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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 > 100-110

100-110

作者:夏川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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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选了此处地位最高的殷怀昭作为同盟盟主,以免各自为战。

这些天,同盟和各宗私下朝南越派了几十次探子,但知道的消息仍然十分有限。

“南越如今是什么风向?”有人问。

另一位穿蓝袍的修士摇摇头:“谁能知道?那边几大世家把消息把持很紧,根本透不出几个字,我们宗的探子过去,没到半天就被扔出来了,险些坏了根骨。”

“这么狠辣?”其他人也凑过来听,咂舌道:“那边的世家可真是无法无天。”

蓝袍修士道:“何止,南越民心也乱得很,听说用了铁血手段镇压,如今什么都不肯说。那几个家族又以宋家唯首是瞻……”

“还有么?”

他摊手道:“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见其他人正要失望离去,他再度开口倒:“对了,我想起来了,探子潜入某个世家府上时,听到有人谈话……”

“说什么?”

那人压低声音,示意他们靠拢过来:“说如今变成这般模样,皆因天道被夺了机缘。”

“什么意思?”这几人来了兴致,干脆在旁边坐下,催促道:“你说啊。”

“这……”蓝袍修士左右看看,面露难色,结了个隔音阵法,嘱咐道:“这仅是我一人的猜测罢了,诸位千万不要说出去。”

“你就放心吧,我等听过就忘,定不会泄密!”

见他们信誓旦旦地保证,蓝袍修士才隐秘地朝某个方向扬了扬下巴,用口型道:“玉镜台。”

听他这么一说,又看所指方向,众人心里霎时明白过来,睁大了眼,七嘴八舌讨论道:“真和那位有关?”

“那人复生的确有悖天理,我先前猜过,但不如老兄你大胆,真敢说出来。”

“咱们几个小心点,别被人听去了。”

“正是呢,那边的人可凶着,大家千万莫要声张。”

“是极是极。”

……

傍晚,神机宗营帐。

营帐位置稍偏,在同盟营帐的东南角,林长辞不喜人多眼杂,特地要求扎营在此。

枫叶千枝复万枝,萧萧暮吹惊红叶。林长辞立在溪边,不知在想什么,枫叶随水流,黯淡天色别有一番静谧。

听见熟悉的脚步,他转过头,不远处,温淮提剑匆匆进了营地。

男人一身缙云色外袍,腰间革带裹束极紧,上面坠着小刀,臂甲只戴了一边,一进来便寻找林长辞的身影。

“温淮。”

林长辞出声唤他。

温淮周身冷冽肃杀的气息骤然一散,大步走过来,在他面前稳稳停步。

“师尊,事已办妥。”

林长辞颔首,没有多问,单将他没戴臂甲的那只手拉起来,袖子卷上,果不其然,青筋毕露的手臂上添了几道伤口。

他手紧了紧,问:“谁伤的?”

温淮任他拉着,道:“我自己弄的。”

他和若华奉命去了南越一趟,探查近日增多的魔修踪迹。可惜几大世家眼线太密,温淮与其中一人交上手,为了减小动静,将祸水东引,他故意划破手,以血气引来周围魔物,从而顺利脱身。

林长辞默然,知晓实情定然不是他说的这样轻松,道:“下次莫要以身犯险。”

温淮翘了翘唇角,似乎很喜欢听他关心,敷衍保证几句后,乖乖被他牵回帐里搽药。

帐里点了几盏灯,但终究比不得扫花庭明亮舒适,淡淡药香在帐里散不开,熏得衣袍上皆是这个味道。

“若华呢?”林长辞问,“她怎么没和你一道回来?”

温淮抬起包扎好的手臂,答道:“三师姐去和殷怀昭商量夜间巡逻之事了。”

他把剑放在一边,替林长辞收起纱布膏药等杂物,又倒了两盏茶来。

“她让我转告师尊,南越这边的魔修比预计更多,不好贸然动手。而且几大家族行事乖张,我们与宋家又有旧仇,她会借殷怀昭等人之手去打交道,还望师尊勿要出面。”

只听最后一句,林长辞就明白了这个徒弟的苦心,中土世家里,与他关系最近的应当是白家。

可白西棠那事到底闹得不好看,若华不希望他受委屈,主动搭上殷怀昭这根线,弟子出面比他本人出面要好许多。

林长辞叹道:“劳她费神,但为师并非无能之人。”

即便不与白家联手,他亦有其他世家的在世好友,递个话不成问题。再者,这几日世家的人快到齐了,白家也不例外,再想退避,他们毕竟还是师兄弟,明面上总要打交道。

听说,白家此番来人,是白西棠。

第109章 今宵

温淮显然听说过白家来人是谁,抿了抿唇,生硬道:“师姐拳拳之心,师尊领了便是。”

说着,他干脆躺到林长辞的双膝上,扯过他的宽大袖袍,盖在自己脸上,闷闷道:“到时候,我陪师尊去见小师叔?”

林长辞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营地同盟尚多,他不会乱来,你安心做事便是。”

温淮似乎轻哼了一声,翻身按在林长辞腰际,唇落颈窝里,鸟雀似的啄了几下,厮磨半晌,把人抱上了榻。

林长辞知道他在吃哪门子醋,便陪他躺了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

天缺宛如悬在头顶的利刃,而不知所踪的巫真、即将到来的白西棠和各有心思的盟友则是这场结盟下不见锋芒的刺。

内忧外患俱在,他一闭眼,恍惚觉得自己还活在前世,即将走入某个埋伏好的陷阱之中,稍有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风雨来临前的夜,总是如此叫人心神不宁。

夜里的山林比白日更寂静,虫鸣一声声拉长,催着他快些睡去。

林长辞默念一会儿清心咒,仍静不下心,睁开眼睛望着营帐顶蓬。

枕边人早听见他辗转反侧,觉察他不同寻常的心事重重,起身拉着他道:“出去走走罢。”

林长辞问:“去何处?”

温淮指了指天:“看看月亮?”

吹灭灯烛,二人相携出了营帐。

外面夜色昏昏,月亮也蒙了层阴翳,苍白晦暗,静静照着大地。

不比从前皎洁清亮,但林长辞被温淮牵着手慢慢散了会步,在晚风中穿行,竟也觉得浮躁散去不少。

两人不知不觉便出了神机宗营地,走到溪流上游,无数重红枫掩映月光,看不见波光粼粼,只闻溪水在黑暗里流淌。

“师尊不在的时候,我常这样看月亮。”

温淮率先打破了安静。

林长辞抬眸看他,轻声道:“嗯?”

温淮仰着头,线条利落的侧脸被月光笼上朦胧轻纱,眉目挺拔,投下深深的影子,宛如写意晕染。

他道:“我看着月亮,心里想,师尊既然还活着,会不会在哪个地方,哪片夜空下,正和我看同一轮月亮?又会不会想起卧云山,想起他的弟子们?”

林长辞不言,握住他的手,静静伫立在他身边。

温淮吐出一口气,继续道:“偶尔也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那时蝗灾盛行,乡里没有余粮,我就一座城一座城地流浪、讨食。那时也爱看月亮,有月无云,意味着明日是个晴天。”

“我喜欢晴天,若是下雨,得躲到人家屋檐下,十有八九会被撵出去。但晴天不一样,路好走,吃的也好找。要是哪天捡到几个铜板,又遇到好心人家施舍一碗麦饭,几个馍馍,那天就走了大运。”

林长辞极少听他说起过幼年流浪的经历,心中一软,看向他的侧脸,问:“没人雇你去做工么?”

温淮摇摇头:“我无房无田,爹娘又都不在了,没法立户籍。”

林长辞微微叹息,收紧了手,轻声说:“可惜,那时为师并不识你。”

卧云山虽不算豪奢,但养一张吃饭的嘴并不成问题,若早些遇见,他这个小徒弟能少吃点苦头。

温淮却笑了笑,反覆上林长辞的手,道:“说来惭愧,自打进了宗门,我心底最幸福的事是能吃饱肚子,而不是学本事。我这样说,师尊会不会觉得很没志气?”

他凑到林长辞面前扬起眉毛,眼前成熟的人影忽然和多年前那个兴致勃勃捧着灵果朝他献宝,却因腐坏而掉眼泪的少年重合起来。

林长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露出了一丝笑意。

青年不常笑,因而总有种冷清的隔阂,恍若白露时节的远山,神清骨秀,却不可近前。此刻一笑,眉目舒展开来,凤眸微弯,恍若初雪消融,含着一池春水,好不温柔。

温淮呼吸微顿,随即道:“师尊该多笑笑。”

他手指抚上林长辞的眉眼,想了想,道:“我好像……极少见师尊笑。”

分明性子不算孤僻,又面冷心热,却甚少在他人面前展露笑意,若要追溯,恐怕只有白西棠见过最多。

见温淮说着说着就闭上嘴,眸色微暗,林长辞大抵猜得到他在想什么,顺着他的手亲了亲。

唇瓣似若有无地擦过指尖,温热如羽毛,轻轻扫过了心头,温淮下意识收回手,喉结滚了滚。

他勉强压下唇角弧度,随手扯了根草茎,在枫树上抽来抽去,清了清嗓子道:“看来我天生便运气好,不仅活着进了神机宗,学了本事,还见到了师尊。”

“这时又不说后悔拜入我门下了?”林长辞拿二人重逢之初温淮刺他的话打趣。

温淮道:“弟子从未后悔过。”

含着笑意的眼睛里,二人对视半晌,温淮缓缓再度靠近他。

“师尊,”他声音又低又沉,直直望向林长辞眸底:“弟子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告诉师尊——你是我心之所向,亦是全部依托,不论如何,还请你保重好自身。”

他没用尊称,也没有挪开视线,似乎想让林长辞明白,此时的他不止是弟子,更是他的道侣。

林长辞怔了怔,旋即颔首。

面前放大的脸仍未离去,热气相接,烫得他心底轻颤,随后阖上眸子,主动靠近了对方的气息。

温淮扶着他的后腰,并没有拒绝这一吻。

此刻深林寂寂,暗香浮动,长风穿过千林,风声被误当作脚步声,于是惊心动魄,草木皆兵。

察觉到怀中人逃离的意图,温淮扶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吻。唇齿抵死缠绵,喘息细碎,手心将衣裳攥了又攥,直到二人嘴里血腥味弥漫,鲜血咸甜的滋味渗透,才堪堪在混乱的夜色里分开。

兴许是近来多事之秋,生与死沉甸甸地压在头顶,又或许今夜的风太过温柔,一时心绪乱纵。彼此寻到一个松气的间歇,便身不由己地将自己溺入其中,相拥取暖。

但不可否认,偶尔的放纵令人着迷。

“师尊,你真好看。”

温淮低着头,用鼻尖轻轻蹭他,声音发腻。

他唇上破了口,却浑不在意,好似得了最荣耀的功勋,在林长辞唇边咬了咬。

林长辞撇开半分脑袋,轻轻喘息了一会儿,红眸斜睨,哑着嗓子道:“接下来的事,得回了营帐再说。”

“弟子遵命。”

温淮勾起嘴角,将他抱起,不顾会否有人撞见,径直往营帐而去。

今宵还长,他们会有足够的时间去迎接天明。

……

南越,宋家。

此时的失魂林已化为一片炼狱。

无数魂魄可怖地哀嚎着,被炼化进火焰之中,化为狰狞丑陋的恶鬼。

“不孝的东西!不孝啊!”

须发皆白的老人靠侍女搀扶着,颤颤巍巍站在一边,气得手臂发抖,指着宋临风唾骂道:“你背祖叛宗!我当初真是瞎了眼,选你这么个不肖子孙当家主!你就不怕死后被打入畜生道吗!”

面对他的痛骂,宋临风无动于衷,甚至噙了冷冷笑意:“那只能先请您下去,帮我面对列祖列宗的怒火了。”

老人睁大眼,不相信她真敢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你!你敢!”

“来人,替我请老爷子先行一步。”宋临风立刻吩咐旁边侍女:“加把火,莫要让老爷子受太多折磨。”

此话一出,老爷子面色剧变,威胁道:“你敢这么对我,即便做了家主,我也能叫人把你拉下来,你信不……”

他话音未落,侍女松开手,迎面而来的火焰顷刻将人影吞噬。

痛苦的哀嚎传出,响彻整个失魂林,又很快被掐断,最终化为熊熊烈焰的养料,逐渐有吞没整个失魂林的架势。

宋临风在一旁冷冷旁观,前方热浪滔天,火舌试探性地舔上她的裙摆,她却连眉毛都未曾皱一下。

待失魂林彻底陷入火海之中,再无回转可能,她才挥手打开出去的通道,最后看了一眼此处,低声道:“感谢我吧,没让你们毫无价值地消散……宋家,我会保全。”

“家主,此处已支撑不住,还请速速离开。”侍女屈膝道。

宋临风不再犹豫,身影消失其中。

在她之后,火浪滚滚而来,携失魂林的怨气出现在宋家上空,直冲天际。

……

近两日,南越上方的黑块又开始变化,似乎缩小了些,深色稍褪,能让人辨认出其中隐约的赤红。

结盟的宗门世家生怕有变,一催再催,急切盼着还未抵达的同盟使者快些前来商讨。

然而,比白西棠更快到来的,是联盟中骤然兴起的一股流言。

这股流言提到了被许多修士忽视已久的玉镜台,并以玉镜台为引,发散到了其他话题,短短两日便甚嚣尘上,矛头直指林长辞。

“前辈可知玉镜台?那可是上古仙器,平常修士难以驾驭。”

“既是仙器,想必除去预知之能,定有些我等不知的妙用。”

“自然,仙器与普通法宝不可同日而语,否则碧虚是怎么复生的?”

“可碧虚长老那案不已经翻了吗?”

“前辈糊涂啊!您想想,如今修真界只有两人复生,一为碧虚,二为魔尊,这二人生前都见过玉镜台,若是毫无关系,有可能吗?”

“就是,而且这般出名的仙器,若有逆天改命之能也很正常,只是逆天改命到底要夺取机缘,指不定……”

他没说完,但众人心领神会,默不作声交换眼神,露出“你知我知”的神色。

“无稽之谈。”殷怀昭从心腹口中得知这事,皱眉道:“林长老复生前的所作所为无人不知,补魂几乎耗了半条命。我瞧他们中间不是没有受过恩惠之人,连这点恩情都不惦记,当真是白活了。”

他吩咐心腹去遏制这股风气,不要让林长辞知晓。可惜若华温淮那几个徒弟近日在外奔波,否则不等殷怀昭知道,他们早上门去掀了人家帐子。

殷怀昭吩咐得快,但流言比人腿更快。

溪边下游,不少修士聚在一处说话,林长辞本以为这些人在商量对策,路过时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号。

“碧虚的身体情况……啧,大家没觉得有问题么?”

“谁说的?我早觉得不对了。年初我师妹可是看着他出山的,病秧子一个,风吹吹就倒,现在倒越发康健了。”

“说不定真藏着玉镜台呢,不然魔尊为何只寻他麻烦?说起来,我瞧着丹霄也有点不对劲……”

几人说得浑然忘我,丝毫没察觉不远处的冷意。

“不对劲?”一个温雅的声音插入他们谈话,一字一顿道:“不妨和在下说说?”

“你自己不会看吗?丹霄那修为……”

待看清说话的人时,议论声戛然而止。

来人生得一副极好的面容,眉眼温软如春华,气质清贵,白衣似雪,分明御剑而来,浑身却无一丝急迫,身后跟了数位仆从,一言一行无不符合世家公子的规范。

“在背后搬弄是非,妄议他宗长老,也是尔等宗门教义所授?”

他说话不疾不徐,甚至含了半分笑意,却叫人心中一抖。

在场无人不认得这张声名在外的脸,以及他与众不同的身份——碧虚长老唯一的师弟,白家少主人,白西棠。

怎么撞到他跟前了?

他知道,那岂不是等于碧虚也快知道了?

有人冷汗涔涔地辩解道:“我……我等并非是背后道人长短,只是……”

白西棠做了个止住的手势,并不看着说话的人,而是微微勾起唇角,望向他们身后。

“师兄,别来无恙?”

第110章 掀桌

既被发现,隐藏就变得毫无意义。

披着雪青色大氅的青年自枫林后踱步而出,他立在风里,身形清瘦,面色无喜无怒,叫人捉摸不透。

他似在后面听了一阵,并不惊诧,那双寒星似的眸子扫过众人,将修士们精彩的表情尽收眼底。

话题主角不置一言,修士们却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失了言语,不由自主低下头,再多的辩解在此刻也是苍白无力。

白西棠信步上前,轻声问:“暂别一月,师兄身体可好?”

撞入林长辞眸中的冷意,他巧妙地停在几步外,既不生疏,也不如昔亲密。

二人之间涌动着某种古怪的氛围,谁也没有先动,等着对方开口,寒风涌动,其他人在这一刻都成了背景。

静了几息,林长辞开口:“既然来了,便去殷盟主处记名。”

他主动给了台阶,白西棠却不顺着他下,问:“我若走了,这些人怎么处置?”

他笑意微妙,示意性地看了一眼静若鹌鹑的修士们。

修士们本因事主未提及,竭力想减少存在,悄悄揭过这一页,可白西棠三言两语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林长辞撇过了头,道:“清者自清,我自会遣人报与殷盟主。”

白西棠看着他,笑笑:“一犬吠形,百犬吠声。”

他把刚才没迈完的步子走完,站到林长辞身边,无形做起了主,道:“我来得晚,没听全,只听见了师兄的道号。诸位对盟友如此热忱,不妨把方才所说的话为师兄与我复述一遍,如何?”

被讽为“犬”本就叫修士们面色难看,这话更使他们尴尬到了极点,个个脑袋都要埋进土里去,无人应声。

白西棠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左右看看后,缓步行到一人面前,道:“若我没记错,阁下乃是灵星门赵义长老首徒瞿问卜?”

那人涨红了脸,不敢称是,怕给师门丢人。

白西棠继续问:“方才我似乎听道友说,师兄藏了玉镜台?”

这人连连摆手,结巴道:“这……这只是在下一家之言……做不得真,在、在下被流言蒙蔽了眼睛,望林长老和白公子莫怪!”

白西棠叹气道:“看来瞿道友不愿与我复述了?”

瞿问卜支吾几句,白西棠似有所悟,笑意不减,道:“原来瞿道友认为,在下的面子不够,亦或是白家面子不够,不足以让瞿道友开尊口?”

瞿问卜哪敢应这话,在世家大族面前,他们小小一个灵星门能算什么?他正要解释,就看白西棠脚步调转,又朝另一人走去。

被点到的人退了一步,生怕自己被扣一顶大帽,忙不迭道:“白公子,在下方才只说碧虚长老的身体有问题,这也是出于对长老康健的关心,并非其他!”

白西棠仍没有放过他,微微挑了眉,问道:“阁下的意思是,其他道友曲解了你的原意?”

好个死道友不死贫道,其他人本就心虚,暗地对这人怒目而视。

白西棠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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