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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成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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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岭抬手倾倒,沐浴露挤在掌心,他掌心贴合摩搓片刻,直到掌心满是丰富的泡泡后,扬手覆在对方脖子处。

夏河紫外线较强,唐开灼脖颈和脸上皮肤呈现出肉眼可见的色差,平时不见天日的地方有种莹莹的白,仿佛是拆掉廉价包装盒的礼物。

一件极其合心楚岭心的礼物,足够让他细致地对待。

他掌心顺着对方喉结滑下,平稳地落在肩上缓缓打圈搓动,掌心下是对方淤青的部位,碰上去后唐开灼眉心一皱,对方吸了一口气,颈上青筋浮现。

楚岭移开,滑腻的泡泡沾满了对方胸膛,唐开灼手掌一紧,喉结滚落一遭。

3000米的海拔,狭小的浴室,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水汽已经沾湿了楚岭的衬衫,他看着干脆伸手一拽,手指横勾一抹紧实腰腹,视线明晃晃地看向对方:“一起洗。”

一个花洒,两人共享。

没有浴缸,干湿分离的隔断不到两平米,水汽一层一层漫上镜子,热水顺着头顶发丝不断留下,潮湿的水汽占据浴室,鼻腔里涌上湿意。

唐开灼蹲在,他自下而上看向楚岭,视线与他相接,暗潮汹涌,垂首启唇。

浴室天花板水汽凝聚成滴,缓缓滑至边缘,水滴逐渐变得圆涨,撑不住似的掉落在唐开灼肩膀,顺着凸起的肩胛骨慢慢滑向背沟。

楚岭掌心搭在对方头上,头发太短抓不住,他指腹摁在对方毛躁的发根上,空气越来越少,花洒流淌的水让湿度逐渐升高,整个人都被雾气腾腾包裹住。

水流倾泻而下,唐开灼接水重新洗脸,他漱口后扬着唇,薄荷味的漱口水的气息响在楚岭耳侧,他欢快开口说虎狼之词:“厉不厉害棒不棒?我觉得要比你上次厉害”

他的唇很红,甚至微微发肿,唇珠看起来更加明显。

楚岭摁了摁微凸的唇珠,嗓音浸着哑意:“比这事幼不幼稚。”都是为了取悦对方。

唐开灼闷笑:“哪里幼稚,这和尊严相关。”

楚岭未答,只是开大水流冲去地上痕迹,再清洁唐开灼周身泡泡,等处理好两人后一起躺在床上。

开胃小菜吃了一次,正餐就吃的漫长。

分离让渴望愈发明显,唐开灼第二次的时候主动且居高临下打量着对方,只开了一盏台灯,落得越重越疯狂,目眩而神迷。

到最后体力耗尽,一起沉沉睡去。

房中窗帘一层是月白色轻纱,另一层是深灰色涤纶,阳光透过时被遮掩,床上人睁开眼睛,入目是雕着花纹的床头柜,一尊明黄宝塔顶端点缀着宝珠。

楚岭闭了闭眼,夏河夜晚寒凉,两人身上盖着被褥,他想下床穿衣,正起身,一只手臂就横过胸膛。

唐开灼含糊开口语气倒是坚决:“楚岭,再陪我睡会,你不许起床。”

楚岭看着连眼睛都没睁开的人,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要下床。

唐开灼仍旧闭着眼睛,手掌摩挲几下:“再睡会再睡会。”

外面天已经大亮,生物钟已经清醒,但某人实在是像八爪鱼一般缠绕上来,楚岭重新躺回去:“那就再睡一会。”

这一再睡就到了十一点。

唐开灼终于睁眼清醒过来,入目就是楚岭黑色发丝,再往下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他脸上出现大大的微笑:“你陪着睡觉就是好,我睡得真舒服。”

楚岭掀开被子:“收拾吃早饭。”

唐开灼踩着拖鞋去洗漱:“现在应该吃午饭吧。”

楚岭目光看来,唐开灼笑的得意:“哈哈哈哈哈哈,你终于被我扰乱生物钟。”

两人出门,出民宿走几步就是餐厅,藏家传统餐厅,老板汉语说得流利,两人点了壶奶茶,又吃了糌粑和藏包,出门去寺庙。

寺前正煨桑,用松柏枝焚起蔼蔼烟雾,加香草糌粑焚烧点燃祭神,还未到旅游季节,庙中人少,一路看去,红墙遥遥,偶有红衣喇嘛匆匆行过,年长的那位问另一人怎么不去上课,年轻的喇嘛面有羞涩说肚子疼。

说的是汉语,经过唐开灼和楚岭身边,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唐开灼在人还没走远的时候凑到楚岭身边:“原来他们也不想上课啊。”他感同身受超级理解:“也是,没人想上课。”

寺庙是格鲁派圣地,也是综合学府,类似于大学。

两人沿着殿外行走,经过一道红墙时唐开灼摸了摸墙壁:“这部戏宗教算是一个引子,安导不想去大昭寺,说拍的人太多,海拔也高不安全,就来到夏河,我们在这磨戏,主要拍转经筒。”

《安宁一日》偏文艺,主人公身患重疾,求生与求死意志交织在一起,安导一贯风格,细微处入手,触摸死亡与创作,解构与剖析。

唐开灼说着说着就坐下,楚岭和他一同坐在矮矮台阶上,没说自己昨天看他拍戏,只问:“拍的不顺?”

唐开灼说:“挺顺的。”

楚岭手覆在对方肩上一摁,唐开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用谴责的眼神看向楚岭:“你是不是变心了?现在对我这么狠。”

楚岭挑了挑眉:“给你个不说实话的教训。”

唐开灼一顿,他打量着对方,楚岭平静地看向他,那双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他心下忽然了然,楚岭还是那个楚岭,依旧能看透一切。

比如,他最开始的爱意。

比如,那天晚上被一语道破的心事。

还有现在,情绪依旧无所遁形。

唐开灼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扣了扣地面的土块:“安导在片场的时候不愿意把我们搞得神经兮兮,他的理念是让演员尽量自然,然后他用镜头捕捉到,但有的东西呈现出来是心情,不是情绪,就得一次次重做。”

“我们几天前有个镜头,拿碗接水,水倒八分满停住,仰头喝水打碎碗,场务准备了八个碗,后来又买了六个。”

一条戏,拍了十四次。

楚岭问:“你感到很折磨?”

唐开灼看着远处的白塔,烟雾在他眼眸中飘过:“不是折磨,NG太正常,这不值得说。”

有信徒叩拜殿中大佛,点燃油脂的气味顺着风飘来,松柏和香草气息在烟雾中已经不可闻,紫色的莲花被抛在空中又跌落,唐开灼视线格外复杂:“安导在害怕,我能明白。”

成功者一方面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妄求成功,另一方面又被如影随行的恐惧包裹,怕江郎才尽,怕被摸透,怕被淘汰掉。

唐开灼扯了扯唇,他似乎想笑,又实在是笑不出来,最终是望着楚岭开口:“他都在害怕。”

楚岭看情唐开灼神情后心被轻轻揪了一下,唐开灼眼里的茫然犹如昨日坐在转经筒前抽烟一般,像是夜晚在海里航行。

所有的创作者都会遭到危机,一种是在自己熟悉的区域里精进,可同时知晓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已暴露,接下来都是重复,另一种是摩挲无法掌控的领域,兴奋感与不安如影随形。

安导被这种拉扯折磨着,唐开灼也被折磨着。

唐开灼敏锐地觉察到安导身上这种拉扯感与矛盾,他又能深刻的共情这种痛苦,但在共情途中,又为自己能共情而悲哀。

唐开灼轻声说:“安导今年五十二,拍戏三十年,我能拍多久的戏,能被多少人记住,能走到什么地步?”

他脸上所有自信的神情消失不在,茫然和平静出现在脸上,一向锐利明亮的眼睛沉淀到最后成了一抹淡淡的悲哀。

像是有海水倒灌在体内,隐藏的冰山终于露出来。

楚岭在这一刻才触到自己一直隐隐觉察到的东西,一个掩藏在骄傲、自信、傲慢下的唐开灼。

他对自己不抱希望,对前路不抱希望。

他的底色是悲观。

第038章 看见

山将绿未绿, 高耸的塔尖在闪着莹莹的白光,红墙依次远去,天蓝的仿佛浸在海水里,风掠过天空像是有划痕, 远处有喇嘛在缓缓移动着, 藏袍随风飘扬。

楚岭的呼气放轻, 他的手覆在唐开灼肩上, 掌心下有沉而重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叩入心门。

唐开灼靠在楚岭肩膀, 微垂着头,很重很重地眨眼睛。

楚岭问:“眼睛酸?”

唐开灼眼皮挤在一起,掌心用力按了按, 眼睛有一声轻响:“有些涨。”

夏河海拔不算太高, 高反也相对较轻, 唐开灼这几天时不时眼睛酸涩鼓胀。

楚岭站起来:“回住处休息。”

这些天拍戏一直没休息好, 昨晚两人又胡闹,确实有些疲惫。

回到住处, 拉窗帘隔绝光线,唐开灼重新躺在床上, 他刚滴了眼药水,睫毛快速闪动着眨啊眨,感受着眼睛酸涩减轻后对楚岭道:“你和我一起躺着。”

楚岭刚躺下, 就感受到腿被压住, 唐开灼手上捻着楚岭衣摆,百无聊赖:“我毫无睡意。”

他贴在对方耳边, 灼热的呼吸擦着耳廓送进去:“要不要做些快乐的事?”

手贴着布料,充满暗示性地来回画圈, 眼神也是枝枝蔓蔓。

楚岭隔着衣服按住唐开灼的手:“回来的路上我谴责自己昨晚和你胡闹太过。”

他说话时语气很平和,但偏偏就是用这种正经的语气说些风月事,才让唐开灼感到兴奋。

唐开灼感觉到自己更加清醒,像是灌下一大杯冰美式,他语气都开始荡漾:“怎么能谴责自己?达令,我昨晚非常快乐~”

一般情况下唐开灼叫楚岭名字,偶尔又胡乱地叫,楚岭已经有了很多名字。

楚岭冷静开口:“我反思自己把你放在我身上。”

唐开灼一滞,旋即缓缓地眯起眼睛:“你这样说显得我好嬴荡,而且也好弱。”

主要是后者,完全不能忍好嘛!

他明明非常善于运动!

楚岭:

他摁了摁眉心:“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对我同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并不弱。”

唐开灼把头抵在楚岭肩膀上,他闷闷地笑:“我知道,我们都一样。”

他们的频率都相同,彼此俱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与思念,在占有彼此时同样想被对方占有。

笑意顺着肩膀传来,唐开灼似乎刚才所有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悲观和迷茫都不存在。

他依旧自信强大。

强大到随心所欲。

楚岭伸手环住对方,突兀开口:“如果你永远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没有获得那座奖杯,你会怎么样?”

唐开灼笑意一僵,一瞬后,他用额头蹭楚岭,语气懒洋洋:“我们不要说这个。”

下巴被光洁的皮肤贴着,微凉的触感似玉,楚岭不为所动,他只是扣着对方肩膀开口:“我之前说很多粉丝喜欢你,但现在看来,别人的情感支持对你来说作用不是很大。”

唐开灼唇勾着:“或许你的情感对我来说作用很大。”

楚岭深深地看他一眼:“我确信你在电影界会做出一番造诣,最高奖项会被你收入囊中,你的名字百年后依旧被人提起,而我会目睹这一切,用我的视角记录你。”

楚岭的语气太平铺直叙,所带的个人感情极少,唐开灼没办法认为这是对方的甜言蜜语。

他脸上调情一般的神色缓缓收敛退去,打量的目光落在对方脸上,但最终移开视线:“你对我真有信心,这么爱屋及乌。”

所有的避重就轻都是为了掩饰。

楚岭不觉得有任何意外。

唐开灼对自己的未来不抱希望,如果被这样三两句话打动,那就显得那些支持他的粉丝是一个笑话。

在唐开灼看来,外界影响始终是有限的,他死磕较劲的敌人是他自己,他有时会觉得自己有逐鹿的能力,但更多的时候对自己不抱希望。

因为懂得,所以知晓有多难。

演技是最基本的东西,但逐力这个奖项,哪怕提名入围谁没有演技。除此之外要有好导演好剧本好编剧,要符合评委审美,要顺应时代潮流大趋势。

所需要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可望不可求。

他理智而清醒的知晓重重困难,并且对奖项不抱希望,可另一方面,他又执着而热烈的渴求。

如此矛盾而拉扯,满怀憧憬而心生绝望。

楚岭垂下眼打量着他,目光落在对方阖上的眼眸上,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不愿多说的阴影。

楚岭看着,突然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对你获奖不抱任何希望,你会走向一条极端的道路吗?”

唐开灼睁眼,他似乎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不会。”

楚岭视线落在另一处,他眼中闪过一抹什么,最终语气依旧是平静的:“那样就好,我真怕你突然有一天觉得前路毫无希望,然后像李杰一样,从我面前永远消失。”

唐开灼脸上神情缓缓有了波动,仿佛是一枚石子投入到池水中,他轻声开口:“倒也没到这种程度。”

楚岭慢慢垂首,他的吻和他的视线一样轻柔地落下唐开灼额头,接着浸润在眼角发梢,他一点一点地吻,仿佛是用唇描绘着对方一张面孔,沿着眼皮到鼻梁,再缓缓至唇。

唐开灼早在刚才闭上了眼,现在又睁开,他的情绪依旧不太好,只是眼睛看向楚岭,对方的吻仿佛是雨雾一般笼罩着他,手掌被拉住牵到手中,掌心相扣,指腹相接,十指到最后都被他握住。

密不透风。

楚岭在他耳边说:“先做好眼前的事,别去想那些。”对方的嗓音让人想到小时候院子里乌鸦身上的羽毛,阳光洒下,每一根羽毛上都闪着金光。“就算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也和现在没什么不同,我始终在看着你。”

楚岭说:“我会一直看着你。”

身边人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从窗帘透过的亮光中依旧能看清他的眉眼,睡得不算安稳,这次好在没有再皱眉,只是轻浅的睡着。

楚岭拿出手机,安静地开始补充那份文档。

【亲情:父母离婚,祖父抚养长大。】

【友情:朋友反目。】

【爱情:爱人楚岭】

这份归属与爱层面,他不知如何不愿写太多,人类情感太过细微,紧靠文字不足以描述,寥寥几笔写过。而在自我实现那一栏中写到:【追求:电影界降奖项。(愿意倾尽毕生,用尽心思,执着而绝望的追求)】

最后一个字落下,系统出现【宿主,你好啊。】

楚岭放下手机,大致浏览了这份文档:【这份观察报告基本已经完成,你什么时候离开?】

系统被对方这种冷酷的语气噎了一下:【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

楚岭很有礼貌:【请尽快。】

系统有点伤心:【我以为我和宿主最近相处很愉快。】最起码的,现在宿主和龙傲天是恋人关系,观察也不见排斥。

楚岭:【你在脑子里一天,我都不能和你真正愉快相处。】

系统‘嘤’了一声,但还是有些好奇:【和龙傲天成为恋人后,宿主观察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它飞到空中偷偷看对方手机屏幕,一眼看过去感觉都是些夸人的话,简直没眼看:【不够客观。 】

楚岭道:【他是我恋人,我没办法客观。】他手指轻点几下上划到补充协议【从一开始我就表明,只提供合理保证。】

系统瞅了瞅那行小字,发现还真是如此,它气呼呼而故意地落在唐开灼头皮上,周身光亮大浮动闪动,眼看楚岭手已经落在身上,翅膀一闪不见了。

室内重新变得安静,只有身边人浅浅的呼吸声。

他的视线落在唐开灼消瘦的脸颊上,随着呼吸,对方的眉毛有轻微的变化。

他看到了唐开灼的自信,也看到了他的悲观。

看到了他的骄傲,也看到了他的痛楚。

他看到了他的优点,也知晓了他的缺点。

他知道的越多,越了解他,就越爱他。

真是完美的龙傲天。

楚岭眼中有笑意,爱意与温柔混在一起,这让他眼眸璀璨,光华流转间仿佛碎银闪动。

他又低下头亲了亲唐开灼,细密的吻像清风落下。

真是个完美的唐开灼。

第039章 我疯了

十一月末, 天气转凉。

这几日天雾蒙蒙,有时候天边淤积一层厚厚的灰,让人疑心是否今年初雪是否要早早落下。

年末,事物明显的变多, 银行、二级市场波动、市场变化, 一项一项排山般过来, 加班是常事。

楚岭开车出公司已过了十点, 车平稳驶过灯火通明的街道, 院中保安队在巡逻, 见车辆驶进敬礼,一切又归于安静。

电梯打开,楚岭摁指纹, 智能管家将灯打开, 室内依旧空荡, 茶几上的星辰乐高早就拼好, 寂寞地站在那里。

楚岭目光随意扫过,视线触到阳台时微微一停, 第一层轻纱窗帘被半拉着。

他早上临走时,会让智能管家完全打开窗帘。

有人在这个屋子里。

楚岭顿了一瞬, 唇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

他换好鞋去卧室,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床边,被子平整地搭在床上, 衣帽间依旧整洁安静, 地上连根头发丝也不见,整个家里一如既往空寂着。

他踏进浴室, 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初冬季节穿了件薄绒毛衣, 手掌捏住毛衣下摆,从头上套上经历短暂黑暗时,有人暗杀似的窜出来,从后面伸手牢牢抱住他,手臂勒住胸膛,久违的嗓音在耳旁边响起:“不许动!”

低沉悦耳,又有几分嚣张的意味。

楚岭脱下毛衣,紧接着,又有一只手覆着他眼睛,依旧很凶:“谁让你动的?小心我开枪。”

伸出二指做枪状抵在后腰,真心实意扮演着一个歹徒。

楚岭毛衣下还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灯光下肌肉散着健康的光泽,甚至因为最近繁忙体重轻微降低,线条越发清晰明显。

身后歹徒喉结滚动,有吞咽的声音响起:“你还在□□!”

下一瞬,手掌就不客气地贴上去,吃豆腐吃得不亦乐乎,甚至还上了嘴,在皮肤留下自己齿痕,一个个的,红紫相加。

手掌还覆着,只能从指缝中看到细微的亮光,楚岭手臂上青筋跳了跳:“你想做什么?”

歹徒百忙之中停嘴抽空答:“劫色。”他哼哼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游走:“今晚要好好开开荤。”他深吸一口气嗅吻,又闭上眼做陶醉的模样:“好久没吃好的,啧啧啧,这简直是极品”

简直是越演越入戏越说越下流,那‘啧’的几声里,把一个好色歹徒刻画的淋漓尽致。

可惜了,被他劫持的人一点都不弱。

楚岭钳住对方手腕,手臂从头顶绕过,转身另一只手扣住对方肩膀摁住,制住后低声开口:“极品?”他目光落在对方脸上,清减的那些体重还没有补回来,连着拍戏导致眼窝下有淡淡阴影,眼中的笑意倒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顷刻间两人倒转,唐开灼被圈住动弹不得,他也不想动弹,只是仰着头用自己脸颊蹭对方面容:“打算洗澡的时候看到我惊不惊喜?是不是脑子里想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高兴的都要爆炸。”

他抬膝盖顶了顶对方,充满暗示,‘爆炸’两个字被咬的要拉丝。

楚岭松手,抬腿避过,呼吸不似之前平稳:“惊喜在门口已经感受到。”

唐开灼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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