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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点了菜,你们看看再添点什么。”
以前黄凉会把菜单给薛择,现在换了人了,给薛择身边的唐言,对比起当初酒吧里刚见面那会黄凉的趾高气扬,如今的他,已经视唐言为好朋友的爱人了,既然是爱人,也就算是他该尊重的人。
唐言也不和黄凉客气,过去的他谨小慎微,总是低着头,装出一幅他最可怜他最惨的模样来,可别人再同情他又能如何,人生这条路是他自己在走,谁都不能帮他走。
真论起来,他目前遭遇的,和很多其他人相比,根本都算不上惨,多的是比他更惨的人。
唐言不觉得自己这是破罐子破摔,他不会,因为他偶然看到了一束阳光,哪怕不是专门照到他身上来,可从那个人身上,他可以感受得到,好或者是坏,其实很多时候只是心境上的转变而已。
他现在又怎么不算是好呢?
不用再每天都自我煎熬,不用阴暗地窥探着结婚的那个人,还有了一个床.技还不错的炮.友,虽然开始那几次算是半強迫,可到了后面,唐言完全可以从里面享受到了。
就如同薛择和他说的,别搞得每次好像都是他在逼他,唐言如果想走,门就在那里,他可以走。
唐言当然不会走,甚至他的身体,好像都越来越熟悉薛择了,以后如果换别人,恐怕适应不了。
至于对陈熙的感情,还有,不是说完全就彻底没了,可要说多爱,已经是过去时了,人要往前看,现在将来比过去重要。
唐言低头翻看菜单,加了两个菜。
“你太瘦了,还是多长肉。”黄凉意有所指,唐言回复他。
“我体质这样,吃再多也不怎么长。”
“那好像就有点浪费菜了。”
“你吃不浪费?”徐陌声替唐言接话,眼睛往黄凉的肚子上看,如果不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估计黄凉都该有游泳圈了。
“哎哎,说人不揭短啊。”
黄凉抹了把自己的肚子,腹肌还是有的,虽然不是那么明显。
“薛择的腹肌肯定手感很好吧?”黄凉觑向唐言的样子,十足的八卦。
以为唐言会顾左右而言他,结果却正面回答了:“嗯,是还不错,有六块腹肌。”
这话一出,黄凉和徐陌声对视一眼,他又朝薛择那里看过去,惊讶了好一会。
“薛择,你小子爽得很了,是不是?”
薛择挑眉:“嫉妒了?可惜啊,你不行。”
“切,你别高兴得太早。”
黄凉哼哼两声,拿起筷子夹肉吃,还吃大块的,不给薛择他们留。
徐陌声对于黄凉的这种忽然来的小孩子心性,只能摇摇头。
几个人坐着吃火锅,味道是真不错,起码比他们吃过的其他家好不少,很多店,只能说可以吃,但不能算好吃,都没有自己在家炒的有味道。
一顿火锅吃下来花了五百多块,都没怎么喝酒,钱也就少了。
黄凉去付的钱,后面又转场去酒吧,薛择把唐言给搂在怀里,谁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黄凉和徐陌声坐对面,徐陌声喝了两口酒,就没怎么多喝了,倒是时不时打量对面的两人一眼,他们就这样算是谈了吗?
可以说是,但顺利就还谈不上,这会薛择虽然知道唐言对陈熙喜欢过,但因为不是深爱,所以不在意,后面真愛上了,这根刺怎么都得挑出来闹一场,分分合合互相都心痛一阵,然后认清彼此心意,重新在一起。
徐陌声是知道一切,不过亲眼来围观,看他们真实的感情,还是能身临其境被触动到。
在酒吧里待带了半夜,回去后徐陌声洗过澡就睡觉,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他整个人状态都不对劲,跟喝了假酒吃了假葯一样,走路都昏昏沉沉,尤其地疲倦。
第47章 书香子弟17 我想慢慢等的,但是小声……
徐陌声身体异样, 倒不是哪里难受,只是单纯的特别困顿,头重脚轻,好像全身细胞骨头都在罢工似的, 早饭随便吃了点, 就躺到了沙发上, 连去房间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黄凉期间给他打了电话, 徐陌声接了, 声音懒懒的, 黄凉还以为是打错了。
“……身体不舒服?”
“有点, 很困头很沉。”
和黄凉他们吃的一样,怎么就他转天爬不起来的样子。
“过敏了?”
“你回去有没有没吃别的东西?”黄凉关心问到。
“没有, 就喝了几杯水。”
“嘶!那这事就怪了,我过去一趟送去你医院?”黄凉手头有事, 但徐陌声的身体也更重要。
“不用, 我先躺躺看,如果明天还不好再去医院。”徐陌声自觉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先不去医院。
也不是讳疾忌医, 单纯的不想动而已。
“……我还托人给你送了两件衣服,我看过两天好了。”
“送来呗, 放门口,到门口的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行, 你先自己看着办, 真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黄凉挂了电话后给薛择他们联系了一下,询问到那边两人都没问题,没人身体昏沉疲倦, 看来是徐陌声自身的什么原因了。
到中午的时候,黄凉给徐陌声叫了外卖,徐陌声走到门边拿外卖,顺便把黄凉叫人送来的一个包裹也给拿了。
东西都放到茶几上,打包好的饭菜端出来,徐陌声只是吃了两口就没有胃口了,他躺回沙发上,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先睡个午觉吧,实在太晕了,起身动一下都脑袋沉重。
躺着睡到下午,中间起来过,但最多是半坐着看看手机,出门是不出的,免得走到半路倒地上,还得叫救护车来救他。
到了晚上的时候状态好了点,能多走两步,徐陌声把中午的饭给加热,吃了两口剩饭,依旧胃口不大,把东西收拾好扔进垃圾桶,另外的袋子,他拿过来坐在沙发上拆开,里面装了三件女装。
之前黄凉说给他买女装,对方倒是一直都放在心上,这会还真的买来送给他了。
拿出其中一套黑色带着暗纹的衣服,一开始徐陌声还没怎么看清楚哪里是前面哪里是后面,就几片薄薄的布料,看着都不像是能够穿的。
后来多翻看了几次,发现是一件高开叉的旗袍,徐陌声盯着薄薄的布料不免失笑,黄凉是怎么想到给他买这种衣服的,他能穿上身?
真穿了,恐怕不能像上次那样把照片发给谁了,不想再出新的意外,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徐陌声拿着旗袍,其他两件款式就正常多了,有条白色的雪纺裙,徐陌声对旗袍更感兴趣点,左看右看,大概是脑袋晕乎,思维也就迟钝,想着试试吧,他自己在家里,穿上身试试看,反正也没有事。
徐陌声那个时候忘记了一个事,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把旗袍穿到身上,后背露了一半出来,拉链是在侧边,徐陌声拉起菈链,看到里面的褲子露出来,又找了找,只能说黄凉准备的充分,连丁字褲都有。
徐陌声拿着几根线条状的內褲,这能穿?
后来事实证明,还是能,就是遮不住多少肉,好在有旗袍的裙摆,但就是开叉太高,都到腰边了。
这种衣服也就只能在家里,俬密的环境里穿,没人敢穿到大街上去走,怕是要被人报警抓起来有伤风化。
徐陌声摸摸身上的薄薄布料,感觉跟没穿差不多。
外面天色晚了,徐陌声觉得该睡了,走到卧室意外想起来一会似乎会有人来,到他家搬人偶去送给薛绝。
对方白天临时有事,没能来,时间推到晚上,改明天也可以,徐陌声表示没事,晚上来也行。
想到这事,徐陌声又走了出来,准备换下旗袍前,他去人偶房间把剩下的那个女版人偶给挪了一下,今天就送这个了,剩余的其实不用送了,都差不多,女版人偶送了就可以停了。
只是在搬运中,重倒不是很重,平时徐陌声随便就能挪动,可今天头晕力气小,挪了半天人偶也不见移动多少,徐陌声弯着腰去搬,结果没注意他和人偶都倒在了地上,人偶还砸到了他的身上。
徐陌声闷哼了一声,不是多疼,就是脑袋更晕了。
想着爬起来,可那点力气只能把身上的人偶给挪开。
徐陌声看着旁边的人偶,叹了口气,想到一会有人过来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怕是不好,于是扯过了一块布盖在自己身上,他想的是来的人肯定是搬旁边的人偶,没注意到人偶的手臂都断了,脸也被磕伤了。
他拉过布后还把脸给一起盖着,导致只有脚露在外面,他提前给了房门的密码,之前有一次他不在家里,对方来了后徐陌声给了密码,想着什么时候改密码,不过临时忘了。
徐陌声这会则思考着明天就把密码给换了,今天就暂时这样。
他倒在地上,地面是地板,睡起来倒是不冷,本来就昏沉,这一趟直接睡了过去。
等人来到他家里时,给他打电话不接,看到客厅灯亮着,对方发了短信说他开门进来了,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对方于是按了密码推开门。
客厅空无一人,某个房间里倒是亮着灯,那人走了过去,当看到屋里有人偶摔地上,还摔坏了后,他是觉得挺可惜的,这种几乎按照真人来做的人偶,加上脸还那么好看,比很多明星什么的都要好看多了,怕是随便放网上,都有很多人会想要买。
就这么坏了,还是比较意外。
不过鉴于他只是来搬运的,也就没有去管坏了的那个人偶,提前说了是一具女的人偶,那具坏了,往旁边看,搬运工看到一个被布盖着的。
他今天刚和朋友聚了餐过来,多喝了两杯,所以叫的代驾,车子在外面等,他进来搬运,当看到被布遮盖的人偶,也就伸手打开看了看,然后惊讶,这具人偶未免和真人太像了,完全是一模一样,触感上似乎还是温热的。
喝太多,都没看清楚那就是一个真人。
搬运工把布拉好裹着人就抗肩膀上抗出去,放到面包车后面,司机看抱了个人过来,还问怎么回事。
“人偶。”
搬运工说。
“腿挺好看的。”
“是吧,脸也好看。”搬运工笑嘻嘻地说。
面包车往黑夜里开,开到了薛绝的住处,管家出来接收人偶,指挥着放到了一个房间里。
搬运工又给雇主徐陌声发信息,拍了照片表示任务完成,钱看到了再给就行。
徐陌声没回信息,他根本回不了,手机已经不在身边了。
公园里的中式住宅內,薛绝在跟人喝茶,来的人是市政部门的,有点事找他,希望他可以出钱投资,钱的事都是小事,薛绝没什么意见,聊过后管家走来,说又送了个人偶过来。
听到是人偶,对面的某官员还好奇来着,怎么薛绝会喜欢人偶。
“一个特别的人送的,他送的什么我都喜欢。”
官员随即对那个特别的人是谁在意了,但知道薛绝的规矩,他不主动说,别人不能随便乱问。
看时间不早了,官员适时起身离开,不继续打扰到薛绝。
薛绝这人要说好接触也好,不管多少钱的投资,他都可以点头,但如果他稍微不满意,无论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岔子,接下来就是等着大笔投资进账了。
官员走了后,薛绝把杯子里剩下的茶给慢慢喝了。
管家在他起身的时候才略微低头和他说:“这次送的和之前几次……都有点不同。”
“是吗?”那他得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不同了。
走到房间里,薛绝示意管家不用跟着进去,管家退到门边没有走远,以便薛绝有吩咐他好随时出现。
薛绝只看到一个被灰布包裹着的大型人偶,在门外那会,只看到一点露出来的脚,白皙又漂亮,脚指头每根都显得精致可愛,甚至色泽上一点不像是人偶,说是真人的脚更合适点。
而当他来到人偶前,一把掀开灰布看到里面闭着眼睛沉睡着的人时,他知道这确实不是什么人偶,而是真的,那个他想要的人。
薛绝弯腰,手指轻轻抚过安静睡着的人美丽的面庞,是他自己要来的?
以这种方式接受他了?
薛绝可不会有这种想法,更多的是另外一种,别的谁知道他对徐陌声有兴趣,于是私下里对徐陌声下葯,这才把人挵晕了送来。
不管那个人是谁,薛绝都不会放过他,因为这打破了他的计划,他原本是打算慢慢等徐陌声走到他身边来的,忽然间人就直勾勾送给他了,这让他的计划都泡汤了。
或许他可以把人送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薛绝指腹顺着徐陌声线条姣好的脸颊到他喉咙位置,又往下来到锁骨的地方,在微微凹.陷的地方指腹刮挲了一下。
都送到自己面前了,他怎么会拒绝?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
薛绝视线往下,看到徐陌声穿着的高开叉旗袍,几乎是到窄.瘦的腰間开的叉,看衣服薛绝又觉得应该是徐陌声自己穿上的,毕竟之前他就穿过女装,虽然是机缘巧合之下他才意外看到。
可这次,徐陌声穿这件黑色半倮旗袍,多半是他自己主動的,别人应该威胁不了他,他都没法胁迫到他。
薛绝指尖落到了开叉的位置,在那里流连忘返了一阵,这个房间太小了,不适合他的宝贝待。
薛绝一把抱起了昏迷的徐陌声,抱着人往门外走。
外面站着的管家在看到薛绝抱着人偶出来,心底诧异了一阵,可当看到薛绝怀里安静又美好的脸庞时,他猛地低下了眼帘。
“去查一下,怎么回事。”
薛绝对管家命令道。
“是。”
管家低头应道,随即转身去了外面,而要查到具体什么情况,导致徐陌声会在昏迷的状态下被送过来,还是比较简单,刚才搬运的工人,他的信息非常好找,通过车子的车牌,几乎不到十分钟就拿到了他的电话。
打过去询问了一番前因后果,管家赶去薛绝那里。
到的时候薛绝把徐陌声放在一张铺垫有舒适柔軟羊毛毯的躺椅上,至于薛绝,则是坐在一旁,他面前放好了一个画架。
估计也就是薛绝是这种做法了,换了别的谁,如果是感兴趣的人穿这么性感妖冶到自己跟前,别管犯不犯法,直接就能扑上去。
可薛绝别说是扑上去了,就圧根没怎么動过徐陌声。
管家站在门口,这个房间他不会进去,也知道自己不能进去,微微躬着身,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对拿起了画笔的薛绝报告调查来的结果:“已经联系过了,搬运工去徐少家里时就看到他裹着布躺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女的人偶坏掉了,于是他就把徐少给带了过来。”
“喝多了,没看清楚。”
“徐少这里,他今天没有出过门,白天跟黄凉联系过,似乎是徐少身体有异样,好像一直都昏昏沉沉,没有去医院,他在家里几乎一整天都在睡。”
“他不舒服?”
薛绝眯起了眼,那他得送徐陌声去医院了。
“应该没大碍,只是临时的昏沉,可能是最近没睡好的关系,昨天他和大少他们一起吃了火锅,到今天忽然就躺下了。”
“嗯,你先去叫个医生过来。”
薛绝还是不太放心,让医生到家里来给徐陌声看看。
管家又离开了一阵,医生是附近的,诊所已经下班了,接到电话后马上从家里赶过来。
等医生来的时候,薛绝的画画了个大概的轮廓,听到了脚步声,他上去拉过毛毯把徐陌声身体给遮盖住,管家看到无所谓,别的外人就不行了。
医生站在旁边给徐陌声检查身体,翻看他眼皮,又查看嘴巴和舌.头,整体看下来,徐陌声其实就在睡觉,状态和吃了安眠葯没有两样。
医生就没开别的药了,观察一个晚上,明天如果还没有好转再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管家送医生离开,再回来后还是站在画室外面,门关着,里面相当安静,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管家却知道,薛绝在画画,画那个如同是睡美人般的绝色的青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陌声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他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毯子滑落在地,徐陌声盯着看了好一会,慢呑呑抬起头,先是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画架,跟着就是坐在画架前正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绘画的男人。
这还是徐陌声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薛绝画画,第一次见面那会,薛绝虽然也在画,但没落两笔就停了下来,后面徐陌声看得更多的也只是这个人画好的画,现场看他拿画笔绘图,画的还是自己,这种体验还是让徐陌声感到惊讶。
他盯着薛绝那张尤为专注的脸庞,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片沉默,但那双眼睛却和过去任何时候看到的不同,爱意在流淌,在这个宽阔但封闭的画室里无声无息地流淌。
甚至不是徐陌声醒来后才开始的,而是在这之前早就流淌了很久,导致徐陌声只是呼吸一下,好像都能感受到那种侵蚀骨髓的愛意。
太过浓煭了,徐陌声从未有过的感受,浓煭到徐陌声浑身都被那股愛意给裹缠着,他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身体。
薛绝抬起眼,知道徐陌声醒了,他还是在专注地画,没有别的動作。
徐陌声感到一点冷意,捡起地上的毛毯把身体给盖着,后背半倮,那片皮肤微微泛冷,徐陌声打了个寒顫,下一刻一件外套落到了徐陌声的肩上,将他整个身体都给搂住了,外套的前面一双手拢了拢,手的主人温柔靠近,关心地问徐陌声:“好点了吗?”
属于男人特有的体温透过外套传递过来,那股暖熱温暖着徐陌声发冷的身体,徐陌声扬起头,注视着从画架前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这个人爱他。
无比清晰和确认的事实。
“我怎么会在这里?”
徐陌声抓着外套的衣领,他整个人缩在里面,脚却还是倮露着,皮袍的裙摆很长,可因为坐着,开叉的地方就散开了,导致徐陌声几乎整条腿,白到发光的脚,都这么暴露出来,他试着弯曲膝盖,脚趾抓着地上的毛毯,他盯着光倮的脚看了几秒钟。
“你找的人,把你送来的。”
薛绝伸手把徐陌声额头的一缕碎发给撩到后面,光洁的额头露出来,薛绝喉头微微发痒,想上去吻吻那个漂亮的额头了。
“可我让他搬的是那具人偶。”怎么搬成他了?
徐陌声回忆了一阵,他只是头晕,不是醉酒失去了意识,该记得的还是都记得。
知道自己是想搬人偶,结果没搬动,反倒是倒了下去,为了不让工人搬错,他拉了盖布盖住自己,可到头来居然还是错了。
他不清醒,那个工人也花了眼?
看出来徐陌声在疑惑什么,薛绝都给他解释了一遍。
“那个工人刚好喝了酒才来,他喝多了,把你当成是那个人偶给送了。”
“他醉酒开车?”徐陌声捕捉到这个细节,他没出事,看来算是幸运的。
“没有,找代驾开的车,他要真敢自己开車送你过来,我能让他这辈子后悔活着。”
哪怕没出事,但让徐陌声陷入到可能有的危险里,薛绝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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