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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啵啵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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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辅,现在遭到了反噬。

“呵!”书冷笑道:“这算不算求而不得,恼羞成怒后的报复?”

“我们路路子,大宝贝,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路卿的下半身还没有恢复灵活,一瘸一拐地走过操场。

他脱掉了最外面的外套,手臂勾着衣服,只剩下紧贴着身体的短袖军服。

就快走出操场,北面的路口处,一道长影立在白柱灯边。

路卿顿了顿,停下脚步。www.huangjinsg.me

第33章

艾勒特握着一瓶水, 站在路灯下。

白炽灯的灯光为他的脸部轮廓笼上模糊的光晕,像是收了利爪的小兽,连分明的下颚线都变得柔和。

路卿脚下顿了顿。

或许是心中想的太多, 又或是雄虫的脚步过于轻巧,艾勒特没有注意到逐渐靠近他的影子。

他的眼睛注视着路灯下的那株小草, 缓缓出神。

犹豫、紧张、担忧各种情绪交汇在长睫后的深处,扫下淡淡的无措的暗影,然后微微地,颤动着。

路卿的屏息并不能完全隔绝雌虫自动放出的探索,就是这一点微之甚微的虫素被精确地捕捉到——雌虫猛然抬头,眼底掠过一丝慌乱。

“啊……”

雌虫盯着路卿的脸停顿半天,憋出来的就是一句话, 和握着水缓慢伸出的手:“……喝水吗。”

路卿的眉梢轻挑, 盯着那瓶新的,没开过封的水,水瓶的边沿还流下泛着冷气的水珠, 应该是从冰箱里刚刚拿出来的。

路卿没有接过那瓶水, 只是笑了一下:“不用了。”

眼看着路卿侧身要走, 艾勒特抿唇向前走了几步:“刚刚跑了那么久, 不累吗?”他看到背后都湿光了。

路卿:“不累。”

艾勒特一噎:“……”他就不该这么问, 天都被聊死了。

路卿余光掠过雌虫纠结的脸,他本来就没准备走,雌父的玉佩还未拿回来,现在或许是个不错的时机。

然而骂骂咧咧声音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预计没几分钟就要走到这里。

教官和学员面对面站在这里总归不太好。

考虑到未来不想被传:“雄虫贿赂雌虫教官”等奇奇怪怪没由来给自己添堵的传言, 路卿一把扼住艾勒特的手腕,往树林里去。

艾勒特手臂上的肌肉绷紧, 褐色的手背上青筋微凸,仿佛在强硬地压下什么意欲扑腾出来的东西。

月光洒在高大的树上,镀上一层银光。

银光落在雄虫的肩膀上,勾出流畅的小臂线条,隐隐能看到肌肉的轮廓。

艾勒特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只手。

耳畔除了微风拂过枝叶的簌簌声,就是移步在草丛中的声音,仿佛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们两虫。

“烦死了!!”

一声年轻的,喘着粗气的声音,吼出声。

这道来自树林外雄虫说话的声音,突然响起,一字不差地落入艾勒特的耳蜗。

“什么虫屎运气碰到这种教官。”雄虫骂骂咧咧,欲要把所有的烦闷脱口而出。

一只雄虫不确定地道:“听说机械班……都是他教?”

“该死的。”

“难道只有我觉得教官长得不错。”

“跑个二十圈你就不觉得了。”

“……”

“诶,你们说……”一只雄虫停在树林口,扭头朝着里面看。

“说什么?”另一只雄虫问。

“你们说会不会有,雌虫和雄虫在幽会,在做那个……那个事啊。”

“哪个事?”

说上兴头的雄虫抬高了音量:“就是做I啊!”

艾勒特的面色一僵,被握着的手腕飞速燃起灼虫的高温,沿着血管,直接烧上了脖颈。

接触到他手腕的掌心好似滚烫的开水,能烫伤他的皮肤。

他猛然收回手,没入口袋,可随即雄虫又握住他的手腕抽了出来,低声地说了两个字:“别动。”

路卿扭头,一上来便对上了艾勒特的双目。

唇齿之间,呼吸交错,那么近。

艾勒特盯着那一排清晰可数的长睫,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脑海仿佛设定好的机器,自动跳出那段上午和坦奇相见时的画面。

收都收不住。

“不会吧,你从小到大没上过X教育课??”坦奇惊叫出声,下一瞬又紧紧闭上嘴巴,鬼鬼祟祟地四顾环视。

昨日的晚会没与坦奇碰头,让艾勒特有几分担心。

所幸早上终于联系到了他,尽管看得出他的眉眼间有几分倦色,但还算精神。

“你以为做I是什么?”

艾勒特顿了顿:“怀蛋。”

“啊,是怀蛋没错……嘶,怎么说呢,这个。”

坦奇咽了口唾沫,手掌抚面,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你这个……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么炸裂的话呢。”

“我给你看看,我拿出我压箱底的视频给你看啊。”

坦奇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虽然平时在房间里看过不少,但这次可是在咖啡厅啊。

要是被其他虫看见了,他坦奇·拉布尔的脸也别要了。

“我跟你说,这是正经X教育片,但别拿出去给别的虫看,也别说我给你看的,自己研究。”

艾勒特接过光脑,小小的屏幕上,一雌一雄chi身拥抱,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艾勒特一开始看得很认真,慢慢地,神情有些不对。

浅浅的红云蔓延到了整张脸,急促的喘息声透过耳机,直入他的鼓膜。

视频里的雌虫五官都皱在一起,似痛似快乐得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吟叫———

“啪。”

艾勒特的脸红得要冒烟,光脑死死地被他压在桌面上,看它的双目饱含着几分无所适从的意味。

“……那里。”

艾勒特硬是拧眉想了许久,这才犹豫地发出疑问:“那里……可以,可以进去吗?”

“可以啊……否则你以为怎么怀蛋,牵手吗?”

坦奇解释地有些牙酸,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做X启蒙导师,这不应该是初级学院就应该学习的内容吗?

“这么一说。”

坦奇沉吟片刻:“你是空降下来的,是不是没上过初级学院?”

因为艾勒特的背后是洛克家,没虫敢在明面上说他坏话。当初坦奇也看不上这只屁话放不出一句的雌虫,顶着一张冷脸,真当自己谁。

但是吧,自从无意间被艾勒特救了一次,他发现这只雌虫还是挺好的,久而久之就混成了这幅关系。

看着艾勒特点头,坦奇猝然想起那天被叫来医院的雄虫。

他的五官很柔和,眉眼间却有几分冷漠,明明在笑,但感觉没在笑?坦奇说不出这种矛盾的气质是什么,只知道艾勒特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那只雄虫的名字。

“路……卿?”坦奇语气迟疑道,是叫这个名字吧?

艾勒特的瞳孔骤然紧缩,四指无意识地抓过桌面留下印记:“你认识?”

坦奇愣了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无意间把心声说了出来,可他答应那位阁下不能说的。

“啊,哈哈哈哈,不是,我刚刚在说我们家小狗呢。”坦奇一边打哈哈,一边在心里和路卿直道歉。

坦奇话音一转,将话题回到最初的主题:“反正,艾勒特,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雄主,趁着还未结婚,赶快拒绝吧,不要到了最后才后悔。”

记忆的画面定格在坦奇严肃认真的脸上。

艾勒特在一天内知道了视频里纠缠不清的动作叫做I,是每只雌虫与雄虫为了繁衍怀蛋,必先做的第一件事。

坦奇发给他的一份合辑,视频里拍摄了雌雄两虫在各个场景的做I过程,足足有三十多种。

艾勒特第一次体会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只要一提起做I,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视频的内容。

床上、沙发上、洗浴池、餐桌、厨房、小树林……

小树林。

“艾勒特。”路卿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的下腹如火烧一般难耐,视线不上不下,看雄虫的脸多少有些心虚和畏缩。

“艾勒特,今天找你是来要回我雌父的玉佩,应该在你这儿吧。”然而路卿的声音没有温度地响起。

这一瞬间,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艾勒特所有联翩的桃色幻想。

他愣住了,定定地看向了路卿的脸,手下意识握住了脖颈处垂落下来的玉佩。

要回……玉佩?

“这对玉佩,是雌父、祖父,留给我未来雌君的。”虽然他已经不打算再娶雌君进门。

不过,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收回雌父的遗物罢了。

路卿认真地看着他,语气比平日里多了几分郑重。

“谢谢你。”

“……”

艾勒特紧攥着碧色的玉体。

那是在路卿第一次拥抱他后,赠予他的礼物。

“雌君。你要……把这个……送给其他雌虫吗?”

艾勒特磕磕绊绊地问出这句话,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

他还记得玉身留下来的温度。

无数次盼望着路卿归家的时候,他就会握着这个玉佩。

如今……要把温度传给其他虫了吗?

艾勒特不自主地将那视频中的雄虫换成路卿的脸,而雌虫的脸却是别虫。

他们拥抱、亲吻、chi身纠缠在一起,疯狂做I,或许是床上、沙发上、洗浴池、餐桌、厨房还有小树林的枯叶上……

坦奇说,雌君是要和雄主做这种事的。

艾勒特的心脏传来一阵难言的钝痛,像是撕裂开来,痛得无法呼吸。

他眼眶发酸,酸得难受,只要眨眨眼就能落下什么。

为什么会那么痛……

好难受……

……

艾勒特闭了闭眼,麻木地、近乎迟钝地解开玉石上的长链。

当真真切切地把玉石抓在手中,他又舍不得了。

他死咬着下唇,看着解下来的玉石,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温度传一点在玉身上,让路卿不要忘记他残存过的痕迹。

路卿从蜷缩的掌心中,摸到了那块暖玉。欲要取走的那一刻,艾勒特的掌心骤然收拢,握住了他的手指。

“是不是……我罚你跑了,不开心了。”

路卿没想到会听到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没有,你做得对。”

“那是因为我的语气不太好让你难受了,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老洛克一直骂他是根木头,别的虫也会说他不太会讲话,是不是这样让他不舒服了。

艾勒特紧张地盯着路卿,却见他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你很好。”

“那为什么……!”

艾勒特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太大了,怕惊扰到眼前的雄虫,于是立刻收音。

路卿却明白了艾勒特未尽的言下之意,回复道:“我没有迁怒你的意思,你做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对的,和玉佩无关,我早有了回收的打算。”

“你要和继兄结婚了不是吗?留着这块玉佩,只会平添舆论。你不是我的雌君,留着它做什么呢。”

“那……那如果。”艾勒特的呼吸错开了一瞬。

他往前跨了一步,直逼路卿的脸,眼神渴求,仿佛在寻求一个让他放下心来的答案:“如果我……我做你的雌君……”是不是玉佩就不用收回来——

“艾勒特。”

这是他听见路卿第三次叫他名字,却让艾勒特的胸口猛地揪起来。

雄虫的眼神正如昨晚的宴会,漠然地、没有感情地落在他身上:“回不去了。”

第34章

凌晨两点多, 路卿回归寝室。

明明是三更半夜,走道上还有学生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交谈声。

路卿将门关上,对面的床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 露出一条搭在床护栏上的胖腿。熟睡的室友,把一切声音阻隔在外的门, 让寝室安静地,只剩下洁白的月光和那一道道鼾响。

路卿迎着月光,将衣服尽数褪去,步入隔间的淋浴室。占了近半边高度的镜子将路卿疲倦的侧脸映照在平面上,包括汗津津的上半身。

他赤足踏上光滑的白砖,看着雕着花纹的瓷砖墙,缓缓扭动花洒的开关。

帝国军事大学的宿舍楼, 淋浴间都是统一的洁净, 没有脏污。若说去形容一下洗浴间的水准,大概可以堪比四星级酒店。

蒸腾的热气没多久便蔓延至整个空间。路卿侵浸在温热的水流中,哗哗的水声让全身都感受到舒缓, 紧张的肌肉都松弛下来, 不会因某件事而郁结伤神。

雌君。

路卿想起树林里说过的话, 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说认真的, 这两个字, 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一些很柔情的、温暖的东西,好像就在那一天内全部丢弃干净,不复存在。

他有想过的。

路卿抹去脸上的水珠,看着瓷砖上反射出他隐晦难辨的神情,把玉佩亲手交给雌虫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呢?

只有喜欢了,才会把这对配套的玉块, 交与他的手中。

“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你。”

雄虫抱着一捧精心挑选的玫瑰站在庭院口,鲜艳欲滴的红色配得上雌虫那对如宝石般清澈的瞳孔。

他嘴角噙着真心的笑意,所有的温柔和挚爱都融进了他此刻压抑不住的心跳中,笑容更加缱绻。

“艾勒特。”纵使少年老成,如何成熟的雄虫也做不到在此刻完全地冷静,语气轻柔地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你愿意,做我的雌君吗?”

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你,陪伴你,永远不会抛弃。

所以……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对不起,我不愿意。”

雌虫冰冷的笑容至今刻在路卿的脑海深处:“不过,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卢卡西。”

陪伴了近十五年的光阴,哪能这么快忘却。

路卿仰着长颈,任水似小溪一般滑趟过自己的身体,闭眼凝神。

……

早上五点,寝室里还是静悄悄的。

路卿睡了两个多小时,睁开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

住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多少有些不习惯。

但他的适应性不错,不认床。

宿舍楼虽然老旧,应该有的基础设施一件不少。每一层配备了两个加热器,方便学生加热食物。

路卿洗漱完来到加热房。

天蒙蒙亮,走道上还没有学生。

他用加热器简单做了一份炖蛋。

敲了五颗蛋,分成了三个碗,两大一小。

加了水的蛋,只要去除掉搅拌留下的浮末,加热三分钟就会很嫩滑。

快六点的时候,走道上的学生逐渐变多。

大叫的,骂虫的,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见他们尖声叫嚷的声音。

卡卡西嘀咕着,翻了一个身。

书眯着眼睛才刚刚睁开,看到路卿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正套上黑色的长靴,一下子整本书都精神起来。

“路路子!你怎么没叫我!!”

书揉了揉眼睛,看到桌上的鸡蛋羹,不用路卿多说,自己一书飞到蛋羹边上乖乖吃完。

剩下的一碗蛋羹被罩子笼着,还能看见圆罩内侧的水蒸气。

路卿留下一张字条,在六点整准时下楼。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六点一刻不是他们在祖父家中时的日常作息,书起不来很正常。

但书执意要和路卿一起去,美名其曰监督那只拒婚后的雌虫还要闹什么幺蛾子。

其实监督不监督,书都阻止不了什么,只是找了个借口,过去围观。

这次北面操场到达的雄虫远比昨晚多。

他们面露倦色,有几只雄虫一直连续不断地打着哈欠,眼皮耷拉着就快昏睡过去。

路卿来到昨晚站的位置。

初晨的太阳竟已发出灼热的光芒,面前的雌虫依旧是那张面孔,仿佛凌晨的事都未曾发生过,一板一眼地进行训练。

训练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

路卿接到卡卡西的通讯留言,说好要在五食堂碰面,于是朝着操场的西面走。

然而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随了他一路,直到走入五食堂,那身后的虫亦跟着他走进门中。

路卿的脚下一顿,转身朝着右侧走去。

那身后的虫似乎没有意料到本朝着三号窗口走的雄虫会突然改变方向,脚步堪堪收住,差点要撞上路卿的半边身。

路卿抬眼看他,没有说话,继续走。

艾勒特抿着唇,唇色略微有些发白,但他没有说什么,紧跟着路卿来到边上的餐桌。

“诶!路卿!在这里!”

卡卡西挥挥手,脸上的笑容却在下一秒凝固。

他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少将肩章的雌虫在他斜对面的地方坐下。

而这只雌虫的身旁,就是他的新室友,路卿。

卡卡西:喂喂喂!

卡卡西飞快戳动屏幕上的按键,就快擦出火。

卡卡西:什么情况老弟!

卡卡西:这只雌虫,难不成是艾勒特吧??

路卿回复:嗯。

卡卡西:妈耶,虫神的,你怎么把这尊大佛带过来了。

卡卡西:难不成是你在军训的时候,被他盯上了!

路卿没有回复这句似真似假的猜测,只是将卡卡西面前的另一份餐食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对他道谢。

卡卡西放下终端,连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

语罢又小心翼翼地偷瞥了一眼传说中的冷面杀神,颤颤巍巍地拿起手中的勺子,吃得心惊胆战。

冷面杀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吃完所有的饭,自己的桌面上却空无一物。

卡卡西心道,这传说中的新教官不吃饭盯着他们干嘛呢?

不会是真的盯上新室友了吧?

新室友看起来不像是个刺头啊。

卡卡西秉持着虫不可貌相的准则,快快吃完,发条消息拉新室友赶紧走。

新室友识趣,看完消息果真站起身。

卡卡西松了一口气,正要和路卿一起溜出这个是非之地,新教官也一齐站起来,面朝他们的方向。

卡卡西:???

卡卡西:球球!别跟过来!!我有教官恐惧症!!!

他们走多少里路,新教官就跟多少里路。

直到走到身心俱疲,教官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

卡卡西不敢大意,和路卿坐上电梯这才擦擦额头流下的虚汗。

“你真的……真的真的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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