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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

作者:南梦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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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了。”

丁生财眯起双眼,目光阴冷而深沉地盯着陈商衽。

“废话不必多说,让她离开。”

陈商衽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

丁生财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凭你这个软脚虾,也敢吓唬我,我现在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丁生财举起刀就向陈商衽冲去。

陈商衽侧身躲开了丁生财举起的刀,然后轻轻转动手腕,锋利的刀尖直接划破了丁生财的脖子。

鲜血如注般从丁生财的脖子里喷了出来,溅了陈商衽满脸。

丁生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后身影如山一般轰然倒塌,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还带着温度的鲜血,顺着冰冷的刀尖缓缓流淌。

陈商衽眼神漠然的看了一眼,挥手便将剑上的鲜血甩了下去,而后将剑插回了刀鞘中。

林宛念一直表情呆愣的注视着这一幕,眼睛眨也不眨,好似被吓傻了一般。

陈商衽见此,便皱着眉说道:“你没事吧?”

林宛念仿佛才回神一般,抖着声音问:“他……他死了吗?”

陈商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林宛念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哭了出来,双手颤抖的抱紧了自己,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陈商衽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自己止住了哭声。

“谢谢你救了我。”

林宛念擦了擦泪,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陈商衽静默了片刻,忽然看着林宛念认真的说道:“我救你并非是因为同情你,而是因为沈二公子让我这么做的。”

林宛念愣住了,良久才表情古怪的看着陈商衽说:“你为何要这么做,就算是运雅求的你,你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你杀了你的同僚,领头的那个官差不会放过你的。”

陈商衽闻听此话,唇边扬起一丝浅淡的笑容,眉眼温柔地道:“只要是为了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林宛念眼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渐渐瞪大,似是猜到了某种可能,一脸吃惊地盯着陈商衽。

“你……你心悦运雅?”

陈商衽表情温柔的点了一下头,没有丝毫扭捏和隐瞒之态。

林宛念心神震撼,满脸惊讶地注视着陈商衽。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陈商衽不愿再多说什么,声音平淡地说完后,便转身率先朝着官差们扎营的地方走去。

林宛念眼神异常复杂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然后才踉跄地站起身,闭着眼睛绕过丁生财的尸体,跟在他的身后。

当陈商衽满脸是血的出现在篝火旁时,一下子就引起了众人的哗然。

沈墨庭看着陈商衽缓缓走进,心脏没由来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陈商衽满身浴血的冲着沈墨庭勾起了唇,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沈墨庭闻言,心尖一颤,躲避一般垂下了眼眸。

“谢谢你,救了我嫂嫂。”

陈商衽轻笑了一声,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沈墨庭,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脸。

陈商衽紧紧盯着沈墨庭的双眼,放轻嗓音,温柔的说道:“你不需要对我道谢,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沈墨庭眼神闪了闪,终是没在躲避他的双眼,眼眸看似平淡的回望着他。

片刻过后,沈墨庭逐渐无法保持平静,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唇。

就在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陈六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刘一刀凝视着陈商衽的背影,语气冷冽地说道。

陈商衽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微微低头靠近沈墨庭的耳边,轻声说道:“记住,我叫陈商衽,是你男人,日后我必会十里红帐相迎,娶你过门。”

沈墨庭猛然抬头看着陈商衽,脸上充满了羞愤的表情,他愤怒地咬着牙,气节地说道:“你、你这个混蛋。”

陈商衽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看着沈墨庭情不自禁泛红的脸颊,竟然还有一点享受他的谩骂。

陈商衽闷笑了一声,抬手似是不经意间,撩拨了一下他耳边的发丝,而后转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向着一脸愤怒之色的刘一刀走去。

刘一刀眼眸深沉的看着满身是血的陈商衽,沉下嗓音说道:“丁生财怎么样了。”

陈商衽半垂下眼睛,嗓音平静地回道:“死了,我杀的。”

刘一刀听了,渐渐眯起了眼睛,冷笑着说道:“你敢对兄弟拔刀相向,我刘一刀不杀了你,难平众愤。”

此话一出,周遭全是附和起哄的声音,全都是叫嚷着让刘一刀杀了陈商衽。

随着周遭渐起渐落的附和声,刘一刀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配刀,将刀尖指向了陈商衽的胸口。

看着离心口只有半寸的刀尖,陈商衽没有丝毫惧怕的神情,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说道:“他动了我的人,难道我不能杀他吗?”

听到这话,周遭一时寂静了下来。

刘一刀也皱起了眉头,打量着陈商衽说道:“沈家那个小娘子是你的人?”

陈商衽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眼神淡漠的盯着刘一刀。

他这样表现,在别人看来,似乎有一点默认的意味。

刘一刀也确实是这样猜想的。他皱着眉头,盯着陈商衽说道:“为什么丁生财带走她的时候你不说,如今你站出来将人杀了,又算什么男人。”

陈商衽微微低下了头,没有说任何话,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一种羞愧。

刘一刀的眉头紧锁着,掩盖住眼底的情绪,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亲手杀了兄弟的事情却不能不追究。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沈家送到流放地,等日后回了京城,我再好好给你算一算这笔账。”

陈商衽满脸感激的抬起头,轻轻颔了颔首。

刘一刀见此,又皱着眉问道:“丁生财的尸首在哪里?”

陈商衽眼眸微动,轻描淡写地道:“人我已经埋了。”

刘一刀闻言点了点头,似是惋惜一般说:“也只能如此了,我们这一趟差事还没办完,带着他的尸首也没法做事,就让他先在这里安息吧,等我们回京的时候再把他带上。”

尽管有些官差对刘一刀放过陈商衽的事感到不满,但刘一刀一向独断专行,而且他能力出众,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支持,所以没有人敢公开反对刘一刀的决定,只能私下里抱怨几句。

陈商衽逃过了一劫,远处的沈墨庭注视着这一幕,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宛念,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沈彦驰伸出手,搂住扑进他怀里的林宛念,满怀关切地问道。

林宛念摇了摇头,眼睛半垂,神情复杂地说道:“我没事,多亏那个姓陈的官差来得及时!”

沈彦驰听后,松了口气,温柔地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丝,愧疚地说道:“都是我没用,没有好好保护你!”

第59章 流放路上我抢了个媳妇

林宛念注视着沈彦驰那双满是泥垢、显得血肉模糊的手,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如雨般滚落。

“瑾穆,你的手怎么弄成这样了?”

林宛念捂住嘴,几次哽咽后,含泪看着沈彦驰说道。

“我没事,这些只是些小伤,与你所受的委屈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沈彦驰扯了扯袖子,将手藏在衣袖下,故意轻松地笑了一声后说道。

林宛念根本不相信沈彦驰会没事,小声抽噎着,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看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着,就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

“你怎么这么傻!”

林宛念小心翼翼的捧着沈彦驰的手,用衣袖擦拭着他的手。

沈彦驰却笑着对她说道:“你是我的妻,是要陪我相伴到老的人,我怎么会放弃你呢!”

林宛念哭着扑进沈彦驰怀里,却只敢小心的哭泣,释放着自己的委屈。

沈彦驰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听着她满含着委屈的哭声,眼眶也忍不住跟着红了。

待到夫妻两人诉完衷肠,虚弱倚靠着树干的沈夫人便伸出手,冲着林宛念招了招手。

林宛念红着眼睛走到沈夫人面前,半跪了下来,双手捧起沈夫人的手,红着眼睛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沈夫人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紧紧拉着林宛念的手,眼睛含泪地道:“宛念,吓坏了吧,都是沈家连累了你啊!”

沈夫人说着,眼角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她紧紧抓着林宛念的手,无限言语都裹夹在了眼泪里。

林宛念轻轻将头倚靠在沈夫人的肩膀上,与先前的害怕哭泣不同,这一刻的林宛念,满心只有恐惧和后怕。

要知道若没了清白,她也就相当于没脸活下去了。

先前被拉走时,林宛念已经做好了以死明志的准备。

能活下来,林宛念除了庆幸以外,同样也分外感激陈商衽。

世人对女子的清白多有议论,若家中出了个被人玷污的女子,那族中所有的女子议亲时,也会受到诸多阻碍,更会被所有人瞧不起。

他不只是救下了她一个人,还有林氏所有的闺阁女子。

沈夫人感觉到肩膀上的轻颤,流着泪抱住了林宛念的肩膀。

两个被冠以夫姓的女子就这么紧紧依靠在一起,其中心酸,根本不足以外人道也。

沈墨庭站在远处遥遥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难受非常。

他虽不是女子,却也知道女子生活于世的艰辛,也知道嫂嫂若不想被人玷污,便必会自尽明志。

嫂嫂与兄长待他如亲子,他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嫂嫂被人侮辱,让兄长和睦的家庭就此分崩离析。

先前事急从权,沈墨庭没有多想别去求了陈商衽。

原本以为他会借故百般刁难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未曾想到,不待他把话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树林里,救下了嫂嫂,还杀了那个企图玷污嫂嫂的官差。

沈墨庭思及此处,微微垂下了眼眸,似是不经意一般扭头看向了陈商衽的方向,却没想到,眼神一下子撞见了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眸中。

陈商衽一直站在不远处,目光温柔地带着微笑注视着他。

明明周围还有许多人来来往往,但沈墨庭只能看见他一个人的身影。

沈墨庭心里突然感到不安,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捂住了心口,希望那颗异常急促跳动的心能平静下来,但却无法做到。

沈墨庭紧紧皱起眉头,突然感觉似乎有某种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变得越来越无法收拾。

这一场风波悄无声息的隐没了下去,像是变成了一个禁忌,无人敢再提起此事。

天色逐渐亮起,众人继续上路,可队伍里的氛围却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官差们似乎很忌讳陈商衽,默契的将他隔离在了众人之外。

是的,陈商衽遭到了古代版的冷暴力。

但陈商衽本身就只是一个任务者,来到这个世界为的也只有沈墨庭一人。

就算被众人有意无意的当成了外人,他也根本毫不在意,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倒比先前还显得悠然自得。

刘一刀似乎很满意看到这样的事情,总是有意无意地把陈商衽叫到身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好像是故意将陈商衽塑造成一个特别的人物。

很明显,刘一刀的举动非常成功。

在其他官差眼中,陈商衽确实成为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官差们本来就对刘一刀放过陈商衽的事感到不满,现在又看到刘一刀对待陈商衽如此特别,心中更是充满了不满。

每当看到陈商衽,他们总会在他背后议论纷纷,说些闲话,甚至有时候故意当着他的面说些刻薄的话,试图激怒他。

然而,陈商衽始终保持冷静,对他们说的那些毫无意义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官差们见此情景,内心的愤怒更加沸腾。

这一天,众人终于穿越了高山,离城池越来越近。

连续几天的奔波让众人都非常疲惫,刘一刀便让他们在山脚下稍作休息,然后再进城。

陈商衽像往常一样,随意找了一棵树,靠着坐下来,微微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有位官差看着他的样子,不满地撇了撇嘴,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这有些人啊,本来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泥腿子,却非要装腔作势,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只是徒惹笑料罢了。”

陈商衽睁开眼,循着声音看向了那位官差,勾起唇角说道:“别人是不是笑料我不知道,倒是你挺可笑的!难道你以为你肆意嘲笑别人,就显得自己很高贵了吗?可笑的人啊,总是看不到自己的可笑之处,真是悲哀!”

“陈六子你说什么,是不是找打。”

那官差气得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举起拳头,朝着陈商衽走了过来。

陈商衽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丝毫惧怕,慢吞吞的站起身,拍了拍下摆上沾上的草屑,然后就那么看着那个官差走近。

眼见一场争斗一触即发,陈商衽却还在添油加醋。

他眼神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官差,撇着嘴,不屑地道:“先撩者贱,怎么你耳朵这么不好,听不懂人话?”

那官差顿时忍不了了,挥起拳头就朝着陈商衽的脸打了过来。

陈商衽不闪不避,在那拳头即将落到自己脸上的时候,轻飘飘的一侧身躲了过去,而后抬腿,一脚踹在了那官差的脚脖子上。

这一脚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那官差顿时失去重力,脸朝下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周遭的吵闹声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就连等着看热闹的其他官差也傻了眼,一脸吃惊的看着陈商衽。

陈商衽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去,那些官差顿时身子一激灵,回过了神,一个个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陈商衽。

虽然知道陈商衽杀了丁生财,可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总会对这件事情的本质抱有一丝怀疑。

猜想着陈商衽是不是用了什么阴谋手段,才把体型比他还要肥壮的丁生财杀了。

可如今亲眼看到陈商衽出手教训人的一幕,他们才忽然发觉,原先那个寡言寡语,怂里怂气的陈六子,很可能只是在藏拙而已。

越想他们心里就越是惶恐,顿时后悔招惹陈六子了。

陈商衽淡淡的收回眼神,根本不在意他们对他是恐惧还是敬畏,又或者是其他,他在意的人始终只有一个人,其余人的情绪,他才懒得管呢。

人群中,刘一刀眼眸沉沉的看着这一幕,眼底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都别吵了,我们要进城了。”

刘一刀平淡的说完后,定定地看了陈商衽一眼,才移开了眼神。

众人持着令牌进入城内后,才发现城中并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繁华雍容,而是处处透露着荒凉死寂的景象。

定庆城位于两国交界之地,经常受到敌国士兵的侵扰。

如果防守不当,那些蛮族骑兵就会闯入城内,进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因此,城中百姓的生活十分艰难。

城中没有京城那些繁华的亭台楼阁,而是一座座低矮的瓦房土屋,每个房子都用树枝或泥巴糊成围墙,将它们隔离开来,分成了各家各户。

地面上到处都是各种动物的粪便,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城中的百姓大多都是穿着粗布麻衣,个别有些人会穿着兽皮做成的夹袄或者皮靴,看其着装才想,应是打猎为生之人。

沈家众人目睹眼前的景象,顿时愣住了。

他们原以为流放之路已经是最艰辛的了,然而他们却没想到,这个流放之地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不堪,比流放之路艰辛困苦十倍不止。

“母亲,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林宛念恍然无措地扶住了沈夫人,红着眼眶问道。

沈夫人嫁进沈家后,直接就坐稳了当家主母之位,想尽荣华富贵,自然也从未面对过如此破败荒凉的景象,如何是好就更是不知了。

沈夫人紧紧回握住林宛念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却不知是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对于沈家众人的惶恐不安,刘一刀自是不在意,他挥了挥手,让人把沈家众人拉扯到他跟前,对着沈家众人冷声说道:“今后这里就是你们生活的地方了,想要活命就努力干活,偷懒耍奸,你们就等死吧。”

说完,也不等沈家众人有所反应,刘一刀就挥手,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

沈墨庭在被带走前,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竟忍不住回头看了陈商衽一眼,却没想到,陈商衽也同样回望着他。

眼神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急忙收了回来,沈墨庭握了握手掌,强装镇定的跟在沈家众人身后离开了。

“六子啊,如今差事也办完了,咱哥几个也能快活快活了,大哥带你们去定庆城的暗巷玩玩。”

刘一刀笑着拍了拍陈商衽的肩膀,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

陈商衽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便也没有出言拒绝。

其余官差听到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便顿时乐的勾肩搭背,说起了荤话。

刘一刀带领众人穿过街道,最后停在一座与周围破旧脱漆的房屋相比稍显气派的青砖瓦房前。

那座房屋门前挂着一个招牌,上面用匕首粗糙地刻着一个酒字,下面悬挂着一条粉色的布条。

门前无人,屋门紧闭,但隐约有丝竹管乐的声音从那座房子里传出。

刘一刀带领众人走近,巧妙地敲了敲门。

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人打开门,随手将滑到手肘上的衣物拉回原处,然后媚眼如丝地轻笑了一声,声音娇柔如水地看着刘一刀说道:“哟,原来是刘大人啊,这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莫不是在别处结交了更好的姐妹,所以才不来我这里了?”

刘一刀闻言,伸手摸了一把那女人的脸,而后搂着她,笑着说道:“别的女人哪有春娘懂事,我又怎敢忘了春娘的好,这不是一得了空便来寻你了,可莫要气坏了身子,惹得我心疼。”

名为春娘的女子娇嗔的地拍了拍刘一刀的胸口,嗓音又娇又媚地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最是会哄人了,我才不信呢,只要你肯给钱,就是在外面找十个八个婆娘,那也不关我的事。”

春娘笑的意味深长,一双娇媚的眼睛里带着精明。

刘一刀暧昧非常地摸索着春娘的肩头,笑着与她说道:“这些都是我兄弟,我带他们来玩玩,你把你那些姐妹都叫出来,好好伺候着,伺候好了,银钱自然少不了”

春娘抬眸瞧了一眼,而后了然地弯了弯红艳的嘴唇,媚笑着道:“既然都是刘大人的兄弟,春娘自然会好好招待,几位大人快请屋里坐。”

一行人进了屋,便被迎面的场景晃花了眼。

只见狭窄的厅堂里,摆着四五张桌椅,桌前坐着前来寻欢作乐的男子,另有几个衣着轻薄的女子作陪。

没有美酒佳肴,与京城那些寻欢作乐的场所相比,眼前的一切确实有些简陋,但与周围环境相比,这里又算是繁华之景了。

春娘身姿曼妙地挥了挥手,召来几位女子,让她们陪伴在官差们身旁,并命人端来最好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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