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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子之前就在担心他虚,可不能真让这个把柄落下。
一来二去,祝珩就做好了打算,他捞起燕暮寒的腿,压低身子亲了亲流苏摇曳的耳尖:“过两天就是花神节,那时小石榴应该坏不了,嗯?”
其实挑花神节这天也是祝珩的私心,八年前的花神节上,他与燕暮寒相遇,时间匆匆流转,谁能想到,他们会在八年后重逢、相爱。
在祝珩乏善可陈的人生之中,那一年的花神节和小异族都是最亮眼的存在。
“八年了,我想回到原点去拥有你。”
就好像,不是你独自惦记了我八年,而是我回到最初相遇的时间点,主动牵住你的手,带你来到我的身边。
燕暮寒心头一酸,他的长安总有办法让他动容,无论是“似君”二字,还是关于八年的纪念:“好。”
祝珩一直在用独特的方式,弥补对他的爱意。
约定了吃石榴的时间后,两人都颇为期待,祝珩要更紧张一些,白天连军务都没心思处理了,一门心思学习吃石榴的步骤。
要给石榴剥皮,捣碎石榴最隐秘的位置,让那里充满酸甜可口的汁液,然后才能在不磕碰石榴的情况进行使用。
不对,是食用。
为此,谦虚好学的军师特地换了常服,带上塔木去城中的书局,搜集画册进行学习。
城中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大军纪律严明,进城后未曾伤过一人,破坏一点东西,抢掠更是要被军法处置,是以城中一片安宁祥和的气氛。
塔木跟在祝珩身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主子,你要买什么书?”
祝珩随手拿起一本书,清了清嗓子:“随便买两本,你不用陪我在书局里逛,拿着银钱,去街头那家糕点铺子给我买点吃的。”
塔木不疑有他,立马就去了,反正现在有大军驻守,哈仑桑部无比安全,不会出意外。
等他走了,祝珩立马放下手中的书:“掌柜,你店里的春宫图在哪里?”
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有钱公子哥儿的气质,掌柜一看眼睛就亮了,这可是一单大生意!
北域民风开放,春宫图册都是正大光明摆出来卖的,花样多,姿势全,还有不同的画风,选择之多,让人眼花缭乱。
掌柜热情地介绍道:“公子你可选对了,我这书局里的春宫图是最齐全的,各个国家的都有,姿势齐全,应有尽有,还有带特殊玩法的。”
祝珩愣住了:“特殊玩法?”
“就是那什么……”见他不开窍,掌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用鞭子,玉势,缅铃什么的,一些助兴的小玩具,用这些,你夫人可有的爽了。”
言辞过于放荡,祝珩烧红了脸,支支吾吾:“这样啊,花样还挺多。”
他还以为只有姿势的差异。
掌柜呵呵直笑:“公子是第一次买这种书吧,要不要挑一挑,看看哪种画风比较合适?”
祝珩讪讪地摇头,忍着羞耻道:“不用挑了,每种都给我来一本,包得严实点,别让人看出来。”
掌柜一脸“我懂”的表情:“公子稍等一下,我先把图册都找出来,然后就去给您包,保管不让人看出来。”
祝珩闲着无聊,翻了翻他挑出来的图册,皱眉:“怎么都是男子和女子的?”
掌柜愣住了:“啊?”
春宫图不就该有男子和女子吗?
祝珩这才想起自己没有说清楚要求,好男风虽然不是罕见的事情,但也不是世间主流:“我不要这种,我要男子和男子的。”
掌柜动作僵住:“啊?!”
“龙阳图,男子与男子欢爱的图册,所有的都给我包起来。”在掌柜错愕的目光之下,祝珩坦然道,“我夫人是男子。”
谈及床笫之事会觉得羞耻,但谈到心上人的性别,祝珩从未含糊过,他是男子,不觉得自己喜欢一个男人是丢脸的事情。
因为无论男女,在他眼中,燕暮寒都是最好的。
掌柜很纳闷:“公子一表人才,怎么会……”
他们城中的断袖不少,这也和世子哈坚喜好男风有关。
“因为我夫人太惹人喜欢了。”祝珩没忍住炫耀了一句,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他也受到了燕暮寒的影响,搁在以前,他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的,“麻烦帮我把书都包起来。”
龙阳图也是有的,但不及男女的春宫图多,掌柜神色复杂地拿起几本画册。
刚包好,祝珩准备付钱,身后突然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他转身看过去,燕暮寒领着启闲光等人停在书局门口。
掌柜大气不敢出,看着一身凶煞之气的燕暮寒走到柜台前,讨好地笑笑:“军爷,有什么事吗?”
燕暮寒理也没理他,看向祝珩:“买完了吗?”
祝珩有些惊讶:“你今日不是要去找哈秩吗?”
哈秩,目前哈仑桑部的主事者。
想来燕暮寒要和对方商议很久,他才出来买春宫图的,若是让狼崽子看到他买这种东西,他的脸就不用要了。
塔木抱着一大堆糕点,笑嘻嘻地跑过来:“主子,将军刚好路过,来接你的。”
燕暮寒颔首,听到哈秩的名字之后,眉宇间浮起了一丝冷意,语气嘲弄:“他今日昏了头,我让他回去清醒清醒了,等明天再说。”
祝珩:“?”
祝珩付了钱,燕暮寒拎起包好的书,掂了掂,满脸不赞同:“不是让你好好休息,怎么又买这么多书?”
“随便挑了几本,我来拿吧。”祝珩心里着急,生怕他拿出来看看,上手就要抢过来。
燕暮寒顺势牵住他的手,低声道:“太重了,你拎不动,你牵着我就好,书等回去后会给你的,但你不能看得太晚……”
掌柜目送他们离开,长大的嘴巴一直没有合上,他没看错的话,那两人应该是牵着手。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是燕暮寒。
燕暮寒和那位公子关系匪浅,举止亲密,还拎走了他书局中的龙阳图,所以……
掌柜捂住了嘴巴,他好像发现了大秘密。
从书局直接回了住处,一到房间,祝珩立马接过包袱,将之收起来:“看你心情不好,可是哈秩做了什么事?”
燕暮寒本来还在疑惑他为什么那么宝贝刚买的书,闻言立马黑了脸:“那老家伙找死。”
“嗯?”
“他给我送女人。”燕暮寒扁了扁嘴,一头扎进祝珩的怀里,“他下贱,他不要脸,他在房间里藏了一群姑娘,她们衣服都没穿几件,我一进门就往我身上扑,想侮辱我!”
祝珩眸光冷凝,怒火还没烧起来,就被他一通委屈巴巴的控诉弄得哭笑不得:“我们小石榴受了好大的委屈,让我闻闻,有没有沾上不该沾的脂粉味儿。”
“没有,我一下子就闪开了。”燕暮寒仰起头,露出脖颈,语气骄傲,“我没让她们碰到一点衣角,我棒不棒?”
祝珩的怒气压了下去,偏头在他干净的脖子上亲了下:“很棒。www.jingxinxs.com”
尽管燕暮寒没有让别人碰到衣角,但这事还是让祝珩很窝火,他拉着人坐在桌前,沉声问道:“你怎么处置哈秩的?”
燕暮寒没有隐瞒:“我让穆尔坎砸碎了水池的冰层,把他扔进去泡了两刻钟。”
这种天气泡冰水,怪不得是清醒清醒。
“做的不错。”祝珩毫不吝惜夸奖,思索了下,道,“明日我与你一起过去,尽快处理好哈仑桑部的事情,免得他再闹幺蛾子。”
这边说完,再说一说王廷里。
之前一直传迦兰的王女殿下要与长公主的公子联姻,今日宣布婚事,联姻对象突然改变了,从长公主家的傻儿子变成了加林部的世子桑虞。
更有甚者称,这婚事是加林部的部主亲自向王上求下来的,换言之,是桑虞上赶着要“嫁”到迦兰去。
此消息一出,城里都炸开了锅。
之前桑虞与图丽有私情的事被压下来了,知道的只有王廷中人,其他部族对加林部搭上迦兰不满,暗地里散布消息,称桑虞横刀夺爱,偷偷爬上了王女的床。
不出几日,佑安就成了被抛弃的可怜傻子,引得无数人的唏嘘同情。
茶楼雅间。
金折穆把玩着掌心中的扇子,笑盈盈地打量着对面缩在椅子里哭唧唧的可怜傻子:“哭够了吗?”
佑安红着眼圈,小声啜泣:“我要回家,兔子已经还给你了,你不能再抓我。”
金折穆笑开了,盯着他那双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玩味道:“你还的那只兔子不乖,骗了我,我这人一贯痛恨别人欺骗我,思来想去,便只能请你喝一杯茶了。”
“我不喜欢喝茶。”佑安抱着膝盖,缩成了一小团。
“是吗?”金折穆故作惊诧,“那是初雪楼的人骗了我吗?”
听到“初雪楼”三个字,佑安瞳孔一缩。
金折穆笑着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水,走到他身前:“初雪楼的人告诉我,你约桑虞去喝茶了,小兔子,告诉我,你和那个横刀夺爱,抢了你夫人的坏人都说了什么。”
佑安抿紧了唇,心里浮起一阵寒意,他喉咙发紧,自欺欺人地将头埋在膝盖里,小声呜咽:“我不知道,我不是小兔子,不要吃我……”
微凉的手攥住了他的头发,佑安疼得嘶了声,被迫抬起头,正对上一双邪气的异色眸子,他浑身一震,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被发现了。
茶杯抵在唇边,金折穆笑得越发温柔:“爱骗人的小兔子,来尝一尝,这茶和你在初雪楼喝过的味道一不一样。”
是一样的茶。
佑安头皮发麻,恍然间惊觉,金折穆是在借这杯茶告诉他,他在初雪楼里做的一切都被发现了。
“乖,张开嘴,自己喝完。”金折穆松开头发,摩挲着他的下颌,“小兔子被卸掉下巴的话,就会失去谈判的机会,只能哭着求饶了。”
佑安沉默了一瞬,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茶:“你想怎么样?”
“小兔子不装傻了?”金折穆丢开杯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待一只宠物一样,目光里满是逗弄,“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去了初雪楼。”
佑安不作声,脸上的惊慌已经褪去,目光冷肃。
早从金折穆说出初雪楼开始,他就想明白了,大隐隐于市,他能想到去寻欢作乐的地方隐匿踪迹,那寻欢作乐的地方很可能也是别人故意设立的。
拍卖场,初雪楼,眼前这个男人掌握着东城的大半势力。
佑安脸色发沉:“金折穆,你究竟是什么人?”
瞧瞧,他发现了一个红着眼睛骗人的有趣小家伙。
金折穆扬起笑,眼底满是兴味,他掐住佑安的下巴,修长的指尖按住了梨涡,将白软的颊肉都捏得泛了红:“问问题要有礼貌一点,没规矩。”
“比起直呼大名。”金折穆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小兔子,我更喜欢你叫我主人。”
第53章 厚礼
王廷中的消息传来时,祝珩和燕暮寒正坐在哈秩的府邸,昨天泡了冰水,哈秩脸色发白,勉强挤出的笑容中都带着一丝惊恐。
燕暮寒将佩刀拍在桌上,沉声斥道:“今儿个可清醒了?”
“将军,昨日是我昏了头,没弄清楚,冒犯了。”哈秩看了眼在一旁安静喝水的祝珩,挤眉弄眼道,“为了给将军赔罪,我特地准备了一份厚礼,还请将军随我去隔壁房间看看合不合心意。”
厚礼?
祝珩搁下茶杯,目光如炬:“寻常的礼我们将军可看不上,不若你把这礼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厚不厚。”
燕暮寒没作声,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话。
哈秩抹了把头上的汗,干笑两声,今日燕暮寒又带了一队人来,将士们都站着,只有这位军师坐着,可见他得到的消息不假。
堂堂大将军竟然喜好男子。
别说,这位军师还真是风华无双,想必能入军营和这张脸脱不了干系。
得亏他早有应对,虽然品质比不得,但胜在数量多。
哈秩思索了下,拍了拍手:“出来吧。”
话音刚落,在隔壁房间等候的人就排着队过来了,足足有十多个年纪不同的男人,最小的少年尚且年幼,看上去不过十几岁,排在最末的眉眼间透着风尘气,已近而立之年。
一行人尽皆穿着暴露的纱衣,仅仅能够遮住重点位置,此时天寒地冻,不知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穿得这么少,却满面潮红,热得出了汗,行走间有水滴落,被赤裸的足踩下一串黏腻的脚印。
即便是最淫乱的下等窑子里也没有这般污秽的画面,就连泡在军营里的大老粗们都愣住了。
哈秩殷切地介绍道:“昨日寻错了,将军不喜女子,这些是我特地寻来伺候将军的男宠,虽然比不得军师,但他们各个都身怀绝技,定能让将军你——”
他话还没说完,猥琐的笑尚在脸上,削铁如泥的镇国刀就朝着他的脑袋劈了下去,燕暮寒双目赤红,怒不可遏:“你找死!”
竟然,竟然敢拿这种肮脏的东西来和他的长安比!
寒光闪过,血液飞溅,粉面含春的男宠们被吓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上搔首弄姿,尽皆尖叫着往外跑,生怕自己也成为刀下亡魂。
哈秩被砍掉了一条胳膊,燕暮寒还难消心头之恨,追着他砍,哈秩连滚带爬,四处逃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错了,燕暮寒,你不能杀我,你怎么敢……”
哈仑桑部真是一脉相承的该死,昨日进献女子不成,就换成了男子。
燕暮寒气疯了,但不仅是因为哈秩的行为,他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明里暗里的示好都有,尤其是他南征归来后,想往他府上塞人的部族不少,都被他回绝了。
他气得是哈秩将这些人与祝珩相提并论。
早在几年前长公主就企图拿一个白发冒牌货来和他的长安比,长公主于他有恩,他就只能把气撒在那白发男子身上,枭首送回公主别苑。
那般暗着的诋毁他都忍不了,而今哈秩当着穆尔坎等将士们的面玷辱祝珩,燕暮寒恨不得将哈秩挫骨扬灰。
“把所有人都抓回来,他们应当都被喂了药,再喂上一些。”
沉默许久,祝珩终于说了一句话。
燕暮寒稍稍停下了动作,眉眼间尽是阴鹜怒色:“长安……”
祝珩握住他的手,甩掉贪狼刀上的血,冷冷地看着吓得尿了裤子的哈秩:“果真是一份厚礼,可惜将军嫌脏,无福消受,就留给你吧。”
穆尔坎已经带着人将男宠们都捉了回来,关在隔壁的房间里,启闲光已然知道了祝珩的意思,将哈秩也拖到隔壁,灌了满满一壶壮阳的药酒。
呻吟声很快从隔壁传出来。
祝珩神色冷肃,明明是平静的语气,却听得人背脊发凉:“代哈仑桑部部主之务的哈秩因纵情于男色,死于马上疯,其家眷悲痛欲绝,随之离去,哈仑桑部一脉断绝,暂由将军代王上行管理之权。”
寥寥几语,定下了哈秩一族的生死。
祝珩牵着燕暮寒离开,身后血流成河,尸骨成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帝王心性,没有无辜与否,只有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祝珩平素里温润如玉,第一次动怒,燕暮寒本来气得要命,看到祝珩不一样的一面后,怒气消融,又生出些许惊喜之情。
“长安会生气,是因为我吗?”
他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对祝珩的影响力,出于私心和疯狂的独占欲。
不是因为你,还能是为了谁?
祝珩扫了他一眼,越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怄得慌,他没想过有那么多觊觎石榴的人,眼下被恶心着了,但还忍不住去想,燕暮寒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然后就想起了那个从拍卖场里买回去的白发奴隶。
祝珩磨了磨后槽牙,距离约定的花神节还有不过十几日,可是他现在就想吃石榴了。
“为什么不回答,是不好意思了吗?”
没有,在想怎么吃了你。
“长安,我很开心。”燕暮寒满足地喟叹出声,眼里洋溢着明晃晃的喜悦,好似落了一川的星子,熠熠生辉。
祝珩怔了下,躁动的心忽然就安宁下来,就算有人觊觎他的石榴又怎样,他的石榴有自保能力,且洁身自好,不会让除他以外的人吃。
十几日罢了,他等得起。
回到住处,塔木立马迎上来:“将军,主子,从王廷来的书信。”
燕暮寒直接递给了祝珩:“上面说了什么?”
“去迦兰的联姻对象从佑安变成了桑虞。”祝珩停顿了一下,表情变得古怪起来,“金折穆回了北域,与佑安交往过密。”
信是燕暮寒安插的暗哨传来的,他在王廷、公主别苑和拍卖场都安排了人,监视王廷众人及金折穆的一举一动。
“他俩怎么会有交集?”
比起这一点,祝珩更好奇的是,金折穆怎么会与一个傻子交往过密,俩人凑在一起干嘛?
塔木眨巴着眼睛,一拍脑门:“之前不是在拍卖场里见过面,难道金折穆还不放过小公子,想把他当成兔子烤了?”
祝珩噎住,哭笑不得:“说什么胡话呢,金折穆是人又不是野兽,怎么会吃人,当时不过是在逗佑安。”
祝珩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这次塔木说的不是胡话,这种荒唐的吃人事件,还就是真的。
佑安疼得直抽气,脸上是明晃晃的牙印:“你有病——”
“嗯?”金折穆一个眼神横过去,佑安登时消了气焰,将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
自从那人在茶楼里被金折穆威胁过后,他就被迫认了个主人,金折穆也不为难他,就是隔几日就让他出来一趟,逗弄宠物似的,揉揉脑袋捏捏脸,兴致来了还会咬上两口,真将他当成了兔子一般。
抛却人的羞耻心,金折穆并不过分,态度近乎放纵,唯一有一点不能触犯:守规矩。
规矩很多,佑安记得最清楚的两条分别是不能对主人不敬和不能骂人,无他,他常常犯这两条,被金折穆好好教训了一番。
是真的教训,像先生教训蠢笨的学生一样,或是木拍打掌心,或是藤条抽屁股,几次下来,佑安就学乖了,开始遵守那杀天刀的规矩。
每日的宠物逗弄结束了,佑安摸了摸脸上的牙印,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金折穆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扇子,分给了他一个眼神:“规矩又忘了?”
佑安僵住,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主人。”
金折穆这才满意,拿着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如同对待妓子一般,轻佻地拍了拍他白软的脸蛋:“主人我啊,就是想养只兔子来玩玩。”
听起来,似乎没有其他的图谋。
从小的韬光养晦让佑安养成了沉得住气的性子,即便被当成兔子羞辱,他也没有动怒:“你什么时候能玩够?”
金折穆凑近些许,异色的瞳孔里满是妖冶邪狞的恶意:“很快了,不过玩够了也不会放过你。”
佑安的侥幸心理被彻底打碎。
“想必你也猜到初雪楼是我的地盘了,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公子,最得一些人的喜爱,等我玩够了,就把你送进去。”金折穆笑意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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