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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7

作者:议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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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下来,像朋友一样说着话,可晴被安斯艾尔的语调逗笑,正笑着,突然撞上一道焦灼的视线。

可晴顿了下,认出了那视线的主人。

五年不见,顾缚槿丢掉的肉没有吃上来,依然是一副迎风就倒的模样,西施黛玉大概就是这幅样子。

这五年顾缚槿一直藏得很好,并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可藏得再好总有疏忽的时候,比如现在,她能看到顾缚槿,必然是顾缚槿不小心出现在她面前,不会是刻意的。

可晴冲着顾缚槿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她要跟安斯艾尔一起去见客户,这是个很重要的客户,两人一起上了安斯艾尔的车。

见完客户,天色已晚,直接回家比较近,再拐回公司开车反而麻烦,安斯艾尔直接送她回了家。

可晴下了车和安斯艾尔挥手告别,一转身,就见小区门口树后有人影晃过,再仔细看,又没有了。

可晴微蹙了下眉,看了眼保安室明亮的灯,径直朝着树后走了过去。

树后靠着下午刚见过的顾缚槿。

这次应该不是意外吧?

可晴道:“你在干什么?”

五年都没让她看见一根头发,怎么会突然接二连三在她面前暴露?她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顾缚槿笑了下,有点苦涩:“我没忍住。”

可晴道:“嗯?”

顾缚槿道:“那个安斯艾尔,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

可晴道:“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我?你调查我?”

顾缚槿摇了摇头,失落道:“不是,是我等你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你们公司的人说的,说他在追你。”

可晴道:“是追我,不过我已经拒绝了,我不喜欢他。”

顾缚槿脸上一喜,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可晴又道:“我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喜欢上别人。”

“真的吗?”

顾缚槿遮掩不住的喜悦,刚想再说什么,可晴却道:“但是我下辈子就不一定了,就算下辈子我还对感情没兴趣,下下辈子总会有的,早晚我都是会喜欢上别人的,你明白吗?”

顾缚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落寞地垂下长睫道:“对,你说的没错,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以外的人的。”

可晴道:“你明白就好。”

顿了下可晴又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一直躲躲藏藏地跟在我身边很累,你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之前说的让你吸走能量,目前都还作数,不过等我有了喜欢的人,我可能就不会那么愿意了,所以,你快点考虑。”

顾缚槿脸色白了白,本来就西子捧心似的,这下更是弱不禁风的让人怜惜,可晴看了片刻转开了视线。

顾缚槿实在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越看越心软。

顾缚槿道:“跟在你身边,我一点儿都不累。“

可晴无奈道:”你难道就没有别的事要做吗?你可是时空守护者。“

顾缚槿道:”有她们在,我什么也不做也不要紧。“

她们,不用想也知道指的是顾家姐妹。

可晴道:“只要你不觉得累就好,很晚了,早点休息。还有,别再让我看见你,这次就算了。”

可晴转身要走,手腕隔着袖子突然被攥住,没怎么用力,可晴还是停下了脚步。

身后传来顾缚槿弱弱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消气吗?”

可晴回头看向顾缚槿,淡淡道:“你以为我在跟你怄气?”

顾缚槿道:“我只能这么想,才觉得有点希望。”

可晴道:“自从认识你,我一直觉得很累。起初是怎么追都换不来你一句喜欢,后来是小心翼翼呵护着你就怕身体不好的你有什么闪失。再后来,我草木皆兵,总担心你突然换了别的皮囊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的命。再后来,哪怕是死了失忆了,我都摆脱不了你带给我的恶劣影响,很长时间我都被抑郁症困扰。如今好不容易抑郁症好了,终于可以跟你说再见了,却偏偏又成了你离不开的‘充电器’。”

可晴望着顾缚槿,无比认真地询问她:“你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吗?对你来说的希望,对我来说却是绝望,我只想彻底和过去割裂,我希望下辈子不要再带着记忆转世,我想做一个普通人,哪怕人生可能不够圆满,可至少没那么绝望。”

顾缚槿攥在她手腕的手渐渐收紧,脸色惨白如纸:“你是想……忘记我?”

可晴道:“我只是想活得轻松一点,你能理解吗?”

顾缚槿道:“就一定得忘了我才行吗?”

可晴道:“当一段痛苦的记忆背负了一万多年,哪怕误会解除,已经形成的肌肉压力依然存在,只有让肌肉忘记曾经的压力,才能真正轻松。”

顾缚槿望着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眼中泪光闪动:“其实我……我可以抹掉你的记忆,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晴道:“这辈子就算了,下辈子,我不想再带着记忆转世。”

可晴道:“这辈子,我也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第36章

那天之后, 顾缚槿再度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 春去夏来, 夏去又是寒冬, 周而复始。

生活不全是平静的,总有些烦恼, 比如父母催婚越来越严重, 再比如, 长年单身难免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梦的主角总有顾缚槿。

每次梦醒可晴都要望着天花板发好一会儿呆,想要和过去割裂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初她记忆都差成那样, 还是没逃过抑郁, 她真的能忘掉顾缚槿吗?

以往坚定的事,这会儿可晴开始怀疑了。

或许只有开启新的恋情才能彻底忘掉旧爱。

可晴开始认真思考重新谈一段感情的可行性。

父母那边又催婚了,可晴破天荒没有再死咬着不相亲,母亲极力推荐的优质男, 可晴思索了片刻,答应了见面。

父母欢天喜地, 当晚就联络了男方见面,还拉着她换了条极其淑女的连衣裙,细跟的精致高跟鞋, 齐耳的短发也给她烫了下发梢,微微的卷翘比以往的顺直多了点娇俏。

母亲一脸骄傲道:“看我闺女这嫩生生的脸, 说是十八都有人信!”

她这一世都三十出头了,她妈对她是有多深的滤镜?还嫩生生……好吧, 打从玄幻世界回来后,她的相貌好像就没再变过,可毕竟年龄在这儿放着,说十八也太破廉耻了。

可晴无奈地听着母亲在电话里跟媒人吹得天花乱坠,实在不明白马上就要见面了,干嘛还要在电话里说这些?

等等,这不是熟人介绍吗?母亲的熟人一般都见过她,根本不需要在电话里吹,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媒人?

可晴问了母亲,母亲支支吾吾道:“就……婚介所。”

可晴纳罕:“之前不是周阿姨李阿姨王叔叔他们还给我介绍的吗?怎么就轮到婚介所了?”

一说这个,母亲的心虚立刻无影无踪,理直气壮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熟人介绍的那么多知根知底的好男人你不要,你以为人家还能一直在原地等你?剩下的歪瓜裂枣你能看上眼?这不是没办法了才广撒网?”

可晴道:“………………”

沦落到相亲也就算了,沦落到花钱的婚介所相亲……突然觉得单身也挺好的,做梦就做吧,忘不了就先不忘吧,她现在反悔不相亲还来得及吗?

可晴坐在去往餐厅的车里,几次欲言又止,都被母亲那激动的情绪扼制。

母亲这么高兴,可晴实在说不出回去的话。

算了,就见这一次,回去和母亲说明,以后不相亲了,以后就随缘。

到了餐厅,母亲在车里等着,可晴独自去见相亲对象,那是个长相确实还说得过去的男人,三十多岁,白领,薪资比可晴差点,但是鼻孔却是朝天的。

男人道:“我还以为又是照骗,没想到比照片好看,不错,颜值可以打7分了,主要是你这个年龄已经没市场了,要是再小个十岁,我能给你打9分。”

可晴道:“…………”

男人道:“你这年龄,结了婚得尽快生孩子,不然生不出优质下一代。保姆不便宜,尤其是带孩保姆,孩子三岁前你辞职带,三岁后送幼儿园你再找工作。”

可晴左右看了一圈,男人问她:“你看什么?”

可晴道:“这确定是相亲?不是什么短视频拍摄?”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你什么意思?”

可晴认真道:“我以为只有短视频才会有这么夸张的台词,是我草率了,原来艺术源于生活。”

男人僵硬道:“你不用讽刺我,相亲就是要直来直去,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意思?我把我的诉求直接表达出来,节约我们大家的时间。”

男人又说了一大堆奇葩要求,换成以前,可晴绝对一杯水泼过去,现在毕竟有一万多年的时间沉淀,没那么容易发火了。

男人说完道:“差不多就这么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可晴放下茶匙,微微一笑:“你提倡的AA制我非常赞成,这餐饭我只碰了这杯茶,二维码给我,我把茶钱转给你,相亲就到这儿吧。“

男人的态度立刻软化道:“我说的是婚后AA,这顿饭我可以请你,我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我对你也挺满意的,咱们再谈谈。”

可晴懒得理他,想起包里有备用的现金,拿了现金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男人站起来想拉她,还没碰到她,突然惨叫一声抱着手跌坐在椅子上:“什么东西?扎我!”

可晴看了眼那男人的手,明明没有利器,手掌却割破了,有血流了出来,还有普通人看不到的青色光痕隐约驿动,可晴立刻转头环顾,没有发现顾缚槿的身影。

可晴唇角微翘了翘。

藏得倒挺严实。

那晚回去,可晴又做了梦,梦里的翻云覆雨缓解了现实的生理不满,醒来神清气爽。

可晴想通了,既然暂时没办法和过去彻底割裂,那就等一等,这辈子忘不掉顾缚槿,那就下辈子,没必要从一个牛角尖出来再钻进另一个牛角尖,一切顺其自然。

不勉强自己是可晴现在最放松的生活方式。

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父母的催婚依旧,可晴继续不见,母亲后悔了好长时间,说都怪自己没把好关,第一次相亲就让她遇见个奇葩男,害得她有心理阴影了。

眨眼半年过去了,自打从玄幻世界回来,这些年的冬天似乎都不大冷,雪也下的不多,只偶尔几次积了点雪,一点点而已,来不及踩就化了。那天难得下了场还算大的雪,从早上起来开始,一直下到下班还在下,晚上临睡前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

可晴突然有点舍不得睡,这雪下了一天才积起这么点儿,今晚不踩明早估计就没了,不如下去踩踩雪,最好再买个冰激凌边吃边踩。

可晴穿上大衣,带上帽子围巾,暖烘烘下了楼,两手插兜踩上白花花的雪地。

雪还在下着,路灯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轻飘飘的小雪花在飘,可晴没有撑伞,任雪花落在绒帽上亮晶晶一片。

小区门口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虽然没有蛋筒冰激凌,不过雪糕还是有的。

可晴买了个咖啡巧克力脆皮,边慢悠悠踩雪边吃,咯吱咯吱的踩雪声真是好听,就是不够厚,薄薄的一层有点不太过瘾,要是再厚点就好了。

可晴感受着咖啡微苦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吸了吸冻红的鼻子,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空气中似乎有一丝血腥味。

可晴咬着雪糕四下张望了一圈,深夜的小区空荡荡静悄悄,只有她一个人在踩雪。

一定是太冷了,鼻子都冻出幻觉了。

虽然冷,但是吃雪糕踩雪还是好爽。

可晴转回头继续沿着小区的主干道踩踩踩,正踩着,可晴突然顿住了脚。

不对,脚印不对。

可晴转回身,看向雪地的脚印,明明只有她一个人,脚印却有两对,一对延伸到她脚底,一对却半路跑到了行道树后。

可晴道:“………………”

可晴咬下一口雪糕,咯吱咯吱走过去,歪头朝树后看,树后果然靠着个人,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打底衫长裤,脚上的鞋也是单鞋,黑衣黑裤黑鞋的,藏在暗处确实不容易被发现,奈何今天下了雪。

被可晴逮到,顾缚槿面露尴尬,小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晴蹙眉看着她,鼻翼间的血腥味更浓了,她一把攥住顾缚槿的胳膊,稍一用力就疼得顾缚槿倒抽了口凉气。

可晴把顾缚槿拽到路灯下才看清,顾缚槿的肩膀湿了一大片,黑衣服不明显,暗沉沉的痕迹乍一看像是水浸湿的,可扑鼻的血腥味却昭示着那不可能是水迹。

可晴道:“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顾缚槿道:“不要紧,小伤。”

可晴咬着雪糕,把身上暖烘烘的羽绒服脱掉,裹在顾缚槿身上,冻得自己打了个哆嗦,顾缚槿不肯穿,说着:“我没事。”

可晴打了她推拒的手。

可晴道:“去医院。”

顾缚槿道:“不用,我的能力就是治愈,自己就能治。”

可晴控制不住有点生气:“自己能治为什么不治?还有穿这么少找死吗?”

可晴有点凶,顾缚槿不敢说话,嗫嚅道:“我……我刚回来,就……就没来得及换衣服。”

可晴拽着顾缚槿先进了楼,楼里暖和点,可晴按了电梯,又对顾缚槿道:“去我家治了伤穿个衣服再走。”

顾缚槿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着可晴看,盯得可晴浑身不自在。

可晴道:“能不能收一收你的眼睛?耍……”

顾缚槿道:“嗯?耍什么?”

耍流氓啊?

可晴道:“没什么。”

顾缚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再问,也不敢再盯,低下头盯自己的脚尖。

可晴看着顾缚槿这像罚站的小学鸡的样子,想想记忆里那个不管自己怎么追都追不到的高岭之花,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哦,也确实隔世了,还隔了好多世。

家里的暖气一直开着,进门就是扑面的温暖,眼珠都要起雾的那种温差。

可晴舒服地错了搓手,刚想把最后一口雪糕塞进嘴里,抬眸就见顾缚槿盯着她的雪糕看。

“你想吃?”

顾缚槿一顿。

——不是想吃,是你不让我看你,我只能看雪糕。

顾缚槿点了下头。

可晴把雪糕递到顾缚槿唇边,“最后一口了,让给你。”

顾缚槿抬眸看向她,眼圈竟然红了:“我、我可以吗?”

——只是一口雪糕,还是我吃剩下了,用得着这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吗?

可晴不自在道:“不吃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回雪糕。

顾缚槿赶紧探头咬住,雪糕进了嘴,雪糕棍也咬在了嘴里。

可晴拽了拽棍棍,没拽出来,还拽得顾缚槿的脑袋跟着凑了过来。

可晴道:“…………”

可晴道:“你倒是松嘴啊,咬着棍干嘛?”

顾缚槿赶紧松了嘴,却忘了嘴里还有正在融化的雪糕,雪糕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顾缚槿又赶紧闭上嘴,边吞嘴里的雪糕边舔嘴角流下来的,嘴里的咽完了,舌尖上的咖啡糊没有了,露出鲜红的底色。

“干净了吗?还有吗?”

顾缚槿抬手想擦,可她干净惯了,实在做不到徒手擦嘴,想拿纸擦,玄关又没有纸抽,茶几上倒是有,可可晴没给她客用拖鞋,她没换鞋也不敢乱进,只能用舌头继续舔着嘴角。

可晴盯着那湿漉红艳的舌尖,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道:“这儿……还有。”

可晴在自己嘴角下方相同的位置点了点。

那个位置有些靠下,顾缚槿歪着湿红的舌尖拼命去舔,边舔边看着她道:“还有吗?干净了吗?”

可晴道:“没,你舌头短够不到,这里呢。”

可晴伸手过去,指腹擦在了残留的那点咖啡色,指背措不及防蹭到顾缚槿伸长的舌尖,簌的一下,指尖触电般酥麻。

可晴僵了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干净了。”

顾缚槿神色也有点不自然道:“哦,那就好。”

空气尴尬的安静了片刻,可晴和顾缚槿突然一起开口。

可晴道:“赶紧治伤吧。”

顾缚槿道:“我先回去了。”

可晴道:“???”

可晴语气有点重道:“回去什么回去?先治伤!”

顾缚槿道:“这会儿暂时治不……鞋,我还没换鞋!”

可晴拽着顾缚槿就往里走,顾缚槿慌张地赶紧去拽鞋柜。

可晴道:“我家没有多余的拖鞋,替换的刚洗了,就这么进来吧,没事。”

没有多余的拖鞋……就是没有别人来过的意思?

顾缚槿不挣扎了,乖顺地任由可晴拽着她按到了沙发。

可晴拽掉顾缚槿身上的羽绒服,小心翼翼扒开肩膀的打底衫,不看还好,一看,可晴的脸沉成了锅底。

顾缚槿肩头有道极深的伤口,伤口翻着红肉,里面骨头都劈开了,就差胳膊没直接劈掉了,顾缚槿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可晴道:“就这你还跟踪我呢?恋爱脑晚期?”

顾缚槿局促地坐着,嗫嚅道:“我是能量不太够了,所以……所以找你涨点,然后才好治疗伤口。”

她倒忘了自己还是个移动充电宝了。

可晴道:“那现在涨够了吗?”

顾缚槿道:“还……不太够。”

可晴道:“多久能够?”

顾缚槿道:“得……一晚上。”

一晚上?该换充电线了,高低弄个充电五分钟通话十小时啊。

可晴叹了口气道:“这伤口上怎么会有黑气?你是怎么伤的?”

顾缚槿不自在地微动了动,想推开可晴扒着她肩膀的手,又不敢,那指尖蹭在皮肤上实在痒得她钻心,比身上的伤还难熬。

顾缚槿道:“我去小世界清理黑能量,不小心弄伤的,不要紧。”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要紧?

可晴道:“你以前也经常受伤?”

顾缚槿道:“难免的,不严重的黑能量用不着我们去清理,只要棘手的才需要我们。比如玄幻世界的黑能量聚集成毁天灭地的凶兽,或者高科技世界黑能量影响人心,导致大规模毁灭性战争。”

这听着的确很严重。

可晴道:“除了肩膀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顾缚槿挪了挪腿,“我没事的。”

可晴道:“我问你还有没有?”

顾缚槿沉默了片刻,小声道:“……后背。”

话都不敢说,这得是伤得多重?

可晴松开顾缚槿的肩膀,探身看向顾缚槿的后背,顾缚槿坐着,可晴站着,看得不方便。可晴转身坐在顾缚槿旁边,向后靠在沙发背,之前没注意顾缚槿的后背,这会儿再看,可晴下意识凝滞了呼吸。

不用撩开打底衫,单看这血迹蔓延的程度就知道伤得有多重,整个后背的打底衫都浸透了暗沉的血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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