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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堇云拉着他左手,拍了拍以示安慰,“善恶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走到头了。”
谢渊点头赞同。
随后,三人由内室转到外间,苍暮小心搀扶着谢渊,言堇云将贵妃塌整理下让他靠的舒服。
房门大开着,谢渊的位置可以看着院子里的景,养伤这段时日连院子里都未曾踏足。
苍暮今日难得多待,三人又谈到南边的亲人,问一问谢峥一家,听一听谢瑶一户,还关心到苍暮有没有去看他弟弟等。
苍暮称前年去商翎勤一些,今年局势紧张,已鲜少前往,不过辰暮过得挺好,吴勉也少离家太久,就近忙碌时都带着辰暮,两人也算如胶似膝、夫唱夫随。
只是二人成亲两年余,辰暮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族里不免有异声。
言堇云听着皱眉,但还是心疼辰暮,“双儿不易受孕,再说他二人都还年轻,不必催促。”
言堇云稍作停顿,想到什么后故笑道:“光说你弟的事,你自己的事呢?在江塘呆了两年,也没寻个江塘的窈窕淑女。”
苍暮没有正面回复,并答非所问,不一会儿便借口营里还有事,起身告辞。
谢渊偷笑,被言堇云瞪了一记,“笑什么?我也是关心他啊。”
谢渊拉他坐在身旁,“苍暮有自己的考量,顺其自然吧。”
言堇云也不免好笑,“他那榆木大块头,得顺到什么时候?”真是令人担忧啊。
——TBC——
第七十六章 劫后重聚
入秋二月初,国公爷率领着兵马凯旋归来,中都的官员们以及热情的百姓们纷纷拥上街头,夹道欢迎他们的英雄归来。中都城内欢声笑语,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
此次归来,国公爷将兵队妥善安顿,又马不停蹄,前往行宫面见太上皇。
当这位年已花甲的勇猛将领回到国公府时,已经是亥时之际。踏入府门的那一刻,他立刻察觉到一种温暖而浓烈的亲情氛围。
眼前的一幕让他心头一暖,因为他看见家中的老老少少都在等待着他的归来。这份来自家人的深情等待,让这位历经沙场、身经百战的将军,内心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
他看着每个人的脸庞,从年迈的母亲到幼小的孙儿,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关心。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家人之间紧密又深厚的情感。
初雪和立夏早就在门后躲着,就等着国公爷进门,“太翁太翁,您回来了。”两孩子快速窜出来,跑过去分别抱住国公爷的腿。
国公爷开怀大笑,笑声爽朗而洪亮,他伸出强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抱起了年幼的立夏。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牵起了初雪的小手。
国公爷开心地说道:“哎呀,我的乖孙儿们,太翁我回来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暖,立夏和初雪听到这话,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太翁有没有伤伤?”立夏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国公爷十分肯定,“没有,太翁厉害着很,普通刀剑伤不到。”
“太翁最厉害。”初雪抬头,一脸骄傲,“但初雪父亲也厉害,不过他受伤了。”
“嗯,初雪父亲也是最厉害的,他护了中都百姓安危,护我们家周全,即便受伤了,亦是最厉害的人。”
孙爷仨说着话,国公爷就抱着孩子们来到大伙跟前,“这般晚了,都还等着呢?孩子们小,早些回去歇着也无妨。”说着捏捏立夏的脸,“小立夏累了吧?”
立夏摇了摇头,天真地回答道:“不累,等太翁,吃饭饭。”孩子的童言童语,让在场的人们都感受到了温馨与欢乐。
老太君一看到儿子回家,心中的大石才算落地,“总算是回来了,看来外面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啦。从今往后,你就在府上安安心心歇着。年纪大了,可别再像以前那样逞强。”
国公爷恭敬地回答:“母亲教诲的是,儿子已经有了安排,待新帝根基稳固,我便会上书请求退位,这壮丽的江山,就留予年轻一辈来守护吧。”
老太君听后,满意地点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先不说这些,国公爷回来了,咱们进屋说吧。”国公夫人看着一家老小,还有孕夫,接到人了便催大家进屋,夜里外头起秋风,怪凉的。
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大家,让人进屋,国公爷走到谢渊夫夫身前,上手拍拍谢渊的臂膀,“辛苦了,伤口恢复如何?”
“伤口愈合良好,这些与父亲比起来,不足挂齿。”
国公爷十分认可谢渊此次为中都百姓的所作所为,“很好,你小子干得不错。”
转而又对上言堇云,故严肃,“云哥儿此番太冒险了,你身怀六甲岂能如此鲁莽。”
谢渊想替他辩解,被言堇云抢先,“父亲,的确是堇云鲁莽,但家人就在身后,堇云不得不冒险。”
“父亲,云儿的性子便是如此,那样的情况,量谁也劝不回他的,所幸他与孩子都平安,不然我便是罪人,我连……。”
国公抬手示意他别说了,对上言堇云已全无方才的严肃,换了一副和蔼之面。“危难当前,理应如此,只是你身子重,一切以自身安危着想,老夫很期待这个小家伙的出生,他(她)会同你一样勇敢。”
“谢父亲,但愿吧。”
“时候不早了,进屋进屋。”
国公爷先行一步,而夫夫二人稍稍落后,言堇云拉住谢渊,神情严肃道:“日后莫再像方才那般,说什么护不了我们,你便是罪人的话,我不爱听,我相信我不仅可以保护好自己,也可以保护大家,甚至还有你。”
谢渊在想,这话是触动了言堇云的倔劲儿?于是他立刻转变态度,瞬间嬉皮笑脸迎上,“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云儿英勇神武,连父亲都夸你呢?收收,别气啦,走走走,咱们进去吧,外头凉。”
两人半推半就进屋,在膳堂,一家人用膳,由于时辰不早了,小辈们用膳加快了速度,因为有人已开始打盹儿。
长辈们都在听国公爷细细讲述此番事件,眼尖的国公夫人瞧见,已抓着言堇云的小臂昏昏欲睡的初雪。“瞧瞧,方才还生龙活虎地扬言要陪太翁,现在都去陪周公了。”
跟着大家视线,只见初雪抱着言堇云的手臂,一下一下点头瞌睡。
大家掩口偷笑,王氏看着还在大口吃饭的立夏,笑得更大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便睡了,这孩子好睡眠啊,可吃饱否?瞧你立夏妹妹,即便困了,也得吃饱才行。”
“母亲,立夏困困。”立夏抬头看她,
王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 动了两下,似乎在尽力忍住笑意,“你吃饱了?”
“没有。”立夏低头继续吃饭。
“无事,不用着急,我们立夏慢慢吃。”国公夫人朝孩子碗里夹菜,摸摸她的小脑袋,“吃饱饱再去睡啊。”
“嗯嗯。”孩子应声点头,继续专注地吃饭
言堇云示意晓曦把初雪抱走,谁知晓曦一上手,初雪就哭闹起来,抱着言堇云的手臂更紧了。
无法,一旁的谢渊示意晓曦把孩子抱到他身上,谢渊用左手揽着他,初雪在他怀里蠕动几下,嗅到熟悉的味道才松开言堇云的手臂。
“当心你的伤。”言堇云提醒道。
“无妨,快好了,他不重的。”将近一个月,谢渊左手的伤已恢复,只是右手臂还不能快速伸展自如。
言堇云望着自己的高耸的腹部,自是不能抱着孩子,为国公爷接风洗尘,长辈都在,也不好提前离席,只得谢渊抱着吧。
“这孩子,睡着了还认人,真是苦了你爹爹,照顾肚子里的,还照顾你,现在还照顾你父亲,心疼我孙婿。”老太君打趣道。
言堇云也忍不住失笑,“初雪平日里不这样的,不知今日怎么了,这般黏人。”
“可不是嘛,我瞧着弟君这一个月来为照顾小叔,都累脱相了,渊子,多心疼心疼你君妻。”王氏也笑着故打趣谢渊。
“是,嫂嫂说的是,渊子自然知晓,待我好了,定好好补偿他。”谢渊连连答应着。
紧接着,众人又谈论起谢源的状况,国公爷向大家保证,谢源必定能在下个月之前取得胜利,班师回朝。
王氏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原本紧张的心情这才得以缓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心中的重石终于落地。
这晚,国公府一子欢聚一堂,兴致勃勃地聊着天,直到夜深人静。
其间,立夏总算熬不住困意,王氏让谢赟带着他的妹妹提前离开,立夏也算听话,乖乖跟着哥哥走。
小辈里只剩下初雪,还蜷缩在他父亲的怀中,继续陪伴着家人。
国公爷即便奔波一日,此时却并未感到任何的疲惫。或许这就是,和家人所谓的劫后重聚的喜悦吧,它如同清泉一般洗涤了心灵的尘埃,冲刷掉了大家所有的疲惫与困倦。
深夜时分,言堇云侧身朝向谢渊,以侧卧的姿势,二人面面相觑。这时,谢渊面带笑意缓缓地靠近,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言堇云不禁轻笑出声,随后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假意指责,“你方才还说,初雪枕得你左臂酸痛,如今让你好好歇着,可你却不知安分。”
在昏暗的光线中,谢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故戏谑道:“亲一口自己的夫人,便是不安分了?待我好全了,对云儿上下其手,那是什么?恶棍行为?”
“懒得与你争辩,你最好什么都别想。”言堇云说着,拉起谢渊的手覆在他的大肚子上,“劝你莫要乱来,你孩子不同意。”
谢渊听后,不禁失笑,他轻摸着言堇云的孕肚,十分认真,“云儿,这胎过后,我们便不生了,我不想再见你如此辛苦。”
言堇云坚定地与之对视,同时抬手覆上谢渊放于他腹上的手,握住,“能为安之孕育我们的孩子,我不曾觉得辛苦。”
言堇云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夜色,照亮彼此的心房。
“云儿,你总是这般坚强,让我既心疼又爱不释手。”谢渊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轻轻地将言堇云搂入怀中,两人的心跳在静谧的夜晚中交织。
“安之,你知道吗?每当我感受到这个小生命在我体内跳动,我就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嗯,谢谢你,云儿。”谢渊再次凑上去,在他额头、嘴角落吻,随后轻声安抚,“睡吧!”
——TBC——
第七十七章 伤筋动骨一百日
时间如流水般悄然流逝,转眼间便过去了半个月,谢渊总算在沁雅轩待不住了。他之所以能老老实实窝在府里养伤,完全是靠言堇云的威严之下,才乖乖养那么久。
谢渊早就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彻底无碍了,只有言堇云让他处处小心。
今日可算得上是入秋以来难得的好天气,趁着言堇云前往漪观园去探望雪圆子和小雪狼的成长状况,谢渊心生出府外透透气、散散心的念头,近些日子,实在是被压抑得太久了,谢渊感觉自己要被闷坏了。
带上福泽,在闹市上瞎逛一圈,发现没什么可乐的。路过曹府一家铺子 ,谢渊才想起来,曹仁斌那次坚守西门,为了国公府,曹府的府兵损失惨重,就连曹仁斌也负伤了。
谢渊自己养伤这么久,虽府里和苍暮代处理了曹府之事,不过谢谢渊痊愈后倒是忘了过问一二。
今日时机不错,跟福泽二人顺道在闹市上买了点访礼,便往曹府去了。
曹仁斌的伤没谢渊那么严重,但在寡不敌众之下,为首的他背后也实实挨了叛军一刀,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但也足够他养上一段时日。
接到通报,曹仁斌亲自到大门迎接谢渊,二人一阵寒暄。进门后谢渊一脸惭愧,“兄弟,对不住,这么久了才想起来要过来看看你,你的伤势可好些?”
“我那点伤算什么?早好了。再说国公府已派人来,少君也命人隔三差五来探望,把所有的事儿都安排妥当了。三儿你的伤可好全?”
“早好了,就是家里总觉得我才好八九成,愣是不给出门啊。”
曹仁斌听后不免发笑,“那今日这是……。”
“溜得快,来看看我兄弟。”
“好,够哥们儿,走,进屋。”
当谢渊踏进堂屋那一刻,看见那两个悠闲饮茶之人,瞬间嘴角犯抽。
秦安端着茶对他发笑,“巧了,老虎出山了。”
“怎么都在这儿?”谢渊问道。
秦安放下茶杯,“我们若说先来看他,顺道商议再去看望你,你信吗?”
谢渊并没有对他说的话给予任何回应,而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安然落座。
秦安继续笑道:“啧啧啧瞧瞧,这伤养得,都被养娇了,谢三儿,你伤好全了?就瞎转悠。”
谢渊斜睨了秦安一眼,“秦怀安,那日就该拿你这张嘴去堵箭,也省得我们现在闹耳。”
“忘恩负义之徒。”秦安轻声嘟囔着,谢渊给他一记眼刀,“好吧,我闭嘴。”秦安识趣地捏住自己的嘴。
这时华南才开口,“三儿,伤的确好全了?”
“嗯,好了。”
“我们确实如怀安所言,过两日便去看看你,没想到你自己便呆不住了,哈哈哈。”
秦安插嘴,“就是,访礼我们都备好了呢?”
曹仁斌也发声,“既然都来了,也算缘分,也省我们到府上,扰了少君清静。”大家都知道言堇云二胎月份大了,自然也不过多打扰。
“要不今日,咱们兄弟许久未聚,就在我这儿喝一杯如何?”曹仁斌热情相邀。
秦安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新的主意,“算了吧,嫂嫂也身有不便,要不我们去外面吧。”曹仁斌的妻子也身怀六甲,比言堇云晚些月份。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秦安,秦安却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而是把视线转向了谢渊,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三儿,这里离君安楼近得很,我们不如就去那儿如何。”
谢渊闻言,眉头微蹙,“不可,我今日好不容易出来的,一去不都露馅了,如何还能饮酒?”
“你个伤者喝什么喝,我们喝就行了。”谢渊想拒绝,秦安坚持道:“不许拒绝,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谢三爷说,我若好好守住东门,日后便可随意进出你的酒楼,今日,我就要去。”秦安开始耍赖。
一听这事,谢渊还真不知如何反驳,秦安做得很好,他要兑现承诺了。
谢渊笑着无奈摇头,“行行行,走吧走吧。”
秦安眼看目标达成,嬉皮笑脸上前扶着谢渊,“三爷当心,您伤口未愈,小的扶您。”
谢渊笑着一把推开他,“去去去,怪瘆人的。”
几人与曹府的长辈告辞,打打闹闹,一路向君安楼进发。
谢渊让福泽吩咐下去,让大家就当他没来过,该干嘛干嘛去,千万别传到言堇云耳边。
可是他们一入君安楼,言堇云这边便收到了消息,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手下的人,看着点,别让他们大当家的饮酒便是。
起初四人的确有说有笑,大多都在感悟上次叛兵事件。而华南和秦安也确实没让两人沾一滴酒。
后来谈到叛兵闯西区,曹仁斌誓死捍卫国公府,谢渊说什么也要敬曹仁斌酒,不然他觉得嘴上说的感谢微乎其微。
谢渊举杯,“人生得曹兄此良友,足矣!”
曹仁斌回敬,“何为朋友,相互取暖,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干。”
华南和秦安拦都拦不住,人家慷慨激昂的兄弟情,就看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喝。
最后四人都喝乐了,谁也劝不得谁。喝着酒,敬患难与共的兄弟情,庆劫后余生的喜悦。
晚些时候,谢渊回到沁雅轩,发现言堇云独自坐在堂屋,手里还整理着未出生老二的用物。
谢渊闻闻自己袖口,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酒气。他没敢把自己喝醉,拉着福泽在府外逗留好长时间,直到身上的酒气散得差不多了,才敢入府的。
谢渊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试探,“云儿,如今夜色已高,还没安寝啊?”
言堇云知道他回来了,故意不理会,谢渊就继续,“这些不急着弄,当心累着,快去歇着吧。”
言堇云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捣鼓手里的活,“我哪敢歇啊,我不弄谁帮我呀,毕竟人家有那闲时去喝酒,谁有空帮我这些。”
谢渊自知理亏,走近想帮他收拾,好让言堇云去歇息,“你站那儿,离我远点,一身酒气冲得很。”
谢渊一脸无辜地站着,言堇云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我问你,你能否饮酒?”
谢渊低声嘀咕着,故作不确定地问道,“应该能吧?不能吗?”
“谢安之,你认真回答。”言堇云正气头上。
谢渊见好就收,“不能。”
“既知不能,那你还喝,我让人看着都看不住你是吧?喝了多少?”
谢渊抬手,立起一根食指,言堇云猜,“一杯?”
“一壶。”
谢渊话音刚落,言堇云便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又多了几分怒意,“一壶?谢安之,你不要命了,喝这么多。”
“一壶暖酒,后劲不大的,我自有估量。”
“伤筋动骨一百日,你的伤都没好全,你就明目张胆地喝。为何只喝一壶啊,再多喝几壶岂不更好,喝醉了还有人侍候呢?”
谢渊知道言堇云是真气了,立即讨好道,“云儿我错了,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这次仁斌他们帮了大忙,我只想真心感谢他们,多随了几杯。云儿闻不得这酒气,我去洗洗再来。”谢渊说着,便欲转身离开。
“站那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谢渊只得好好站着,“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你今日犯了两处错,这第一,你是伤者,竟趁我不在,偷跑出去,也不告知一声,害我好找;第二,还敢带伤饮酒,这日后要是落下病根,有你好受的,待你到年老之时,这儿疼那儿不适的,我可不伺候你。”
言堇云站起身,靠轻柔来缓解自己久坐的腰,“这两点错,你可认?”
“我认我让,不会有下次了。”
“既认,那犯错了就要受罚,你今夜便在外间睡吧,我可不想与满身酒气之人共处一室,免得难受。”说完,言堇云直朝寝房而去,只留谢渊在原地抗议。
“啊?别啊,云儿?夫人?初雪他爹爹?别这样,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嘛。”
谢渊望着言堇云进内室的背影,心中既悔又急,甚至轻拍几下自己的嘴,自言道:“让你管不住嘴,无事喝什么酒,好了再喝不行吗?”
方才谢渊回来时大门为关,福泽见言堇云走了,凑近堂屋,正巧谢渊出来,“少爷,您没事吧?”
“都怪你,我饮酒你不懂拦着点啊,走了,去洗洗。”谢渊瞪了福泽一眼,虽知他也是无辜,但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只能拿他当出气筒。
福泽郁闷跟上,“怎么能怪我?小的拦了,没用啊,华少爷和秦少爷也拦着,有用吗?”
“就怪你,不然让你跟着,有什么用。”
“少爷,您不讲理。”
“我今日便不讲理了。”
福泽小声咕哝,“难怪少君不让您进屋。”
“你瞎嘀咕什么呢?”谢渊回头踹他一脚,福泽灵活躲开,“还不快去备水,我要沐浴,一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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