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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商衽眉头先是皱了一下,而后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要能回到沈墨庭身边,看着他安稳的生活着,他也就安心了。
至于是什么样子,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陪着沈墨庭就好。
陈商衽点头答应下来后,系统面板上就出现了一行“传送”的字样。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便一片黑暗。
当陈商衽再次恢复意识时,只感到全身冰冷僵硬,骨头仿佛被人击碎,疼痛刻骨铭心。
待他看清自己的情况时,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身体如此痛苦。
他身上压着一层碎石,碎石上又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完全掩盖了他的身影。
看来,他所穿越的这具身体已经死亡,所以他已经被埋葬了?
陈商衽心头一紧,努力挣扎着想要爬出碎石堆,然而当他抬起手时,却发现了一只异常弯曲的黑色猫爪。
他的动作一顿,心跳猛地加速了。
当他忍着疼痛,依靠着弯曲的爪子挣扎着爬出碎石堆后,眉心不禁皱了起来。
他现在寄居的这具躯体是一只黑猫的身体,只是这具身体似乎存在着不小的问题。
只见它的尾巴光秃秃的,被烈火灼烧成了一块块,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弯曲和骨折,腹腔和后背软塌塌地挤压在一起,连呼吸都困难,可能还遭受过猛烈的打击,所以脊椎骨才会折断,腹腔才会变得一团糟。
再看他刚刚躺着的地方,那是一座假山,假山附近铺设着一层用于装饰的碎石,而他刚刚就埋在那堆碎石下面。
显然,这具身体的主人遭受过虐待。
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那个行凶者将原主埋在了假山碎石下面。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畜生才能干出虐待动物这种事情。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加倍将原主遭受过的一切还给你,让你也尝一尝被人虐待的滋味。”
陈商衽愤怒地咒骂完毕,不忍再看这具身体,他将头扭向一旁,呼唤起脑海中的系统。
“系统,我现在这具身体完全无法活动,这怎么让我完成任务?”
【叮……系统将会帮助宿主修复受损的身体。
由于这具身体并没有设定任何剧情,因此宿主无需拘泥于原有的角色设定。
如果宿主能够完成这个世界的所有任务,那么宿主之前因人设崩坏而受到的惩罚也将会被抵消。
此外,为了帮助宿主更好地完成任务,系统将赋予宿主口吐人言的技能,请宿主谨慎使用。】
陈商衽听了,嘴角先是忍不住一抽,这还真是简单直白的技能名称呢!
【叮……系统修复中,修复完毕,祝宿主圆满完成任务。】
陈商衽听着脑海中逐渐消失的系统音,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刚刚修复完毕的身体,立刻开始在花园里转悠起来。
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弄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如何找到沈墨庭。
他绕着花园走了一圈,找到了出去的路。
穿过一个圆形拱门,眼前出现了一条长廊,陈商衽沿着长廊走过去,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厚厚的棉布帘子将房门完全遮挡住,屋子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陈商衽抬起头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扇半开着的窗户。
他眨了眨碧绿色的猫眼,利用猫类天生的敏捷跳跃力,轻轻一跳就跳到了窗台上。
窗户下面正好放着一张矮榻,上面有一个小木桌。
陈商衽一跃跳到了木桌上,借此悄悄溜进了屋子。
他脚下垫着厚厚的猫爪垫,走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床前正在交谈的两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第74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函白骞温柔地注视着兴雪佑,轻柔地按着他的腰,微微低头,声音温柔地问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兴雪佑脸微红,轻轻点头,笑容乖巧而明媚地说道:“骞哥哥,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
函白骞轻笑一声:“你我之间何须说谢。”
言罢,他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兴雪佑的脖子,眼中充斥着不言而喻的念头。
兴雪佑被他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烫,心里却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蜜。
唇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兴雪佑眼底的得意神色越发浓厚。
函白骞待他这么温柔,心里一定是爱惨了他,不然函白骞也不会这么宠他。
不管是他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就算是再难再贵重,函白骞也一定会给他弄来,这么肯花心思哄他开心,不是爱,又能是什么?
兴雪佑唇角翘了翘,脸上的表情也不由跟着变化了一下。
能征服函白骞这么优质的攻,自然让兴雪佑心里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再次和函白骞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难免带上了一丝颐指气使:“骞哥哥,这个院子实在是太小了,我想搬到你的院子里,和你住在一起。”
实际上,兴雪佑所居住的这座院子并不小。
它是整座王府中除了晋王函白骞和晋王妃居住的正院之外,最大的一座院子。
当时,兴雪佑刚刚跟着函白骞回晋王府的时候,他本想直接住进晋王王妃的正院。
然而,函白骞告诉他,想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娶他回府做王妃,到那时再让他住进正院。
兴雪佑自然相信函白骞对他的感情,对他所说的话也是万分信任。
因此,他不情愿地住进了晋王府这座最偏远的院子,也是晋王府唯一最大的院子。
尽管函白骞派人对这座院子进行了重新修葺,摆设也都是最奢华贵重的,吃喝穿戴上更是没有亏待过他,但是兴雪佑心里仍然有一丝不满。
函白骞忙着去争那座皇位,又因为种种顾虑,始终不能堂堂正正的娶他过门,而他也就只能无缘无份的跟在函白骞身边。
在这座院子里待的越久,兴雪佑越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尴尬。
王府里的下人对他并不怎么尊重,甚至隐隐有一丝轻蔑。
认为他只是函白骞的一个玩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函白骞丢弃。
兴雪佑虽然对那些下人间流传的谣言嗤之以鼻,却架不住那些言论,时不时的就会传进他的耳朵里。
听得久了,兴雪佑心里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怀疑函白骞这么久还不肯给他一个名分,是不是也将他视作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可是每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函白骞都会恰到其处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柔小意的对待他,打消掉他心里那些胡思乱想的念头。
然而,居住在王府内却没有明确的身份,始终让他感到不安。
因此,他迫切地想尽办法,以显示他在函白骞心中的重要地位。
搬进函白骞的院子与他同住,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可以有效地威慑那些下人,堵住他们聒噪的嘴巴。
兴雪佑抓着函白骞的胳膊轻晃,嗓音满是哀求:“骞哥哥,好不好嘛,人家想要和你一起住,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函白骞脸上温柔的表情淡了淡,语气却带着一抹深深的无奈:“雪佑,我不想辜负你的喜欢,所以我想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可是你知道的,我如今的处境并不好!”
说着,函白骞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我没有强大的母族,也并不得父皇的喜欢,其他的皇子又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旦我有一丝错处,他们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将我撕碎。”
函白骞抓住兴雪佑的手,紧紧攥在手心,表情充满了痛苦和挣扎,眼神紧紧盯着兴雪佑的双眼,说道:“雪佑,并非是我不想给你名分,而是我不能。我做的事情是杀头的大罪,万一我失败了,就会连累到你,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所以我不能给你任何名分。”
他说着,伸手把兴雪佑抱进了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嗓音充满了哀叹,眼神却出奇平静地道:“雪佑,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等我登上了那个位置,我就八抬大轿,迎你做我的皇后。”
兴雪佑紧紧咬住下唇,眼中充满了挣扎的神色。
他看过原著,自然知道函白骞所说的话没有掺假。
函白骞的处境的确不是很好,他虽然是皇帝的第二子,生母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没有强大的母家,也没有厉害过人的手段,所以函白骞的生母早就不得皇帝宠爱了。
如果不是因为命运眷顾,使函白骞得以降生,按照那个女人柔弱无能的性格,根本无法存活下来,说不定早就命丧黄泉了。
在原著中,函白骞之所以性格喜怒无常、变化无常,是因为他从小就受到其他皇子的欺压,唯一能依靠的生母又是一个只会哭泣的人,函白骞反而要保护她。
为了在皇宫这个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以及经历的种种不公平待遇,使函白骞逐渐养成了表面风光霁月、内心残忍暴虐的性格。
等到成年后,相对于那几个在皇帝面前表现出功绩,彼此之间存在矛盾的皇子们,函白骞显得最为特殊。
他并不贪图权势,也不会在皇帝面前过多展示自己,反而只对书法字画等事物感兴趣。
人人只知道二皇子函白骞待人温和有礼,是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
但是却不知道在众多皇子中,最渴望得到皇帝宝座的人就是他。
正因为从小遭遇的一切,看惯了勾心斗角的函白骞,才会那么在意那个位置。
为了得到权势,函白骞根本就是不择手段,造下了一桩又一桩的罪孽。
可是自从遇到主角受以后,函白骞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开始为主角受改变做事的风格,手段也不再那么激烈和残忍,也是因为主角受,他才会变成一个人人称颂的好皇帝。
想到这里,函白骞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一瞬。
如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主角受了,兴雪佑就是他,他就是兴雪佑。
原著里的那个主角受可以帮助函白骞成为一个好皇帝,那么他也可以。
兴雪佑松开紧咬着的下唇,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函白骞说道:“骞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
函白骞看着他雾气蒙蒙的眼睛,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嗓音温柔地道:“没关系的雪佑,我知道你只是太爱我了。”
兴雪佑闻言,唇边露出一抹笑,再次扑进了函白骞的怀里。
函白骞轻轻抚摸着兴雪佑柔顺漆黑的长发,眼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
兴雪佑在函白骞怀里待了一会儿,就抬起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骞哥哥,我知道你是想给我最好的一切,可是在我心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我还是想和你住在一起,这样我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了!”
他脸上是乖巧又期盼的笑容,眼底却带着一丝算计。
尽管他相信函白骞对他的感情,但出于长远考虑,他不能袖手旁观那些下人传播的谣言继续蔓延,否则即使他日后成为皇后,也难免会受到人们的议论,他可不想这辈子,还要做个被人指指点点的人物,
函白骞温柔一笑:“好……我也想每天都能看到雪佑。”
听着函白骞温柔又肯定的回答,兴雪佑甜甜一笑,微微昂起了头。
函白骞眼神不着痕迹的晦暗一瞬后,唇角噙着温柔的浅笑,也跟着低下了头。
就在屋子里的温度逐渐攀升的时候,屏风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丝异响。
函白骞立时变了脸色,眼神冰冷的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函白骞抬起手,在嘴唇前做了一个示意噤声的手势。
然后,他放缓脚步,轻轻地走到了屏风前,接着一个闪身,迅速来到了屏风的后面。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屏风后面什么都没有。
函白骞皱起了眉头,走到半开着的窗户前,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却只在覆盖着一层薄薄细血的走廊上,看到一串小巧的梅花脚印。
盯着那串绵延到庭院里的脚印看了半晌,函白骞逐渐放松了紧皱的眉头,脸上重新换上一副温柔的表情,回到了兴雪佑面前,笑着对他说道:“没什么事情,是你的猫回来了。”
兴雪佑听了,脸上的表情却僵硬了片刻,不自在的说道:“是……是小黑回来了?”
函白骞就像是没看到他僵硬的表情一样,继续笑着说道:“是啊,前些日子你还说他不见了,现在它自己回来了,你也就不用再担心伤神了。”
兴雪佑僵硬地扯动了一下唇角,微笑着说道:“我曾以为它已经走丢了,现在它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畜生应该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难道是其他相似的野猫?
真是太可恶了,它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偏偏跑到他的房间里来。
兴雪佑悄悄地握紧了双手,眼底浮现出一层阴郁的神色,指甲狠狠地刺破了掌心。
第75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函白骞看着兴雪佑变幻多端的表情,心中不由嗤笑了一声。
兴雪佑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他自然早有耳闻,只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
这个人有点小聪明,心思也够毒,但是他那一点不入流的手段和心计,在见惯了皇宫百般勾心斗角的函白骞看来,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之所以不予理会,只是想看看兴雪佑还能给他添什么乐趣,可如今在看他的所作所为,当真是让人嗤笑不已。
不过是一件小事,就让他失了分寸,这种目光短浅、愚蠢又恶毒的人,注定成不了什么气候。
兴雪佑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里的心慌,恢复到了先前的表情,拉住函白骞的手,不动声色地转换了话题:“骞哥哥,我现在就想搬到你的院子里,你觉得怎么样啊?”
函白骞温柔的看了兴雪佑一眼,揉了揉他的头顶说道:“我先命人将院子收拾出来,这样也好放你的东西,等收拾妥当了,你再搬过来吧。”
兴雪佑听了,一脸乖巧地点了点头,脸颊红红的扑进了函白骞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抓紧了他腰侧的衣服。
函白骞眼神暗了暗,嘴角却有些轻蔑的勾了起来。
虽然人愚蠢又恶毒,至少长得还不错,也懂得花心思讨他欢心。
函白骞长臂一揽把兴雪佑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
送上门的东西,岂有不吃的道理。
翌日,兴雪佑在一群王府下人充满探究的眼神注视下,忙着将听雪院的东西搬到了函白骞的院子里。
看着那些下人频频投来的目光,兴雪佑高高的昂起了脖子,只觉得瞬间扬眉吐气了。
却不知,他这番姿态在下人们看来,却有些贻笑大方,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张牙舞爪的猴子。
王爷带回来了一个怀着身孕的公子,还将他安置在了王妃所住的正院,这件事情早就在下人堆里传开了。
兴雪佑一进王府就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完全不屑于与一群下人为伍。
待人做事更是堪称吝啬,空长了一副乖巧可爱的脸,私下里却没少打骂王府里的下人。
又因为兴雪佑没名没分的跟在函白骞身边,所以下人们才会对他没多少尊敬,时常在背地里议论他。
函白骞带了一个公子回来,根本没有人告诉兴雪佑这件事,他至今还蒙在鼓里,一直坚信自己会是函白骞唯一的王妃,以及未来的皇后。
所以,无论兴雪佑怎么努力,下人们都不会高看他一眼,甚至只会在背地里嘲笑他的所作所为。
因为所有的下人都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等那位公子生下王爷嫡子,就算是为了孩子,王爷也一定会给那位公子一个名分。
而兴雪佑这个纸头无名,纸为无姓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
下人们背地里的眉眼官司,兴雪佑对此一无所知,依旧趾高气扬地指挥着下人,将他的东西往函白骞的院子里搬。
函白骞凝视着坐在上首的柔嫔,手指蓦然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眼底情绪晦暗如墨:“母妃的意思是让我将目前的差事让给五弟。”
眼角有着一层细纹,却依旧挡不住清丽容颜的柔嫔,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哀叹一声说道:“骞儿啊,母妃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你五弟不成气候,又无心学业,如今连个王妃都没有娶,母妃实在是担心他的以后!”
柔嫔红着一双眼睛,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期盼的看着函白骞说道:“骞儿啊,你如今已经成年,又在民间有着不小的名声,也能在你父皇手底下讨差事了。可你五弟不一样,他一没有名声,二没有什么建树,旁的官家小姐根本看不上他,就连娶媳妇都难。”
柔嫔说着,情不自禁地泪水涌上了眼眶。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脸上仍然保留着一丝难得的风情,犹如她的封号一样,柔情似水,哭起来的时候更是梨花带雨,娇弱堪怜。
皇帝也正是因为欣赏她这样的容貌,才宠幸了她。
柔嫔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哭红的一双眼睛紧张又期盼的注视着函白骞,抽抽噎噎、哀求地说道:“骞儿,就当是母妃求你了,你把你的差事让给你五弟吧。反正你本事大,这么个小差事你也看不上眼。”
函白骞一直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柔嫔,眼睛毫无波澜,端着杯子的手却青筋直冒,险些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从前是这样,现在依旧如此。
母妃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的付出和辛劳,她的眼里始终就只有五弟。
“骞儿啊,不过是个小玩意儿,你让给你弟弟又能怎么样,你是兄长,要有当兄长的样子。”
“骞儿啊,你是当兄长的,怎么也不知道护着你弟弟点。”
“骞儿啊,你怎么总和你弟弟争,你是当兄长的,怎么一点兄长的样子都没有,如此小肚鸡肠,争强好胜,以后也难有建树。”
那一句句仿佛魔咒一般的呼唤,萦绕在脑海里,让函白骞的脑袋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他紧紧抿着唇,本以为心脏已经平静无波,但此刻却感到一阵阵的疼痛,胸口的压抑感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函白骞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母妃,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
从前母妃未封嫔的时候,一直是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为了母妃不被人欺辱,他拼了命的活着,拼命在父皇面前讨巧卖乖,讨好着皇宫里的每一个人,用他小小的肩膀保护着只会哭泣的母妃。
然而,自从母妃被封为嫔妃,并生下了五弟,她就不再是他的母妃了。
她只关注五弟,担心他是否受到欺负,担心他的学业,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却从未关心过他。
母妃看不到他因为第一次得到父皇赏赐的生辰礼物而欢喜的表情,也看不到他因为保护弟弟而被三皇兄打红的脸颊。
母妃总是说他和弟弟争,却忘记了她自己从来就没有公平的对待他。
柔嫔看着函白骞始终不发一言,便小心紧张地唤道:“骞儿,你考虑好了吗?”
函白骞抬起半垂着的头,看向柔嫔,盯着她因为紧张紧攥在一起的手心,唇边露出一抹温和浅淡的笑容:“这差事不是想让就让的,母妃若是真的担心五皇弟,不若去前政殿求求父皇。”
柔嫔闻言,忍不住皱起了黛眉。
她当然求过皇帝,只是皇帝并不将她的请求看在眼里,甚至严厉地呵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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