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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祁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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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走得也很近。”

“偶然遇见, 话语投机, 勉强算是好?友。”

“算起来,萧远潮也是我师兄,”越辞点?头,话语间尽是关心, “也是可惜, 他在宗门两百年,我都从未听过他有?什么好?友,你一入门便能与他成?为好?友, 也是好?事。”

面纱被重新放回薛应挽手中, 越辞极为细致,保持着端雅风度与一个友善距离, 甚至注意?着没有?与薛应挽肤肉相触,挑不?出一丝错。

“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他道。

薛应挽故作不?知, 收起面纱:“……谁?”

“我的道侣,”越辞眼神不?再如同方才一般极强地?侵略性,只是视线缓慢地?,停留在他的鼻梁,“他这里?,也有?一颗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痣。”他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薛应挽想拒绝,又恐过于明显,反引得怀疑,只讶异道:“竟是如此……可惜我并不?认识大师兄从前道侣,想来师兄也只是将我误认,若能辨别清楚,便再好?不?过了。”

得了应允,男人温热的指腹便触碰在他鼻梁处。常年习剑生出的厚茧摩挲肤肉,很轻,很温和,却有?规律地?按揉着那?一小处。

像是从前,这处也曾被粗粝的舌面带着情。欲,一遍又一遍爱怜地?**过,随后嘴唇偏移,伏在他耳侧,叼着耳垂呼出烫灼热意?。

他总会一遍遍地?说:“老?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痣很色,让人很想……”

薛应挽止住回忆,强忍住那?股恶心之感,倒像有?些受宠若惊,眼睫扑簌地?眨。

“果然好?像。”越辞道。

薛应挽声中遗憾:“可惜我才入宗门,还未曾见过师兄道侣,若有?机会,倒是要看看让能大师兄都认错的人是何种模样。”

越辞瞥他一眼,随意?问道:“你怎知我认错了?”

薛应挽道:“师兄看我的第?一眼,像是透过我,去看一个分别已久之人。”

“你说得没错,”越辞道,“他离开?很久了。”

“为何离去?”

“大概是我伤了他的心吧,”越辞道,“我一直在找他,找了很久,可他好?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你与他实在相像,第?一眼,我还以为见到?了故人。”

薛应挽不?着痕迹退开?一步:“若是他知晓,应当?也会难过你将与他相像之人错认罢。”

越辞动作稍顿,片刻,怔然道:“……你说的是,”朝他微微一笑,同样退开?距离,“是我冒犯了,还望戚师弟不?要在意?。”

薛应挽抿抿唇,十分不?舍:“能与大师兄说上话,弟子开?心还来不?及呢。”

“果然……性情,倒是不?一样,”越辞道,“往后有?什么事,你尽可到?陵林峰寻我,若有?剑招困惑,亦可前来。”

薛应挽连连应是,欣喜溢于言表,越辞又看了他好?一会,才背身而去。

*

萧远潮自赢下第?四轮比试,就已经进入前二十,有?前往秘境的资格。

接下来要比的,不?过是决出个胜负,还有?前三的特?殊奖励。

有?了上一场比试的经验,这回他的对手不?再轻敌,萧远潮拼劲全?力,也没能敌过对方十招,输下了这场比试。

那?弟子平日独来独往,没有?与其他人一般嘲笑萧远潮,也点?到?为止,没有?真正伤了他,行了礼便转身下台。

所有?人都对结果并不?意?外,除却几声没好?意?的笑,多是已经开?始讨论下一场比试,萧远潮独自站在论剑台上,单手负剑,肩头有?些微扣。

面对百年间嘲笑讽刺,他的脊背一向挺直,如他这个人的骄傲一般不?愿松懈。

此刻夕阳落照之下,发尾被乱风扬起,似乎看见他终于弓着脖颈,握剑的手臂轻颤。

他不?再去看薛应挽,收剑入鞘,背身而行。

争衡托着下颌,懒懒打了个哈欠:“你看,你来看萧远潮有?什么用,我说了他会输的,对面是蒋归元师兄,上届前三,除非他临时自爆金丹,萧远潮才有赢的可能。”

薛应挽问她:“你比试结果如何?”

“我自然打不?过元婴期的,输就输了,反正也能进秘境……只是今年要与萧远潮一起,想想就生气。”

想起什么,争衡又问道:“他们说,前日大师兄去找你了?”

薛应挽没料到?竟传得这样快,点?点?头。

“说是我与一位故人有?些像,不?过后来便说是看错了。”

争衡“噢”了一声,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好?像一直在找他以前的道侣,不?过听说早就死了,也没人见过。”

“你与他……很相熟?”

“还算不?错,”争衡和他眨眨眼,“算半个老?熟人,我喜欢和他打架,要是你看他不?顺眼,我去帮你揍一顿。”

薛应挽闻言,只是笑笑。

“是不?是萧师兄哪天?能和你打架了,你就不?会这么讨厌他了?”

“那?不?行,至少过招得有?来有?往。可他废物了那?么多年,还占着宗主大弟子的名额,现在又要来秘境占名额……我就是看不?起这种人。”

其实宗内大多数人想法与争衡一般,本来萧远潮若只是一个寻常弟子,就算修为境界低些也不?打紧,说不?定师兄弟还会助他一道修行。

可萧远潮却偏偏曾经是个天?子骄子,自八岁入宗,被文昌真人看上资质收为内门弟子,文昌真人死后更是直接被宗主收为大弟子,还与沧玄阁阁主独子订婚……

一项一项,哪样不?令人艳羡眼红?

若他一直是个天?才,他人也只有?惊叹的份。

可偏偏在最万众瞩目的时候,灵根被废,再不?能进益。

天?人坠凡,向来是大家最爱看的戏码。

落井下石,自古不?腻。

那?一身骄傲便也不?再是骄傲,成?了被那?些曾仰望过他的人当?做装腔作势,少年轻狂终究沦为百年中不?间断的谈资笑柄。

争衡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你不?会真可怜那?个萧继吧?”

“不?是可怜。”

薛应挽望向在论剑台下一场比试的两名弟子,耳侧是长剑相交的铿锵嗡鸣,像是想起某一时刻间,自己与萧远潮也曾日日以剑相交,对月挽花。

“我从没有?一刻可怜过他。”他说。

*

弟子比试的最终结果很快出来,一二名都是元婴后期弟子,第?三名则是当?时赢下萧远潮的蒋归元。

薛应挽有?一段时间没有?在演武场见到?萧远潮,在宗门与魏以舟破剑招之时,才从对方口中听到?了些闲言风语。

“宁倾衡好?像很不?满意?他输得这样难看,嫌他丢了面子,跑去找萧远潮比试,非要让他当?众跪下向自己道歉。”

“萧远潮肯定不?愿意?,宁倾衡也不?收手。两人打了一天?一夜吧,弟子去禀报长老?,才阻止了宁倾衡……嘶,据说萧远潮当?时满身的血,就是不?愿意?跪,也不?知道要养上多久才能恢复。”

说着,魏以舟也打了个哆嗦。

“我只要一想我有?个宁倾衡这样的道侣,估计得天?天?做噩梦……萧远潮是怎么忍下来的,两百年都没跟宁倾衡和离。”

薛应挽不?解:“能当?上道侣,至少曾经是有?意?的,就萧远潮落魄,这样待他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魏以舟收了剑,与他一道坐在小石桌上,仰头喝下满盏早已泛凉的茶水。

“谁都知道沧玄阁小公子从小被养得骄纵,脾气阴晴不?定,要与宁倾衡成?为道侣也是他自己同意?的,这能怪谁?”

“可如此做法,实在有?些侮辱人……”

“你还不?明白?,”魏以舟用剑柄敲了敲他脑袋,“宁倾衡就是以羞辱人为乐,你只是才入宗看到?这一次而已,此前每一年,他二人都要这般大闹一番,反正不?出人命,我们都习惯了。”

“没人管束吗?”

“怎么管,宁倾衡终究是沧玄阁的人,还是最疼爱的独子。朝华宗沧玄阁南斗书院本来就是现下实力最强的三大宗门,要真闹了不?快打起来,可就是件轰动的大事了。”

魏以舟说得没错,萧远潮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了不?拖累宗门,就算宁倾衡再如何欺辱他,都不?能真正去反抗他惹他不?快。

长此以往,宁倾衡便越发过分。

“别去管太多了,”魏以舟道,“萧远潮自己选的路,我们外人,还是别去掺和的好?,省得惹上一身腥。”

他将石桌两只木剑重新拿起,一只抛到?薛应挽手中,笑道:“师弟,我们接着来!”

魏以舟说得没错,薛应挽也曾想过不?要再去介入他人因果,纵然两人曾有?过那?么一丝前情,可往事皆了,自己又何必多掺和一腿呢?

萧远潮身为大弟子,与宁倾衡结为道侣后本应该居住主峰。可宁倾衡厌恶他,大婚后的第?二日,萧远潮便搬回他在小遥峰的旧居。

那?处离文昌真人的苦思殿很近,听弟子口中所言,萧远潮时常会回到?已然无人居住打扫的苦思殿,一待便是整整一日。

小遥峰不?算大,临涧,有?一片辽阔竹林,林中更有?许多甘菊,灵芝等药草,时常有?鸟兽经行,闻瀑声淅沥,景色十分雅致。

萧远潮便在林中有?一间小院,院子不?算大,只有?一间竹子茅草搭成?的屋房与一张石桌。

前一世二人尚未分道扬镳,相见两恨时,薛应挽也常会来此处,偶尔一起习剑修行,偶尔生出兴致,摘些竹笋野草做菜煮汤。

后来萧远潮恨极了他,纵然被宗主收作内门弟子后搬离了小遥峰,也不?许薛应挽再踏入此处半步。

薛应挽本不?打算去的,直到?一位平日虽不?敢光明正大与萧远潮交好?,却同样欣赏他的小弟子找上门,求他道:“戚师弟,请你去看一看萧师兄罢,每次宁倾衡回了宗门,总是将他打得奄奄一息,不?久就要去秘境了……萧师兄,萧师兄怕是支撑不?住。”

无奈,还是踏上了至小遥峰的路。

此处于他而言,也有?百年未见。竹屋变得老?旧,像是在这些年间修缮过一遍又一遍。

他走入院中,敲叩两声紧闭的屋门不?见反应,便试探问道:“萧师兄?我进来了?”

依旧没有?回答。

“打扰了。”薛应挽推开?屋门,抬步进入。

屋中未燃烛火,一片漆黑之中,只有?浓烈到?刺鼻的血腥味。

随着日光照彻,薛应挽看清了这间屋子的全?貌。

屋中十分简洁,一眼望去没有?杂物,老?旧的桌案上摆着一只燃烧过半的灯烛与几本被翻烂的剑谱,佩剑“却风”就摆在桌案边缘。

萧远潮就躺在榻间,被鞭子抽破的靛蓝色弟子服被鲜血染得发黑,连被褥都沾上大片血迹,汗水血水混杂着湿透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他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着,呼吸粗而沉,对薛应挽进入屋内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在光亮灌入房间时,微微动了动眼皮,喘息更重几分。

伤得实在太重了,衣物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皮肉外翻卷起,露出鲜红的血肉与白?骨。

第50章 重逢(三)

薛应挽看得心惊胆战。

他没想?到宁倾衡当真会?下?如?此重手, 甚至没有将萧远潮当做一个人对待,甚至……畜牲也不如?。

修炼之人身体比常人更强健些?许,平日并不会?有风寒或温病之类, 可薛应挽将手放到萧远潮额间时,发现?他皮肤极热, 如?炉火般将他手烫得发疼。

照魏以舟说来,他竟是?每年都要遭受数次这番对待。

“萧远潮, ”他问,“你还有意识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萧远潮压在被褥上的指尖微微抬起, 张了张口, 却讲不出话。

“我知?道了, ”薛应挽说,“讲不了就不用讲, 我扶你起来处理伤口, 不能这么放着。”

纵然修者比恢复速度快,可若伤了根基,便会?极大程度影响往后修行。

他受伤之处多在与?宁倾衡的正面对抗处,背后只有腰间几道鞭伤。

薛应挽深吸一口气, 先取了一点被褥垫在墙面, 俯下?身子,轻轻托着萧远潮肩头,将他扶坐起身。

身上衣物早已被血迹将伤口黏合在一起, 只能耐心地一点点扯开。即使如?此, 萧远潮依旧皱紧每头,呼吸发促, 肌肉因疼痛死死绷紧。

薛应挽将自?己?准备好的药物一一取出,先是?喂了一颗回元丹, 几颗补充精力药物,再是?取了清水,替他小心清理那几十道的创口。

除却新伤,薛应挽看到了密密麻麻,已然愈合的无数鞭痕,就这样遍布在一个精健强壮的躯体之上,十分骇人。

许是?太过疼痛,又或许丹药起了效果,萧远潮终于能半睁开眼?睛,看着一点点替他上药的薛应挽。

薛应挽发现?他转醒,问道:“怎么样?”

萧远潮摇摇头,很艰难地说:“没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讲,“你怎么来了。”

薛应挽替他将汗湿粘黏的发丝拨至背后,低垂着眼?,仔细上着肩头与?锁骨部位的药。

“听说了你的事,你将我当做好友,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好友……

萧远潮用嘴型念出这两字。

有一处伤口特别?深,药粉洒落,萧远潮闷哼出声,身体重重一颤,欲要挣脱。

薛应挽强硬按住他肩头,执意将那处覆满药粉。

萧远潮大口大口吸气,每一处都在抖,后脑勺砰地撞在墙上。

没有喊出一声疼。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萧远潮,着急不已,攀着一点没受伤位置,把手掌送到萧远潮面前?。

“咬我吧,”他声音很温和?,也很轻,像是?一条溪涧,极缓地裹缠着如?同置身火炉般痛苦的萧远潮,“不要伤了自?己?。”

眼?见萧远潮不愿,薛应挽将自?己?手掌主动送上他嘴边,他手心本就微凉,触碰到嘴唇时,那股香气再次窜入萧远潮鼻息。

萧远潮没有咬下?,身体绷得更紧,薛应挽不肯退让,坚持要在那处将药上全?。

剧烈痛楚之中,萧远潮神思早已被撕裂得迷乱,手臂压在薛应挽后腰,重重往怀中揽。

好软的腰,一手就能尽数握全?。

低下?头,贪婪地靠上那点掌心冰凉,一下?下?嗅闻着,又渴求不及似的,伸出舌尖舔舐。

“唔……?”

薛应挽吓了一跳,可他不敢挣扎,更不敢让自?己?整个身体靠在萧远潮伤处,只得头颅抵在没有伤口的肩头,腰腹保持着一点距离,堪堪侧着眼?,准确将药物厚厚洒满伤口。

萧远潮兽犬一般舔舐,又换牙齿啃咬,湿濡温热的触感与?细密的痒意窜上尾椎,令他浑身酥软不止。

薛应挽头皮发麻,萧远潮分明受了伤,可力气却十分大,将他后腰扣得紧密,不容半分动弹,连掌心都留下?了几道齿印。

两人发丝几乎缠在一起,寂静的小屋内,两道喘息暧昧地交错响起。

好一会?儿,薛应挽感受到腰上力道放松,萧远潮也不再绷紧,才慢慢试探着退开,问他:“还好吗?”

“我……”

萧远潮出了更多的汗,汗水要淌过才上药的伤口,薛应挽取来绷带,一点点缠在面前?赤。裸的胸膛。

“抱歉,”萧远潮说,“我方才……”

薛应挽轻轻摇头,安抚道:“没关系,我知?道很疼。”

他也受了影响,在刚刚动作间费了不少力气,如?今面色潮红,眼?睫也湿润,这对清亮的琥珀瞳珠满是?担忧,发丝凌乱地沾在颊边。

萧远潮口舌发干,闭目喘息,极力压制住脑中那股冲动。

薛应挽将药瓶摆好,问道:“从前?受伤,你都这样强撑吗?”

“我吃了一颗止血丹。”

“止血丹有什么用,伤口就不管吗?”

“会?恢复的。”

“宁公子手中虎鞭与?你的“却风”一般,都是?下?品神器,若要恢复,至少得躺上大半月。”

萧远潮沉默了。

“何苦呢,”薛应挽说,“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相互折磨。”

萧远潮道:“我提过的。”

“什么?”

“和?离,”他说,“我曾与?宁倾衡提过,可他不愿。”

听到答案,薛应挽并不意外。

所有人都以为萧远潮不愿放弃与?沧玄阁阁主独子当道侣的这一层关心,才甘愿忍受宁倾衡毫无底线的侮辱。

他知?道萧远潮绝不会?是?这样的人,却依旧好奇宁倾衡不愿意放过他的原因。

“为什么?我以为他应当已经不喜欢你了。”

萧远潮眼?中有些?黯淡,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执意要与?我成为道侣,我本不愿意,但宗主坚持,何况……宗主曾助我修复灵根,我只得同意。”

“本以为只是?多了一个道侣,和?以往并无不同,直到大婚当夜,宁倾衡,从我随身物品中,发现?了一件东西。”

他抬起手,从枕下?摸出了一只剑穗。

看清剑穗的同时,薛应挽眼?神骤然一凛。

他何曾不认识这只剑穗?

这分明是?他前?世他曾特意学习,赠予萧远潮之物。

红绳所编,绳结样式也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编织之人显然并不擅长,走线十分歪扭,看起来倒显得滑稽。

为何绳结会?出现?在此处?

萧远潮并没有发现?他神色有异,继续解释道:“很久以前?,我梦中便会?出现?这个剑穗,可我记不得是?何人所赠,只尽量靠着记忆模仿出来。”

“大婚当夜,宁倾衡发现?此物后,我并不打算隐瞒,只想?着坦诚相待。可他听闻之后却大发雷霆,骂我是?不忠之人,更是?极近侮辱话语。”

“至此之后,我们?关系不再能挽回,我曾想?过与?他和?离,他却并不同意,对我说‘你想?得倒是?美,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我偏要折磨你,偏要羞辱你,偏要让你生不如?死,一辈子成为他人笑柄!’”

讲出这些?事情,萧远潮已经毫无波澜,像是?早已习惯,或是?认命。

宁倾衡与?他闹翻后并不住在朝华宗,第二日便返回了沧玄阁,每每再来朝华宗时,便是?心情不善,特意前?来当众折辱萧远潮以发泄。

一个曾经如?此骄傲的人,被一点点打着脊梁,弯折腰背,成了人人看不起的废物,遭受谩骂嘲笑。

上辈子属于薛应挽的磨难,千百倍的施加在了萧远潮身上。

薛应挽也不明白为何萧远潮会?有关于剑穗的记忆,他摸着剑穗上歪歪扭扭的绳结,问道:“你很在乎梦中的这个人吗?”

萧远潮摇摇头,身体前?倾,想?要去靠近薛应挽。

“曾经想?过,可不知?为何……见到你之后,我便觉得,好像这个人究竟存不存在,又是?个怎样的人,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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