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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10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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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说道:“骞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函白骞哼笑一声,眼眸温柔的注视着兴雪佑,轻声说道:“雪佑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这一切,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兴雪佑的表情一下子呆住了,接着眼泪流了下来,摇着头说道:“骞哥哥,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你。我……我只是不希望你登上皇位后抛弃我。我只想和你一起过平凡人的生活,安稳地生活在某个地方。我真的没有打算伤害你,我只是给你下了一种可以控制你的药物,而那种药物根本没有毒性。骞哥哥,请你相信我。”

函白骞轻叹了一声,笑着说道:“兴雪佑,你还是这么愚蠢……!”

兴雪佑眨了眨眼,眼中的泪水还未来得及落下,就突然感到腰腹间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发现函白骞手中的剑,已经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腹部。

“骞哥……哥,为……为什么?”

兴雪佑张了张唇,嫣红的血就顺着他的嘴角喷涌而出,堵住了他的喉管,让他余下的话再也问不出来了。

函白骞嘴角是温柔的笑容,眼中却平静一片,仿若一滩死水一般:“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所以你来陪我吧……雪佑!”

“咳咳咳……”

兴雪佑剧烈咳嗽了一声,鲜血顺着他的嘴巴喷涌而出,仿若枝头凋零的梅花。

他瞪大着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死死盯着函白骞。

“既然你说爱我,那就永远陪着我吧。”

函白骞低头吻了吻兴雪佑,猛然抽出长剑,刺进了自己的腹中。

弥留之际,函白骞抬手捂住兴雪佑那双含着浓浓不甘的双眼,嗓音沙哑温柔地道:“别害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

他渐渐合上双目,温柔却带着病态的话语消散在寒风中。

而兴雪佑也早已在函白骞怀中,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函白朔不忍地测了测眸,轻叹一声说道:“将他们带下去,好生安葬着。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皇兄!”

周围人答应了一声,将两人的尸首用白布盖着带了下去。

至于端王和穆王,也一并这么处理了。

函白朔略显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摇摇看向灰蒙蒙的天际,吐出一口气,叹息了一声:“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幽兰苑内,沈墨庭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在听到函白骞死了的时候,沈墨庭只是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的神情。

一旁为他研磨的小太监,却不由自主的愣住了神情,指尖微微有些发颤,带动着他手中的墨条也跟着发出了异响。

沈墨庭淡淡看了一眼,轻声说道:“事情是我让你办的,你若是害怕,就离开王府吧。”

小太监愣了一下,而后跪地说道:“奴才不怕,奴才想跟在公子身边,为公子效力。”

沈墨庭轻轻放下手中毛笔,眼神淡然地看着小太监说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不过我可容忍不了叛主的奴才,若是你敢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小太监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情,恭敬地叩首说道:“请公子放心,奴才绝不会背叛公子,誓死为公子效力。”

沈墨庭扬了扬唇角,伸手扶起了小太监:“以后我身边少不了人,你我之间就不必用这么多礼数了,我们像平常那样相处就行。”

小太监扯着嘴角笑出了声,朗声答应道:“是公子,奴才明白了。”

沈墨庭唇畔带着清浅的笑,眼中却带着几丝落寞的神情。

他让小太监退下,自己则走到窗前坐了下来,眼神呆呆的望着窗外。

“陈商衽,我为你报仇了。你的灵魂应该也能得到安息了?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来梦里见我呢!”

沈墨庭脸上戴着一碰就碎的笑容,紧紧揪紧了胸口的衣服,心痛到难以呼吸,扯唇惨笑道:“是因为杀死你的那个人是我,所以你才不来见我的吗?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对我那么残忍,陈商衽。”

“喵……”

就在他想的快要入魔的时候,软绵绵的叫声传了过来,也唤醒了他的神志。

陈商衽跳上桌子,昂着头,心疼地用舌头舔舐着沈墨庭眼角的泪水,无声的安抚着他:媳妇儿,我在呢,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即使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依然不会离去。

沈墨庭眼里恢复了一丝暖意,抬手揉着黑猫的脑袋,轻勾着唇角说道:“如果他还在的话,应该也会像你一样这么安慰我吧!毕竟那个人温柔又霸道,除了床笫之间,他从没让我掉过眼泪。如今我这么哭,他大概会不高兴了。”

“喵~”

陈商衽点了点头,很高兴沈墨庭能恢复过来。

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总这么伤神可不好,还是要开心一点的好。

沈墨庭微弯着唇角,心情忽然舒畅了许多:“谢谢你,小家伙。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总能感觉安稳许多!”

“喵~喵~”

陈商衽表情傲娇地昂着小脑袋,那副因为得到夸奖而洋洋得意的模样,让看着他的沈墨庭,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

……

时间一晃到了开春。

冰雪融化,树木伸展着枝桠,散发着大自然的勃勃生机。

陈商衽在廊下焦急地来回踱步着,听着屋内不时传来的闷哼声,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揪着一样疼。

“王大夫,这怎么还生不下来?再这么下去,运雅也会没命的!”

屋内,沈夫人焦急万分地问着王大夫。

一张布满细纹的脸上苍白一片,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头发花白的王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安抚着说:“夫人莫急,此时急也没有用,老夫已经在想办法了。”

王大夫深深长叹了一口气,艰难地说道:“令公子的情况实在是罕见,男子怀孕本就不易,先前又因为忧思过重伤了身子,如今能坚持下来,也全靠一股意志在撑着。可是如今,他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若是他自己不想活,老夫也没有办法啊!”

“怎么会这样?”

沈夫人听了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她踉踉跄跄地扑到床前,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躺着的沈墨庭,哭着哀求道:“运雅,就当娘求你了,你别离开娘好不好。现在沈家已经平反了,日子好不容易好了起来。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没有看一眼这个世界,你难道连他也不要了吗?他可是你和商衽的孩子啊。”

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没有丝毫反应,生命还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沈夫人心痛不已,紧紧抓着沈墨庭的手掌,险些哭晕过去。

“喵……”

就在气氛死寂凝重的时候,沈夫人忽然看到一只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跑进了屋里,一跃跳到了床上,凑近沈墨庭的耳边低声叫唤着。

“媳妇儿,我在呢,我一直都在。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你不能就这么离开了。

答应我,好好活着,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长大。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一直陪伴着你。”

沈墨庭搭在床沿上的手动了动,合上的双目转动了一下,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神夫人见此,猛然扑到床前,痛哭着说道:“运雅,你吓死娘了。”

沈墨庭眨着一双犹带着迷茫的眼睛,扭头看向沈夫人,用气音说道:“母亲,我刚刚好像听到了陈商衽的声音。”

沈夫人一愣,而后流着泪连连点头说道:“肯定是商衽,他不想你那么早去见他,所以就把你喊醒了,你可千万不能就这么丢下我们啊。”

沈墨庭牵动了一下苍白的唇,嗓音沙哑不已地说道:“我知道的母亲,他看着我,他让我好好活着,我就好好活着。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又该生气了!”

沈夫人抬手捂住了嘴巴,看着这样的沈墨庭,只觉得心里更加痛心不已。

可是,沈夫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沈墨庭耳旁轻声安抚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提起陈商衽的名字,想让沈墨庭振作起来。

或许是这种办法起了作用,又或者是什么,总之沈墨庭咬牙坚持了下来。

当孩子生出来的那一刻,他也力竭昏睡了过去。

陈商衽直到听王大夫说沈墨庭没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扭头看着那个让他媳妇遭了老大罪的家伙,不乐意的呲了呲牙,心里暗暗念叨着:臭小子,以后敢不孝顺,我就伸爪子挠死你。

原本被沈夫人乖乖抱在怀里的婴儿,忽然张嘴哭了起来。

沈夫人惊了一跳,赶忙柔声哄着。

好一会儿,襁褓里的婴儿才止住了哭声,安静地睡了过去。

时间飞逝,一晃眼的功夫,那个襁褓里不管饿了还是拉了,都只知道哭的小婴儿,渐渐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

虽然还未长开,但早已出见颜色的容颜,让他传出了无数美名。

又是一年冬。

沈墨庭躺在燃着炭火的屋里,却还是觉得透骨冰寒。

他知道,这是他命不久矣的征兆。

他不怕死,只是害怕死后见不到那个他一直想见的人。

“咳咳咳……”

嗓子有些瘙痒,让他不住咳嗽了一声,手掌离开嘴唇的时候,却看见掌心里淌着一滩鲜红的血。

他无声的笑了笑,心头没有任何遗憾,只有无尽的轻松。

因为,他终于可以去找他一直想找的那个人了。

“陈商衽,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这一次你能不能不要再躲着我了,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想见见你。”

他的眼里盛满了落寞,嘴角上却是带着笑的。

这些年来,他一直努力的活着,拼命的活着,久到他的家人和孩子都以为他已经放下过往了。

可是实际呢?

这些年来,他的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块拿不起又放不下的石头,不断的压迫着心脏。

思念已经成疾,早已药石无医。

他忘不了他的温柔,忘不了与他相处的日日夜夜,忘不了耳鬓厮磨时他凶狠又不失郑重的话语。

他的一切他都记得,想忘也忘不了。

如今他终于不用再背负这一切,可以放下一切重担了。

他无力地闭了闭眼,眼前有些昏花,仿若看到了冬天的雪花,一片又一片的飘然落下。

“喵……”

陈商衽静静趴伏在沈墨庭枕旁,脑袋轻蹭着他的脸颊。

“小家伙,我要走了,去见我想见的人。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沈墨庭说完,轻轻合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弧度, 渐渐停止了呼吸。

陈商衽伸出舌尖,舔舐着沈墨庭的眼角,碧绿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泪光。他低头凑近沈墨庭耳旁,轻声说道:“我坚信我们还会再次相见。”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请问您是否要返回系统空间。】

陈商衽看着冲进屋里的沈夫人等人扑到沈墨庭床前痛哭着。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收回目光,对着脑子里的系统说道:“返回系统空间。”

第87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番外)

秋风萧瑟,泛黄的树叶纷扬落下,洒满了肩头。

函白朔注视着眼前沈墨庭和陈商衽的合葬坟墓,神情落寞地询问旁边的人:“庚抒孟,我们能够相守到老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们当然能相守一辈子!”

庚抒孟表情诧异了一下,语气笃定地说道。

说完,他眯起一双桃花眼,语调危险沙哑地说道:“难道你觉得有我一个还不够,想要再娶一位贵君?”

庚抒孟冷笑了一声,轻挑又不失霸道地搂住函白朔的腰,低笑着说道:“就算你当了皇帝,我也不许你花心。你这辈子都只能和我绑在一起,你要是敢花心,我就干到你下不了床,让你没有力气去找别人。”

函白朔无声笑了笑,扬着眉眼说道:“身边有你一个醋坛子就够了,我怎么会去找别人!”

庚抒孟的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等他反应过来后,函白朔竟然说他是个醋坛子,他忍不住咬牙说道:“我看你是欠收拾,我怎么就是醋坛子了?”

函白朔的眉毛挑了挑,伸出手掌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一一给他举例:“前几天我们一同逛夜市的时候,我不过是同一女子说了几句话,你当即就臭了脸色,连连问我那女子是谁,结果人家只是向我问问路而已。还有前几日,我们去沈家看望沈夫人他们,路上不过是恰巧碰到一女子摔倒,我顺手扶了一把,你就生气了。还有……唔唔唔。”

函白朔的话还没说完,庚抒孟就羞耻的红了脸,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那还不是在意你吗,你那么好,有人把你抢走了怎么办?毕竟你可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想要入你后宫的人数都数不清!”

庚抒孟叹息一声,表情有些忧愁,伸手将函白朔紧紧搂在怀里,嗓音落寞地道:“我害怕你遇到更好的人,就会不要我,所以当然要把你看得牢牢的了!”

函白朔将脸埋在庚抒孟的怀里,唇角微微上扬,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抬起头,眼睛明亮地注视着庚抒孟,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你是笨蛋吗?明明应该害怕的是我!你害怕我不要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不害怕你不要我呢!”

函白朔的脸颊蹭了蹭庚抒孟的胸膛,垂下眼睛说道:“那个椅子担子有多重,有多孤寂?恐怕也只有坐在上面的人才知道。虽然我是皇帝,掌控着整个天下的生杀大权,但我同样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累、会害怕。你说我很好,害怕别人抢走我,可我同样也害怕如此优秀的你被别人抢走。”

从前的庚抒孟是个风流的浪荡公子,得到了无数女子的青睐,活得自在又逍遥,天底下再也没有人能管束得了他,即便是他的生生父母也不行。

可是如今,庚抒孟抛弃了大好的前程,甘愿画地为牢,给自己带上了枷锁。为的不过是能够陪在他身边,得到他那根本没有保证的喜爱。

函白朔收敛了眼神,微微扬起嘴角,眼底隐约流露出泪意,对庚抒孟说道:“世上再也找不出像你这样傻的人了,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请入宫侍奉。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无法向你保证。作为一个皇帝,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改变心意。但只要一想到我可能因为某种事情而辜负你的爱,我的心就非常痛苦。”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嗓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庚抒孟眼中盈满笑意,紧紧搂着函白朔,大力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道:“傻瓜,我的小七儿什么都不用保证,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即使以后你变了心,不再只喜欢我一个人,那么我只要喜欢你就好了。”

他轻轻地用手掌扶着函白朔的后背,眼神却充满了落寞,望向远方:“直到你不再喜欢我那一天,我将一直陪伴在你身旁。”届时,我不会与你争吵,也不会乞求重新赢回你的心,我会默默地离开你,珍藏我们美好的回忆,寻找一个宁静的角落度过余生。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埋藏在心底。

函白朔紧紧抓住庚抒孟腰侧的衣服,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登上这个位置,就意味着失去自由,失去随心所欲的生活。

尽管他深深爱着庚抒孟,却无法表达出这份爱意。

他害怕给予太多回应,那么当他将来不得不因为某个事情而辜负庚抒孟时,会让他更加伤心。

所以他无法保证自己会永远不变心,也无法保证,他的身边会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庚抒孟感觉到胸前的温热和潮湿,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力的抱紧了函白朔。

他懂函白朔的无奈,他的情非得已,就像函白朔懂得他未说出口的决绝一样。

他们彼此都明白,一旦这份爱,这段关系变了质,不管是他还是函白朔,都不会任由自己卑微的乞怜。

夜晚缠绵时,庚抒孟在耳鬓厮磨之际,忍不住心底的悸动,牢牢抓住函白朔的腰,咬牙于他耳旁吐出了自己的真实心意:“函白朔,如果你敢变心,即便是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去喜欢另一个人。”

函白朔湿润着眸子,什么话也没说,只动情的回应着庚抒孟。

有人说爱是放手,爱是成全。

但更多时候,爱是自私的,是充满占有欲的。

……

“恳请观世音菩萨保佑我的孩子,保佑他平安顺遂,无灾无忧。”

从前的柔嫔,现如今的太嫔娘娘,手持一串佛珠,跪在一尊玉雕的观世音菩萨面前,虔诚地诵读佛经。

直到一卷经书的文辞被她念完,她才揉着麻木的膝盖站了起来。

她身后站立了很久的宫女赶忙上前扶着她,将她扶到矮榻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担心地说道:“太嫔娘娘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过度劳累,否则晋王殿下在九泉之下也会心生不安。”

太嫔端着茶盏的手停了下来,叹息着说:“我这是替小五念经,他如今在新帝手下谋生,也不知道过得如何!这些日子他忙得脚不沾地,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让我总觉得不安。”

宫女脸上露出一瞬间的惊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回答。

太嫔却皱起眉头,语气愤愤地接着说:“也不知道骞儿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王爷他不当,非要谋朝篡位。他不仅白白丧命,还让他的亲生弟弟活得惶惶不安。从前那孩子就非常自私,老是和他弟弟争抢东西,我说几句他,他还总是怪我偏心。如果他不是没有当兄长的样子,我又怎么会总是教训他呢。”

宫女是刚来侍奉太嫔的,对于太嫔和晋王之间的母子关系并不甚了解。然而,当她听到这些话时,只感到内心非常沉重。

太嫔从未承认也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偏心的母亲。可宫女听到她口中的言辞,听到她满腹牢骚的话语,不禁为已逝的晋王感到惋惜。

宫女不知道晋王为什么会谋反,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只是看着这样的太嫔娘娘,心中无奈的猜想:晋王大概活得很累吧?

……

人在死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是后悔多一点,还是解脱多一点呢?

兴雪佑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不甘心。

重活了一世,他依旧没有变得聪明一点,即便百般算计,到最后还是落了一场空。

他爱函白骞吗?

大概是爱的,可是比起爱,他更贪恋的是富贵荣华的生活。

大概是上辈子过了太久的苦日子,遭受了太多愤愤不平的事情,所以才造就了他贪恋权势的性子。

他不想像上一辈子那样活着了,那样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一直一直重复干着单调的事情,却永远得不到回报,拼命赚来的钱永远都不够花。

他就像是一头老黄牛,拼命的耕地耕地,可田地却总在不断的扩大。

年迈的父母需要他养,年幼的弟弟妹妹需要他照顾。

物价飞速的上涨,时代不断的更迭,即便他拼上了所有的力气,也没有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

即便活了一世又一世,他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大概失去本心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下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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