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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已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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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不喝便不许走之意。

陈洗冷眼看着,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空杯摔在桌上:“我可以走了吧。”

他自然没喝,抬手时借衣袖的遮挡,倒掉了。

不等回应,陈洗转身便走,却发现门被下了禁制根本打不开,忽然浑身涌起一阵诡异的热,他顿时站不住,滑倒在地。

陈洗喘着气:“怎么会……你?”

“还挺聪明,知道偷偷将酒倒掉,”司明缓步走近,“只可惜,药不在酒里,而在杯子上。一旦接过酒杯……哈哈!”

陈洗手中紧紧捏着传音玉,暗中施法打开:“可我,是从你手里接过的……”

“所以我也中了药啊。”

听这漫不经心的语调,陈洗气急:“你个疯子!”

司明大笑:“疯子?疯了才好,疯了,我想折腾谁便折腾谁!”

陈洗欲用灵力压下这股热意,却发现丝毫压不住:“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红尘劫。”

陈洗咬牙切齿:“混蛋!”

此乃妖境闻名四界的媚药,法术消不得,灵力压不了,更甚者需双修才能解,不然会爆体而亡。

“你们早已知晓我是妖境的人吧,那应该也知道我身上有无方印,你说,我若借用一半的神力,能不能打得过青玉仙尊?不过这般,或许明日我便会遭反噬身亡。”

说着,他蹲下身,见陈洗脸上溢起了诱人的红,想伸手去摸,被一掌拍开。

“滚!”

司明也不恼,反而笑道:“我还是体恤你的,将药量轻减了些,只需泄出元阳便可。要怪就怪你师尊,若不是他同我对着干,还刺伤了我,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

“分明是你先惹事的!你给我滚!”

陈洗怒斥,他暂时还能维持清明,只是那凭空而起的热在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

他蜷缩着身子退后,想离司明远一些,蓦然被握住了手腕。

司明夺过他手里的玉,看了看:“传音玉?你已将消息告诉青玉仙尊了吧。”

司明脸上已有红晕,他握着玉坐到一旁的木椅上:“一刻钟之后,这红尘劫便会吞噬我们的心智,你是想你师尊来看我们如何颠鸾倒凤的吗?”

“滚!”

“哈哈哈,听闻这福禄楼有四百多间房,”司明笑问,“你猜,青玉仙尊能在一刻钟之内找到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9章 迷乱的夜

陈洗没有再说话, 他缩在角落里,全身止不住地战栗。

热,好热……

他想将碍事的衣衫脱掉, 幸好理智残存, 只微微扯开了衣领。

他的心上绷着一根弦, 再禁不起丝毫刺激, 稍有不慎,那股滔天的热意便会将他彻底淹没。

坐在一旁的司明似乎也不好受,拿着传音玉,不轻不重地敲打木椅的扶手。

陈洗脑子嗡嗡的, 只觉得那敲击声砸在了心口上,每敲一下,心上的弦便紧一分。

一下,两下, 三下……

砰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带来一阵清凉的冷意。

陈洗一个激灵,看见熟悉的身影后,用尽气力起身朝来人跑去。

“师尊……”

陈洗腿软得不行, 没跑几步便要摔倒,幸好师尊眼疾手快抱住了他。

冷冽的气息袭来,陈洗觉得通体的燥热得到略微纾解, 他双手环上师尊的脖子, 身体紧紧贴上去。

好舒服啊, 他想要更多……

“青玉仙尊, 来得可真快啊。”

药劲上来, 司明的声音略带喑哑, 说着,他把传音玉抛了过去。

林净染单手圈住陈洗,接下传音玉,感受到徒弟浑身不正常的热意,他怒视司明质问:“你对小洗做了什么?”

“红尘劫,”司明眼神玩味,“给你的回礼哦,好生收着。”

“混账!”

林净染呵斥,寻剑已架上司明的脖颈。

剑锋森冷无比,似乎下一秒便能刺穿脆弱的喉管。

守在门口的汪水听见“红尘劫”脸色一变,看林净染动剑,冲上来挡在司明身前:“青玉仙尊息怒!阿明并无……非分之想,他特意让我在外守着,若仙尊不能及时赶到,便……”

说着,他看了一眼林净染怀里的陈洗,见陈洗面色赤红,眼神迷离,提醒道:“仙尊,还是速速带人去解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话音刚落,寻剑堪堪擦过司明的颈侧,直嵌入其后墙壁,剑身半数没入,可见主人何等气愤。

林净染冷冷瞟了二人一眼,捏诀带人离去。

汪水松了一口气,扶住身形不稳的司明:“阿明,你也中了红尘劫吗?你不是说,你要同陈洗赔礼道歉的吗?怕再起冲突,才让我在外候着,如今这又是何意?”

司明满脸通红,抱住汪水,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脸,痴笑道:“你说,他们会不会……”

汪水轻叹一声:“阿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看……清莲染上污泥,白雪被人践踏,高傲之人深陷自责悔恨,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司明亲上汪水的唇,语气一改平日的飞扬跋扈,粘了蜜糖似的,甜腻地说:“快帮我解了红尘劫,你啊,就是我的劫数……”

汪水硬是忍着,轻轻晃了晃眼前人,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是世间最蠢笨的人,也是世间最好看的人,”司明又缠上来,“你是我在一汪水旁捡到的,你的名字还是我起的,你是汪水……”

*

林净染知晓红尘劫用灵力压不了,一回到房,他便想带人去盥洗室,没走几步,猛地停下——小洗埋在他的颈间,轻咬了一口,然后像是尝到了美味佳肴,又是舔舐,又是吮吸……

他能感受到小洗身上翻涌着的滚烫,这滚烫也在烧灼他的心智。

林净染蓦然握紧左手,手心未结痂的伤口迸裂出血,渗透了包裹着的白布。

他借疼痛唤回清醒,费了好大的劲才稳定心神,将人推开。

可一推开,陈洗腿软站不住,又只能去扶。

他低唤几声,试图让陈洗找回一些理智。

“小洗?小洗?”

陈洗的心弦在师尊现身的那刻便安然断裂,意识已被红尘劫吞噬殆尽。

听见呼唤,他下意识呢喃道:“师尊……我好热啊,好难受……”

林净染双手扣住徒弟的肩,让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温声道:“师尊知道你难受,但这红尘劫不能用法力抗衡,更不能直接让你昏迷,否则会适得其反。小洗你听着,他给你下的药量不大,你只需将……元阳排出,我现在……嗯……”

聒噪的声音终于停了。

陈洗满意地哼了一声,他浑身躁得慌,脑子里浆糊一片,眼前的人却还要困住他,叽里咕噜说个不停,根本听不懂。

他撩起眼皮,见那人的薄唇一张一合——唇形可真好看,就是话多了些。

要是能闭嘴就好了。

于是陈洗直接吻了上去,他压根不知该如何接吻,只是毫无章法地乱撕乱咬,还时不时用牙去轻辗。

那人刚开始没有反应,后面居然愈发凶狠地还击,陈洗招架不住,又觉得不能认输,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陌生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净染陡然清醒。

他一把推开陈洗,看人要摔倒,又手忙脚乱地抱住。

方才的迷乱让二人脱得只剩里衣,陈洗不舒服地哼唧两声。

他发丝散乱,衣襟大开,全身热得惊人,额上漾起了薄汗,面容浮现出一种异样的红,像是早已熟透的果实,期待着旅人的采撷。

不行,再这样下去,若是得不到释放,极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林净染深吸一口气,移开眼,将小洗的衣襟拢好,横抱起人进了盥洗室。

怀中人依然不老实,林净染咬牙强撑,施术召来清水灌到浴桶里。

他犹豫了一下,想来已是夏初应无大碍,而且也只有这一法可用,最后还是将人放到了浴桶中。

微凉的冷水让身体的热意暂时得到缓解,陈洗飘散的神识聚集了一些,抬眼见林净染在旁边,他有气无力地唤了声:“师尊……”

果然有用,林净染趁机嘱咐:“小洗,接下来你只需自己将元阳泄出便可,不用担心,我会在门外为你护法。”

“好……”

陈洗浑身被水浸湿,薄薄的里衣一下子贴在肌肤上,略微通透,依稀可见其下肌理。

半遮半掩,反倒更加诱人。

林净染的眼神迷失了一霎,随即恢复清明,逃一般地转身便走。

还没摸到门,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他猛然被人抱住。

只隔着两层布,他能感觉到身后那燥热的水汽。

这股水汽侵蚀着他,环绕到他的心间,将他的心包裹得死死的,使他再也迈不动半步。

“师尊,我不会……你帮我……”

林净染呼吸渐重,这带着哭腔的话直接将他构筑的堡垒土崩瓦解。

他回身引着陈洗坐到杌子上,然后他半跪下,低下了头……

夜色深沉,一弯明月静静地挂在高空,苍穹忽而躁乱,一片乌云飘来,将月遮得不见踪影,又随即飘走,又有乌云来又走……

如此反复,羞得月儿躲了起来,空留下漫天繁星。

林净染将人抱到床上。

陈洗面容沉静,已安然入睡。

林净染掖好被角,面容的愁绪结起了坚冰,无法化开。

他走到桌前,用清茶漱了漱口,可那股浑浊黏腻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虽然守住了底线,但他还是做错了事。

这时,陈洗翻身咳嗽了两声。

林净染走回床前坐下,一动不动地看着陈洗,眼神极尽温柔,可更多的是纠结、彷徨和无措。

许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口道:“小洗,我错了,我不是一个好师尊,更不配为师。是我没经受住诱惑,对你做了那种事,不过幸好,一切还能挽回……”

他俯下身,慢慢低头,在即将触上唇瓣时生生顿住。

他心下懊恼:我怎么又……

林净染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眼中已无茫然之色。

他伸手抚上陈洗的额头,赤金色的光芒随之亮起。

“小洗,都是我的错,而且你还有喜欢的人……”

“有些事记得只会痛苦,那还不如直接忘了。”

“既是我的过错,痛苦由我一人承担便好。”

光芒消散,林净染最后看了陈洗一眼,起身要走。

陈洗忽然喃喃唤了声:“师尊……”

眉头紧锁,像是做了噩梦。

听言,林净染停下脚步,回来坐下,柔声道:“别怕,我在。”

次日。

分明说好了今日回灵丰门,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陈洗和青玉仙尊的身影。

司徒曜等得不耐烦,去敲陈洗的房门。

“陈洗,陈洗!你人呢?怎么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开门的人竟然是青玉仙尊?!

司徒曜面色一滞:“仙、仙尊,我不是骂……”

说着,他瞟见仙尊脖颈上的青紫色,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视线往上,仙尊的嘴还破了?!

司徒曜皱起了眉头,等人问了声“何事”才回过神。

“嗷嗷,昨日晚膳您不是没来么,我们合计着今日便动身回灵丰门,托陈洗询问您的意见来着,他没跟您说吗?”

司徒曜透过门缝,往屋里瞧了瞧,见陈洗还在安睡,心下奇怪,都什么时辰了,竟还在睡?

林净染顺着司徒曜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道:“回灵丰门的事,等小洗醒了再议。”

“啊……好……”

司徒曜心里疑惑得很,但吻痕和唇上的伤,他是万万不敢问出口的。

再回过神,青玉仙尊已将门关上了。

司徒曜思忖:最开始是因为大典,福禄楼没余房,所以陈洗才和青玉仙尊住在一起的,但前日陈洗分明说已搬去一个人住了,今日俩人怎么又住到一起了?

司徒曜越想越觉得不对,嘴唇破了还能说是自己咬的,但脖子上的吻痕总不能是自己弄的吧!

怪不得他之前让陈洗撮合二哥和青玉仙尊,陈洗那么大反应,甚至与他吵了一架。

还有昨日,仙尊以为二哥亲了陈洗便动了杀心。

这……

司徒曜心惊胆战,一时不敢再细想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家伙终于写完了(*/ω\*)

啊啊啊好开心,朋友看我上图榜了,说要帮我去弄个封面,哈哈哈终于要有封面了,期待

第060章 奇怪

陈洗被吵闹的敲门声惊醒, 只觉得头昏沉得厉害,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林净染正往回走, 应是已经将人打发了。

“师尊?”

“小洗, 你醒了, ”林净染走到床边坐下, 温声问,“可有觉得不适的地方?”

陈洗皱了皱眉:“头好疼……”

听言,林净染伸手探了探徒弟的额头:“没有发热,可能是染了风寒, 出出汗便好了。”

师尊的手心微热,覆在额前很舒服,陈洗想出手抓住,但林净染已收回了手。

昨夜的事记不大清了, 陈洗只记得一直在等师尊,何时跑上床睡的也不知道。

“师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等了你许久都没等到,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林净染敛下眸光:“我回来得很晚,那时你趴在桌上睡过去, 所以才会染了风寒。”

“这样啊。”

陈洗想不起来,但这么说岂不是师尊抱他上床的?

思及此,他心中窃喜, 迷糊劲也消了些。

仔细一看, 发现师尊脖颈上有一块青紫色的痕迹, 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尤为凸显。

不由得问:“师尊, 你这脖子上是怎么了?”

林净染微愣, 想起昨夜小洗在他颈间的吮吸轻咬, 难不成在那时留下痕迹了?

他浑身一僵,略带慌乱地出手去捂。

“无事,是被虫子咬了。”

“哈哈哈师尊,你捂错了,在左边,”陈洗被逗笑了,“这被虫子咬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师尊这么慌张作甚?”

林净染一时卡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洗目光上移,瞧见师尊的嘴唇好像破了,不禁坐起,欲细看。

“师尊,你这下嘴唇……是被人咬破的吗?”

一听此话,林净染起身连退几步,昨夜迷乱的唇齿纠缠,那炙热柔软的触感似还能感觉到,他偏头避开探寻的视线:“是、是虫子咬的……”

头一回见师尊说话结巴,陈洗将信将疑:“真的吗?”

林净染闭上眼定了定心神,摆回平日里清冷的姿态,解释道:“真的,昨日为静心,我寻了一处深山老林,其间怪虫过多,不小心便被叮了两下。”

“原来如此,这虫子可真有口福。”

陈洗对师尊的话深信不疑,调笑道。

忆起前几日司徒曜脖子上也有类似的痕迹,也说是虫子咬的。

不由得感叹:“人间奇奇怪怪的虫子可真多啊。”

林净染附和:“是,天下之大本就无奇不有。”

陈洗伸了个懒腰:“好饿,师尊用过膳了吗?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你去吧。”

话音未落,林净染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陈洗疑惑,嘟囔道:“师尊怎么怪怪的?”

他饿得慌也没多想,起床下楼找吃的了。

盥洗室中。

林净染一眨不眨地盯着铜镜中的人,镜中人于他而言,熟悉又陌生——那惯有的云淡风轻的神情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镜中人眉宇之间显露愁丝,脖颈上残留着暧昧的吻痕,嘴边的破损似在昭示着迷乱的激烈。

林净染移开眼,像是接受不了镜中的自己。

昨日,他出去静心,实则为散心,因为他觉得无颜面对徒弟。

可去往湖边,他便想起与小洗相见的第一日,在无寻处的莲池旁,他发现陈洗吃了七年的药有问题。

去往林间,他便想起师徒二人偶尔会在灵丰门的丛林小道上并肩同行,惬意又舒适。

似乎不管在哪,都能激发他与小洗相处的回忆。

他前八十多年的人生忽然变得模糊暗淡,他的记忆似乎被陈洗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给填得满满当当。

无处可逃。

最后,他躲到人群中,嘈杂的人声将他淹没。

当传音玉收到消息时,他前所未有的慌乱,幸好玉上确定位置的术法还在,不然,他真的有可能会发疯……

林净染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直视镜中人。

他拂过颈间的吻痕,痕迹消失不见。

他摸上唇边的破损,来回轻抚了几次,像在回忆什么,最终嘴唇也变得完好无损。

镜中那个冷情冷性的青玉仙尊又回来了。

但障眼法,只能是障眼法。

会骗过旁人的眼睛,却蒙蔽不了自己的心。

*

陈洗一到楼下,便被守候已久的司徒曜给逮住了。

司徒曜神神秘秘地将人拉进一处僻静的房中,关门前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才小声问陈洗:“你昨夜是什么情况?没将今日要回灵丰门的事,告诉青玉仙尊吗?”

“我昨夜一直在等师尊,但好像没等到他,就睡了过去。”

“什么叫‘好像’?”司徒曜道,“昨天晚上的事你记不清了吗?”

陈洗点点头:“师尊说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听此话,司徒曜一愣,怎么像是被人刻意抹除了记忆?

他回忆起青玉仙尊对陈洗的宠溺放纵,还有昨日仙尊要杀二哥的情形,加上刚才看见的仙尊脖子上的吻痕和嘴唇的异样。

不由得猜想,莫不是昨日仙尊被二哥一激,意识到喜欢上了陈洗,当夜便把徒弟……吃干抹净了?

事后,怕徒弟怪罪,就索性将人的记忆抹去?

司徒曜已经脑补完了一出大戏,觉得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隐秘,他越想越心惊,欲言又止地问陈洗:“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能有什么事?”陈洗被一系列神神叨叨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反问,“司徒曜,你这是怎么了?犯病了?”

司徒曜一本正经:“先别说别的,你就说你……感觉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严肃,搞得陈洗云里雾里的,答道:“没怎么啊,只是头有点痛。”

司徒曜思索着:“只是头疼的话,就还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徒曜支支吾吾:“你、你……那疼吗?”

“哪儿?我只是头疼,”陈洗不耐道,“你有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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