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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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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招待。

这一路行来,路途遥远,官差们都憋坏了,看到这些穿着轻薄的女子,他们顿时眼前一亮,忘了东南西北,与她们说笑嬉闹了起来。

陈商衽之所以跟随刘一刀等人前来,只是想看看刘一刀的真实意图,自然不想与这些女子有什么纠葛。

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想要坐在他身旁的女子,见她被吓住了,便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了过去,低声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离开了。”

那女子手忙脚乱地抓住了银子,然后又惊又怕地看着陈商衽,见他表情认真,不似说笑,这才表情古怪不愤地转身离开。

“怎么?是这里的姑娘入不了你的眼,怎么没叫人陪着你?”

刘一刀拍了拍陈商衽的肩膀,挑了挑眉问道。

陈商衽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后,神色疲倦地道:“倒不是姑娘们入不了眼,只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实在没心情想那档子事。”

刘一刀听了,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说道:“你是真的没心情,还是喜欢的不是姑娘?”

陈商衽笑了一声,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地扭头看向了刘一刀:“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刘一刀却忽然哈哈大笑着道:“你呀你,总是在我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时候我都搞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了。”

陈商衽指尖不经意间摸索了一下碗沿,垂着眉说道:“有时候,这世间的事情想的太清楚,就容易伤神,还是糊涂一些好。”

刘一刀眯了眯眼,笑着拎起一坛酒,边倒边说:“你这小子,还说我总说些听不懂的话,要我说,这说话颠三倒四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说完,他拿起碗,笑着说:“难得有机会出来玩一下,来,我们兄弟俩喝一杯。”

陈商衽停顿了一下,然后端起碗,与刘一刀碰了碰,然后在他注视下,将碗中的酒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刘一刀放下碗,豪迈地擦了一把嘴,说:“爽快,这酒钱我付了,今天哥几个都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谢谢大哥!”

官差们听到后,高声说道。

周遭一片春色之景,喝的醉醺醺地官差们,举止也越来越放肆了起来。

更有甚者,甚至将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裙里,肆意揉捏了起来。

陈商衽蹙着眉看着这一幕,忽觉心中有些作呕,便起身说道:“我实在是累极了,便先走了,你们玩儿吧。”

刘一刀也没强留陈商衽,抱着春娘冲着他挥了挥手,便继续与春娘调笑了起来。

陈商衽蹙着眉看了一眼,便厌烦地收回眼神,转身离开了。

离开那个充满脂粉气息的地方后,陈商衽胸口间弥漫着的恶心感觉却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甚至胃部也开始绞痛不止,那种感觉,就像是胃里藏着一把刀,刀尖不断翻转,搅动着他的肠子,仿佛下一秒便会破腹而出。

陈商衽踉跄着走到墙边,一手扶住墙壁,一手捂住胃部的疼痛。

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陈商衽痛苦地皱起了眉头,随后气血翻涌,一口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身影重重地摔倒在墙边。

天色逐渐深了,月亮攀上了天际。

沈家居住的茅草屋内,人家的众人围在床前,担忧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沈忘川。

不知是什么原因,沈忘川一直未曾醒过,一路上都是由沈彦驰和沈墨庭两个人背着他走路。

“祖母,祖父为何还不醒来?”

沈庆霈眨巴着眼睛,苦着一张小脸问道。

沈夫人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祖母也不知道,或许是你祖父太伤心了,才不愿意醒来。”

沈家世代忠良,为皇帝鞠躬尽瘁,然而却陷入如此困境,这让人怎么不感到心痛。

当日,圣旨在沈家宣读时,沈忘川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从此便一病不起,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一直昏睡至今。

他们曾经考虑过沈忘川是否是中了毒,然而在流放途中,他们根本无法请来大夫为他诊治。

眼见沈忘川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沈夫人已经做好了失去丈夫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陈商衽给予的那颗药竟然奇迹般地挽救了沈忘川的生命。

沈彦驰看着伤神的母亲,出言安慰道:“母亲莫要忧心了,如今我们已经在此安定了下来,等我们赚到了银钱,便给爹请个大夫。”

林宛念也在一旁附和规劝道:“是啊母亲,父亲如今除了无法醒来,看起来并无什么大碍,母亲也不要太过忧思过重,也要仔细着自己的身体。”

沈夫人闻言,却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涩,眼角逐渐湿润了起来。

沈夫人作为宗族之妇,一直以来都展现出雍容高贵和充满威严的风采。

然而,近日来的艰辛使得这位本应风华不减的女人心力交瘁。

眼前的丈夫昏睡不醒,身旁的孩子们还不知道未来的命运,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琐碎杂事,让她忍不住愁白了头发。

沈夫人的泪水让沈墨庭等人心生酸楚,但他们不能随之而泣,只能强迫自己坚强起来。

沈墨庭轻轻搂住沈夫人的肩膀,故意带着笑容打趣地说:“母亲莫哭了,如果您哭坏了眼睛,父亲醒来,该说孩儿们不孝了。”

沈夫人听后,果然渐渐止住了泪水。

她看着身旁关切的孩子们,急忙抬手擦了擦眼泪:“看看我,一安定下来就只知道伤春悲秋,让你们也跟着担忧了。”

沈彦驰和沈墨庭跪在床前,一左一右牵起沈夫人的手,脸上带笑,语气坚定地说:“父亲昏迷不醒,您担忧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您也不要过于伤心,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面对,您要相信我们沈家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沈夫人双眼含泪,看着床前跪着的一双儿子,欣慰地连连点着头。

第60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虽然沈家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这些日子以来磨练出来的风霜,但此时此刻,他们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

咚咚咚……?

就在屋内气氛正好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沈彦驰和沈墨庭默默对视了片刻,然后走向家门并打开了它。

破败的木门慢慢地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窄袖官袍、脚蹬黑色长靴、腰配长刀的身影。

沈墨庭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但当他看清门外的人是谁后,他的内心充满了一种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感觉。

刘一刀不由分说的迈腿走进了屋内,闲庭信步一般在破败的屋子里游走了一圈后,站在屋中央,看着沈家众人饶有兴趣地道:“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命硬,那么苛刻艰辛的路也坚持下来了,还真是令刘某佩服!”

此人莫名其妙的前来,又不顾主人家的抗拒硬闯进屋内,还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顿时令沈家众人不喜非常。

但怎奈这个人是官差头子,他们不过是流放犯,又初到此地,自然不敢和他直面起冲突,便只能按下心中不喜,隐忍不发。

“不知刘大人前来所谓何事?寒舍简陋,恐污了大人眼睛。”

沈彦驰心中怒火熊熊,但为了家人,他只能忍气吞声,向着这个过去他从不屑看一眼的小人,虚伪地奉承和讨好。

他死死攥着拳头,微微垂着头,不让眼中的恨意显露在刘一刀眼前。

“我不过是路过此地,过来看看你们安顿下来否,顺便有几句话,想要与沈二公子聊聊。”

刘一刀摸索着刀柄,微眯着眼睛看向了沈墨庭。

他的眼神明明不含一丝情绪,却让沈墨庭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沈彦驰对于刘一刀突如其来的来意,心中也升起了万分警惕,抬了抬眼睛,不动声色地道:“我二弟他嘴笨眼拙,恐会说些惹大人不喜的话,大人有什么话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刘一刀闻言,却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沈彦驰后,眼神充满压迫的盯着沈墨庭说道:“沈二公子先前可是京城有名的麒麟才子,你说他嘴笨眼拙?恐怕是在说笑了。”

在他那淡淡却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沈家的众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沈墨庭握紧了拳头,向前迈了一步,恭敬地说道:“请问刘大人有什么要事需要与在下细说?”

刘一刀不咸不淡地收回眼神,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沈墨庭,一边迈腿朝外走去,一边声音淡淡地道:“我想此事,还是与沈二公子私下里说的好。”

沈墨庭犹豫了片刻,随后下定了决心,朝着外面走去。

“二弟,你不能去。他的意图不明,你怎么能冒险羊入虎穴?!”沈彦驰伸出手,紧紧抓住沈墨庭的肩膀,神情大变,满脸焦急地说道。

沈墨庭安抚地微笑了一下,轻轻地将沈彦驰的手从肩膀上拂去,神态坚定地说道:“大哥,我必须去。否则,那人就不会让我们一家安宁。大哥请放心,我只是与他说几句话,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言罢,根本不给沈彦驰再阻拦的机会,快步走了出去。

沈彦驰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沈墨庭走到院子里,发现侧房的一扇门敞开着,屋内有一盏昏黄的烛光,照亮了一个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朝牙舞爪的可怕鬼魂,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他稍微定了定神,然后走进了侧屋。

刘一刀背对着沈墨庭,站在门前,似乎在等待他。

沈墨庭走进屋子,刘一刀随手关上了门。

随着门哐当一声关上,沈墨庭的心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沈墨庭垂着头,声音不卑不亢地道:“不知刘大人叫我来,到底所谓何事?”

刘一刀眼神晦暗地盯着沈墨庭那一片从衣领里不小心泄露出来的雪白脖颈,嗓音低沉地开口说道:“我今日把沈二公子叫来此处,是想说说你与陈六子的事情。”

沈墨庭手掌下意识的攥紧,眼神有些慌乱的闪了闪后,故作镇定地道:“我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刘一刀不禁嗤笑了一声,缓慢地迈着脚步走向沈墨庭,声音微微沙哑地说道:“无需再隐瞒了,那天你与陈六子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你们当日在林子里所做的事情,我就不必再一一详述了吧。”

沈墨庭惊恐又难以启齿地抬起头看着刘一刀,反应过来后又立马垂下头,忍着心中地慌乱说道:“即便你知道了一切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一个流放犯,你又想拿着此事威胁我什么?”

刘一刀轻笑了一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沈墨庭鬓边的发丝,忍着内心的渴望说道:“我怎么会威胁你呢?我只是想好好珍惜你!”

沈墨庭听到这话,立刻感到胃里翻腾,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要和我说,那我就先走了。”

他匆忙而厌恶地躲开刘一刀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即将拉开门的时候,身后的刘一刀幽幽地开口说道:“今天你走出这扇门,明天就是沈家一家身亡之日?”

沈墨庭愤怒地回头望着刘一刀,眼中充满了深深的仇恨:“如果你敢伤害沈家任何人,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他的眼眶因为愤怒而泛红,这一抹红色给他的面容增添了一丝美丽的色彩,同样也让刘一刀难以忍受。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你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不仅不会伤害他们,还会好好照顾他们,让他们在定庆城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

刘一刀眼中带着欲念,眼神带着侵略性地扫视着沈墨庭,信誓旦旦地说道。

沈墨庭的身体因为愤怒而轻轻颤抖着,可每当他想要夺门而出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脸。

他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我答应你……”

沈墨庭睁开眼睛,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那微微泛红的眼角和掐出血的手掌,证明着他内心并不如面上所显露的那么平静。

刘一刀满意的笑了一声,一直以来垂涎的东西就在眼前,并且即将唾手可得,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激动地颤抖。

“沈二公子果然是个明白人,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刘一刀说完,有些急切地扯下了腰带,大步朝着沈墨庭走去。

看着逐渐走近的刘一刀,沈墨庭强迫自己不能后退,死死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沈墨庭绝望又死寂的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到刘一刀那张令他作呕的脸。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保护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旁炸响,沈墨庭瞬间睁开了眼睛,震惊又带着一丝期许地循声望去,结果就看见了一双熟悉的温柔眼眸。

沈墨庭一瞬间就像是找到依靠的孩子一样,酸涩难耐的情绪弥漫在胸腔间,让他忍不住落了泪。

陈商衽举着剑,剑尖直指刘一刀的后心,眼眸冰冷,嗓音同样如霜地说道:“你敢让我心爱的人落泪,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刘一刀僵住身子,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而后神色大变地道:“陈六子,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陈商衽勾起嘴角,沉着嗓音说道:“我还没有将我心爱之人娶进门,怎么会死呢!”

刘一刀顿时心中升起无限恐慌,阴狠又急切地道:“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你喝下了断肠毒药,你不可能还活着。”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手里的剑又往前刺进了一寸,厌恶地道:“我知你心怀不轨,又怎么会喝下你的酒,那一切不过是为了做给你看罢了。”

刘一刀听到这话,咬了咬牙。

他利用身影的遮挡,悄悄地摸上了刀柄。

就在他准备趁陈商衽不注意时,抽刀反击的时候,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一柄利剑刺穿了他的胸口。

刘一刀的眼睛瞬间睁得很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似乎没有想到,陈商衽竟然敢公然杀害他这个在官府挂职的官差。

陈商衽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刀。

刘一刀失去了支撑,踉跄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陈商衽随意地将沾满血迹的刀扔到地上,急忙伸手抱住沈墨庭,吻着他的发顶安慰道:“别害怕,我来了。”

沈墨庭默不作声地抬起手,紧紧攥住陈商衽腰间的衣服,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一直以来沈墨庭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从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年,变成一个大人,努力想要为家人撑起一片天。

如今连日以来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感受到胸前逐渐变得温暖湿润,陈商衽温柔地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轻吻着他的发顶,温柔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静静躲在陈商衽怀里哭了片刻,沈墨庭的情绪才逐渐安稳了下来。

他松开陈商衽的衣服,有些难堪的垂着头。

可下一瞬,他的脸就被一双冰凉粗糙的手抬了起来。

陈商衽看着眼眶鼻头红红的沈墨庭,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凑近他眼角,细细啄吻着他脸侧的泪珠。

沈墨庭闪躲地眨了眨眼睛,紧张地攥紧了手心,但却没有伸手将陈商衽推开。

陈商衽仔细地吻干净沈墨庭眼角流淌的泪水,然后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眼睛明亮璀璨,如同天上的星星。

他温柔又满含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本应该是保护你的那个人,但没想到最先伤害你的人竟然是我!”

沈墨庭想起两人一开始的交易,心尖忽然有些酸涩鼓胀,莫名又有了流泪的冲动。

他该恨这个人的,因为是他压碎了他的脊梁,让他失去了男子的尊严。

可同时,他又庆幸遇到的人是陈商衽。

至少与他相处时,他心中不会有太多的厌恶。

而这个人因为他的祈求,为他连杀两人,却只为了一响贪欢。

两人的相遇始于一场羞于启齿的交易,可同时,这份相遇又不全然是痛苦不堪的,反而带着一丝记忆犹新的回忆。

沈墨庭抬起头,眼神复杂的注视着陈商衽,眼角有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陈商衽温柔的捧住他的脸,拇指指腹摩擦着他的眼角,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着,什么话也没说,却又像是道尽了千言万语。

就这么静默了良久,直到屋里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刺鼻,两人才逐渐回过了神。

沈墨庭眼眶微红,泪水在眼角闪现,眼底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他看着陈商衽说:“刘一刀和丁生财不同,他是实实在在挂职在官府的官差,你杀了他,必定会受到追究。”

陈商衽轻轻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现在外界看来,我和刘一刀一样,都是死人,刘一刀的死与我无关。”

沈墨庭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陈商衽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商衽看到这个情况,笑着解释道:“刚才刘一刀所说的,我喝下断肠毒药已经死了,并不是胡言乱语,而是事实。我确实喝下了那毒药,但在毒药即将扩散的时候,我将毒素逼了出来,才保住了一命。”

他笑了一声,温柔地安抚道:“刘一刀将我的死归咎于蛮族,声称我是被蛮族士兵所杀,我同样可以将他的死推给蛮族。定庆城一直混乱不堪,蛮族探子偶尔混入并不罕见,将一切都归咎于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沈墨庭松了一口气,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陈商衽笑着看了沈墨庭一眼,发现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于是让他回屋等待,自己趁着月色将刘一刀的尸体翻墙带了出去。

直到觉得离沈家足够远,陈商衽才随意地将肩上扛着的尸体扔在了大街上。

为了让人们相信,刘一刀是死于蛮族探子之手,陈商衽还特意制造了一些满族士兵的痕迹。

完成这一切后,他才转身回到了沈家。

陈商衽本想翻墙进去,再次做个梁上君子,但还没等他攀上墙,沈家的院门就吱嘎一声打开了。

沈墨庭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眼神含笑地注视着准备翻墙的陈商衽。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后,陈商衽轻咳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故作镇定地朝着沈墨庭走了过去。

“我猜想你也该回来了,因此便在这里等着你,没想到,却是我多此一举了!”

沈墨庭的眼睛弯弯的,眼底充满了笑意和调侃之色,这让他难得带了一丝少年气。

陈商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你等着我,我当然非常高兴,又何来多此一举!”

他说着,忽然弯唇坏笑了一声,压低嗓音说:“瞧你这副模样,倒跟吃了醋一样,看着像是在质问晚归家的丈夫!”

沈墨庭被陈商衽突然说出的话弄得脸颊微红,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陈商衽一直含笑注视着沈墨庭,看他即便是瞪人,也带着一股难言的风情,他就闷笑了一声,伸手将人揽在了怀里。

沈墨庭微微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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