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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被人一掌打晕,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左巧人那种种情态,可不就是中了脏药的模样,只恨她好日子过的久了,竟忘了居安思危,让疼爱的小小姐落到了这种地步。
一想到左巧人差点儿就失了清白,赵嬷嬷就恨的红了一双眼,她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那个给左巧人下这种脏东西的人,剥皮抽筋才能解了心头之恨。
赵嬷嬷刚刚将左巧人打理的能见人,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着熙熙攘攘的,仿佛有很多人的样子。
赵嬷嬷扭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扉,眼底有冷光一闪而过。
孙琴薇领着自己交好的姐妹踏进寰宇宫,随着身旁人的追捧应和,笑着说:“那枚落樱簪,可是千叶阁新出的佳品,我大哥也是费了好多功夫才买到的,如今倒是便宜了你们几个,一睹为快了。”
“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孙家大哥最是疼妹如命,一枚小小的簪子又算得了什么,恐怕孙家大哥送你的东西还有更贵重的,我们这些人啊,真真是羡慕都来不及呢!”
出声说话的是林侍郎家的小姐林若,他自小就是孙琴薇身后的跟班,身上也沾染了孙琴薇的习性,是个惯会欺软怕硬的主儿。
她捧孙琴薇捧习惯了,不管是什么都要夸上一夸,才能向孙琴薇表明自己的忠心。
“林若说的是,咱们众姐妹中,就属琴薇你过得最逍遥自在了!”
一个穿鹅黄纱裙的姑娘掩唇笑了笑说:“孙家上下老小,都疼你如命,姐姐我真是羡慕的紧呢!”
孙琴薇虽然带着这群人来寰宇宫的用意并不在此,可听着众人的追捧声,她不由弯起了唇角,昂了昂脖子,露出一副矫矜的姿态来。
“赵姐姐也切莫自谦了,赵大人虽对姐姐欠缺了一些,可姐姐不还有那两情相悦的苏公子。”
孙琴薇脸上露出一副打趣的神色,掩了掩唇角说:“听闻苏公子前几日已经上门提亲了,说不得过几日,我就能喝上赵姐姐的喜酒了!”
“你这丫头,就会打趣我!”
那姓赵的小姐红了脸颊,扭扭捏捏的露出了一副女儿家的羞态。
祝小姐们见此,哈哈嘻笑了一声,一时气愤倒是正好。
话也不过三两句,定位费多少功夫,众人笑闹完,孙琴薇便领着人朝厢房而去。
她故意没去自己那间厢房,而是领着众小姐们径直朝着左巧人的屋子走去。
孙琴薇忍着心里的喜悦,上前假模假样的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后,便故作疑惑地道:“这门怎么打不开啊?莫不是坏了?”
那姓赵的小姐蹙了蹙眉,说:“许是宫殿年久失修,这才打不开吧,不若让小丫鬟将门撞开?”
孙琴薇本就有这个意思,赵小姐替她提出来,总比自己说出口的好,是以当即便指挥秋玉和另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前去撞门。www.chenxingzhuzuo.me
秋玉和小丫鬟攒了攒力气,咬牙侧着身子向着门撞去,却没想到,紧闭的门猝不及防的打开了。
秋玉两人见此,再想停住脚步已是不能,只能踉跄着摔进了门里。
这一下摔的措不及防,两人表情痛苦,捂着胳膊肘半天都爬不起来。
第129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赵嬷嬷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秋玉两人,敛起眼底的冷意,嘴角挂上公式化的笑容,看向孙琴薇等人说:“诸位小姐见安,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正在屋内休息,不知诸位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看着不应该出现的赵嬷嬷,孙琴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王修彦那家伙是怎么办的事,这老婆子怎么会在屋里?
孙琴薇暗地里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抹阴郁之色。
王修彦那蠢货不会没有成事吧?
思及此处,孙琴薇假笑了一声,故作恍然大悟地道:“原来这是左妹妹的屋子啊,想来是我寻错了地方!”
她掩唇娇笑一声,接着说:“原是要领着我这些姐妹,去看看我前些日子新得的簪子,眼下都到了门口,按照礼数,我们也该进去看看左妹妹。”
孙琴薇说完,便绕过赵嬷嬷往屋里走。
谁知她一只脚刚迈过门槛,赵嬷嬷便伸手拦住了她,口里道:“我家小姐近日水土不服,如今正难受着呢,不便见客,几位小姐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孙琴薇看了看身前拦住她去路的那只胳膊,扭头冷眼看向赵嬷嬷,变了声调问:“我们来看左妹妹也是一番好意,且都是女子,又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压了压眼角,冷笑着说:“莫不是这屋里藏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不便见客?”
“孙小姐说笑了。”
赵嬷嬷不动声色地回道:“只我家小姐现在闻不得脂粉味,闻了便吐,奴才也是怕惊扰了诸位小姐,这才有此一言。”
“这怕什么,我家祖母前些日子染了热风寒,上吐下泻,皆是我在一旁伺候着,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
孙琴薇连笑容都懒得倾覆,只一字一句咄咄逼人地道:“你这老奴频频拦我,可是在对左家妹妹行不轨之事,这才不让我见她?”
“孙小姐多虑了,小姐也是女儿,自然知道,这女儿家最看重的便是脸面,我家小姐如今容颜憔悴,实在不便见诸位。他日我家小姐痊愈,必在府里设宴,邀请诸位小姐过府一叙。”
赵小姐看着莫名执拗不已的孙琴薇,蹙着眉说:“既然左家小姐不便见客,孙妹妹,那我们改日再叙便是了,不急着一时半刻。”
孙琴薇咬了咬牙,心中暗恨赵小姐拖后腿,面上却只做没听见,冷眼看着赵嬷嬷说:“你这老婆子,当真不让我进去?”
赵嬷嬷弯了弯腰,闭口不言,只坚定地伸着胳膊拦着孙琴薇,谢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好、你不让我见,我还偏要见上一面了。”
说着,孙琴薇推搡开赵嬷嬷的胳膊,不管不顾的便要往屋里冲。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恰在此时,一道隐含怒气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了过来。
孙琴薇往屋里冲的动作一顿,停下脚步转身看去,便看到了众人身后眼神不善的左夫人。
吴嫚梓身旁还跟着几人,分别是那去请太医的小蝶和被小蝶一路拽来的小医官,以及左尚书左明义。
“我替我家巧人感谢几位小姐前来探望,但今日实在不便见客,诸位小姐还是请回吧。”
吴嫚梓脸上带着笑,眼里却冷意一片。
这些贵女小姐都是极有眼色的人,只是见到孙琴薇不依不饶,咄咄逼人,这才没好意思提出离去。
如今吴嫚梓已经明面表示了不欢迎,这些小姐哪里还待得下去,纷纷告辞离去。
孙琴薇即便再不甘心,也知道今日之事必然成不了了,只能悻悻然的被赵小姐劝扯着离开了。
赶走一群不速之客,吴嫚梓快步冲进屋里,看着床上通红着脸满头是汗的左巧人,心疼地红了眼眶:“我可怜的女儿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好你个孙家,竟然这样欺辱我的女儿,我吴嫚梓绝不会轻饶了你们。”
“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这外头的事情就交给为夫吧。”
左明义眼底弥漫着冷意,扶着吴嫚梓的肩膀,柔声对着她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要给巧人看看,解了这药性才是要紧事。”
“老爷说的是,医官先生,麻烦您来给我女儿瞧瞧。”
吴嫚梓抹了抹眼角的泪,起身让出了位置。
“左尚书、左夫人,下官不过刚刚入职司药司,这、这学艺实在不精,恐怕治不好小姐的病。”
那小医官长得眉清目秀,此时通红着脸,满目为难。
吴嫚梓和左明义互看了一眼,诚恳地说道:“先生只管尽力便好。”
他们都知道,医官能力有限,但无奈司药司那群当值的太医竟然玩忽职守喝醉了酒。
小蝶绕了好大一圈子,才只找到了这么一个小医官前来救急,这也就是为什么小蝶这么晚才回来。
吴嫚梓和左明义神情恳切,小医官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
他走到床前瞧了瞧左巧人的情况,而后目露为难地道:“下官需要给小姐把把脉,可是……”
左明义和吴嫚梓看了看,这才注意到左巧人身上裹了两床被子,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只有脖子露在了外面,医官自然没办法诊脉。
吴嫚梓想了想,看着赵嬷嬷说:“赵嬷嬷来帮一把,我们先将巧人的手拿出来。”
赵嬷嬷答应了一声,与吴嫚梓走到床前,先开被子,将左巧人乱动着的手拿了出来。
左巧人这会儿早就没了意识,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毫无形象可言,身上的衣裙也被她扯到四零八落,露出了一大片皮肤。
为了避嫌,医官和左明义都背过了身,直到吴嫚梓和赵嬷嬷将左巧人收拾妥当,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两人才转过头来。
医官上前给左巧人把了把脉,片刻后凝重的说:“左小姐这是中了合欢散,为今之计,只有以冰水浸泡,在放血驱毒,方能解除。”
吴嫚梓闻言,焦急地问:“如此对我女儿的身体可有影响?”
医官迟疑了一下回道:“女子本就碰不得冰,如此医治自然是有影响的,每逢月事之时,恐会疼痛难耐。”
吴嫚梓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还是被左明义扶住,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月事攸关着孕育大事,这月事艰难,日后孕育子嗣时定也艰难。
她的女儿不过刚刚及笄,大好的年华却遭到了这样的事情,日后要吃许多苦头。
想到这些,吴嫚梓又怎能不恨,她恨的险些将牙咬碎。
左明义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深蹙着眉头,看着医官说:“先生,还有没有别的医治办法?”
医官自然知道他们在忧虑什么,叹了口气说道:“若小姐有夫婿,此事也好解决,可若是没有,便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左明义低下头,缄默不言,背在身后的手掌逐渐攥紧,手背之上青筋蹦起,可见他的内心不如面上这般平静。
吴嫚梓缓了口气,捂着酸疼不已的心口,看向已然呼吸微弱的左巧人,咬着牙说:“请先生给我女儿治病吧。”
活着总比没命好,日后好好将养着,月事之时兴许会好受些。
至于孩子,以后不生就是,反正女人生孩子也是过鬼门关。
若是女儿嫁不出去,他们就养女儿一辈子。
巧人可是他们捧在心尖上的珍宝,哪里忍心她嫁到别家吃苦受罪,唯有留在自己身边才最安心。
短短几息的时间,吴嫚梓就连左巧人的往后余生都想明白了。
她的身后还有她的母亲和父亲撑着,怎么着都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医官闻言,颔了颔首,而后言道:“左夫人和左尚书也不用过于忧心,如今是夏日,下官再开些滋补的药,小姐多养一养,日常多注意,应当无碍。”
吴嫚梓略微松了一口气,低声说:“如此,那就有劳先生了!”
医官拿着银针将左巧人的十根手指都扎破,捏着手指用力挤压,挤了半碗血。
此间事了,赵嬷嬷领着小丫鬟提来几桶冰水,一桶又一桶的倒进大木盆里,准备妥当后,赵嬷嬷和几个小丫鬟合力将左巧人扶进了木盆中。
被冰水一激,左巧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面孔,哇的一声张嘴哭了出来。
“母亲、母亲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吴嫚梓紧紧攥着左巧人的手心,忍着眼泪,柔声安抚道:“你马上就能好了,不要担心,一会儿母亲和爹爹就带你回家。”
左巧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眼睛又渐渐合了起来,脸颊通红,呼吸微弱的枕在盆沿上。
吴嫚梓红着眼眶,摸了摸她的脸,声寒如冰地道:“巧人,你放心,母亲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母亲绝不会轻饶了那孙琴薇。”
看着情况不明的女儿,哀伤不已的妻子,左明义眉目深邃,眼底一片冰寒。
孙家孙琴薇,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小小年纪竟有这么恶毒的手段,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丫头就交给夫人和女儿整治了,报仇唯有自己动手才最解恨。
至于其他人,自然不能让他们妨碍了自家夫人和闺女。
左明义冷哼了一声,看着漆黑的夜幕,喃喃说道:“孙家,你们准备好接受我的怒火了吗?”
第130章 这个侍卫他以下犯上后以夫为贵了
“小姐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下官给小姐开些滋补的药,日后小心将养着,应当无碍,若是出现腹痛难忍的症状,便来找下官,下官会依照情况给小姐改善药方。”
医官收起银针,冲着吴嫚梓和左尚书拱了拱手说:“若此间无事,那下官便告退了。”
“好、多谢医官救治小女!”
“尚书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左明义一直躬身将医官送出门口,方才返身回了屋里。
床榻上,左巧人裹着被褥,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娥眉紧蹙,身子轻颤着,一副惊魂不安的样子。
左夫人吴嫚梓坐在床前的矮凳上,紧紧攥着左巧人的手,拿着帕子抹着眼泪。
听得脚步声,吴嫚梓扭头看着左明义,哽咽地道:“老爷,我们女儿受了这么大的罪,你一定要给她讨回公道啊!”
“夫人放心吧,我一定会给我们女儿做主的。”
吴嫚梓看着左明义坚定的神色,心底安心了些许。
有她家老爷这句话,巧人肯定不会白吃了这些苦,那些胆敢算计他们女儿的人,势必要脱下一层皮来。
让左巧人稍作休息了片刻,左家众人便收拾着准备回府。
这里毕竟是皇宫,久待终究不是事,而且左巧人也需要静养,这哪里都没有家里舒服,回了家,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左巧人也能安心些。
左明义还要亲自向皇帝辞行,吴嫚梓就先带着左巧人去了宫门处等待。
左明义去了御花园,向皇帝说明了辞行的意思,承音安略一沉吟,便也点头答应了。
离开时,左明义恰巧看到了携手走来的陈商衽和谢作,便远远向着两人点了点头,以作致谢。
此前他与夫人正在观赏歌舞,忽然有一小宫女找了过来,左巧人和吴嫚梓这才知道女儿遭遇的一切,才能在孙琴薇闯进屋里前赶到,及时拦住了她。
路上他就问过那小宫女,从那小宫女口中得知,是陈商衽和谢作让她来通知他和夫人,故而他才要向两人道谢。
谢作身份尴尬,左明义不便亲自上前说明谢意,只能以此了作表示。
忧心女儿的情况,左明义并未多停留,待谢作两人同样点头示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时至月上中天,这场晚宴才算结束。
谢作和陈商衽坐在回程的马车中,不由说起了左明义此人。
“我父皇在世时,左大人便是个臭石头的性子,时常在朝堂上顶撞父皇,他为此没少大发雷霆,但让他真的砍了左大人,他又是舍不得的。
左大人虽然性子执拗,说话不懂得拐弯,但为民为政却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所以即便是我父皇那种酒囊饭袋,也舍不得杀了左大人。”
谢作说起自己的父亲时,没有丝毫哀伤的神色,仿若在谈及一个陌生人。
陈商衽知道谢作从小的生活很艰辛,因此没有多少意外,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只管生不管养,还偏心的爹,不要也罢。
他牵起谢作的手,牢牢的握着,在谢作看过来的时候,冲着他弯眉一笑说:“这次多亏了媳妇儿,如果不是你,我还真没办法救下左小姐。”
谢作的脸一红,腼腆的抿了抿唇说:“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对皇宫熟悉一些而已。”
说到这里,他看着陈商衽目露疑惑的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左家小姐会遇到危险,继而前去搭救的?”
左巧人离开不久,陈商衽附耳与他说,左小姐可能遇到了危险,要他与其一同过去搭救。
谢作心中虽然想不明白陈商衽什么时候知道的左小姐有危险,但出于对他的了解,还是起身和他一起去了寰宇宫。
两人刚刚到达寰宇宫,便瞧见那男子打昏了赵嬷嬷,他们快步冲进屋,这才救下了左巧人。
但谢作仍然想不明白,陈商衽是什么时候洞察了左巧人遇到危险的这件事情,所以才有此一问。
陈商衽眉眼微动,自然不能告诉谢作,他是看过原世界线,这才知道左巧人今天会有这么一劫。
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主,左巧人洒脱不羁的性格,自然不由自主地吸引了这个世界的男主舒晨墨的注意,继而喜欢着男主的女配,孙琴薇也由此生了嫉妒之心。
端午节这天,孙琴薇给左巧人下了药,想让左巧人失去清白,却没想到左巧人被舒晨墨所救,继而两人有了牵扯不清的关系。
按理来说,陈商衽是不能私自干预世界线的发展,但无奈阻止左巧人和舒晨墨相爱,是原主的愿望,陈商衽也只能这么做。
左巧人作为这个虐文世界的女主,与男主舒晨墨的相爱路程,自然充满了许多虐身虐心的情节。
除了各路女配男配的搅局,期间两人因为种种误会,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因为一个意外,左巧人还失去了怀胎三个月的孩子,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可结局的最后,左巧人还是和舒晨墨在一起了。
虐文世界的女主就是这样的结局,即便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男主再怎么虐身虐心女主,女主还是会深爱男主。
而只是一个小小路人甲的原主,之所以和女主有所交际,是因为在数年之后,谢作死后,原主也摆脱了那群欺负他的侍卫,但命运弄人,原主突然得了重病。
无良的哥哥嫂嫂根本不管原主,穷困潦倒之下,原主只能在破败的荒庙里了却残生。
却没想到,左巧人为了逃避舒晨墨的纠缠,决定浪迹天涯,偶然路过破庙见原主可怜,便给了他一笔银钱治病。
因为是逃命,左巧人给了原主名字后,便离开了破庙。
在左巧人离开后,已经病入膏肓的原主根本就没办法起身前去医馆,最后只能不甘地咽了气。
而她给的那笔钱,终究也没能派上用场,最后被破庙里的其他乞丐瓜分了。
左巧人给原主的钱,虽然没有挽留住原主的性命,但是她给予的善意,却让原主那颗冰冷死寂的心得到了温暖。
所以原主才不想让左巧人在和舒晨墨相爱,成为原世界线里,被虐身虐心的女主。
这些自然不能和谢作言明,所以陈商衽只能,垂着眉眼,编了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那孙家小姐和丫鬟预谋陷害左小姐的时候,我偶然听到了,这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陈商衽说的一本正经,实则心里虚慌不已。
谢作听了,也就信了这话,心里的疑惑跟着解除了。
陈商衽悄悄呼出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两人回到别院已经很晚了,洗漱一番,便早早休息了。
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了几日,别院忽然来了一位娇客。
左巧人大大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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