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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比十七大不了多少的十六和十五,纷纷怒气冲冲的撸起了袖子。
“都给我回来。”
十二头疼的扶了扶额,看向梗着脖子的十六和十五,皱着眉说:“原本就是我们不对在先,哪里还有脸去找人家的麻烦。你们要是真去了,咱们这脸可就真的丢的一点儿也不剩了。”
叹了口气,十二语气幽幽地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主子的人,就像是墨淮说的,主子没有厌弃他以前,对他我们都要以礼待之。”
十六咬了咬牙:“我不服气,敬着主子也就算了,他一个卖钩子的凭什么也让我奉承巴结着。”
此话一出,周遭全是应和声,显然都很赞成十六的这番话。
“我只想你们心中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么样,人家就是比咱们高一等。”
“再说了,人生在世各凭本事吃饭,人家就是吃饭的本事特殊了一点,我们也犯不着这么敌对他。我们如今不也是在他人手下讨生活,又有什么贵贱之分。”
“你们若是真的不待见他,以后少搭理就是了,犯不着做这些小人行径平白惹的笑话,还自丢脸面。”
十二心中叹了口气,只能小心的安抚着这一群容易热血上头的冲动鬼。
这群家伙要是真去找陈商衽的麻烦,他们一群人都要跟着受罚。
听了十二的一番话,十六等人心中虽然还不还不服气,脑子却都已经冷静下来了,不再吵着闹着要去教训他了。
十二见这群家伙终于安静下来了,悄悄松了一口气。
“阿嚏……”
“肯定是媳妇想我了!”
陈商衽揉了揉鼻子,看着篮子里的螃蟹,嘴边扬起一抹笑:“一会儿就把你们做成美味的大闸蟹。”
他先把篮子提到灶房,将螃蟹交给孟厨娘处理,做一下准备工序,等螃蟹处理好了,他再来亲自操刀。
陈商衽将螃蟹交给孟厨娘后,就去找谢作了。
他回到房间,结果屋里却不见谢作的身影,陈商衽愣了一下,然后就去院子里找了一下,果然就在树下看到了他的影子。
谢作躺在躺椅上,身旁的地上掉着一卷翻开的书,想来谢作是看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一片叶子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刚好就落在谢作的头发上,陈商衽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捡起那片叶子。
陈商衽看着头顶茂密的枝叶,煞有其事地说道:“要是吵醒我媳妇儿,不等来年春来,我就砍了你。”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茂密的枝叶抖了抖,又哗哗落下了一大堆叶子,而且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陈商衽的头顶上。
“……”
陈商衽粗鲁的拍掉头顶的枯叶,抬头望去,片刻后不由笑出了声。
“不过是随口一说,这风和树叶都跟着凑热闹,倒显得我像是个傻子一样!”
第149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像是为了迎合他的话语一般,繁茂的树叶又抖了抖,零星掉落下来几片叶子。
陈商衽微挑着眉梢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便不再注视那棵树,垂眸温柔的望向了谢作,他就这么望着他的睡颜,直到他缓缓睡醒过来。
“回来了!”
谢作勾起唇角,懒懒一笑,然后冲着陈商衽伸出了手。
陈商衽同样展颜一笑,顺势将谢作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含笑问他:“睡得好吗?”
谢作轻轻点了点头,胳膊虚虚搭在他腰际,眨巴着尚且还有些惺忪的眼睛。
陈商衽摸了摸谢作乌黑的长发,唇边带着浅浅的笑,知道他刚刚睡醒,脑子或许还没怎么转过来,所以才会露出这副慵懒可人的模样,便不再与他搭话,任他自己醒神。
静静相拥了一会儿,谢作便清醒了过来,但他也没有离开陈商衽的怀抱,而是用听起来比先前清醒不少的语气,轻声问他:“若是需要采买,怎么不叫墨淮他们去?”
陈商衽眨了眨眼睛,说:“我去找过他们,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好忙,就连最小的十七都没空,所以我就自己去了!”
别院又不是军营,哪里有什么事情让他们繁忙至此,不过都是些托词罢了。
谢作脸色阴沉了一瞬,声音略沉地道:“大概是他们刚上任,所以有很多东西都需要熟悉,以后兴许就好了。”
陈商衽轻轻颔了颔首,并没有多说什么。
上眼药这种事情,点到即止就行,说的多了,目的性就太明显了。
陈商衽嘴角翘了翘:敢嘲笑我,我让我媳妇收拾你们,谁让我是有媳妇撑腰的人!
嘿嘿,有媳妇的感觉真好~
“秋季正是吃蟹的时候,我去给你做大闸蟹,螃蟹我都买好了。”
“好!”
“那媳妇儿你先在这儿躺着,香喷喷的大闸蟹马上就来。”
陈商衽亲了亲谢作的唇角,冲着他笑得一脸灿烂。
谢作眉眼微弯,微微颔首答应着。
等到看不见陈商衽的身影,谢作才沉下了眉眼。
他知晓这群人并不怎么服他,之所以会冒着风险助他,不过是因为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若不是因为母亲,这些人或许根本就不会在他面前显露踪迹。
想起自己那个不显山不露水,却拥有如此庞大势力的母亲,谢作心中很是复杂。
他没想到看似不过是一个普通宫女的母亲,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若不是七岁那年,他差点淹死在锦鲤池中,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群人的存在。
谢作默了默,伸手进衣袖内拿出了一个小木牌。
正是那日千叶阁中,老掌柜给他和陈商衽的赠礼。
这个不起眼的小木牌正是可以号令那群人的一件信物,老掌柜当日将这件东西给了他,就是向他表明了身份和递出的橄榄枝。
谢作从未想过复国什么的,他那个所谓的父皇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根本不管朝政,任由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
如今国之覆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自从被送进别院之中时,谢作心就死了。
即使可以自由出入,他也未曾出过门,犹如画地为牢的鸟儿。
可是,就在他虚度光阴的时候,陈商衽就那么吐却无比自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那颗早就死了的心渐渐恢复了跳动。
他怎么样都可以,是生是死,或是被人欺辱,但是陈商衽却不可以。
谢作握紧木牌,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晦暗神色。
厨房里,陈商衽忙得热火朝天。
光吃蟹肯定是不够的,所以陈商衽又做了另外几道菜,搭配着一块吃。
螃蟹做好后,陈商衽给孟厨娘留了两只,每一样菜也都有做孟厨娘的,如此孟厨娘也就不用再另起锅灶了。
孟厨娘看着盘子里的螃蟹,心头觉得暖暖的,她不过是个厨娘,但是陈商衽不管做什么饭都能想到她。
只看着眼下陈商衽的行事作风,孟厨娘便觉得陈商衽这个人是个可以托靠的人,谢公子能和他在一处也是一件幸事。
“陈公子的厨艺真是好的没话说,做出来的饭菜比我师傅做的还好!”
这些并非是奉承话,而是孟厨娘真心实意的称赞。
陈商衽的确比她师傅林样厨艺好,会做的菜式也是繁杂多样。
如果不是她已经拜了师傅,还真想跟着陈商衽学学手艺。
陈商衽做饭时,孟厨娘总在一旁帮厨,忍不住就会偷看上两眼,但陈商衽从未阻止她偷偷学艺,有时候还会给她细细讲解一些菜式的步骤。
孟厨娘虽为真正拜陈商衽为师,却已经将他奉做自己的另一个师父。
“谢作总说我做的饭好吃,我还当他不好意思提意见。现在有孟厨娘,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陈商衽腼腆的笑了笑,而后端起摆放整齐的托盘,对着孟婆娘点了点说:“那你先用着,我把这些端给谢作。”
“唉好,你去吧”
孟厨娘看着陈商衽渐渐渐远的背影,脸上扬起一抹笑。
“媳妇儿,大闸蟹来喽~”
不大的石桌上满满当当摆了许多东西,各式各样的美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这是我做的大闸蟹,媳妇儿味道怎么样?”
陈商衽剥了一只螃蟹,拿勺子舀起一勺蟹黄,递到了谢作的唇边,然后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谢作不负众望的说道:“嗯,好吃!”
陈商衽弯唇一笑,拿着专业吃螃蟹的工具,将一整只蟹从腿到身子,都掏得一干二净,没有放过一点的蟹肉。
吃完的螃蟹壳,被他随手那么一堆,看起来又是一只完完整整的螃蟹。
“怎么样媳妇,我厉害吧?”
陈商衽挑了挑眉,一脸的得意洋。
谢作无奈一笑,夸赞道:“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笑意。
一顿饭吃得黏黏糊糊,两人却犹不自知。
饭菜的香味随风飘浮,只不过一墙之隔的墨淮等人也闻到了味道。
“想不到这小白脸还有点用处,做的饭闻起来挺香啊!”
十六原先骂陈商衽骂的最狠,如今也是他最先露出了馋样。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螃蟹吗,有什么难的,咱自己也会做。”
十五不屑的撇了撇嘴,说完便提着装有螃蟹的篮子,朝着灶房走去。
十二等人心下惊奇十五竟然会做饭的这件事,便也跟着一起去了灶房。
十五提着篮子走到半道上,其实就已经后悔了,但听得身后追来的脚步声,他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来到了灶房。
十二等人都是些大老爷们,十七将螃蟹提回去后,他们就将篮子扔到了墙边,根本没想到要把篮子放进水里,防止螃蟹渴死。
如今经过一番折腾,篮子里的螃蟹早就吐起了白沫沫,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早就没了,一个个半死不活的趴在篮子里。
十五皱着眉看了一眼,就洗也没洗的一股脑蒸笼子里的螃蟹倒进了锅里。
他扭头四处瞧了瞧,看见一旁的水缸,拿起水瓢舀了半锅水,便盖上锅盖烧起了火。
十二等人挤在门外,看着十五游刃有余的模样,还以为他真的会做饭,一个个期待的眼睛放光。
隔壁的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现在好了,等一会儿他们也有螃蟹吃了,再也不用羡慕隔壁了。
被众人的视线盯着,十五心里虚的不行,面上却又干净利落地取了一把柴火丢进了火堆里,火苗一下子烧的更旺了。
没过一会儿,锅里的水就煮沸了,透过水汽掀开的锅盖,隐隐约约也飘来了一股味道,虽然并不如陈商衽做的那么香,感觉却也不错。
十五看了一眼,害怕煮不熟,又煮了好久,才起身掀开了锅盖,结果迎面就飘来一股呛人的味道。
十五和门外的十二等人纷纷咳个不停,眼泪都咳了出来。
十六飞快擦了擦眼泪,皱着眉说:“十五你行不行,这味道怎么这么呛啊?”
十二也有点怀疑:“十五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你会厨艺?你不会是为了逞强故意装样子吧?”
十五的脸色僵了僵,扭头看了一眼锅里,虽然水被烧干了,锅里的螃蟹却并没有焦糊的痕迹,一个个颜色鲜亮,他瞬间觉得底气十足。
“谁装样子了,我就是长时间不做饭,不怎么熟练了而已。”
十五梗了梗脖子,指着锅里说:“瞧着锅里的螃蟹多好,你们要是嫌弃,我就自个儿吃。”
十二等人伸着脖子看了看,顿时也不嫌弃了,芬芬说起了好听话。
十五被哄的高兴,拿着铲子将锅里的螃蟹盛到了盘子里,摆在众人面前说:“快尝尝,这可是我最拿手的。”
众人一听,纷纷拿起筷子夹起螃蟹送进了嘴里。
他们不知道怎么吃螃蟹,有的就直接塞进了嘴里,有的则是见过别人吃,照猫画虎学着记忆里的样子,把螃蟹的后壳掀开,拿筷子去夹后壳上那一层蟹黄。
十二等人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螃蟹,然后就同时吐了出来。
“这什么东西啊?咋这么腥这么苦呢?”
“这里面咋还有沙子呢,好悬没把我牙给崩坏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看向了十五。
十五后退了一步,尬笑着说:“那个,我……我忘记处理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
十二磨了磨牙,攥着拳头说:“既然不会做,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还害得我吃了这么难吃的东西。”
十五的身子抖了抖,转身便朝着门外跑去。
十二冷笑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十五边跑边求饶道:“我错了,你们饶了我吧。”
十二等人咬牙切齿的说:“不可能。”
就这样,十五被一众兄弟按在地上打,满院子都响彻着他的惨叫声。
第150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谢作疑惑的抬了抬眼,问陈商衽:“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嗯……大概是附近的猫在叫吧。”
陈商衽不以为意的剥着手里的螃蟹,好似根本不好奇一样。
“是这样啊……!”
谢作听陈商衽说的那么笃定,也就相信了这话,拿着勺子舀起满满一勺蟹黄,送进了嘴里。
“好吃吧媳妇儿。”
谢作点了点头,舀了一勺送到陈商衽的嘴边,笑看着他说:“你别光给我剥,你也尝尝。”
陈商衽听话的张开嘴,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口的蟹黄蟹肉,独属于螃蟹的那股鲜香甜美,便在口腔里缓缓绽放蔓延。
“真的很好吃,尤其是媳妇喂的,感觉更好吃了!”
陈商衽笑得灿烂,望着谢作的眼神温柔的像是最浓烈甘甜的蜜糖。
谢作耳热一瞬后,微垂着眼拿起勺子又舀了一勺递给陈商衽:“既然好吃,那就再吃一点。”
陈商衽轻笑一声,一口含住勺子,眼神却紧紧盯着谢作,那炙热的目光还是自己吃的不是一勺蟹黄而是别的什么。
谢作这下子是真绷不住了,脸颊不知不觉就红了。
陈商衽心中得意,脸上的笑意也就越扩越大,直至笑的见牙不见眼。
谢作拿陈商衽没办法,只能拿起筷子努力扒饭,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陈商衽见此也不再逗他,恢复了正经模样,夹起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笑着说:“别光吃饭,也要吃点菜,这样营养才会均衡。”
谢作抬头看了陈商衽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拿着筷子,将菜和饭一同扒拉进了嘴里。
陈商衽一手支着下巴,看着谢作稍微圆润了一些的脸颊,心中成就感满满。
每个世界最快乐的事,就是把媳妇儿喂胖,照顾媳妇的身体健康,每达成一次,陈商衽心里就会无比满足。
……
“这些就是我们收集到的消息,如今肯和我们合作的人只有寥寥几个,而且在朝中的地位微乎其微,根本不能帮到我们什么。”
“如果想成事,必须拉拢其他的大臣,但他们如今位居高位,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恐怕不会冒此风险与我们合作。”
墨淮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说:“这是陶先生给您的,里面写了他的一些想法。”
墨淮口中的陶先生,就是千叶阁的老掌柜,那位老先生看似普通,实则却有大智慧,不然也不能仅靠一己之力,就经营起千叶阁这么大的一间商铺了。
谢作一言接过信,展信阅读了起来。
信中陶先生也提到了眼前的窘境,但陶先生却想出了一个破解之法,那就是拉拢皇帝打压的大臣。
陶先生第一个提到的人,就是左尚书——左明义。
左明义因为刚正执拗的性子,一直不得皇帝器重,如此正好是一个拉拢的机会,若能得到左明义的助力,那就是如虎添翼,事半功倍。
谢作看完信,沉默了一下说:“你去告诉陶先生,就说我知道了。左明义我会亲自去游说,为了事情不出差错,你去找找左明义的弱点,以防事情不成反被他咬一口。”
谢作一脸冷肃,模样与在陈商衽面前时大不相同,此时此刻的他,颇有一国皇子的姿态。
生在皇宫哪里有什么单纯之人,谢作原先不争不抢,看淡世俗,不过是因为他不想罢了,一旦他准备奋起反抗,藏匿的锋芒也就显露出来了。
墨淮抱拳领命,转身离去。
谢作在书房内静坐了片刻,才起身回了卧房。
谢作本以为陈商衽已经睡下了,推门的时候特意放缓了力道,却没想到踏进门内时,本应该躺在床上熟睡的陈商衽,立刻就坐了起来。
“媳妇儿,事情谈完了?”
谢作愣了一下,心中划过一片暖流,笑着说:“谈完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下?”
陈商衽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谢作面前,很是自然的去解他的衣带,准备为他宽衣。
“你还没有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谢作笑了笑,也便任由陈商衽伸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衫。
两人相处日久,谢作与陈商衽在一处时,也少了几分不自在,两人的相处倒越来越像是一对夫妻了。
陈商衽将谢作脱下来的外袍搭在衣架上,而后望着他说:“你与墨淮说了那么久的话,是不是你所谋划的事情并不顺利?”
谢作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的确是不顺利,如今朝中大局已定,承音安的皇位坐的是越发稳当了,若想推翻他,根本就是难如上青天。”
陈商衽闻听此话,眉头深深一蹙,也不由跟着沉默了下来。
承音安对谢作的父皇心怀恨意,若非谢作的母亲是承音安深爱的女人,谢作的结局很可能与他的父皇相同。
然而,正因为谢作的母亲是他深爱的女人,承音安内心实际上也对谢作怀有恨意,因为谢作的存在一直在提醒承音安他的无能之举。
承音安和谢作的母亲梁杏瑜之间彼此相爱,但由于承音安的无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杏瑜成为别人的妃子。
那时的承音安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质子,偶然之下与潜入皇宫的梁杏瑜相识,并在日渐相处中爱上了彼此。
承音安直以为梁杏瑜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却没想到梁杏瑜是千叶阁的情报探子。
梁杏瑜潜入皇宫也是为了刺探皇宫里的情报,以便千夜阁能够顺利推翻皇帝的暴政,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梁杏瑜没想到会与承音安相爱,但除了爱情,她同样也是一个理智的女人。
她从没有忘记自己潜入皇宫的目的,并在暗中一直为此努力着,想方设法接近皇帝。
梁杏瑜知道皇帝是个贪图美色的人,她便故意趁着皇帝醉酒之际,等在了皇帝的必经之路上,并如计划中的一样,被皇帝看中,成了皇帝的女人。
承音安知晓此事后,使劲的百般手段才见到了梁杏瑜,从梁杏瑜的口中得知,这一切本非她所愿,承音安便就此恨上了皇帝。
不久之后,南国与北国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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