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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无心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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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看起来像上个世纪的旧画。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烂花绒旗袍,领口有藤绕蝴蝶的暗纹,天气有些冷,所以外面罩了件白领浅米色的宽袖古制外套。长发侧挽成一个温婉的松散鱼骨辫,拂到胸前垂着。

右耳垂上是一只小小的、和领口暗纹相应和的蝴蝶耳饰,软玉薄琢,车窗外的光游过去,蝴蝶便像振翅般闪了一闪。

就这么短暂的一秒偷看,本来望着窗外的白鹭洲忽然回过头,和池柚在后视镜里对视上。

池柚连忙移开目光。

不知为什么,她也心虚了起来。就好像是她跟黎青还有宋七月一起勾串着,把白鹭洲算计到这车上来的。

第023章

这次旅程为期八天, 先是坐大巴到港口,然后坐游轮出海,抵达目的地海岛。

旅行社在海岛上包下了一套临海别墅, 保证旅客的住宿同时,也满足了所有的娱乐需求。别墅里私人电影院、游戏房、KTV房、健身运动房一应俱全, 一楼有豪华的大厅和厨房, 专门雇了厨子来为大家做饭。

白天会组织大家去海岛的各个景点体验各个有趣项目, 晚上回来就能吃到可口的新鲜饭菜,累了可以去喜欢的娱乐房进行体验,旅行社也会组织很多有意思的游戏……

在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以上旅行内容时, 众人在晃晃悠悠的大巴里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好像也没几个人在认真听。www.jingcaishiyi.me

“对不起嘛表甥孙女,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我不应该骗你。要不以后我管你叫表姨奶奶, 你管我叫表甥孙女?”

宋七月死皮赖脸地扒拉在面无表情的白鹭洲旁边, 诚恳求原谅。

“你别一直不说话呀。你要真不想搭理那个小孩儿,不和她搭话不就好了?你就当没她那个人,咱该玩就玩,你也是好不容易休个寒假, 我真没想故意恶心你……”

宋七月絮絮叨叨一路了, 终于烦得白鹭洲开了口:

“你别说话了,我不生气了。”

“嘿嘿, 我就知道你心肠好, 舍不得怪我。我就说嘛,你爷爷奶奶人都那么好, 教出来的孙女又能刻薄到哪儿去?想当年你还小的时候——当然了那会儿我也不大……”

宋七月却开始了新一轮的絮叨。

坐在她们往后五排的医科大五人也在聊天。

准确的说,是三个人在聊。

黎青和池柚坐前面两个座, 旁边空了一个位置放包。程枣枣,林慕橙和李濛三人坐在她们后面。

李濛昨晚没睡好,正补觉。池柚戴着耳机缩在车窗边,兜帽扣在头上,耳机里音乐放到最大,她还是不太适应待在这么多陌生人的地方。

程枣枣一边偷瞄前排,一边从后座趴过来激动地锤黎青的肩:“你是真牛啊黎大佬,你怎么把白教授骗* 过来的?”

林慕橙:“对啊对啊,真的我刚刚看到她下巴都要掉了!”

“巧合而已。”黎青敷衍过去,“我跟她亲戚是高中同学,她们就一块来了。”

二人将信将疑:“真的?”

黎青转移了话题:“帮我个忙呗,二位。”

程枣枣乐了:“真是稀奇了,无所不能的您还能有事求我们帮忙?”

黎青笑了笑,也不多绕弯子,凑近了两个舍友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些话。

听罢,程枣枣和林慕橙同时“啊?”了一声。

“这……不合适吧……”林慕橙下意识又瞄了眼前排的白鹭洲。

“不合适吗?”黎青悠悠地瞥了下旁边戴着耳机听不见她们说话的池柚,“你们不用操心那么多,也别和池柚多嘴。作为报答,你们的毕业论文我来降重,要百分之几就降到百分之几,嫌多可以少,嫌少可以多,精准到百分比个位数。”

程枣枣和林慕橙对视一眼,同时狠狠点头:“合适了!”

“看大家好像兴致不高啊,这样吧,来一个破冰小活动。”

车头的导游终于忍不了这群人对他的无视。

“别玩手机啦,睡觉的朋友,麻烦也醒一醒。咱们以后好几天的游戏和安排可都得指望这个破冰小活动打底呢!”

听到导游高亢到有点刺耳的声音,许多聊天的都闭上了嘴,玩手机的也抬起了眼睛,等着看他要做什么。

黎青也让池柚摘了耳机。

导游取了一叠牌出来,从车头走到车尾,让所有人随机抽一张。

“塔罗牌吗?”

黎青撚着那张发给自己的牌打量。

导游:“这是你们的身份牌,抽到的牌面就是你们随机到的身份,请务必收好哦。之后玩所有游戏,包括玩一些幸运大转盘的抽奖,这都会是你们的代号。大家之后交朋友玩游戏的时候,要是不想透露自己真名,直接用这个代号也行。”

宋七月将手里的牌翻来翻去地看,有点嫌弃,“这什么玩意儿啊……”

导游:“刚刚也给你们发了别针,请将自己的牌别在衣服显眼的位置,方便别人认识你、称呼你。请大家保存好哦,尽量别弄丢了。”

来都来了,尽管这行为显得多少有些中二病似的,大家还是合着氛围纷纷别上了自己的牌。然后看着周围人身上的牌喃喃念名字,相视一笑。

有的人会大方念出陌生人的牌名,再把自己的牌露出来给对方看,如果牌面的名称很有趣,他们就乐得哈哈大笑。

起初那一点微妙的尴尬过后,隔阂确实消除得很快。

程枣枣和林慕橙在后面交头接耳地讨论自己抽到的牌。

黎青仔细地将自己抽到的[命运之轮]卡牌别在胸前,扭头去看池柚手里的那一张。

池柚捏着牌,不确定地嗫嚅:“真的要戴这个吗……”

黎青劝道:“这车里的大部分人你以后估计再也见不到了,玩就玩呗。你觉得害羞,就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权当这八天你只叫牌上这个名字,反正没人知道池柚是谁。这摊草草凑起来的浮萍旅友情几天就散了,怕什么。”

听到这种说法,池柚的心情顺畅了些许,拘谨一下子消退去大半,“……谢谢你,黎师姐。”

黎青笑道:“来,我帮你把卡牌戴上。”

黎青从池柚手中拿过那张[倒吊人]的牌,低头小心地用别针别进池柚的领口。

前排——

宋七月给自己戴好卡牌后,热心地想帮白鹭洲也戴一下。白鹭洲兴致平平,但耐不过宋七月的软磨硬泡,只好依从了她。

“你转过去,我给你别在外套袖子上。你这旗袍看着就贵,我可不敢拿别针在上面戳,别回头还得我赔钱……”

宋七月推着白鹭洲的肩头让她转下身,白鹭洲不是很喜欢这样越界的接触,但碍着面子也没说什么,只皱了下眉。

白鹭洲被推得转过去时,不经意侧目,看见了后排的池柚和黎青。

黎青和池柚挨得很近。池柚温顺地垂头一动不动,黎青整个人都倾斜了过去,在池柚的领子上摆弄着什么。远远看着,她们几乎有一半身体都是重叠的。

也许是那距离真的太近,池柚无所适从地眼神飘忽起来,都不知道看哪里好,耳朵红了大半边。

白鹭洲盯着她们,盯了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

坐在她后面的两个女人注意到她在发呆。

胸口别着[星辰]卡牌的女人犹豫着问:“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旁边胸口别着[隐者]卡牌的女人也道:“你还好吗?”

“……没事。”白鹭洲回过神,礼貌地回应,“谢谢你们。”

[星辰]女人:“不客气,有什么需要帮的随时说,这八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呢。”

[隐者]女人看到白鹭洲胳膊上已经戴好的卡牌,端详了片刻,饶有兴趣地说:“哎,你是[愚者]。”

白鹭洲刚刚也没仔细看自己什么牌,听别人说,才淡淡瞥了眼胳膊上的那张卡片。

[愚者]。

……真是讽刺。

“你这张名字看起来可不太友好。”[星辰]女人感慨,“不过我抽到的牌也挺普通,要是能换就好了。”

[隐者]女人揽住[星辰]女人的肩,小声安慰:“你这张很适合你啊。”

[星辰]女人笑了,也小声揶揄回去:“是啊是啊,你是隐者,我是绕着隐者转的星星。”

“嘶,”[隐者]女人嗔道,“没个正经。”

“你们是情侣?”白鹭洲问。

“对,”[星辰]女人大方承认,“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白鹭洲:“看你们的样子,很甜蜜。”

[星辰]女人很灿烂地笑:“好不容易谈上的恋爱,当然甜蜜了。”

白鹭洲轻轻看了眼后排的池柚和黎青,又低喃着问:

“世界上所有的恋爱,都是这么甜蜜吗?”

“听你这话,怎么像是没谈过什么正经恋爱的样子?”[星辰]女人有点疑惑,“你看着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又长得这么漂亮,应该不缺感情经历才对。”

[隐者]女人开口提醒:“别这么说,很冒犯别人的。”

[星辰]女人便对白鹭洲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意外。”

[隐者]女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她问白鹭洲:“你为什么一直向后看呢?”

“没有。”

白鹭洲矢口否认,收回的目光不知该放向何处,略显局促地向下瞥。

“只是方便和你们说话。”

[星辰]女人不留情面地一语戳穿:“你是为了方便看后面,才和我们说话的吧。”

“啧,”[隐者]女人打断了[星辰]女人,“你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不会讲话?”

[星辰]女人连忙搂着[隐者]女人认错:“好不容易能跟你一起出来玩,好像是兴奋了点。对不起,我不乱讲话了,别生气。”

白鹭洲听着后排两个女人越来越亲密的嗔闹对话,所有的声音都在她的耳朵里慢慢变得空洞而朦胧。

她默默将身子转了回来,平视前方,继续望着扑面而来的大路一寸寸垫入车轮下。

……却忽然感觉,自己的一部分视线永远地遗落在了车厢的另一处。

第024章 ·回忆

·回忆

“网上说痛苦最小的自杀方式是跳楼。”

9岁的小池柚歪着头, 划动着手里的平板若有所思。

“可我觉得不一定哎。跳楼死掉的人都没机会开口讲话了,谁能证明这一点呢?我还是觉得窒息而死最好,溺水, 二氧化碳中毒,上吊……”

“你要是休息够了就开始写下一张卷子。你妈付的一个小时50块的家教费不便宜, 别浪费时间。”

白鹭洲写东西的动作没停, 头也不抬。

“而且窒息而死肯定比跳楼痛苦, 不管是溺水还是二氧化碳中毒还是上吊。”

白鹭洲知道池柚已经没有了那些念头,现在池柚提起这些只是单纯感兴趣而已。

“虽然痛苦一点,可是能保留最完整的尸体。这很重要!”池柚认真道。

白鹭洲的钢笔写不出来了, 她旋下笔杆,挤了挤墨囊,“溺水的人会在水里泡烂的。”

池柚:“我、我说的那种刚溺死就捞起来的……”

白鹭洲:“你喜欢完整的尸体?”

池柚狠狠点头:“对!”

这也是池柚之前会打算用动物肠子吊死自己的原因,诸多选择里, 她最属意上吊这一方式。

“可是再完整, 也只是空皮囊了。”

白鹭洲自己从未想过自杀,不过她也不忌讳探讨这个话题。

“有时候我觉得自杀这件事很蠢,皮囊只要活着,就还能再去为未尽之事努力。可是有时候, 看到一些真的过得很苦的人, 我也觉得能够体谅。”

她旋上笔杆,语气稍顿。

“人生要是不如意的事太多, 大家好像就会寄希望于下辈子。”

池柚听不太懂, 可她能听懂白鹭洲聊起了“下辈子”。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希望能做一个普通人。”池柚幻想起来。

白鹭洲:“只是普通人?”

“嗯。”池柚点头, “就是最普通的人,一出生就是个普通人。不用像现在……就是……需要很努力地去学, 才能学会做一个普通人。不要这样了。”

白鹭洲:“……”

“老师。”

池柚反问白鹭洲。

“如果您有下辈子,您下辈子想怎么样呢?”

“……”

窗台飞来几只麻雀,在种了花籽的陶盆边站了一会儿,啄啄土壤,啄啄羽毛。

歇够脚后,它们又陆续飞回天空。

等最后一只麻雀都飞走了,白鹭洲也没有做出回答。

她不是在逃避,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她不太愿意去细究这个问题,因为只有这辈子得不到的遗憾,人们才会将之转换为心愿付诸于来生的期望中。

而关于“遗憾”这两个字,大多时候都不堪深想。

思及此处,白鹭洲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黑屏的手机。

这可能是她今天第二十七、八次关注手机了。然而手机一直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别说来电,连微信提示音都没有。

……

不到这种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不值得挂怀的人。

“老师,您是想玩手机吗?”池柚很是体贴地压低了声音,“没关系,您可以悄悄玩,我不会告诉妈妈的。”

白鹭洲:“……我不是想玩手机。”

池柚:“平时好像确实没有看到过您玩游戏什么的,您不喜欢玩吗?”

白鹭洲:“嗯,没什么好玩的手机游戏。”

“不是、不是……”池柚有点急,努力解释,“我的意思是,您不喜欢‘玩’吗?就是……”

白鹭洲听懂了,池柚问的是她喜不喜欢“玩”这种娱乐行为。

“还好吧,如果碰到感兴趣的,我也会放松一下。”白鹭洲道。

池柚的眼睛亮了起来,脸红扑扑的,“那,一会儿三点钟下课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游乐园玩吗?我请您!”

白鹭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哪来的钱?”

池柚:“我攒了好久的,妈妈给的零花钱,一直攒着。”

白鹭洲:“那就和妈妈一起去。”

“不,就今天,和老师去。”

池柚很坚定地看着白鹭洲,坚定到每说一个字头都要轻轻地顿一下。

白鹭洲:“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老师的生日呀。”

话落,池柚弯起大眼睛笑。明明又不是她自己的生日,可她好像比任何人都开心。

“我问了好多小朋友,他们都说游乐园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我不太懂对于你们这样的正常人来说,什么是好的……他们说游乐园好,所以我就想,想……”

白鹭洲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妈妈不是加了老师的微信吗?”

池柚坦诚道。

“我拿妈妈的手机看了,您的微信号就是您生日的日期。”

……

是啊,就是这么显眼的地方。

微信号。

可是今天,居然只有一个9岁的小孩子能记得为她庆贺。

白鹭洲压下了那一丝涌上眼眶的酸涩,干咳一声,说:“你攒点零花钱不容易,别花在我身上。”

“但我就是为了花在您身上才攒的……”池柚挠挠头,“而且您上次都请我吃火锅了,我问过妈妈了,妈妈都说我这样做是对的,她说这叫‘礼尚往来’。我……也想去看看其他小朋友都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您不是也让我多了解他们,学习他们……”

白鹭洲:“你想去?”

池柚:“嗯,想和老师一起去。”

白鹭洲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

只能暗暗打算:等玩完以后,再找机会把这个钱转回给池秋婉吧。

家教课程结束后,池秋婉亲自帮池柚装好了一书包的零食,开开心心地送她们到门口。明明是池柚要去花钱请客了,池秋婉却还是连连对白鹭洲说了很多声谢谢。

白鹭洲带着池柚去坐公交车。

其实白鹭洲不缺这点打车钱,但她怕池柚会抢着付钱。

小孩儿兜里那点可怜的零花钱,能省就省好了。

上了车,池柚从她的Hello Kitty小钱包里掏出几个钢镚儿,一个一个认真地塞进投币机。投完她就领着白鹭洲,走到公交最后面的一排角落里坐下。

等车子开始行驶,池柚悄悄地拽了拽白鹭洲的袖子,让她伸手。

白鹭洲向她摊开了那只大人的手,然后就看见这小孩低头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堆一堆的棒棒糖和薯片,费力地捧个满怀,全部塞进了她的掌心。

“我吃不了这么多。”白鹭洲的唇边带着自然溢出的笑。

“啊?”池柚抬起大眼睛,眼底染上失落。

白鹭洲脸上的笑意还未褪,便叹着气拢起五指,无奈地握着那一大把零食塞进自己的包里,“好吧,我会尽量吃完它们的。”

池柚:“嗯嗯!”

白鹭洲留了一支棒棒糖在外面,慢慢地剥开糖纸,将彩虹色的糖果放进口中。

如果今天吃不到生日蛋糕,那么吃一支棒棒糖也可以。

都是甜食,本质上其实也没有区别。

白鹭洲是永远都不会将“想要一个生日蛋糕”这种心愿宣之于口的,她甚至在心里念起时,也不会想到很直接很渴求的字眼。

她只会看着手里的棒棒糖,胸口怀起这么一句内敛又隐晦的想法:

她可以想象棒棒糖上画着蜡烛。

……

今天温度适宜,天气晴朗,天空蓝得像故事书里的画。空气也好,在游乐园门口深嗅一口,可以闻到青草的香味。

进了游乐园的大门,池柚就将她的小钱包拿出来攥在手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们往园里走的路上,碰到卖冰淇淋的推车,池柚就买两个奶油蛋筒,与白鹭洲一人一支。碰到卖棉花糖的小摊,池柚便买两朵棉花糖,和白鹭洲一人一朵。遇到卖可爱小玩具的,池柚也会买两个,把最好看的那个送给白鹭洲。

白鹭洲跟在小小的池柚后面,恍然意识到,从小到大,自己居然从未像今天这样被家长带到游乐园里玩过。

没有被送过奶油蛋筒。

没有被送过棉花糖。

也没有被送过这种挂在脖子上、摁一摁就会闪闪发光的小丑玩具。

家长们总是有事情要忙,所剩不多的空闲时间也得用来专注地对待姐姐们。其实他们偶尔也会想起她。想起来时,也对她很好。

……但想不起来时,就真的是完全想不起来。

比如今天。

池柚注意到白鹭洲有些沉默,就直接问:“您想起什么事了吗?”

白鹭洲回过神,看着面前戴着游乐园彩帽、拿着粉蓝色棉花糖的小池柚,忽然觉得她跟自己脖子上的小丑玩具有点像,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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