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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

作者:一海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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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一字一句地往外蹦字,“你误会了,我和季柏不是情侣。”

宁海言和刘文浦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睛里都飞快闪过了一丝惊讶。

原来不是么。

第26章 认清心思

宁海言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尴尬, 他往椅子上靠了靠,视频里只能看见对方转动了笔,装作若无其事般朝刘文浦扬了扬头, 想要示意刘文浦说点什么。

从刘文浦的神色中倒是看不出尴尬, 他照样保持着学霸身上特有的从容, 仿佛自己一点也没误会郑乐于和季柏的关系。

郑乐于刚刚还有些凝滞的心绪在这时都化作了心平气和,他平静地说:“真的, 我是说真的。”

就算这样,他此时也有些迷茫, 棕色偏深的眼睛里掺杂了几分不解。

他们到底是怎么误会的?他和季柏一点也不像情侣啊。

也没有不相信, 不用再三解释,刘文浦扶了扶眼镜。

坐在上铺的高霁此时听了他的话,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舒口长气:“这算什么, 我还以为你背着我们偷偷谈恋爱呢。”

他才是那个要做寝室里第一个脱单的,他在心里暗暗嘀咕。

不, 等等,他的脑子像是突然转过弯来,意识到了什么。

季柏不是男生吗?手中的仙人掌遭遇二次冲击,又一次砰一声落到了床上,在柔软的床铺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

他长大了嘴巴:“等等,季柏, 额,季柏不是男生吗?”

这句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对, 几乎是立刻就闭上了嘴。

郑乐于说他俩不是情侣。

而且就算是情侣,他对俩男生谈恋爱那么吃惊干什么, 显得他好像很封建似的。

他一闭嘴,寝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最后是宁海言受不了这个气氛,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抬手点了两下,主动挂断了视频。

他就不应该为了图方便打视频,先是看到郑乐于,然后就想到了季柏,一时嘴快不就问出来了嘛。

他以为郑乐于周边的人都知道他俩是一对呢。

看看季柏那几乎毫不避讳的样子。

想到这里,宁海言又顿了一顿,季柏是郑乐于的男朋友这个谣言不是最开始从季柏口中传出来的吗?要不然他也不会误会啊。

他有些困惑,他也从来不是一个会放着困惑不解答的人,于是他直接微信给季柏发了消息。

而此时郑乐于的寝室气氛相当凝滞,高霁自觉失言,于是缓缓躺下,缓缓戴上耳机,缓缓开始打游戏,再闭目,十分安详,一副你们发生了什么都不关我事的样子,郑乐于看了都觉得好笑。

这是刘文浦在他的生命中难得感受到了那么点尴尬的时刻,他假装低头看向手机,实际上在不停切屏,完全不知道要把视线落到哪里。

郑乐于懵完之后,到底没有生气,最后还面带微笑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拿着本书站在刘文浦旁边,颇有要威胁人的样子,仿佛如果刘文浦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了,他今天就能让整个寝室笼罩在乌云之下。

刘文浦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水,被郑乐于一下拍回来了,于是他只好换了个坐姿,面对着郑乐于,神色颇为诚恳:“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们误会了。”

刘文浦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诚实了,眼镜下的一双眼满是歉意,好像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样,这让郑乐于反倒是先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他往后退了一步,拿着书的手放了下去,他挑了挑眉:“行,饶你们一回。”

“还有,你最好和宁海言解释一下。”郑乐于想起宁海言那张不管放在哪里都带着挑衅意味的脸,有些头痛。

就在这时,刚刚错过一场大戏的谭青终于回来了,还没见到他的人,就听到了对方带着雀跃的声音:

“我回来了!”

谭青推开了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十月底怎么这么冷,这还没到冬天吧?”

他这一嗓子把寝室的宁静都打破了,郑乐于和刘文浦的视线一时间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谭青有些怔愣地放下了盆和毛巾,看着郑乐于手里拿着书:“你们怎么了?讲题呢?那我声音小点。”

郑乐于失笑,但很快就控制好笑容,面上好容易露出点严肃:“没,其实我们刚才在打架。”

“我才不信。”谭青不愧是活跃气氛的小能手,很快就使整个寝室都脱离了那种宁肃的氛围,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郑乐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听到后面的人打打闹闹,也置之一笑。

视线落到了那本书上,今天季柏那杯杨枝甘露的味道仿佛还在身上,他的目光又近乎淡漠地瞥了过去。

如果季柏真是那样的人,他想起陈昭榕的话,那他和对方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握紧了拳,自己却像是没有发现。

与此同时,正躺床上睡不着的季柏却收到了一条信息。

来自一个让他有些诧异的人的。

Da it:“你和郑乐于不是一对?”

似乎是觉得这句话措辞有问题,对面又撤回了,不到半分钟又发了一条:

“郑乐于不是你男朋友?”

季柏微微眯了下眼,侧过身才慢腾腾回道:“关你什么事?”

宁海言心想怎么和他没关系,如果不是季柏当时说的,他怎么会现在直接问到郑乐于面前。

并且——他又想起来了——似乎有人还问过他郑乐于和季柏的关系,要是那人好事,怕是季柏和郑乐于一对的消息还会流传甚广。

想到郑乐于在学校多少因为长得帅出名过,他也有些头疼。

“不关我事总关郑乐于的事吧?”他继续打字道。

季柏打了个哈欠,有点不太想理宁海言,这句话也只是分走了他一点心神。

Da it:“我以为你俩是一对,然后直接问了郑乐于。”

季柏腾一下差点要坐起来。

和红烧肘子和解:“你说什么?”

和红烧肘子和解:“你问郑乐于了?”

和红烧肘子和解:“我那次只是随便说的,我没说过男朋友这个,你误会了。”

季柏一连发了三条信息,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Da it:“我是问了,他没说什么。”

Da it:“哦,我明白了。”

季柏内心有些抓狂:“你明白什么了?”

对面的人学他的样子慢吞吞地打字:“你确实和郑乐于没在一起。”

“但你喜欢郑乐于,不是吗?”

他这话问得极为轻巧,却在季柏心里掀起了波涛骇浪。

一时之间各种念头涌上心间,他想起很多事情,想解释,却无从回应。

然后,夜晚的安静像水滴一样也涌进了他的心,他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最后只有郑乐于的笑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郑乐于回以了极轻的笑,就让他的脑子变得迷蒙眷恋。

他这良久的沉默足以让对面的人发现端倪,宁海言在电脑那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键盘在指尖打得噼里啪啦:

“我总是对的。”

这句话像是他的人生箴言,毕竟确实,他总是对的。m.sanguwu.com

季柏最后没有回复他。

他熄灭了屏幕,侧回了身子,望向了头顶的天花板。

那里在亮灯时显得漂亮,现在在一片黑暗里也有着近乎朦胧的感觉。

他喜欢郑乐于吗?当然喜欢。

他没有理由不喜欢他。

郑乐于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本来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恋人。

但是抛却这些,夜深人静,他居然已经快渐渐忘了书里的内容,只能记起郑乐于的笑。

郑乐于最喜欢吃西大街的椒麻鸡,周末喜欢打卡红油馄饨,喜欢甜的,喝到苦咖啡都要皱半天眉头,他还开过玩笑说对方这样一点也不酷哥,郑乐于的回复则是面无表情地吸溜了一大口奶茶;

郑乐于喜欢花,也喜欢草,有时候说话会停顿一会再说,不知道在哪养成的习惯,背包里总是放着薄荷糖和贴纸;

郑乐于喜欢转笔,郑乐于喜欢看他笑,虽然郑乐于不说,但是他知道,每次他这样笑,对方的视线总要在他的脸上多停顿几秒。

郑乐于很好,郑乐于记得几乎的事情,哪怕抛却那本书,他也会喜欢郑乐于。

但是哪怕他知道郑乐于和那本书里有些不同,比如现实里的郑乐于有时候会笑,他没有那么冷淡,再比如现实里的郑乐于好像也不穷,他也不能抛却书,不能离开书。

因为书是他对于这段感情最大的信赖,它告诉他,只要他一直坚持下去,他就能获得郑乐于的爱情。

所以他有的时候会近乎自恋般想到,他和郑乐于是最般配的,这来自于上天的旨意。

他小时候开始就相信冥冥中自有天意,包括爱情。

所以他喜欢郑乐于再自然不过。

他喜欢郑乐于。

他再次确定。

那么郑乐于喜不喜欢他呢?他又这样想。

宁海言说郑乐于没说什么,他会好奇吗?会知道误会在哪里产生吗?他的内心是否也会有触动?

书里那么混蛋的自己都能得到爱,那么他身为一个好人为什么得不到呢?

这不公平。

郑乐于,郑乐于,郑乐于……

他这样想着,就要这样睡去。

他昏昏沉沉,在沉入梦乡的一刹那,还感觉有什么东西附在他的脖子上。

他“啪”地一声拍开了。

只有蚊子血。

该死的秋天,为什么还有蚊子,他睡意朦胧里想。

第27章 吻痕

郑乐于这晚不太能睡得着, 半夜的时候还收到了路一琳的信息。

对方为上次他送她去医院道了谢,郑乐于回复说不用感谢他,电话是季柏打的, 人是何绍送过去的, 他也没做什么。

路一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并且她刚刚从好友那里得知,原来郑乐于和季柏只是朋友, 这让她觉得自己随口把信息说出去有些尴尬。

她当时不应该那么多嘴的。

不过郑乐于和季柏如果不是情侣的话,她觉得榕榕就还有机会。

路一琳在心里暗暗想。

郑乐于尚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 一想到季柏, 他也说不好自己的感受。

似乎心里一下子豁出了一个半空半实的洞,一半告诉他书里都是假的,他该相信现实, 相信眼前真实的人,而不要相信所谓的书, 他人的言语,另一半告诉他, 或许一切都和书里一样,照样是那个季柏,照样有李琼楼,最多不过是季柏发现了他和书里的郑乐于并不像,所以采取了其他策略而已,他本质依旧是那个书里写的风流多情, 放浪形骸的季柏。

郑乐于并不是一个会相信所谓命运或者上天的人,但是在某些时候, 也会自我怀疑。

他在被窝里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寒意,一种熟悉的说不清的仿佛叫做恶意的东西向他侵袭而来。

他感觉到熟悉, 这种从心里和周边流向他的感觉,像是他小时候看见父母从民政局扯着离婚证出来时,或者是听见哥哥车祸消息的时候那样的感受。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可能有点倒霉。

但是也不会一直倒霉下去吧,他这样想。

————————

第二天他还是没有和季柏一起去吃红油馄饨,理由是最近准备期中考很忙,要泡在图书馆。

这理由季柏听了也懵,因为去吃红油馄饨只是走两步的事,并且离期中考还有整整半个月,他一时之间苦思冥想,都搞不懂郑乐于在想什么。

但他又知道郑乐于向来是个极认真的人,只能将之归因于郑乐于确实在复习。

……那他也得好好复习才行。

于是就出现了郑乐于看到季柏同样出现在图书馆找座位的场景,对方抱着上学期的一摞书,很快就凭着预约卡找到了位置。

正好隔着几排背对着他。

郑乐于眼看着对方刚落座就掏出手机,很快一条信息就出现在他的微信界面。

季柏:“你坐在哪?”

郑乐于往椅背靠了靠,脸上的表情一时难以形容。

他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假装没有接到这条信息。

……他总能够找到应对的办法的。

所以这条信息最后直到郑乐于出了图书馆门才得到回复。

季柏却没发现郑乐于这一天都在躲着他。

郑乐于还想,前几天季柏还躲着他呢,这算风水轮流转。

等到第二天体育课的时候,他就避不开季柏了,因为金融专业大一每周有两节体育课,一节是大课,一节是专业选修课,他和季柏的选修课同样选的是篮球,就不可避免必须要见面。

这种躲也躲不掉的感觉使郑乐于有些恍惚,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当初刚开学时,季柏天天赖着他时的那种感觉。

星期一又是个艳阳天,热得不得了,郑乐于来得早,百无聊赖地坐在操场边的长坐凳上,他戴着个鸭舌帽挡太阳,那张脸一下被遮住个七七八八,只能勉强看到优越的鼻梁,薄唇微抿,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但实际上,他只是盯着手里饮料的拉环,正在思考为什么操场边的饮料要比超市里的贵一块。

就在这时,郑乐于感觉旁边坐下了一个人,一片阴影投进了他手中的易拉罐里。

他将视线从刚开罐的苏打水转移到旁边这一大团阴影身上,微微侧过头,才看到对方的长相。

是宁海言。

他没戴帽子,此时臭着一张脸,低头玩着手机,似乎很是不满今天的大太阳。

他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旁边坐着的是郑乐于。

郑乐于此时也后知后觉,宁海言算是他们金融专业的大二生,如果选了篮球也是要和他们一块上课的。

对方没发现,他也不会主动上去打招呼,就当自己也没发现好了。

郑乐于眨了眨眼,很是从容地将视线转移到了手中的易拉罐上,开始思考易拉罐的制作原理。

这款苏打气泡水买错了,喝了一口才发现是无糖的。

郑乐于不喜欢无糖的饮料,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苦行僧,连喜欢的带甜饮料都不能喝。

虽然无糖某种程度上有益于健康。

他正在思考这件事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这力度,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季柏,但是郑乐于还是抬头了。

季柏那张含笑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今天没穿体育课常穿的篮球服,只是简单的运动薄衫,在北方的艳阳天里居然也不冷。

他朝郑乐于微微颔首,露出带笑的眼睛。

由于仰视的视角,郑乐于难得这样看季柏,他忽然意识到季柏也没有那么薄,现在站着,挺拔得像是棵小白杨。

以及再一次,季柏确实长了一张他很喜欢的脸。

郑乐于怔了下,然后往旁边坐了坐,给最边上空了点位置。

反正这个长凳够长,他这么一坐也不会挤到宁海言。

季柏还没认出郑乐于旁边坐在那低头玩手机的人是谁,笑意融融地对着郑乐于开口:“中午……”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眼神就瞥见了旁边的人。

宁海言乍一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也抬起了头。

季柏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微微睁大了眼,这时他的眼神显得茫然而无辜,似乎完全没想到宁海言也会在这里。

他前几天才被宁海言戳中心事,现在当然不想看到对方。

如果能有打包袋,他现在愿意连夜将宁海言送走。

郑乐于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宁海言也以一种看不大懂的神色对着他俩,这下不打招呼也不行了,郑乐于硬着头皮对人打了招呼。

对方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坐了没几分钟就换了个长凳,期间还看了几次手机,假装是无意间要走掉。

这期间季柏是坐立难安,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和郑乐于扯些没营养的话题,装作没空搭理宁海言。

郑乐于经过上次宁海言什么话都问之后,内心也有点纳闷:宁海言那么误会,现在尴尬的不应该是宁海言吗?

他想。

等宁海言终于收拾收拾走了,他俩双双松了一口气,季柏也停下了他那不停找话题的嘴。

郑乐于视线一转,又看到了走掉的宁海言背包上巨大的logo,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侧过了头。

他的手往长椅上一撑要站起来,结果没摸到质地光滑的铸铝板,反倒是一不小心摸到了季柏的手。

他下意识触电般收了回来。

还挺好摸,他后知后觉般想。

季柏像是没发现一样,一只手撑在长椅上沐浴阳光,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但是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隐隐带上笑意,似乎只是因为手里的这一局游戏打得好。

郑乐于的目光在他隐约带着笑的唇角停留了一会,刚要收回去,就发现季柏运动薄衫的上衣领边像有什么东西。

他又看了一眼,发现那里红红的,有些斑驳,隐藏在衣领下,不太能看清楚。

他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季柏照样保持着单腿在长椅上晃悠的姿态,直到体育老师吹哨上课。

老师早已教过篮球的系统理论,也懒得费口舌,只让他们自己打。

郑乐于和季柏在那里你来我往,艳阳的阳光还在他们身上笼罩着一层明亮的晨风,他们动起来确实像风一样鲜活。

郑乐于球技是很不错的,呼呼上筐间过了季柏好几把。

也就是在这好几把间,他看清了对方脖子上斑驳的红痕,他的眸色暗了暗,带着股气似的投了下一个球。

篮球进筐,完美。

“就到这里吧。”季柏看了眼这个球,擦了下脖子上的汗,有些气喘吁吁地坐回篮球筐下的台子上。

“勉强承认你很厉害。”季柏篮球打得也不错,不过不是那种进攻型,在投篮这方面弱了点。

郑乐于拍了拍手里的篮球,将它往旁边一丢,就恰好丢掉了旁边人的怀里。

季柏脖子上的红痕太刺眼了,郑乐于双手环抱在胸前,倚着篮球架,从这个角度看着季柏,恰好完全看得清对方脖子上的红痕。

他内心啧了一声,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脖子上这是什么?”

季柏摸了摸脖子,脑海里一翻就想起来了,他浑不在意地说:“哦,蚊子咬的。”

他说的这是大实话,他O型血,从小到大被蚊子咬是概率都比周围人要高。

已经是十月底了,居然还有蚊子吗?郑乐于换了个姿势继续倚着,内心却对季柏的这种说法持怀疑态度。

他看向这人似乎毫不在意的态度,内心还是有点不爽。

就算是在外面乱搞,也得注意点安全吧,他侧过头胡思乱想。

第28章 又出场了

郑乐于在想什么, 季柏大概是猜不到的。

他只是看郑乐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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