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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裂的石子和灰尘砸到两人身上,一瞬间就变得灰头土脸。
整栋楼似乎都在晃动,另一边的虎杖悠仁两人稳住身子,立刻就想到是伏黑惠那边出事了。
远处的黑暗扭曲着,空间似乎在发生着变动,虎杖悠仁捏紧了拳头,“钉崎,来硬的吧。”
“好。”
外面的五条悟察觉到里面的咒力波动,站起身正准备进去看看学生,就感受到了身后忽然出现的视线。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见了很久没出现的藤原绪。
第39章 系统躺赢的第三十九天
帐外, 五条悟双手插兜,认真思考了一遍藤原绪是不是知道他告状,然后找上门来了。
不过看藤原绪情绪稳定, 应该是还没泄露。
“稀客呀,找我有事?”
藤原绪依旧穿着一身校服,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假东西的事吗?给你送情报过来了。”
“这么好心啊。”五条悟摸了摸下巴, 有点不信。
藤原绪这么多天也不是光在学校里闲呆着,放学后他去翻了藤原家的古籍,虽然藤原家现在已经半脱离咒术界了,但多年的传承让它依旧对咒术界有着完整的了解, 很多咒术界御三家没有的记载都可以在藤原家找到。只可惜藤原家并不是一帆风顺,这么多年,断过很多次传承,不少古籍都丢失了。
藤原绪翻阅了很多书, 都没找到和换身体有关的术式。
在五条恒的日记里,明确提到了头上有着缝合线的男人,而那个‘夏油杰’的额头上也有缝合线。‘夏油杰’还和藤原绪解释那是一次受伤后缝的。
经过五条悟的描述和藤原绪自己的考证,这‘夏油杰’确实是‘夏油杰’, 但只限于身体上, 精神上是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真的有这样的术式, 可以凭借别人的身体让自己永远不死吗?
藤原绪能活到现在,那都是极幸运的个例,还是托了他独特的身体的福。他的方法,常人是做不到的。
“我也不绕弯子了, 那个……额……”那个冒牌货用得一直是夏油杰的名字, 藤原绪也不知道怎么叫它。
算了,就叫冒牌货吧。
藤原绪接着说道:“那个冒牌货派了两傻子咒灵来探查消息, 你最好把那几个学生看好了。”
“探查消息?”五条悟疑惑,“它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把一个叫真人的特级人形咒灵抓了吗?或者是拔除了?”
五条悟懵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谁给他造的谣啊。
藤原绪凝目审视了一下五条悟的表情,看着挺真,不像在演他的样子。
“……前几天,那个冒牌货不知道从哪得到的虚假消息,说你把它小团队里的一个特级咒灵抓了,其他两个打算找你的学生打听消息。”
翻译就是打一顿听听消息,所以才让五条悟把学生看好了。两人特级咒灵找上门,不是那群学生能对付的。
这话没错,听着怎么这么怪,好像五条悟是什么大恶霸一样,乱抓东西。
五条悟啧了一声,“好好好,偷了杰的身体,竟然还造我遥。”
其实羂索最开始是用的猜测这两个字,并没有确定的表明就是五条悟做的。但这件事经过漏瑚转述给藤原绪,就变成了一件确切的事情。
“另外两个咒灵长什么样?”五条悟问。
“轰隆隆!”
在一声惊天巨响中,帐内的养老院屋顶被掀了一半,乱石横飞,灰尘漫天。
帐有着特殊的束缚,两人是看得见里面的情况的。
藤原绪漫不经心撩了下眼皮,瞥了一眼就继续和五条悟说话。
五条悟看学生们还挺精神的,放了一半心。
“一个叫漏瑚,火山头,一个叫花御,身体如同树干,树枝眼。”
这个形容太熟悉了。
五条悟顶了下后牙槽,眼罩下的眼神冷了下来,“我见过它们,毫无威胁力。”
之前那个叫漏瑚的来挑战他,弱小的不堪一击,最后如果不是因为另一个咒灵来救它,早就被他给拔除了。
现在竟然还敢来找他学生的麻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果然,对付敌人还是尽早斩草除根得好。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五条悟收回思绪,“你之前可说了不会随便给我透露消息的。”
“你还是先看看你的学生吧。”藤原绪无意一直在这里站着说话,“其余的事情,留到下次谈。”
五条悟眉毛一挑,“你平常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去哪找你。不能次次你来找我呀。”
五条悟也是纳闷了,他找藤原绪的时候是一点儿影子看不到,藤原绪找他一找一个准。
虽然这是因为藤原绪特意隐藏过,而他没有掩盖踪迹,但这不妨碍五条老师觉得心理不平衡。
搞得他好像很便宜一样,随处可见。
藤原绪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诡异地沉默两秒,藤原绪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
“加下联系方式。”
五条悟低头看看手机,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这老古董融入得挺快。’
帐内几分钟前。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对着空间扭曲处输出,兴许是那边忙着对付伏黑惠和吉野顺平,没空搭理另外两人,一会儿就打破了限制。
黑色的尽头如同破碎的玻璃,片片落下。
微弱光亮点起时,两人就看见了浑身狼狈的伏黑惠和吉野顺平。
这边的空间依旧处于异常状态。
伏黑惠尝试带着吉野顺平下楼,却如同遇见了楼间鬼打墙,楼梯一圈圈向下,望不到底。
在咒灵追上来前,两人硬着头皮又回去了,毕竟比起楼梯间,还是有着众多房间的回廊方便战斗躲避。而且经过咒灵的改造,回廊更加宽敞了。
咒灵低吼出声,裂开的嘴角像是嘲笑。
“逃不掉……逃不掉……”
“全都给我留下来!”
咒灵一直念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癫狂,吉野顺平一时不察被它用手里狠狠丢了出去。
水母式神缠绕着咒灵,无法第一时间去接住吉野顺平。
吉野顺平只感觉到短暂的一痛,而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差点以为自己陷入了死亡前的幻想,不然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所有人都看不到的空间,一层屏障悄悄得碎了。
任务中的0018顿了一秒,手下继续指挥着工作。
两人对咒灵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用处,咒灵像是开了免伤一样。等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也加入战斗,伏黑惠才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在准特级咒灵的压迫感下,几个人能做的就是尽力周旋。
但就算到这种情况,依旧没人选择向五条悟呼救。
这不是好面子,毕竟丢脸和丢命,几人还是能分清楚的。只是还没到生命垂危的时刻,能坚持一会儿是一会儿。
伏黑惠喘着气,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 ,脑海里灵光一闪:“下不去,我们就试试上去!”
尝试打破咒灵的优势,创造更大更有利于他们的战斗空间。
不管行不行,反正不亏。
水母淀月将尖刺刺入咒灵的身体,拖延时间。
虎杖悠仁将咒力包裹在拳头上,缠在咒灵身上,一手抓着它的皮肉,一只拳头砸在咒灵身上,咒灵怎么甩也甩不掉他。
钉崎野蔷薇见缝插针把钉子扎咒灵身上。
伏黑惠召唤出鵺,引导着咒灵自己攻击天花板。
随着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天光泄露。
“钉崎,快让开!”
咒灵发了狂,钉崎野蔷薇脚下的空间扭曲,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该死的!”
虎杖悠仁被甩了出去,砸在墙上,嘭得又摔在地上,他晃了晃脑袋,除了胸腔隐隐作痛,竟然连血都没吐一口。
他站起身,刚想继续冲过去,一个铁盒子就嘭得砸他脑袋上了,饶是虎杖悠仁这种铁脑袋此时都被砸得眼冒金星。
另一边,鵺飞过去想要将钉崎野蔷薇拉出来,却被咒灵一把抓住,狠狠摔出楼。
吉野顺平在战斗过程中被碾到了腿骨,此时脸色煞白。
他们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
在钉崎野蔷薇即将被抓的时候,一道笔挺如松的身影出现在空中,咒灵保持着伸出手张开嘴的动作,直接被五条悟的大长腿踢了出去。
这种级别的咒灵根本不被五条悟放在眼里,挥挥手就拔除了。
等他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学生们,惊奇的发现,竟然没一个是有致命伤的,最多断胳膊断腿。看着很严重,其实都没伤到根本,死不了。
“我的训练这么有效吗?”五条悟摸了摸下巴。
看到五条悟出现,几人的心神忽得就放松了,安全感这一块,五条悟拿捏的死死的。
五条悟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辅助监督让他来拉人。
希望回去的时候硝子不要念叨他给她增加工作量。
几个小时后。
医护室里多了几个不完全体的木乃伊。
虎杖悠仁靠在靠枕上,缠着纱布的手里摆弄着一个铁盒子。
躺在他右边床的吉野顺平的腿吊得高高的,转个头都难,余光瞟到他的动作,“悠仁,你手里拿的什么。”
“不知道,刚刚在养老院砸我脑袋上,我顺手就拿回来了。”
钉崎野蔷薇的伤是最轻的,她懒洋洋闭着眼睛,“别是养老院的人留下来的东西,到时候问问人家。”
“行吧。”
铁盒子上有锁,应该装了很重要的东西,虎杖悠仁没有偷窥别人私人物品的爱好,把铁盒子放好,准备明天让辅助监督问问养老院的管理员,有没有人丢了东西。
此时,养老院的警戒线外,一个穿着黑衣服的成年男人看着一地废墟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第40章 系统躺赢的第四十天
时间很快到了羽生雪泽和朋友约定好的日子。
东京舞蹈大赛, 三年一次,分为青少年组和成人组。在电视上有实时直播,比赛时的观众席对外开放售卖。当然, 主办方一般会赠送参赛选手亲友票。
进场前,大家都在排队检票。
大多数是选手的家长或者朋友, 虽然也有小孩子, 但旁边一般都有大人带着。这就显得羽生雪泽前面排队的两个小朋友很显眼了。
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两人大概十二三岁样子。
黑色长发的女孩戳了戳后面看起来很无聊的男孩子,“新一,我们到时候要给会子姐姐加油吗?”
工藤新一:“这种比赛应该不用加油吧, 又不是学校的运动会。到时候容易打搅到选手,等选手跳完鼓掌就好了。”
毛利兰点点头,“也是。”
前面的队伍渐渐缩短,工藤新一探头看了看, “兰,要到我们了。”
进了场后,工藤新一带着毛利兰找位置,他仰着头数位置, 没注意后面有个人急急忙忙地窜了出来。
毛利兰惊呼一声, 差点要跌倒的时候被一双手接住了。
吓了一跳的工藤新一连忙把毛利兰拉过来, 对羽生雪泽说:“谢谢你啊大哥哥。”
工藤新一看了羽生雪泽几眼,认出这是刚刚排在他们后面的大哥哥,好像是和同伴一起来的。
羽生雪泽皱眉看着穿着工作服的男人,“先生, 场地里是有小孩子的, 你注意些。”
男人一边点头一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满脸抱歉, “真是对不起啊,我忙着去后台找东西,着急了点。”
“对不起啊小朋友。”
“没事的叔叔。”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似乎真的很急切,又说了几声抱歉就匆匆地走了。
羽生雪泽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方,眼睛与女孩对齐,温柔道:“你们好啊,会场里的人有点多,你们坐哪,我带你们过去好不好。”
工藤新一报了座位号。
“好巧,我们坐在一起,我带你们过去吧。”羽生雪泽惊喜道。
有这么巧吗?警惕性比较强的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的手,狐疑得扫视着羽生雪泽。
羽生雪泽眨了眨眼睛,泛出笑意,任由小孩打量他。
有警惕心是好事。
嗯,不像坏人。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谢谢哥哥。”
脸蛋红通通的毛利兰从工藤新一身后探头,说道:“谢谢哥哥。”
“不用谢。”羽生雪泽直起腰,站得稍远的0018这才慢悠悠走过来。
比起羽生雪泽,健壮成年人体型的他更容易让小孩产生畏惧感,所以刚刚离得远了点。
“小朋友你们好啊。”
面对0018的问好,有礼貌的工藤新一回道:“叔叔你好。”
毛利兰有样学样,“叔叔你好。”
0018好看的脸上表情瞬间垮了,他怀疑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是,他有这么老吗?他明明就是青春靓丽的大帅哥。
“嘶——”0018弯腰弹了下工藤新一的额头,“小鬼,叫哥哥。”
捂着脑门的工藤新一露出了豆豆眼,在0018威胁的眼神里乖乖改口。
毛利兰慌张得看了看0018,又看了看工藤新一,开口道:“哥,哥哥好!”
“哎,乖。”
羽生雪泽好笑得看着幼稚鬼一样的0018,戳了戳他的脑门,“你怎么还和小孩子计较啊,幼不幼稚。”
丝毫不觉得自己有欺负小孩嫌疑的0018抓住羽生雪泽的手,顺势包进自己的手掌。他笑着说:“走吧,我已经找到位置了。”
两人带着两个小孩在位置上坐好。
工藤新一不是个闷葫芦的性格,等待开场的过程太无聊,自然而然就和羽生雪泽聊了起来。
羽生雪泽和工藤新一介绍过了,工藤新一直接叫羽生雪泽为雪泽哥哥,叫羽生林为林哥哥。
“雪泽哥哥,你是不是在玉川高等学院读书?”
“你怎么知道?”
“嘿嘿。”工藤新一露出了个神秘的表情,“你猜猜看。”
毛利兰无语得看着他装模作样,平常的推理就算了,这个怎么也拿来考人。
她亳不留情面得拆了竹马的台,“雪泽哥哥,你不要听他的,我们之前在合子姐姐那听过你的名字。”
工藤新一幽怨得看着她:“兰——”
毛利兰哼哼两声。
羽生雪泽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合子,是酒井合子吗?”
“对,就是合子姐姐,雪泽哥哥你也认识合子姐姐吗?”
“算是吧。”羽生雪泽只是和那位同学见过几面,是同年级某个班的文艺委员,因为每年会在学校活动中表演跳舞,在年级上还是很有名气的。
“我们是同年级的同学,之前见过。”
工藤新一问:“雪泽哥哥也是来给朋友加油的吗?”
在羽生雪泽回答之前,0018默默凑过来,“你怎么不问是不是我来给朋友加油的。”
“拜托,这是青少年场哎。”工藤新一很自信,“你一看就是陪雪泽哥哥来的。”
虽然年纪上似乎被鄙视了,但0018还是好心情地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脑袋,“不错,是这样的。”
几个人虽然在说话,但刻意放轻了声音,开幕式开始的时候,就都乖乖收了声音,认真看比赛。
比赛对舞种并没有限制,舞台上跳什么的都有。
底下的评委也是请了不同舞蹈领域的,不会出现外行人点评的情况。打分情况不会第一时间公布。
很快,到了酒井合子。
毛利兰一下子坐得直直的,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舞台,心里暗暗给合子姐姐加油。
“真漂亮。”不论是少女本身,还是这个舞蹈。
0018点头附和,眼神游移了一下,偷偷凑到羽生雪泽耳边,“我也会跳,小主人要不要看。”
羽生雪泽打了个激灵,捂住0018的嘴,小心看了眼旁边两个小孩,他们都在认真看表演,应该没听见。
他是知道0018有乱称呼他的爱好,刚刚绑定他的时候,一会儿小殿下,一会儿宿主大人,偶尔还会蹦出来个主人。时间久了之后,大多数时候称呼他为小宿主。但无论是什么称呼,那都是在作为系统时的称呼,别人又听不见。
0018人身的时候只会叫他雪泽,这会儿突然蹦出来个小主人,把羽生雪泽吓了一跳。
这要是被人听见了,他可就真是风评无辜被害了。
白皙的脸庞连带着耳朵晕染出绯红的颜色,羽生雪泽放下捂着0018的手,没好气得揪了他的腰间软肉。
明明也没用力,0018呲牙咧嘴作求饶的表情。
羽生雪泽不搭理他,转头继续看表演。
舞台上的少女裙角飞扬,如同绽放的花朵,灯光适时打在她的身上。音乐渐缓,她以一个极其漂亮的姿势结束这场舞蹈。
就在酒井合子要行退场礼的时候,突兀的响声在耳边响起。
咯啦咯啦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挣脱绳索的控制。
酒井合子牵起裙摆的姿势一顿,胸腔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她抓起裙摆,顺从直觉猛得往旁边一滚。
霎时间,头顶的铁架连带着大灯一起砸了下来,在一声巨响中,观众席死寂般沉默了两秒,然后爆发出恐慌的惊叫。
“啊啊啊啊啊!!”
在观众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0018抓住想要站起来的羽生雪泽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冷静道:“放心,没事。”
后台的负责人傻眼愣了半秒,迅速反应过来,大叫着:“快!快关掉直播!”
毛利兰捂着嘴,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她抓住工藤新一的手臂,带着哭腔道:“新一,新一……”
工藤新一再怎么聪明,现在也只是个小孩,脑袋乱哄哄的一片,凭借本能抓住了毛利兰的手,“合子姐姐刚刚,应该,应该是躲开了吧……”
注意到两小孩情绪不对的羽生雪泽把他们揽进怀里,摸着脑袋安抚道:“别怕别怕,我刚刚看清楚了,你们合子姐姐躲开了,不会有事的。”
舞台上,酒井合子惊魂未定得从地上坐起来,手止不住得颤抖,脚软成了面条,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场地的安保人员冲了进来,一部分安抚观众的情绪,一部分去维持秩序,有两个安保人员上台,扶着酒井合子连忙下去。毕竟要是又有设施砸下来,他们就完了。
虽然负责人关直播关得很快,但消息还是以极快的速度迅速传播出去,场外已经隐隐传来了警笛声。
不一会儿,警察就接手了现场。
因为不确定是意外还是人为,现场的观众都不能走。一时间,本就受到惊吓的观众更是怨声载道。
“什么鬼啊,让我们留在这,万一又有东西砸下来怎么办!”
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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