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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宫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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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梦境

每一步都仿佛深陷沼泽,江屿白几乎要被那股浓重的恨意冲散理智,那一刹那他好像被始祖的记忆同化了一般,几乎分不清自己是谁,

一声哀鸣跨越遥远的距离传入他耳中,在他脑海中震荡、回旋,带着不甘的绝望的嘶吼。www.changyou.me

他好像看到了,那个尚且年幼的孩子跪倒在烧成灰烬的房屋前崩溃地嚎啕大哭。

他也在哭。

泪是湿冷咸腻的,一滴一滴淌在他消瘦青涩的脸上,地面冷硬崎岖,石子与干柴咯着他的腿,脸上却被热浪烤得很热,火舌几乎舔到发丝。

直到肩上一沉,江屿白也睁不开眼,只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贴在他耳边,呜呜哭泣。

“我好内疚,为什么我是个吸血鬼,为什么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死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才对!我就应该替养父母去死!”

谁的声音?

鬼?

江屿白捂着脑袋大口喘着气,他抬头望去,就见面前烧成灰烬的房屋焕然一新,没有围着他的人群,也没有火。养母站在柴房里,隔着栏杆在笑,在叫他来吃饭。养父刚宰了只鸡,正削着土豆皮,喜气洋洋架锅煮肉。

“要来了。”

江屿白回头,远处一片白茫茫的影子。

谁要来了?

“那群杀人犯,杀了你养父母的人。”那道声音轻飘飘的,没有实感,“现在你的养父母还活得好好的,待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江屿白听见自己说:“我要拦住他们。”

“你可拦不住,你一反抗,他们的怒火便会更加激烈,直到转移到无辜的人身上。”

人群清晰了起来,江屿白又看到那些熟悉的人举着熟悉的武器朝这边赶过来。

这幅身体恨到了极致,本能地怒目而视。那些人见了他,更是情绪激动,吵嚷着朝他扑过来,要把他这个吃人的怪物赶出村子。

江屿白猛地冲过去,几乎要撞倒站在最前面的村民,他猛地抢过那人的武器,用尽全身力气推倒他。没有魔法,他就全凭胸口憋着的一股气拼死搏斗,横冲直撞,没有一点章法。

偏偏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一下子镇住了所有人,他们最开始的愤怒逐渐散去,只剩下对魔物的害怕,于是人群开始溃散,逃跑的逃跑,强撑的强撑。

一声尖叫震醒了沉溺在杀伐中的江屿白,他愣愣回神,除了逃跑的人,其余人全部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了无生息。而他面前站着的还是他的养母,此刻她脸上没有慈祥的笑容,只有惊恐,好像在看一个丧失理智的怪物。

“你吓到她了。”

又是一声尖叫,江屿白被抱住,他才发现在刚刚的打斗中,自己的胸前贯穿了一根细长木刺,痛楚涌上来,眼前更是一片血红。

“呀,你要死了。”

那声音似乎在惋惜,细听只剩幸灾乐祸。

他却觉得庆幸,再望着养母焦急的脸,甚至慢慢扯出一个笑。

死的本来就该是他。

·

房间里,伊维挣扎着从密不透风的黑气里钻出一个脑袋,就见那黑影已经凑到江屿白面前,手贴在他额头上。

见伊维挣脱出来,黑影意外回头:“咦?你怎么没入梦?”

伊维破口大骂:“你特么的还想窥探我的记忆,你做梦去吧!臭傻.逼!给我等着,我主人破解你这点幻境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手拿把掐!等他醒过来你就完了我告诉你,我劝你现在立刻马上放了我们,我还能替你求求情,让我主人大发慈悲饶你一命!别装听不见!你知道我主人是谁吗?人家是始祖,始祖你知道吗,现今血族唯一始祖,你要是敢动他整个血族都不会放过你的!”

黑影嗤笑一声:“这小嘴叭叭的,别嚷嚷了,你主人的魂体已经快让我弄到手了,你就慢慢等死吧。”

伊维心凉了半截,他有主仆契约在身,自然能感受到江屿白那边情况不太好,顿时挣扎得更起劲了:“喂喂喂!快起来别睡了,这大黑炭都快啃你屁股了!”

黑影说:“别白费力气了,他执念太深,你叫不醒他的。”

伊维奋力撕扯着身上绵绵不断的黑雾,可这玩意儿是无形的,他的光魔法对这个东西的影响效果甚微,又感受到江屿白那边状况太差,登时悲痛欲绝,捂着脸痛哭流涕:“我靠,当初结契的时候我是看你厉害才答应的,这怎么结上一个脆皮啊?我还不想死呜呜呜小姨救救我——”

黑影狞笑:“没有人能救得了你,这间屋子被我设了魔法阵,没人能听见这里的动静——”

咚咚咚。

门被敲响,门外维达尔的声音传来:“大人,您睡了吗?我怎么听见这里有点动静?”

黑影笑容僵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冷静:“听见了又如何,以我强悍的魔力没人能打开这扇门——”

咯吱——

门被打开了,维达尔的衣角若隐若现。

黑影恼羞成怒:“打开了又能怎样,只要他踏入房间,他的身体一瞬间就会被我的法阵搅碎——”

哒、哒。

维达尔安然无恙地走了进来,灿金色眼睛直直望着黑影。

一秒、两秒、三秒,维达尔没受到任何伤害。

伊维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黑影,诚挚问道:“你脸疼吗?”

“……”

黑影勃然大怒:“那梅莱芙居然给我卖假书?!无良奸商,我要弄死她!”

维达尔平静道:“你设下的法阵没问题。”

黑影登时警铃大作,如果说面前这人能如此轻而易举破解他的魔法阵,那么魔力一定在他之上,如果硬碰硬他根本毫无胜算。

怎么办,难道这回注定失败而归了吗?

伊维也这么觉得,他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没有魔法的维达尔能破除掉黑影的魔法阵,兴奋地朝维达尔喊:“快救救我主人!他不小心被这家伙阴了,还在梦境里呢!”

黑影警惕抬头,却见维达尔迟迟没有动作。

他垂下的目光好像绕过了所有人,落在跪伏在地的江屿白身上,却毫无波澜,平静地如同一潭死水。

黑影从这份沉默中琢磨到了些东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伊维这时想起来维达尔的身份,一个人族圣子,想想好像也不会救江屿白,顿时快急得跳脚:“你想想他平时怎么对你的,救了你多少次,你就这么报答他?”

黑影立马按住伊维脑袋不让他说话,冲着维达尔笑道:“我看你身上的魔力也不像是跟血族同流合污的人,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个血族结仇,你说对不对?”

维达尔这才看他:“你说的很有道理。”

黑影放下心来,掐着伊维脖子狞笑道:“不是你们的外援还好意思这么嚣张?你放心,我肯定先把你煮了吃了,再慢慢吃掉你的主人。”

伊维还瞪着维达尔:“呜呜呜呜!”

救人救人!

他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啊啊啊!!!

跪在一边的江屿白似乎在梦境里看到了什么,浑身开始剧烈颤抖,紧抿着的嘴唇微张咳出一口血来,气息愈发微弱。

鲜血的气息溢散出来,黑影立刻扭头,如同魔怔一般贴近江屿白在他身上猛地嗅闻。

轰——

谁也没反应过来维达尔是什么时候动的手,只见他浑身气息变得凌厉而疯狂,爆发出的魔力猛地将黑影砸在墙上,黑影登时惨叫一声,用以维持梦境的魔力濒临溃散,江屿白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松。

维达尔趁他病要他命,抬手光明的徽印结在指尖,猛地飞射而出,正中黑影胸口。

黑影溃散之迹,猛地发出怒吼:“你这个死骗子!!”

随后整间房子里的黑雾都消散开,被缠了许久的伊维从半空中跌落,趴在地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就知道我命不该绝,爹的,太吓人了。”

他刚想赞叹一下维达尔计谋了得,把黑影骗得团团转,就见维达尔已经走过来扶起了仍在昏迷中的江屿白。

伊维爬了起来,担忧道:“他没事吧?”

维达尔将人抱到床上:“没事,休息就好。”

伊维脱口而出:“那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见维达尔又皱眉,伊维才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明明江屿白得救了,为什么维达尔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总不能是不希望江屿白得救吧?

伊维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越想越有道理,默默地在一旁偷偷盯着维达尔。

维达尔在看着陷入沉睡的江屿白。

如伊维所想,他确实觉得自己不该出手的,只要停在一步之外,冷眼旁观这个突然出现的意外死在自己的执念里,血族就不会得到一个始祖的助力,也能让人类有所喘息,这才是他作为圣子应有的职责。

或许他还能挖走始祖心脏,造福一下人类。

但他又想起经常看到江屿白的那双眼睛,与平常血族只在饮血时双眼变红不一样,江屿白似乎生来就是赤瞳,一双干净温柔的眼睛,对上这双眼,好像江屿白做任何事都一副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的样子,心软又单纯,不忍心他受到刁难,还总为他出头,一次次伸手想要帮他,时时惦记着他的安危。

……他也不想让江屿白被莫名其妙的人吞掉灵魂,占据身体,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可以的话,维达尔想一直待在江屿白身边看着他,不让他作恶,这也算是履行他圣子的职责。

第22章 :中立派

江屿白不像维达尔从前见过的血族。

或者说,不像是人类与血族数百年里斗得你死我活那样,憎恨着人类的血族。

江屿白更像是中立派,局外者,这也更表明着他的身份——一个沉睡数百年的始祖。

维达尔数不清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他曾经与吃掉始祖心脏的莫里甘互为死敌,彼此明争暗斗数十年,死前最后一刻被莫里甘又阴了一回,他拉着莫里甘同归于尽,闭眼时仍有些惋惜。他与莫里甘的关系一直被外界猜测,众说纷纭,甚至有吟游诗人传诵过他们的故事,说他们是“相爱相杀”,说他捅莫里甘刀子是“因爱生恨”,说莫里甘对他“爱而不得”又狠不下心杀了他,所以一次次放跑他,事实上那都是维达尔同莫里甘的交锋。

因为这些说他们暗生情愫实在是无稽之谈,莫里甘一直只把他当身份特殊点的血仆,毕竟莫里甘有洁癖,每次都只让佣人抽他的血,每次取血都分外艰难,莫里甘手下的佣人都快恨死他了。在维达尔真正露出爪牙前,莫里甘见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直到后来才把他当做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只偶尔觉得他分外难缠,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便后悔为什么没在一开始就除掉他。

就他们这么恶劣的关系也有人信吟游诗人传唱的故事,维达尔逃出去以后圣殿里的老家伙还经常拿这件事泼他脏水,污蔑他与莫里甘有染,要将他这个“受到血族污染”的人逐出圣殿。

后来圣殿被莫里甘攻打得节节败退,那群固步自封的老家伙才不得不捏着鼻子想重新拉拢维达尔,而这时的维达尔早已有了规模不小的实力自立一派,干脆利落地夺了权重新与莫里甘对上。可以说维达尔大半辈子都在与莫里甘对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莫里甘得了狗运做了最先吃了始祖心脏的血族。

直到重新睁眼,面前又是熟悉的地牢,他在地牢里呆了几天,果不其然地牢被莫里甘打开了,那一刻他还有些不可置信。

莫里甘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前却多了一个血族。

从佣人口中得知那是刚刚苏醒的始祖,维达尔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记忆错乱——始祖明明只是一个活在传说中的血族,为什么突然活过来了?

他甚至以为莫里甘也重生了,并提前把始祖复活,又立刻否定了这种猜测。莫里甘这种人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比他强、踩在他头上的,如果莫里甘也重生了,那他一定会赶在所有人之前将始祖身体藏起来,完全吸收以后再出来,光明正大地打压人族。

啊,莫里甘要是比他更早重生,那他一定不会有睁眼的机会。

如今莫里甘魔力还没到达巅峰,维达尔不用像之前那样提防他,相反他对江屿白更在意,他更想知道江屿白到底是怎么被唤醒的,又是怎么驱使莫里甘的。

可维达尔还没摸清江屿白的底细,就先触碰到那颗柔软的心。

他与莫里甘交锋多年,与圣殿的老头子斗智斗勇,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却屡屡在江屿白这儿跌跟头。

维达尔一眨不眨盯着睡梦中的江屿白,身边的伊维闲不住,自言自语制造动静:“嘶,疼死我了,这黑烟怎么还烫我手。”

维达尔瞥了他一眼,就见伊维之前被黑雾束缚住的地方浮起了红痕,似乎带着灼烧效果,伤口还起了泡。

维达尔从怀里递过去一罐子膏药:“擦擦。”

伊维结巴了下:“谢、谢谢。”

他涂完药,咦了一声:“这药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维达尔说:“这是始祖之前给我的,还没用完。”

伊维目光复杂:“哦。”

维达尔望向床上睡着的血族,忽然掀开被子,拉下他的衣服一看,果然,江屿白也被黑雾弄伤了。他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自觉回忆起刚被江屿白带回房时那一晚。

维达尔以为江屿白是在试探他,没想到只是为他上药,是在单纯的心疼他而已。

还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

伊维觑着他的表情,在一边说:“这伤看着就疼。”

维达尔拿过他手里的药罐,挖出些膏体涂在江屿白裸露的皮肤。

白花花的灯光属实晃眼,江屿白额前的碎发在眼前投下浅浅阴影,皮肤薄,脸皮也薄,睡着的时候安稳又乖巧,衬得那伤有些过了。

维达尔也不免想着,要是当时早点阻止,说不定能伤得轻一些。

他很少后悔,只觉得这股情绪分外陌生。

维达尔挖着膏药:“不严重。”

“不严重归不严重,看着总归心疼呗。”伊维摇头晃脑的,“他怎么还不醒?那巫师的魔力还没散去?”

维达尔:“等等就行。”

那个匆匆离开的黑影并没有能力继续影响江屿白的梦境,江屿白还没醒来,只可能是他自己还沉浸在梦境里。

维达尔当然猜不透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始祖有什么执念。

不过看样子,江屿白也快醒了。

江屿白意识还未回笼,仍旧沉溺在梦境里,始祖记忆疯狂压榨他的精神,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在消耗他的力气。

没有魔力持续影响他多少清醒了些,梦境崩塌后发现自己杀光那些人族、保护了养父母不过是黑影编织的一场梦,真正的养父母早就死在数百年前的夜晚,梦里那间烧成灰的房子都已经遗失在岁月中,如今连处旧址都找不到。

尽管知道自己不是始祖,江屿白仍旧被那些刻骨铭心的情绪影响到,好不容易压下那些翻涌的恨意,他慢慢睁眼,只觉眼前的光有些刺眼。

他眨了下眼,水雾散去,就见一张放大的侧脸离他很近。

江屿白登时一惊,下意识推了一把,将维达尔推得一歪,身后的伊维眼睛一亮,飞了过来。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有睁眼的机会了你吓死我了!”伊维趴在他脖子上大哭,“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多阴险,我差点英年早逝呜呜呜!”

江屿白差点没让他搂得又晕过去:“……你松手,我要被勒死了……”

伊维这才起来了些,仍旧心有余悸:“这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要小心一点,我就怕那黑影还想抓你走。”

江屿白将他拎起来,叹了口气:“我知道。”

这种亡灵法师的惯用伎俩对人类血族的影响更大一些,对灵体和精灵收效甚微,那只黑影甚至没有实体,才妄图吞掉江屿白的魂体来占据身体。

江屿白没什么应对经验,被阴过一次,下次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香,低头一看才发现维达尔替他上了一半的药,剩下一半还拿在人家手里。

而江屿白刚刚醒过来好像推了他一把。

维达尔面色如常将药罐递过去:“您被那个亡灵法师偷袭,我开门进来的时候那家伙就慌乱逃窜掉了,大概是怕动静太大被几位公爵发现,跑得慌不择路,短时间应该不会出来了。”

他当着伊维的面胡说八道,伊维登时表情古怪,刚想开口,就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说话,瞬间惊恐地盯着维达尔。

维达尔压根儿没看他,只望着江屿白:“您现在还需要休息。”

“啊。”江屿白按着脖子,心里泛着嘀咕,“你没受伤吧?”

原文里可没有这一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角色来搅局?

维达尔怔了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走的很急,我没有受伤。倒是您身体消耗有些大,需要进食吗?”

江屿白下意识摇头:“不用。”

维达尔眼神有些受伤:“您不喜欢我的血吗?”

江屿白登时头大:“没有,我只是不想喝。”

虽然进食是血族本能,但江屿白总觉得很别扭,特别是他靠近维达尔以后能感受到维达尔身上血液对他不可抵抗的吸引力,总让他觉得怪怪的。

而且他真的觉得血族的进食方式好!暧!昧!啊!

江·母胎单身·屿·手都没拉过·白感慨道,怪不得这么多血仆会幻想自己爱上吸血鬼,这个距离总会产生一些幻想。

好在维达尔没坚持,他似乎正在思索什么。

伊维看着毫无知觉的江屿白,心里更加绝望了,他说不了话,便想伸手去扯江屿白,这个念头刚出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浑身上下能动的只剩眼珠子。

他瞪着维达尔,就见维达尔淡金色的眼里悄然浮现出金纹,牢牢地锁住他。

江屿白开始赶人:“我休息一会儿,你俩先出去。”

维达尔点头:“好。”

他将伊维拎着走到客厅,关门以后露出自己的爪牙:“不该说的别乱说,听到没?”

伊维缩着脖子瑟瑟发抖,分外听话的狂点头。

他这才松开伊维,又不自觉回想起江屿白醒来时那一推。

第23章 :争风吃醋

不管是之前大大方方在伊维面前讨论他,还是醒来第一时间抱住伊维,江屿白的举动都表明了一个信任的态度,比起外界流传的谣言,维达尔倒觉得伊维才是江屿白最放心的人。

防备心重点也好,以江屿白的地位,防备心重点才能防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

伊维偷瞄他:“你不睡会儿吗?”

维达尔支着胳膊:“不困,你睡。”

有一个压迫感这么强的家伙在一边待着,他怎么睡得着?

伊维心里吐槽,面上没表现出一点,他已经知道这人绝对是个棘手的家伙,掩藏实力蹲在他主人身边不知道整天在谋划什么,实在是心思深沉。

这么一对比江屿白真是个大好人,他有点怀恋在江屿白身边摸鱼的愉快时光了。

伊维郁闷地趴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自己翅膀。

一轮弯月挂在枝头,又一轮晚宴与舞会开始了,白日里休息了一天的宾客慢慢出来,半空中放着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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