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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仨打哭嗝,乖巧说:“好。”
“你们在院子里玩,爸爸妈妈做饭给你们吃,好不好?”骆谦说。
“嗯。”骆筠文、骆筠修拉骆韵莹捡弹珠。
骆谦拉李谣进锅屋。
这里没有孩子,李谣把头埋进骆谦胸口,骆谦的衣服瞬间被李谣的泪水打湿。
“你当时喊我进去,就没有发出声音,还一直咳嗽,我记在心里,也问了医生,医生确实说你情绪激动,导致短暂性失声。”骆谦把人挖出来,失笑啄她的眼睛,“啾”、“啵”……
李谣:“噗——”
“呜——”李谣瞪大眼珠子,这人……
花了一个小时,两人做好了饭,做了五碗面条。
饭后,一家五口洗漱上床睡觉。
小哥俩把小枕头放到骆谦、李谣的枕头中间,骆谦、李谣没有反对,小哥俩扯着自己的小被子躺下。
骆筠文牵爸爸,牵妹妹,骆筠修牵妹妹,牵妈妈。
三个孩子早早地闭上眼睛,淡淡的眉头拢在一起。
骆谦、李谣帮兄妹仨抚平眉头,躺下,呼吸逐渐平缓。
翌日。
李谣睁开眼睛,她张嘴,试图发声,震惊发现她能够开口说话了。
她掀开被子抵兄妹仨的小肚肚,兄妹仨睁开惺忪的眼睛,打了两个小哈欠,合上眼皮,他们猛地睁开眼睛,登的一下爬起来,喊:“妈妈。”
“想妈妈了?”李谣乐道。
“嗯嗯。”兄妹仨嘎嘎笑重重地点头。
娘四个正准备亲热,骆谦突然伸出长臂,把兄妹仨捞到自己怀里,他此刻就像一个反派,阻止娘四个相亲相爱。
李谣举起正义的旗帜,打倒坏蛋,解救她的孩子。
一家五口滚作一团。
被一家五口排除在外的两个小奶娃,“哦哦啊啊”自娱自乐。
骆谦、李谣还是惦记两个小奶娃的,日头好了,两人把两个小奶娃放进婴儿车里,兄妹仨在院子里推婴儿车,带小妹、小弟参观他们家。
兄妹仨不在身边,李谣问:“赵春娥没事吧?”
“差点没救回来。医生说她没有性命危险,我和二婶到她娘家,跟她娘家那头说明了情况,她娘、她嫂子到医院照顾她,我和骆传军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姐、她姑、还有她姨,估计她娘家那头通知了她们,她们到医院看望赵春娥。”骆谦蹙眉,“我回来之前,我大伯这边,除了我和我二婶,没有一个人到医院看望赵春娥。”
李谣恼的又撕心裂肺干咳。
骆谦给她拍背:“你气啥,赵春娥娘家绝对不会饶了我大伯、我大婶子,还有骆小勇,还有那几个木匠。我知道我大婶子现在是什么心思,她以为赵春娥离了骆小勇,赵春娥只能配老鳏夫或者四肢不全的人,那她想错了,她现在不把赵春娥当成一回事,以后有她哭的。”
李谣突然冷静下来。
骆谦见她不咳嗽了,倒一杯茶递给她。
李谣喝茶。骆谦生炉子,煤球燃了起来,他往钢中锅里倒凉水,把钢中锅坐到炉子上,做好这一切,他给三间新房子安装门窗。
“我去一趟余郢,看那附近有没有砖窑,要是有砖窑,我订几车砖。”骆谦进屋换一身衣服,推洋车出门之前,问李谣,“咱家这三间新房安装透明的玻璃,还是有花纹的玻璃?”
李谣看新房上的窗户框架:“透明的吧。”
“行。我从余郢回来,买几块玻璃带回来。”骆谦骑车离开。
兄妹仨紧张地看空旷旷的院子门口。
李谣撇头,看到这一幕,她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
李谣让自己笑的自然走上前,蹲下来:“骆深安、骆深明被你们小梦婶婶接到镇上,他俩走了之后,你们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哇”,好意外。咱们不告诉别人咱们在余郢有了家,让其他人“哇!哇!!!”大叫,好不好?”
骆韵莹绕着院子跑:“哇——哇哇——”
骆筠文十分想看他们搬到余郢,大伙儿看不到他们,从其他人嘴里得知消息,哇哇大叫的样子。
骆筠修则是开心他马上和小伙伴做同一件事情,他超级兴奋。
“所以爸爸这段时间非常忙,要到余郢监工叔叔伯伯给咱家起房子,爸爸争取过冬前带我们搬到新家。”李谣耐心说。
小哥俩眼中的不安消失,有模有样推婴儿车带小妹、小弟遛弯,他俩的情绪影响到骆韵莹,骆韵莹跑过来,蹦蹦跳跳踩哥哥的影子。
下午,李娇娇带骆辞、骆唐找李谣。
骆韵莹哒哒哒跑过来:“骆辞哥哥、骆唐哥哥。”
她的小胖手插进前面的兜兜里,掏出一把彩色弹珠,捧到两个小哥哥面前:“送给你们一个哦。”
骆辞、骆唐看他们妈妈,李娇娇点头,小哥俩红着脸挑选一个弹珠:“谢谢妹妹。”
“不谢呀。”骆韵莹的小胖手又插进兜里,呼呼地跑去找她哥哥。
骆辞、骆唐跟了过去。
五个小朋友蹲在篮球架下面玩弹珠,李娇娇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见李谣心疼地伺弄她家的鸡娃子、鸭娃子、鹅娃子,她走了过来:“应该死不了。”
李谣:“……”
她前天、昨天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三十张嘴,她今天打扫院子才注意到三十张嘴饿的连叫都没有力气叫。
“谣妹,徐小玉托我大姑姐给青青妈、她堂叔保媒,你觉得靠谱吗?”李娇娇小声问。
李谣抚摸小黄鸡的羽毛,说:“你大姑姐咋想的?”
“我大姑姐和骆剩子有仇,徐小玉跟我大姑姐提这事,我大姑姐马上把事情往身上揽,我大姑姐刚刚找青青妈提亲事。”李娇娇托腮说。
李谣想没准青青妈和徐小玉堂叔能成。
李娇娇在李谣这里坐了一会儿,带她两个儿子回家。
傍晚,骆谦回来,他单手骑车,另一只手扛着玻璃。
一群孩子追着他跑,挤进他家院子,看骆谦安装玻璃窗。
他们父母喊他们回家吃饭,他们恋恋不舍回家。
骆谦、李谣也做好了饭,一家五口在堂屋吃饭。
“二四,骆小勇不见了,你大伯、你大婶子怀疑赵春娥娘家带走了骆小勇,他俩挨家挨户喊人到赵春娥娘家找骆小勇。”周小凤跑进来,“你俩别去,咱们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她跑到菜地,专门躲骆清海、陆二兰两口子。
第046章
周小凤刚走没多久, 骆谦、李谣就听到骆清海扯着嗓子嘶喊。
“赵圩子踏着脖子敲脑壳,欺人太甚。咱们骆家村也不是好惹的, 大伙儿家里有洋镐拿洋镐, 家里有铁锨扛铁锨,跟老子到赵圩子,跟这群狗日的拼了。”
赵圩子就是赵家村, 他们那里习惯喊村叫圩, 别的地方的人看他们自己喊圩子,也跟着一起喊。
骆清海每次喊赵圩子,都带着一种轻蔑嘲笑的意味,还经常调侃他们侉的要死, 赵春娥能嫁到他们家,赵春娥躲在被窝里偷乐吧,还不止一次问他小儿子赵春娥是不是经常躲在被窝里嘎嘎乐。
就像当初骆清海当着骆谦的面调侃李谣能生那样,他也当着赵春娥的面说这些话。
话又扯远了, 总之骆清海就是瞧不上赵圩子, 更瞧不上赵春娥。被他瞧不上的女人害他兄弟丢了面子,更害他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娘的, 他还没有找赵春娥麻烦,赵春娥给他来了一个苦肉计,让村里人对他指指点点, 还绑走他小儿子。
“老子干不死侉子,侉子就是老子的爹娘。”
骆清海骂骂咧咧喊本家亲戚操起家伙跟他走, 到赵圩子找回场子。
若骆清池、骆剩子三兄弟还在村里, 骆言强还能走, 真显不出骆清海阴损缺德。偏偏他们一个个蹦跶不起来, 骆清海开始出名了, 且名气越来越大,大到大伙儿看到他,就想脱踩了牛粪的鞋扈他。
大伙儿真的非常不待见他,要不是顾忌他们是一个祖宗,顾虑外村编排骆家村本家人不团结,他们根本不可能出来。
每家出来一两个人,且两手空空,骆清海脸色难看的要命,当即昂着头嚷嚷:“丢人现眼丢到赵圩子,真不知丑。”
“也不知道谁丢人丢到赵圩子。”有人高声怼道。
路上的本家人交头接耳讨论,骆清海模糊听见他们说什么,反正是说他不好。
骆清海气的要说‘不想去就别去,又没有人逼你们去’。陆二兰及时拉住骆清海,说出来的话都是撕裂的,还带着哭腔:“我求你了,你现在别说话了,到赵圩子你好好说,行吗?”
骆清海吊着脸,硬气撇头,拿后脑勺对准本家人。
陆二兰痛哭到抽搐,到隔壁喊骆谦:“二、二四,小勇被侉子抓回赵圩子,”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寒战,扒着院门滑坐到地上,呜呜的哭,“我的小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骆谦放下筷子,逆光走出来。陆二兰拧掉鼻涕,抹到门柱子上,她扶着门柱子站起来,注意到骆谦什么也没拿,打算提醒骆谦带一件趁手的家伙,又一想,就算骆谦什么也不拿,打架依旧又野又狠,没有几个人能打过他。
“大婶子,赵春娥在医院抢救,我垫付的钱,你现在给钱吧。”骆谦嘿嘿搓手,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大婶子赶紧给钱,只要大婶子给了钱,他二话不说跟她到赵圩子。他意思很明显,老天助他,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问他大伯、他大婶子要债,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花出去的钱百分百要不回来。
李谣端着碗出来,扒一口饭说:“你们家没有一个人跟着去,骆谦和二婶跟着去,天黑了,他才回来,耽误了他打不少家具,你是不是给点赔偿?”
骆谦激动跺脚,百年一遇的打劫机会,他若不抓住这次机会,跟憨子有啥区别。
本家人不像是到赵圩子给她家讨说法,她为啥不计较,因为她把宝押在骆谦一个人身上,骆谦打架从来不给自己留余地,她就指着骆谦把那些侉子打的头破血流,最好打断侉子的手脚,给她和小勇报仇。人是骆谦打的,侉子要恨就恨骆谦,要赔偿就问骆谦要,完了,她跟侉子说不嫌弃赵春娥给她家丢脸,让侉子送赵春娥回来继续跟小勇过日子。
陆二兰算计的好,她没有算计到两口子是这种人,趁火打劫算计自己的长辈,真不是个东西。
“嗬,唾。”陆二兰憋出一股子浓痰,吐到门口,蹋了蹋浓痰,转身就走。
骆清海、陆二兰两口子带手插兜的本家人前往赵圩子。
李谣被陆二兰恶心的瞬间没了胃口,把剩饭倒进鸡盆、鸭鹅盆里。骆谦回到堂屋继续吃饭,呼啦呼啦扒完饭,撂下碗,找出手电筒:“咱村走了一大半年轻人,肯定要出事。”
骆谦丢下这句话,“咻”的一下,窜了出去,很快没了人影。
骆谦跑到骆言峰家,敲他家的门,骆言峰娘开的门,骆谦火速交待一句:“婶子,村里热心的年轻人被我大伯、大婶子喊走,你晚上睡觉惊醒一些,最好想办法通知言峰哥,叫言峰哥清楚村里的现状,让他晚上看菜多注意一点。”
骆谦又窜到骆传军家,把骆传军喊出来,说:“骆家村到赵圩子,要经过不少村子,那些村子里的二流子看到他们,保不准动坏心思,你看紧你家小店。”
骆谦又去通知骆清亮、骆清喜,骆清亮不放心骆清海、陆二兰两口子,跟两口子到赵圩子,只有骆清喜在家,他跟骆清喜说了自己的担心。骆清喜赶紧挨家挨户通知,交待他们晚上睡觉别睡的太死,又跑到菜地通知骆清亮儿子,叫骆清亮的儿子晚上别睡,注意地里的菜。
骆谦则到坝坡上通知骆清川,让骆清川晚上多注意一些,又跑到大南头跟骆小龙、周小凤说了一下情况。
办完这些事,骆谦回家。
他躺到床上睡觉,五个孩子呼呼大睡,只有李谣盘腿坐在床上等他。
骆谦长臂一挥,揽住李谣。“咣当”,李谣跟骆谦一道儿倒在床上。
李谣试图拿掉横在她锁骨上的胳膊,那条胳膊就像钉在她锁骨上一样,李谣反手抱住那条胳膊,脸上眯眯眼,脚丫子却在和骆谦的脚丫子打架的过程中,夹住骆谦的大腿,她使劲拧。
“想了?”骆谦脸颊薄红。
李谣:“……”
骆谦移开胳膊。
李谣抬起身子,她翘了翘大脚趾头,火速从他的大(/)腿(/)根撤离,侧身躺下,拉被子盖住头。
骆谦连同被子,把人拽进怀里。
隔着被子,李谣感受到骆谦的胸膛剧烈震动,她咬牙,这家伙一定在偷偷笑话她。
李谣。
有点心塞。
李谣心里装着事,第一件事和骆谦的大伯大婶子有关,第二件事就是昨晚有没有人进村捣乱。
她睡的浅,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她就起来了。
李谣不睡,骆谦也睡不下去,跟着李谣一道儿起床,五个孩子横七竖八躺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骆谦、李谣轻轻关上厢房的门,到大路上听人唠嗑。
现在天麻麻亮,大路上聚集了好多人。
“昨晚真的有人摸进咱家偷东西,我听到动静,马上拿放到床边的锄头冲出去,那个人听到动静,早早的翻院墙跑了,要不是后来我发现我家公鸡尾巴上的毛粘在院墙上,我还以为昨晚是我的错觉。”
“我儿子不是被骆清海两口子喊走了嘛。我在家里睡的好好的,骆清喜把我喊起来,叫我多注意一些,我敲我儿媳妇的门,跟我儿媳妇睡一屋。我滴亲娘,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我睁开眼一看,真的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老娘拿起刀砍他,那人出溜一下跑了,气死个人,没有砍死那个龟孙子。”
“我恨我昨晚为什么睡的那么死,我家两口锅被人抗走了。”
“我家没有丢东西。”
“我家也没有。”……
大伙儿凑在一起交流信息,只有几户进了小偷,两户丢了东西,他们认定了是外村的二流子干的好事,因为本村最坏的二流子正在蹲劳改,骆言强吧,白天黑夜在家嚎腿难受,头晕,一天吐十来回,他的小弟们最近老实的不了的,也只能是外村人干的。
太阳没有露头,天边的白云却渲染上一层热烈的橘红色。
本家人边走边交谈回来。
“怎么样,找到骆小勇了吗?”大伙儿迎上前,急切问。
本家一个没结婚的小青年说:“赵春娥娘家人根本就没有见着骆小勇。”
其他人羞死了说:
“骆清海两口子,左一个侉子,右一个不检点,赵春娥娘家那头听了能不生气吗?”
“赵春娥娘家打两口子,我们都不好意思伸手拦。”
“反正就是我们找了一夜,没有找到骆小勇,骆清海两口子被赵春娥娘家打了一顿,两口子不愿意回来,说赵春娥娘家把骆小勇藏起来了,非要赵春娥娘家把人交出来,如果赵春娥娘家不交人,他们到医院找赵春娥,问赵春娥干了丢人的事,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在赵春娥娘家门口撒泼打滚,什么脏话都往外骂,我们骆家村的脸被两口子丢完了,实在没脸待下去,跟两口子说了一声,自己回来了。”……
留在村里的人和跟骆清海两口子到赵圩子的人交流信息,李谣听到一半,拉骆谦回家。
他俩做饭,兄妹仨出溜下床,哒哒哒跑到锅屋,挤进灶台下,爬到骆谦的腿上,骆谦一边注意着兄妹仨,一边往灶膛里添柴。
李谣淘了黏米倒进锅里,在锅里放一个溜笆,往溜笆上拾六个馒头,她盖上锅盖,出门喂三十张嘴。
徐小玉蹬蹬蹬跑进来,拽着李谣到屋里。
李谣盯手里的鸡食,又抬眼看徐小玉。
“骆小勤昨儿跟青青妈提亲事,我回娘家跟我堂叔通通气,你猜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徐小玉神秘问。
李谣摇头。
“赵春娥的爹和赵春娥的一个长辈吧,跟骆小勇在南边沟翻说话。”徐小玉刚刚听回来的人说赵春娥娘家人没有见到骆小勇,她琢磨不对劲啊,赵春娥的爹还有赵春娥的另一个长辈见过骆小勇呀。
“你的意思是赵春娥娘家知道骆小勇的下落?”李谣问。
徐小玉挠头:“我也不确定。我就想问问你,你说我要不要把我见到的事跟大伙儿说一下?”
李谣看了一下窗户外边的天色,问:“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你。”徐小玉信不过其他人,她信李谣嘴巴严。
“你再等等,等到晌午骆小勇还没有回来,你在说。”李谣思忖说。
徐小玉点头,走之前跟李谣说:“我家小店遭贼光顾了,传军和我公公睡在小店里,没让贼得逞。”
“传军有手电筒,他追了出去,跟到你老婶家,人没了。”徐小玉说完就走。
李谣跑到锅屋跟骆谦说这事:“徐小玉怀疑你老婶家出了贼?”
“也有可能贼就是村里人,故意跑到我老婶家。”骆谦补充说,“徐小玉家的小店每天卖出去不少东西,她店里卖的都是大家用得着的,有人想随便偷一点,够他们家用上一年半载,就起了偷东西的心思。”
李谣低头沉思:“咱家赶紧搬到余郢,这一天天的,糟心事真多。”
“我明天去余郢看看地基有没有下好。”骆谦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端饭回堂屋吃饭。
饭后,骆谦、李谣带孩子到坝坡上看洋白菜,回来的时候遇到喝的烂醉的骆小勇。
“大庆啊,不是我要找你们麻烦,是赵春娥爹、大伯逼我的,我没有办法,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让赵春娥跟我离婚,他们还让我和我爹娘分家,还让我到医院给赵春娥下跪,”骆小勇扶着小路埂坐了下来,“嗝,来,喝,兄弟,你们说得对,赵春娥离了我,她能跟谁,赵春娥爹吓唬我呢,老子是吓大的,不怕她老子。”
第047章
骆小勇172, 在这个年代他的个子算不错的了。
他二十出头,没有受过苦, 脸上没有留下生活的磨难, 看起来还是很稚嫩的。
他长得真的很难让人厌恶。如今,李谣看到他这张脸,怎么那么的恶心, 多看他一眼, 都是对她眼睛的侮辱。
骆小勇没有坐稳,仰跌到田里,像一只龟壳朝地的乌龟,滑稽地划动四肢。
李谣:“嗤。”
骆谦:“丑人多作怪。”
两人带孩子下了坝子回村里。
此时, 大约上午十点钟,村里的人还在讨论骆小勇在哪里,都在担心骆小勇是不是出了意外,骆清亮决定带几个大老爷们到田间沟里找人, 骆清喜带几个大老爷们到河边找人。
李谣闻言, 自嘲大喊:“你们说咱们傻不傻,为了骆小勇一宿没睡, 村里还招了贼,人家倒好,跑去和他爹的木匠哥们喝酒, 喝了一宿的酒,人在坝坡上躺着呢, 嘴里说胡话, 喊他爹的哥们叫兄弟。”
大伙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骆清海的哥们把骆小勇撵出屋, 和赵春娥呆在一个屋, 骆小勇去和畜牲不如的东西喝酒,还称兄道弟?
骆谦搓脸:“我去喊我大伯、大婶子。”
“对,二四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你快去把他俩叫回来。”去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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