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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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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活。

陈商衽一边将锅架好,一边随口问道:“听你母亲叫你运雅,运雅是你的字吗?”

沈墨庭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陈商衽见此又装作不经意一般,看了一眼他的右手问道:“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沈墨庭低头看了看手背,而后垂下眼,语气淡淡地道:“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

陈商衽闻听此话,将手中的木柴全部投入火堆中。

然后他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擦拭了一下,擦干净后,随手撩起衣摆,用力撕下一块布,撕成两半。

他看了一眼沈墨庭,然后抓起他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陈商衽将其中一块布沾湿,小心地清理他指甲缝隙和掌心里干涸的血迹。

清理完伤口后,他又从怀里拿出一瓶金疮药,给沈墨庭涂抹上。

然后将另一块布缠绕在他的掌心里,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陈商衽松开沈墨庭的手,脸上带着一丝浅笑说道:“沈墨庭,字运雅!你的字非常动听,听起来就像是你给人的感觉一样!”

沈墨庭注视着他明亮温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眼神闪躲了一下。

沉默了一段时间,沈墨庭看着掌心中缠绕的白色布料,情绪莫辨地说道:“我的字是我父亲给我取的,他希望我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被世俗蒙蔽双眼。”

说着,沈墨庭忽然住了口,猛然攥紧了手心,眼神幽深地道:“可是有时候,这世间就是容不得正直的人存在,大多数的人,都更喜欢口蜜腹剑之辈。”

陈商衽看着他深沉的表情,随手拿起木棍拨弄了一下篝火,不经意的说道:“我想人人都不会讨厌能说会道的人,毕竟那些人能将话说到他们心坎里,而所谓的正直之人,却只会说一些让他们厌烦的话。”

沈墨庭抬头看着陈商衽,冷笑了一声说:“依你所言,是说这世间就不该有公正、正直的人存在,就该是你们这些没有道德,只知道用自己的力量欺压百姓的人活着吗?”

他说着,忽然讽刺的笑了一声:“你有没有想过,若世间都背弃了礼义信德,丢掉了所谓的廉耻,那么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混乱的模样?!”

陈商衽听了,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以一种很平淡的声音说道:“像我这种底层的小人物,每天只想着怎么活,怎么多赚一个铜板,怎么让家人吃饱饭,根本想不到什么高深的层面。因为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日三餐,就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精力。”

沈墨庭表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陈商衽也没在开口说话,拿着木棍轻轻拨弄着篝火。

如今的他们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在努力说服对方,理解自己的世界。

可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是分割成两面性的,谁说也没有用,只能自己感受!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沈彦驰便提着兔子回到了篝火旁。

来到篝火旁,沈彦驰却犯了难。

身为忠勇侯府的沈家,自然没有让堂堂一族世子学做饭的道理,所以他就只知道读书,偶尔会和三两好友去郊外写诗,绘画。

就连处理兔子也是第一次,处理过程艰难,花了很长时间,他才将一只兔子处理好。

现在兔子是处理好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却完全不知道了。

陈商衽看着沈彦驰站了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便无奈的站起来,让沈彦驰把手里的兔子交给他。

沈彦驰默默地照做了,然后站在一旁,看着陈商衽熟练地将兔子用刀剁碎,丢进锅中煮熟。

陈商衽把兔肉汤煮好后,又开始处理野鸡。

唯一的锅已经用来煮兔肉汤了,陈商衽就直接挖了一点湿泥土,然后将野鸡用泥巴包裹起来,直接丢进了火堆里。

沈彦驰和沈墨庭见状,同时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何意?”

陈商衽毫不回头地说道:“这道菜叫做叫花鸡,是民间的烹饪方法。”

沈彦驰听到这话,只能忍住自己的情绪,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

虽然沈彦驰和沈夫人他们也想做点什么,不让自己显得太无能。

然而,沈家一家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根本无法帮上任何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商衽做事。

经过篝火的炙烤,锅里飘起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因为食材有限,陈商衽煮汤的时候也只加了一点盐,兔肉汤的味道属实算不上美味。

但是已经尝遍人情冷暖的沈家众人,却已经很知足了,一人捧着一只碗,喝着热烘烘的兔肉汤。

沈承宇和沈庆霈吃了陈商衽给的特效退烧药,高热已经退了,这会儿也已经醒了过来,坐在旁边喝汤。

陈商衽扒开火堆,将烤得黑黢黢的泥团子扒拉了出来,然后放在一块石板上用刀柄敲碎泥团的外壳。

随着干硬的泥块剥落,一股香味儿也随之弥漫了出来。

陈商衽用匕首将野鸡剖开,去除里面的内脏,而后便招呼沈家人道:“野鸡可以吃了,你们试试看。”

沈家众人尝了一口叫花鸡,而后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赞叹的神色。

陈商衽看到这一幕,就微不可见的弯了弯唇。

当沈家众人吃饱喝足之后,陈商衽便将他们重新锁了起来。

迷药的效果很快就要失效了,刘一刀等人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收拾好油布下的烂摊子,陈商衽就沾了点泥巴抹在自己身上,选了一棵树坐在刘一刀等人不远处。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吸入了迷药,在潮湿的泥地上睡了一夜的刘一刀等人,终于苏醒了过来。

首先醒来的是刘一刀,他一脸困惑地坐起身,看着周围挤成一团的官差们,皱起了粗犷的眉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滚到了泥地里,而且他总觉得身上有些疼,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一样。

刘一刀揉了揉脖子,站起身,一个个踹醒了周围睡得四仰八叉的人,不耐烦地说道:“赶紧起来,都怎么睡的,都滚到泥地里去了。”

陈商衽本来就是装睡的,刘一刀还没来得及给他一脚,他就假装被周围的动静吵醒了,然后睁开了眼睛。

刘一刀看到他醒了,也懒得再去踹他了,烦躁地说道:“你们说说这怎么回事,怎么都跑到泥地里睡觉去了?”

陈商衽故作困惑地摇了摇脑袋,迷茫地说道:“我不知道啊大哥,我睡着睡着就滚到这里来了。”

周围的人也都一脸迷茫,大多数人都说不知道。

刘一刀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看了陈商衽一眼,收回目光说道:“好了,都闭嘴吧,天快亮了,准备一下,我们赶紧出发吧。”

官差们答应了一声,分散着开始整理东西。

刘一刀看到这情景,便走到陈商衽身边,眯着眼睛注视着他,眼神充满探究地说道:“陈六子,我总觉得我们都睡在泥地里这件事不太正常,你说……这个地方是不是不太干净啊?”

陈商衽颤抖了一下身子,满脸恐惧地环顾四周,颤抖地说道:“大哥,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子小,可经不起吓。”

刘一刀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看你那怂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

陈商衽立刻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个地方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刘一刀听了,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啊,有的只是心里有鬼的人,你说是不是呢,陈六子。”

陈商衽似乎听不懂他的话一样,尴尬地挠了挠头:“大哥你真有文化,说话都这么深奥,我都听不懂!”

他干笑了一下,看起来傻傻的。

刘一刀定定地盯着他,眼底露出一丝晦暗的神色。然后他站起身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将来的某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谈。

陈商衽收起脸上的笑容,看着刘一刀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不由自主的抬手,摸索了一下腰间的配刀。

第58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因为昨日下了雨,今早起来,天气便不那么燥热了。

刘一刀等人收拾完东西,便带着沈家众人继续赶路。

一行人走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座山,白云萦绕在层峦叠嶂的山峰间,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大哥,还有没有别的路啊?”

有官差看着一望无际的大山,心里犯怵的问道。

刘一刀擦了擦头上的汗,烦躁的暗骂了一声后,冲着那官差吼道:“别的路?你看我们还有时间吗?绕过这座山,又要花个几天功夫,误了到达的时辰,我们都得给沈家这群人陪葬。”

那官差一听,顿时缩着脖子,陪着笑说道:“大哥你别生气,我就是问问,没说不走。”

说完,那官差忽然扭头,色厉内荏的冲着沈家众人大声骂道:“唉,你们都等什么呢?赶紧走啊,耽误了时辰,我鞭子伺候你们。”

说着,还狐假虎威的挥了挥手里的鞭子,鞭子击打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噼啪噼啪”的声音。

沈家众人看了那官差一眼,而后便默不作声的迈开腿,朝着大山前进。

山林间树木林立,密不透风,又加上日头的炙烤,丛林间更是有一股闷热,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走了一段时间后,刘一刀就受不了了,他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稍作停留再继续赶路。”

此话一出,众人都像是力竭一样蹲在了路边。

刘一刀靠着一棵树,撩起下摆,扇着风,但他的胸中的燥热感并没有减少多少,反而让人产生一种烦躁的情绪。

休息片刻后,众人重新起身继续上路。

这一次,众人一直行走到太阳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再也看不清眼前的路,刘一刀才喊停了众人。

刘一刀依照他自身的经验,寻了一处低洼的盆地,而后命人在那处扎营休息。

官差们用油布搭起了一个棚子,下面搭起锅灶,开始煮晚饭。

而沈家众人则像往常一样,围坐在一起,脚镣锁在树上。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由于树叶茂密,月光无法照进树林,树林间一片漆黑,唯有一堆小小的篝火照亮着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晚间休息时,远处不时传来狼嚎声和不知名的野兽叫声,刘一刀就安排了两个官差守夜,其中一个就是陈商衽。

夜越来越深,官差们也都睡着了,就连陪陈商衽一起守夜的官差也不禁靠着树歪着头睡着了。

陈商衽也靠着树闭上了眼睛,看似也睡着了,实际上却并没有入睡。

他原本打算故技重施,再次使用迷药迷昏刘一刀他们,然后解开沈家众人的脚镣,给他们弄些食物。

然而,在他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他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摩擦声。

陈商衽悄悄皱起了眉头,手掌在黑夜的掩护下摸到了腰间的配刀,然后逐渐握紧了刀柄。

随着那阵摩擦声越来越清晰,陈商衽微微抬头,循着声音看去,就看到黑夜中有一个人弓着背,悄悄地摸索到了沈家众人那里。

陈商衽紧皱眉头,下意识地抽出了刀。

“你想做什么?”

黑夜中突然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

陈商衽愣了一下,然后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沈彦驰。

顿时,他也顾不得隐藏身份,立刻站起身快步冲向了沈家的方向。

因为那突然的怒吼声,原本熟睡的官差们一个个都醒了过来,寻声朝着沈家的方向赶去。

随着周围逐渐亮起的火把,黑夜里的一幕也逐渐显露在了人前。

只见,一个官差捂着林宛念的嘴,正要把它往树林里拖。

而沈彦驰正奋力地用手抓着那官差的脚踝,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可是因为他的脚被锁链锁着绑在树上,那官差很容易就挣脱了他的手,并且还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沈彦驰重重摔在树上,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而后就顾不得自己,目呲欲裂的冲着那个抓着林宛念的官差吼道:“你这个畜生想干什么,快放开宛念。”

沈庆霈和沈承宇两个小孩也被周遭的动静吵醒了,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男人粗暴的捂着嘴。

虽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孩子的眼睛却下意识的红了,急切地呼唤着母亲。

顿时周遭充斥着孩童的哭声,和男子的怒骂声,显得一片混乱。

“都给我闭嘴,吵什么吵。”

刘一刀这时站了出来,环视了一圈后,冷声吼道。

一瞬间,周遭安静了下来,两个孩子顿时被吓得止住了哭声,瑟缩在林夫人身旁,眼睛含泪的注视着母亲的方向。

沈彦驰满心焦急,却再不敢出声怒骂,忍着心里的惶恐,强自镇定的说道:“各位官差老爷,我妻子若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大可找我便是,请各位放她一马。只要你们肯放了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一刀闻言看了沈彦驰一眼,然后看向那抓着林宛念的官差,凝眉说道:“你想女人想疯了,判处流放的女人也敢动?”

那官差叫做丁生财,长着一副吃肥模样,满脸的横肉,眼睛和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因为心性不正,浑身更是带着一股邪气。

“我本想把这小娘们拉进树林里快活一番,谁知道这小娘们儿抵死不从,这才惊动了哥几个,是我的不对。”

丁生财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嬉笑着说道。

刘一刀皱起眉头,沉下嗓音说:“我警告过你们,这沈家在皇上那里挂了名,只有生或者死,你还敢去招惹着林家小娘们,是不是嫌命不够长。”

丁生财听了,却是不服气的叫嚷道:“大哥,我注意这小娘们儿好多天了,一开始这娘们还半死不活的,可这两天这娘们就像是跟开了的花一样,看着漂亮极了。肯定是有兄弟背地里和她有一腿,给这小娘们儿行方便了。大哥,我也是你兄弟,凭什么别的兄弟沾得,我却沾不得了。”

他的手还一直捂着林宛念的嘴,眼神垂涎的在她身上流连的片刻,迈着惨说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家里穷,娶不起娘们,去暗巷里找小娘,也付不起找娘们的钱。”

丁生财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刘一刀的表情,看着他似乎有些动容的模样,便接着再接再厉地说道:“这沈家一家子都成了流放犯,也注定不会有什么翻身之日,我快活快活又怎么了,难不成他们还能杀了我。大哥,你就行行好让我当一回男人吧。”

刘一刀皱着眉沉思的片刻,而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声说道:“天明时分启程,不要耽误了时辰。”

此话一出,林宛念便绝望的呜咽了一声,满眼含泪的望着沈彦驰,眼神之中带着决绝,又似乎有许多殷殷嘱咐。

沈彦驰神色大变,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坚硬粗糙的地上,一声比一声剧烈沉重。

“求求你们放了我妻子吧,只要你们放了他,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打我骂我,都可以,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妻子吧。”

他声声泣血般的哀求,却没有得来任何人的怜悯。

丁生财嘲讽又得意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沈彦驰,嘴里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他强硬的捂着林宛念的嘴,扯着她走进了树林里。

“不不……宛念,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快放开她。”

沈彦驰双眼赤红,不顾被绑着的双脚,手指死死抠进了泥地里,拼命向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爬去。

他的双脚很快就被锁链磨破了皮,让他的双脚变得血肉模糊。

刘一刀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其余官差眼神嘲讽戏谑的看了沈彦驰一眼,便也跟着离开了。

临走之时,他们还在议论着,可惜带走林宛念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这些言论听在沈家众人的耳朵里,无异于一把把刀,捅进了他们的心窝里。

沈夫人拼命咬着唇,紧紧护住怀里的孙儿,泪如雨下的看着林宛念被带走的方向,眼底弥漫上了无尽的怨恨。

她恨这个世道不公,她恨这个世道的人心无以捉摸,她恨老天爷为何这般待他沈家。

她恨,她恨这世间的所有人,恨那个猜忌心中的皇帝,也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不在林宛念毅然决然要跟着沈家流放时,便出言阻止她。

沈夫人眼睛越睁越大,而后竟是气急攻心,没忍住吐出了一口血,接着,人就闭上眼睛昏死了过去。

沈承宇和沈庆霈看着祖母晕倒,便放声大哭,摇晃着沈夫人的身子,急切无助地道:“祖母,祖母你怎么了,祖母你不要死啊。”

沈墨庭慌乱的扶住晕倒的母亲,一时慌了心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惊恐无助的环视着四周,看着哭泣的侄儿,急切想要救回妻子的沈彦驰,以及站在一旁的——陈商衽。

不知怎么,沈墨庭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些许。

他就那么看着陈商衽的双眼,眼神不自觉带上了一丝祈求。

沈墨庭忍了忍,却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声音略带了一丝哽咽地道:“求求你,救救我嫂嫂,只要你能救她,我……”

没等他说完,陈商衽就抬手打断了他。

冲着沈墨庭弯唇安抚性的笑了笑,陈商衽转身便快步冲进了树林里。

沈墨庭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只能无力的垂下头,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陈商衽一路沿着拖拽的痕迹,找到丁生财的时候,只见他正脱了上衣,满脸狞笑的伸手去撕扯林宛念的衣服。

陈商衽故意弄出了一丝响动,丁生财听到声音,果然止住了动作,警惕的抬头看了过来。

看到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影,丁生财立马捡起了刀,冷声说道:“是谁?赶紧给老子出来。”

陈商衽依言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缓缓站在了丁生财的面前。

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丁生财顿时松了一口气:“是你啊陈六子,你干什么呢?吓死老子了!”

陈商衽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紧盯着丁生财,眼底的情绪有些晦暗。

丁生财看着陈商衽半天也不说话,便渐渐眯起了眼睛:“陈六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来打扰我的好事儿,难不成是想站在一旁观摩观摩。”

陈商衽闻言,微微掀了掀眼眸,手掌渐渐抓住了刀鞘,左手握住刀柄将刀抽了出来,锋利的刀尖直指向丁生财。

丁生财脸色一变,原本放松半锤下去的刀,也跟着举了起来。

“陈六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对着我动刀子。”

他阴冷的盯着陈商衽看了一会儿,忽然打量着他和林宛念,恍然大悟一般说道:“瞧你这副模样,莫非这沈家的小娘们儿,是你的姘头?”

陈商衽一言不发的看着丁生财,对他所说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丁生财见此,却越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戏谑的说道:“我说这小娘们儿怎么越变越好看了,原来是勾搭上了你啊!”

他说完,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哼了一声道:“陈六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竟然为了一件不知被多少人穿过的破衣服,就要跟兄弟我动刀子,是不是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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