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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作轻叹一声:“如此精妙的东西,放置起来岂不可惜!”
“这……”
“谢谢陈公子和谢公子,这个镯子我收下了。”
左明义还在犹豫,左巧人却已经笑着将那镯子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嘻嘻,这可是美人儿送她的,她可以好好宝贝着。
左巧人反复用指尖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看起来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左明义见此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向着谢作和陈商衽拱了拱手:“多谢陈公子和谢公子。”
“左尚书客气了!”
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谢作两人也不便多留,便直接提出了告辞。
“两位何不多坐一会儿,在府中用完饭再走?”
谢作笑了笑说:“我身份不变,在此多留恐,会生出事端,还是尽早离去的好。”
左明义眼眸一闪,瞬间明了了。
谢作曾是太子,而他曾经正是他父皇的臣子,两人过多的接触,恐会引起新帝的猜忌。
虽然如今的陛下也没有怎么信任他,但倘若他明目张胆的与谢作接触交际,便不是信不信任这么简单了,皇帝或许会直接杀了他。
想清楚后,左明义也不再挽留,起身将两人送出中堂,又叫来管家,让他家将谢作两人亲自送出大门,才目送着两人离去。
左明义回到厅堂里时,左巧人还未离去,见他回来了,左巧人便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不解地说:“爹爹,谢公子他们为什么不能在咱们家久留啊?”
她还想多看看美人儿的脸呢,结果人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可惜极了。
左明义非常受用自家女儿的撒娇,他背着手,清咳了一声说:“谢作可是前朝太子,虽然皇帝留了他一命,也不知道哪天就会杀了他,他自然要万分小心!”
说着,左明义不由轻叹了一声,眼眸深邃地道:“而且当今的皇帝并没有多么信任为父,对我甚是防备,若谢作在咱家久留,皇帝定会猜忌为父。到那时候,爹爹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左巧人想起中秋夜她与孙琴薇斗诗,明明是她的诗写得更好,那个皇帝却说是孙琴薇赢了。
由此可见,那时皇帝就对爹爹不甚满意,偏着心呢。
想清楚这一切后,左巧人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走到左明义身后,给他捏了捏肩:“爹爹你辛苦了!”
左明义拍了拍左巧人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爹爹是男子,自然要为你和你母亲撑起一片天,辛苦一点是应该的!”
他眉目间满是慈和,声音轻缓的说道:“只要你和你母亲能够平平安安,为父也就知足了!”
左巧人红着眼眶,抱着左明义的胳膊笑着说:“爹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爹爹。”
“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左明义抬手揉了揉左巧人的脑袋,心里一阵熨帖。
第135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陈商衽和谢作离开左府后,去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思夜湖。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不去游湖多可惜。
谢作不能离开京城,但在京城内却是没什么约束,可以随意活动。
马车驶过长街时,忽然传了一阵巨大的声响,车厢跟着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车厢外随之而来的传来一阵争吵声。
陈商衽和谢作本不在意,可隐约间听到了熟悉的名讳,这才留心几分倾听了起来。
“施兴祖,你个王八羔子,竟敢在外这么诋毁左家小姐,我非打的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旗子伯,你莫要欺人太甚。”
被唤作施兴祖的人,怒气冲冲的撕声说:“我不过是随意调侃几句,你作甚生这么大的气?那左家小姐与你非亲非故,你何故这般为她出头?”
那人似是想了一会儿,而后拉长了调子:“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喜欢左家那位小姐,这才不许我说她。”
“你休要胡说。”
开口应声之人似乎有些底气不足,急声反驳道:“我不过是看不惯你这等小人平白污蔑人家女子的清誉,少拿我和你这种王八蛋相比。”
“哟哟哟,瞧你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还不敢承认,我看你啊,就是喜欢左巧人。”
“都说了没有,你给我闭嘴。”
“我说的都是事实,凭什么闭嘴。”
“林康亲口和我说的,那左家小姐倾心于他,还将身子给了他,两人于端午夜宴花前月下、互许此生,林康说的有鼻子有眼,哪里是我胡沁了。”
说话的人明显不服气,还故意抬高了声调,想让更多人听到他的言论。
“王八蛋,你还敢乱说……”
话音落下,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某个人的哀嚎。
陈商衽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掀开车帘朝外看去,只见茶楼前,一个穿着圆领束袖红袍的少年,将一个青衣公子压在身下暴揍,传出阵阵哀嚎声的人,正是那被胖揍着的人。
依照先前的对话,那揍人的少年可能就是那个叫做旗子伯的,而被按在地上打的人,可能就是那施兴祖。
施兴祖明显不敌旗子伯,只有连连哀叫的份,他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眼睛还青了一只。
“旗子伯,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如若不然,他日我定还了此账。”
“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旗子伯红着一双眼,高高举起拳头便要挥下去。
眼见即将闹出人命,一旁干站着的几个公子哥们终于想起来要阻拦了,蜂拥而上,将旗子伯和施兴祖两人分开了。
“施兴祖,若是让我再听见你污蔑左小姐的清白,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来啊来啊,我怕你不成。”
“你别忘了你爹和我爹同级,论谁在皇上面前得脸,你爹未必比得过我爹,我还怕你不成。”
“呸,你个废物,遇事只会叫你爹。”
“我有爹想叫就叫,你管得着吗。”
即使分开了,两个人还在踢踏着腿,伸着脖子叫骂着,抓着他们的人险些没拉住,还是费了老鼻子劲,才一东一西的给架走了。
闹剧结束了,看热闹的人群散去,长街才重新恢复了通畅,马车重新动了起来,向着思夜湖而去。
路上,陈商衽免不了好奇心,出言问谢作:“媳妇儿,旗子伯这个人,你可熟识?”
“我只听过他名讳。”
谢作微拧着眉,轻笑着说:“人人都道京城内有两个人不能惹,一个是孙丞相家的千金孙琴薇,另一个则是旗王府的小世子——旗子伯。”
“此人是京城内有名的小霸王,若是惹上他,不被扒层皮下来,就誓不罢休。且这旗王府也是个极护犊子的人,与孙家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无人敢惹他。”
陈商衽听了,咋了咋舌:“原来这个旗子伯这么厉害,那他是不是做过很多坏事?”
“那倒没有。”
谢作轻笑一声说:“人们怕他,并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而是旗子伯此人脾气非常暴躁,若是哪点不对,他上去就是揍。听闻他还曾打断过世家公子的腿,虽然不知因由为何,这件事情确实越传越广,他这才被人叫做了小霸王。”
“原来如此啊!”
陈商衽笑着点了点头,眼里划过一抹深思。
男配都和故事线里描述的不一样,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有古怪。
他可是准备陪着媳妇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的,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要除掉。必须赶快找出这个世界与原世界线不一样的原因,以免偏差发生的太大,导致世界崩塌。
陈商衽眸底一片冷沉,面上却维持着浅淡柔软的笑容,并不曾泄露丝毫心底的情绪。
两人说话的功夫,马车已到了思夜湖。
湖面碧波荡漾,湖岸两旁种着的柳树随着微风轻轻飘荡,湖里种植的荷花轻轻摇曳吐露着芬芳,淡淡花香四溢,让人见之便心情愉悦舒畅。
不愧是名胜的游览地,此间风景真是美不胜收!
陈商衽四下看了看,瞧见左侧停着几艘船,就与谢作一起走了过去。
小小的木船上仰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鱼竿,双腿交叠,脚腕一晃一晃,悠闲垂钓着。
“先生,你可是这思夜湖的船家?”
船上的人,睁开一只眼瞧了瞧两人,懒洋洋地道:“是啊,两位公子可是要坐船?”
“正是,不知船家这费用怎么说?”
提到钱,那人也一副威严不动的样子,慢悠悠地道:“若是你们自己划船,这银子就少收些,若是让我给你们划船,这银子自然就多了。”
陈商衽想了想,他正好会划船,借此机会也能多和谢作独处一会儿,便准备自己划船游湖。
听了陈商衽的决定,那船家淡定的接过银子,便让两人挑了一艘船坊,而后自己便又躺回了原先的地方,接着钓起了鱼。
陈商衽慢悠悠的摇着船,船头随着水波游过荷花池,然后停在了湖心中央。
远处还停着几艘船,男男女女皆有,有的船房大些,上面人影攒动,还有歌舞声隐约传来。
有的则像是他们一样架着小船,而上面皆是一男一女,想来不是正在相看的公子小姐,就是以成婚的新婚夫妇来此游玩。
陈商衽他们的船离其他船坊略有些距离,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嬉闹声,却又看不清船上的人影到底在做些什么,这种距离恰好给了他们私密的空间。
“看来像我一样英明,想到来次游湖的人还真不少。若非是这思夜湖足够大,恐怕就要装不下这么多船了!”
听了此话,谢作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而后不由轻笑出声,摇头看向目光促狭的陈商衽说:“这思夜湖也是有规矩的,每日只限定一些人前来游湖,若是人数超过了,也没有船只供他们游玩,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噗呲……”
陈商衽没忍住轻笑一声,看着一脸认真给他解释的谢作,目光温柔地凑了上去,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谢作抬眸看去,眼里笑意弥漫,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声音低缓的说:“我知道啊!”
陈商衽眼眸闪了闪,心弦猛然悸动了一下,而后不规律的跳动着,像是随时会跳出胸膛,飞扑向对面的人。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彼此倒映着对方的影子,眼睛里的情绪也清晰可辨。
原本还隔着一些距离的两人,不知何时拥抱在了一起,唇与唇相贴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狭窄的空间里,仿佛回荡着剧烈浓厚的心跳声,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在情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两人同时抽身离去,而后望着彼此,哈哈笑出了声。
太阳变得毒辣,温度逐渐升高,前来游湖的人群也逐渐离去。
陈商衽和谢作回到别院,自然又是一番浓情蜜意,缠绵悱恻。
皇宫里,承音安眼眸沉沉地看着案桌前跪着禀报的小太监,声音辨不出喜怒地道:“谢作他去了左尚书府?”
“回陛下,根据暗十七的汇报,谢作前一日就往左府递了拜贴,今日才登门。
暗十七跟着潜进左府后,并未瞧见谢作与左尚书说些什么,倒是与左小姐相谈甚欢。没待多久,谢作就离开了左府,而后与他身旁的那个小侍卫一起去了思夜湖游湖。”
“日子过得倒是挺逍遥,还有心情谈情说爱,与人游湖。”
承音安声音平平淡淡的,眼里却弥漫着幽暗深沉的神色。
“既然日子这么清闲,就给他找些事情做,免得他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太监抖了抖身子,敏锐地察觉到了承音安声音里夹杂着的寒冷意味。
“奴才明白了。”
承音安敛了敛眉眼,冲着那小太监淡声启唇道:“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小太监后退着出了勤政殿,却在走廊上与刘庆碰上了面。
刘庆身后还有一个小宫女,那宫女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盏茶,旁边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小太监悄悄瞧了一眼,看见那宫女身上穿着的不是宫女特有的宫裙,而是一件薄纱罗裙,心中便已明了了刘庆此行的用意。
如今的陛下登基已有一年之久,后宫却空无一人,连个能管事的娘娘都没有。
前朝的那些官员多次上书请求陛下立后,陛下却都压着不肯答应。
陛下久无子嗣,如今代掌凤印的太后娘娘自然着急,常常将一些姿色貌美的宫女送来勤政殿伺候,其中深意自然不用多说。
可是,陛下却只将那些貌美的宫女当做摆设,一个都没有宠幸过。
刘庆就算是太监总管,也不敢私自插手皇帝的事情,如今这一出,恐怕也是太后娘娘的主意,只不知这一回能不能成事!
小太监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丝毫神色不露,恭敬的弯着腰,目送刘庆和那宫女进了勤政殿后,这才离去。
第136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刘庆领着那衣着清凉的宫女走进勤政殿,便弯腰轻唤了一声:“陛下。”
承音安抬起头看了一眼,而后便锁了眉头,神色不悦地道:“刘庆,你胆子好大,我不是说过这些女人以后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吗,你竟敢忤逆我的命令。”
“陛下恕罪,奴才这也是没办法啊。”
刘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头,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说:“太后娘娘特意嘱咐我,务必将这小宫女送到您面前,奴才实在不敢违命啊。”
想起太后那张虽然苍老却威严不可犯的脸,刘庆心里就叫苦不迭。
太后和皇上斗法,苦的却是他们这些底层的奴才,真真是两边都不讨好。
“这回的丫头可是太后娘娘千挑万选出来的,陛下您好歹看一眼。若是不想宠幸,留在身旁当个伺候茶水的丫头也是使得的,如此太后娘娘也能安心些许。”
承音安闻言,恍惚想起了母后那张日渐沧桑的脸和那双满目哀愁的眼睛,心中忽然就有些堵塞。
他知道母后想让他开枝散叶,好让她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
可是他的心里只有瑜儿一人,旁的女子是再也装不下了,是以母后注定要失望了。
耳旁好似回想起了母后恳切的规劝声,承音安看着地上忍不住颤抖着的女人,叹了口气,终是妥协了。
“罢了,就如了母后的愿吧!”
刘庆和小宫女闻言,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喜色,却只听上首的承音安声音冰冷地道:“刘庆,她就交给你管束了,让她歇了那等攀附的心思,安安静静当个奴才,若是胆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我唯你是问。”
刘庆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赶忙磕头道:“奴才明白……!”
小宫女那张精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眼里顷刻间已满了晶莹的泪水,看着好不可怜。
但承音安却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看也不曾看一眼的收回视线,继续埋首于案前,看起了奏折。
刘庆见此,再不敢叨扰,扯着浑身瘫软的小宫女走了出去。
出了勤政殿,小宫女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娇弱堪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刘庆皱着眉,声色俱厉地呵斥道:“给我闭嘴,这里是皇帝批阅奏折的勤政殿,这么正经的地方,你竟敢哭哭啼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宫女顿时吓得一激灵,赶忙抬起袖子抹了抹泪,然后抽抽噎噎的说:“刘公公,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还请刘公公饶了奴婢。”
刘庆看着小宫女白皙的脖子,心中平淡无波。
像他这种人到了这个位置,在意的早就不是什么美人了。
就算小宫女美若天仙,若是无福消受,那也是白搭,不如权势握在手里更叫人来的舒心。
刘庆轻哼了一声,领着小宫女朝着秦政殿的后殿走去。
小宫女咬了咬唇,只能一言不发的跟着,一双眼里却还包着眼泪,眼底含着一丝羞愤难堪的神色。
走到没人的地方,瞧着垂头牢牢跟在身后的小宫女,刘庆冷哼了一声说:“你若是还妄想攀高枝,不等皇上处置了你,你就先扒了你的皮。”
看着身子轻颤的小宫女,刘庆笑的一脸冷然,嘴里毫不留情地道:“你若是机灵,就给我安分一些,你没了命倒是没什么,可别连累了我跟你一块受罪。”
小宫女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神情惶恐地道:“公公放心,奴婢绝没有那种心思,只想安安分分侍候皇上。”
“你能这么想,就还有几分脑子,但愿你能说到做到,莫要连累了我。”
“公公放心。”
刘庆瞧了她一眼,不置一词,转身走了。
小宫女见状,赶忙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紧紧坠在刘庆身后,脸上再没了委屈的神色,缩着肩膀安分的不得了。
树上聒噪的知了有气无力的叫着,发出最后的鸣叫声,树梢顶端的枝叶已然泛了黄,地上的落叶一天比一天多,昭示着秋天即将到来。
陈商衽端着一碟子刚做好的点心,走进屋内,就见穿着一身白袍的谢作,端坐在窗前,手里拿着墨笔书写着。
“媳妇儿歇歇吧!”
陈商衽皱着眉,将手里端着的碟子放在桌上,而后抓起谢作的手,轻轻揉揉着他的指节,心疼的说:“那皇帝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没事让你抄什么佛经,要抄他自个怎么不去抄啊。”
谢作好笑的摇了摇头,弯着眼睛道:“反正也没规定让我什么时候抄好,我一日少抄些,只要在年前交上去就行,不碍事的。”
“怎么会没有事。”
陈商衽垂下眼,撇着嘴说:“你抄经书,就没时间陪我了!”
谢作听了,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愧疚,看着神情萎靡的陈商衽,想起平日他总哄着自己的样子,谢作就红着脸,歪头吻上了陈商衽的脸颊。
“我、我会尽快抄完的,这样我就能陪你了。”
陈商衽没想到谢作会主动亲自己,他脸上沮丧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咧着嘴巴笑的眼睛眯成了缝。
陈商衽笑嘻嘻的往谢作身旁凑了凑,得寸进尺的说:“媳妇儿,一个亲亲不够,再来一个。”
谢作整张脸早已红透,眼睫扑扇着,声音弱弱地道:“可以了,我、我还要抄经书呢。”
陈商衽看着谢作秀色可餐的模样,眼眸略深了些许,声音音哑着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也一样。”
说完,没等谢作反应,陈商衽低下头,快狠准的叼住了他的唇,牙齿轻咬着,喉间轻笑着说道:“是你先送上门的,这可不能怪我……!”
谢作眨了眨眼,心中一阵后悔。
到底是谁说陈商衽很好欺负的,这家伙明明就是头外表乖巧内里凶狠的狼崽子。
谢作挣扎无果,只能被陈商衽扛在肩上带走了。
陈商衽扛人的时候非常小心,并没有让自己的肩膀顶到谢作的胃,而是将人往上抱了抱,肩膀刚好和谢作的肚子齐平,这样他就不会难受了。
即使陈商衽抱得非常平稳,谢作还是忍不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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