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再次从天际将云层染破，见证着这座城市的苏醒。整洁宽敞的街道和杂乱破败的小巷都开始了它们各自的新一天。

一辆棕色小汽车从高架桥上驶下，沿着一条不算宽的公路向前行驶，最后停在一条旧街区外面。这一片旧街区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铺满地砖的步行街，只有挤在一起的小楼房和几片堆满垃圾长满杂草的空地。这里面住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从外地来的流动人口，有的是农民工，有的是刚刚起步的年轻人，也有一些不愿意搬走的原住民。每当夜幕降临，滇洲市区璀璨的灯光映得半边天都是橙黄色，而这里则仿佛消失了一般。

一个年轻女子踩着高跟鞋来到小汽车面前，拉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你怎么还回来了？”嗖哥点燃一根烟，摇下自己那边的车窗。

“他都回去了，我一个人在那过夜干嘛，还是自己屋里舒服。”女子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正常，等那小子习惯了就好了。他是怎么回去的？”

“走回去的呗。做完之后我就哄着他睡觉，结果他穿上衣服把钱放下就走了。当时差不多十二点半吧，我跟大姐打了个招呼也就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持不持久？”嗖哥坏笑着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抚摸。

女子任他摸来摸去：“还行吧，看得出没怎么搞过。”

“尺寸呢？”

女子抓住嗖哥的手腕摔回去：“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开房啊？”

“哈哈哈哈！”嗖哥大笑几声，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张鑫元，我看见他身份证了。”她皱起眉毛想了想，补充道：“好像户口在白铁山那边，但说话的口音是五川的。”

嗖哥舔舔嘴唇，边想边自言自语道：“白铁山……那不是咱云南的一个贫困县嘛……我昨天跟他说话也听出他的五川口音了。难道这身份证是假的？”

“不好说。我感觉他这人有点文化，说话啊动作啊挺斯文，不像是出来混的人。我遇到过几个他这样的，都主动要带套，而且弄完就去厕所洗。操，我又没病！”她愤愤地点起一根烟，熟练地吐出一个烟圈。

“怕你有病不也跟你搞了嘛。”嗖哥笑道。

“那可不，”她做出一个妩媚地笑容，“我这身子，几个男人经得住诱惑？”

“他问我了吗？”

“问了，你放心，没露馅儿。不过，嗖哥你什么时候还跟女人一起文身了？”

嗖哥把烟头弹出去，撸起手表笑道：“屁的女人，骗他的！”

女子也咯咯咯笑了几声。忽然，她又想起什么：“他花钱挺大方的，我说八百，他就掏了八百出来。”

“这个我倒是能想到。不然也不会让你去陪他。”

“嗖哥赚了钱，可别忘了妹妹呀~”女子伸出纤细的手指去挑逗嗖哥的下巴。

“我靠我的本事赚钱，你靠你的本事赚钱，知道不？”

“你怎么赚钱，他烟都不抽。”

“不一定非要会抽烟嘛。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嗖哥摸出一个小小的塑封袋，里面装着一些细小的黄绿色透明颗粒。嗖哥把塑料袋塞到她的内衣里，然后撩了一下自己的银灰色头发，说：“我看他八成还会联系你，你知道该怎么办。这次做得不错，嗖哥我请你‘溜冰’！”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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