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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闲时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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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感受到你对使用特权的抗拒。”

“……是的,”尽管知道他看不见,祁加宝还是点了点头,“因为获救的是我的朋友,我会觉得拥有权力还不赖。”

可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以前就像活在罩子里的人,除了学习,主动屏蔽来自周围的一切消息,不听也不看。

她一直告诉自己,启曜是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三年结束后她不会在里面留下任何足迹。

刻意把周围的人都当成只有名字和脸的NPC,告诉自己学习才是最紧要的。

但是路鸣的事将玻璃罩击碎,祁加宝开始惶恐,如果某天这样的事再发生在自己朋友的身上,她仍会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既惶恐,又对这样的力量有点向往,”她说:“我是不是不该这么想?”

高潜说:“权力没有对错。”

他评判不了祁加宝,因为他生来就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撮,如果她没有走失,她也会是其中一员,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享受人生。

不会碰到这样的事,也不会产生这种烦恼。

高潜问道:“所以你在为自己想要权力而觉得羞耻?”

“有一点吧……”

“你走丢后,家里和万臻以你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帮助走失儿童回家的基金会,每年定期向那里打款,帮助了很多家庭,”他忽然说道。

“现在你回家了,你可以决定我们是否继续向里面捐款。”

祁加宝毫不犹豫:“当然要继续。”

她不明白高潜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是你所掌握众多权力里的一项,”他说:“你刚刚使用了它,并且用得很好,值得表扬。”

“因为身份能在启曜获得的便利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你一直没有去拿、甚至使用。”

“拿回自己的东西不需要纠结。”

高潜说着突然顿了一下,问道:“你现在想要,对吗?”

祁加宝迟疑着答应,如果下一次她的朋友再碰到这种事,她可以即使提供帮助。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能压服权力的,只有更大的权力。

高潜能理解她的矛盾和羞耻感,社会往往对穷人有更多的规训,所以他们更乖,有更多的羞耻心。

这个议题本来就没有答案,放到辩论赛里去,也能辩个几天几夜。

他没有继续劝她,而是突然调转话头,说道:“权力也伴随着义务,先不提你在学校里怎么样,你想继续行使自己在基金会里的权力,得先学会打理自己的资产。”

高潜觉得这是件好事,顺势继续往下说:“就先从你手里的股份开始,放寒假后会有老师固定来给你上课。”

等等……

怎么话题忽然拐到这个上面来了。

就像之前安排她的起居日常一样,高潜十分迅速,一锤定音。

她弱弱地说道:“我大学没有学商科的打算。”

高潜冷笑:“就算找人打理,你也得明白基本的运作规则,你已经落下了很多年的课。”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叶叔叔下午到我这里了,过几天我们会一起回去。”

叶清正值壮年,精力充沛。除了这些合作项目,叶家的企业跟高潜没有关联,以前他偶尔会帮忙处理一些杂事,能独当一面后,事业重心早就转回亲生父母留下的万臻。

虽然住在一起,但他和叶清是各上各的班,这次对方过来,是为了祁加宝的教育问题。

“好突然……”祁加宝仰着脑袋望着天上的星星叹气,其实他不说,她也明白,继承家业是未来不得不面对的选择。

想着是不是该发点意见,可夜晚的风拂在脸上,温柔的令人昏昏欲睡,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算了,先不想了。

低头看见还亮着的手机屏,一愣:“你怎么还没挂。”

“不知道。”高潜答道。

突然他又问:“你希望你那个朋友没事吗?”

“嗯?”她正要回答,忽然意识到他话里更深层的意思是——你想使用吗。

沉默片刻,她说想的,高潜那边又不说话了,于是她催促道:“快挂了吧,我要进去睡了。”

其实她还想再看会儿星星,身上也懒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知道看了多久,终于看腻了准备回房间睡觉,结果发现电话那头还是没挂。

她手机电量都快耗完了哇!

“高潜!”

“再打三分钟,三分钟就挂掉。”他居然知道她吼他是为了什么。

“回去了,魔法就失效了。”手机里传来高潜略显疲惫的声音,“过几天回来了,或许又会回到相看两厌的境地。”

祁加宝脚步顿了一下,心里好像被夜风又吹了一下,她茫然地转头,可是她已经在室内了啊,没有风。

她呼叫系统:【怎么听起来感觉他很伤感的样子。】

系统看着又涨了一点点的进度,抠了抠脑袋:【不造啊,可能想到马上要跟你这讨厌鬼见面,就难受吧。】

第47章

[我们一起去欺负高潜吧。]

上次的对话截止到这里,再也没有刷新过,姬小瓷盯着手机屏幕,表情阴晴不定。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医生已经查过房,他以为是之前被赶走的看护又回来了,直接骂了一句滚。

敲门声停了两秒再次响起,姬小瓷把手机放下,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找不到可以扔出去警告对方停手的硬物。

他被吵得头痛,憋着气去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是路鸣,阴郁的神情变得古怪。

路鸣手上提着一大包东西,一副来探病的样子,姬小瓷脸上的憎恶尽数化为嘲讽,从门边退开让他进来。

病房里一片狼藉,墙上几团水迹未干,还在往下滴水,像花瓶被甩过去之后留下的痕迹,路鸣没在病房里看到碎瓷片一类的东西,倒是看见几枝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蔷薇。

猜测收拾的人只来得及把碎瓷片捡走,就被赶出去了。

路鸣进去后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然后转身说道:“长话短说,我就不坐了。”

“也对,过来摇尾乞怜跪地求饶的人,趴在地上就好了。”姬小瓷坐在沙发上,嘲笑和恶意尽数展露。

说完,他好整以暇看向路鸣,像在看一条即将对着自己痛哭乞怜的狗。

路鸣走近了些,居高临下说道:“被你这种人喜欢,真是恶心又可怕。”

“跟你扯上关系就很荣幸吗?”姬小瓷并不把他软绵无力的控诉放在心上,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姜甜和赵越已经跟我说了。“

“你不就是靠着偶尔出卖点祁加宝的消息,来获得好人缘吗?”姬小瓷笑得不屑:“连独立交朋友都没法做到的可怜虫,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指责别人。”

托路鸣的福,他总算在这个傻逼世界交到两个“朋友”。

在朋友们的自白中,他才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祁加宝并不是上一世印象中遭人厌的万人嫌,反而很受欢迎。

他转学以来遭受的无妄之灾,跟她脱不了关系,但不是他想象中的被人缘不好的她连坐。

姬小瓷接近她的动机很简单,在她不受欢迎的少年时代接近她,成为她信赖的朋友,从而着手改变自己和她的人生。

现在回想,只觉得十分可笑。

“你跟我,本质上有区别吗?”姬小瓷问道。

路鸣一向嘴笨,明知道他在诡辩,但还是没有回嘴之力。

想了想,干脆跳过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他瞥了眼姬小瓷,“如果审判我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尽管这么做,因为你这样的人是无法得到她的好感的。“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又或是怎样的伪装跟祁加宝熟悉起来,但我并不认为你能一直维持这份感情。”

路鸣脸上表情认真,一字一句在姬小瓷听来却尽是嘲讽。

“难道你能装一辈子吗?”路鸣问。

姬小瓷语气尖锐:“我为什么不能。”

“那也太可怜了……”他下意识回道。

病房里的空气突然一滞,姬小瓷没说话,搭在沙发上的手猛地收紧,手指痉挛了几下。

他冷冷看着路鸣,眼中似有火在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评价我?我跟她什么感情?轮得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他对祁加宝的感情当然是不正常的,那既谈不上是喜欢,更不能说是爱,但是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想的很清楚,既然注定会一直纠缠下去,他也只能顺应。

至少他是因为祁加宝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姬小瓷不想再深究把她当成救命稻草的起因经过和结尾,他思虑过后,将种种一切归类为宿命。

他不断暗示自己,给自己洗脑,将重生的原因归根于是为了遇见祁加宝,逻辑自洽都就能轻松的解释为什么他要恬不知耻地赖着她。

宿命论至少比其他的说法好听。

路鸣是前进路上必须踢走的绊脚石,姬小瓷看着这颗惹人厌的小石子,失去继续沟通的欲望,冷笑着结束话题,“回到正题,你打算怎么向我求饶?”

听完他的话,路鸣转身走到病床那边,从自己带过来的袋子里拿了几罐啤酒,再次走到他面前。

姬小瓷冷眼看着,以为他想借着酒劲再下跪。

路鸣拽掉易拉罐的铝环,走到沙发前,离姬小瓷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抿着唇抬手,将罐子里的酒液尽数淋在他脑袋上。

“如果你是在等我道歉,抱歉,你想错了。”路鸣语气里夹杂着颤音,对他来说鼓起勇气做这样的事需要很大的决心。

他把捏扁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如释重负般说道:“你想报复我的话,尽管来吧。”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甚至想再来一罐。

姬小瓷被他的行为搞懵了,反应过来后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按倒在地上。

把湿哒哒的头发顺到脑后,姬小瓷衣服上还有没消掉的白色泡沫,配上他暴怒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可笑。

路鸣没忍住,笑出声。

姬小瓷一拳砸在他脸上,路鸣膝盖曲起,双手绞住他的脖子将人反制住,抡起拳头还了回去。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病房里面变得更加乱糟糟,医用仪器也摔在地上,路鸣伸手抹掉脸上的血迹,开始变得亢奋,“今天发生的事我不会告诉加宝,包括你在学校遭遇的、在派对上跟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全都不会说。”

“因为你是一个没救的垃圾,她没必要耗费精力去听这些。”

路鸣说着说着笑了,头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这么刻薄尖利的时候,看着姬小瓷被愤怒逐渐染红的脸,他语气温和地说道:“就像以前悄无声息转学的那些人一样。“

从始至终,路鸣就没想过把事情的内情告诉她。

姬小瓷长长地吐出口气,捡起一瓶啤酒狠狠砸向他。易拉罐顺着路鸣的耳边擦过,撞到他身后的墙上,然后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路鸣转身就走,离开病房后靠在走廊的墙上,抚着胸口心有余悸。

好险,差一点就被砸到了。不过心情畅快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勇敢,那手碰了碰脸上肿胀有裂口的地方,痛得只吸气。

他在医院的长椅上发了会儿呆,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隔着落地玻璃看见自己肿胀成猪头的脸,他又返回去挂了个号,等脸上的伤处理好了才打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亮着,露台那边传来争吵声。上次医院谈话之后一直没露面的路正回来了,路鸣看着他,怎么也开不了口叫他爸爸。

他看着一脸疲倦的景繁叫道:“妈。”

对方望见他脸上的伤势,急忙跑过来查看,母子俩还没说话,路正也三两步追出来,对他说道:“鸣鸣,你帮我劝劝你妈妈,该给你们的财产我都给了,她还要稀释我手里的股份,把我彻底从公司挤走。”

景繁沉下脸,声音尖锐地喊道:“路正!你要不要脸,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路正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上次咱们谈过,那孩子真的是个意外,可事情都这样了,我不能看着那孩子去死,他后续治疗要花很多钱……”

“我说让你闭嘴!”景繁冷冷地说道,扭头去卧室里把上次那条宝石项链拿出来,塞到路正手里,“你把这卖了,那些钱治他的病足够了。”

路正攥着那条项链,嘴唇嗫嚅两下,最终将目光转向路鸣,“你弟弟就算治好了,身体也不会太好,以后生活会很艰难……鸣鸣,你就帮帮爸爸。”

景繁上前一步,强行将他隔开,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冷声说道:“别让我叫保安过来请你出去,也别在我的孩子面前装慈父,说到底你就是舍不得那些股份,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踢你出公司。”

路正表情凝固了一瞬,瞪大双眼看着她,僵持了一阵子之后,快步离去。

景繁看向路鸣,“下次他要是再找你,直接让他滚,或者让他来找我。”

她再次庆幸当初趁着他愧疚时把资产分割完毕,拿了大部分。揽着路鸣的肩膀,把人送到房间里,“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就是和人打架了。”路鸣感受到她话里的关怀,也察觉到她的疲惫,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的,妈。”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景繁没多问,知道他打赢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嘱咐他早点睡,“我还有点事要忙,过阵子咱们一块出去转转。”

路鸣看着她起身离开的背影,忽然问道:“妈,你后悔和他一起吗?”

父母是青梅竹马,加上校园爱情,人生大半的日子都相伴着走过,路鸣从前很爱听他们的爱情故事。

景繁挥了挥拳头,“我都恨不得宰了他。”

想起记忆里曾经俊秀挺拔的少年路正,她有一瞬间的唏嘘,但很快将其抛到脑后,她还有工作要做。

看着合上的房门,路鸣倒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灯发呆-

第二天上学,祁加宝被他脸上的伤惊到,“又和你爸打架了?”

他是个老实孩子,长这么大没和别人动过手,除了这个,祁加宝想不出别的。

用治疗仪处理过,一夜之后他脸上的肿胀消了大半,但青青紫紫的,看着吓人。路鸣摸了摸脑袋,把她的问题含糊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有话要说四个大字。

“中午?”她和路鸣异口同声。

“你怎么抢我台词?”又是同时开口。

到了午休的时候,两人没去食堂,带了点吃的跑到常去的花园长椅上,一番眉眼官司过后,祁加宝一巴掌拍在他腿上,勒令:“你先。“

他嘴巴张开又闭上又张开,“……要不还是你先吧。”

她:“……”

“行吧。”正好祁加宝憋了很久了,她竖起一根手指,“一个好消息,不对,应该是两个。”

“你的处分下来了,二十小时校内劳动。”

路鸣一愣,没想到这事居然轻飘飘揭过,他昨晚可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去泼姬小瓷的。

她把榊原莲三人组的事一口气说完,喝了口牛奶,说道:“就是这样,到你了。”

路鸣心情复杂,犹豫了很久,看向她的眼睛说道:“我们分手吧。”

“停!”祁加宝这次没把他的脸拍扁,打断他之后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说:“还有第二个秘密你没听呢。”

路鸣正襟危坐。

她把自己是豪门遗珠的事告诉他,不像和榊原莲说的那样简略,她加上各种细节,添油加醋地说了好久好久。

路鸣的坐姿从紧绷到非常紧绷,表情从疑惑到匪夷所思再到恍惚,“所以你……这个、那个……”

她点头:“是的。”

“让我缓缓。”他扶着脑袋,觉得眩晕。

祁加宝拍拍他肩膀,“以后你不会再被欺负啦。”

“加加……”路鸣看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但他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因此放松,“太好了,那些拙劣的谎言和伪装,终于不用再继续了。”

他感慨完,祁加宝继续说道:“我想把兼职都辞掉,不去打工,把更多时间用在学习上。”

原地踏步的小测成绩让她产生危机感,考虑范畴内的那几所大学,都必须绝对优秀,才能申上。

祁加宝开始动摇,计划升高三再停掉的兼职,她想提前。

“而且我还要学着怎样经营集团。”她忍不住感叹:“听我那个讨厌鬼哥哥的意思,这些额外课程必须去上。”

“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祁加宝非常干脆。

两个星期前她还穷到没有精力思考别的,唯一的目标就是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学钢琴、当优等生、进启曜,都是为了让舒洁和祁旭开心,所以努力的去做。

她眼里流露出茫然:“生活中遇到障碍就跨过去,我好像只看得到眼前,并没有崇高的理想,也没有远期目标。其实亲生父母的出现让我松了口气,我一面怕伤害爸妈,一面觉得有人托底真好。”

路鸣道:“你只是个高中生,不该这么累,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账户里的那些钱,偶尔觉得安心,可是又觉得停下来开始思考后,一切都变得很可怕。”她咬了口面包,笑道:“一旦开始思考,就发现自己贫瘠得可怕。”

“可是你已经足够优秀了,”路鸣皱眉:“别太苛责自己。”

充沛的精力,优异的成绩,乃至对父母的那份关心体谅,每一项单独拎出来都能超过很多人。

她在路鸣的世界里,永远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可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没法完美处理两边父母的关系,也没法立刻规划好未来成为一个强硬优秀的继承人。”祁加宝呼气,小声地说:“我觉得自己像只被强行拎出井底的青蛙。”

路鸣看着她,突然“呱”了一声,“那我也是。”

刚刚还严肃沉闷的气氛被他一秒破坏,祁加宝一巴掌拍他背上,没忍住笑了。

两人坐在椅子上莫名其妙笑了一阵之后,路鸣想起自己的话还没说话,正要开口,手机开始震动。

校内系统给他推送了私信,让他去教师办公室签处罚书,祁加宝陪他一起去。

两人一起进的办公室,E班班主任拿出文件,目光看向路鸣,“签完之后系统会把服务项目推送给你,按照规定时长打卡就行。”

路鸣点头。

这时对方手机突然响了,接通后他一直点头称是,“他现在正在我面前,好的,我会处理的。”

挂了电话,他突然把路鸣填好的文件扔进碎纸机,“刚刚接到的通知,你的处罚结果变更,暂时不用做这些。”

尽管他说得很委婉,祁加宝还是嗅出一丝不同寻常。

他目光转向祁加宝,脸上对着笑,看起来十分和蔼。

路鸣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坚持在问:“那学校到底打算怎么处罚我?”

祁加宝心里一动,拿出手机,恰巧高潜打电话进来,她跑到走廊上,做贼一样问他:“是不是你。”

“看来已经解决了。”他声音含笑,“办事的确实是我,但我扯的可是你的虎皮。”

“毕竟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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