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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世上最般配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凌立和灵力同音哈哈哈哈
尹回风和严凌的事会另开一本写,时间线在一千年前,预收《仙尊他得寸进尺》就是写他们的。
灵丰门有祈愿灵力丰沛之意,其实也是灵(凌)丰(风)门(*/ω\*)
下面放一下《仙尊他得寸进尺》的文案,可以求一下收藏嘛(*/ω\*)
仙魔两界制衡之势千年。
魔尊严凌横空出世,他佩戴可怖面具,修为深不可测。
短短几月,便踏平了大半个修仙界,还活捉了仙门第一世家尹家宗主——明华仙尊尹回风。
任严凌如何折磨,尹回风皆不卑不亢、守口如瓶。
严凌没了耐心,正想将尹回风处死,忽而浑身法力被压制,神识中出现一个自称阿朔的人,逼他放人。
严凌无法,只能照做,卸下伪装,亲自将尹回风送走。
安全逃离后,原本坚贞不屈的仙尊突然嚎啕大哭,对未戴面具的他说:“恩公可以抱抱我吗?”
严凌:???
在阿朔的逼迫下,严凌不情不愿地抱了。www.gaoyawx.com
之后,严凌被迫跟着尹回风寻找神器。
相处中,尹回风愈发粘人,严凌刚开始不厌其烦,后来竟慢慢习惯了……
尹回风:恩公可以抱抱我吗?
严凌:不行。
被拒绝的尹回风泪眼朦胧。
严凌:那抱吧……
尹回风:恩公可以亲亲我吗?
严凌:滚一边去!
挨骂了的尹回风眼泪汪汪。
严凌:那……亲吧……
尹回风哭唧唧:恩公可以与我双修吗?
严凌:那双……不是,你别得寸进尺啊!
对外高冷、对内哭包、审美俗气仙尊攻x法力高强、嘴硬心软、略微疯批魔尊受
排雷:
1.仙尊是攻!攻对亲近的人有哭包属性,但不代表他性格软弱。
2.前中期魔尊法力会一直被阿朔压制,被压制是有原因的。
3.双c,1v1,he
第075章 剖心(三更)
红莲花开不败, 便这般静静伫立几百年,红鲤鱼也陪伴了几百年。
无寻处自明华仙尊走后,一直无人居住。
刚开始还有人定期打扫, 后来连打扫的人也没有了。
莲池里的水渐驱浑浊, 其他莲花逐渐根烂而死, 化为淤泥, 最后剩下那一朵红莲屹立不倒。
如此,春去秋来,寒暑往复,几百年过去, 池塘里积了一水的腐朽混沌,只余下了这两抹鲜红。
它们像是被遗弃在了光阴里,相依为命挨过酷暑、熬过严冬,一年又一年。
它们不需要旁人记得, 它们有彼此便好了。
但平静终究会被打破。
九百年后,红莲开了灵识,化身成人。
看着这躺在巨大莲叶上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陈洗喜爱得紧,娃娃身上穿着个莲花形状的肚兜, 活脱脱像是个小小的莲花仙子。
太可爱了吧!!
可惜的是只能看,不能碰,不然他定要好好抱一抱、逗一逗这小可爱鬼!
陈洗心中对小孩子的喜爱完全被勾了出来, 一凑近看见小娃娃鼻梁右侧那点浅浅的小痣。
他微微一愣,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娃娃便是师尊!
这点小痣应是在红鲤鱼第一次触碰到时留下的。
陈洗想起师尊出生起便有心疾, 那日神秘人阿朔又说师尊心上有缺, 红鲤鱼第二次触碰到未开的莲时吃掉了一片花瓣……
各种线索串联起来, 他恍然大悟——若这尾红鲤鱼后来化身成了他的话, 那师尊鼻梁右侧的小痣是因为他,连心疾也是因为他!
怪不得他的血能缓解师尊的心疾,因为是他吃掉了一片花瓣,以致师尊化身成人后心上有缺……
那如此说来,其实魔尊并非是他的亲生父亲,乃是养父。
可他一开始是在无寻处的莲池里,后面又是如何跑去魔域的?
还有那创造出他的阿凌,究竟是何许人也?
陈洗暂且不多想,先看了下去。
后来,有位仙长来将小娃娃抱走了,娃娃慢慢长大,变成了个严肃的小童。
此时已能从小童身上瞧见师尊的影子了,一样的不苟言笑、清冷淡泊。
陈洗不由得感叹,原来师尊从这么小开始性子便如此冷……明明刚化身时可喜欢笑了,怎么就被养成了这副模样?
一般来说,化身后记不起前尘之事。
但小童像是天生对无寻处有好感,经常会来,并在池边看书写字,修习术法。
来时,他总会带上一把鱼食。
莲池里已没有莲花了,只剩下一尾红鲤鱼。
红鲤鱼每次一见到小童,便高兴地出水探头。
直到有一日,红鲤鱼消失了。
陈洗看着蒙面人潜入将红鲤鱼带走,那蒙面人他认不出是谁。
几年后,林净染搬进了无寻处。
掌门吩咐人来打扫。
池塘被清理干净,水面清澈见底,只是其间没有红莲了,也没有红鲤鱼了。
沧海桑田,一切终不见原本的模样。
陈洗怔怔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池面,心中莫名怅然若失。
原来他与师尊有如此深的羁绊,一直以来的疑惑有了解答,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看过莲池近千年的沧桑变化,他近乎悲哀地发现一个事实——在时间面前,无论是神、魔、仙还是人,皆渺小如尘。
所以他更要把握住。
既然红莲与红鲤鱼相伴近千年,那他与师尊共度的时光必会更长。
这下更让他坚定了要将林净染绑去魔域的念头!
符纸的阵法消失,陈洗回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禁室中。
大概是受其上的法力影响,身子舒爽了许多,疼痛也和缓了。
陈洗闲着也没事,便开始细细思索。
阿凌到底是谁?
作为名流千古之人的道侣,若非出了重大事情,根本不可能会被刻意删去,总会找到细枝末节。
但那阿凌,在明华仙尊所有主流版本的传记中皆不见踪影,就连野史也只是说明华仙尊有断袖之癖,并未提及其道侣。
能直接以血化物,阿凌的身份定不一般,何故让所有人讳莫如深?
陈洗想起赤莲子最外层,那暗藏魔域术法的结界,用他的血能破开。
魔域未改革前的一些术法能靠施术者的血来解除,他身上流的正是阿凌的血。
那结界历经千年仍凶悍无比,就算是父亲也难以破除。
而千年前能有此道行的魔域中人,怕是只有一位——
便是那与明华仙尊在无妄海同归于尽的初任魔尊!
初任魔尊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更未留下名讳,仅有几副墨宝藏在宫中。
当年他横空出世,几乎扫荡了整个修仙界,后来的魔域之主为纪念他才沿用“魔尊”称号。
若阿凌便是初任魔尊,似乎便能解释为何明华仙尊的传记中将他删得干干净净。
二人明面上是死对头,背地里却是道侣?
这让一惯讲究正本清源的修仙界,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掩盖事实,让人不存在于任何文字记载中。
陈洗觉得目前只有这个猜想最合理。
嘎吱一声,禁室的门倏地被推开,只见掌门提着个油灯走了进来。
因为师尊,陈洗对于掌门还是比较敬重的,他问:“这么晚了,掌门何故前来?”
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稻草上的陈洗,察觉到稻草有异,轻叹一声,将其上术法破了去。
“在那符纸的阵法中,你应看见了你与净染的往事吧,”凌立顿了顿,直言,“净染心疾的根源在你,他如今无法苏醒,是因为神器之伤加剧了心疾。”
“那我要如何才能治好师尊的心疾?”
“剖心,”凌立解释,“当你还是那红鲤鱼,吃下了净染化身时本该化成心的其中一片花瓣,致使净染心上有缺,多年来深受心疾困扰。”
“而百年过去,那片花瓣已与你的血肉融为一体,所以一开始你的血能缓解净染的心疾。但若要彻底治愈,需剖心引出一碗心头血……”
听言,陈洗没有犹豫,只轻轻道了声:“好。”
凌立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陈洗会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了。
本来他已预备了多种说词来劝导,没想到竟一个也用不上。
这可是剖心啊。
而且他们还将人关在此处,一般人不怨恨已算好的了,陈洗居然直接同意了?
凌立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何答应?”
陈洗微微一笑:“他是我的师尊,而且心疾之事确实根源在我。”
见人这般通情达理,凌立一时语塞,这与他先前想得太不一样了。
方平总将陈洗形容成擅长迷惑人心的魔头,现下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凌立拿出用具,递了颗药丸给陈洗:“此乃强效的麻药,能免去剖心之痛。”
掌门性子宽厚,陈洗信任他,拿过药直接吃了下去。
药效很快,他一下子连旧伤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烦请脱下上衣。”
陈洗缓缓坐起身,朝掌门伸手:“我自己动手。”
凌立迟疑:“这……”
“这是我与师尊的事,既是我吃下的花瓣,我想自己动手。”陈洗坚定道。
他自幼随魔医修习过医术,知晓该如何剖心引出心头血。
凌立不再阻拦,见陈洗将匕首送进心脏,移开了眼。
匕首入肉的冰凉触感,让陈洗心中好受了一些。
这是他欠师尊的,确实该还。
师尊一直对他以真心相待,但碍于各种缘由,他撒过很多谎,不知现在还以真心是否还来得及。
他不敢奢求别的,只期望当师尊知晓他是魔域之人后,不会同门派中其他人那般反感仇视他……
血顺着刀刃连绵不断地流入小瓷碗中,不一会儿便装得满满当当。
见陈洗发愣,仍握着匕首,凌立忙道:“够了够了,快将手松开。”
陈洗如梦初醒,这才松开。
凌立边为陈洗治疗,边道:“有劳你了。至于你是魔域中人的事,我已同你父亲交涉过,我不会要你的性命。
“但兹事体大,不责罚不足以服众,暂定三日后举行散功式。会散去你所学的灵丰门术法,借此示众以儆效尤,散功式结束后我会派人护送你回魔域。这般惩罚,你可服?”
陈洗点了点头。
心头血一时流失过多,他那伤病入骨的身体猛地虚弱不堪,幸好掌门立即输送了些灵力与他。
陈洗累及,撑到治好伤口后,便躺下昏睡过去。
*
凌立马上将心头血送去无寻处给净染服下。
果真有效,当晚林净染便醒了。
他扫视一圈,未瞧见想看见的人,问:“小洗呢?”
一听这话,凌立脸色一沉。
第076章 伤心了
林净染刚醒, 身体尚虚,灵力还未复原,说话略微有气无力。
在昏迷时, 他隐隐约约听见小洗说想养白狐, 还说等他醒来一同去挑一只。
怎么一醒过来, 身边却只有掌门和方长老?
未得到答复, 林净染又问了一声:“小洗呢?”
凌立沉了脸,依然没有回答。
方平在一旁注意着掌门的脸色,看来他上次的劝说有了功效。
以往掌门绝对会直说,并且会询问净染的意见, 一同探讨该如何处置,毕竟林净染是陈洗的师尊。
而这次犹豫了,定是因为拿不准净染的态度。
谁能想到,青玉仙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 居然是着急知晓徒弟的去处……
方安的归来,将门中弟子对魔域的仇恨推向高潮。
在这个节骨眼上,查出陈洗乃魔尊之子,灵丰门一派长老仙尊的表态十分重要,万不能有半分的妥协轻饶, 不然无法服众,有损门派威望。
此时,作为修仙界第一人的青玉仙尊, 若是公然选择包庇徒弟, 为徒弟辩护, 势必会造成舆论的哗然。
现下四界神器之说蔓延, 局势混乱, 又遇神器赤莲子失窃, 灵丰门上下更当团结一心,不可出现任何不稳定的因素。
但如今,林净染的态度,便成了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掌门怕是不敢赌。
方平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已做好了打算。
两方对峙许久。
林净染得不到答复,深觉不对,也不再问,就要起身下床自己去寻。
方平上前拦住,直接出手将人弄晕了过去。
也是林净染刚醒尚未复原,不然何至于被方平有机可乘。
“方平,你这是作甚?!”凌立质问。
“掌门,此事断不能再犹豫了!”
方平振振有词道:“净染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陈洗,之前何曾见过以清冷著称的青玉仙尊如此在意一个人?”
“就算是徒弟,也着实过了头。你敢说,陈洗是魔尊之子的事,他会秉公处理吗,他会任由我们废去陈洗一身的修为吗?”
凌立盯着林净染,面色凝重,并未答话。
方平乘胜追击,继续劝说道:“掌门,兹事体大,万不能冒一丝风险啊!我倒是有个想法,或许能让净染规避此事,同时断了与陈洗的孽缘。”
一听有法子解决,凌立忙道:“快说来听听。”
“陈洗定是用什么魔域秘法迷惑了净染,才致使净染对他那般关怀备至、宠溺放纵。”
“既然尚无法查出缘由,现下何不先将净染的记忆封存,让他再安睡几日。待陈洗之事成功解决,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将记忆恢复。”
“这般,既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净染恢复正常模样,变回以前那个青玉仙尊。简直百利而无一害啊!”
凌立眉头紧皱,迟疑道:“以我的法力怕是无法长久地封住净染的记忆,万一日后净染自己冲开封印回想起来,要一个说法……该如何是好?”
“掌门勿要过度担忧,届时陈洗之事已尘埃落定。没有陈洗的迷惑,我们好好同净染说道说道,分析利弊,他绝对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的!”
方平道:“掌门若是怕一人之力不成,那我与掌门合力封印,定能瞒上一段时日!”
此法虽对净染不公,但不失为眼下最妥帖的方法了……
凌立考虑许久,最终长叹一声:“好,便照你说得做。”
*
训诫堂,禁室。
剖心之后,即便有掌门相助,陈洗还是昏睡了两日。
期间,他能感觉到有人来帮忙治伤,不出意外便是掌门,心下更是对掌门有了些许感激。
麻药褪去,心口的伤隐隐作痛,也不知师尊的情况如何了,有没有醒。
这两日的接连昏睡,让他没有机会询问,想来掌门今日应还会来,到时要仔细问一问。
这是,门吱嘎一声开了。
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掌门与方平一同走了进来。
看见方平,陈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自打入门起,这方长老就看不惯他,还因此产生了多次冲突。
如今他成了这副模样,灵丰门中最觉得畅快的人便是方平吧。
一算时间,明日他就要被散功示众了。方平今日前来,必是来看他笑话的。
掌门检查一番,对陈洗道:“我在那麻药里额外加了护心的药材,经过这两日的精心调养,伤口已无大碍了,不出意外,十日内便能痊愈。”
“多谢掌门,”陈洗抓住机会问,“我师尊的情况怎么样了?可醒过来了?”
方平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
陈洗懒得正眼瞧方平,没好气地说:“我问你了吗?方长老这么着急回答作甚,赶着去投胎吗?”
“你!”
“够了!”凌立出言打断争吵。
陈洗又问:“掌门,我师尊醒了吗?”
听言,方平暗中对掌门使眼色。
凌立踌躇几番才开口:“净染他醒了……”
听说师尊醒了,陈洗略微放心,脸上浮现出几丝欣喜又随即僵住。
“那……师尊可有问起我?”
方平斥责:“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妄想青玉仙尊的惦念?”
果然是故意来找茬的!
陈洗忍不住呛回去:“那我还挺惭愧的,竟没有比方长老更不算个东西。”
“你!”方平怒道,“你以为净染会将你这个魔域之人放在心上吗?有前缘又如何,心头血也是你该给的!净染一听你是故意潜入灵丰门的细作,他那般正直无私,自是惭愧至极,当即决定要将你逐出师门!你可真是令一惯清明雅正的青玉仙尊蒙羞啊!!”
“你胡说!”陈洗不敢相信,一个字也不相信!
方平极其不屑地冷哼一声:“哼!我胡说?饮下你的心头血后,他便醒了,整整两日,他若真在意你这个徒弟,会不来看你?他是根本就不愿意再看见你!!”
“他只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清,没看出你是魔域中人,便将你收为开门弟子!净染说,收你为徒是第一错事,帮你挡黄金刃是第二错事!”
陈洗被这段话击得头晕脑胀,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方平的话不可信,但还是觉得心上的伤开始变得越来越疼。
他近乎求救地看向凌立,抖着声问:“掌门,我师尊不会这样的对不对?好歹我在他身边待了一年,就算我是魔域的人……他也不会如此绝情的对不对?刚才那些话……都是方平看我不爽,故意编出来骗我的对不对?”
说着说着,陈洗的泪在眼眶里流转,他才不想哭……
方平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可他害怕……
听这陈洗撕心裂肺的问话,凌立于心不忍,几次欲言又止。
方平连连使眼色催促。
凌立深吸一口气,不管怎样,方平说得对,确实要斩断这段孽缘。
他不安地抚着长须道:“方平太过激动,话中有夸大之嫌,但说得没错,净染确实不想见你……”
陈洗呆愣住,泪兀自流了下来,他安慰自己,师尊这般态度原也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伤心的……
可心上的伤不知何故,越来越疼,掌门不是说无大碍了吗?可心好痛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丝毫缓解不了,他抑制不住地抓上胸口,恨不得将心掏出来。
有人在说些什么吗?陈洗头晕目眩地听不清楚。
脑海里充斥着与师尊相处时点点滴滴,耳畔却好似又响起了方平的话,他一时气血翻涌,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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