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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一脚踹翻了凳子,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满是焦急和怒色。
“十六,你先安静一会儿行吗,我头都要被你吵炸了。”
十二扶了扶发胀的额头,语气里满是无奈。
十六瞥了一眼十二,神色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服,接着轻哼一声,转身坐在了门外的石阶之上。
没有十六在一旁不停的发牢骚,十二这才有心问一问具体情况。
“墨淮,你可曾见到了公子?”
墨淮摇了摇头:“我本在门外等候,谁知陈商衽进去以后,就再没了动静,接着就是陈商衽被两个小太监抬了出来。”
“我怕皇帝发现我的存在,就先回来了,不曾见到公子。”
十二听了长叹一口气,而后又问:“那陈公子可还活着?”
陈商衽再怎么说也是他家公子喜欢的人,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人也讨不到好。
“我离开时听到了他的心跳声,那时他还活着,如今却是不好说了!”
那可是皇宫,犹如巨兽之口,每天都如烈火烹油,埋葬了不知道多少枯骨冤魂,陈商衽活着的希望很渺茫。
十二听了,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显然也不抱什么希望。
“现在怎么办?公子如今困在宫里,生死不知,我们之中唯有你能入得了皇宫,想救出公子根本不可能!”
墨淮沉思片刻,冷着声音说:“为今之计,也只有请教一下陶先生了,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将公子救出来。”
“也只能如此了!”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前往千叶阁将事情告知陶先生,你们先在别院内等着,等陶先生想出办法,我们在做行动。”
“好,我知道了。”
十二神色肃穆地颔了颔首,目送墨淮闪身离去。
墨淮走后,十二将两人商谈的结果说给了院内其他人听,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只有十五和十六表现的极为气愤。
“我一开始就不同意那小白脸去皇宫,没什么本事还瞎出头,那小白脸就是个麻烦精。”
十五也跟着附和:“我看我们也别救他了,直接让他死在皇宫里得了。”
十二看着话最密的两个人,挑着眉说:“我也没说我们一定要救陈公子,你们两个倒是先急起来,怎么,难不成你们是在说反话?”
十五和十六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反驳道:“谁说反话了,那小白脸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十二扬了扬眉,拉长了语调:“哦……既然没关系,你们那么关心他干什么?好像生怕不救他一样?”
十五和十六两个人听完,顿时涨红了一张脸。
到底是年纪小,还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十二轻轻一炸,两个人的心思顿时就无所遁形。
十二看着两个人的神情,好笑的摇了摇头:“我还真是奇怪了,平时就属你们两个人最讨厌陈公子,现在怎么比谁都担心他?难不成……你们也像公子一样?”
“十二,你瞎说什么呢?”
十五一脸震惊,连忙摇头否认道:“我有喜欢的人,过了年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可别胡咧咧,败坏我的名誉。”
十六也跟着说:“我绝不会喜欢那小白脸,我……我就是觉得他做的东西挺好吃的,他有那么好的厨艺,死了怪可惜,所以才……”
十六挠了挠头,神情间有些尴尬。
他也不想仅仅因为口腹之欲而屈从于人,然而陈商衽的烹饪技艺实在精湛绝伦,每道菜肴都美味无比,令人无法抗拒。
在不知不觉中,他对陈商衽的印象大为改观,虽然表面上仍有些不甘,但内心已然折服。
十二听了很是惊讶,疑惑的说:“我记得,陈公子只给公子做过吃的,再就是孟厨娘能跟着沾沾福气,你是怎么知道陈公子做饭好吃的?”
十六的表情变得更加尴尬,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挠着头说:“我……将陈商衽留给孟厨娘的饭菜偷走了,所以才知道他厨艺好。”
众人听了,都露出一副了然又哭笑不得的表情。
“怪不得孟厨娘最近老说厨房丢东西呢,原来是被你这只小老鼠偷走了呀!”
十六嘴馋,这他们都知道,所以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行了行了,事情都还没有盖棺定论呢,你们也别着急,等墨淮回来,我们自然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众人听了纷纷点了点头,谢作不在,现在能做主的也只有陶先生了。
晚上,墨淮传达了陶先生的最新口信。
陶先生指示他们保持现状,不宜轻举妄动,密切观察并等待局势变化。同时,陶先生已安排宫中的眼线探查谢作的情况,旨在摸清新情况后,再根据实际情进行营救。
墨淮等人尽管心里再怎么焦急,也只能按兵不动,等待陶先生的消息。
左明义也听闻了谢作的事情,但他到底为官多年,比墨淮他们要沉得住气。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精通钻营之道的旗侯爷作为亲家,左明义看待局势的目光也就更清楚了。
而众人担心着的谢作和陈商衽,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逍遥自在多了。
承音安毫不迟疑地确认了谢作的身份,并任命其为太子。
尽管册封太子的正式诏令尚未明确宣布,但宫廷内的太监和宫女们已经纷纷知晓了谢作的存在。
这其中,就属苏公公最为震惊此事。
毕竟他先前还将承音安和谢作的关系想歪了,不小心还将此事说漏了嘴,小小的传播了一番。
这几天苏公公都过得提心吊胆,担心皇帝得知他传播有关皇帝与太子的绯闻,进而摘了他的脑袋。
他一直称病待在屋里,连门都不敢出,渐渐的还真给自己吓得病了一场,病好以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谢作和陈商衽每天就是吃吃喝喝,觉得屋里呆的闷,就一起到御花园逛逛,一点儿也不拘谨。
这日,两人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喝茶,一个鬓边花白的老嬷嬷领着两个宫女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冲着两人福了福身。
“内务府特献慈宁宫一筐新鲜柿子,以供太后品尝。太后欣然垂示,特邀太子殿下及陈公子前往慈宁宫,共尝佳果之鲜美。”
谢作与陈商衽彼此对视一眼,均现疑惑之色。
这位太后娘娘长期深居后宫,鲜少露面于众人视野之中,传闻身体欠安,一直在致力于调养身体。
如今却突然说要见他们,二人内心不禁思绪万千,猜测重重。
谢作略略沉思片刻,站起身笑着说道:“既然是太后娘娘的邀请,谢作自然却之不恭,还请嬷嬷前面带路。”
老嬷嬷面容上掠过一丝喜悦的神色,随后引领谢作和陈商衽前往太后的慈宁宫。
第170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太后娘娘已近半百之龄,保养得宜,虽现老态,但仍不失端庄慈祥之风采。
看着谢作和陈商衽二人入内,她展颜一笑,唤道:“哪个是作儿?快来让皇祖母瞧瞧。”
谢作闻言,内心略感不安,他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草民谢作,参见太后娘娘,愿娘娘福寿安康。”
太后满面春风,微笑盈盈地挥了挥手,示意谢作靠近。谢作稍作犹豫,随即踏步至太后身前,被太后亲切地握住双手。
“如今你已为太子身份,切不可再将自己视为寻常百姓。你是本宫的孙子,亦是皇帝之子,身份尊贵无比,独一无二。”
太后打量着谢作的眉眼,不由叹了口气:“都怪你那父皇糊涂,如今才知晓你的存在,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
“待你父皇正式颁布诏书,便会恢复你的姓氏,至此,你的身份将无人敢质疑。至于你的居住之所,你父皇是否已替你安排好?你所居之处是否舒心满意?”
太后原以为此生无望抱得孙子,不料却突然当了祖母,且孙子已长大成人,令其喜悦无比,身心疾病也因此缓解许多。
面对眼前风度翩翩的孙子,太后有诸多话语想说,其关爱之情,溢于言表,无论如何表达都嫌不够。
谢作很不适应这样来自于长辈的关怀,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太后历经数十载风霜,自然看出了谢作的不自在,她拍了拍谢作的手背,眉目慈和的说道:“别怕孩子,皇祖母知道你的心思。我能在闭眼之前见你一面,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话虽是如此,太后脸上还是不禁显露出一丝黯然的神色。
谢作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有些堵,不忍心让这样真心疼爱他的老人露出这副表情。
“皇祖母,孙儿第一次感受到亲情,所以有些不适应,并非是不想与皇祖母亲近,还希望皇祖母不要介怀。”
太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情难自忍的将谢作搂进怀里,满是皱纹的手掌,拍抚着他的后背,眼眶渐渐有些湿润。
“好孩子,皇祖母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如今有祖母和你父皇,往后你再也不用受苦了!”
谢作心头一暖,这种感觉他从未感受过,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孩子莫哭,你一哭祖母也想哭了。”
太后心疼地看着谢作微红的眼眶,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
眼见太后情绪激荡,老嬷嬷忧虑地劝说道:“太后娘娘,陛下如今已有太子,太子之姿亦是丰神俊朗,实应欢喜才对。”
“对,这时候应该高兴才是!”
太后轻轻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痕,脸上洋溢着欣喜之情,随后下令道:“传令尚食局,务必精心准备太子喜爱的美食佳肴,今日太子将在本宫处进膳。”
“稍候片刻,再前往勤政殿禀报皇上,我们一起吃顿团圆饭。”
“老奴遵旨。”
老嬷嬷答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了出去。
尚食局那里还好,皇帝那边还是要她亲自跑一趟才行。
太后娘娘目光慈爱地注视着谢作,全神贯注,未予旁人多看一眼,直至招呼其享用点心时,方才觉察到室内竟还有第三人在场。
“这小公子长得真俊俏,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陈商衽闻言,立即走上前,面带微笑,恭敬地回答说:“启禀太后娘娘,臣乃陈商衽,是太子殿下之契弟。”
听闻此言,太后露出惊讶的表情,转向谢作询问:“作儿,这位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谢作一直未曾隐瞒他与陈商衽的关系,于是坦然点头承认。
“皇祖母,陈商衽确为孙儿倾心之人,此事天下皆知。”
谢作垂下眼,低声说道:“未能及时告知皇祖母,是孙儿的不是。”
太后愣神了好半天,才终于找回飘忽的神思,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太后立马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愧疚的说:“我的乖孙儿,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如果不是你父皇将你送到宫外去,说不定我们早相认了。”
然而,即便谢作未曾离开皇宫,要想几人相认也需要一番努力。
更何况,无法预测的是,在宫变之乱的威胁下,不等众人相认,谢作或许就会遭遇和他那些未成年的兄弟一样的命运。
太后或许也是想到了此事,所以只提了一嘴,便立马住了口。
“孩子你上前来,让本宫好好瞧瞧你。”
太后向陈商衽轻轻招手,其笑容慈爱,宛如民间普通的老妪,完全不见皇室贵族的矜持之态。
陈商衽遵命前行,态度恭敬而谨慎。
太后细细端详陈商衽,然后含笑询问:“这位公子容貌俊逸,气质出众,想必定出自名门望族之家。”
陈商衽神态自若,回应道:“太后娘娘过誉了,在下出身农家,并非世家子弟。”
闻听此言,太后的笑容略作收敛,问道:“竟是这样,那么,你可否告知本宫,与太子是如何结识的?”
陈商衽回答:“草民本是别院护卫,因缘际会之下与太子互生爱慕,相许了终生。”
太后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一番计较。
她含笑示意陈商衽就座,并吩咐宫女奉上热茶和糕点。
举止礼仪上并无疏漏,然而待客之态度似乎更类似于对待寻常客人,而非孙婿般的亲切。
陈商衽与谢作二人均已察觉到太后的态度微妙,但他们并未显露,只是如常陪伴太后交谈。
然而,在交谈过程中,太后似乎只与谢作交流,陈商衽则仿佛被置于一旁,这种奇特的气氛直至皇帝承音安的到来才有所缓解。
承音安一踏入室内,便敏锐地觉察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寻常氛围。
他行礼问候道:“儿子向母后请安。”
“皇帝来了!”
太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缓缓起身,并拉住了皇帝的手,关切地询问:“皇帝近日忙于朝政,务必注意龙体安康,切勿过度劳累。”
观察到皇帝脸色略显消瘦,太后继续道:“你面容憔悴,我已让龚嬷嬷准备了一些滋补的汤药,记得按时服用。”
承音安露出无奈的笑容,回答道:“母亲请放心,儿子记住了。”
承音安扶持着太后坐在软榻之上,并缓缓开口:“近期朝政繁忙,致使儿臣略显疲态。前几日,太医曾对儿臣提及,过度肥胖易引发疾病,保持适中体型更有益健康。”
然而,太后却皱着眉头一脸怀疑:“此言差矣,人若瘦得如竹竿一般,岂能健康?”
承音安闻言,失笑一声:“母后说的就太过了一些,不用太瘦也不用太胖,适当即可。”
太后听了,这才舒展了眉头:“如此还差不多,若是人人都瘦成了猪排骨,穿个衣服都像是魂儿在飘,还有什么美观可言!”
“母亲说的是,儿臣也是这么觉得!”
正当母子二人交谈之际,龚嬷嬷微笑着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启禀太后娘娘、陛下及太子殿下,膳食已经准备妥当,不知现在是否安排用餐?”
“那就现在摆饭吧,今日难得团聚共餐,本宫有许多话想说。”
太后笑着说完,一手牵着皇帝,另一手拉着谢作准备向外走去。
此时,谢作突然开口:“皇祖母,可否稍做等待,允许孙儿一言?”
太后停下脚步,面露疑惑地看向谢作,问道:“作儿,有何事?”
谢作微微一笑,走到陈商衽身边,拉起他的手,转向太后说道:“皇祖母,您忘记了商衽吗?他乃孙儿深爱之人,自然也是我们的一份子。”
太后神色稍霁,心中有些不渝。
一个平民农户之子,怎么配得上堂堂一朝太子,她的作儿就算是断袖,所配之人也应当是世家大族的公子,而不是这种乡野小民。
不过这些话太后到底没说出来,几人刚刚相认,比起情分自然不深,如今要说让他二人分开,作儿定然是不肯答应的,此事只能日后再做打算。
太后思及此处,脸上露出一抹笑,亲亲热热的拉过陈商衽的手说:“皇祖母大抵是年纪大了,这才忽略了陈公子,陈公子不要介怀。”
陈商衽明白太后不喜自己,嫌弃他的出生不好,他也不喜欢太后的做派,但是太后是自家媳妇的祖母,为了媳妇儿,他还是能暂时做做样子的,演戏谁不会啊!
“草民不敢。”
说着,就把手从太后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陈商衽退到谢作身后,神色惶恐、不知所措,像是一只无所依靠的小鹿一样,紧紧扯着谢作的手,眼睛闪烁不安。
谢作捏了捏陈商衽的掌心,凑近他耳旁,低声安抚道:“别害怕,有我在,太后不会对你怎么样。”
陈商衽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望着谢作的眼神里满是信任和依赖。
太后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承音安见此,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面上却笑着做起了和事佬。
他伸手扶着太后的胳膊,目光转向谢作和陈商衽,声音含笑地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走饭菜就要凉了,还是先用膳吧。”
太后不想驳自家儿子的面子,笑着应和了一声。
用餐期间,气氛极为沉默,即便承音安极力带动氛围,太后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陈商衽和谢作却完全不受外界的干扰,致力于不辜负每一顿饭,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用完饭,太后就让谢作和陈商衽回去了,实在是看着太心堵,还不如来个眼不见为净。
第171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完结)
谢作和陈商衽离开后,太后目光转向承音安,眉头紧皱,不禁问道:“安儿,关于那陈商衽,他的背景究竟如何?”
闻言,承音安对母后笑了笑,安慰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已经详尽地探察过。此人只是出身于一户普通的农家,虽然表面上可能有一些小心思,但本质上并非内心险恶之徒。”
太后叹了一口气,眉头依旧紧蹙着:“我倒是不担心那人有什么坏心思,我担心的是他的身份。”
“咱们作儿乃是堂堂一朝太子,怎么能和一个农户之子有所牵扯呢?!”
“他要是喜欢男子,何该找个门户相当的才是。”
“母亲,你可知我为何不愿立妃?”
太后停下话语,露出疑惑的神情,目光转向承音安。
承音安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开口:“儿臣不愿册封妃嫔,是因为心中早已有了挚爱的伴侣。因此,儿臣不愿再去伤害其他女子。”
“谢作的情况亦是如此。在他们相爱之际,我们尚未知晓世间还有谢作的存在,未曾给予他一丝一毫的关爱与关怀。”
“他们共同经历了诸多波折,如今我们作为所谓的亲人,却要强行将他们分开,谢作怎会应允?”
“母亲,听儿子一句劝,如果你还想要谢作这个孙子,就不要试图分开他和陈商衽。”
“我们和他的情分本就不多,如果强行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恐怕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太后心中已然有所触动,可却还是有些不甘心:“我自然知道,我们在作儿心里的位置比不上那个陈商衽。可是皇儿,断袖之癖本就受人诟病,作儿还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农家子,这我们皇室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那母亲是看中面子,还是更看重孙儿?”
太后神色一怔,承音安见此,便接着说道:“母亲,儿子吃过相思苦,所以就不想让谢作再去经历这样的苦楚。”
“如果母亲是真心疼爱谢作这个孙子,那就求您答应儿子,不要去干涉他爱谁,让他过得自由一些。”
“我是这天下的皇帝,如果连自己的儿子爱谁都要看别人的脸色,那我这皇帝岂不是当的很失败?”
太后怔愣了许久,看着承音安认真的神色,终于是妥协的点了点头:“本宫不会干涉作儿他们,但是前朝的那些官员,可就不像本宫这么好说话了。”
“作儿是一朝太子,怎能无后,一个不能为皇朝生下继承人的太子,那些古板的朝臣们,一定不会同意他继承皇位。”
承音安听了却不觉得有什么:“恳请母后铭记,真正的尊严并非空谈,而是体现在剑锋之上,真理亦非虚言,而是在大炮射程之内得以彰显。若儿臣手中之刃锋利无匹,则足以威慑四方,无人敢于质疑儿臣之决策。望母后明鉴。”
这段话语威重且有力,散发着皇家的庄重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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