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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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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差点失去盛星竹的事情,别说盛星竹只是穿个女装,他就是想要做手术变成A,盛家也会纵容。

陆应淮垂眸,看江棠晕得难受,冷杉把他哄睡了。

只有他的宝宝受了很多很多苦。

别人的救赎都很及时,只有他来晚了。

飞机快落地时陆应淮接到派出所的电话:“人找到了,在去往市医院的路上。”

陆应淮怀里刚醒来的江棠慢慢僵住,他安抚地拍拍江棠的手臂:“怎么回事?”

“我们在你给的定位酒吧没有找到人,于是开始在附近地毯式搜索,有人报警才知道人去了五公里外的酒吧地下街,被报案人发现时不太清醒,初步判断是急性酒精中毒。”

“好,我们马上过去。”

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医院楼顶,救护车刚好呼啸着冲进医院大门。

急诊在一楼,陆应淮嫌电梯慢,干脆抱着江棠跑下楼。

桑颂已经被推进洗胃室。

护士例行公事地问:“家属呢?有家属在吗?”

江棠急忙上前:“我是。”

“家属一个去缴费买卫生纸,”护士说,“另一个跟我过来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

此刻急诊好几位病人,护士人手不够,只能让家属搭把手。

“好。”

陆应淮买完卫生纸进来,洗胃还没开始。

救护车上做过一些急救,所以桑颂是醒着的,江棠站在狭窄的洗胃床边握着桑颂的手。

桑颂缓慢地挪动眼珠看向陆应淮,唇瓣没有一丝血色,微微开合:“对不起啊,让你老婆担心我了。”

“知道对不起就别折腾自己了,”陆应淮说,“受欺负了不知道找我跟谢瓒吗?”

和你一起长大的又不是只有时非承一个。

桑颂无力地笑了下:“难受。”

“家属按住他的胳膊,”护士推着机器过来,“用力按住,别让他拽管子,来,患者头往这边转,家属给他脑袋旁边多垫点纸。”

陆应淮过去按住了桑颂,江棠站在床头扯了一大坨纸垫在桑颂侧脸下。

“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洗完胃就好了,”Beta护士说,“这根管子要通到胃里,你需要配合我往下咽,想吐的话直接吐就行,不能扯管子知道吗?”

桑颂看着那根手指粗的洗胃管有些害怕地应道:“好。”

第99章 你们孤O寡A的就合适了?

然而胃管插进去的时候桑颂发现自己还是过于乐观了。

他乖乖配合护士把洗胃管往下咽,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断干呕,仅撑了几秒他就坚持不住开始挣扎。

大脑一阵阵缺氧,鼻子明明能用却还是喘不过气,人在痛苦的时候挣扎的力度大到离谱,桑颂硬是挣开了陆应淮的钳制,伸手去拽管子。

太难受了。

陆应淮眼疾手快把他的手拉了回来,牢牢地按住。

桑颂眼眶通红,身体不断扭动。

“你别动,”护士说,“拔出来也是要再插的,很快就好了。”

江棠把他脸边的纸换了下,心疼地顺着他的头发:“小颂坚持一下。”

桑颂满脸是泪,眸中的痛苦让江棠无法与之对视。

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涨红着,剧烈挣扎的样子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冷冽的海风吹过,狭小的洗胃室里的空气清新了几分。

陆应淮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桑颂反抗的幅度才稍微小了一点。

插管总算顺利成功,痛苦却没有因此减轻。

冰凉的洗胃液灌进胃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桑颂闭上眼睛流泪,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最狼狈的一次了。

怕他挣脱开真扯了管子要再受一次罪,陆应淮这次按得更紧。

洗胃室半掩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浓醇的朗姆酒香扑进来。

桑颂察觉到了,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瞬间老实下来,配合得像个刚刚被批评过的孩子。

时非承左手按着门板,微俯着身剧烈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桑颂。外面下起大雨,他浑身淋得湿透,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他的信息素替代了陆应淮的,在洗胃室内萦绕着。

桑颂被陆应淮抓紧的手腕在小幅度地颤抖,因着生理反应而不断呕吐,却没再挣扎过。

护士讶异地抬头看了时非承一眼。

脸边垫着的纸被江棠又换了一次。

时非承踉跄着走过去,“噗通”跪在床边,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的动静让护士都替他疼。

“哎呀干嘛啊这是?”护士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嘟囔道。

陆应淮给时非承让了个空,松开了桑颂的左手。

刚才一直想拔管子的桑颂现在有了可乘之机却没有动,任由那只手又被时非承湿漉漉而冰凉的手握紧。

江棠看见桑颂闭着眼睛,眼泪比之前更加汹涌。

二十多分钟后洗胃结束,江棠用纸巾给桑颂擦嘴擦脸。

护士准备药水去了,洗胃室里只剩下他们四个。

“还很难受吗?”江棠问。

桑颂脑子发晕,好半天才缓缓摇头。

“你起来,”陆应淮踹了时非承一脚,“跟我出来一下。”

“有什么等会儿再说,”时非承将额头抵在桑颂的手背上,嗓音发哑,“我现在不走。”

桑颂被他拉着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试探着往回抽,奈何完全没有力气,只好作罢。

直到护士又来给桑颂输液时,那只手才被迫松开。

“家属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时非承扶着床起身,匆匆出了门。

桑颂这才睁开眼睛,平时元气满满的小脸上皆是疲倦,他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小漂亮……”

喉咙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桑颂拧着眉道:“让他走。”

江棠点点头:“好。”

“我不想见到他。”

“好。”

桑颂苍白的唇角勾出不明显的笑意,又很快支撑不住耷拉下去:“陆哥……”

“嗯?”陆应淮靠在门口,收回盯着时非承的目光应了声。

“应该不用住院很久吧。”

“住到你完全好了为止,”陆应淮淡道,“你着急出院有事?”

“没有,”桑颂说,声音又虚又飘,“我想去接清优哥。”

陆应淮一直对桑颂还算可以,江棠没有出现的时候桑颂是他们四个人中的团宠。

是他们中唯一一个Oga,年纪又最小,从小就被护着生怕他被人欺负。

现在可好。

平时聒噪得让人厌烦,现在却惨兮兮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跟墙面没啥区别。

“他用不着你接,你给我好好养着。”

陆应淮有些烦躁,要是以前看到桑颂受伤他不至于这么生气,但现在他家宝宝很在乎桑颂,桑颂又是主动对他家宝宝好的,陆应淮对所有愿意对江棠好的人都抱有善意。

说到底,江棠在乎的人,他也会在乎。

江棠从见到时非承就一直冷着脸,比上一世他跟着陆丹臣的时候还吓人。

“你们会去接吧,”桑颂眼皮很重,干脆又闭上眼,“我想跟你老婆一起。”

陆应淮:我就多余关心你。

“明天你好点儿了,我们就一起回去。”江棠说。

“还是小漂亮对我好,”桑颂满意了,“他们Alpha真是指望不上一点。”

时非承回来时就听到这句。

如同一把利剑把他的灵魂豁开。

不是被桑颂的话伤到,而是他无比认同桑颂这句话。

就连桑颂进了医院,都是千里之外的陆应淮两口子比他先到。

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桑颂,其实做的事又笨又蠢。

即便如此,让他放弃桑颂也绝不可能。

“办好了,我们去后面楼。”时非承艰涩道。

然而陆应淮横跨一步冷淡地看着他:“你准备让他怎么过去?”

这意思还不明显?当然是抱过去。

时非承还没回答,陆应淮就看穿了他:“我觉得他宁愿被推着过去。”

最后是找了担架床推到住院楼的,陆应淮跟护士一起推着床乘电梯去二楼。

电梯空间太小,江棠示意自己走一楼后门过去,他拦住时非承,琥珀般的眼眸里面一片冷淡:“时少爷请回吧,小颂不想见到你。”

“时少爷”这称呼从桑颂嘴里说出来时,再生气的语气他听着都甜,换了江棠,他只听出浓浓的嘲讽。

“我向他道歉。”时非承不擅于解释,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

“你是个混蛋,”江棠冷声道,“听着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我向你道歉。”

时非承错愕地看着他。

“我道完歉了,你好点了吗?”

没有。所以即便他道歉,桑颂也不想见他。

陆应淮撑着把伞从住院楼迎出来:“宝宝,走吧。”

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时非承。

“你说得对,”江棠他们走出好几步远,才听见身后时非承小声说,“我的确是个混蛋。”

他没跟过去,一个人淋在雨中。

“病房里留一个家属就行,你们商量一下谁留下。”

最终还是跟了过来但自知理亏的时非承在一旁弱弱地举手:“我……”

陆应淮跟江棠同时冷冷地瞪过去。

时非承顶着这两人的目光继续道:“你们俩谁留下都不合适,还是我……”

“你们孤O寡A的就合适了?”江棠问。

“你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陆应淮补刀。

作为追求者他实在不合格,但他是真的想留下来:“我跟他一起长大,是他的总角……”

“总角之交?”陆应淮轻嗤,“就你一个?我不是?”

“你有Oga了,留下来江棠怎么办?”

“不怎么办,”江棠听见病房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身推门,“我留下,你们走。”

这是把他跟时非承划到一起去了。

陆应淮冷笑地看着时非承:“等下再跟你算账。”

“小颂?”江棠见桑颂歪在床沿,赶紧去扶他,“怎么了?”

“手机摔了。”桑颂指了指地上。

江棠扶他躺好,捡起了手机。

桑颂的整个手机屏幕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甚至还少了好几片玻璃,显然已经不能再用了。

江棠把手机递给他时,桑颂没接:“算了,不要了,扔了吧。”

江棠没扔,揣进自己口袋里了。

陆应淮跟着进来:“要不还是我留下……”

“你不合适,”江棠说,“我们Oga之间有话聊,你留下算怎么回事。”

陆应淮当然清楚,他只是怕江棠累。

“你们都走吧,”桑颂说,“我又没什么事,有事儿我就按铃,不是有护士值班吗?”

“家属商量好了没啊?”护士敲敲门,“探视时间过了,不留下的家属可以回去了。”

陆应淮揉揉江棠的头发,把大眼和小眼留了下来:“有事使唤它们做,别累着,我去买晚饭等会儿送过来。”

桑颂心里是希望江棠跟陆应淮一起开个酒店房间休息的,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被照顾,可江棠真的留下来,他又很开心。

躺在床上感叹道:“陆应淮偶尔也能当个好人嘛,他真的好大方。”

明知道他喜欢小漂亮,还把小漂亮留下,诶嘿嘿,怪幸福的。

转念一想又有点e,陆应淮这是完全不把他当对手,所以才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是吗?

桑颂要禁食,陆应淮在病房陪着江棠吃完饭就得走:“我明天一早就过来,你俩想吃什么就给我发消息。”

桑颂歪着头看着他们,唇瓣张了张又抿上了。

“他没吃,”陆应淮看出来他想问什么了,“没买他的份。”

“不……”桑颂张嘴就想说不行,又把后一个字咽了回去,眉间一片愁绪,“不是要问他。”

“不是就好,”陆应淮把桌上的餐盒筷子收拾好,抱了抱江棠,“你们两个都乖一点,我和谢瓒说了,明天下午就回去。”

第100章 我不同意你俩的亲事

时非承蹲在病房门口,被雨水浇透的衬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头发没干还在滴水,狼狈地像是路边流浪的小脏狗。

干净·家养·有主人宠·很可爱但老婆没来得及细看且今晚无法和老婆贴贴的大型白犬关了病房门出来,“不经意”地踹了流浪小脏狗一脚。

“他吃东西了吗?”时非承没有防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猜猜?”陆应淮友善地问。

时非承木然地看着他,喃喃道:“没吃吗。会不会饿啊?”

“你说呢?”陆应淮把垃圾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回来把他从地上薅起来,“洗胃后需要禁食,这种常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时非承丢了魂儿一样应着。

“这会儿你知道心疼了?”

陆应淮想撬开时非承的脑壳,上一世最终时非承都还没跟桑颂表白,陆应淮那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开窍了就有点不能理解了。

时非承明明从小就喜欢桑颂了,为什么要憋着不说?从小就当个宝一样,为了让桑颂一直幸运,他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给桑颂,为什么连桑颂也喜欢他都看不出来?

虽说陆应淮之前也没看出来,是最近才发现的。

但比时非承提前知道这件事,他就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和对时非承的恨铁不成钢。

“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但凡脑子好使一点,也不能到现在还没把人追到手。”

至于桑颂不主动开口,陆应淮的理解是Oga矜持一点是应该的,他之前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等江棠喜欢他。

等什么?到底是谁在等谁?一想起自己让江棠平白受了那么多委屈陆应淮就受不了。

所以现在时非承让江棠不高兴了,连带着江棠对他都冷淡了一些,这个仇不当场报了,陆应淮会一直耿耿于怀。

时非承低下头:“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陆应淮道,“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时非承和陆应淮并排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唉你……”陆应淮听完直接无语了。

“阿淮,你说小颂是喜欢我吗?是因为喜欢我才生气的吗?”

“这还不够明显?!”陆应淮道,“显然他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时非承沮丧地把脑袋垂得更低了。

“如果他喜欢你,你能为他做什么?替他疼,替他禁食,替他躺在里面输液?”

“我会追他。”

“你就是个傻子。”陆应淮硬是把最后两个字的称呼说得文明了一点。

“我是。”

陆应淮:这事儿你倒是承认得挺快。

“我没明白,”陆应淮神色认真了些,大大的狗狗大大的不解,“你为什么要丢下他自己走了?”

“是小颂以前说……”

“这是一回事吗?你把他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没想过他万一出点事怎么办吗?”

时非承虚心求教:“那如果换成嫂子,你会怎么做?”

病房里交谈的两个人不约而同静下来等着听陆应淮的回答。

陆应淮斩钉截铁:“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我听说你让他一个人在家,就被姚羽书上门欺负了……”

这话狠狠戳在陆应淮心窝子上,当时江棠会有多难过多无助,这件事是陆应淮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

可是不一样。

“这么说吧,要是你跟桑颂这事换成我和你嫂子,别说我不会带着别人去接他,就算带了,你嫂子生气了,我也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在那里冷静。”

陆应淮平静而严肃地道:“机场人多,他又是第一次来,我不会把他丢在人群。我喜欢他,他生气了我就抱他,他一直生气我就一直抱着,一直哄着,哪怕他不原谅我,让我滚蛋,我也不走。”

“他可以生我的气,但我不能让他没有安全感。”陆应淮与心爱的人只有一墙之隔,那人好得要命,生气了也是可爱的。

时非承唇色发白。

是啊。

连一向以无法体会感情著称的S级都明白的事情,他却只知道按部就班。

换位想想,换成他被丢下,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时非承哑口无言。

事到如今他只剩下后悔,可后悔也没用。

护士见他们还在这里,过来提醒:“时间到了,二位还是不要在这里逗留。”

短促的应答声后是脚步渐行渐远。

江棠把门打开,往走廊里看了看:“他们走了。”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

“小颂?”

江棠把门关上,喊了他一声。

桑颂迟钝地把目光从输液瓶上转开:“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走神了。”

他低落得那么明显。

江棠想要视而不见都做不到,他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你还没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时非承说他去酒店问过,没人看到你出来。”

“嘿嘿,”桑颂有些得意地笑,“我戴了假发,还换了件衣服。”

他用没输液的手去拉住江棠的袖子,小幅度晃了晃:“我那会儿脚崴了,手机没拿稳掉地上摔坏了,你别生气嘛,你这样冷着脸比陆应淮还可怕。”

他一撒娇江棠就没办法了,严肃的表情柔和了几分,叹气:“你吓死我了,我都跟你说了不要乱跑。”

“对不起嘛,”桑颂垂下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可是太疼了……”

他后面这句近乎呢喃,江棠没有听清:“嗯?”

“我也没想到朗姆酒喝多了也会中毒。”

时非承的信息素是朗姆酒。

明明被丢下了,跑去喝酒浇愁还是为了时非承的信息素,江棠更气了:“小颂,你觉得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老婆!”桑颂飞快接了一句,又怕陆应淮那超敏的听觉会听到,改口道,“没追到手的老婆。”

下一秒,看到江棠实实在在担心的眼神,桑颂强装出来的活泼一下子崩塌,他吸吸鼻子:“小漂亮,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心里是把你当家人看待的。”

“我怎么不相信,”江棠说,“我是你的家人,现在我不同意你和姓时的那位的亲事。”

桑颂定定地看着他,又笑:“我也不同意。”

“可你刚刚还在心疼他!”

“不心疼了,”桑颂右手攥了攥,“不喜欢他了。”

桑颂眼眶有些红,却没有泪流出来,他脸色惨白而脆弱,像是洗脑一样轻轻重复:“不喜欢他了。”

嘴上说得那么决绝,吊完水精神不济睡着了却还在念时非承的名字。

桑颂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坨,浑身都在抖,低低哽咽着:“时非承,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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