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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小姐不满:“司徒曜, 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一只小纸鸟直接穿过木门, 扑闪着翅膀朝二人啄来。
糟了!
被仙尊发现了!
俩人慌不择路, 凌傲月揪着司徒曜便逃, 一溜烟跑没影了。
直到小纸鸟不见踪影, 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欸?那分明是我的房间,我为何要跑?而且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凌傲月回过劲来,喘着气怼了司徒曜一下,“都怪你!在那偷看个什么玩意?”
末了,还问了句:“对了,他们……怎么样了?”
司徒曜脸色一僵,假意抹了把额上的汗:“没、没什么啊,应该是和好了。”
凌傲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之前是没看见,就你哥来的那天,刚开始我们三个坐一桌,陈洗好像和青玉仙尊闹脾气了,仙尊那脸冷的哟,我差点被冻死……”
司徒曜敷衍地点了点头。
他思忖着,其实现在关于师徒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刚刚偷听到的内容大部分是陈洗在撒娇……也没啥有用的信息。
回想起陈洗那副不要钱的模样,司徒曜摇头叹气,简直恨铁不成钢——平日里跟他们咋咋呼呼、二五八万的,在青玉仙尊面前居然打趣学狗叫???
……真是一言难尽。
想起之前他问过陈洗是不是喜欢青玉仙尊,还未回答,便被凌傲月的传讯给打断了,后来也一直没逮到机会。
司徒曜暗下决定,找个时间要和陈洗好好聊聊,可不能再让人给糊弄过去了!
凌傲月发觉司徒曜神情不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什么鬼表情?”
司徒曜认真道:“我觉得……有些人脑子就是被驴踢了!需要好好医治医治。”
夜幕降临。
司徒曜瞅准时机,将脑子被驴踢了的人拉来屋里。
他一本正经地问:“陈洗,你是不是喜欢青玉仙尊?”
原本还以为有要事,倏地砸来这么一个问题,陈洗霎时懵了:“你什么意思啊?”
“得了吧,看你这副模样便知道了,”司徒曜伸手指了这不争气的人两下,骂道,“陈洗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青玉仙尊?你就喜欢凌大小姐我都能理解……”
听言,陈洗冷了脸:“我喜欢谁,与你何干?你能不能别乱扯人?”
“好好好,不说别人。但我真的理解不了,就青玉仙尊那孤高冷傲、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性子,居然会有人喜欢?你不怕被冻死吗?他瞟我一眼,我都能被吓得一天吃不好饭……我就问你图啥?”
陈洗不悦道:“你管我?我就是喜欢师尊,你管得着吗?”
司徒曜长叹一声:“你图啥?图他年纪大?图他冷场王?”
一听此话,陈洗揪住司徒曜的衣领,作势扬起拳头:“你再敢对我师尊不敬,你试试。”
“哎呀,好了好了,还这么护上了,”司徒曜挣脱开,整了整衣襟,委屈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做为你的大哥,自然要替你参谋参谋将来的道侣人选了……”
“你何时成我大哥了?”
司徒曜“义正言辞”地说:“那日你不是说作为家中独子觉得孤寂么,我说我便是你哥可不是假话的。”
“滚。”
陈洗懒得多言,欲走,又被拦住了。
作为大哥,司徒曜苦口婆心地想将弟弟拉回正轨:“陈洗,我说真的。我知晓青玉仙尊待你极好,可那也是因为你是他的徒弟啊。届时你的身份若是败露,按仙尊刚正不阿的性子他会如何处置,无需我多言吧。”
“你想想,之前我们喝酒被罚,他有为你说过一句话吗?你身份的事只会更严重,那势必会伤身又伤心的……”
明白司徒曜是好言相劝,陈洗面色和缓,轻叹一声:“喜欢这种事说放便放,谈何容易?”
“也是……可青玉仙尊分明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千年寒冰,”司徒曜感叹,“唉,我们哥俩也真是好笑,一个偏喜欢上冰块,一个抱着木头当宝……”
“木头当宝?阿柏?”陈洗震惊,“你和阿柏?”
司徒曜点点头:“陈洗,你这也太迟缓了吧,在我身边一年都未看出来?”
“你们不是发小么,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关系好,”陈洗沉浸在惊讶中难以自拔,想起来问道,“之前凌傲月不是喜欢阿柏吗?那她……”
“刚开始我们以为凌大小姐只是一时将救命之恩当成了喜欢,但阿柏怕她越陷越深,便同她说了实话。好在凌大小姐宽厚良善,还答应保守这个秘密。”
怪不得之前凌傲月不肯告诉他阿柏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原来如此啊。
陈洗反应过来:“所以敢情你们三个在瞒我一个咯!还是不是好朋友?”
司徒曜笑道:“谁能想到你对感情之事反应这么慢?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看破不说破,是我高估你陈大爷了。”
“滚滚,谁是你大爷,”陈洗长叹,“之前一直卧病在床,我根本不懂何为喜欢,更不知晓被人喜欢是何滋味。就喜欢上师尊这件事,还是靠当初凌大小姐的点拨和南风阁幻境的刺激才明白的……我怎么可能看得出你和阿柏有情况啊?”
“先不说我和阿柏的事了,你和青玉仙尊怎么样了?午后居然还吵架。”
陈洗闷闷不乐道:“唉,你也看见了,下午他推开我,我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才让我抱的……”
“啊这……原来是这样啊。”
司徒曜想起那天看见的青玉仙尊脖颈上的吻痕,和陈洗疑似丢失的记忆,道:“但我觉得……仙尊还是在意你的,虽然可能是出于对徒弟的爱护,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陈洗斩钉截铁:“待我治好伤后,绑也要把人绑到魔域去!”
看陈洗如此坚决,司徒曜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你确定你们魔域有人能打得过青玉仙尊吗?怕是魔尊出面也勉强吧,你这还不如妄想着仙尊能自己跑去魔域……”
“若是霸王硬上弓不成,那便智取。”
“智取?”司徒曜来劲了,神色暧昧地说,“哎,那不如我回妖境拿些红尘劫,给仙尊下药扔你床上,到时生米煮成熟饭,按青玉仙尊的性子……”
司徒曜卡住了,他顿时难以想象仙尊会做出什么举动。
“按我师尊的性子,他宁愿爆体而亡,也不会让自己做出师徒乱.伦的勾当。不过,他在死前定会先用寻剑将你穿个透心凉。”
司徒曜浑身一抖,这还确、确实有很大可能。
提到红尘劫,陈洗陷入沉思。
这妖境闻名四界的媚药他是有所耳闻的,但不知为何听司徒曜这么一说觉得莫名熟悉,好似最近也碰见过。
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概是多虑了吧。
见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司徒曜还以为陈洗在思考,该如何将青玉仙尊拐回魔域。
他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吸引注意道:“唉……那就希望老天爷开开眼,能让这不食人间烟火、毫无七情六欲、寡淡无味的青玉仙尊喜欢上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
“我师尊才不是你说得这般没有人情味呢。”
反驳完,陈洗兀自笑了笑:“大逆不道……”
司徒曜凑近,笑道:“不过,你若是真有本事,我还挺像看看青玉仙尊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的。”
“你用你那全是浆糊的脑子想想也明白,我师尊那么克制的人,怎么可能会发疯,”陈洗将人推开,“指望我师尊发疯?那我劝你还是做梦比较实际。”
司徒曜撇撇嘴:“好吧,真是可惜……”
翌日一早。
在福禄楼待了近十日,五人终于动身赶往灵丰门。
皇城离灵丰门较远,连青玉仙尊也要花上一日的功夫。
现下众人因置换之法,灵力还未完全复原,怕是要耗费两日才能到。
出发前,他们便商讨好了落脚点,是必经之路上的一处小镇。
黄昏落日,五人抵达了小镇。
许是正值晚膳之时,镇子的街道上人烟稀少。
陈洗左顾右盼,总觉得怪怪的。
他问:“师尊,我心里莫名有些慌张,你觉得这镇子有问题吗?”
林净染摇头:“方才我用灵力试探过,并未发现异常。”
司徒曜揶揄道:“陈洗,你这是赶路赶累了吧,到客栈后赶紧去休息,别在这疑神疑鬼的吓人了。”
连师尊都说无事,看来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但陈洗的眉头仍无法舒展,他心间的疑云怎么都挥之不去。
大概确实累了吧。
这镇子较小,只有一家客栈。
但因在灵丰门通往皇城的必经之路上,唯一的客栈也与灵丰门有合作。
掌柜热情招待了五人,席间好一顿胡侃,将风土人情、奇闻轶事说了个遍。
陈洗受热闹的氛围感染,心上的不安也稍稍平复了些。
可一去屋里,形单影只不免又开始多想……
夜渐渐深了,他索性灭了烛火躺在床上。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是凌傲月的房间?她这么晚也还没睡吗?
“砰砰——”
陈洗正奇怪着,忽而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轻微,但在寂静的深夜中犹为突显,余韵悠长。
大半夜的会是谁呢?
他狐疑又好奇,便下床轻手轻脚地走近门前,小声问:“谁?”
“我。”熟悉的清朗之声。
师尊?
师尊这么晚前来是为何事?难不成这小镇真有问题?!
思及此,陈洗连忙打开门。
“师尊,怎么——”
话还未说完,便猛地被人一把抱住。
陈洗疑惑万分,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正欲开口询问,只听师尊在他耳边沉声道:
“小洗,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又名《我兄弟觉得我看上的老攻太厉害了,劝我放弃,该怎么办?》
第070章 小镇惊魂
陈洗神情有一瞬惊讶, 随即紧紧回抱来人,问:“真的吗?”
语气是难以置信地欣喜,右手却暗暗在人背后用灵力凝出冰刃狠狠扎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 “林净染”一掌拍开陈洗, 几步进屋, 门随之关上。
这掌法力深厚, 陈洗虽及时避开,但仍被掌风所伤。
他压下喉间腥甜,冰刃消散,不然剑已握在手中。
“于叔, 别来无恙啊。”
陈洗冷眼注视着:“你这千面易容术是精妙无比,身量、面容、音色皆伪装得极像,但你觉得我师尊会说出这种话吗?”
他一边说,一边暗中催动传音玉。
只见“青玉仙尊”诡异一笑, 一个转身,衣着改变,脸上戴回了那个可怖面具。
正是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魔医于惩。
他冷笑一声:“哈哈哈我这不是让你能得偿所愿么。免得一会儿林净染死我手上,你连个美好的回忆也没留下。”
“你在这说什么大话?我师尊不可能会输给你!”
陈洗嘴上这般说,但心中隐隐不安。
于惩怎会知晓他喜欢师尊的事?
此事他只告诉过司徒曜, 之前同父亲传信也并未明言喜欢的人是谁。
而且师尊早先居然未发现小镇异常。
如今传音玉的消息应已发送出,可师尊却迟迟没有回应,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陈洗不由得蹙眉, 忽然想起件事。
早年父亲提过, 魔医因体格受损, 无法深入修炼术法, 以致灵力稀薄, 只能专研医药与迷障之术。
可方才于惩那掌为何会有如此强悍的法力?
于惩道:“呵, 不必耗费功夫用传音玉了。此小镇上各处是我下的迷障,你师尊早已陷入其中。”
“可恶!”陈洗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童谣风波背后的始作俑者也是你吧,难不成你真想毁灭四界?!”
于惩大笑:“哈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导过的孩子,一猜就中啊。”
“有病吧你!自己想死便死远点,别拉四界陪葬!”陈洗怒骂。
于惩冷下声:“小洗,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不,是我蠢笨,一直都太相信你了!”
话音未落,陈洗提剑便砍。
于惩身形怪异地避开,挥手在空中飘洒了些细小的药粉。
陈洗连退几步躲避。
魔医灵力莫名大增,他决计是打不过的。
师尊那边毫无动静,应是被困住了。
司徒曜他们大概也遭了毒手,刚刚凌傲月房中的响动,想来便是于惩在下手。
为今之计,只能智取。
那药粉与太子被行刺之日的相同,魔医用药手段精妙。
即便陈洗退走,但衣袖上仍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若他未提前封闭嗅觉与触觉,定是已然中招。
陈洗心下有了计较,刻意踉跄几步,装出一副中了药的模样。
他用不然剑撑住身体,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只会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吗?敢不敢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到底是小孩心性,能赢不就成了,何必在意过程?”
于惩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道:“其实你也算是我养的,我对你还算疼惜,不然也不会耗费如此多的时间在你身上。”
“呵呵,疼惜?你所谓的疼惜便是暗中给我下药,使我卧病在床,浑浑噩噩过了七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吗?”
陈洗话中愤恨不已,见人靠近,他紧握住手中的不然剑。
看来魔医真的相信他中招了,就是现在!
陈洗朝人心口刺出了汇聚全部灵力的一剑!
时机与角度天衣无缝,于惩根本躲闪不急,慌乱中祭出了一把匕首抵挡。
只听“叮”的一声闷响,一阵金光过后,不然剑被打飞。
于惩的胳膊鲜血直流,咬牙切齿道:“小洗,你还真是颇有那魔头的风范!”
陈洗看清于惩手中的匕首,大惊失色。
黄金刃!!!
黄金刃是千年前明华仙尊送去魔域的神器,本该藏父亲的寝宫,怎么会在于惩的手上?!
“怪不得师尊察觉不出小镇的异样,怪不得你忽然灵力大增,原是有神器相助!”陈洗激动地吼道,“我父亲呢!你将我父亲怎么了?!”
受了伤,那骇人面具下的眼神猛地阴冷,于惩没耐心再玩下去,拿着黄金刃便出招。
刚使出那一剑,陈洗已是强弩之末,加上神器的威压,几招便被魔医制服。
于惩盯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陈洗,目露凶光:“哼,你父亲?你的父亲早就死了!虽然我不是创造你的人,但我才是你的缔造者!”
说着他蹲下身,端详起陈洗的面容。
“作为那该死的魔头的血脉,你们眉宇之间确有几分相似,也一样的诡计多端,幸好我早就将你废了!”
看见陈洗左手腕上的小金锁,于惩讽刺地笑了一声,“只不过没想到林净染那蠢货,居然肯耗费半生灵力来养你的身子,小洗,你觉得你师尊会选择救谁呢?”
*
“陈洗!陈洗醒醒!”
这声音为何如此耳熟,凌大小姐?
嘶,好痛!
陈洗蓦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高高地吊在了虚空中,动弹不得。
他循声望去,凌傲月、司徒曜和阿柏也被吊在了旁边。他们被悬空挂起,身上不见绳索,离地面起码有三层楼的距离。
见人醒来,凌傲月欣喜道:“太好了陈洗,你终于醒过来了!”
陈洗试着挣脱,但丝毫不起作用。
“陈洗,省省力气吧,”司徒曜出言阻止,“方才我们用尽了办法,皆不顶事。”
陈洗恼怒地出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问:“我师尊呢?”
凌傲月摇摇头:“不知,或是在与恶人决斗?我甚至都未看见恶人,便被迷晕了过去。”
陈洗不禁担忧,魔医有黄金刃在手,师尊恐怕真的不是对手。
也不知魔域现在的情况如何,父亲有没有被于惩所伤。
这几日忙着司明的事,他都没用羊皮纸联系过父亲。
陈洗心下着急,一边担心师尊,一边担心父亲,两方情绪冲得他眉间蹙起来了深壑,简直恨不得手刃魔医!
“我去,那是什么鬼东西!”司徒曜俯瞰惊呼。
陈洗也朝下面看去,下方是一片荒草地,仅有两株矮小的歪脖子树。
有一团广大的黑气从东边走来,像是人走路的姿势,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铺满了整片空地。
其间还吵吵闹闹的,像夹杂了无数聒噪的人声。
陈洗定睛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黑气中有挨挨挤挤成百上千张脸!!
灰暗的月色下,更显诡异万分。
那些人面如死灰,在争吵着什么,但全都齐刷刷地仰视着上方!个个面露疯狂之色,眼神像是将陈洗他们视为盘中食物!
司徒曜大骂:“他大爷的!这都是些啥!救命啊,青玉仙尊你在哪?!快来救救我们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些皆是怨灵,”凌傲月声音在抖,“那恶人……将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炼化成了怨灵!!”
下面的场景太过骇人,陈洗不敢再看:“可怨灵一般不是单独行动、以幻境为诱饵吗,怎会以这副疯癫的模样聚在一起?”
“因为那恶人残杀了全镇的人……再用困怨药强行将他们聚在一起……太歹毒了!”凌傲月闭上眼,面露不忍之色。
“困怨药,那不就是魔域的人,”司徒曜焦急地看向陈洗,“到底发生了何事?!”
陈洗正欲开口,熟悉的古怪笑声传来。
只见于惩飞身立在歪脖子树上。
林净染紧随其后,站到了另一棵上。
“师尊!”
“青玉仙尊!”
四人惊喜地唤道。
于惩仰头大笑:“哈哈哈凌立将你教得很好么,即便亏损了一半的灵力,又使用了置换之法,你竟还能突破我设下的重重迷障。”
林净染右手持剑,面色冷峻如化不开的千年玄冰,连音色也沾染上了寒气:“你居然屠杀了整个小镇的人,罪该万死!”
“真可笑,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林净染话不多说,挥剑出招。
剑气凌厉万分,凛冽地好似混杂着冰雪的风暴,势不可挡。
剑身隐约闪烁起赤金色的光,光芒所到之处,怨灵哀嚎消散。
于惩未拿出黄金刃,只能勉强抵挡住林净染狠厉又毫无破绽的攻势,几招下来,败局逐显。
陈洗一瞬不瞬地盯着下方激战,见魔医手往袖中探去,大喊:“师尊小心!他有黄金刃!!”
听言,林净染躲过了划向颈间的神器,飞身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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