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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乌龙事件

作者:何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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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想的眼色,将手中的工作一推,气愤地说道:“去就去,谁怕谁。”

夏想无奈地摇摇头,古玉虽然没比他小几岁,但实际上心理年龄很不成熟,还是冲动的小女生的性格,让人拿她没办法。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情,因为她的意外介入,反而复杂化了。

果然一到纪委,因为古玉提到了夏想结婚的事情,黄林敏锐地意识到还能以夏想借婚礼之名大肆收取礼金为切入点,再深入挖掘夏想的问题,争取将夏想的案子办成近期的一件大案。

想到许久没有查过大案了,如果古玉所说的情况属实,夏想的涉案金额就在百万以上了。一个处级干部贪污了百万巨款,而且夏想又是领导小组的核心人物,必定会在省委引起轰动。

尽管黄林和刘旭在省纪委中不属于任何派系,但二人也清楚省委之中的是是非非。现在因为产业结构调整的问题,省委里面分成两派:一派是以叶书记为首的支持派,包括范省长在内;一派是以崔副书记为首的反对派,包括马部长在内。现在是支持派占上风,毕竟书记和省长联手,基本上大事可定。

不过夏想作为领导小组的关键人物,又有叶书记和范省长的双重支持,可以说是近来省委里面炙手可热的人物。黄林和刘旭也产生过动摇,查夏想的话,会不会面临叶书记和范省长的双重压力?如果叶书记和范省长都开了口,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该怎么办?能不能顶住压力?

但二人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还是决定严查夏想。因为他们觉得夏想深受叶书记和范省长的器重,甚至和邢书记也能说上话,但也正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有现在的成就,才翘了尾巴,才敢胆大包天,以权谋私!

黄林和刘旭在纪委为官多年,都是脾气耿直之人,不求升官发财,只求为民除害。正是抱了一腔热血满身正气,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正义感,认为夏想现在不除,以后爬到高位之后,更是百姓之大害,国家之蛀虫。

而且二人也相信,现在他们手中证据确凿,只凭十五万的受贿金额就可以拿下夏想。如今铁证如山,叶书记和范省长还能权大于法不成?当然,二人干了多年的纪委工作,权大于法的情况也没少见。不过夏想情况特殊,他是关键人物,一旦查实之后,肯定会引起多方关注。关注的人一多,叶书记和范省长也就没有办法非要为夏想出头了。

本来以为抓了夏想,让他交代问题就能了事,不想又意外出现了古玉自投罗网的好事。二人一合计,认为现在是获得重大突破的最佳时机,就决定立刻突击审讯。

夏想和古玉被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黄林审问夏想,刘旭审问古玉。

黄林将照片排开放在夏想面前,严厉地说道:“夏想同志,你也不用有什么侥幸心理,我们请你来配合调查工作,就证明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抵赖和撒谎都没有用,反而不利于争取宽大处理……照片上的人,是你不是?”

夏想也没想到他和周虹在昏黄的路灯下的一幕居然被人暗中拍了照片,心想对方设计得也够周密的,真不简单。他将照片一张张看过,点头说道:“不错,是我。”

见夏想还算配合,态度也不错,黄林的语气就缓和了一些,又问:“这个女人是谁?你和她什么关系?还有手提袋中装的是什么东西?她为什么要送礼给你?”

黄林就是要问一连串的问题让夏想思索不过来,打他一个晕头转向,让他没机会编造假话。

不料夏想一点也不慌乱,相反,还饶有兴趣地说道:“黄林同志,这个女人自称叫周虹,是真名还是假名我不清楚。至于她为什么给我送礼,我就更不清楚了。要不你帮我找到她,好当面问个清楚?我和她真没有什么关系,她自称认识我爸爸,哦,就是我岳父,但我爱人也说不认识她。她来家里没说两句话,扔下东西就走,我就拎了东西追过去……”

“不认识?看你们亲热的态度,不像不认识的样子。而且你们还手拉手,肯定是关系密切吧?”黄林又问。

“手拉手是因为她主动拉我的手,要在我手上写她的电话号码。”夏想实话实说,一点埋伏也没打。

“夏想同志,希望你能端正态度,配合我们的调查。”黄林微带不悦地说道,“写个电话号码要写在手中,不会写在纸上,或者直接拨到手机上面?你以为你的假话能骗过我们?我看不是在写电话号码,而是有什么暧昧关系吧?”

夏想一点也不急,笑嘻嘻地说道:“她为什么要把电话号码写到我的手上,就真的要问她自己了。我想也许是我确实有一点帅,她故意想拉拉我的手……”

“夏想同志,请严肃对待我的问题。”黄林怒了,将手中的资料一合,“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我很配合了,有一说一,你还让我怎么样?”夏想一脸无辜地看着黄林,“都是实话实说,难道黄林同志想让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诱供我,是不是?”

黄林反而平静下来,又问:“她手中的手提袋你最后有没有收下?”

“收下了。她说了很动情的话,我不收下就好像对不起她一样,只好收下了。”夏想没有丝毫隐瞒,“而且她说就是一些自产的烟酒,不值几个钱,我想一两百元的东西也不算什么。再说人家也确实是一番心意,就收下了。”

黄林见夏想一点也不隐瞒,问什么说什么,心里有就点纳闷儿,难道夏想有恃无恐,认为十五万元的金额打不倒他?他就又问:“回去后你有没有打开里面的烟酒,里面装的真的是烟酒?”

“不是,回去我一看才知道,烟里卷的是钱,酒盖里有金币……”夏想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真相,还是一脸喜形于色的表情,“真绝了,现在的人真聪明,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我研究了半天,也佩服了半天。”

黄林暗笑,夏想是真傻还是假傻,什么都说了出来,看来案子很快就可以定性,比他想象中容易多了。

“一共有多少钱?数了没有?”黄林也缓和了语气,拿出了聊天的态度。

“烟里卷了十万,金币五枚,价值多少不清楚。”夏想笑着答道。

“这么说,你承认你收了礼?”黄林趁机问道,只要夏想回答“是”,就相当于承认了受贿。

夏想点头说道:“我是收下了手提袋,不过我也是受害者,并不知道烟酒里面大有文章……”

“好,你承认收了东西就可以了,没问你别的。”黄林急忙敲死夏想的回答,只要夏想认可了收礼的事实,也承认里面装了十万元现金和五块金币,事实就清楚了。

黄林迅速记录下来,随后又问夏想:“古玉说她送你了一块玉,是不是有这件事情?”

“是。”夏想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知道,古玉在另一间屋子,刘旭问她什么,她肯定也是如实回答。与其二人说差,不如实话实说,也好让对方降低警惕。

虽然夏想心中感谢古玉对他的维护之心,但这个时候古玉非要跳进来,不是添乱吗?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只好先把事实说清楚,看看事情究竟会发展到哪一步。

夏想清楚,陷害他的另有其人,不用想也差不多知道是谁。但知道是谁也没用,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只凭猜测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了,说也白说,听在别人耳中,没人相信。也是,谁会相信堂堂的省委副书记会布局陷害他一个处级干部?

但作为一个努力工作、认真负责的好干部,夏想自认还算合格,平白被人设计陷害,也是委屈。委屈可不能白受,得想个办法讨还回来才行,否则还真让别人以为他好欺负?

他本来早有准备,但凭空多出了古玉的玉器事件,就不由多想了一想,看能不能再做做文章。

“她为什么要送你一块玉?她说送你的玉价值一百万以上,你是不是心里清楚?”黄林穷追不舍。

夏想老实地摇头:“我不是玉石专家,才不知道一块石头值多少钱,在我眼里,就是一块被雕刻成形的石头罢了。其实也不是古玉送的我,是她的爷爷送的。因为当年我和老古有一面之缘,他在高干医院住院的时候,正好我也住院,我们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机。后来我结婚时,老古出于爱护小辈的心意,就送了我一块玉——哦,当时我还以为是一块漂亮的石头,就收下了。”

“就这么简单?”黄林有点失望,“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权钱交易?还有,你和古玉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夏想的态度好得不得了,一点也不生气,问什么说什么:“权钱交易?黄林同志,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不要因为自己做的是纪委工作,在你眼里就全是坏人。老古住在高干病房,又是京城的人,会有什么事情求着我?你以为我是省委副书记?还有,也不要事事都联想丰富,我和古玉同志是同事关系,你说能是什么关系?人家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不要污人清白!”

黄林被夏想噎得说不出话来,夏想一说,反倒是他成了坏人,他正要训斥夏想几句,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夏想太配合工作了,态度好得出人意料,将心比心,他也不好意思对夏想凶。

他将手中的谈话记录交给夏想,说道:“看看有没有出入?没有的话,就请签字。”

夏想看了看,上面只是陈述了今天谈话的客观事实,就爽快地签了字,说道:“都十二点多了,食堂也没饭了,还得出去吃,麻烦。”

黄林又冷了脸:“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夏想同志,恐怕你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你受贿十五万元,还有一百万的礼物不能说明来源,你的问题非常严重,请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黄林转身出去,将夏想一个人扔在屋里。

夏想笑笑,无所谓地往床上一躺,舒服地伸展四肢,说道:“等着,看看都有谁着急。”

黄林出去后和刘旭碰了头,得知刘旭审问古玉也是进展得非常顺利,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

第二阶段——乱局

古玉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她爷爷老古很喜欢夏想,想送他一件结婚礼物。找了半天,在家中随意找了一个雕件送了过去。至于到底值多少钱,可能是一百万,也可能是一千万。金银有价玉无价,玉在喜欢的人眼中,价值千金,但如果遇不到喜欢的人,就分文不值。

刘旭有点为难地说道:“从结婚礼物上比较难突破,因为当时给夏想送礼金的不少,但夏想办事很出人意料,他都没有收,而是直接捐赠给了慈善基金会,所有送礼的人都收到了收据……就看这块价值不菲的玉器是不是一个突破口了。”

听了刘旭的话,黄林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感觉这件事情多少有点蹊跷,不过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抓住。也是他多年在纪委工作,养成了眼中无好人的习惯,夏想有问必答的态度虽说有点奇怪,但也是正常的情况,可能夏想有恃无恐,认为必定会有上级出面救他出去。

黄林生平最痛恨贪污受贿之人,夏想受贿的金额虽然不是特别巨大,但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一旦案发,影响特别恶劣。

刘旭考虑问题比较全面一些,他听黄林说了刚才审问夏想的情况,微一思索,说道:“夏想和古玉的态度都好得出奇,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我也有同感,不过既然夏想已经亲口承认收受礼金,就构成了受贿罪,只凭这一点就可以定他的罪。”黄林说道。

“关键是要有物证……”刘旭微一沉吟,又说,“先去吃饭,争取下午打开突破口。”

夏想和古玉突然同时“失踪”,引发了一场大混乱。

先是宋朝度左等右等,等不到夏想前来汇报工作。宋朝度知道夏想正在酝酿下一波浪潮,正焦急地等他来讲宝市之行的成效,怎么突然不见人影了?托秘书去领导小组找夏想,方格和王林杰却说没有见到夏想,也不清楚古玉去了哪里。

然后是范睿恒的秘书张质宾打电话到领导小组找人,得到的答复也是不知道夏想去了哪里。打夏想和古玉的手机,都是关机。

方格没有意识到出了问题,还恶趣味地告诉王林杰,说不定夏想和古玉去开房了。结果惹得王林杰一顿数落,王林杰知道夏想不是没谱儿的人,突然失踪了,绝对是出了问题。他左思右想一番,就跑到其他办公室去问有没有人发现夏想出去。

黄林和刘旭带夏想和古玉走的时候,正是十一点多,那时的办公室人员最少,所以没几人注意到夏想去了哪里。王林杰不死心,一个挨一个办公室去问,终于找到了知情者,有一个人发现夏想、古玉和两个人一起出去了,正好那人也知道黄林和刘旭。

王林杰大吃一惊,夏想和古玉同时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了,出了什么大事?

还没等王林杰向宋朝度汇报,叶石生的秘书麻秋的电话就打到了领导小组办公室。麻秋是受叶石生之托,让夏想前去汇报工作。

因为叶石生也对夏想的一举一动格外关注,知道他回来后,特意等他前来汇报工作。不料左等右等等不来,就让麻秋打电话来催。

麻秋就从王林杰口中得知夏想出了状况。

叶石生听到麻秋转述的话,当场震惊!

夏想可不能出事,他现在可是万千关注系于一身的人物,是领导小组的支柱,是产业结构调整政策坚定的执行者,他现在被纪委请去,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叶石生产生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夏想自身有没有问题,而是认定有人要毁夏想前途,以此来达到阻止推动产业结构调整政策的目的!

叶石生勃然大怒。

“麻秋,立刻打电话到纪委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就说我说了,要尽快弄清事实,让夏想同志回到工作岗位上。”叶石生的话表明了他的态度,显然他不相信夏想有问题,就是要给纪委施压,让纪委尽快放人。就算有问题,也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麻秋急忙到外间去打电话。

几分钟后,麻秋进来汇报:“纪委的人说,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夏想同志收受十五万的巨额礼金,他对受贿事实也供认不讳。”

叶石生一脸惊讶:“怎么可能?夏想不是那样的人!”停顿了片刻,又说,“这样,你亲自到纪委了解一下情况,能了解多少是多少。另外,请邢书记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邢端台吃完午饭,正准备小睡片刻,忽然接到麻秋的通知,说是叶书记有请。他不敢怠慢,急忙来到叶书记的办公室。

“夏想犯了什么事情?”叶石生一脸严肃地问道,“作为领导小组的核心成员,夏想同志的工作关系重大,纪委怎么能说抓人就抓人,也不提前向我汇报一声?连朝度也不知道,你们纪委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叶石生的话说得比较重。

眼见夏想筹划的第二批产业结构调整的浪潮即将形成,只要单城市和宝市的两个项目再获得成功,叶石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外宣称,燕省的产业结构调整政策获得了初步成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同时也给所有质疑的声音一个最强有力的反击,相当于在程曦学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让燕省的一些所谓的专家学者都统统闭嘴……

结果倒好,突然就出了夏想被抓的事件。叶石生完全是从政治角度看待此事,在他看来,夏想贪污受贿纯属子虚乌有之事,绝对是别人的栽赃陷害,其目的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阻止产业结构调整的前进步伐,借打击夏想之机,将即将到手的成果毁于一旦。

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叶石生越想越气,明明猜到幕后之人是谁,又没有证据,只好将气发到纪委身上。

邢端台被叶石生劈头盖脸一通指责,他一头雾水,哭笑不得地说道:“叶书记,您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夏想被抓了?我也不知道这事,您稍等,我立刻问问是谁点的头。”

邢端台心想好嘛,上一次夏想被市纪委抓走,是省纪委出面捞的人。这次倒好,省纪委又抓了人。夏想这个同志,还真是命途多舛。

邢端台略一思索,就猜到了是谁的手笔,立刻拨通黄林的电话:“黄林,夏想是你抓的?怎么回事?”

邢端台知道黄林和刘旭的性格,听完黄林的汇报,他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就交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叶书记,情况不太好,夏想承认收受别人十五万的礼金。现在证据确凿,夏想也在笔录上签了字,想要翻案就难了……”邢端台暗暗替夏想惋惜,怎么就一口承认了?就算证据再确凿,也要硬撑一天半日的,才好捞他出来。现在倒好,才十五万就栽了跟头,太可惜了。

叶石生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先是不信夏想会受贿,听到邢端台亲口说出收了十五万的礼金,心里就一沉,再听到夏想签了字,更是懊恼得不行。才十五万,多大点事,死撑着不开口能怎么着?夏想平常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事到临头犯迷糊,认罪了呢?难道他不知道在省委里面,有许多人可以把他从纪委捞出来吗,真是气死人。

叶石生痛恨夏想的软弱,那么容易就被纪委的人哄了去,也太胆小怕事了。因为十五万元翻了船,丢了前途,真是不值。

人果然是亲疏有别,要是别人,叶石生肯定会义愤填膺地要求纪委严惩,但那不是别人,是夏想,他就有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叶石生身为省委书记,表面上的公正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他只好说道:“既然事实确凿,就让纪委的同志好好查上一查,别哪里出了差错才好。端台,你亲自过问一下此案,纪委办案人员都有唬人的手段,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是不是?夏想同志劳苦功高,事情也不大,你斟酌一下,酌情处理。”

邢端台心里也不大自在,夏想是宋朝度的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抓了不说,还招了,就算夏想真有问题,十五万就栽了,太不划算了。而且他事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他身为纪委***,对纪委的控制能力就会让人怀疑了。

好个古人杰,明目张胆地给自己上眼药,太张狂了。不收拾收拾他,他还真以为有崔向撑腰,就能翻了天去?邢端台气愤难平地离开叶石生的办公室,直奔纪委而去。

走到半路,刑端台接到了宋朝度的电话。

宋朝度得知夏想出事之后,稍微思索了片刻,就向范睿恒作了汇报。

范睿恒听了也是大为震惊,听到夏想已经招供,惊讶之余站了起来,想要直接到纪委问个明白,却被宋朝度拦住。

“范省长少安毋躁,夏想的为人我还算了解,他肯定不会收取别人十五万的礼金,他眼皮子没那么浅。况且他结婚的时候,别人送的礼金可不止十五万,他都捐赠给了慈善机构。如果他没有招还不好说,但他已经招供了,反而证明他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范睿恒顿时清醒过来,不由哂然一笑,什么时候他为夏想这么紧张和担心了?刚才的举动可谓真正的关心则乱,难道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当夏想是一个极其亲近的人了?否则怎么会出现一时气极的情形?

范睿恒冷静下来之后,笑了:“朝度说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配合夏想?”

“不急,我们对纪委的影响力度较弱,由叶书记出面就可以了。现阶段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时期,是一举决定成败的紧要关头,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为难夏想,目的很明显……”宋朝度曾经和夏想配合默契,相信夏想已经有应对之策,现在所需要的只是等夏想释放出一个信号,他才好出手反击,“我们继续推动下一步的工作,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上了别人的当。夏想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们一个暗示,到时我们配合他演戏就可以了。”

宋朝度刚从范睿恒的办公室出来,就在外面遇到了邢端台。

二人回到办公室商议一番,随后邢端台就回到了纪委。

邢端台一到办公室,古人杰就前来汇报工作,就夏想受贿一事向邢端台进行了详细说明。因为夏想的身份比较敏感,古人杰请示是不是要向叶书记和范省长汇报一下。

“不用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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