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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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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小陆做噩梦了

江子昂老远就看到江棠了,他本想避开,却被姚羽书按住了手腕:“躲什么啊?搞得好像我们怕他似的。www.huanye.me”

江子昂犹豫道:“丹臣让我最近别和他起冲突。”

“你怕什么?”姚羽书满眼嫉恨地看着不远处正偏过头跟身边人说话的江棠,“这两个月里,无论你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有人知道了,也可以说是同学之间的正常切磋。”

学校是允许学生自由“比试”的,后果各自承担。

盛星竹订婚礼那天,丁佑把姚羽书带走后 不顾他意愿地进行了完全标记。

标记后Oga会依赖Alpha,可几乎每一个夜里,姚羽书都梦见陆应淮幽黑沉静的眼睛,梦见那个从来都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Alpha对江棠展露温柔的笑意。

他反复梦见陆应淮羞辱他、驱赶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江棠凭什么?

明明是他从小就和陆应淮有婚约,陆应淮本该是他的。

身体依赖丁佑的本能和那些梦境交织,反复折磨着姚羽书。

明明他该喜欢丁佑的,明明丁佑也是S级,姚羽书却莫名觉得丁佑不如陆应淮。

江子昂听了他的话,心中的烦躁都被抚平了一些。

也是。

集训期间不能回家,亲属也不能过来,这不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吗?

江子昂对江棠充满厌恶,这种厌恶自他出生就存在,一直到江丞言出现时达到顶峰。

有个高阶Alpha哥哥是极为值得炫耀的事情,偏偏这些人像是被下了药一样,一个两个都偏向江棠。

就连陆丹臣都警告他不要去招惹江棠。

江棠是个什么东西?

“等等,他身边那个人也是新生吗?”姚羽书蹙眉看着另一个穿着新生作训服的Oga,“今年不是只有他一个Oga入学吗?”

毕竟谢柚长得比江棠更乖,周身没有江棠自带的那种冷意,一看就知道是个Oga。

江子昂往那一看,脚步瞬时顿住。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迟疑了两秒,大步走过去。

“走过去”这个形容不太到位,因为他几乎是扑过去的。

江子昂上前猛地抓住谢柚的领口,目光扫到他胸前的铭牌,眼睛瞪大,瞳孔震颤:“你……谢柚?”

江棠一掌拍开江子昂的手,把谢柚拉到自己身后:“别动手动脚。”

Oga皮肤娇嫩,江棠刚才那下又是用了力气的,江子昂的手登时就红了一片。

“子昂!”

姚羽书啧了一声,伸手去推江棠,却被一边窜出的桑颂扭过手腕按在地上:“当我不存在呢是吧?”

江子昂仍呆滞地看着谢柚:“你……你是孔……”

“我没死,”谢柚控制着说话的速度,眼底一片冷漠,“你很、失望吧?”

当年脑部受伤加上窒息导致谢柚缺少一部分情感,对于熟悉的朋友亲人之外的人会显得格外冷漠。

“我当年不是故意的!”猜想得到印证,江子昂瞬间就慌了,他声音变得尖锐,“你不要乱说话!”

“你这人……”桑颂松开姚羽书,歪过脑袋看着江子昂,“真奇怪,不是故意的你在心虚什么啊?”

既然当事人都在场了,当年的事情不可能就那么过去。

江棠赶着去上枪械原理课,反手拍拍江子昂的肩膀,擦身而过时低声说:“这里只有一个Oga班级,等着吧,这事不算完。”

他声音偏沉,跟陆应淮以外的人说话时没有Oga天生的那股子柔软,反而带着些Alpha般的压迫感。

那一瞬间江子昂竟真有种被Alpha威胁了的错觉。

江棠他们离开之后,姚羽书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子昂:“你真是白白比他大三岁!怕他干什么?就一个低阶Oga。”

姚羽书看过江棠的入学资料,信息素登记那一栏填的是“未知”,一般情况下填“未知”的不是没有测过信息素等级的,就是低阶。

江棠跟陆应淮在一起,陆家肯定不会不送他去测等级,这就说明江棠必然是个低阶。

江棠的信息素是冰凌花,偏苦的味道在Oga当中很少见。而几乎所有高阶Oga都是桑颂姚羽书这种甜甜的信息素。

“羽书,”江子昂的脸上蒙上一层荫翳,“这次实践我们选哪里?”

“我还没想好。”姚羽书和江子昂四目相对,眼里涔着几分恶毒,“他们选了荆山吧?”

江子昂点头。

“那就让他们死在那里。”

每年出任务或是实践去危险的地方都有人受伤甚至失去性命。

只要做得够合理……

就算死不了也能教训一下他们。

两人一拍即合,方才被威胁的压抑似乎都消散了-

夜幕降临。

市中心某套复式大平层里,冷杉信息素茫然飘散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两小只看起来很没精神,蔫哒哒地趴在猫窝里。

Alpha神色狼狈,坐在滑梯出口边,捡起池里的小白狗,一只一只嗅过去。

凡是沾有江棠信息素的,无论浓度高低,他都挑出来放在一边。

可是仍然不够。

“皮肤饥渴”引起的症状越来越难以忍受。

陆应淮把小白狗们丢到床上,又去找江棠的衣服。

江棠用过的书本文具。

江棠的毛巾。

江棠的腺体贴。

他病态地搜罗着这个房子里所有带着江棠信息素的物品,然后如同囤食的仓鼠一般,一件一件拿到床上去。

如果江棠在,他会看见自己的Alpha眼里不再是一汪温柔的潭,而是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海,里面的思念和渴望能够轻易地将他吞没。

床上的“巢”搭建好了,陆应淮把围在中间,沉沉地闭上眼睛。

冰凌花的苦香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

入眠也变得容易了一些。

或许因为他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想着江棠,江棠竟出现在他的梦中。

是一周前他送江棠出门的场景。

江棠拥抱他,然后画面一转——

汽油味信息素环绕了整个房间,陆应淮胳膊卡着陆丹臣的喉咙,手枪枪口抵着陆丹臣的太阳穴。

这画面过于熟悉,梦里的陆应淮想起什么,蓦地松开陆丹臣。

仅仅是转过身的功夫。

他看见蜷在草垫上的江棠瘦弱的身躯轻微抽搐着,脸色如同将死之人般灰败。

真正经历之时他并未看清如此多的细节。

江棠的头发乱糟糟的,眉头皱着,似乎仅是喘息这样的小事都让他觉得困难。

陆应淮想开口喊他,世界却被按了静音键一般。

他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而这一次,他清楚看到江棠艰难地侧过身,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薄薄的手术刀片。

这仿佛是电影里一个无限拉长的慢镜头。

慢到陆应淮看见那刀尖是如何扎入腺体的。

江棠痛苦得呜咽一声,冷汗和鲜血混在一起,他的身体剧烈痉挛,眼睛紧紧闭着。

握着刀片的手也鲜血淋漓。

陆应淮看见江棠咬着牙把插进腺体的刀片旋转了一圈。

那是个无比残忍的画面。

二十岁的小Oga硬生生从身上剜掉一块肉。他的手已经没力气了,手腕抖得厉害。

陆应淮想象不出来那种痛苦,他看见迸溅的鲜血,看见江棠的胳膊脱力垂下,看见被生剜下的腺体和刀片一起掉落在地上。

心脏剧痛之间他看见江棠在他怀里冲他笑,到处都是血,然后江棠又闭上眼睛,乖得像个睡着的小孩。

接着画面轮换,暴雨倾盆。

Oga跌下轮椅,身体砸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清晰可见。

白皙的双手沾满泥土和脏水,死死扒着桥的边缘,把身体一寸一寸往前挪。

陆应淮一会儿看见自己开着车疾驰,一会儿看见江棠趴在地上。

他看见那身体如同被丢弃的玩具一般下坠,而他没能接住他。

他看见江棠落入水中,不断下沉,唇畔却留有释然的笑意。

怎么会这样?

陆应淮茫然地想。

梦里和梦外,到底哪一个才是幻觉?

如果只是梦,为什么他会这么痛?

陆应淮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

江棠不在家,他没开夜灯,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面是全黑的。

身边都是江棠的物品,他却一点都不安心。

梦里的心痛那么真实,哪怕是醒了此刻,他也疼得要命。

那把刀似是剜在他的心上。

陆应淮怔怔地坐了片刻,没忍住摸过手机,拨打江棠的号码。

他迫切得想要确认江棠的安全。

“哥?”

江棠跟桑颂谢柚住一间宿舍,那两个人都睡了,江棠蹑手蹑脚去洗手间里接的电话。

“宝宝……”陆应淮声线平缓,和往常无异,“睡了吗?”

“还没有,我在记步枪型号。”江棠问,“怎么了吗?”

江棠性格敏感,察觉到了陆应淮的反常。

他和陆应淮说好了不联系的,陆应淮不会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人。

“没事,”陆应淮轻声说,“想你了。”

江棠的眼眶发酸,本能的依赖又生出萌芽:“我也想你。”

特别特别想。

“宝宝也在想我……那么乖啊,”陆应淮笑起来,“我没遵守我们的约定,太想你了,想得受不了。听听你的声音就好了,就这一次。”

“哥……我好想你。”

我也受不了。

第142章 翻墙出来的

陆应淮边和江棠说话,边抚摸着离自己最近的小白狗。

刚才把他惊出一身冷汗的梦境明明在他脑海盘旋,他却用一种温柔到近乎蛊惑的嗓音催促江棠休息:“睡觉吧。”

江棠看着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只要和陆应淮说话他就忍不住带点撒娇的模样。

只有在陆应淮身边,他才最像个Oga。

“你也睡。”

“好,晚安宝宝。”

“晚安。”

互道了晚安,却没有人挂电话,能听到安静的环境下彼此的呼吸声。两人的想念跨越空间交织在一起。

“不舍得挂电话?”陆应淮轻声问。

他嗓音又低了一些,从听筒传出时江棠的整颗心脏都变得酥麻。

他委屈地“嗯”了一声。

“那不挂,”陆应淮在电话那头笑得撩人,“给老公亲一口。”

江棠听到他亲自己,心跳没出息地加速,手指别扭地捏着衣角,耳廓微微发烫。

顿了几秒,他也很轻地发出一声亲吻声,然后忍着羞耻:“晚安吻。”

陆应淮逗他:“没听清,亲大点声。”

江棠直接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嘴唇嚅动几下,在陆应淮的催促中把电话挂了。

他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打在脸上才压下那股烫意。

江小棠小朋友只要遇见陆应淮就没出息得不行。

他轻手轻脚回到自己床上,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的那通电话。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陆应淮是很看重两人之间约定的那种人,他就是再想念自己也不会做出贸然打电话来只为听个声音的举动。

纵然江棠也是真的想他。

这下子思念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洪水猛兽奔腾而出,江棠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第二天夜里,陆应淮鬼使神差地再次按下号码。电话拨出去的下一秒,他又清醒过来,及时挂断了。

好在江棠那边没有提示。

所有的症状都因为那场噩梦而加重了,上午陆应淮还能硬熬着工作,下午他直接没去成公司。

这种感受类似于易感期,却又不是易感期,不至于疯狂,但足够让人精神恍惚。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Alpha蜷缩在江棠的被窝里,身边是江棠的物品垒成的“小山”。

陆应淮抱着一只小白狗,脑子里混乱地想,只听说过Oga会有筑巢行为,Alpha筑巢的,他算独一份了吧。

所有的感官都被蒙蔽。

陆应淮听不到心跳以外的声音,眼前的世界摇晃而模糊。

易感期的Alpha有一定的攻击性,如果他的Oga不在身边,易感期的S级脾气上来很有可能炸掉整座楼。

而此刻的陆应淮没有任何攻击性,他浑身都在发烫,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

他不想发脾气,甚至都不想动,他只想要江棠。

陆应淮心里很清楚,是昨晚的梦魇戳破了他一直以来最害怕的事情。

S级Alpha竟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陆应淮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相框,他像个变态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上的江棠。

唇畔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舍不得放手,舍不得让你去成长。

舍不得让你去看整个世界,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

S级天性就是自私的。

“宝宝……”陆应淮着迷地看着照片,薄唇轻轻贴在上面,虔诚地闭眼,“好想你……”

江棠打开门就被满屋的信息素冲得倒退一步。

他从浓郁的信息素中嗅到一股自暴自弃的味道。

总是给予江棠安抚的道格拉斯冷杉没有平日里的沉稳、清冷,而是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得无比沉闷。

越靠近主卧的地方信息素就越浓。

即便这味道无比厚重,江棠还是喜欢得要命。

上楼前江棠注意到滑梯旁边的小狗池空了一半。

“睡了吗?”江棠咕哝一句,他回来之前给陆应淮打过电话,但是没打通。

他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更加汹涌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冷杉根系顺着门缝钻出来,一路向外延伸。

江棠听见几句模糊的说话声,以为陆应淮在打电话。

他没吱声,从冷杉的空隙中走过去。

离得近了,江棠才发现陆应淮的手机被扔在一边。

冷杉的根系和枝叶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还隐约有爬上天花板的趋势。

“宝宝……”

“哥?”

江棠应了之后发觉陆应淮不是在喊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入门以来的不对劲在哪里。

S级的感官无比敏锐,如果陆应淮状态正常,他进门的第一秒陆应淮就该发现了。

陆应淮绝对不会不理他的。

江棠轻轻抚摸绊住自己的根系:“我来了,没事了。”

那些根系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很快把房间恢复原状。

没了遮挡,江棠才看清床上的状况——

毛绒小狗和他的衣服凌乱地摆放在床上,Alpha蜷缩地侧卧着,把一个相框按在心口的位置。

“是易感期吗?”

可是不应该啊,陆应淮易感期不是才过去两个月吗?

江棠没空多想别的,陆应淮看起来很难受,他想过去抱一抱他。

现在只能先把陆应淮垒好的“城墙”给拆了。

他才伸手拿走一只小狗,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腕,陆应淮睁开了眼睛,墨眸没有聚焦:“干什么?”

“哥,发生什么了?”江棠轻声问,“我回来了,我先把这些拿开……”

陆应淮怔怔地看着他,几秒后苦笑了一下:“又做梦了。”

他舍不得眨眼,心说做梦也没关系,别再变成噩梦。

他实在怕再看到江棠离开他的画面。

“梦?”江棠反应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所以我可以把这些拿走吗?”

“可以,”陆应淮笑,“宝宝做什么都可以。”

江棠:“那你要先松开我。”

可能是某根神经被烧断了,陆应淮变得无理取闹起来:“不松,这只是梦,我松开了就抓不到了。”

他心里的痒意好不容易因为这点肌肤相触而缓解几分。

“我不走,我只是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江棠说,“哥,抱抱我可以吗?我想你了……”

陆应淮抓着他手腕的手骤然用力,眼里一片惊痛,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心碎的话。

接着陆应淮用另一只手把阻挡在他和江棠之间的东西拿到身后,把江棠拉到怀里:“可以抱,别说这种话。”

“不是梦,哥,”江棠觉得最好还是把陆应淮从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梦境中拉出来,“哥,我回来了。”

他昨晚只是觉得陆应淮隐瞒了什么,却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陆应淮把他圈在怀里,高挺的鼻尖抵着他的侧颈,呼吸滚烫不稳:“宝宝。”

“嗯?”江棠心疼得不行,抚摸着Alpha的头发。

“别伤害自己,求你。”

“好,我答应你。”江棠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应淮不说话了,跟条大型犬似的嗅着江棠身上的味道。

焦虑逐渐被抚平,五感在恢复,陆应淮在冰凌花中清醒过来。

他亲亲怀里的乖宝:“怎么回来了?”

他的体温恢复正常,语气也不再发飘,江棠安心了些,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你昨晚打电话,我觉得不太对。”

“担心了?”

“嗯,”江棠在他面前又软又乖,“是发生什么了吗?”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夏凌发之前那种自残图片给陆应淮了。

“做噩梦了,”陆应淮没有要瞒他的意思,“梦见你伤害自己,梦见我没接住你,宝宝,我很害怕……”

“我没事,我好好的呢,”江棠呼吸到的空气都是冷杉味儿的,“别怕,哥。”

“你怎么出来的?”

“翻墙,”江棠脸有点发烫,急于解释,“不是不乖,我就是有点担心你,又很想你。应该不会被发现的,我找的是监控死角,只要在明早集合之前回去就行了。”

“好……”陆应淮抱紧他,哑声把皮肤饥渴症的事情说了,“你回来我就好多了。”

江棠想说你可能还有点分别障碍。

“你这样我放心不下,要不然我……”

“不用,没事的,”陆应淮打断他,“给我点信息素就行了。”

他亲亲江棠的脸颊:“不标记……就给点信息素。”

陆应淮的怀抱让江棠觉得安全,他释放出信息素,很快就昏昏欲睡。

但是想到明早就回去了,他又舍不得睡觉:“哥,最近学的东西太多了,我感觉我有点笨。”

“是错觉,”陆应淮这话不是安慰他,他是领略过江棠的学习能力的,“慢慢适应。”

“实践之后就要进入正式训练了,”江棠说,“好像和军训差不多,等集训结束,我是不是就能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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