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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易璘冷哼:“你之前帮过他那么多次,他明明可以直接来向你求助的,为什么非要穿着情//趣//内//衣来找你?”
这话确实有道理,周连勋仰头烦闷地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是他那个破经纪人把他逼得太死了吧,他今天早上来找我的时候,情绪已经崩溃了,不能正常思考了。”
程易璘抹了把眼泪:“所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说辞?”
大早上的被这么折腾,周连勋的心里也有气,又听程易璘这样说,他的火气直接上来了,不管不顾地说:“你爱信不信,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闹?”
“停车!我要下车!真的是,一个个莫名其妙的,凭什么把气都往我身上撒?”
“我说让你停车!”
程易璘根本不听,反而重踩了油门,车速瞬间飙升。
周连勋被吓到了,他的理智回归——
不行,这样下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车上有两条人命呢!
他缓了缓,好声好气地说:“程、程易璘,你开这么快干什么?开慢一点吧。你想去哪,我都会跟你去的”
程易璘意识到什么,放慢了车速:“对不起”
见人态度缓和,还会道歉了,周连勋稍微舒了口气。
怕再刺激到程易璘,他不敢再提赵知遥的事,只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程易璘说:“我不知道我不想待在那了,也不想让你待在那,我想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说着说着,程易璘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没事,我陪你去,”周连勋顺着话安抚说,“别哭了,不管你去哪,我都会陪你去的”
程易璘顿时哭得更凶了,他啜泣着把车停到路边,捂着胸口问周连勋:“小勋,我的心好疼啊,好像要裂开了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周连勋哽住了,也忍不住落泪,他挣开绑在身上帽绳,解开安全带,把程易璘搂进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程易璘环抱上周连勋的腰,无助地问:“小勋,为什么为什么你对他有说有笑的,却对我恶语相向?为什么你愿意三番四次地帮助他,却不肯原谅我?为什么你要让他去你的公寓,为什么”
周连勋:“不是,你说的这些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能?”程易璘顿了顿问,“是因为你喜欢他吗?是因为你偏爱他吗?”
周连勋:“没有,真的没有,我真的不喜欢他。”
“真的没有吗?”程易璘用力抱紧了他,哀求道,“那你能不能重新喜欢上我?小勋,我求你了,求你重新喜欢上我”
“我”周连勋如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久等不到回应,程易璘冷声说:“你还在骗我,你就是喜欢他。”
“不是,你真的是——”
周连勋来不及辩解,就被程易璘推开,按在了座椅上,他的背被迫紧紧地贴着靠椅,看程易璘越凑越近,他警觉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程易璘不说话,贴得更近,周连勋吓得闭上眼睛,只听咔哒一声,他身前一紧,安全带被扣上了,程易璘面无表情地坐回驾驶座再次启动车子,开起了车。
原来只是帮他系安全带,周连勋抿了抿唇,看向了窗外。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半多个小时,程易璘把车开进一处小区。
周连勋认出这里是郊外的别墅区。
当年这小区的宣传很厉害,号称要打造全槐州最高档的小区。
结果开发商跑了,成了烂尾楼。
最后是程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接手了这个烂摊子,把小区建造完成的。
这里比较偏,又都是别墅,入住率不高。
周连勋猜程易璘把他带到这,就是因为这里清静。
他不知道程易璘到底想干什么,但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公寓里还躺着个人,他要想办法联系上谁来“救他”。
关键是他的手机不在身上,落在公寓里了,现在唯一有通讯工具的就是程易璘,他得让程易璘把手机借给他。
车停在了院子里,周连勋跟着下车。
别墅应该是雇了专人在维护,里里外外干净整洁,花草树木繁茂旺盛,丝毫看不出来平时不怎么住人。
程易璘拉着他上了二楼的卧室,周连勋心里不免打鼓,万一对方要是用强这人烟稀少的
程易璘带他在屋内逛了一圈说:“你今晚睡这里吧。”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带他来度假的呢。
周连勋配合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直接说:“程易璘,你把手机借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不然她联系不上我要担心的。”
程易璘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然后拿出手机说:“我来跟连阿姨说吧。”
“不行,我是她儿子,还是你是她儿子啊?”看人没有要借的意思,周连勋一不做二不休跑上去抢,嘴上不忘念叨着,“我都陪你来这了,让你借我手机打个电话你都不肯,别太过分了。”
程易璘一只手拦着他,一只手把手机高高举起。
由于十一公分的身高差,周连勋怎么也够不到,他恼羞成怒,用力把人推倒在床上,扑上去抢。
就在他快要碰到手机时,他的腰被抱住了,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和程易璘掉换了位置。
程易璘压制着他,当着他的面把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你有本事就挣开我去拿手机。”
周连勋动弹不得:“你!”
程易璘俯下身,掐着他的脸逼他对视,两人离得很近,只要周连勋稍微一仰头就能亲到那因为愤怒而微抿的唇。
程易璘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周连勋:“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和赵知遥没有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易璘完全听不进去,他用指腹摩挲着周连勋的唇,眸光愈发幽深:“一想到你亲过他,我就恨不得”
怎么解释都不听,周连勋气得破罐破摔:“那你恨得多了,我已经不知道亲过多少人了,这样说你满意——唔”
程易璘直接吻住了他,可那吻并不温柔,而是像野兽一般凶狠,又撕又咬的。
有温热的水珠滴到他的脸上,他知道那是程易璘的泪水。
周连勋心里五味杂陈,任凭程易璘泄愤似的吻他,他的唇被咬破了,不由得嘶了一声。
程易璘身形一顿,退开了。
周连勋却仰头追着吻了上去。
这回的吻是极尽的温柔,两人的气息交缠,他能感受到程易璘的呼吸越来越重,那束缚着他的手渐渐松了劲,然后情不自禁地开始在他身上摸索。
周连勋的手重获自由,他没有阻止那些得寸进尺的举动,只轻轻地攀住了那宽厚的肩。
又吻了一会儿,周连勋觉得程易璘彻底卸下了防备。
于是,他使了个巧劲,翻身跨坐到程易璘的身上。
程易璘面红耳赤的,脸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那灰蓝色的眼眸贪恋地看着他,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程易璘的眼睛,又吻去了那滴泪
第56章
眼见程易璘面色绯红,双目失神,不知今夕何夕了。
时机成熟,周连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窜过去拿到了被扔在椅子上的手机。
他举起手机,像获得胜利一般说:“我拿到你的手机了,这下能借给我了吧。”
躺在床上的程易璘看着他,呆愣了几秒,随后无可奈何又带着些宠溺地笑了:“好。”
怕手机被抢回去,周连勋不敢让程易璘解锁,就问:“密码是多少?”
程易璘坐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你应该知道。”
周连勋和程易璘对视一眼,想到一种可能,他没有多说,输入了“1118”。
——他的生日。
密码果然解开了。
周连勋小声骂了句:“学人精。”
程易璘大方承认:“就是跟你学的。”
“别别别,我们俩不一样,我那是用惯了你的生日当密码,现在那串数字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周连勋振振有词地说,“我可不像你,设个密码都别有用心,你不会就想着我什么时候问你密码,好让我惊喜感动吧?”
“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说着,程易璘起身走近。
“你、你别过来。”周连勋警觉地往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程易璘真的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周连勋当然不会打电话给妈妈,这只是他借手机的借口。
手机到手了,他需要联系上一个能来帮他的人。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支开程易璘,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这有吃的吗?大早上的,我什么都没吃就被你带来这里”
程易璘这才意识到:“抱歉,应该有,我去厨房看看。”
说完,他转身走开几步,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回身,看了看周连勋手上的手机说:“小勋,你最好真的是给连阿姨打电话”
“不要骗我”
“我、我怎么会骗你啊?我就是给我妈打电话报个平安,”周连勋佯怒,“你快下去帮我找点吃的吧,我要饿死了!”
“好好,我这就去。”说完,程易璘走出了房间。
直到传来下楼梯的动静,周连勋才稍稍放心。
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能打给连峻,连峻绝对会咋咋呼呼,小题大做。
别人又不知道程家这别墅的地址那他最好的选择就是求助程景望了,而且程景望虽然性格冷了点,但做起事来比其他人可靠多了。
也不知道这个点程大总裁有没有在开会,不管了,先打个试试。
周连勋点开程易璘的微信,给程景望打去了语音通话。
听着铃声,他略微焦躁地打开玻璃门走到了阳台上吹风。
这个阳台的欧式石壁栏杆有些老旧,有个地方还断了,旁边堆着新栏杆的材料,尚未来得及换。
终于,电话接通了。
周连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压低声音说:“程景望,你哥疯了,快来救我!”
“什么?”程景望颇为意外,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了,问,“你在哪?”
“我在槐州郊区那个你们程家之前接手的别墅区那,这里好像是十幢,”说到这,周连勋想起来了,“对了,我云湖华府的公寓里还躺着个人,你先去我公寓把那人送到医院去吧,记得给他披件衣服”
程景望没有多问,只答:“好。”
“拜托你了,我就知道你最靠谱了,”周连勋嘱咐,“千万不要报警,更不能让我妈知道。”
“说完了吗?”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周连勋心里一惊,讪讪地回头,程易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我”看着程易璘愈显愤怒的神情,周连勋话不多说,把手机往对方那一扔,向卧室的门外跑去。
可惜才跑到一半,他就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程易璘压在上面,单手把他的双手手腕握住,按过了他的头顶。
周连勋挣脱不开,先发制人问:“你不是下楼给我找吃的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程易璘的眼睛很红:“我说了,你不要骗我。”
“那我们半斤八两啊,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程易璘直问:“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相信赵知遥穿着情//趣//内//衣在你公寓里,而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是相信你亲口说的,不管我去哪,你都会陪着我的鬼话?那你给为什么要给景望打电话?还说让他来救你?!”
程易璘越说越气,他掐住了眼前人的脸:“周连勋,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程易璘的劲不小,周连勋吃痛地躲了一下,对方反而掐得更紧,周连勋恼了:“程易璘,你放开我!麻烦你搞搞清楚,我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你凭什么这么来质问我?就算我真的和赵知遥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程易璘气得眼泪直流,那灰蓝色的眼眸里怒火尽显,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好好,没有关系是吧,我来帮你回忆回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程易璘直接吻了下去,边吻边去解周连勋衬衫的纽扣。
周连勋吓得胡乱挣扎:“程易璘,你疯了?!你快给我住手!”
“是,我是疯了。”
程易璘失去耐心,一个使劲直接把衬衫扯开了,那白嫩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周连勋极力挣扎,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根本挣不开,他浑身颤抖,哀求说:“别别,你别乱来”
程易璘丝毫听不进去,他将人翻了个身,把那被扯开的衬衫拽到周连勋手肘处系紧。
周连勋趴在床上,手臂动弹不得,感受到程易璘又去摸他的裤带,他绷不住了,哭着大喊:“程易璘,你疯了吗!你这是要对我用强吗?!”
程易璘的动作霎时顿住,他的神志终于回来了一点。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下衣衫半褪的人。
他回过神,逃似的从小勋身上下来:“对、对对不起,小勋,我到底在干些什么”
周连勋啜泣着,他晃动了一下手臂:“还不把我胳膊上绑着的东西解开!”
“对不起,对不起”程易璘慌乱地道着歉,把小勋手臂上绑着的衬衫解开了。
周连勋抹了抹眼泪,起身把衬衫套回去。
程易璘看他衬衫上的扣子掉了,想去衣柜里找找有没有备用的衣服给人换上。
周连勋见人一动,就不安地连退了好几步:“你别过来!”
“小勋,对不起,我”程易璘解释着,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你别过来!!”周连勋抓紧衬衫,吓得转身往阳台跑。
“小勋!”
阳台上坏的栏杆还没换完,怕出事,程易璘赶紧追了过去。
看人追过来了,周连勋直接坐到了栏杆上,威胁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程易璘不敢再往前了:“小勋,你冷静一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先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一直跟你说我们好好谈谈,但你就是不听我的解释,你有一点要好好谈的意思吗?”周连勋脸上的泪水流个不停,“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居然还程易璘,你太过分了!”
“小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才被气糊涂了”程易璘举起双手,“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碰到你的。”
“你的话有一点可信度吗?你说这些就是想把我骗下去,我又打不过你你给我滚,我就要坐在这,我要等程景望来接我!”
程易璘看着有裂痕的栏杆不放心,继续劝:“小勋,你先下来,这栏杆老化损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掉,你要等景望来的话,你下来等吧。”
周连勋擦了把脸上的泪,微仰起头,倔强地说:“我要看着你走到楼下的院子里。”
“好好,我走,我走,只要你先下来。”
程易璘边说,边往后退,就在他快要退回房间里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周连勋坐着的栏杆断了,一瞬间,周连勋整个人摔下了阳台。
“小勋!”程易璘扑上去想把人抓住,但为时已晚。
周连勋掉下来撞到了院子里的花坛上,他的左手臂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程景望和李安洲赶到这时,正好看见周连勋从阳台上摔下来的场景。
“周连勋!”
“小周总!”
两人急忙跑上去查看情况。
第57章 (倒v结束)
周连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打上点滴了,他的左手臂和左腿都疼得厉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小周总,你醒啦!”一旁的李安洲听见动静,上来查看情况,顺手按了床头的按铃。
周连勋想说话,但嗓子干得厉害,他努力地发出音:“水”
“好好。”李安洲倒了杯水,拿出吸管插上,递到了周连勋的嘴边。
周连勋用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润湿了他的口腔,让他整个人好受了很多。
水喝完的时候,医生拿着片子进来了,他说:“小周总,您的左小臂骨折了,左脚踝有点骨裂,不算特别严重,我的建议是先保守治疗,就是打石膏。”
周连勋问:“你的意思是手脚都要打石膏吗?”
医生答:“是的。”
周连勋:
他从小到大爱跑爱闹的,都没有摔到骨折的程度。
现在好了,手骨折了,脚骨裂了,还都要打石膏
缺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他生活还能自理吗?
周连勋又问:“大概要多长时间会好?”
医生说:“石膏一般一个月左右就能拆了,要完全恢复的话,配合后续的康复治疗,大概需要三个月。”
周连勋无奈:“好吧,谢谢”
医生:“小周总,打石膏的最佳时间是伤后的几小时之内,越早越好,我们去准备一下,马上来给您打石膏。”
周连勋:“麻烦了。”
医生离开后,李安洲忍不住问:“小周总,你和程易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闹成这样啊?早上,你让景望先去你的公寓救人,我也跟去了,我看见那个人衣不蔽体的”
李安洲还是隐晦了,没有直接说是情/趣/内/衣。
周连勋当时选择向程景望求助,也没想瞒着这事。
于是,他直接说:“我公寓里躺着的那个人是我以前的员工——小赵,小赵现在签了公司,进了娱乐圈,被无良经纪人逼着穿成那样来找我,想让我当他的金主然后程易璘看见了”
李安洲听得嘴巴微张:“这、这样啊这确实太”
“太抓马了,还有比这更戏剧的事吗?”周连勋无语望天花板,想起来问,“小赵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他牙齿被打掉了一颗,有点轻微脑震荡,现在还昏迷着,医生说可能要晚上才会醒。”
周连勋眉头紧锁:“这么严重啊。”
李安洲安抚说:“小周总你放心,景望也把他安排进了vip病房,保证他能得到最好的治疗,他现在就躺在你隔壁的病房里。”
周连勋稍微放心了一点:“洲洲,真是谢谢你们了”
“小周总,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景望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了你的帮助,”李安洲顿了顿,叹了口气,“小周总,你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程易璘急得直接从二楼跳下来了,应该没什么事。景望借此把他带过去做检查了,景望的意思是——你如果不想见他的话,他会先想办法拖住他。”
提起程易璘,周连勋脸上的笑逐渐消失了,他撇开脸:“我不想看见那个人。”
李安洲点点头:“好,那我去跟景望说一声,让他尽量拦着程易璘。”
另一边。
程景望和程易璘坐在贵宾休息室里,等待检查结果。
程景望正襟危坐,程易璘则颓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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