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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

作者:已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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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丈婿矛盾

魔尊寝宫。www.jingdianwx.me

帝王一怒, 本应血流千里,伏尸百万。

可伤病困人于狭小宫殿,有心无力, 只能借打砸来泄心头之恨。

一激动, 怒火自伤。

待陈洗和林净染赶到时, 暴虐之举已息, 寝殿内满地狼藉。

魔尊正捂着心口坐在矮塌上,靠着榻几闭目养神,榻几上的小香炉青烟飘扬,是这一方境地里难得的完好物件。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玄色里衣, 胸前浸透出一片深润,被黄金刃所致的贯心伤好不容易愈合,现下又裂开了。

魔尊正在气头上,无医者敢来劝慰治疗。

“父亲!”陈洗忙上前扶住人, “父亲,你心上伤口裂开了,快些躺下让人来医治。”

听到儿子的声音,魔尊神色和缓。

一睁开眼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青玉仙尊,登时脸色大变, 他一把将陈洗推开,指着林净染骂道:“滚!别以为我不知晓你们灵丰门安得什么心思,小洗年纪轻会被迷惑, 我可不会!我这便告诉你, 赤莲子不在这, 你们也休想打魔域的主意!!”

“父亲, 师尊来此并非为了神器, 更不是来探听魔域虚实的, ”陈洗走回林净染身旁,握上师尊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他是为了我。”

“我带师尊前来,也是为了向父亲禀明,当初我说的喜欢上了灵丰门的人不是玩笑话,是真的,我喜欢的人便是师尊。”

十指紧扣,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那是师尊的回应。

陈洗紧张慌乱的心稍稍安宁,更坚定地看向父亲。

如此情真意切的话,魔尊却充耳不闻,他死死盯着林净染,抄起榻几上的小香炉便砸了过去。

“滚回你的灵丰门去!”

幸好躲避及时,小香炉未伤到人,只摔在地上碰撞出了清脆的声响。

可香灰四散,就算躲开了,林净染的衣角还是不免沾上污浊,灰蒙蒙的一片,在白衣上犹为突显。

“父亲!你太过分了!”

“小洗,勿要再被迷惑了!灵丰门惯常骂我们诡计多端,实则他们才是心眼比头发丝都多!将林净染留在魔域,无异于埋下了炸药!”

“父亲你太过固执己见,师尊才不是这样的!”

陈洗不满,瞧见师尊衣衫染上的香灰,正欲施术去除,却被拦住了。

只见林净染摇了摇头,转而看向魔尊:“我待小洗是真心的。”

“真心?呵呵,”魔尊嗤笑两声,“不知青玉仙尊口中的真心值几斤几两?”

“愿以命相待。”

“哈哈哈以命相待,好话谁不会说?往往说出容易做时难,”魔尊面上的嘲讽意味不减反增,“既然如此,也不需青玉仙尊自戕,若仙尊能在我面前自毁灵根,自散法力,我便信你所言。”

“父亲!你真是病糊涂了,这分明是强人所难!我都把人带来了,他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为何不信?”陈洗忍不住质问。

“我为何要信一个灵丰门的人?”

“父亲你!”

林净染食指轻轻敲了敲交握之手的手背,阻止小洗说下去。

他面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云淡风轻,只听他开口认真道:“若只有我散功可证真心,待神器之事完结,我定来魔尊面前自毁灵根。”

“师尊你瞎承诺什么?!父亲不懂事,你便由着他吗?”

陈洗烦躁地挠挠头,“父亲,之前你分明说不论我喜欢谁都会帮我争取,还会帮我将人绑来魔域,现在我喜欢的人自己来了,你为何反而闹开了?”

魔尊冷着脸:“小洗,现今神器已现,时局紧张,你真相信素来冷情冷性的青玉仙尊会动凡心?你太天真了,他来魔域就是心怀不轨!我绝对不可能让炸药便这么埋下的!”

“父亲你简直不可理喻!话已说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先告辞了。”

话毕,陈洗拉着师尊往外走。

只听身后之人闷哼一声,随即是摔在地上的闷响。

陈洗脚步一顿,回头便看见魔尊倒在血泊中。

“父亲!”

他慌了神,赶紧跑过去查看情况。

“为何会这样?父亲我这便让人来医治,”陈洗抱住人,擦着魔尊嘴角的血迹,大喊,“来人,快宣医者!”

“不,我不治!”魔尊气息奄奄,尚有余力较劲,“小洗,你若相信他,便同他走,不必管我的死活!”

陈洗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摇头:“不不,我不走了。父亲对不起,都怪我方才语气太重,只顾撒气反驳你,忘记了你还受着伤,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陈洗要把人扶回榻上,林净染见小洗因心焦扶不稳,上前帮忙。

魔尊脸色一变,使劲躲开:“你滚!我用不着你来惺惺作态,你这做戏给谁看呢?!”

然后看向陈洗:“小洗,魔域里有我没他!你若执意要将他留下,我走便是!”

“父亲你瞎说什么呢?”

当务之急是先治父亲的伤,见人对师尊还是这般抵触,陈洗只得先用缓兵之计稳住。

于是,他对林净染说:“师尊,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再去找你。”

这般情景,林净染点了点头,施法安顿好魔尊后,转身离开。

魔尊安稳回到榻上,面露不悦:“小洗,你为何还要晚点去找他?你还要把他留魔域吗?”

为稳定父亲的情绪,陈洗只能顺着话说:“既然父亲不喜欢他,我……我回去便将他赶出魔域。”

“真的吗?”

“真的真的,”陈洗假意满口答应,怕惹怀疑,他加重语气道,“父亲于我有养育之恩,父亲才是我心中最要紧的人。”

“那你刚刚还为他顶撞我,”魔尊的声音委屈至极,“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胳膊肘往外拐,为父很伤心……”

“对不起父亲,都怪我……可是父亲,你若气坏了身子,不正刚好着了灵丰门的道,我先叫人来为你治伤好不好?”

这么一说,魔尊答应了:“好,但你一定要把青玉仙尊赶出魔域!”

“好好好……”

外侧,林净染仍站在这,他刻意收敛气息,隔着屏风,里面的人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他有私心,躲在这,不过是好奇小洗会作何选择。

很显然,小洗选择了魔尊。

得到答案,林净染敛下眸光,悄然走开。

没什么好伤心的,这般结果是在意料之中,魔尊对小洗有养育之恩,现今又身受重伤,自然要顺意为之。

如今灵丰门不能回,魔域也留不得,他需寻一个更好的去处。

知晓小洗不好意思出言赶他走,他有自知之明,绝不会让小洗为难的。

但是走前,他想好好同小洗道别。

之前没有好好告别,小洗从灵丰门回了魔域,他只能孤身闯来。

他尝过个中艰辛,不愿小洗日后想找他时也吃苦头,所以要认真道别,将藏身之处和其余事项交代清楚。

幸好。

他来时只带了寻剑,走也只带寻剑便可。

不必大费周章。

林净染回去,拿上剑就在门口等小洗归来。

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暗,他依然杵在门口一动不动。

白竹陪在一旁,见青玉仙尊神情肃穆,通身气派比平日里更为冷峻,即便猜到仙尊是在等少主,他也不敢开口劝。

少主在照看尊上,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

今日寝宫里的争端他略有耳闻,看仙尊这副模样,便知晓结果如何了。

白竹瞟了青玉仙尊一眼,印象中仙尊总是站得这般直,好似永远不会低头弯腰。

啊,也不是。

听少主说话时,仙尊倒是时常会低头……

夏日晚间的微风带着些凉意,白竹收回视线,紧了紧衣衫,轻叹一声。

陈洗一回来便瞧见师尊和白竹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活像两个守门神。

他笑问:“师尊,白竹,怎么了这是?你们是在等我吗?”

白竹见青玉仙尊没反应,便点点头回答:“是的少主,仙尊……貌似有什么事,一直在等你。”

陈洗看向林净染:“师尊,什么事啊,偏偏要在门口等我?”

林净染正对上小洗的笑眼,那眸中的璀璨远比星河耀眼,耀眼得让他想私藏。

可小洗并不只属于他,他不能让人为难。

林净染挤出一丝笑意:“我听见你同魔尊说的话了,等你回来,是想告诉你我要走了,想好好跟你道别。”

听言,陈洗的笑僵在脸上:“师尊要去哪?”

“无妄海,”林净染道,“当年明华仙尊与初任魔尊的决斗之地,不受各方管束。我会好好待在那的,等你来找我。”

看师尊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陈洗不禁扑上去把人紧紧抱住:“谁要你走了?那些话皆是我为让父亲肯治伤说出来哄他的,也就你听进去了,还信以为真……师尊,我若真赶你走,你难道都不争取一下吗?便乖乖走了?”

“我不想你为难。”

陈洗靠在师尊怀里,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吸吸鼻子装凶道:“不准走!你自愿留在魔域,便是‘上门女婿’了,哪有离开的道理。你要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可……魔尊那边。”

“我已想好对策,我命人换了父亲寝宫的宫人,严加看管,看谁还敢嘴碎泄露出去!至于父亲对你的态度……许是因为他身受重伤,过于忌惮灵丰门。”

“师尊,你之前不是也被黄金刃所伤,沾染神器气息,应能知晓怎样会更快痊愈。我想的是,待晚些时候,父亲安寝时,我们偷偷进去,师尊你来查看医治一番,若能帮忙治好,父亲定不好意思再对你甩脸子了。可……要为魔域之主医治,师尊,你愿意吗?”

林净染脸色终于和缓:“当然。”

“师尊,午后我才跟你说,不管前路再艰险困苦,要携手一直走下去,共同面对的。”

说着,陈洗拿起师尊的手在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可你居然转头便不相信我了,哼,看我罚你!”

被咬了,林净染反而轻笑:“我错了,该罚。”

“师尊,你为了我同灵丰门反目,我真赶你走,那便是白眼狼的行径,”陈洗轻叹,“师尊,你不要光顾着为我着想,好歹为自己想一想啊……”

“幸好。”

听这感叹,陈洗不解其意:“什么幸好?”

林净染嘴角分明笑着,眼眶却微红:“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可能!”陈洗立即否认,“我还怕师尊嫌我太烦,不要我呢!”

“不可能。”

*

夜色深沉。

魔尊寝宫中烛火已熄,不一会儿,卧房灯又亮起。

“师尊你的昏睡术必定谁也解不了,”陈洗看向躺在床上安睡的魔尊,“劳烦师尊看看父亲心口的伤,此伤反复,怕是一时难好。”

林净染点头,闭眼施法探寻。

赤金色的光芒一时笼罩住魔尊,朦胧又不真实。

林净染轻蹙眉头,带着些难以置信睁开眼。

陈洗心中不安:“怎么了师尊,是很棘手吗?”

“小洗,我要看伤口。”

闻言,陈洗拉开父亲的上衣,露出伤口。

伤口已止住血,重新缝合好,恰似匕首般短而细。

林净染捏诀,隔空对着这道伤口轻轻一画。

须臾间,伤口竟变了!

突然变长,从形状上看更像是剑伤。

陈洗不由得皱眉:“父亲为何要在伤口处施障眼法?而且这看起来并非是黄金刃所伤,像是剑伤,父亲为何要扯这个谎?”

“这伤,”林净染握住小洗的手,似是不忍说出口,“是寻剑所伤。”

“什么?!”

陈洗的手用力一攥:“寻剑所伤?”

忆起什么,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手也微微发抖。

“近来被寻剑贯穿心脏的……”陈洗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只有于惩!”

震惊和愤怒之下,泪已涌上眼眶。

陈洗咬牙切齿道:“他不是我父亲,是于惩!!”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章写到师尊的部分我就开始哭……特别内心独白那里,明明没几个字,搞得我缓了一天才缓过来,可能也是替他觉得委屈吧(笑哭)

现在魔尊的身份出来啦,之前的事也要解开了,临近尾声,希望能抓紧完结哈哈哈

其实关于于惩就是现在的魔尊之前有暗示,在第70章 时,于惩对昏迷的陈洗说“你的父亲早就死了!虽然我不是创造你的人,但我才是你的缔造者!”

还有在第72章 时,白竹用羊皮纸说“尊主被魔医贯穿心脏。”70章于惩逃走前就是被寻剑一剑穿心的。

第092章 八年前的真相

“他是于惩, 那我的父亲呢?我的父亲呢?!”

陈洗浑身发抖,顷刻间泪流满面,他急喘气, 痛苦地锤着头。

“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会是他?父亲, 我、我好像知晓, 可想不起来了……”

“小洗, 别激动。”

林净染出手制止陈洗的自虐行为,扶人坐下,轻捧小洗的脸,一边擦泪, 一边温声引导:“小洗不急,慢慢想,能想出来的。”

师尊的话陈洗一个字也听不清,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紧握拳头,死死盯住病床上有着他父亲的脸的于惩。

他好似知晓真相,但心间偏偏拢上了无形的雾,让他差一点点便能看透。

他使劲挣扎想冲破那层迷雾,可就差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内心的痛苦悲伤不堪忍受,陈洗大口大口的呼气。

泪水让眼前的景致逐渐模糊,他拼命地要驱散顽强的雾, 交困之下, 气血翻涌, 他直接吐血晕了过去。

“小洗!”

林净染惊呼, 忙抱住昏死的陈洗。

他用灵力试探徒弟的状态, 确认无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一尘不染的白衣被吐上了血, 氤氲开一大片,他只顾轻拭去小洗嘴角的血迹,全然不管衣衫沾染污渍。

林净染探寻到刚刚的吐血是因为封印被强行冲破,如此一来,八年前小洗受伤的谜团应要水落石出了。

思及此,他瞥了瞥床上的于惩,施法在寝宫各处设下禁制,魔域往事远比想象中复杂许多,一切查明前不能让于惩醒过来。

布置妥当后,他抱紧小洗,在怀中人的额间落下一吻。

“无论如何,还有我在。”

迷雾驱散,陈洗穿过无尽黑暗,看见的却不是一直以来的莲池。

而是,父亲。

幼时,魔尊待他极为严厉,一直揪着他修习术法,不准许他踏出魔宫半步。

可那时的他性子顽劣,不服管教,于是被父亲打骂教训便成了家常便饭,挨打之后,唯一的慰藉就是魔医温声细语的开导。

于叔时常会同他描述魔宫外的世界,光怪陆离又无拘无束,以致陈洗愈发不能理解父亲的举动,反叛更甚。

十二岁那年,又一次与父亲的争吵之后,陈洗决意逃出魔宫,去看看外面的景象。

他耗费了整整半年的心血,经过详细而周密的计划,才躲过重重阻挠,真逃了出去!

他还特地留下封书信,控诉父亲对他的恶劣行径。

刚出魔域地界,来到人间,他便碰上了一队身着灵丰门服饰的人。

听闻灵丰门有派弟子下界收怨灵的传统,陈洗心生好奇,想见识见识收怨灵的场面。

但仙魔纠葛千年,他不敢贸然行动,只藏在暗处偷偷观察。

除了五个灵丰门的人,还有一个穿着寻常衣衫的少年,少年走在最前面,像是正为五人引路。

五人对少年很恭敬,说了些什么,但离得太远,陈洗听不清楚,怕被察觉也不敢施法偷听。

走到魔域与人间交界处时,少年忽然朝五人扬了把迷药,五人毫无防备,纷纷中招倒地。

这人使药的手法陈洗再熟悉不过,与于叔如出一辙!

于叔一直带着面具,从小到大他未见过真容,没想到居然是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就在陈洗不解于惩为何要迷倒灵丰门的人时,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尚年幼的他头皮发麻,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看见一惯温文尔雅的于叔面露疯狂之色,活生生地将人扒皮抽筋,甚至故意用药吊住对方的最后一口气,让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被如何折磨致死的……

惨叫声不绝于耳,如此血腥暴力的场面对陈洗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他忍不住作呕,手忙脚乱地转身便逃。

没跑出几步,于惩便挡在了身前,他浑身是血,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犹如披了张人皮的恶鬼。

看见陈洗,他略微意外:“小洗,你怎会在此?”

陈洗吓得止不住地战栗,完全说不出话来。

“许是自己想办法逃出来的吧,真聪明,”于惩自问自答,伸出沾满血的手,“来,于叔教你如何将人皮完整地剥下。”

陈洗连退几步,哆哆嗦嗦地质问:“你……你为何……”

见此,于惩冷了脸:“真没用,小小场面便被吓这副模样,白养你这么大了!”

下一秒,他瞬移靠近,血手牢牢掐住了陈洗的脖子。

“若非你身上流着那魔头的血,我会费尽心思将你从无寻处带出来?可你竟没继承半分血性,留你何用?!”

“不过你的血日后倒是会派上用场,我这便抽干你的血,让你知晓,废物是不配活在这世上的!”

濒死的窒息感刺激得陈洗不停挣扎,忽而平地风起,脖颈上一松,他被人护在身后。

陈洗定睛一看,身前是熟悉的高大身影。

父亲来了!

魔尊质问:“你是何人?居然在魔域边界残杀灵丰门的人,还欲加害犬子?!”

父亲竟不知晓眼前人便是于惩,陈洗撑着被掐哑的嗓子,开口提醒:“父亲,他是于叔!”

“什么?”魔尊惊讶,“于惩,你这是……”

“仙魔两界平静太久,也该起些波澜了,”于惩勾了勾唇,“不过,还是要感谢魔尊这些年的关照。”

话音刚落,于惩施法袭来。

魔尊筑起结界抵挡,不明白好友为何突然变成这副疯癫的模样,他好言相劝:“于惩,你打不过我的,你是被心魔控制了吗?清醒一点!”

于惩嘲讽地大笑:“哈哈哈打不过你?心魔所控?魔尊你也太天真了!”

倏地漫天金光亮起,陈洗一时睁不开眼,猛然被一股强悍的力量掀翻在地,他疼得倒地不起,吐血不止。

“怎么会?”魔尊难以置信,看清于惩手上的东西,脸色一变,“黄金刃?你何时偷走的!”

“呵呵,不然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也不枉费我在魔域耗了十几年!”

魔尊盯着于惩,缓缓开口:“我以为……我们是知己,是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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