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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喜欢一个人,不是给他你有的,而是给他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桑言揉捏着傅玄野的耳朵:
“尊重,信任,自由。”
“你想让本尊放手,做梦。本尊就死,也要和言言一起。”
桑言深吸一口气:
“你这话听着,真是让人窒息。”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固执道:
“本尊不会放你自由。”
桑言闭上眼,把头扭向一边。
再和油盐不进的傅玄野交流,他真会气死。
傅玄野和桑言在书房待到了深夜,桑言晕厥了好几次,醒来后,傅玄野还在亲他的嘴巴。
桑言一把将人推开,身子往后一倒,栽进温热的池水里。
池水不深,桑言也会游泳,但奈何他四肢酸软,没有一点力气。
费了好大力气,也没在水中站稳,在呛了无数口水后,才被傅玄野捞起来。
桑言奄奄一息靠在傅玄野的怀里。
桑言怀疑傅玄野是故意的。
浑身火辣辣的刺痛,更加昭示傅玄野犯下的恶行。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傅玄野。
桑言站起身,就要离开。
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跌进傅玄野怀里,这番动作,撕扯到身上的伤口,桑言疼得龇牙。
“多泡会儿,伤口才恢复得快些。”
傅玄野霸道地将桑言按进怀里,桑言无法动弹。
桑言趴在傅玄野胸膛里,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入眠。
桑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桑言是被饿醒的。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都瘪了下去。
桑言睁开眼,就有侍女过来伺候梳洗:
“尊主去了慕流宗,让公子好好吃早饭,回来会给公子带礼物。”
桑言皱起眉头:
“谁要听他的行程。”
第一百六十三章 故意的
早上的餐食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
桑言只吃了两个灌汤包,一小碗蛋羹,半碗虾仁粥,一屉蟹黄蒸饺。
吃完后,桑言便见到了一脸疲惫的华逸仙。
他的腿比以往更瘸了,走路还要侍从搀扶。
“师傅,你的腿怎么了?”
“摔的。”
华逸仙坐在桑言身边,给他把脉。
桑言疑惑,这岛上四处平缓,怎么能摔成这样。
华逸仙不说,桑言也不好多问,只道:
“师傅,您可要当心些,免得师母为您担心。”
华逸仙点头:
“你的身子虚,为师给你开了一副药浴,记得每日泡三次,每次泡足两个时辰。”
华逸仙交代完,随手写下一个方子,让侍女去抓药。
华逸仙离开前,当着桑言的面,仔细清点药箱里,可有利器丢失。
桑言面皮滚烫,华逸仙这般谨慎,定然之前是偷他的银针,威胁傅玄野的事。
想必他那身上的伤,和傅玄野脱不了干系。
桑言突然想起昨天去找傅玄野,在书房里碰见那团被黑雾包裹起来的东西。
临走前,华逸仙语重心长地道:
“乖徒儿呀,你别和傅玄野对着干,那狗东西,你斗不赢他的。”
桑言愣住:
“师傅,你什么意思?”
华逸仙叹了口气:
“傅玄野虽坏,但对你也不错,就别想着往其他地方跑,你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问天宗的名气如日中天,现在已经要盖过往日鼎峰的三味宗和慕流宗,未来发展不可估量。
魔界亦在他手中掌握,你说你有几分胜算?”
桑言抿唇一笑。
“谁说我要跑了?”
华逸仙又叹了口气,道:
“你体内的灵力被封,为师无能为力。
傅玄野也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在研究,查到和狼族部落有关。
想来不多时,就能解开,你莫要误会与他。”
“是他让师傅说这些话的?”
“不是,没有任何强迫为师,是为师想告诉你。
傅玄野昨日还问为师,有没有不喝药的法子,能把身子养好。
想必是舍不得你喝药受苦。”
桑言更加坚信了,昨天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华逸仙。
华逸仙恨傅玄野入骨,怎么可能帮他说话。
桑言拉着华逸仙在桌边坐下,让侍女倒了杯热茶,递给华逸仙。
“师傅,昨日,慕子弦突然出现在这里,把徒儿吓了一跳。
你可知,她现在是如何下场?”
华逸仙顿了顿,道:
“下场有点凄惨,就算能留下一条命,这辈子与仙途无缘了。”
桑言瞪大眸子:
“慕流钦不能保下她?”
华逸仙摇头:
“她非要作死,居然想把你掳走杀死,以为这样就能坐上问天宗掌门夫人的位置,天真至极。
她太小看傅玄野了,慕流钦在妹妹和宗门之间,选择了后者,还是他亲自执行的。
挖金丹,废灵根,天罚神魂五十鞭。能不能活下来,都看运气。”
桑言心脏一紧。
但慕子弦是女主,她不会轻易死去。
地藏珠可以救她!
桑言皱起眉:
“傅玄野在大婚时,送给慕子弦的地藏珠,可以救人啊!”
华逸仙摸了摸鼻子,视线落在桑言手腕戴着的红绳上。
红绳上坠着一颗血红的绿豆大小的珠子,珠子几乎和红绳融为一体。
“他们根本就没成婚,傅玄野怎么可能把如此宝贵的珠子,赠给慕子弦。”
“他们没成婚?”
桑言明明记得鹿离收到了两人婚宴的帖子,那喜帖他可实实在在确认过。
鹿离还去参加婚宴的。
华逸仙见桑言脸色不对,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他蹭一下站起来:
“为师还有些事,先走一步了。”
桑言盯着华逸仙匆匆离去的背影,眸底暗沉下来。
鹿离去参加婚宴,却是一去不复返。
傅玄野当日就找到了苍狼城,还杀了三月。
原来他和慕子弦的婚宴就是个幌子,只是为了逼鹿离现身,通过鹿离找到了自己。
可傅玄野为何不告诉自己。
“公子,药浴准备好了,要现在泡吗?”
“嗯。”
桑言蹲坐在浴桶里,脑袋微微后仰。
这药浴泡着很舒服,药味儿不浓,还有股清淡的玫瑰香味。
那地藏珠一定还在傅玄野的手里,但他定是不愿救慕子弦的。
桑言觉得这件事他不能插手,想想三月的下场就知道了。
他应该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就翻过去了。
傅玄野也不会找慕流宗的麻烦,不然,以傅玄野的性格,修真界怕是又要乱了。
侍女放了些话本子,放在桑言手边。
桑言随意摸出来一本,翻看着。
他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慕子弦落得这样的下场,和穿进书里的自己有关系吗?
原书中慕子弦也会身受重伤,但有顾冷用地藏珠去救她。
桑言捏捏刺痛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
桑言泡完药浴,愁眉苦脸地在岛上溜达一圈。
侍女们见桑言心情不好,找来风筝,陪着他玩儿,想逗他开心些。
免得尊主回来看见桑言这模样,她们这些当差的,必要受责罚。
桑言没放过风筝,在院子里跑了几圈,也没让风筝飞起来。
最后还是刚赶回来的肖鹰帮忙,风筝才顺利飞上天空。
桑言坐在草坪上,仰望着风筝失神。
肖鹰喊了侍女到一边:
“公子今日见了何人,说了何事?”
侍女一五一十说完,肖鹰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那老东西,还真是死不悔改,一点记性不长,看来还没被修理够。”
突然,侍女叫喊着:
“线断了,线断了。”
桑言回神,只见风筝越飞越高,直到消失在云雾里。
肖鹰立马跑到桑言身边:
“桑公子,这里还有更好的风筝,咱们重新放一个……”
桑言把线轴还给侍女,冲着肖鹰露出一个苦笑:
“不了,还是去看话本子吧!”
桑言窝在软榻上,烦躁地翻动图册。
傍晚时分,傅玄野才回来。
屋子里突然忙碌起来,侍女们鱼贯而入,准备晚膳。
傅玄野走到软榻边坐下。
“言言今日忙了些什么?”
“肖鹰和侍女们没和你说?”
傅玄野也不管桑言愿不愿意,捧着桑言的脸颊,冰冷的唇瓣贴上来。
“一日不见,甚是思恋。”
傅玄野托着桑言的后脑勺,居高临下吻住粉嫩的唇瓣。
傅玄野的牙齿故意咬住桑言的下唇,声音魅惑勾人:
“言言呢?”
桑言终于得空,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
贝齿张开的瞬间,再次被傅玄野密不透风地吻上来。
桑言推着傅玄野的胸膛,被吻得大脑缺氧,耳边嗡嗡作响。
傅玄野餍足地舔了舔唇,捞起化作一潭死水的桑言,在桌边坐下。
“言言今日,可有念着为夫。”
桑言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傅玄野的嘴里。
“多吃点肉。”
把嘴巴闭上。
“言言喂的肉,味道不一般。”
桑言又夹起剥好的虾,塞进傅玄野嘴里。
他脸上带着浅笑:
“好吃吗?”
傅玄野笑得十分满足,指挥着桑言夹他喜欢的菜。
“言言,口渴了。”
桑言只好放下筷子,端着冰镇的酸梅汁,喂到傅玄野嘴边。
傅玄野喝了一口,捏住桑言的下巴,在桑言震惊的神情中,吻了上来。
冰块推入桑言口中,冰的桑言整个脑子都木了。
傅玄野却不放过他,直到体温把冰块融化掉。
傅玄野凑到桑言耳边低声道:
“接下来,该为夫喂言言了。”
傅玄野很了解桑言的喜好,每每夹的菜,都是桑言爱吃的。
很快,桑言的肚子就撑得圆滚滚了。
傅玄野抱着桑言往内室走去,里面的床榻早已铺好。
傅玄野一边扣着桑言的后脑勺深吻,一边去解桑言的衣服。
桑言环住傅玄野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
感受到桑言的回应,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压不住的笑意。
“言言。”
桑言按住傅玄野凑近的脑袋:
“明日,我要见三月的尸首。”
傅玄野的笑意僵住,脸色阴沉下来。
“你很喜欢那狼崽子,不惜为了他,献出自己。”
桑言皱起眉头:
“傅玄野,你曾亲口答应过,不会现在想反悔吧!”
傅玄野冷哼一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尊答应言言的事,绝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就让本尊看看言言真正的本事吧!”
傅玄野松开对桑言的桎梏,直起上身,张开手臂。
“你来帮我!”
桑言心里酸溜溜的,有些委屈。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挪到傅玄野身边,颤抖地解着傅玄野的腰带。
桑言紧张起来,手指不灵活,活结生生打成了死结,越扯越紧。
傅玄野捏着桑言的下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故意的?”
桑言摇头:
“不是的。”
傅玄野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滑过桑言白皙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言言这般,要何时才能将衣服解开?”
桑言吸了吸鼻子:
“我会尽力的。”
傅玄野将桑言一把揽进怀里,惩罚般一口咬在桑言的脖颈处。
桑言疼得眼泪直流,颤声喊着:
“疼,师弟,疼。”
“言言,知道痛就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该叫你什么
桑言抱着傅玄野,报复般冲他胸口狠咬一口。
“不就是炉鼎吗?我好好记着呢,不用傅仙君提醒。”
傅玄野的呼吸粗重起来,金色的灵力一晃而过,他身上的衣物被震得粉碎。
桑言抬眼便看见傅玄野胸膛上,两个刺眼的牙印。
他缩着脖子,就想避开,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言言,本尊喜欢,再多些……”
桑言瞪大眸子,震惊得瞳孔地震:
“你,你是受虐狂吗?”
但桑言才不会错过报复傅玄野的机会。
他舔了舔贝齿,张嘴冲着傅玄野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傅玄野像个疯子,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睫微眯着,看起来像是被撸舒服的大猫。
他的肌肉梆硬,桑言咬得牙酸。
桑言伸出爪子,在傅玄野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傅玄野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他抓住桑言的手,放在那道血痕上:
“言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就这么点力气!”
傅玄野的表情欠揍,语气轻蔑。
气得桑言屈起腿,对着傅玄野脆弱的地方攻击过去。
傅玄野动作比桑言更快,他按住桑言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
“言言,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傅玄野不等桑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桑言恨不得从傅玄野身上咬块肉下来。
但两人实力悬殊,一场闹剧下来,桑言败下阵来。
四肢仰躺着,化作一滩水。
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侧脸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
傅玄野常年习武,拇指指腹布满薄茧,摸在脸上,刺痒的感觉很强烈。
时间过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晕过去,不断给他输送灵力。
傅玄野俯下身,把脑袋埋在桑言的颈窝,喘着粗气。
他声音很低,慵懒中透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言言,你家乡是什么样的?”
“你又不是没去过。”
桑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凑过来。
桑言以为他又要作恶,吓得身子直往后躲。
“傅玄野!你是泰迪吗?”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后颈,不给人躲的余地。
两人唇瓣相贴,清冽甘甜的果汁进入喉管,桑言来不及咽下,一部分顺着脖颈往下流。
桑言的手掌,无力地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不要了。”
傅玄野弯唇一笑:
“嗓子好些了吗?”
桑言摊成一块大饼,低低喘息着,疲惫地闭着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
傅玄野低头,将桑言脖颈处残留的汁液清理干净,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锋利的獠牙。
“言言,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傅玄野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补充道:
“本尊指的,不是狐族!”
桑言睁开眼睛,探寻的目光盯着傅玄野。
他记得,傅玄野曾经逼问过他的身份。
看来傅玄野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疑虑了。
当时他身上绑定着系统,不能向傅玄野剧透。
现如今任务完成了,说一说,应该不会遭雷劈了吧!
“你知道些什么?”桑言问。
“本尊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
桑言笑起来:
“说来听听。”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软肉,沉声道:
“有本尊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表情坚定,坚定得有些凶恶。
宛如一头护食的野兽,谁敢动他的猎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场。
桑言鼻子微酸,他转过视线,身子却往傅玄野怀里缩了缩。
桑言的家在北方,最难熬的时候是冬季。
家里没有通暖气,空调更是奢侈品。
每次到了冬天,不仅要受冻,还要挨饿。
父亲赌博输了,喝酒醉了,还会赏些拳头给桑言吃。
长大些,能找到兼职了,不至于饿肚子。
身后经常跟着一群粗暴收高利贷的家伙,隔三差五抢劫一次桑言,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棍棒伺候。
借高利贷的打人,比废物爹打得要疼多了。
桑言回想起家乡的事,竟然找不到一件,能和傅玄野分享的。
他自嘲般笑了笑,盯着繁花似锦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道:
“我的家乡很冷。”
傅玄野搂紧桑言,脑袋凑得近了些,桑言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很痒。
傅玄野像是在无声地告诉桑言,不会再让他冻着。
桑言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冲散了那股挥散不去的阴霾。
“还有吗?”
傅玄野的声音温柔,透着小小的期待。
桑言喉结动了动,在傅玄野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拥抱在一起,手臂环住傅玄野结实劲瘦的腰肢。
桑言把脸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声音很软:
“我累了。”
傅玄野低头,亲了亲桑言的发旋:
“言言,别怕,为夫会护着你。”
“嗯,我知道。”
桑言的声音很小,他不知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疲惫很快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觉桑言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便看见健硕的胸肌,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着。
桑言抬起头,一张俊朗的神颜展露在眼前,好看得桑言屏住了呼吸。
傅玄野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锐利流畅。
黑青色的发丝散落在床铺间,唯有一缕刘海落在额间,挡住傅玄野饱满的额头。
削弱三分攻击性,留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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