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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如此,谢作和他那断袖的伴侣之间的事情,才会传的沸沸扬扬,我也偶然听闻了些许。”
“竟有此事!”
左蕴良锁紧眉头,眉宇间露出一抹深思来。
旗子伯见了,也不好打扰,他望着左巧人刚刚离开的方向,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等左蕴良回过神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了旗子伯的身影,左蕴良私下看了看,只以为旗子伯去别处逛了,也没有多想。
左巧人刚刚可是跑走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这是寺庙,左巧人身边也有赵嬷嬷他们跟着,但难免会有应付不来的时候,左蕴良不放心,自然要去找找左巧人。
其余的公子听闻寺庙内有小姐在此举办茶会,便商量着过去看看,左蕴良要去找左巧人,便暂时与几人作别了。
另一边,左巧人甩开自家表哥后,便跑着追上了谢作二人。
“谢公子陈公子,你们等等我。”
左巧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拦住陈商衽和谢作,跑得满头是汗。
等喘匀了气,左巧人低头福了福身,向着两人歉意的说道:“谢公子,我表哥是太担心我了,才会说那些话,你千万不要在意,我表哥他实际上并无恶意,还请你谅解。”
这次不等谢作开口,陈商衽先笑着说道:“左小姐,我们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无论你表哥有没有恶意,他说的那些话我们都已经入耳,又怎么能当没有听过?”
“我们本来心情很好的随你一同来寺里游玩,却平白被你那表哥猜忌了一顿,心情自然说不上有多好。”
“今日之事,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我们并不愿多计较什么更不会将过错怪在你身上。毕竟说那些话的人又不是你,你无需向我们道歉。”
左巧人一阵耳热,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谢作看她眼睛有些发红,便无奈地说:“好了商衽,你不要再说了!”
两个男子在这里为难一个小姑娘,怎么都说不过去。
谢作牵了牵陈商衽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陈商衽神色稍霁,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愤愤不平。
“左小姐,商衽他无心之举,你切勿放在心上。”
“今日之事确实不怪左小姐,左公子的心思我也是能理解的。”
“我们离去并不是因为左公子的那番话,而是这寺庙内的风景已尽数收入眼中,便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左小姐不必自责。”
谢作嗓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左巧人听了,却只觉得脸颊更加滚烫,心中羞愧的厉害。
谢公子被表哥如此针锋相对,待人还如此温和有理,可她却因为畏惧表哥的眼神,刚才并未出言维护谢公子,陈公子恼怒也是应该的。
“无论如何,今日让谢公子、陈公子有了不愉快的回忆,都是我的过错,来日我一定向二位好好致歉。”
左巧人福了福身,再不敢抬头看谢作一眼,就这么低着头走了。
看着她跑走的背影,谢作摇头苦笑了一声:“我倒是真不在意此事,没想到左小姐却入了心!”
“她看着洒脱,实则心思重,与你又有莫名的好感,自然对你的想法万分珍重在意。”
陈商衽拍了拍谢作的胳膊,安抚一笑:“如今的时期,确实不好与作家过多来往,如此说来也是好事。”
“是啊……!”
二人感叹一番,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忽然瞧见了一抹略感熟悉的身影,从远处一晃而过。
“刚刚走过去的那人,可是那个叫旗子伯的?”
谢作点了点头:“的确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商衽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轻笑着说:“我看旗子伯肯定是去追左小姐了,也不知道他们日后能不能修成正果!”
谢作却有些担忧地道:“旗子伯向来无人能管受得了,性子又冲动易怒,也不知与左小姐而言是不是良人。”
陈商衽想了想也觉得此话有理,虽然旗子伯是原世界线里的男配,注定和身为女主的左巧人有感情线,但是不是良配,还真不好说。
“现在说什么都还早呢,全看以后如何,倘若他们真在一起了,那也是一种美事。
若二人真不相配,旗子伯与左小姐而言是个烂桃花,想必也自会有人阻拦。”
即使没有,他也会亲手掐了这朵烂桃花。
原主可是许了愿,要让左巧人走上与上辈子不同的路,能够保她幸福美满是再好不过的了。
人心难测,陈商衽同样无法判定哪个人是能够相守一生的人。
看着相配的人不一定能在日常生活中照顾好一个人,看着不相配的人,未必就不是良人,他只希望能让左巧人找一个她自己喜欢的人。
至于以后的日子如何,就全看以后了。
谢作点了点头,也觉得谈论此事有些过早了。
而且左巧人还有她的父母兄长等人疼护着,怎么也轮不到他来操心。
话题就此落下帷幕,两人相视一笑,相携着离去。
左巧人蹲在一棵红叶树下,悄悄抹着眼泪。
赵嬷嬷他们被左巧人命令过,只能站在远处,担忧的注视着她。
旗子伯来时,就看见树下缩着一团,眼神不由柔和了下来。
“左小姐怎么哭了?”
左巧人诧异回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连忙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我并未落泪,不过是风沙迷了眼。”
旗子伯听着她哽咽的声音,并未拆穿她的谎言,掐紧手心,强自镇定地说:“听闻踏雪寺有一片枫叶湖,景色优美,左小姐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左巧人红着眼眶,眼睫上还沾着泪水,闻言想了想,也就点头同意了。
旗子伯松了口气,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着,眼里一片柔和。
他们一起去了那片枫叶湖,经过这一路的游走,左巧人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刚才谢谢你!”
旗子伯耳朵红了一下,故作不解:“左小姐谢我什么?”
左巧人娇哼了一声,扭头看了旗子伯一眼:“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了。”
旗子伯浅笑着嗯了一声,与左巧人一起游走在枫叶林间。
“这里的风景可真好!”
“是啊!”
旗子伯和左巧人说完,纷纷扭头看向了对方,而后噗嗤一声,相视一笑。
不知不觉天色已近黄昏,渐落的夕阳将天空和大地都染成了橙红色,形状各异的云朵,慢悠悠的漂浮在天上。
他们驻足在一座木桥上,望着湖里悠哉嬉戏的鱼儿,左巧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
旗子伯一直眼神温柔,专注的注视着她,良久开口说道:“左小姐可曾记得,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左巧人闻言,面露诧异之色:“我们见过?是在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是我大概七岁,你六岁之际。”
“那时你还住在京城,未被外祖家接走。我和你二哥是好友,时常会去你家做客,有次我去你家玩时,恰巧碰见了在花园里哭鼻子的你。”
“那个时候的你,就像今天一样,蹲在一棵树下,哭的鼻子和眼睛都红了。”
左巧人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真是的,怎么每次出丑的时候都会让你看见!”
“其实不丑的。”
左巧人疑惑的眨了眨眼,一时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旗子伯耳朵发烫,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才看着左巧人认真的说道:“在我看来,你哭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丑,反而像、像是一个小仙女。”
左巧人脸一下子更红了,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头小鹿,砰砰砰的乱撞着。
旗子伯说到这里,脸颊也情不自禁的有些红,平复了一下翻涌羞赧的情绪,他才接着语气低低的说:“你还说要当我的新娘子,可是没多久你就被你外祖家接走了。再回京时,你好像忘了我,就连我们儿时的约定也不记得了。”
他声音暗沉,表情看着落寞不已。
左巧人心弦猛然颤了颤,沉默了片刻,她扬着一张红透的小脸,眨动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语气隐含歉意又无比认真地道:“对不起,这次我会好好记牢的。”
第144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旗子伯弯了眼角,笑着点头:“好!”
左巧人心跳一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旗子伯见此,眼中的笑意更深:“那你从前说的话可还作数?”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稍有磕绊的问:“你曾说过要嫁给我,如今这…这话还作不作数?”
“这…这个……”
左巧人红了一张脸,心慌意乱的揪着腰间的玉佩流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旗子伯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眼里的神色暗淡了几分:“没关系。”
他艰难的扯了扯唇角,语气微沉的说:“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以后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
左巧人的脸颊更红了,心慌的就像是小鹿乱撞,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
旗子伯说完,俊俏的脸也瞬间红了。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纷纷低着头,自顾自的羞涩,不敢看对方一眼。
“表妹,原来你在这里啊!”
左蕴良笑着走了过来,像是没看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一把抓住左巧人的手腕:“表哥找了你许久呢,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吧,姨父和姨母应该等急了。”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左巧人就要走。
“表哥,我、我和旗公子还有话没说完呢。”
左巧人红着脸,悄悄挣了挣左蕴良的手。
左蕴良脸一黑,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扭头狠瞪了一眼旗子伯后,僵硬的扯着嘴角说:“有什么话不能下次再说?我看旗公子也着急回家呢,是不是啊旗、公、子。”
最后那句话简直是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一字一句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旗子伯浑身一激灵,心虚的眼睛直转,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我娘喊我回家吃饭。”
左蕴良冷哼一声,笑得像是一只狐狸:“表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左巧人不知怎么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声音低闷的“嗯”了一声,便不再挣扎。
左蕴良见此,赶忙拉着左巧人就要走,谁知这时只听一旁的旗子伯不怕死的来了一句:“左小姐,改日我能请你一起去思夜湖游湖吗?”
一句话瞬间换来两道眼神注目。
左巧人眼神亮了亮,轻轻答应了一声,算作是同意。
而左蕴良却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眼神冷的能掉冰渣子。
旗子伯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神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左蕴良。
说完了话,旗子伯再不敢继续待在这挑战左蕴良的忍耐力,匆匆与左巧人和左蕴良告了别,便率先跑走了。
“表妹你看看,像这种没担当的男子,就是最嫁不得的人,以后你选夫婿,可要看仔细了。”
旗子伯走后,左蕴良暗戳戳在左巧人耳旁上眼药。
他心里都快呕死了,刚打发掉一个谢作,这就又来了一个旗子伯。
一会儿没看住,自家乖乖表妹差点就被叼走了。
哼哼,好一个旗子伯,竟然背着他拐带他的表妹,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
跑远的旗子伯忽然浑身打了个颤,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扭头看了看身后,旗子伯咽了一口口水,压下这股莫名其妙升起的感觉,快步离开了踏雪寺。
左巧人听了自家表哥的一番言论,只觉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眨了眨眼说:“蕴良表哥你多虑了,我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左蕴良听了心里一阵舒坦,阴沉沉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下来,如沐春风般的笑着说:“表妹说的是,那种人咱可看不上。表妹的夫婿一定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样样都是顶好才能配得上你。”
左巧人点了点脑袋,一副赞成的神态。
知道自家表妹没有喜欢上旗子伯那个小子后,左蕴良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高兴了没一会儿,左蕴良想起自家表妹先前看向谢作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左巧人:“表妹,你和表哥说句实话,你不喜欢旗子伯,是不是因为看上了谢作?”
“表哥,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喜欢谢作啊!”
左巧人一脸无奈的说:“谢公子和陈公子早已互表了心意,我怎么会喜欢他,表哥你实在是想多了!”
左蕴良闻言,眼神里的疑虑并没有消散,语气怀疑地道:“若是你不喜欢谢作,为何看向他的眼神又满是专注?先前我撵他走,你还老不乐意来着,甩了我好几个白眼。”
想起自己先前那些任性的举动,左巧人脸红不已,语气里也难免带出了一些不好意思来:“对不起表哥,我不该甩脸子给你看!”
说完,左巧人叹了口气,语气认真的说:“表哥,我真的不喜欢谢作。”
“谢公子和陈公子曾经救过我,我与他们只是好友,根本不会有半分爱慕之心。
表哥,你以后也不要再针对谢公子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闹得不愉快。”
左蕴良闻言,却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谢作他救过你,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他目光关切地看着左巧人,紧张的问:“表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赶快如实告诉我。”
左巧人犹豫了一下,缓缓将那日宫中所发生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好一个孙家,好一个林康,真的是好的很啊。”
左蕴良眼眸深沉如墨,悄悄攥紧了拳头。
左巧人见此赶忙安抚道:“表哥你别生气,父亲说会为我讨回公道的,你别气坏了身子。”
听着左巧人关怀担忧的声音,左蕴良敛下心里翻涌的情绪,脸上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表妹你不用担忧,表哥自有分寸。”
他说完,看着左巧人语气认真地道:“表妹你放心,表哥会好好教训那个林康一顿,绝不让你白受了这委屈。”
“表哥你要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左巧人目露担忧之色,紧张的抓住了左蕴良的胳膊。
“哈哈,放心吧表妹,表哥心中有数。”
左蕴良笑了笑,脸上充满了让人安心的神色。
左巧人虽然心中还是担忧,但自家表哥做事向来谨慎,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左巧人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左蕴良笑的温柔,眼里却弥漫着冷然之色。
胆敢欺负他表妹,林家和孙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兄妹二人说完了话,在一起离开了踏雪寺。
夜晚来临的时候,陈商衽端着一盆洗脚水进的屋。
谢作正坐在桌前看书,偶然抬头看到这一幕便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商衽端着手里的盆子来到谢作面前,将木盆放到了他的脚边,然后笑着说:“今天走了很久的路,我烧了点热水给你泡泡脚。”
说完,就抬起谢作的脚,手脚麻利的脱了他的鞋袜。
“这怎么能行。”
谢作急忙放下手里的书,伸手阻止,却没想到陈商衽动作更好,直接摇起一桶水浇在了他的脚上。
因为是泡脚,水的温度还是挺烫的,为了让谢作适应,陈商衽只能用手舀着水,慢慢浇在谢作的脚背上,准备等谢作适应一下,再将他的脚放进水里。
“你…你快起来。”
谢作不好意思的红耳朵,白皙漂亮的脚趾不自在的缩了缩。
陈商衽见了觉得好笑,咧了咧嘴说:“没事儿媳妇,给你洗脚是我应该做的事。”
说完,想着谢作应该适应了,陈商衽便抓着他的脚腕,慢慢将他的脚放进了木盆里。
脚掌猛然接触到热水,谢作下意识缩了缩腿,却被陈商衽抓着脚腕动弹不得,双脚只能泡在略微滚烫的热水里。
“媳妇儿你先忍忍,别急着出来。”
“这个泡脚水里我加了些中药材,你多泡一泡对身体好,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能更舒服。”
谢作点了点头,身体放松了下来,渐渐的脚掌适应了水的温度,感觉也就不那么烫了,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等水变温了,陈商衽就将谢作的脚拿了起来,放在木盆两侧。
谢作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小腿都变得红彤彤的,和腿肚以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商衽拿着白色的布巾,轻柔的将谢作脚上的水渍擦干净,又给他穿上鞋。
做完这一切,他端着洗脚水走了出去,片刻又走了回来,笑着说:“媳妇儿,我们休息吧。”
谢作心情已经平复,耳朵上的温度也消了下去,他点了点头,将桌上看了一半的书收了起来,放回书架里,才与陈商衽走到了床边。
等谢作坐到了床边,陈商衽弯腰吹灭了蜡烛。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边斜斜透进来一抹蓝白色的月光。
谢作原躺在床外侧一些的位置,察觉到陈商衽坐了过来,他便翻身往床里侧挪了挪。
陈商衽在谢作身旁躺了下去,感觉到他还在往里挪,便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媳妇别挪了,这样抱着睡舒服!”
陈商衽轻笑一声,蹭了蹭谢作的肩窝。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侧,谢作浑身一颤,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的躺在陈商衽怀里。
他脖子上的印子今天才稍稍消了一些,身子也还疲软的厉害,是真的舍不得折腾了。
“放心吧媳妇儿,今天晚上我不动你。”
谢作一下子红了脸,察觉到陈商衽放在他腰际的手,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随着心绪放松,谢作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鼻腔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陈商衽闭着眼,唇角上扬,没一会儿也陷入了熟睡。
第145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第二天趁着谢作还没起,陈商衽就早早穿戴整齐,进厨房做早饭。
等他端着盘子回屋时,谢作也已经起来了,且已经差不多收拾妥当,只有头发还没来得及挽起。
这几日,一直都是陈商衽给谢作梳的发挽的冠,谢作慢慢也就熟悉如此,每日只等着陈商衽给他挽发。
陈商衽的手真的很巧,每天给他梳的发冠都不一样,瞧着很是新奇。
谢作一开始还不习惯梳那么繁杂的发饰,慢慢的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谢作披散着一头墨发,唇角含笑地问:“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陈商衽放下盘子,伸出胳膊去牵谢作的手,两人一起走到桌旁,微弯着腰看盘子里盛的饭菜。
精致的青花瓷碟中,盛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两碗熬的浓稠黏糯的白粥,巴掌大的小瓷盅里装着用羊奶做成的甜点,上面点缀着切成块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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