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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看你成功入选了,应该是学得不错。”
“很棒啦!”
路卿笑了笑:“谢谢。”
卡卡西一本正经地科普完,转而拿出自己的终端,心情愉悦地咧开嘴傻笑:“嘿嘿,你看,我也入选了。”
“恭喜卡卡西同学通过班级测验,嘿嘿嘿。”
路卿的唇边浮现出笑意:“恭喜。”
卡卡西摸了摸鼻子,骄傲地扬起厚实的双层下巴:“那是,我是谁啊。”
得意了一会儿,卡卡西正了正色,还是回归到正事上:“但是注意!通过了班级选举千万不要洋洋自得,这次比赛的范围很广,任何虫都有机会,那些你没听说过的同学既然能通过班级测试,都有可能是下一匹进入校队代表参赛的黑马。接下来的系内选拔和学院选拔,都是层层竞选。我们都属于低年级赛道,也就是说,你们一年级要和二年级比,势必会有一年的知识落差劣势在里面。”
“我可以把二年级的书借给你学习,距离系内比赛只有短短半个月,院内比赛是二十天,听说今年的安排是从三个系分别选出二十个学生,再从这六十个学生中选出最终的十位,分成A、B两支队伍一起参赛。”
“据我所知的二年级牛逼虫就有四位了,都没算你们一年级,可想而知竞争会有多激烈。”卡卡西最后一句加重了音,意思是提醒路卿一定要有紧迫感。
然而……
“谢谢学长。”
路卿真心实意的道谢反倒搞得卡卡西不好意思了,摸了摸发痒的鼻子:“小事,小事。咱哥俩谁跟谁,只要你记得别忘记发达的时候提携一下老哥我。”
路卿点点头。
书书则是一脸深沉道:“苟富贵,勿相忘,你也是,老哥,别忘了提携我们路子弟。”
第69章
卡卡西热情地说着他所知道的小道消息, 丢了一套又一套的高年级习题集和书籍。
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打量路卿刚刚放下来的大箱子,细小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快递箱?
卡卡西偷偷瞥了一眼箱子中央的快递单号, 寄件单的上一侧,字锋锐硬气, 仿佛能透过贴纸穿过纸背。
他盲猜是个军雌写的,能写出这种字来的,很少是雄虫。
卡卡西心里想想,又被自己无聊的举动无语到了,送快递的虫不管是谁都没什么意义,说不定是雌父,也可能是兄弟、朋友, 操个p的好奇心。
不过, 如果是快递箱,这东西也太大了些,路卿一只细胳膊细腿的小雄虫托了那么久都看不出累来, 真是虫不可貌相。
时间流逝, 很快到了比赛的时间。
系内的比赛不过短短两周时间准备, 但对熟读万书的雄虫没有太大的难度。
其中令虫震惊的是, 新转学来的奥拉竟然成为机械班的一匹黑马, 成功拿下为数不多的入选名额之一。
“老实说,我很意外。”阿拉奇怂了耸肩,身为众多星盗中唯一软弱无力的技术兵,奥拉竟然可以挤入系内的竞选,有机会和路卿一起参加比赛, 看来这小子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老老老老大,我不行啊, 我那那个比赛他他……”奥拉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个没怎么翻过书本的普通虫,卷子只做了一半也能进决赛圈。
他不禁开始猜测,这个所谓的军事大学,真的有这么牛逼吗?为啥他一个修破烂的都能随随便便进去啊。
阿拉奇眉头紧锁,盯着通讯器里疑似奔溃的雌虫,语气不满道:“你不乐意?”
奥拉收回思绪,拼命摇头:“不……不是。”
阿拉奇啧了一声:“乐意就别逼逼,尽力挤进代表队,别怪我没提醒你,失败了……”
他顿了顿,盯着通讯器里哆哆嗦嗦,一副软弱可欺模样的雌虫,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嘴角扬起一抹暗藏冷意的嗤笑:“提头来见,懂?”
奥拉见惯了雌虫的凶残,不敢怠慢,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是……是是!保证,保证完成任务!”
阿拉奇挂了通讯,拧着眉凝视着终端的界面,又是轻啧一声。他没有告诉奥拉的是,即便在外虫面前再如何冷酷无情,他也不会随随便便杀掉任何一个下属。
提头来见只是骗骗这只贪生怕死的雌虫,以防他故意藏拙,躲开了这次大好机会。
不知道这些的雌虫只知道老大凶残至极,说一不二,下的决定没有不实行的,只能兢兢业业地翻书学习,生怕自己因为没好好读书而丢了性命。
*
通过班级选拔的卡卡西在系内的比赛中落选。
他失落几天,后将无限的希望寄托在他的好舍友路卿身上。
果不其然,路卿通过了系内比赛,成功晋级院内。
卡卡西很高兴,但高兴没多久,一朵愁云悬浮在他脑海中。
这次给所有学生打下分数并进行排名,目的是让剩下的学生知道自己离第一名差多少,有何缺漏,在剩下的两周里查漏补缺,尽可能地进入军事大学的代表队。
路卿在系内是第8名,在全院排名第33,属于中等偏下位置。
要进入前十,这个排名十分危险。
今年机械系的学生特别拉胯,除了一个进入了前十,只有堪堪五个人进入前三十。
二年级+一年级,总共也就六十个入选的,中上的很少……
卡卡西唉声叹气,若大的机械系竟只有一个占据十席后端的位置,不上不下的第六名!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反超!
前十之中,连搞维修的都占了三名。
卡卡西不敢想,这次机械系要被骂得多惨。
“这次真的是背水一战,我们机械系的荣誉!”卡卡西握紧拳头,暗暗心里说道。
部分大课,他们机械系的高年级是和机甲系一起上课的。有几个虫特别讨厌,平时就喜欢无缘无故地欺负他,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他平时对雌虫都是克制的,彬彬有礼的,怎么会猥.亵.雌虫!真是笑话。
但不妨碍他因为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而苦恼,身边的同学似乎真的相信了这些虚言,用不太好的眼神看他。
一想到讨厌的虫进入复赛,他却没进,懊悔和哀愁就挤满他本就不大的小脑。
整个上午都在他们的嘲讽声中度过,什么“连机械维修的都比不过”“机械系没落了”“万年老二变老三”诸如此类,远比自己没进复赛还要难过。
卡卡西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表情变幻莫测,精彩至极。
同桌吃饭的雄虫托着下巴,柔和微圆的眼睛狭长地眯起,在午后的阳光下打上一层暖黄的色调,看起来懒洋洋的,倒是融化些许潜藏在眼眸深处的边界感。
“最近是有什么苦恼吗?”柔和的询问声响起。
路卿唇角的弧度刚好,阳光的亮度也刚好,暖融融的,让卡卡西突然有了倾诉欲。
他其实不喜欢和别虫吐露这些,即便他看起来是个很能自得其乐的话痨。
卡卡西最终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烦闷尽数说出,带着愤懑和常月的郁结之气。
路卿安静听完所有的话,没有发表什么所谓自己的意见。
有时候说者只是需要一个听众,而不是什么保证与承诺,虚假的安慰更不需要,因为这是光说说不一定能解决的事,卡卡西要的就是有虫能听他倾吐就好。
“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明明不用在意别虫的看法就好,一年多也忍受下来了,但这次比赛却怎么也忍不下别虫的冷嘲热讽,太难受了……”
卡卡西蔫哒哒地低垂下头,小声地说:“什么时候我可以做到老师说的喜怒不留于心呢……”
“你想怎么做?”路卿问。
卡卡西沉默半晌,眼帘低垂疑似沉思,过去片刻又抬起眼看向路卿:“想要我们系多出几个校队的,哈哈,狠狠打他们的脸!”
卡卡西挥舞着拳头,仿佛真有这一幕在他的眼前展开,表情变得恶狠狠的,十分畅快。
路卿:“你自己呢?”
卡卡西愣愣的:“什么?”
“你不想进校队吗?”
卡卡西挠了挠头:“想啊,但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嘛,所以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啦。我知道自己水平不到家,这次可能过不了关,唉,没想到真的就这么被刷下来了。”
“……其实反而松了一口气。”卡卡西琢磨着说出这句话,慢慢地反应过来自己内心深处对进校队并没有那么大的渴望。
是啊,没进校队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哦?骂了就骂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挨骂。
路卿笑了笑:“您对机械系很有归属感呢,或者说是荣誉感,集体意识很强。很适合做一个领导者。”
卡卡西刚拿起水杯的手一抖,差点撒出一片水:“啊,啊?”
他将手指指向自己的方向:“你说我?我能做领导者??”
这和他从雄父那里听来的不一样啊。
这次没进复赛,雄父狠狠把他训了一顿,还减少他半月的零花,美名其曰“试着将废物扶上正轨”。
他还暗自神伤好一会儿,握着鸡腿,开始思考自己虫生的意义。
路卿的脑回路清奇得很:“能为集体考虑,先将自己的利益滞后,已经满足领导者该有的品质了。”
路卿:“你看电视剧里的领导者是不是这样?”
卡卡西:“是,好像是的。”
路卿又说:“现实中的那些官员,是不是也说会为民众谋福祉,将普通虫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卡卡西傻乎乎地说:“是,是的。”
路卿笑了:“这不是说明,你拥有了领导者该有的品质吗?”
卡卡西盲目点头:“哦,对哦!”
书书也傻乎乎地跟着道:“哦,对哦!”
“那小胖子未来能成为一个领导者?!那么厉害?!!”
书书开始沉思:“看来胖子都是潜力股,不能忽视任何一个胖子……”
路卿搅了搅碗里的粥:“那当然是唬虫的。”
书书:“??”
“领导者大多肮脏丑陋,单纯正直的领导者很难坐上高位。他们往往在登上高位前,就被用更多手段压制下去了。”
路卿的笑容很淡:“能上位的,没几个心思单纯的。”
他没有把话说尽。见惯了雄父肮脏丑陋的一面,以及他们家族名单上那些往来的达官贵虫,这些占据了虫族政届的权贵,很多存在着地下交易往来。
卡卡西是个好虫,也很单纯,除非政.圈大换血,否则领导者只是一句空话罢了。
一句伪装成赞赏的,批着安慰壳子的套话。
第70章
卡卡西又换了新的目标。
宽容。
做一个领导者要宽容待虫, 把集体放在首位。
这么一想,心里郁结的地方散去不少。
鸿星是机甲系二年级一班的尖子生,系内第六, 院内第九。
曾经被神智不清的卡卡西骚扰的,正是他的弟弟。
弟弟差点被卡卡西毁去名声, 他自然对卡卡西厌恶至极,看到卡卡西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嫌恶。
“喂,你笑得比虫shi还难看,能别笑了吗?怪恶心的。”
鸿星的脸又白又小,典型的瓜子脸大眼睛,在雌虫当中很受欢迎。
前不久一个教官便对他大送殷勤,被鸿星拒绝过, 现在仍在追他。
虫生赢家一样的家伙, 每节课定时定点地在课间来到胖雄虫的身边,脸上挂着狠意的笑,一脚踩上卡卡西的桌子, 端着嚣张明媚的艳丽谩骂:“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他摇摇头:“哈, 脑子和shi一样的虫, 语言确实应该退化到原始虫的地步了。”
“哐当。”
“喂!”
身边的一只雌虫冲上去踹了桌子一脚,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哑巴了!听不见我们鸿星阁下讲话吗!”
雌虫不敢对雄虫直接进行伤害, 但他可以对这只不讨喜的雄虫增加一点压力,反正卡卡西的家世没有鸿星阁下好。
鸿星下意识皱了皱眉,这是他想对雄虫做的事,但不需要别的虫代他做。
而且,声音磨得他耳朵疼。
“听说你们机械班是真的只有一个进前十哦?”
鸿星揉了揉耳朵, 唇角高高勾起,又是那副放肆至极的笑:“诶呀, 我特地去求证了一下,搞错了就不好了,结果还真是啊。”
“听说进前十的就一个三年级的,二年级的去哪里了?”
“难不成是有个废物,老鼠屎毁了一锅汤。”
“诶呀,糟糕,我不是故意说出这些话的。”
“废物就是废物,色.情狂一样的虫子,到哪里都不受待见。”
鸿星纯纯是胡乱地发泄自己的怨念,有什么说什么,只要让卡卡西不舒服就好了。
然而出虫意料的,卡卡西没有任何反应。
他一向佝偻的脊背挺直,目不斜视地看着手中的书,好似不动的泰山。
平时卡卡西会又气又急地反驳,他们也可以顺势嘲笑他。
可看这小胖子一副严肃至极的表情,鸿星的胸口堵得慌。
无视我?
鸿星暗暗磨牙,谁给这丑雄虫的胆子?
“上课了,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鸿星正要上手打掉他手中的书,声音忽然从讲台处传来,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虫严厉的目光扫过台下的众虫。
鸿星狠狠瞪了小胖子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死胖子,看我下课后怎么收拾你,鸿星神情阴暗地想。
一下课,鸿星就猛地站起,欲要堵住这个不知死活的胖子。
胖子却一溜烟地冲出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老师一起离开,只留下一个欢快的背影。
“卡卡西·马当!”鸿星愤怒地大叫,手还维持着伸出去要抓的姿势,声音尖锐刺耳远□□撞桌角的摩擦声,甚至响彻走道。
从那天起,卡卡西就像滑不溜手的泥鳅,来的比谁都晚,跑得比谁都快。
他掐准了时间,还没等他们说几句,老师就抱着一打资料进门。
鸿星的气上不去下不来,脸色愈发阴沉难看,显然已经被这胖子所气疯。
“教你们的那个军雌不是挺喜欢你的,叫他在课上给这臭虫一点颜色看看呗。”
“嗯哼,不错的主意。”
鸿星喝了口饮料,摇晃着玻璃杯,轻轻地合上眼:“但我不想给别的虫不切实际的幻想,到时候纠缠上来,麻烦。”
“那你就收了呗,明面上不支持多婚,但养着玩玩也好。”
鸿星依旧合着眼皮:“不要,我有精神洁癖。”
“精神洁癖,哈,从雄虫口中听到这个词真是……”
鸿星抬起眼轻瞥他一眼,交叠的小腿互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我看从一只雌虫口中听到“养着玩玩”才叫有意思吧?”
“不要这么说嘛,我也是遵循了大部分阁下的想法。”昏暗的灯光落在真皮做的沙发上,高级的杯具和果食昭示着两个虫所在地的不凡。
长发雌虫微微笑着,紫色的泪痣在眼下发出淡色的光晕。
他的四肢修长,长相也是一等一的美艳,与鸿星相比毫不逊色,细长的手指勾住玻璃杯的高脚,晃动琥珀色的金液。
“不做餐饮工作者了?”
“不做了,赚钱赚够了。”长发雌虫耸了耸肩,轻笑一声,又带着香气俯身上前,紧靠着鸿星的肩膀,眼底的暧昧在扩散:“真的不考虑和我们阁下合作吗?”
“合什么合,你们那虫体实验一样的东西我才不想沾。”鸿星屁股往另一边挪动,摆了摆手:“不用了,找你们下级家族去吧,你们阁下那么多合作伙伴,应该不缺我这一个。”
“您再考虑一下吧,这样伤了我们两个家族的和气?”长发雌虫笑容依旧漂亮却不达眼底。
鸿星眼神不耐:“不做,如果是为了这事,下次你也别找我了。”
长发雌虫喝了口酒水,贴在玻璃杯壁的手指神经质地抽动,在放下酒杯的那一刻,笑容癫狂似得裂开:“您别后悔就好呢。”
*
鸿星终是被气出病来了。
看着胖子借各种机会,和老师搭话离开,他连一点机会也没有。
“去查查这小子的寝室在哪里。”鸿星轻脆的嗓音变得沙哑低沉,全是这几天怒火攻心引发的内火。
手下的虫接令,很快找到了胖雄虫的所在地。
当鸿星压抑着怒气,气势汹汹地敲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第一眼见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鸿星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敲错了门。
眼前的雄虫外貌清俊,眉眼太过温柔,整个虫都像融于春风里,一抹就化开,怎么看都和卡卡西这个胖子没关系。
“呃。”鸿星连忙尴尬地退出,抬起头看了一眼牌子。
是这里没错啊。
“您好,是要找谁吗?”路卿温声询问。
鸿星的身边都是做派随意的雄虫,像死胖子一样懦弱的雄虫也不少,就是没和这种雄虫相处过。
“我找,嗯,我找那个,死……卡卡西,他在寝室吗,现在?”鸿星磕磕绊绊地问。
“不在。”路卿微笑道:“可能是出去买吃的了。”
鸿星心脏砰砰直跳,虫神啊,一个雄虫声音那么好听做什么,耳朵都在发痒。
“您好?”路卿神色困惑地问:“您是还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吗?”
鸿星深吸一口气,完全退出房间:“不,没有了,谢谢阁下的帮助。”
鸿星仓皇逃离,打了个电话给手下,下达暂时结束欺负雄虫的命令后,匆匆离开。
之后的几天鸿星都没有来上学,而卡卡西的日子反倒愈发难熬起来。
明面上,那群以鸿星为众的雌虫和雄虫听从鸿星的指令,不再欺负卡卡西。
实际上,大动作小动作不断,甚至当众拉住卡卡西不让他离开。
几次卡卡西还能靠速度加快成功离开,可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抓住。
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鸿星骨子里有自己的原则,除了口头上的和不痛不痒的肢体动作,做不出太出格的事,但不代表别的虫做不出来。
当卡卡西背着大大小小的伤回来时,路卿正在备考。
老爷子一直很关心他的学业,甚至声称要靠关系将路卿直接送到校队去。
路卿自然是不愿意。
卡卡西浑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洗完澡裹着厚厚的衣服上床。
他以为路卿不会发现,却不知自己在合眼的那一刻,床下的雄虫用昏沉的目光看向他。
第二天,他带着一身伤去上体能课。
因为太胖,他的体能成绩总是不高,身边也没有结伴的朋友,短短两小时的时间就变得格外难熬。
他本想咬咬牙,像往常一样坚持过去。
教官却显然盯上了他,时不时经过他的身旁,声色俱厉地指出他的不足。
久而久之,卡卡西也有些体力不支。
要维持一个单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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