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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

作者:无远弗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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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寂道书院,春猎。马上的少年搭弓射箭,射中敌人的左臂,在祸事里救下他。

十二年,原来,有些瞬间,竟然可以清晰的被记住十二年。

夜尽明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了萧山渊的回忆:“萧山渊,你会有报应的。”

萧山渊道:“这话,我听腻了。”

记忆里满墙的鲜血,哭声里离散的同伴,山门前染血的枯木……若是真有报应,第一个应验的人,也不该是他。

左右护法惊慌,挣扎难以起身;北风锦欲救夜尽明,被寂家姐弟缠住;地宫里观战的山北宗门人,急切的要舍命。

剑光闪动的一瞬,剑身突然被击中。

强大的力量令当场每个人都震惊,而击中长剑之物,竟然只是一片,小小的叶子。

萧山渊勾起唇角。

试问天下间,还有谁,有这样强大的内力?

他立在高楼一端,灰色的衣袍在月色下如雪,血痕闪着夺命的光辉,双剑在身,长剑在手,短剑在腰。

天下闻名的山北往生剑。

“怎么可能……他受了重伤,还中了我的摄魂咒,这不可能!”寂九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寂九炼喃喃:“他到底有多强?”

北风锦、夜尽明则是如见大赦:“州白。”

萧山渊抬头,看着夜州白:“这才是你,真正的刺杀计划吧。”

夜州白踮脚,施展轻功,落在夜尽明的身前,挡住了萧山渊的长剑:“比我预想的要顺利一些。”

萧山渊道:“摄魂咒、离心咒相生相克。你没想到,有人对你用摄魂咒,反而催生了离心咒的威力。”

“不错。”夜州白道:“夜宗主势弱,你定会出手,而我趁你不备,反杀回来。处在下风的,就是你们了。”

“不愧是大寂第一刺客,不仅剑术了得,连心术都算得明明白白。”萧山渊笑了,“动手吧。”

夜州白看萧山渊的眼睛,“萧山渊,你若有心悔悟,山北宗仁厚,杀戮为下策。”

萧山渊勾唇:“我可以理解成,你还不想杀我么?”

两人目光相接,夜州白若有若无的叹口气。

第七章 往事

月下,夜寒。

彻骨的冷,因为杀气,因为剑光。

夜尽明道:“州白,无道者怎会向善?仁慈有时候是刺向自己的刀。”

萧山渊弹指,方才的那片叶子刺向夜尽明的脸,夜尽明忙躲,那叶子却还是在他的侧脸擦过,当即溢出血来。

“夜宗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夜尽明一惊,怒不敢言。

夜州白蹙眉,果然动手。萧山渊执剑相迎。

剑刃相碰,招招相拼,身法敏捷,剑气贯通。

对在场的任何一位习武之人,都无异于一场教学。夜州白、萧山渊,两个不过二十八九的青年人,武学却已到宗师的境界。他们不禁好奇两人的过往,怎么样的天赋,怎么样的经历,才能在这乱世里,铸就这两把利刃。

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杀。

杀至十招,夜州白抓着萧山渊的破绽,以短剑刺去,削去他的一截发丝,却停手:“萧山渊,你的剑式太险了。杀戮已让你的心被蒙蔽。”

萧山渊一顿,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丝怆然,“这场,是我输了。”

夜州白动了动唇,本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低声道,“阿渊……”

萧山渊竟是一愣,冷酷的眸子里浮起悲伤。

这时,一道紫色长袖从天而落,叫道:“王爷,走!”

夜州白垂眸,收了短剑,萧卫队的人随着来人长袖掠过,一并被带走了。

北风锦道:“飞袖,凤灵照。萧山渊的三大护法之一。”

夜州白点头:“不错。”

夜尽明忙起身,到夜州白的身边。“州白,为何不斩草除根?”

北风锦看了夜州白一眼,道:“很少有凤灵照救不走的人,她虽然武功不到绝顶高手,但遁逃的本事却是天下一流。而且,夜先生也觉察到了吧?”

夜州白点头:“东决侯。”

北风锦道:“不错,东决侯的人在附近。还有……”北风锦的脸色黯淡了一些,“夜先生,我给你的药,效用撑不了多久了。”

夜尽明一愣。

夜州白道:“多谢北风姑娘神药相助。东决侯已经盯上山北宗,必须尽快离开。”

经此一战,夜州白强支撑,此时经脉一僵,手里的短剑落了地,人也扑倒。

“州白!”

萧山渊将长剑收起,听凤灵照道:“王爷,你吩咐的事情,属下已都打点。”

萧山渊道:“今夜有功——东决侯的人已到了北风堂,你们且看住了,刺客不能落在他手里。你们都去吧。”

“属下告退。”

寂九蝶、寂九炼、凤灵照三人出了议事堂。

见寂九炼走远,寂九蝶拉过凤灵照:“王爷到底让你做什么去?”

凤灵照四下看看,沉声:“这是秘密。”

寂九蝶了然:“你开条件。”

凤灵照道:“那这个月的内力……”

寂九蝶点头,“成交。”两人对此已心照不宣。凤灵照轻功虽强,内力却欠缺,寂九蝶掌握摄魂咒,能摄取强大内力供给。

“王爷派我去了寂道书院。他只是让我代他献上财物,以济书院,又寻书院弟子,去藏生阁寻些他的东西。”凤灵照看寂九蝶的思考表情,又道:“这没有什么奇怪。王爷少时曾在寂道书院求学,做过三年书院弟子。说起有趣的,倒是有一桩。”

寂九蝶问:“什么?”

凤灵照道:“有动作麻利的弟子,确实在藏生阁找到了王爷留在书院的东西。一筐书卷,我好奇翻看,竟在其中发现一张熟悉的画像。”

寂九蝶追问:“谁?”

凤灵照笑道:“若是我没认错,那位少年便是而今的大寂第一刺客,夜州白。”

寂九蝶心中一跳。

凤灵照又道:“难得去书院这等风水宝地,我又四处闲逛,在那春猎的历代获胜者石碑上,见到王爷的名字,与夜州白的写在一起。”

寂九蝶垂眸,喃喃:“难怪,这就说得通了。”

月下,窗棂。

萧山渊独坐。他在夜色里接上那被打断的记忆。

十二年前,春猎。

春山,高草,杀手。还有解救他的夜州白。

那支由他射出的箭,杀向杀手的左臂。

多年后回看,那支箭,也正中他的心口。

只是后来,岁岁年年不相见。不死不灭的离心咒,十年的道合同行,至此的生死相托……知交已是旁人的知交。那把剑,最终还是刺向他。

染血的枯木,烈火燃尽,十二年春已过,谁会记着它的败落?

寂九蝶和凤灵照并肩走过长廊,凤灵照道:“王爷还让我去了春猎的后山看。我不懂王爷的心思,一座山有什么好看。后来我发现一座高草遮掩的山门,也许王爷想让我看的,是它?”

寂九蝶浅笑:“王爷的心思,是最深的深渊。”

凤灵照道:“是啊。我最终也没发现什么,那里高草茂盛,树木葱葱,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第八章 生路

长剑惊起石板院内的满地的落红,在强烈的剑风里,作满天飞红的招摇。

寂九蝶与寂九炼并肩走过长廊,看着院内挥剑的萧山渊。

寂九蝶赞叹:“好强大的剑气。”

寂九炼皱眉:“可恶。”

寂九蝶看了寂九炼一眼,已然知道他在为什么而发怒,“你也看到了,王爷这般本事,都不是夜州白的对手,你休要冒险。”

寂九炼愤愤:“若是挑断夜州白手筋脚筋,怎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分明我们局势大好,当献夜州白于帝国。如今东决侯也知道了夜州白的下落,我们不仅仅要抓北风宗,还要提防东决侯的势力!”

寂九蝶看着寂九炼怒气难挡的模样,微微蹙眉:“阿炼,我们做杀手的,岂非主人下令,我们执行?你这般多余的杀心,对你习武也不是好事。”

寂九炼深吸口气:“阿姐你也看轻我。”

这时候,一片残红窜了过来。

“小心!”

寂九蝶忙推开寂九炼,两人左右躲开,残红穿在身后的窗纱上。

寂九蝶和寂九炼忙对着院内的萧山渊作揖:“王爷恕罪。”

萧山渊漠然收了长剑,“不该问的事情别问。做好我吩咐的事情。”

说罢,萧山渊转身走了。

寂家姐弟又一起答道:“遵命。”

寂九炼方才还写满惊慌的眼里因为萧山渊的远去再次翻涌上了怒火:“阿姐,这件事,你必须帮我。”

寂九蝶淡淡:“你又想做什么?”

寂九炼转过身,伸手取下了穿透窗纱的那片残红,他用手指将残红碾碎,“夜州白的身上还有你种的摄魂咒,你一定能找到他。”

寂九蝶看寂九炼余怒重燃的模样,蹙眉:“你想做什么?”

寂九炼算计道:“帝国通缉重犯,谁拿,不是一样的进官加爵?”

寂九蝶默然沉下目光。

北风堂后院。一声无法压制的怒火响起:

“可恶!”

喊话的人正是夜尽明。

下属方才送回江淮各城门已被帝国势力封锁,且东决侯的势力正往北风堂聚集的消息。

夜尽明震怒。

一旁坐着的夜州白和北风锦对视一眼,随后北风锦道:“宗主,地宫可撑些时日,北风堂也定尽全力保宗门安全。只是,江淮已被封锁,早日逃出是当务之急。”

夜尽明扶额:“我明白。只是我伤未痊愈,州白又损耗巨大,想从萧山渊和东决侯的封锁里逃出不是易事。”

夜州白道:“久困之兽,不免懈怠。当断则断,是谋事者准则。宗主,依我之见,须尽快出城。”

夜尽明抬眸,看着夜州白,“州白,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夜州白思考片刻,“寂道书院山下,有一条水路。此路不走商船,少有人至。为今之计,这条水路,是一条生路。”

夜尽明点点头,“我这就派人,先去探明情况。”

夜州白点头。

夜尽明出了房间,安排水路事宜,北风锦见人走远,才看向夜州白:“夜先生,你的伤……”

夜州白摇摇头:“不碍事。在下多谢北风姑娘送药之情。”

北风锦叹口气:“可我却觉着,我给你的药,反而是害了你。杀生丹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一个人的内力提升一个境界,可是你本就负伤,加上摄魂咒侵扰,杀生丹的反噬,也比寻常猛烈了许多。我还没有找到破解之法,惭愧。”

夜州白坦然:“北风姑娘不必自责,若非行刺前得到杀生丹相助,我所受重伤,只怕无法从密牢中逃出。只是,这桩事,不要让宗主知道。宗主行事冲动,意气用事,知道了,怕又稳不住了。”

北风锦了然夜州白的良苦用心,道:“夜先生真当侠士之名。那我能做的,也只有尽快研制摄魂咒的解药了。”

夜州白感激:“有劳了。”

北风锦道:“夜先生不必客气。你是山北宗第一剑客,我帮你乃是本分所在。说起来,此行之险,真是非常。你以自己做诱饵,引萧山渊入瓮。我有一事还不明白,若是夜先生你全力相搏,可能杀了萧山渊么?”

夜州白垂眸,想到什么,“萧山渊是我平生仅见的武学天才,杀他绝非易事。我全力相搏,怕也占不了上风,而且他当时身边还有两大护法,若我暴露出受伤,他们必定搏命。宗主很难全身而退了。当时只能逼退他。”

“确是如此。”北风锦点头,“我明白了,夜先生好好养伤,我再去研究解药。”

夜州白点头。

第九章 摄魂

入夜。夏风渐渐转凉。

北风堂内,药香引动。

院墙上,寂家姐弟二人偷偷潜上。

“摄魂咒果然有用。阿姐,夜州白还在这里。”

寂九炼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寂九蝶叹口气:“阿炼,我真怕了你了。”

寂九炼笑了笑:“阿姐,你放心,只要擒拿住夜州白,我绝不再冒险。”

寂九蝶无奈:“你现在在做的,就是天下间最危险的事情。”

寂九炼没听进去寂九蝶的话,自顾自道:“阿姐,动手吧。”

寂九蝶深吸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摇动控制摄魂咒的铃铛。

魔音在夜里侵入北风堂。

在旁人听来,不过屋檐下的风铃之音。而在身中摄魂咒的人听来,则是控制心神的召唤。

房内,夜州白正在床榻上打坐调息。听闻摄魂咒之音,额角上渐渐溢出汗滴。摄魂咒虽然能催生离心咒的威力,却消解不了它本身自带的魔性。一旦施咒者发出邀约,摄魂咒乱人心神之力不容小觑。

夜州白努力克服摄魂咒的威慑,却最终被它侵入心神。他猛地睁开一双清澈又多情的眼睛,握住剑,起身下了床榻。

夜州白走出房间,左右守护他的山北宗门人惊奇:“夜先生。”

夜州白喃喃:“不必管我。”

“他出来了!”

寂九炼狂喜,半分也忍不住,当即跳下院墙。

“阿炼小心!”

寂九蝶担心,果然这个时候,北风锦冲了出来。

“摄魂咒!又是你们!”

北风锦立刻使出千丝线,拦住寂九炼去路。

寂九炼大喊:“阿姐,这里我来对付,带夜州白走!”

北风锦看身后的夜州白仍然向寂九蝶的方向走去,无奈喊:“夜州白!不要被摄魂咒控制!”

这个时候,飞袖掠过。

几乎是瞬间的事,夜州白已不见了身影。

“凤灵照!”

寂九蝶认出来人,喊道:“阿炼你自己小心!”

话音未落,她人影也窜走,追向了凤灵照的方向。

夜深。小桥流水,杨柳轻摇。

月光映过树梢,月色在寂静里蔓延。

这样静谧的场面下,却蕴含着杀机。

岸边高树下,寂九蝶和凤灵照居高临下看着靠在树边的夜州白,他正垂着眼眸,看起来神色恍惚。

凤灵照喜道:“记得我们的交易吧?没想到这笔买卖,还能做得这么大。”

寂九蝶了然,凤灵照是打上了夜州白的内力的主意,她偏头看了看夜州白,这纯良无双的内力,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是帝国要的人……”

凤灵照道:“我知道,我并不贪心。我只要一点就好。”

寂九蝶思考片刻,她知道,凤灵照的武功虽然在自己之下,但是她若想从自己的手上带走夜州白,却不是什么难事,权衡之下,只得应承:“今夜之事,只能你知我知。”

凤灵照欢喜:“我也不是傻子。”

寂九蝶便蹲下身,凑近到夜州白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和他掌心相贴,冰凉的温度让她微微蹙眉:“夜州白,这就是,强者的宿命吧。”

凤灵照看寂九蝶对夜州白施展摄魂咒之法,不由得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只见寂九蝶握紧了夜州白的手,以摄魂之术令他抬起头来,两人慢慢凑近,寂九蝶突然闭了一下眼睛,又缓缓退回。

“你又怎么了!”凤灵照发怒。“哦?难道你舍不得下手了?寂九蝶,别做令人发笑的事情,我们是杀手!在你面前的,可是天下人人欲得之的夜州白,你知道多少人想感受一下他的内力都没有机会,你是摄魂咒的唯一传人了,得天独厚,你不许停下!”

寂九蝶看着月色下夜州白俊美的脸庞,眼神间竟然流露出一丝不忍。“我只是……”

话音未落,一个冰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美色误人。”

寂九蝶和凤灵照两人同时转身,见着来人,如同见着鬼魅般:“王爷。”

夜色中的萧山渊戴着兜帽,遮掩了他俊美的容貌:“你们有些用处,却还不够决绝。九蝶,心软,是你最大的弱点。”

说完,萧山渊忽的近前,轻功之高令凤灵照也胆寒,他扶起树下的夜州白,夜州白则是恍惚的靠在他的胸前,萧山渊宽大的衣袍近乎将夜州白包裹其中,他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东决侯的人在附近,莫要让他们跟上。”

“是。”

寂九蝶和凤灵照起身答道。

萧山渊则是已经带着夜州白消失在夜色中。

寂九蝶松口气。

凤灵照叹口气,“不管我们在哪里,王爷总是能发现。我曾想逃离这个地方,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啊。”

第十章 奢求

如果说强大的武力能使人恐惧,那萧山渊是这世间的佼佼者。比武力、杀戮更能让人恐惧的,则是心底的深渊。

萧山渊就是这样的人,像最深的深渊,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觉着自己似乎随时都能毙命其中。

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往往看起来美妙。沉溺其中的很多人不知道,那也蕴藏着最大的杀机。

珠帘摇动,歌舞曼妙,推杯换盏间,欢宴尽起。

“大人,这是小店最好的酒了。”

“放下吧。”

萧山渊和送酒的舞娘交换了眼神,随后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临桌相对的夜州白。www.daogu.me

夜州白只默默坐着,并无动作和言语。

萧山渊道:“够了,别装了,摄魂咒对你来说,有这样的威力?”

夜州白的目光落在跳舞的舞娘身上,曼妙的舞姿令人心悦,他想了想什么,而后有些艰难的道:“是的。”

萧山渊的脸色变差了几分:“呵,若非离心咒乱你心力,你怎会如此?不过 ,这是你自找的。”

夜州白没接话,因为他对抗摄魂咒的入侵,几乎已经用了他所有的力气。

萧山渊的神色晦暗难明,摆了一下手,舞娘便收起动作,退出房间,他才幽幽起身,坐在了夜州白的身侧,将那酒灌进了夜州白的口中。

夜州白微微挣扎,却也在萧山渊强硬的动作下,将酒吞了下去。

萧山渊看了看夜州白唇角留着的水痕,把杯子放到一旁。

夜州白似乎思考什么,开口道:“看来你常来这地方。对这里,你很熟悉。”

萧山渊微微挑眉:“哦?你很关心这个?”

夜州白道:“那晚我没有对你出手,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萧山渊被夜州白这话锋急转得有点猝不及防,但逃避问题似乎是夜州白永远自认为正确的和解方式,对此,萧山渊在十二年前就深有体会。“说来听听。”

夜州白道:“你没有将我押往王城,这令我很吃惊,传闻里萧王爷是寂业的走狗,为权势、地位不择手段。因此我也放你一次。就当是,还了你这次放过。”

萧山渊冷笑:“还?你我之间,这样就能算清了?”

夜州白沉默一瞬,他的喉咙不易被觉察的微微动了一下,却被萧山渊捕捉到。他显然是在缓解某种紧张,对此,萧山渊很熟悉。

夜州白冷淡道:“你既为寂国做事,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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