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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2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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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不敢置信地退后一步。

似乎并不能相信“我的Alpha”这种词会从江棠,不,李方嘴里说出来。

他仍记得和李方熟悉了之后,为了试探,他找了个认识的Alpha去李方打工的饭店兼职,处处帮着李方。

后来他让这个Alpha带着一身伤去求助。Alpha对李方说:“你不帮我我就会死。”

李方说“那你就去死”。

用很平静的语气。

李方明明很冷血的,夏凌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受制于任何Alpha,可他现在贴在陆应淮的怀里。

既然陆应淮可以,那他又有什么不行?

方慕和陆清优从正门进来,游乐园的保安跟着姗姗来迟,带走了林白。

令人厌恶的信息素消失了,桑颂缓了缓,看向一圈人中唯一陌生的那个身影。

眨了眨眼睛。

趁桑颂没注意身边的是谁,时非承靠过去喂他喝水。

桑颂顺从地就着时非承的手喝了口水,半眯着眼睛看着夏凌。

有点眼熟。

他想了想。

是他!

桑颂浑身一激灵,猛地起身拍开时非承要扶他的胳膊,冲到夏凌面前。

时非承从来没见过桑颂那样可怕的脸色。

桑颂挡住夏凌看江棠的视线,唇瓣苍白发颤,按着他胸口重重一推:“你个傻b你还敢出现在江棠面前?”

他这一吼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桑颂没犹豫,冲着夏凌的裆部踹去一脚,大声到有些破音:“你给爷死!”

江棠第一个反应过来,从背后抱住桑颂,安抚道:“消消气。”

桑颂怎么会认识夏凌?他是在气上次夏凌伤了陆应淮的事吗?

夏凌用手心抹了把脸,那张脸瞬间血赤呼啦的。

桑颂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挣开江棠的手,弯腰捡起地上那把刀:“老子杀了你!!”

夏凌怜悯地看着他,不躲不闪,大风过境,令人眩晕的罂粟花香迅速席卷这片天地,无数妖艳的罂粟花在夏凌身后摇摆。

时非承第一时间打开信息素屏障,可他是A+,和S级的悬殊太大了。

“你打不过我的。”夏凌冲陆应淮笑,“我克你。”

现场一片混乱,陆应淮动都没动,脚下冰层蔓延,目标直指罂粟花的根部。

“我调查过了,你的信息素是冷杉和海盐,”夏凌说,“巧了,我是冰岛罂粟,不仅克冷杉,还耐极寒,你能拿我……”

没有人看见陆应淮是怎么过去的,江棠只感觉揽着自己的温暖怀抱消失了,下一秒陆应淮出现在夏凌身后,徒手卸掉夏凌的下巴:“话真多。”

桑颂被时非承强硬地按在怀里,朗姆酒不断安抚着崩溃的小蜜桃。

“别拦我,我、我要……”杀了他。

桑颂应激发作,连气都喘不上来,眼前一黑昏倒在时非承怀里。

这回可好,刚出院没几天,方希跟桑颂又齐齐进了医院。

方希问题不大,反而是桑颂的情况比较严重。

他一直在流眼泪,中间醒了几秒,拉着江棠的手说了句“你别走”就又陷入昏迷。

谢瓒从病房出来,叹气:“受那两个b的信息素影响,加上情绪起伏过大,发情期提前了。”

“能不能抽我的腺体液给他?”

除了陆应淮,时非承是谢瓒第一个见到主动要求抽腺液的,他遗憾地拍拍时非承的肩膀:“想法是好的,但你没标记过他,你的信息素对他不仅没用还可能使情况更严重。”

“那就给他用最好的抑制剂和营养剂,我出钱。”

“行了,都是兄弟,我有数。”谢瓒说,“这几天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多学学怎么追人。”

被冷落了好几天的小陆总认命地接受又有好几天不能和老婆贴贴的事实,给江棠准备陪着住院要用到的东西:“宝宝,不准太累。”

“好。”江棠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陆应淮提他打架的事情。

陆应淮暂时顾不上计较这事,他得趁早换一批保镖。夏凌似乎早知道林白要来,居然提前把他派去保护江棠的保镖骗走了。

这次是江棠没受伤,否则陆应淮真得考虑先剥谁的皮。

第113章 密码销毁了

桑颂这次的发情期不算自然发生,那叫一个来势汹汹。

清醒之后话还没说半句,就闻到满病房都是自己的信息素味。

平日清甜的味道格外凶猛,桑颂沉默地看看江棠,虽然他之前放话说自己发情期信息素很牛逼,但被江棠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抑制剂逐渐生效,过了足足两个小时桑颂才缓过劲儿,身上的衣服和被子都被汗浸湿了。

小粉毛蔫蔫地搭在眉骨,桑颂双颊通红神情憔悴:“小漂亮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你不用担心我。”江棠把衣服递给他让他去换,顺便把床单被套都换了一次。

桑颂从洗手间出来,一愣,忙不迭跑过去按住江棠:“你怎么能干这些啊!陆应淮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江棠无奈:“不换你睡着不舒服,他不会杀了你的。”

“对,他只会嫉妒我,然后处处针对我。”他用的抑制剂是目前市面上最好最贵的,副作用也小,缓过劲来和平时差不多。

但发情期的激素波动是不稳定的,隔个一两个小时桑颂就又蜷进被子里给自己催眠:“小颂,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可怜巴巴的,反复念叨这句话。

明明很难受却只能忍着。

江棠心疼他这个时候只能靠假装时非承来安抚自己。

之前的发情期也难受,但是捱得过去。桑颂也不知道自己这回怎么了,他把被子拉过头顶,眼睛不断涌出生理泪水,他用手背胡乱地蹭了下。

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照片。

被子里很黑,他看不见,就闭着眼睛轻抚着那张照片。

江棠看见床上那个小鼓包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什么。

以前只要拿着这张照片就会好很多的。

照片上是时非承毫无防备的睡颜。那天桑颂不开心,约了一群人去酒吧玩,闹到最后所有人都开始灌他酒,被时非承挡了。

时非承酒量还可以,但是他替桑颂喝就是三杯替一杯,撑着最后一点清醒去了酒店就睡着了。

桑颂偷偷拍了这张照片,还趁人之危亲了时非承好几口。

“唔……”

桑颂难受地呜咽一声,另一手紧紧攥着被子,却舍不得把照片弄出一点折痕。

发情期的时候感官一会儿敏锐一会儿迟钝,迷迷糊糊中桑颂听见江棠开门出去。

他这才掀了被子在床上难熬地翻滚,喉间不断发出压抑的痛呼。

浑身都在痛。

他想吐,胃里如同刀绞,可他没有一丝力气了。

最后他只能趴在床沿上剧烈喘息,咬着牙想和痛感作斗争。

想赢过这一次。

太痛了。

太痛了。

要是时非承知道他这么痛,会不会更爱他啊?

发情期的Oga比平时更加脆弱,桑颂一边掉眼泪,一边难过地想,好想让时非承心疼他。

他知道时非承一直都是心疼他的,可是现在就是想要更多的心疼,想要更多的爱。

Oga没有Alpha时发情期都是硬捱过来的,桑颂也不例外。坏就坏在他有心上人,一想到那个人,欲望就无法忍耐。

何况他这次情况又特殊。

想让时非承疼疼他。

喜欢朗姆酒味的笨木头,笨木头也喜欢他,还在零食上写告白小纸条,土得要命。

一阵阵电流通遍全身,桑颂的手指无力松开,照片掉落在地面上。

他猛然惊醒,伸手去够,胳膊不够长,指尖好不容易触到照片边缘,没捡起来反而让照片滑到了床底下。

桑颂心里着急,艰难地一点点向前挪动自己又痛又似灌了铅般的身体。

信息素和抑制剂相互对抗,挤得桑颂胸腔憋闷,眼前一阵阵腾起黑雾,平常人轻易就能下床把照片捡起来,此刻的他做起来却如此困难。

江棠回来时床上没人,他赶紧把东西放下跑到另一边。

桑颂栽在床边,就那么闭着眼睛蜷在地板上,手里还捏着一张照片。

他硬生生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江棠把他抱回床上,把满是时非承信息素味道的大蜜桃玩偶塞到桑颂怀里。

桑颂恍惚间闻到喜欢的味道,眉头舒展开,把玩具紧紧抱在怀里:“痛……时非承,我痛……”

他把脸埋在柔软的布料里小声呜咽。

江棠坐在床沿抚弄他的头发:“我知道,小颂乖,马上就不痛了。”

“嗯……”桑颂乖乖应声,嘟囔道,“喜欢你……”

时非承一直在走廊尽头的另一个房间,抱着蜜桃玩具转悠,不断地释放信息素力求把玩具腌入味儿。

江棠来取的时候,那上面的酒味已经浓到时非承都觉得冲了。

知道桑颂发情期提前,江棠第一时间让谢瓒把玩具还给时非承,让他给信息素。

两小只一直跟着江棠,可以为他屏蔽掉时非承的信息素。

时非承怕给得不够,即便腺体已经因为短时过度使用而隐隐发疼,他还是就近拽了个枕头抱着,继续释放信息素。

在时非承的信息素作用下,桑颂熬过了第一晚,第二天开始信息素就不怎么管用了。

正常Oga发情就是渴望安抚,桑颂不一样,他又吐又发烧,整个人神志都有些不清。

医生带着阻隔剂进来看着昏迷状态下偶尔抽搐的桑颂,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时非承被一群保镖拦在病房外面,双目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你们让我进去!我什么都不做!让我看看他!”

他心里莫名发慌,就是感觉桑颂很需要他,特别特别需要他。

“冷静一点!”谢瓒道。

“我冷静个屁,”时非承一把推开他,“里面躺着的是小颂!是兄弟就别拦我!”

谢瓒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阿淮拦住他!”

陆应淮靠在墙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闻声看向时非承,走过去示意保镖离开。他没说话,直接用信息素压迫让时非承定在了原地。

时非承腺体本来就痛,现在就像有刀在割一般,脸色唰得苍白。

“你想看他,可以,”陆应淮道,“但是标记不行,他对你有生理排斥。”

一句生理排斥让时非承被迫冷静下来-

几个小时后桑颂醒了。

他缓缓歪头看向守在床边的江棠:“辛苦你了。”

江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桑颂一下子被他吓清醒了。

“小颂,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桑颂咕咚咽了口唾沫,嗓音沙哑道:“好。”

江棠板着脸时气息很冷,桑颂感觉自己要是不好好回答问题,江棠就会像揍林白那样揍他一顿。

他甚至不怀疑江棠不会因为他发情期就放过他的可能性。

可他等了两分钟,江棠都没问问题,且表情逐渐变得无语。

他顺着江棠的目光扭头向窗外看去——

时非承腰上系了根安全绳顺着住院楼外墙下来,跟蜘蛛侠似的挂在窗户外面,一脸焦急地往里看。

怎么说呢。

时非承很着急,可他真的好好笑。

桑颂没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时非承看见了,感动得不行,刚要回以一个微笑,就掉了下去。

桑颂猛地坐起来:“我靠。”

“别慌,”江棠已经习惯了,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看,时非承安全落地了,“他没事,应该是谢瓒他们在楼顶把他绳子放了。”

不仅撕他的伞,还把他安全绳剪了。

桑颂放心躺下了。

“小颂,你喜欢时非承,对吗?”

桑颂不明所以,茫然地点头:“嗯。”

江棠是知道的呀,为什么特意问呢?

江棠走过来,目光没有离开过桑颂:“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桑颂脸一红:“我没说别的吧?”

“说了,”江棠毫无感情地复述,声线平直没有起伏,“你说时非承我喜欢你,想要你,不敢喜欢你,疼疼我……之类的一堆,我录了音你要不要听听?”

“???”桑颂希望这病床立刻出现一个黑洞直接带走他,“你跟陆应淮学坏了。”

“嗯,”江棠没有否认,继续道,“你跟着我说一遍,时非承,我喜欢你。”

桑颂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为什么不说了?”江棠坐回床边,拉过桑颂的右手,“是因为怕疼吗?”

他的拇指按着桑颂手腕的那道疤痕,盯住桑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小颂,那个让你痛的东西在这里,是吗?”

桑颂没有回答:“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延缓发情期的。”通过非常规手段,临时强行打断发情期,恢复之后会更加凶猛。

这种方法一般只用于处于发情期但必须立刻做手术的患者身上。

桑颂的状况已经等不了了。

他嘴角往下撇了撇,攒了三年的委屈,此刻再也藏不住,终于带着哭腔道:“没用的,我三年前就试过了,取不出来。”

“为什么?”

“仪器根本就探测不到这个芯片的位置,”桑颂说,“没有用的。”

“你就不想救救你自己吗?东西取出来,你就不用违心排斥时非承了。”

“我想啊,但是……”桑颂苦涩地摇摇头,“他们已经把密码销毁了。”

第114章 小漂亮,再救救我吧

“密码?”

江棠倒是没想过植入身体的东西也能添加密码。

“他们设置了密码,又销毁掉,”桑颂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反手握住江棠的手,“根本没、没有办法探测到位置,那个芯片……”

江棠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桑颂的小粉毛:“小颂,让我试试好吗?”

只要有密码,就一定有办法破解。

桑颂苍白地笑了下:“那年我爸偷偷请了SA最强的科技人员,他们也只能连接到芯片,却破解不了。”

连接桑颂身体的机器突然发出尖锐的长鸣声,桑颂眉头紧蹙,额间渗出冷汗,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我会死吗?”

如果不是特别严重,谢瓒断然不会同意强行打断他的发情期的。

“不会,”江棠肯定地说,单手给陆应淮发了条消息,“小颂,让我试试,就当救救时非承。”

“他、他怎么了?”听到这个名字,桑颂快要闭上的眼睛又睁开。

“他为了追你,报了个情商补习班,对方是个骗子,卷钱跑路了。”

“好笨啊。”桑颂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一丝光彩,“小漂亮,再救救我吧。”

其他的机器也发出“滴滴”的警报声。

时非承第一个撞开门冲进来:“小颂!”

医生护士鱼贯而入给桑颂带上氧气面罩,然后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

时非承被排挤在人群之外,遥遥与病床上的桑颂对上目光。

他平日里活力四射的心上人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小颂!!!”时非承脑子轰得一声,扑过去拽住江棠,面目狰狞得像是要杀人,“你跟他说了什么?!”

“非承!”谢瓒见状赶紧拉开时非承,“你疯了?!”

时非承状似疯魔,红着眼眶攥住谢瓒的手腕:“小颂要是有事,我让这里所有人陪葬!”

包括江棠。

他宁愿过后被陆应淮杀掉。

江棠平静地看着时非承,然后对谢瓒道:“我有多长时间?”

谢瓒瞥了一眼仪器上的数字:“最多三个小时,但是阿淮回来至少也要四十分钟。”

“好,”江棠说,“让他养养信息素。”

说完他就走出了病房。

时非承冷静了一点,一头雾水道:“他什么意思?”

“你完了,”谢瓒同情地看着时非承,“你想想怎么跟陆应淮赔罪吧。”

“……”

“以后别那么冲动了,”谢瓒拍拍时非承的肩膀,“江棠不会害小颂。”

半小时后医生们从病房里出来:“他说要见江先生。”

时非承点头:“我去叫他。”

“不用了,”旁边病房的门被拉开,江棠走出来,“我在。”

他没理会欲言又止的时非承,径直走到桑颂床前。

“我一睁眼发现你不在,我好害怕。”桑颂轻声说。

“我在做准备,小颂,如果破译成功你就能做手术了,我会尽力。”

江棠其实没有几分把握,可桑颂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重,即便时非承再也不出现,桑颂也无法避免那种痛苦,所以江棠只能试试。

事到如今,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比没有强。

“别害怕。”江棠说。

桑颂看见江棠的指尖在颤,小小年纪揽下这种重担,江棠压力肯定很大。

“没事的,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有什么,也许时间久了它会自动失效。”

江棠点点头。

尽管他知道自动失效了也没用,只有桑颂成功接受时非承的标记,两人的信息素契合才会让桑颂心理上的问题得到化解。

陆应淮匆匆回来,带着SA的专业电脑设备。那里面还备份着三年前与桑颂体内芯片的连接记录,这样江棠就不用费劲重新建立联结。

桑颂被推着从病房里出来,这些天第一次主动握住时非承的手:“笨木头,你过来,弯下腰。”

时非承把耳朵靠近桑颂唇边。

桑颂眼睛弯起,目光凝不成实点,声音又轻又飘:“他们说之后的发情期会更凶猛,我想狠狠要你,你行吗,可以七天七夜吗?”

时非承现在哪有空反驳他的质疑,小蜜桃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时非承心疼得想哭,哽咽地握紧他的手:“只要你平安出来……”

谢瓒:“我真不想打扰你们,可这不是生离死别,就一个微创的小手术,做完观察一小时就能出院的那种。”

现在压力最大的是江棠好吗?!

“小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你被骗的五万块钱。”

时非承:……

江棠洗了手,他不需要进手术室,主刀医生那边做好手术前准备,就等着江棠破译位置。

陆应淮仔细地给江棠擦手,他不能跟着进去,只能抱了抱江棠:“宝宝,别有太大压力。”

“好。”

走廊里再次安静下来,时非承才从谢瓒口中了解事情的始末。

谢瓒看了眼陆应淮,给时非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时非承想,要不然他先跟陆应淮认错得了。

他一想到刚才竟然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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