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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

作者:景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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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早已有盘算。

踩死了它,这屋子是不是就没耗子了?

那他怎么办呢?

夜里继续孤枕难眠吗?

自从沈星河和他说分房睡以后,就再没有真正的再碰过他。

这次借着下江南游玩,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如此雅兴。

他垂着眼,和耗子绿豆大的小眼睛对视上。

杀人如麻的谢清遥,此刻却有了放走这只耗子的念头。

第六十七章 牵手

沈星河双手紧紧环住谢清遥的脖子,他声音发抖:“快踩死它啊啊啊啊!”

谢清遥只是应了一声,但仍然没有动。

他此刻抱着沈星河,只有一根拐杖支撑力道,且他怕可爱的耗子受伤,甚至没有用拐杖分担更多的力道。

他腿本该不舒服的,然而此刻,却一点不适都感觉不到。

沈星河理智仍然没有归位,“听见没有啊啊啊,踩!死!它!踩!!”

“嗯。”谢清遥抬起右脚,趁机松开了拐杖,右脚缓慢的落地,他刻意的没有预判耗子的走位,将落脚点选在原地。

“嘭!”一声闷响,耗子的头部瞬间被准确击中。

什么?!

居然踩死了?

此鼠不看重用之程度堪比谢老三。

沈星河心有余悸的从谢清遥的怀里下来。

他惊恐的看着谢清遥的脚:“你先别动,我拿个什么东西把它铲走!”

现在就是让谢清遥动他也不想动了。

心力交瘁。

半晌,谢清遥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把小铲铲,蹲在谢清遥的前面,手握铲铲,让他抬脚。

谢清遥如是照做。

“这鞋子不能要了!耗子身上很脏的!”沈星河迅速将耗子铲走,出去了。

他丢了耗子之后反复洗手。

随后,他走进谢清遥的房间,为他寻找替换的鞋子。

沈星河在衣柜里翻翻找找,二爷给他带着两个大樟木箱子,里面装的尽数是为他量身定制的衣物。

相比之下,谢清遥自己的行李只有一个小的包袱,他只带了几件简单的衣裳,和一双备用的鞋子。

沈星河取出鞋子,发现他这双靴子的侧面已磨损严重。

沈星河拎着靴子,去了屋子里递给谢清遥。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谢清遥适才只用一根拐杖,且还将他抱在怀里。

沈星河心里一沉,关切地询问:“你腿疼不疼?”

接过鞋子,谢清遥坐在椅子上更换,“腿不疼,心疼。”

“啊?”沈星河没反应过来。

谢清遥换好了靴子,目光柔和地看向他,“走吧,去用饭。”

李大娃在房间里没出来过,老马拉着谢清洲在房间里下棋去了,花嬷嬷紧闭房门,叶霓裳在房中扮装。

此时,只有沈星河和谢清遥两个人一起吃早饭。

沈星河想给他买双鞋子,便提议,“能不能到了渡口停一下,我想去转转。”

谢清遥点头答应,“行,待会我去问问船夫,估计要等到明天。”

“好!”沈星河欣然应允。

晌午无所事事,沈星河独自去了甲板处眺望。

他行至栏杆处,扶着栏杆,望着波澜壮阔的江面。

阳光将江面镀了一层金,江畔山峦之巅缭绕着茫茫云海,如诗如画。

沈星河惬意地张开双臂,任由江风吹拂,吹动他的衣袂翩翩,他头上绑扎着的红色发带随风飘舞。

这样好的景色,一个人欣赏似乎有些可惜了。

他回头,想去将谢清遥叫过来一同欣赏,却发现他早已悄无声息地坐在不远处,静静凝视着自己,嘴角噙着温暖的微笑。

沈星河下意识的去看他的双腿,只见他的腿上盖着一条毯子。

沈星河朝着他招招手:“你过来瞧!这里的风景真好看呀!”

谢清遥挽着轮椅,行至他身畔,一同欣赏眼前的风光。

小厮十分有眼力见的拿了把小胡床过来,放在了谢清遥的旁边,请沈星河坐下。

山川树木、江水涟漪在眼前缓缓流淌,耳边是浪花拍打船舷的层层叠叠。江鸥翱翔于江面之上,鸣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并肩而坐,静默欣赏,只闻风声、水声、鸟鸣声交织成和谐的乐章。

谢清遥前半生走生游历无数名山大川,见识过无数壮丽风光,但此刻的感受却迥然不同。

历经世事浮沉、人生沧桑,他对这纷繁世界竟又生出了深深的眷恋之情,连他自己都感到了意外。

吹了吹江风,膝盖开始隐隐作痛,他习惯性的去揉自己的膝盖。

“怎么?你膝盖疼吗?”沈星河很快就发现了,他下意识的将右手护住谢清遥的膝盖。

“我们回去吧?我正好有些左累了。”

“不疼。”谢清遥没有朝着沈星河的方向看过去,左手反握住了他的手。

他将沈星河的手牢牢的牵住,另一只手在他的手里放进了一粒骰子。

谢清遥用这种方式,引走他的注意力,“猜猜是几点?”

沈星河的手被他握着,他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沈星河脸颊微微泛红,勾起唇角,“我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嗯,有。”

“是什么?”

谢清遥:“要猜对了才能告诉你。”

沈星河:“是四点!”

谢清遥:“我猜是五点。”

沈星河将手反过来,摊开,是六点,两个人都猜错了。

谢清遥垂眼笑了笑,将骰子拿回来,另一只手却始终未曾松开,牢牢地握着沈星河的手,十指交缠。

沈星河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他的手一直被谢清遥牵着,两个人的手心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可谁也没有松开。

沈星河有些担心他的腿,想将手抽出来。

谢清遥便更牢牢的将他握住。

沈星河:“回去了。”

谢清遥望着前方,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没牵够。”

沈星河:“别闹了,还能这么一直牵着么。”

“嗯,一直这样牵着,牵到我们都头发花白。”

谢清遥偏过头去看着他,两人的视线默契的撞在一起。

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认真的望着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低语:“你可愿意?”

他似乎还有许多话欲言又止,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定沈星河,等待他的回答。

“愿意啊!我当然愿意!”沈星河毫不犹豫地答应,声音清脆而坚定。

谢清遥望着沈星河的双眸。

谢清遥的目光深深落在沈星河的眼眸中。那双眼睛明亮如星,闪烁着纯净而美好的光芒,美好得仿佛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

下午时分,沈星河担心花嬷嬷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会无聊,于是去陪她聊天。

他站在花嬷嬷的房门前,敲门。

花嬷嬷很警惕:“谁?”

“娘,是我。”

“诶,来了来了。”花嬷嬷这才过去开门,门栓打开,只将门开了个小缝隙,轻声问:“就你自己吗?”

“对,我干爹他不在。”

花嬷嬷听得这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沈星河往房里让。

待得沈星河进了房间,花嬷嬷迅速将门掩上,紧急上了两道门栓。

大概是不放心,又晃了晃门,确定门栓是否上牢。

花嬷嬷坐在罗汉榻上,沈星河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在家里时,花嬷嬷很少有机会和沈星河一起谈心。

如此,沈星河打算为老马美言几句。

他想到了老马说的,本分和情分的言论。

沈星河慵懒的坐着,试探问花嬷嬷,“娘,您相公从前是谢老将军麾下的兵吗?”

花嬷嬷:“不是,他身子骨弱,谢老将军给他安排在囚牢当差。”

沈星河:“那他对您好吗?”

花嬷嬷:“他是个好人。”

花嬷嬷顿住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蓦地转了话锋:“对了,孩子,今儿个我听老三说他昨夜跟他哥睡的?你自己睡得还好吗?”

沈星河敏锐的察觉到了花嬷嬷并不想聊她相公话题,为了不惹人嫌,他只能不问了。

晚饭的时候,花嬷嬷也没出去,大概是昨儿个老马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太大了,她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请求沈星河沈星河帮她把饭菜拿进房里来。

沈星河答应了,和花嬷嬷一起在房间里吃的晚饭。

天色渐浓,沈星河这才从花嬷嬷的房里出来,回了房。

走廊里,恰好碰见小厮端着谢清遥的足浴盆去他的房间。

沈星河也跟着进去了。

谢清遥坐在床榻上,见得沈星河进来,眉目之间流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

“今天吹了风,要浸泡的久一些啊。”他十分自然的走过来叮嘱。

“好。”谢清遥的膝盖上缠着白沙,里面裹着老马给的药。

“是不是该换药了?”沈星河问。

谢清遥点点头,将脚放进了浴桶,“干爹说碾好了,给我送过来。”

沈星河伸手要给他按压穴位,谢清遥仍然做不到坦然的让他去做这个,他垂着脸,说了声:“我自己来就好。”

恰在此刻,老马推门进来了。

他两只肩膀上挂着两耷拉药膏,神清有些颓丧。

沈星河将他肩膀上的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老马将房门关上了,看着沈星河,“花花今天一直躲着我走。”

沈星河诧异的问:“仅是今天一天吗?她一直躲着你,你没发现吗?”

老马蹬他一眼,坐在了椅子上:“她躲着我干什么?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沈星河:“我今天正想问问她和相公的感情如何,她只说了一声他是个好人,却不想多说。”

老马:“好人?若那小子真是个好人,她昨夜会说他们之间的情分!而不是守寡的本分!”

谢清遥抬眼望着老马,“什么情分本分?”

第六十八章 指日可待

沈星河将昨日的事情跟谢清遥说起了。

他一怔,指着谢清遥,“对呀,二爷对花嬷嬷的事情了如指掌,咱们该问二爷呀!”

老马看向谢清遥,“她男人待她如何?”

“还可以。”谢清遥慵懒的回道:“也算举案齐眉。”

老马沉声道:“既举案齐眉,怎么不提情分?”

谢清遥渐渐直起身,望着老马,“倘若是您,您的儿子重病,医石无药,看过无数名医,均是束手无策,并且人已时日无多。

在这时候,你的儿子提出,愿以他的性命去换他知己谢老三的命,你会答应么?”

老马一挥手,“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把谢老三药死!我让他下黄泉去继续陪我儿子玩儿,这倒有可能!”

沈星河拇指指向老马,看向谢清遥,“这话我信!”

“我也信。”谢清遥点头,看向老马,“这恰恰是我看重你的地方。”

老马一怔,看向谢清遥,“什么意思?”

谢清遥:“我没有资格评判花嬷嬷的相公,因为人家是自己的儿子救了我弟弟的命,他们是我们谢家的恩人。

但我自认,若换我,我无法做到这般伟大。

花嬷嬷与我推心置腹的谈过,她说,其实她当时根本下不了决心让儿子去换老三的命。

即便那会,儿子已经药石无医时日无多,她仍然下不了这个狠心,她说,她总想着,万一孩子还有一线治愈的机会呢?

即便她的儿子口口声声的哀求,她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说,当时她的相公,借口让她出去买些东西,她便出去了。

回来之后,儿子已经死了。

她并不后悔,用鸿儿去换谢老三的命。

但她后悔,她的相公没有体谅她,养了十几年的独子,临终没有和她说过一句做别的话,便草草阴阳相隔,这是令她抱憾终身且心如刀割的地方。”

谢清遥神情复杂的望着老马,“花嬷嬷的相公,对于我们家,是恩人,对于外人,他是好人但对于夫人而言,或许会有另一种答案。”

谢清遥抬眼望着老马,“花嬷嬷前半生和一个舍己为人的男人在一起。我希望她后半生,和一个舍人为己的男人在一起。”

他歪着头,望着老马,“明日我会说服花嬷嬷与你出去转转,只有你们两个人。”

他一向懒得管这种闲事的,可是花嬷嬷不同,她是谢家的恩人,谢清遥自然希望她后半生能幸福无忧。

老马站了起来,直勾勾的望着谢清遥。

他一双眼睛散发着诡异而神秘的光芒。

沈星河斜斜看他,立刻警惕,“干爹……干爹……你别激动。”

老马死盯着谢清遥,目不转睛。

“该怎么报你此恩,”老马的一双眼睛左右乱转,“以后你想药死谁,全凭你一句话!”

沈星河无语的看着老马。

真的是离了大谱!

这但凡是个正常人,是不是得说一声,我会尽心医治你的腿,而非,你想药死谁!

谢清遥:“倘若你们真能长相厮守,好生待她,便是报我的恩情。”

邪医老马离开的时候仍然热情高亢,他甚至主动将谢清遥的洗脚水端了出去。

他因心情大喜,和老小孩似的,走起路来都是一跳一跳的,盆里的水跟着左右激荡,看的沈星河十分紧张,“干爹!干爹!你小心点啊你。”

老马:“好的,早点休息。”

待得老马出去,房间这才安静下来。

谢清遥正借着床前灯火,将膝盖上的新药包扎。

他动作粗粗剌剌的,并不精细,看的沈星河心里跟着一抖:“你别那样啊!精心着点啊!”

他走过去,把他手拨开,“我帮你缠。”

沈星河搬了把椅子,让他的腿搭在上面,仔细而认真的给他包好。

他收拾好了,站起身要走,手腕蓦地被谢清遥握住。

沈星河回头望着他:“怎么了?”

“别走了。”他漆黑的眸子凝视着他。

沈星河瞥向那张并不算宽敞的床。

谢清遥挑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你那间房里,夜里兴许还有耗子精怪。”

沈星河忽然之间警惕起来,目光在角落中乱瞟,“这屋子你检查过么?”

“嗯。”谢清遥慵懒的应了一声。

沈星河仍然有些害怕,他的精力迅速被耗子的事情困扰住。

他手忙脚乱的爬上了床,用脚尖勾着,迅速将鞋子脱掉,爬去床里。

“这船上怎么还闹耗子呢?真烦!”

他沉声抱怨。

“是呢!”谢清遥勾唇一笑,将床边的两盏灯熄灭了。

他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白色里衣,便躺了下来。

屋子里暗下,两个人离得极近。

船舱起起伏伏,江浪的水花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稍有动静,沈星河便十分警惕,“你听!是不是耗子的动静?”

谢清遥:“我听着不像。”

沈星河攥在了谢清遥肩膀处的衣衫,轻轻晃了晃他,声音略有慌张,“要不你去看看?”

谢清遥并不打算起身去看看。

他罕见的沉默。

沈星河轻声问:“有没有香油?我把耗子引出来?”

谢清遥不想再聊耗子的问题了。

他移目看向沈星河,“宝贝。”

“啊?”沈星河不经意的瞥向谢清遥。

清辉的月光影影绰绰的勾勒出他的轮廓,他那双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一般,难以看清。

沈星河蓦然之间静下,鬼使神差的凝视着他。

“我在这,你怕什么?”谢清遥问。

沈星河皱眉死撑,“不是我怕,我就是有点膈应。”

主要是他相信精怪一说,毕竟自己是也换了芯子的。

黑夜里,谢清遥去拉沈星河的手。

将他的手握住,闭上眼,“睡吧。”

沈星河的手被他握住,便就镇静下来,他乖乖闭上了眼睛。

他的头仍埋在谢清遥的手臂侧面,鼻尖贴着谢清遥溜光水滑的里衣。

沈星河自己的里衣是黑色的,他们二人好像黑白双侠。

在浮浮沉沉的船舱之中,沈星河闭上双目,渐渐有些微妙的感觉入侵。

这种感觉不对劲,前所未有的不对劲。

某种杂念趁着夜色袭人,他突然呼吸有些急促。

他睁开,目光落在谢清遥起起伏伏的胸膛之上,神情一滞。

沈星河能隐隐窥见他不太规律的呼吸,似乎还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那双握住他的手,不知从何时开始,已变得有些制热。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的,谢清遥似乎察觉到沈星河在观察他。

谢清遥轻声开口:“仙子。”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却也很沉重,默了良久,他倏尔侧过身来,两个人在黑夜之间咫尺相隔,鼻息交融。

谢清遥将声音压的更轻:“上面可准你向我透露将来之事?”

他隐匿在黑夜之中。

沈星河能感觉到夜色赋予了谢清遥某种力量,所以他才有勇气问出沉淀在心底,从不敢问的话。

沈星河很好奇他想知道什么。

“可以,你问。”沈星河小声说。

谢清遥担心天公窥见,收走了他的宝贝。

所以他慎之又慎的将声音压得极低:“我的腿,可还能痊愈吗?”

“能!”沈星河坚定的望着谢清遥。

“多久才能痊愈?一年?两年?三年?”谢清遥顿住,渐渐放开了紧握的手,他的声音也随之更低沉了一些,“还是……十年?二十年……”

沈星河本来都要控制不住做点什么了,可他既然提到了这件事,那么“戒荤”还是有必要的,老马说过,尽量不同房。

老马人虽然疯癫,可医术确有过人之处,如今才多少时日,他已经能站起来了,只要不像之前那样随意运用内力或是轻功,必定会好的快。

沈星河便更有信心的说:“指日可待了,你不必心急。”

“指日可待?”谢清遥扬眉,轻声的问;“真的么?”

“真的,我不骗你。”

像是稚童即将得到心爱的玩具,谢清遥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纯粹的笑容。

他轻声道:“那么,等我腿好了,我教你骑马好不好?”

“骑马?”沈星河想起了谢老三,“教我骑马?不是该教谢老三的吗?他一直挺想和你学骑马的。”

“他不用交教,摔了两次他自己就会了。”谢清遥说。

像是黑夜之中窥见一束天光,谢清遥的眼睛亮亮的,“到时候,我带你去山上跑马,好不好?”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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