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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沉听到沈慕咳嗽之后,眸色微闪,随即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迈着长腿走了过去,然后说道:“把这个围上。”
沈慕没想到傅沉会把围巾取给自己,当即摆手:“不用……咳咳……你自己戴吧……咳……”
他一说话就咳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沉没有管他的拒绝,径直靠近了一步,然后往他的脖子上系围巾。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
沈慕差点就靠到傅沉的胸膛上了,呼吸间也全是傅沉身上那雪松沉木的香气。
沈慕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毕竟傅沉已经开始给他戴围巾了。
傅沉的动作很细致,拿着围巾一圈圈地在他脖子上围好。
沈慕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傅沉给自己弄。
围巾上还残留着傅沉的体温,这让他的脖子变得有点热热的,触感异常鲜明。
这时,傅沉给他系好围巾了,后退了一步。
沈慕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轻松了很多。
没办法,傅沉这个人本身就是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存在感和压迫感的。
这时,傅沉还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双防水手套,声音低沉道:“戴上这个,然后再玩雪。”
沈慕接过手套,没忍住笑了一下:“你的保暖道具准备得还挺齐全啊?”
傅沉也弯了一下嘴角:“嗯,算是吧。”
如今看来准备得齐全也有好处,毕竟沈慕那么喜欢玩雪,有了这些道具就不会着凉了。
沈慕戴上防水手套后,就更加放心大胆地玩雪了。
这时,又有一行人从酒店出来。
为首的就是段扬,以及其他几个公子哥。
这些人全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二代,并且和傅沉的关系都不错。
一个个都过来和傅沉打招呼。
“傅哥,你走得够快的啊,都不叫我们一声。”
“证明宴会上没什么吸引傅哥的呗,傅哥要出来陪着嫂子一起玩雪。”
“两位也□□爱了吧。”
这时,其中一个眼睛的公子哥起哄道:“哟哟哟,你们快看,嫂子戴的围巾和手套都是傅哥的吧?”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看了过去,随即一股脑起哄了起来。
“两位这是明目张胆地撒狗粮啊!”
“以前是谁说咱们傅哥一辈子都清心寡欲的,这会不就遇到了让他倾心的人了吗?”
“我就直接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吧!!”
沈慕本来好好地玩着雪,突然就被一群人给围住,然后起哄了起来。
沈慕:“……”
这群人是火眼金睛吗?这都能看出这是他们傅哥的围巾和手套?
沈慕下意识看了一眼傅沉。
他本来以为傅沉听到这些起哄的话,可能会有点不高兴。毕竟他们的关系是假的,傅沉肯定不希望别人这样说他们。
但是没想到当他看向傅沉的时候,发现傅沉居然在笑?
虽然傅沉的笑和别人的根本不一样,几乎不能察觉到,但是他的眸光的确比平时更加柔和了一些,看起来像是隐藏着一些笑意。
沈慕:“??”
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沈慕坚信是自己的错觉,没再琢磨这事。
这时,段扬提议道:“大家今天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了,不如一起去酒吧嗨一下吧。”
他说完后,第一时间就对傅沉说道:“不许说不去啊,今天好不容易人这么齐,你这尊大佛就赏赏脸呗!”
其他几个公子哥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傅沉。
傅沉在众目睽睽下,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道:“看沈慕吧。”
这一句话,可谓是态度很明显了,一切都按照沈慕的心意来。
几个公子哥也瞬间明了。
看来他们以后得多巴结这位嫂子啊,毕竟这位嫂子的地位一看就很高。
段扬更是眉飞色舞道:“沈慕,赏个脸,陪我们去玩一趟呗?毕竟你不去的话,某人也不会去。”
这个“某人”用得可是很微妙了。
沈慕看到在场的十几个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于是也没扫大家的兴,笑了一下说道;“那就去吧。”
众人瞬间欢欣鼓舞。
“嫂子威武!!”
“嫂子,等会你定地点和玩法,一切都按你的意思来。”
“……”
不多时,一行人就转战了京市最豪华的一个酒吧。
这个酒吧是会员制的,一般人根本来不了。
酒吧的负责人听说他们来了之后,可谓是诚惶诚恐,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迎接了。
段扬对于玩的东西可谓是熟门熟路,浑身上下透着玩世不恭的气质,他随意地招了招手,叫来了负责人:“李主管,包厢还给我们留着吧?”
他说的包厢,指的是酒吧二楼那间最豪华的包厢,平时他们来,都是去那一间。
负责人点头哈腰道:“当然,你们几位贵客不来,我也不敢打开那个包厢啊。”
说着话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了傅沉,更加战战兢兢了。
他知道,眼前这群公子哥都不好惹,但是其中地位最高的则是傅沉,傅沉的名号在整个京市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虽然傅沉的涵养极高,就算偶尔到他们酒吧坐上几分钟,也从未无端发过脾气,但是那种天生的威压还是让人胆寒,根本不敢得罪他。
只是,今天这位傅总貌似还带了人来?
负责人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傅沉身边的沈慕,被沈慕的颜值惊到了一瞬,然后又赶紧移开了目光。
他可不敢多看傅沉身边的人,否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在负责人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过了有些吵闹的一楼,然后到了二楼的包厢,楼下的吵闹声瞬间被隔绝了。
这个包厢特别宽大,装修也是一流的水准。
段扬满意地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包厢,然后对负责人说道:“把最好的酒送上来。”
负责人连连点头:“那是当然的,请几位稍等。”
负责人说完就赶紧退出去,然后拉上了门。
几人依次落座。
傅沉坐在主位,沈慕则是坐在他旁边。
段扬问沈慕:“你想玩什么?今晚由你做主。”
沈慕对于酒吧的这些玩法并不熟悉,他在面前的茶几上瞅了一眼,发现有一副骰子,于是提议道:“不如咱们就玩骰子吧?”
几人瞬间齐声道:“没问题!”
反正他们这些富二代什么都玩的来,对于摇骰子更是不在话下。
于是很快,他们玩起了摇骰子。
规则也很简单,骰盅里面放三个骰子,然后开始摇,谁摇出来的骰子点数加起来最小,谁就喝一杯酒。
这个酒吧调的酒度数一般都偏高,有的酒甚至喝起来甜甜的,但是实际上很醉人,所以玩这个游戏还挺刺激的。
对于段扬他们这几个经常混迹于声色场所的富二代来说,这根本就不是难事。
反倒是沈慕,一看就没怎么来过酒吧的人,应该极为不熟练。
很快,一个富二代开始摇骰子了,他摇完之后,揭开一看,三个骰子的点数加起来一共是七点。
有人起哄了一句:“贺严,你行不行啊?才摇出七点,手艺退步了?”
贺严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摇出这么低的点数,脸上有些挂不住,踹了刚刚那个人一脚说道:“就你小子话多!我就算摇得低又怎么样?反正等会肯定不是我喝酒。”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认为沈慕肯定才是那个喝酒的人。
事实上,贺严有些看不上沈慕,这种看不上来源于他也是时云浓的朋友。
在他看来,时云浓和傅沉明明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中途冒出来了个沈慕,算怎么回事呢?
不过他和顾雪那群我行我素的千金不一样,他就算心里有点别扭,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只是想暗暗让沈慕吃瘪。
也多亏了沈慕提出摇骰子这个游戏,等到沈慕一会喝得醉死过去,那就好玩了。
反观沈慕,他听出了贺严的言外之意后,但笑不语。
很快,第二个人开始摇骰子……
然后是第三个……
这些人摇骰子的技术果然不一般,基本都摇到了十点以上。
很快,轮到沈慕了。
他拿过了骰盅,一下子倒扣在桌上摇了起来。
他身上天生有一种不紧不慢的气质,哪怕是摇骰子也透着一股子从容淡定。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沈慕身上。
沈慕坐在光源有些暗淡的地方,但是他本身太白了,哪怕是没有外界的光,整个人也白到让人无法忽视。
他抓着骰盅的手也格外好看,纤细葱白,有一种艺术品一般的美感。
傅沉没有参加这个游戏,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沈慕玩。
他翘着腿,靠在单人沙发里,大半个身子都隐于阴暗中,在这暗色的掩盖下,他目光专注地看着沈慕,那视线有一种牢牢的掌控感,就好像一只实力深不可测的猛兽注视着自己看中的猎物。
很快,沈慕停下了摇骰子。
等到他把骰盅揭开一看,居然有十四点!
虽然他不是在场人中点数最高的,但是这个实力已经很可以了。
有人当即起哄道:“可以啊,嫂子,深藏不露啊。”
沈慕笑了一下:“这好像也不是很难。”
他虽然没有玩过摇骰子,但是以前玩过类似的东西,举一反三,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贺严则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沈慕是怎么回事?居然摇出了这么高的分数!!
难道说是巧合?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最后一群人都摇完后,段扬最高,十六点。
贺严的果然是最低的。
有人当即给贺严倒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贺严,你输了,快喝快喝!”
贺严没好气道:“靠!你小子故意的吧?都快倒得满出来了!!!等会儿要是你输了,看我怎么给你倒。”
不过愿赌服输,他还是端起那杯酒喝了。
毕竟他们常年喝酒,酒量训练得极好,这点酒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喝完后,贺严撸了撸袖子:“再来,刚刚是我轻敌了,这次认真来。”
说完,他暗中瞥了沈慕一眼。
沈慕一次运气好就算了,还能次次都运气好吗?
结果第二轮,沈慕依然摇出了偏上的分数,垫底的又是贺严。
贺严:“……”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骰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草!还真是邪门了!!
怎么又是他最低?
他最低也就罢了,为什么沈慕依旧摇得那么好?
他还等着沈慕输了之后,好好灌沈慕一大杯,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这次,贺严又咬牙喝了满满的一大杯。
游戏继续。
那接下来的几局里,输的人总算是其他人了,不过依旧不是沈慕。
有人鼓掌道:“嫂子,可以啊!局局都赢啊!!”
沈慕笑了一下:“还好。”
旁边的傅沉看着沈慕,一脸的与有荣焉。
他也没想到沈慕会这么厉害,这也算是发现了沈慕的一个新特点了。
贺严则是开始怀疑人生了。
没道理啊,这沈慕浑身上下哪一点像是会玩骰子的样子了?他怎么做到这么厉害的?如果说一次是运气好,那么这么多次下来他都没有输,那确实是有点东西了。
游戏还在继续。
最后,全场玩游戏的人都喝过了酒,贺严这个倒霉蛋更是喝了好几杯。
剩下的,也只有沈慕和段扬没喝过了。
段扬这种天生爱玩的公子哥不用多说,但是沈慕确实是有点出人意料的。
段扬还伸手,打算和沈慕握一握:“来,作为全程唯二幸存的玩家,咱们庆祝一下。”
沈慕还没来得及伸手。
段扬就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视线,他顺着这道视线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傅沉。
段扬:“……”
有没有搞错?这人的占有欲这么强的吗?只是碰一下他老婆的小手都不行??
段扬及时收回了手,当做刚刚想要握手的举动并不存在。
一无所知的沈慕:“??”
接下来又玩了好几局游戏,然后某一次终于轮到了沈慕。
贺严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
草!真是太难得了!!!
他这会头都喝得有些晕乎乎的,所以酒壮怂人胆,大着舌头道:“来来来,我来给嫂子倒酒!!!”
看他怎么整沈慕!!
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没跟他抢。
有人甚至还开了一句玩笑:“你都醉成这样了,能看到杯子在哪儿吗?还帮别人倒酒呢。”
贺严强撑着说道:“我、我当然能看到了。”
说着,他就拿过了桌上的一个空杯子开始倒酒,但是他倒酒的过程中,举动很是奇怪,一个劲儿地加了好几种烈酒在杯子里面。
这几种烈酒,单喝都很醉人,全部混合在一起,喝下去可还得了??
这时,在场的人总算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坐在贺严旁边的一个公子哥发现傅沉的脸色都冷了下来,连忙拉了贺严一把:“老贺,你喝醉了!醉了的人倒什么酒啊!让我来倒!!”
贺严这会儿已经醉的有点儿神志不清了,推开了想要拦他的人:“你、你给我让开!就让我来倒,我、我给咱们嫂子倒一杯诚意满满的酒!”
这确实也挺诚意满满的了,毕竟这一杯喝下去,说不定人就会出事了。
沈慕看了贺严一眼。
他不知道这个人对自己的敌意是什么,毕竟他记得很清楚,他和这个贺严从来没有过交集。
不过人的恶意有的时候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深究也没意义。
这时,贺严已经把酒倒好了,然后端着这杯加了好几种烈酒的混合酒递给沈慕:“来,嫂、嫂子,请喝吧!!”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沈慕和傅沉身上来回游移。
沈慕肯定没去接那杯酒。
贺严又端着酒杯凑近了一些,甚至开始道德绑架:“嫂子,喝啊!你不会这么玩不起吧?我刚刚一共喝了四五杯呢,你连一杯都不喝??”
沈慕还是没接。
贺严有些恼羞成怒了:“喂!我说话你没听到吗?既然这么玩不起,一开始就别玩啊,现在输了又不想喝??”
全程一片死寂,有人都不敢呼吸了。
这时,傅沉往前坐直了一些,然后出现在光源下面,他的一张脸仿佛布满了寒冰,让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胆寒。
他看着贺严,声音里裹挟着极强的压迫感:“现在,你把这杯酒喝了。”
短短的几个字,带着说不出的威压。
贺严瞬间酒醒了。
他刚刚喝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都忘记傅沉还在场呢,现在听到傅沉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
贺严腿软得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开始抖:“傅、傅哥,我刚刚是、是开玩笑呢。”
傅沉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没开玩笑。”
贺严这会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看向手中的酒,恐怖席卷全身。
他刚刚已经喝了那么多酒了,要是再喝下这一杯烈酒的话,谁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贺严怕了,怕得全身剧烈颤抖。
他看向沈慕,试图求饶:“嫂、嫂子,我刚刚真的喝醉了,全是无心之失,你原谅我吧!!”
沈慕淡淡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可没有那么大度,原谅一个想整自己的人。
段扬有些意外地看了沈慕一眼。
看不出来,这沈慕也挺有个性的,怪不得傅沉敢当着他的面惩罚人呢。
本来他一开始还想着,傅沉当着沈慕的面发威,会不会吓到沈慕,现在看来反而是他肤浅了。
这时,贺严没办法,只能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用希冀的眼神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向傅沉求情。
但是现场的人没一个人敢说话,傅沉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顶端人物,试问谁会那么想不开在这种关头下和傅沉作对呢?甚至以后他们都要避开和贺严接触了,以免被迁怒。
在一片寂静中,段扬冷笑了一声:“刚刚不还挺豪横的吗?这会儿怕什么怕?”
贺严抖得不像话了,如果他刚刚知道会这样的话,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惹沈慕。
贺严怕极了,但是他也没那个勇气喝酒。
傅沉冷冽的眸光注视着他:“需要我再说一遍刚刚的话吗?”
此话一出,威压感在整个包厢蔓延开来。
在极度的压迫感中,贺严绝望了,只能端起酒,硬是灌了下去。
毕竟喝了这个酒,他等会儿还可以去医院催吐,但是不喝的话,他今晚肯定走不出这个门。
最终,贺严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把这杯酒给喝完了,喝完的当场他就差点晕死了过去。
不一会,酒吧的工作人员就走进包厢,把贺严给拖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继续玩下去是不可能了。
段扬嫌弃道:“扫兴!”
另外几个公子哥则是跟着被吓得不轻,甚至看都不敢往傅沉那边看一眼,生怕自己也跟着受到惩罚。
好在傅沉开了口:“散了吧。”
几个公子哥如蒙大赦,纷纷站起来告辞。
“傅哥,嫂子,我先走了。”
“傅哥,嫂子,下次再玩,我做东。”
“……”
不多时,其余人都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三个人,也就是沈慕和傅沉,还有段扬。
这三人也是在场最淡定的。
傅沉瞥了段扬一眼:“你不走?”
段扬抱怨道:“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就这么赶我走?我今天没开车来,等会儿还打算蹭你们的车呢。”
傅沉不再管他,转而看向沈慕:“现在走吗?”
沈慕点了一下头,不过在走之前,他好奇道:“对了,你刚刚为什么不玩啊?你玩骰子的技术怎么样?”
傅沉扬了一下眉:“想看我玩?”
沈慕立刻说道:“想!”
段扬顿时在一旁对着沈慕哀嚎:“好端端的,你干嘛要看他玩骰子啊?他这种变态级别的人类,无论玩什么,对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是一种打击。”
沈慕一开始还没懂段扬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看到傅沉用修长的手指抓住骰盅,随便摇了两下,揭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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