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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

作者:手捧一大碗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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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 141 章

纪宅里的侍从一部分是祁遇詹采买的, 一部分是时未卿的陪嫁。www.caiqing.me

陪嫁侍从都是何楼亲自教导,里面有几人是纪二安排的人,从他们口中得知时仁杰没有插手, 那些侍从就被留下了。

成亲那日纪二也没有离开, 方头领则是到林园将护卫掉调了过来, 由他负责纪宅的守备,护卫头领的工作又落回了他身上。

这三日主院由方头领亲自守着,他在这期间心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疑惑到不可置信到僵硬再到麻木,最后流露于面的只变成了比之前更冷更凛冽的神情。

祁遇詹早上出院门看到这个模样还疑惑地问了一句,是否宅内发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祁遇詹便没再关注他,只是唤方头领进来取信时还是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他放低声音道:“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布政司衙门。”

“是。”方头领听到内间均匀的呼吸声,也降低了音量。

祁遇詹递出信就转身走向内间,没看到方头领离开前也看了他一眼, 他一眼可以说是满含复杂之色。

不多时, 开关门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祁遇詹已经坐在床边, 看着时未卿睡得红润的脸颊, 俯下|身亲了亲。

他将手指放在时未卿的头顶,替他整理睡得凌乱的发丝, 用手指都梳顺后,祁遇詹刚要脱鞋陪着时未卿躺着,门外又有了声响, 是很小声的敲门声。

他走出去打开门,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方头领。

看着他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 祁遇詹问道:“出什么事了?”

方头领双手举起手里的纸条,道:“属下刚到大门, 碰到了封侯爷的人来送消息。”

他又补充道:“那封信也交给他了。”

这个时候送消息给他,是黄州漕粮有了发现?

未免还有消息要送,祁遇詹没让方头领离开,直接拿起纸条打开了。

快速看完之后,祁遇詹有了答案。

他猜的没错但也不完全对,消息里三言两语说了黄州有漕粮的线索,但没有找到位置,而凌非何和封单明也都在今日上午相继回了梧州。

这张纸条的目的是告诉祁遇詹,他让暗兵台查印记之事有了消息,纸上一两句说不清楚,想要他去一趟。

“晚上我去一趟布政司衙门。”

将纸条收进手里,祁遇詹嘱咐一句便让方头领离开了。

怀里抱着心上人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天便暗了下来。

祁遇詹支起身体,看着时未卿睡得香沉,没有一丝醒过来的迹象。

原本他打算等时未卿醒了和他一起去布政司衙门,但现在人没有醒,他有不舍得再把人叫起来。

祁遇詹放轻动作起身,倒不如趁着这会儿快去快回,在时未卿醒来之前赶回来。

也免得印记之事出了差错,是要找他再了解情况,而不是有了结果,让他失望。

换了一身夜行装备,祁遇詹又嘱咐了方头领一些事,提气跃上屋顶向外奔去。

时仁杰没有在纪宅里面安排人,外面却安排了死士盯着,之前祁遇詹与封单明打过招呼怎么辨认,那些死士就如形同虚设了。

轻松地避开那些人,在夜色的遮掩下,祁遇詹加快速度很快到了目的地。

看到推开门走进书房,凌非何就叫人唤了查印记之事的负责人进来。

祁遇詹摘下面巾,挑了挑眉,“这么急?”

“有人等你一下午了。”

封单明看着祁遇詹一脸的餍足,是个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当然也包括在内。

想起自己一收到心上人消息就急吼吼地甩开黄州那些人,追回了梧州,然而到现在他连心上人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摸全过,只在递东西时摸过指尖。

再看春风得意的某人,人和人的差距要这么大吗?封单明心里不平衡的发酸,心理也难免捎带了一些,故意说话留半句。

祁遇詹没注意到语气,只以为他们二人等了一下午,他疑惑地想,不是他们让他晚上来的吗?

“谁等我一下午了?”

凌非何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封单明一个眼神阻止了。

他不知道封单明想什么,垂下眸子,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转口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样子也不是他们二人。

既然这么说,祁遇詹也就真的不想问了,反正一会儿就能知道,他坐了下来。

这副从容淡定的模样看着封单明眼里就不那么舒服了,他也没再什么小动作,做为暗兵台统领这点肚量还是有的,封单明咬着牙根的想。

没过多久,祁遇詹没见过的一个暗卫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当初跟去都城一起查证的苏然。

那个暗卫是二卫的副卫长二三,在都城查左丞相家奴就是由他负责,他已经把查到的事情都禀告了封单明。

现在他过来主要禀告的对象就是祁遇詹和凌非何。

二三走到中间对着三人行了礼,道:“属下查到郡王所说的印记却为左丞相家奴手臂上的,与那张纸上的差异也一模一样。属下顺着那些家奴查到了左丞相做的很多事情。”

祁遇詹听着二三详细的禀告,发现那些事有的有证据,有的无证据,而且所有加起来也不足以左丞相伤筋动骨。

例如他说的其中一事,左丞相因一四品官员诬陷他通敌卖国,结果那四品官员却因左丞相自证被查出贪赃枉法,最后获罪被抄家问斩了。

罪责再大,没有证据也没有用,何况现在已经无法辨别那个官员说得是真是假。

索性在座的人都知道扳倒左丞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

祁遇詹把视线放在了中间的苏然身上,开始他以为封单明说的等他的人是二三,现在对上苏然的目光才发现,等他的人应该是这位。

“是苏然找我?”

祁遇詹看着凌非何,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发出“噗通”一声,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发现是苏然对着他跪了下去。

祁遇詹再次看向凌非何,皱起了眉头,“这是做什么?”

凌非何也是明显一脸头疼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让他跪吧,不跪他心里不安。”

看来这位老乡也遭受了这个场面,祁遇詹展开了眉头,道:“有什么事你说,能帮得上忙的我不会推辞。”

苏然一脸激动地向前膝行了两步,祁遇詹想着刚才那一声都替他觉得疼,在他开口前,说道:“前提是你起来说话。”

苏然一听,没有迟疑立即站了起来。

祁遇詹大致猜了一下苏然为什么找上他,应该是和那个印记有关,这件事他知道不少,而且也要查的彻底,看看当年参与进那个案件的都有谁,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也是他没拒绝苏然的原因,只是他疑惑,既然他已经查到了左丞相就是仇人,为何还会有如此反应?

余光扫到凌非何在袖口冲他比的大拇指,能让他那样的人,应该不是简单几句就能说完的,祁遇詹用手指了指自己下位的椅子,道:“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苏然顿了一下,看了眼凌非何,见他点头后,腿脚有些慢地走到椅子前。

这短短的距离,苏然不只是因为膝盖才走的慢,他还在心里组织语言。

坐下去后,祁遇詹听着苏然开了口,“我有一个兄长,他是江湖人士靠给人寻物从未失手而闻名,有一天我不在家,回来后邻居和我说家里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听兄长说是个朝廷的大官,那个官员让他根据一张纸上的图案找几个人,当时兄长告诉我,做完这单,他们就可以离开更换姓名过上稳定的生活。”

说到这苏然哽咽了,他缓着气息停了下来。

听到这,祁遇詹对这个人隐约有了猜测。

耳边又响起了苏然的声音,祁遇詹听他克制着声音,继续道:“我高兴地期盼着,但兄长这单做得艰难,几个月也没有线索,还经常负伤回来,又过了三个月,兄长带着好消息回来,笑着对我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我们刚收拾好,我去和邻居告别,刚翻墙回去,发现家里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兄长询问他们那位官员还有什么事,他们一句没说,便骤然对兄长下杀手,兄长没有防备被刺中要害……

我藏在墙角草垛里,用自己兄长教我的闭息,亲眼看着兄长没了气息。

但那几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到隔壁将邻居全部都灭了口,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苏然红着眼眶,握在扶手上的手指用力到青筋暴起,他咬紧牙根语气突然变狠,“那年我还小不知道那官员的姓名,只记得他的模样,出师之后我苦寻这位官员,后来终于知道了他是谁。”

“是时仁杰。”

不用他说,祁遇詹已经猜出了那个官员是谁,之前他一直以为苏然的仇人是左丞相,现在看来,书中并没说错,他真正有仇人是时仁杰。

“是,就是时仁杰,我想不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仁杰才要转身就翻脸,对兄长下杀手,还要对邻居也灭口。这些年一直都没有线索,我本以为这次通过印记可以查到些什么,结果只知道时仁杰要查的人是左丞相的家奴,还是没有查到当年真相。”

苏然松开用力的发抖的手,“噗通”又跪了下去,后面还跟着“咚”的一声额头碰地的声音,他跪伏着道:“这个印记是郡王从时仁杰那发现的吧,我没想郡王做其他的,只是想请郡王帮我接近时仁杰,我自己去查清,替兄长报仇,再还他一份明白。”

第142章 第 142 章

祁遇詹看着苏然开口问道:“当年时仁杰拿给你兄长那张纸上的图案, 就是你那日说得红色印记?”

苏然摇头,“时仁杰拿的那张我没有看到,我看到的是兄长拿回来的图案。”

祁遇詹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 他心里的猜测也有了答案。

如果他猜得没错, 时仁杰拿的就是时未卿记得的青色印记, 经苏然兄长查探后,他带回了真正的印记,时仁杰根据此确定了当年那个案件中的匪徒就是左丞相家奴。

事情到了这里, 他不敢再查下去,又怕苏然兄长走漏风声,让左丞相顺着痕迹查到他,时仁杰便将人去灭了口。

时仁杰怎么也不会想到,当时会漏掉一个活口,他更不会想到,就是这个活口拆穿了他竭力掩盖的事实。

不管是杀害纪林的幕后指使是左丞相, 还是他明知凶手却当做不知, 还百般阻挠时未卿查明真相, 这些时仁杰都再也掩藏不住了。

祁遇詹也没想到, 时未卿苦寻多年的真相就在这么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被揭开了。

苏然还在额头抵着地虔诚地乞求,祁遇詹视线看向他瘦弱却挺直的脊背。

这么近的距离, 他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甘和执着,对任何线索也不会放弃,哪怕只有一丁点希望, 就如同时未卿这些年所经历的一般。

“起来吧,苏然。”祁遇詹俯身伸手扶起来苏然, 此时他的目光落在苏然还年轻的面容,然而他的眼睛看的却不是他, 祁遇詹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我已经知道了,我告诉你当年真相。”

不想暴露出时未卿的隐私,祁遇詹隐下当年案件具体情况以及他的存在,将事情从头到尾给苏然讲了一遍。

这些日子苏然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乍然知晓真相后心神放松下来,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又加上连日奔波,最后晕了过去。

他倒地时把房内另外三人吓了一跳,封单明通晓医理,看过后说了缘由,凌非何总算放下心唤人带了下去,而后又嘱咐一些细节,才回到座位上。

苏然的事情已经算解决,看着他被抬出去,祁遇詹已然归心似箭,他想快一点见到时未卿。

没管凌非何和封单明反应,快速地又提了一遍账册可能被藏的位置就对着两人告辞了。

看着祁遇詹离开时显得匆忙急切的步伐,凌非何和封单明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以他们的聪明猜得出,祁遇詹对提到的那个案件在故意隐藏。

不过他们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只要不妨碍查案和扳倒时仁杰,他们不会特意打探。

封单明在凌非何收回视线后,继续看着他,“既然找到了漕粮账册,事不宜迟,我今晚便带人去看看。”

凌非何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茶盏,眉头微皱,“你伤没好……”

他也知道账册重要,又有些担心封单明,语气显得犹豫起来。

那伤是左丞相家奴所为,这还是祁遇詹提前提醒让封单明有了防备,才没受重伤。

祁遇詹也是突然想起,书里封单明和左丞相家奴第一次交手受了重伤,差点忘了这件事,他赶紧让人送消息,紧赶慢赶好在赶在封单明与家奴交手之前送到了消息。

而祁遇詹为什么这么重视,是因为封单明那次受伤就一直没怎么养好,在杀了原身之后旧伤复发,被时仁杰看准时机利用,他抓了凌非何威胁封单明,就是因为伤差一步被时仁杰翻盘,好在应天的救兵及时赶到了,才没让时仁杰成功。

“已经快好了。”封单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说着就解开衣扣,露出胸口包扎的伤口给凌非何看,“不信你看。”

凌非何先是看了一眼,骤然想起他现在的性别,立刻又转回了眼睛,经此之后也算放了心。

他想了想,随心道:“小心为上。”

封单明没发现他的不自然,心思都放在了这句关心上,咧嘴笑了一声,“放心,不会出事。”

*

祁遇詹回去时时未卿已经睡醒了。

从方头领口中得知祁遇詹的去向,时未卿醒了之后,就在榻上看书等人回来,听到门外的响动,他放下书穿上鞋就要出去看看。

祁遇詹步子迈的大走得又急,他推开门时时未卿只穿好了一只鞋子。

“夫君。”

时未卿坐在榻边,直起身看见是他,唤了一声后就没了动作。

祁遇詹走过去,在他眉心亲了亲,蹲下身帮他穿好了另一只鞋子,“有没有哪不舒服?”

“还有些无力。”

时未卿将手放进祁遇詹伸出的手掌心,顺着力道站起身。

祁遇詹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精神,发现睡了一觉之后,确实精神了许多,不再恹恹的,手便放在他的腹部摸了摸,“晚膳吃了多少?”

就他一个人再加上刚睡醒,吃得不是很多,时未卿抿了抿嘴唇,声音放轻了一点,显得很绵,“我没有胃口。”

这是他最近新学的技能,每次心虚了就喜欢用撒娇揭过,往常祁遇詹就不舍得把他怎么样,现在就更不会了。

“再吃一点?”祁遇詹猜到时未卿不会吃多少,“陪我吃一点,我还没用晚膳。”

一听到祁遇詹没吃晚膳,时未卿直接拉着他去膳厅。

膳厅离主院不远,他们两人到时,桌上已经摆上了食物,这是祁遇詹进院前吩咐准备的,他还让纪二去送了一个消息。

那个消息是他今晚约林观到林园去一趟,他有一些事情要找林观确认一下。

用完了晚膳,祁遇詹牵着时未卿回了正房,时间差不多,开始了正事。

祁遇詹神色一正,时未卿就发现了,他坐在榻上,将茶盏放在矮桌上,等着祁遇詹说话。

祁遇詹不放心,在和盘托出之前,起身走到时未卿身旁坐下,将人面对面放在了腿上。

“是有关我的?”时未卿扶着祁遇詹的肩膀,黑眸闪动,一瞬间想了很多。

“幕后真凶有消息了。”祁遇詹顿一下,道:“与左丞相有关,你记下的印记确为左丞相家奴手臂上的图案,你没有记错。”

将事情更详细地讲了一遍,等祁遇詹说完时,时未卿已经双目赤红,他的眼中全是恨意,“父亲他知道……他明明知道谁是凶手,甚至还替凶手遮掩……在他眼里,权势原来比我和爹爹还重要……”

时未卿突然停了下来,将头抵到祁遇詹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祁遇詹,以后我没有父亲了。”

时未卿这样的话一出,祁遇詹就知道他与时仁杰是要断绝关系了。

其实,祁遇詹对此没多少意外,对于时未卿来说,左丞相是外人,时仁杰是至亲之人,至亲之人帮着外人伤害背叛他和他的爹爹,以时未卿的性情变成这样是没什么悬念的。

“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肖叔,我们都在你身边。”祁遇詹将人拢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时未卿手指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如同捏着他的仇人一般,“我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回来的路上,祁遇詹将书中剧情,到这个世界后的发现,以及苏然所说都重新捋了一遍。

他发现他还漏了一个人,就是徐氏。

他不止一次觉得时府里的人对徐氏的态度有问题,时仁杰对她并非书中的相敬如宾,在某些事是对她会刻意避开,比如时仁杰安排林观和何楼操办时未卿的亲事。

时宽是左丞相的人,按理他对徐氏应该很恭敬,但其实他对徐氏的态度可以用冷漠形容,遑论恭敬。而且在时府一个多月,祁遇詹无意中发现过几次左丞相给时仁杰的书信,徐氏一封却没有收到过。

以及林观对徐氏的防备,他还在书中直接杀了徐氏。

祁遇詹想起成亲那日何楼对林观的称呼,心里对他的身份已经大致肯定,只是还需要他本人承认。

这些猜测都没有瞒着时未卿,他听了之后,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我想和你一起去。”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期盼,我怎么不会让你跟着,而且如果没有意外,林观很可能是你的哥哥。”

在第一次见林观时,时未卿询问过林观的身份,之后也没放弃试探查探,结果可想而知,想起林观背叛他,他又怎么对待林观,时未卿垂下眼眸,“如果他真的是……”

“今晚就会有答案,相信我,而且从他让我带你离开来看,对你不是没有感情。”祁遇詹将人抱起来,取过来一个披风给他穿戴上,“还记得我交给你的屏息之法吧?”

时未卿回想了一下,神色认真地点头,“记得。”

“我会将他引到松落院里,趁他没有防备把他的身份和知道的事情诈出来,你在书房里等着,先听着,最后再出来。”

祁遇詹道:“机会只有一次,夫郎一定要忍住,不要乱了气息。”

时未卿愈发上了心,“我知道的。”

祁遇詹在时未卿柔软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突然笑道:“被发现也没关系,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让他承认。”

第143章 第 143 章

林园已经提前打点好, 松落院附近的人都撤下去了,没有一个人在。

除了院中点着几盏院灯,其他房间都是暗的。

林园每日都有侍从打扫, 以备这个院子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祁遇詹推开正房的门, 接着院灯的光亮走了进去, 看着和他们离开时没有变化的房间,将怀里抱着的时未卿放在了外间的罗汉榻上。

起身时,祁遇詹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阻力, 侧头看了过去,时未卿猛然松开了攥着衣物的手。

祁遇詹将那只手握在手中,感觉到了掌心传来的细微颤抖。

来的路上,祁遇詹就发现时未卿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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