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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燐不愿意离开,水月也有些迟疑,但佐助已经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就跳了下去,果不其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与其同时,被派出去的绝大部分忍者全部回涌了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走!趁着现在人潮流动混乱,我们先出去!”
“不行……”
“不用担心,我们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等会儿我还会再折返回来帮他,到时候再汇合。”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但稍稍加大的音量,已经让香燐感受到了她说一不二的气场。即使并不知道她的能力,那坚定的眼神已具备足够的说服力,下意识地乖乖点头。
一波又一波的忍者将佐助围了起来,他们四人则看准大门处空虚的那一瞬间,一个接一个的从会场跑了出去,而外面的防守的确薄弱了不少,依靠着来时的路线记忆,他们小心翼翼的避开忍者和武士,向外跑去,一路上所见到的守卫越来越少。
直到稍稍松懈的此时,小葵才问道:“为什么雷影听到佐助的名字反应会这么大?好像恨极了似的,虽然你们即使加入了晓,可他此前对于晓组织都未曾有这般怒气。”
水月这才把他们此前去云隐村捕捉八尾人柱力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葵不敢相信道:“你们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捕获了八尾?”
“嘿嘿,”水月笑笑,“你猜对了,我们与他大战一番,结果带回去的只是八尾的一条尾巴,明明是我们被耍了,不知道雷影为何还气成这样。”
“因为八尾人柱力奇拉比是雷影艾的弟弟,看来应该是他从你们手中逃脱之后,并没有回云隐村,所以雷影还是以为落在了你们手里,因此将怒火都发泄在了佐助身上。”
她头疼的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奇拉比去了哪里,但这误会可大了,一定得找个机会解释一番。
避开了无谓的交手,四人成功从会谈城堡中跑了出来,没敢逗留,径直朝着森林腹里跑去,直到香燐告诉他们已经感知不到周围有明显的查克拉为止,确定这里完全安全。
“就在这儿吧,我要回去了,这里就是我们的集合地点。”小葵抬头看看周围的地理环境,默默记下位置。
“你一个人可以吗?”重吾问道。
“当然,”她轻轻一笑,“我一定将他带回来。”
“还有香燐,”转身前她最后的吩咐,“你随时关注团藏的查克拉,他刚刚得罪了其它四位影,现在也很有可能趁乱逃掉,你记住他的位置和动向。”
“好。”
在佐助不在的当下,她对鹰小队的发号施令竟然无人觉得不妥,似乎已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信任,就在这短短两天内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她转身的那一刻,留在原地的三人只能看见转瞬即逝的斗篷的残影,一眨眼的功夫,视野里就没有了她的任何痕迹。
鹅毛般的大雪还在肆意纷飞,世间的一切都被埋在了深深的白里。
偏有人将埋藏在暗里的秘密重新掘出。
“骗人的!那都是骗人的!”
“这怎么可能……”
“我没骗你们,这就是宇智波鼬的真相……”
从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口中得知了颠覆过去认知的真相,信或者不信,但这种可能性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巨大的冲击,逝者已矣,真相如何只对生者有意义。
大和求助于卡卡西,他不敢相信木叶竟有这般隐秘而血腥的过去,可卡卡西并没有当场质疑,甚至不自觉的溢出哀伤的眼神,他想到了小葵,更想到了很久以前几乎快要遗忘的一件事情。
如果是真的,难怪那个时候……
走的时候,只有雷影艾和云隐村的忍者对佐助有明显的敌对之意,其余忍村只是持旁观姿态,可当小葵重返之时,发现会场已经被毁坏的一塌糊涂,一场恶战可以想见。
这一路别说团藏了,木叶的所有忍者都不见身影,幸好让香燐在外留意,希望他们不会逃得太远,她心想着,步伐又加快了些。
“尽管看着这样的帅哥一点一点的融解实在让人心疼,但……乖乖受死吧!”
继雷影和云隐村众人后,水影照美冥和土影大野木也加入了战局,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佐助抵抗许久,已经是伤痕累累,查克拉消耗过度,连绝对防御的须佐能乎也不能完全护他周全。雪上加霜的是,治疗好断臂的雷影艾再次出现,面对三影共同出手,瞳力使用过度而摇摇欲坠的佐助看上去已经没有丝毫胜算,几乎是陷入了瓮中捉鳖的被动局面。
就在须佐能乎消失的那瞬间,他们齐齐动手,而众目睽睽之下,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佐助就已没了身影,伴随着那一秒出现在视野里而转瞬即逝的一团黑色,也仿佛是记忆的错觉。
只有雷影艾反应过来,对着某处大声喊道:“阿一!”
又一黑影快速闪过。
“怎么回事?”大野木问道。
“宇智波那小子被人救走了!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比起艾的咬牙切齿,照美冥却只顾着感叹:“好快的速度,我们竟然什么都没看清,忍界竟然还有此等瞬身术?”
忍界能有几个人拥有这样的瞬身术呢?在艾看来,只有那一个人。
术式苦无插在距离出口没两步的隐蔽角落里,闪身出来的小葵仍用左臂紧紧搂着佐助,不让他倒地,右手迅速拔出苦无。
“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和他们会合了。”她轻轻摇晃着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喊道。
万花筒写轮眼能和三影持续战斗这么久,已经相当超乎她的预期。
“有人来了!”即使精神力疲惫到双眼都睁不开,但佐助还是喘着粗气喊道。
一阵划破空气的风呼啸而至,小葵经了提醒,偏过身子携着佐助堪堪躲过那柄利刃长刀充满力量感而杀气腾腾的一击。
好快!她心里暗暗吃惊,脚步不停,迅速后退与来人拉开距离。
即使挥动着如此大而重的刀,那人的攻速丝毫不见缓,长刀刚落又重重地握起,在她还未站稳之际再次挥了过来。
以她的速度本应该轻易躲过,可是携着已经晕过去而丧失行动能力的佐助,她的动作迟缓了下来,连躲避都变得较之从前而费力许多。
出口就在三米远之地,可现在,被一寸寸的逼退位置,只能眼看着越来越远了。
对方战斗思维极其出众,知道她带着伤患行动不便,便抛弃了需要时间结印的忍术,只用体术和忍具武器,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不给她片刻的喘息之机。
真要命!
像现在这样束缚了她的速度,也影响了她双手结印使用各种忍术,而光用压倒性的力量比拼,几乎是完全击中了她的命门,处处受制。
在她用苦无强行去接住对方长刀的巨力时,被震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握持不住,苦无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她再起势动身已经来不及,对方将她逼入死角处,长刀猛的嵌入墙壁,堵死了她的唯一逃跑路线。
无奈之下,她将佐助护在身后,只能暂时“放弃挣扎”,等他自己露出破绽。
也正因为此,交手已有数十个回合的两人突然直面以对,相隔不过半米远。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竟不约而同的都怔愣住了。
高大身形,小麦肤色,上半身只着背心,展示着身体各处惊人的肌肉,深邃英俊的面部轮廓,只有那双清亮的眼睛所流露出的情绪,在此刻瓦解了他面部习惯的冰冷。
在看见他额头上的护额时,小葵认出了他。
伊织一。
纵使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没露出,可那独特的冰蓝双瞳,实在辨识度十足。
她注意到伊织一恍了神,心里一沉。
完了,他一定认出来了。
只要他告诉雷影艾,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变成木叶包庇晓组织的叛忍,即使只是她的个人行为,也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况且,她代表的还是纲手的意志。
一瞬间后背发凉。
更令她惊恐的事情是他竟伸出了手想要扯去她蒙面的面罩,倒吸一口冷气,在他还没碰到自己面罩的时候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部的力气阻止他看清自己的脸。
只要现在没有被看到长相,只要今天逃出这里,只要之后脸皮够厚,即使他当面对质,自己也可以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可这也不过是在赌一把,她心里根本没底。
彼此僵持着,这几秒里小葵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坏结果,就在她深陷绝望之际,忽然听见他开了口。
“你走吧。”
立场
再相见,没想到是这种场景。
那双眼睛,伊织一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天竺葵。
她将黑发少年护在身后,眼神中只有坚毅果决,可在他们第一次交手之时,是她倒在那个男孩的怀里,疼痛难忍,欲哭无泪,他们有着极其相似的面容,却并非同一人。
恍惚间,脑海中的记忆与眼前的画面相重叠,已经是过去了很多年了。
他能从这双澄澈的明眸中读出她此时的情绪,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扯去她伪装的面罩时,见她眸光愈发动摇。
曾经,她在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之际,还能想出办法绝地反击,最终用苦无抵住自己的脖颈,虽然狼狈但绝不屈服,现在,她握紧了自己的手腕,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惊恐。
他当然知道她在惊恐什么,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断裂的立场。
看样子,她这次似乎终于认出了自己。
不知为何,在那瞬间……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起码她没有再用那种茫然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也因此,竟让他心里感到浅浅的喜悦。
最后,他收回了手。
“你走吧。”
伊织一往后退了一步,连带着将大刀拔了出来,给她让出了位置。
他看见她愣了一下,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转过身,他不再看她,用冷淡到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提醒:“快走,我师父就要来了。”
一阵空气中细微的声响,偌大的空地转眼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安静而寂寥,让人很难相信就在刚才,这里还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打斗。
伊织一弯腰将遗落在空地一旁的苦无拾了起来,他仔细瞧着握柄处的术式图案,那已经不能用熟悉来形容了,和自己左肩处一模一样的图案,是经年累月的记忆,是刻在灵魂深处的东西。
可她,怕是根本不记得了吧?
“阿一,追上了吗?”
闻声,他不露声色的将苦无装进自己的装备袋里,随后回头。
“让他跑了。”
其实无需解释,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那两人是跑掉了。
“宇智波那小子身受重伤,行动能力受限,可他的同伙速度惊人,居然让他们跑了,这是何等的瞬身术?”艾紧跟着问了一句,“阿一,会不会是你曾经提起过的那个木叶会飞雷神之术的女忍者?”
这样的速度,他只在“黄色闪光”身上见过,若说还有第二人,只能是现忍界唯一会飞雷神的那个人了。
“不,不是!”伊织一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口否决,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否定的太快了,快到有些奇怪,于是语气放缓,再故作仔细思索后,补充道,“我与那人交手了几招,不是她,大概是晓组织里的某个成员吧。”
幸好艾没有怀疑,他对自己的得意弟子自然是信任的,大概也觉得木叶不可能掺和进来,真正令他担忧的只有刚刚出现在会场中心宣布“月之眼计划”和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宇智波斑。
留守的鹰小队三人在树下翘首以盼,终于在日落前等到了小葵出现。
一落地,还没来得及放下佐助,她就急向三人询问:“你们谁会医疗忍术?”
香燐上前一步接过佐助:“我来吧!”
鹰小队里担当医疗忍者定位的原来是香燐,小葵了然,立刻将佐助小心翼翼的靠在树干上,给她腾出位置,让她放手治疗,可似乎伤势比预期还要严重,寻常医疗忍术难以奏效,香燐面露难色,随后见她一把拉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凑到佐助嘴边。
“你做什么?”小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惊道。
香燐推了推眼镜:“只要咬我的皮肤就能恢复伤势和查克拉,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我的体质就是这样。”
小葵这才看清她斗篷下裸露的手臂皮肤,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竟无一处完好,触目惊心,看的人浑身战栗。
她过去经历着怎样的人生,可见一斑。
香燐感到不解,自己的手腕仍被握着,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这副表情。
“你的体质如此,但并不代表你注定要成为这样!”小葵咬着牙低吼道,“被人逼迫是伤害,即使自愿也是自残!这并不能体现你存在的价值,你是人,不是工具……”
颤抖的腔调,意料之外的言语,让香燐听出了她的痛心疾首,呆呆地张了张嘴,半晌无言。
几天相处下来,此刻最令她感到陌生的时刻。可是她被这般训斥的既没有恼怒,也没有惭愧,她看出来她生气的表象之下隐藏的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温柔和心疼,心里竟生出一丝暖意。
她是在被人关心着,被一个相识没多久,只能算半个陌生人的姐姐……
水月和重吾见两人之间情绪突然不对劲起来,横插进两人中间,还想着来“劝架”,可小葵身上散发着低沉阴郁的气息,让他们只能干干的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还是香燐自己开了口:“现在这里没有其他更厉害的医疗忍者,想救佐助,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啊,她自嘲一笑,放了手。
香燐再次将手臂凑到不省人事的佐助的嘴边,漩涡一族强大的生命力赋予了她皮肤细胞独特的治愈能力,佐助虽然没醒,但习惯而本能的咬了上去,因疼痛而溢出于口的声音,其他人见怪不怪,而小葵却紧锁着眉。
并不好笑,这根本不是件好笑的事情。
香燐收回手腕,意外瞥见她忧虑难过的表情,在那瞬间,她竟觉得有些赧然,移开视线,不敢再对上她的目光。
四人之间沉默的氛围显得有些沉闷,不算漫长的等待后,佐助终于醒了。
睁眼的那一瞬间,他环顾一圈,所有人都在。
“你醒了,佐助!”
身上所有的疼痛基本都消失了,他知道又是香燐救了他。
“你还好吧?”水月问道。
他点点头,随即转头望向小葵,“你被发现身份了吗?”
“……没有。”
“那就好,团藏呢?”
香燐回答道:“现在应该走远了,我只感应到他们离开的方向。”
“这就够了,”佐助站起身,“我已经没事了,事不宜迟,现在出发,应该能追上。”
小葵一把按住他的肩:“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相信你已经察觉到了,所有的瞳术都会给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用的越多,对身体的侵蚀也就越严重,失明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危害。”
使用须佐能乎带来的身体关节上蚀骨的疼痛,即使术结束也真实可感,所以佐助知道她所言不假。
“佐助,我并非要阻止你复仇,但,”她看着他的背影,做最后的提醒和挽留,“我一直在想,鼬的病症……会不会也和那双眼睛有关。”
长久的静止后,他没有转身。
“失明也好,绝症也罢,完成复仇之前,我不能没有这双眼睛的力量。”
漫天大雪渐渐停了,无边无际的天空以罕见的速度放了晴。
晴朗开阔的环境下,香燐的感知能力愈发灵敏,很快就定位上了团藏一行人的踪迹。
“包括团藏在内,一共有三个人,就在前面不远处。”
“另外两个应该是根组织的成员,虽然我与你们一起行动,但作为木叶忍者,我不可能对同僚出手,希望你们理解。”
水月笑嘻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重吾引开那两人,把团藏交给你和佐助,对吧?”
小葵点点头:“他们基本都有上忍的实力,如果正面比拼不过,拖住他们就行。”
“谁说我们正面比拼不过?”水月手肘戳了戳重吾,调侃道,“你和佐助二打一,可千万不要输了!”
“就这么办。”佐助认可了她的计划。
“那我呢?”
香燐手指着自己,怎么就她被排除在计划之外了呢?可随后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轻轻柔柔。
“医疗忍者需在战斗的最后方,保护好自己,就是给予队友最好的支援,有你在,我们才能后顾无忧。”
一切都按照计划实施,水月和重吾先行出现,将两名护卫引走,香燐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佐助迫不及待的先行现身。
一手臂的写轮眼,灭族真相的确认,对鼬的亵渎,所有的一切,轻易的唤起佐助全部的怒火。
转眼间,须佐能乎就已开启,佐助没打算跟他慢慢耗时间,想要迅速了结他的性命,可他知道这次的对手是影级实力,不可小觑,即使一度占据上风,可实质性伤害很快化作虚无,对手一次又一次的以毫发无伤的姿态重新出现,而他却因为万花筒写轮眼的使用而过度消耗查克拉。
在团藏给佐助施加封印术之时,小葵终于现身,以一记火遁分开二人,快速替他解了封印术。通过在一旁的观察,她已经分析出了他次次能够安然无恙的原因,至此,对方已无胜算。
团藏冷冷的看着站在佐助身边的她: “天竺葵,看样子你是投靠了晓组织。”
“身处哪里不代表立场改变,就像你自诩木叶火影,在五影会谈上却只给木叶抹黑。”
小葵淡淡的开口,丝毫没有被团藏的话激怒。
“你也打算和他一样,为鼬复仇吗?”
她没有说话,团藏却很清楚,当他们二人联手,他是根本逃不掉的,他现在能做的,无非是强调自己的正义立场。
“自我牺牲,这就是忍者,不仅是鼬,还有很多死去的木叶忍者都是这样,这个世界只靠光明的一面是无法运转的,在黑暗中牺牲的人们才是真正维护和平,可你们不懂鼬的牺牲,也不懂他的意志,将他的自我牺牲看成是我的压迫。”
“什么是自我牺牲?”
没有像佐助一样闻之暴怒,也没有如他预期一般即使没被说服也该陷入自我怀疑的沼泽,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什么?”
“那我换个问题吧,什么是木叶?”
这下,连佐助都不解的望向她。
画地为牢
漫长的沉默。
什么是木叶?什么是自我牺牲?事实上,这两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这都是团藏迄今所有行动的立足点,是他认为的足以支撑他所有野心的起始目的。
木叶是木叶人想要保护的家园,所有人的牺牲都是为了木叶的和平。
可他不敢回答,因为当小葵将这两个问题抛出的那一瞬间,任何回答都会成为一种虚伪的矫饰。
哪怕他在心里再怎么认同,再怎么反复确定,实际上,一旦说出口,都会变成这世上最大的谎言,野心和血腥包裹住的畸形的“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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