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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

作者:已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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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确实没见过如何杀鱼……”

司徒曜看着在水中悠然的鱼,奇道:“哎?我和阿柏明明捉了四条,怎么就剩三条了?”

陈洗解释:“刚才我洗鱼时,有一条不小心溜走了。”

司徒曜气极反笑:“陈洗,你真是好样!拜托陈大少爷你坐下歇息吧,别给我添乱了。”

夜色渐暗,他们生火烤鱼煮菜。

司徒曜将手上烤好的鱼分给大家,到陈洗时,他收了回手问:“陈洗,你实话实话,你家绝对是富甲一方吧?再不济你也是个少主殿下之类的吧?”

凌傲月好奇:“为何突然这样问?”

司徒曜来劲了:“你今日是没撞见,我们陈大少爷可谓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他去摘野菜,他找来一堆草。让他处理鱼,好家伙,更离谱了,他就把鱼给洗了一遍,还放走了一只!我真的是……之前在灵丰门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生活白痴呢?哦对了,灵丰门有俗物堂,也用不着你做饭。”

“有完没完,念叨第三遍了,”陈洗轻叹一声,“父亲管教严厉,后又卧床七年,我哪能像你一样外出闯荡,通晓俗事啊?”

见气氛不对,凌傲月打了司徒曜一拳:“就你多嘴!”

“啊哈哈,陈洗我不是这意思……”司徒曜忙把手上烤好的鱼塞给陈洗,“快尝尝我做的,可好吃了!”

陈洗接过鱼,狡黠一笑:“哈哈上钩了吧!”

“敢情你那低落都是装的啊,快把鱼还给我。”司徒曜作势要抢。

陈洗一躲:“已经到我手上了。”

司徒曜偃旗息鼓:“去去去,吃你的吧。”

看着手上被插在树枝上的鱼,有些地方被烤糊了。

陈洗一时不敢吃,见他们已然开动,于是试探着咬了一小口,随即便被浓重的鱼腥味冲击地差点反胃。

一旁的司徒曜看见直摇头:“啧啧,看陈大少爷这娇生惯养的模样。”

陈洗刚想回嘴。

忽然,现怨针出现异动,转动不停。

怨灵就在附近,还离他们极近!

四人警觉,互相眼神示意,起身握剑做防御状。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本仙尊就是财大气粗。

朋友说看我多了一瓶营养液,提醒我感谢一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 ’ - ’ * )

谢谢小可爱啦!

第029章 释怨灵

火堆被突如其来的风吹熄, 似有簌簌声在耳畔回旋。

四人齐齐盯着现怨针。

突然,指针停下,直指北方。

众人顿时不敢动, 屏住呼吸。

凌傲月用嘴型在倒数, 数到一时, 司徒曜提剑刺向北边。

“哎!”

余下三人来不及阻止。

明明还有零, 真是毫无默契……

司徒曜的脚步生生停下。

只见他对面站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穿一袭红衣,头发高高挽起,像是一个寻常的过路人。

可此地这般偏僻, 哪里会有路人?

女子浅笑嫣然:“公子可曾见过我家封郎?”

司徒曜有些愣:“不曾。”

“不曾?”女子怒目圆睁,面露狰狞,“那便是你害了他!”

话音未落,她凶相毕露, 右手做爪直朝司徒曜的心口袭来。

司徒曜竟还不躲,陈洗一脚踹开他,接下女子的招式。

对方术法武功低,几下便被制服,陈洗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子的眼睛。

这女子有一双美眸, 美而不媚,含情脉脉。

忽然,一切霎时消失, 四周大亮, 竟成了白日!

陈洗反应过来, 他中了幻术!

一般怨灵术法不高, 但能蛊惑人心, 想来刚才司徒曜也中了招。

虽是白天, 但空旷无边,只有远处云霞似血。

不一会儿,莫名的乐声响起。

一队人马在陈洗眼前走过,几人在前奏乐,中间坐在马上的男子相貌丑陋,后头还抬着花轿。

看来是办喜事的场面。

场景随即转换,这些应是那怨灵记忆中印象深刻之事。

陈洗不着急破阵,反而在旁潜心观看,因为他能感受此阵中有一股莫大的悲伤。

画面零零碎碎地展现在眼前,陈洗约摸看明白了这个故事。

女子容貌出众,和邻家二郎——就是她口中的封郎,乃青梅竹马。

不料,村中恶霸趁封郎会试之际将她强娶,却在成亲当晚暴毙而亡。

恶霸家中唾骂女子为丧门星,日日虐待,逼女子为恶霸守贞。

幸好封郎高中归来,用重金将女子赎回,但迟迟不提成亲之事。

女子只默默伴其左右,后因长相优越,被一方巡抚看中。

巡抚多次出言讨要她,甚至给封郎许下诸多好处。

封郎被说动,竟主动来求女子委身他人。还直道女子身子已然不洁,此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女子悲愤交加,说出自己仍是完璧之身。

听言,封郎一反常态,对女子诉说爱意,引其云雨。

即便如此,封郎还是下药让女子去陪巡抚。

女子清醒后羞愤欲死,封郎许诺婚事,却是以妾室名义成婚。

婚后,封郎变本加厉,逼女子去陪不同官吏,为丈夫仕途平顺,她委曲求全。

之后,封郎要娶丞相之女为妻。

女子终于心灰意冷,发请帖将过往□□她的人聚在一起,使计下毒害死了所有人。

看着封郎在怀中渐渐咽气,女子泪流满面。

她放了一把火,火越烧越旺,犹如他们幼时常常结伴去看的云霞。

她终是又见到如此美景,只是那个比美景还耀眼的少年不见了。

最终,她消失在这片绚烂里……

望着幻境中的这一抹红,陈洗长叹一声 ,道:“如此小人,何故再挂牵?”

他已然参破解法,随即捏诀破阵而出。

一睁开眼,阿柏和凌傲月正与女子缠斗,而司徒曜在一旁昏睡不醒。

陈洗连忙上前助阵,却未料到竟被阿柏和凌傲月偷袭,幸好反应及时,只擦破点皮。

在他以为二人是受迷惑之际,周围场景逐渐产生裂痕,最后又只剩下迷茫的白。

幻境中的幻境!

此处没有任何景象,只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白。

陈洗思索许久不解其法,时间一长,受伤的手部传来细微疼痛。

他看着方才擦破皮的地方微微泛红,忽然想起上个幻境中那片比血还要红的云霞。

没记错是在右侧。

想着,陈洗对那方掐诀施法。

顷刻间,无数的白开始晃动,开始变红。

阵眼果真在此处!

陈洗破开幻术,只见司徒曜和阿柏正与怨灵打斗,而凌傲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方才经历让陈洗心有余悸,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帮忙。

这时,司徒曜和阿柏困住怨灵,见站一旁发呆的陈洗,司徒曜喊道:“你醒了干站着作甚?快将缚灵索扔过来!”

陈洗回过神,忙翻出绳索扔了过去。

怨灵被捆住,大声哀嚎着。

女子极美,成为怨灵后也不形状可怖,忽略夸张的表情,依稀可见生时风韵。

她挣扎许久,似是认命地回归常态,幽怨地抹着眼泪道:“世间男子皆是负心汉,你们三人也是!还不懂怜香惜玉!呜呜呜,好痛……”

这下将三个尚未开窍的小伙子搞不会了,三人刚刚皆中幻术,知晓女子悲苦生平。

如今美人在他们面前哭得可谓是梨花带雨、凄凄切切,三个大男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凌傲月醒了,看见眼前这副景象,问:“你们已经收服她了吗?”

陈洗点点头,对凌傲月眨眨眼,好似在说:可她一直在哭,救命,想想办法吧!

凌傲月才破幻境而出,看过女子经历之事,愤愤不平道:“何必再为他哭?你那封郎卑鄙无耻,实乃世间少有!”

“是啊,所以我杀了他,”女子麻木地擦掉眼泪,看向凌傲月,“可他明明知晓是我下的手,死之前却还在说爱我,为何呢?又许我一生一世,又逼我去做那些腌臜事……”

听言,凌傲月无奈轻叹:“他才不爱你,从头到尾他爱的只有权势。死前说爱你不过是想你心生愧疚,你看,你不也因此无法释怀,终成怨灵,入不了轮回。”

女子愣住了,最后连连摇头:“不,才不是!他曾散重金救我于水火……”

“你们二人自小青梅竹马,那不过是他仅存的微末情谊罢了,亦或是占有欲,”凌傲月振振有词,“而且彼时他已高中,这些钱财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勿要受花言巧语影响,应当看他做了何事!”

女子懵了,眼泪如断线珠子往下掉,只是怨灵已无实体,泪终落不到地上。

凌傲月巧舌如簧的一番话,听得陈洗是啧啧称奇。

没想到她年纪不大,对情爱之事看得如此透彻,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

想着,陈洗看向阿柏。

凌傲月最近不像从前那般将阿柏挂在嘴边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突然,有破风之声传来。

“谁?!”

陈洗喝道,拔出不然剑将飞箭斩断,可飞箭的顶端仍直直扎进了怨灵的体内。

只听女子痛苦惊叫,浑身冒起黑烟,竟生生变成巨大的黑色怪物。

陈洗大喊:“不好!快跑!”

可惜为时已晚,怪物挣断缚灵索,隔空一掌便将四人掀翻在地。

四人忙起身拔剑应对。

怪物浑身上下好似铜墙铁壁,怎么砍都砍不进去,甚至符纸还未贴到它身上便化为烟灰。

司徒曜喊道:“陈洗,这什么鬼啊,刚才是什么东西?这下怎么可能打得过?”

“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支箭,”陈洗道,“有人要害我们!”

凌傲月:“可除了灵丰门的人,谁会知我们在此处?”

司徒曜猜想:“或许歹人一路跟着我们,我们未发现。”

陈洗蹙眉思索,此事他与父亲交代过,而且方才的箭上他感受到了一丝魔气。

灵丰门讲究释怨灵,但魔域反其道而行,是谓捕怨灵收为己用。

能激发怨灵如此大的怨气,也只有魔域的术法了。

施术者法力高强,眼下他们四人定打不过这怪物。

陈洗思虑过重,一不小心便被击中打伤在地。

“陈洗!”

勉强维持的制衡之势打破,凌傲月、司徒曜和阿柏也被重伤倒地不起。

陈洗用不然剑撑着站起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挂在脖子上的传音玉。

师尊说,如遇危急,可摔碎此玉保命。

眼下这种状况,即便他再舍不得,也不得不摔了。

怪物好似发现陈洗的意图,突然出手擒住陈洗的脖子,将人高高举起。

“封郎,你还不知悔改吗?”

如今的怪物哪还有美人模样,活像几层楼高的尸骸环绕在黑气中。

陈洗喘不上气,挣扎着。

传音玉拿不出来,他反手用不然剑去刺,却难以撼动分毫。

这是要死了吗?

形势危机,见司徒曜迟迟不出手。

“阿曜?”

阿柏不由得开口提醒。

这般情况只能动用妖境术法。

司徒曜看向凌傲月,有她在场,若使用妖术,定会被识破身份。

于是他施法飞了颗小石打中凌傲月,让其昏迷不醒。

见状,阿柏正欲施展妖术救人,竟又被司徒曜拦下。

眼见怪物就要抓上陈洗的胸口,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直直斩断了怪物掐着陈洗脖子的手臂。

失去束缚,陈洗的身子凌空下坠。

忽而一个身影飞身而来,接住了陈洗。

颈间一空,陈洗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看清来人,他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双手下意识牢牢环住对方脖颈。

因方才被掐,陈洗的声音有些喑哑,只听他惊喜道:“师尊,你怎么来了?”

第030章 原地养伤

青玉仙尊用意念控制寻剑与怪物周旋, 他将徒弟放下,确认人并无大碍,转身欲除怨。

见师尊居然都不问情况, 陈洗忙说:“方才她已被我们制服, 可凌空飞来一支箭, 才成了这幅模样, 还望师尊勿伤她魂魄。”

若魂魄被打散,这女子便无法入轮回了。

林净染脚步一顿,随即飞至半空。

寻剑像是收到感召,直直落入他手中。

怪物足足有三四层楼那么大, 在它面前,人渺小如草芥。

可青玉仙尊立于阵前丝毫不输气势,只见他轻松破解杀招,双手做诀, 寻剑以破竹之势朝怪物刺去,伴随着强烈的赤金光芒,一时间天地变色。

光芒过后,似有铁箭落地的轻响,怪物变回了女子的模样。

青玉仙尊祭出解怨袋, 将怨灵收了进去。

在旁观战的陈洗忍不住拍手叫好,真是速战速决。

他还是第一次见师尊收怨灵的场面,平日里绕是旁人如何夸赞, 真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又忍不住感慨, 方才他们四人辛苦对抗, 结果连怪物的皮毛也摸不到, 还都被打伤, 最后师尊几招便解决了。

人比人气死人。

此时, 耳熟的破风声传来。

月色下,陈洗清楚看见又一支箭朝师尊射去,连忙大喊:“师尊小心!”

林净染早有察觉,挥剑挡下。

突然一个闪身过来,抓起陈洗连退几步。

感受到冷箭自耳畔而过,陈洗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居然丝毫未察觉!

若不是师尊营救及时,这箭怕是正中眉心。

几次三番偷袭,陈洗怒火中烧:“哪个小人在放冷箭?”

林净染道:“已经跑了。”

“啊?”

林净染解释:“最后一箭是虚晃一枪。”

那箭差点就射他脑门上了,敢情是为了逃跑做掩护……

陈洗无奈:“好吧。”

他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不出意外应是魔域之人。

想着,陈洗回头看向箭来处,那树林深处受不得月光照拂,幽暗诡谲,一如八年前他刚受伤时那段生不如死的岁月。

又与魔域相关。

陈洗不禁蹙眉,之前卧床养伤不问世事,也不知魔域内部局势,更不知父亲为稳住魔众耗费了多少心血。

魔尊一直致力于仙魔两界和平共处,但现在居然有魔众敢私下对灵丰门下山试炼的弟子出手。

更故意挑初次下界的,这可是灵丰门寄予厚望的好苗子,若出了什么差错,掀起的风浪只会更大。

“在想何事?”林净染见徒弟发愣,问道。

陈洗回过神:“哦哦,没事,多谢师尊出手相救。”

“多礼。”

见师尊走去查看司徒曜他们的情况,陈洗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敷衍。

司徒曜已将昏迷的凌傲月唤醒,对过来的青玉仙尊道:“此地不宜久留。”

林净染淡淡道:“有我在,不会再来。”

司徒曜一愣,换做别人他绝对会骂一句自大狂妄。

但一想是青玉仙尊这样说,倒也是事实。

他附和道:“哈哈哈是啊有仙尊在,那我们原地养伤调息吧。”

林净染颔首以示赞同。

四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林净染先给陈洗治伤,随后去助阿柏。

陈洗顿时觉得好多了。

夜深露重,看方才被熄灭的火堆,他自告奋勇升起火来。

凌傲月见此要帮忙,却被司徒曜拦下了:“就让陈洗试试吧,我们等青玉仙尊来治完伤再动。”

凌傲月被劝下,司徒曜更是摆出一副大爷模样。

之前的火堆是阿柏升的。

陈洗哪里生过火,只将柴火堆放一起,便要施术引火。

见状,司徒曜连忙阻止,用一惯的讽刺口吻道:“陈大少爷,你以为将柴随意堆一起再点个火就能烧着了?大哥,你至少要摆一下,给它们一点燃烧的空间吧,你这样弄到明年也烧不起来……”

陈洗看了在旁指手画脚的司徒大爷一眼,破天荒没有还嘴。

平时斗嘴的人突然偃旗息鼓,司徒曜虽然觉得背后莫名发凉,但自动忽略,一时间更来劲了,正跃跃欲试要乘胜追击,却被凌傲月怼了一下。

只听对方轻声道:“闭嘴吧你!”

司徒曜也下意识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凌傲月眼神朝青玉仙尊那方示意,提醒道:“你难道忘了?青玉仙尊也在!一年了,你不会不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短,我爷爷还常常念叨他对陈洗比那方长老对方扬礼还放纵!你方才那样嘲讽陈洗,知道的是在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苛待。我可看见青玉仙尊瞟了你一眼啊,到时候被教训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司徒曜才反应过来,难怪刚才后背凉飕飕的……

他看向青玉仙尊,正对上那双漂亮至极却冰冷入骨的双眸,他立即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见仙尊面无表情地移开眼,司徒曜哭丧着脸,抓上凌傲月的胳膊求救:“救救我救救我!仙尊那眼神像是要杀了我一样,我不就说了陈洗几句,他也犯不着这样吧……”

怪不得陈洗不理他,原来是靠山来了,在装大尾巴狼!

凌傲月推开他,故意长叹一声:“自求多福吧。”

陈洗听不清他俩在说些什么,看司徒曜夸张的表情,以为他又在耍宝,忍不住骂道:“司徒曜,你有病去治,别在这演。”

司徒曜学乖了,连连点头称是。

陈洗:???

刚刚还一副大爷做派的人忽然成了孙子,陈洗不理解,心说这人难不成脑子摔坏了。

接下来,司徒曜可谓是坐立难安,虽然他明知青玉仙尊不可能如此小肚鸡肠、公报私仇,但他还是没来由的紧张。

定是气势太骇人了。

终于轮到仙尊为他治伤,人一靠近,他的手居然开始发抖……

凌傲月看见,捧腹大笑:“哈哈哈不是吧!太夸张了!你有必要吓成这幅模样吗?”

陈洗好奇:“他怎么了?”

青玉仙尊本人还在,真实原因定不能说,凌傲月随口扯道:“我刚才给他讲了个鬼故事,他就吓成这样了哈哈哈!”

看司徒曜蔫儿的,陈洗笑道:“哈哈哈,请问阁下胆子有芝麻大吗?”

司徒曜握紧拳头,手竟还在抖,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有什么好怕的?

他自己也不知,但就是害怕,像是幼时第一次犯错唯恐父亲责罚。

等青玉仙尊帮凌傲月和司徒曜治完伤,陈洗也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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