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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和他玩一会, 你知道分寸的,对吧?”他弯曲着手掌向后一挥。
站在门边上的盔甲僵硬的弯下身子, 沉闷的声音从缝合严实的金属面罩下传来:“是。”
随后哐当哐当的转身准备出门。
“等等,”监控视频前面的人一顿,声音冷淡,他的眉毛不悦的压低,贾思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类。
只见屏幕上,看不清脸部的青年在扒着门缝往里探头,等他发现贾思已经往里走去后,才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
屏幕前的人一点鼠标调换摄像头,眼睛再度平和下来:“差点漏了一只不请自来的老鼠,不要让他打扰我们的游戏。”
“是。”盔甲将门关上,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蔚蓝色的通道墙壁上挂着一排白色的灯光,那些灯镶嵌在墙角,却灯光微暗,和狭窄的走廊一同,显得这里分外的压抑。
有节奏的脚步声踏踏踏的回荡,贾思默默走了一阵,停下脚步。
“你还要跟多久呢?”他有些无奈的提醒自己身后的人,提醒他你已经暴露踪迹,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
就这么一条走廊,身后的人就算是离得再远,可比较密闭的空间中,也无法很好的隐藏自己啊。
贾思已经忍很久了,本以为是老家伙派来的人,还不着痕迹的露出几点破绽,想勾人攻击,可勾来勾去的也不见其有反应。
所以他选择直接出击。
面纱青年也没打算隐藏太久,他只是想看看贾思到底要做什么罢了,不过现在被发现了也无所谓。
“贾思。”他揣着手从角落里走出来,没有半点被人发现他跟踪别人的尴尬情绪。
反而很理所当然的率先提问:“你为什么偷偷的自己跑进来?”
没记错的话,这名叫贾思的青年可是没有觉醒什么天赋的啊。
如果是想要报仇,那更不可能一个人进来送死吧?
所以……他紧紧盯着贾思。
而贾思则有些头疼,他看懂了面纱青年眼眸里的怀疑,但他又看了看四周的摄像头,最终颔首侧身,示意他和自己一起沿着走廊往前面再走走。
“这里不太方便讲话。”贾思抬起下颔朝摄像头的方向轻点一下。
“哦。”面纱青年懂了,没有死缠烂打的非要他说出一个所以然,开始正大光明的、默默的跟着。
他埋在内心的疑问不少,因为贾思能够跑出来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多亏有曼洛伊的火焰帮忙,那些火焰阻碍了大家的视角。
他将手掌搭在胳膊上,那里有一道被火焰灼烧的痕迹,他大大方方的侧着脑袋以探寻的眼神看着贾思。
当时,他跟在后面看得清楚,火焰在有意的避开这个青年。
所以贾思和曼洛伊是什么关系?他们悄悄的达成什么协议合作了吗?那这个协议会和他的行为有关吗?对人类会有什么影响吗?
最后一点才是他真正重视的。
这一层似乎很长,走廊两侧的房间都被锁上,他们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尽头。
贾思疑惑的蹙起眼眉,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感觉这条路不应该那么长。
于是他反复走了几步,又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看着墙角与天花板。
“咱们在原地绕圈。”贾思得出结论。
这条走廊在以微小的弧度发生弯曲,肉眼可见的角度问题,使贾思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对它们有所忽略,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是一个连接成圆形的廊道。
面纱青年听见这话,才略微动了动,他将手指扶上墙壁,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地板与廊道,补充一句:“地面的高低不平,高度也在发生变化。”
他歪了歪脑袋:“有点像密室逃脱。”
性格倒是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贾思有些意外。
“密室逃脱,倒是蛮应景的。”他拍拍手掌站起来,一指左边的墙壁,漫不经心的道:“要合作吗?”
在这种情况下闹内讧可是最不明智的行为,而且贾思觉得这个青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怀疑自己。
果不其然,“当然。”面纱青年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应下,他虽然对贾思的行为感到疑虑,但这并不影响他做出理智的、最好的判断。
贾思的手指划过墙面,冰凉的触感总会让贾思升起一种恍惚感。
他曾躺在病床上在相似的廊道上被人推着奔跑,急促的脚步声唤醒了缩在房间里的人。
一扇门一扇门的被推开,灯光照亮了内部的,他们的大半张脸都被面罩遮住,只有一双双没有感情、看他却如同看猪肉一般的眼睛露在外面,死死的盯着他裹在衣服下面的身体。
那种无能为力的屈辱与虚弱在重重的烙印在他的脑海,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画面。
他的指尖忽的一顿,指腹下面粗糙的触感打断他逐渐飘远的思绪。
墙面并不是一味的光滑,而是在一个没有门的地方出现了一条肉眼看不出来的缝隙。
贾思用指甲扣了扣,又在这附近沿着缝隙上下摸索,试图找到其它的信息。
“为什么没有人来阻止我们?”面纱青年转过身看了一眼贾思的动作,就转过身警惕四周。
他们大大咧咧的在这里走了许久,按理来说,那些安保人员早该发现不对了,难不成在憋大招吗?
而在他疑问落地的那一刻,墙上的摄像头齐刷刷的转向他们,红色的光点与面纱青年听见动静后转过来眼睛对视。
“你们似乎陷入了某些僵局。”一道金属沉重的声音响起。
贾思权当做没听见,指甲恶意的划过瓷砖,发出滋啦滋啦难听的声音。
面纱青年疑惑的转头,发现他在专心致志的扣门,只好自己对这道陌生的声音做出回应:“你是人还是诡异?”
“我是诡,也是人。”声音很有耐心的回复:“这并不重要。”
哦,不人不诡。
面纱青年继续说道:“外面的战斗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要做没用的抵抗了。”
他象征性的说了两句,对这两句能起到的效果不抱期待。
“这并不由我说了算。”声音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而声音一成不变的,像是对外面的打斗毫不关心一样。
这点种态度令面纱青年有些感到不舒服,难不成他们真的憋了大招?他警觉起来。
声音这次并没有给面纱青年说话的机会,他将注意力放到了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贾思身上。
“秋蝉,先生等你好久了,欢迎回家。”他冰冷的声音微微上扬,仿佛真的很开心再次见到贾思一样。
面纱青年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秋蝉是谁,这个名字属实是比较陌生,“秋蝉?”他下意识的重复,然后迅速的看向贾思,又一次的重复这两个字:“秋蝉。”
贾思没有反驳,但仍是一副不想理会的态度,懒洋洋的扯了扯唇角:“啊,是我。”
“他真的欢迎我回来吗?”贾思发出一声嗤笑,“我还以为你们会更喜欢叫我A0017。”
声音沉默了片刻,直到面纱青年一度以为他走了,才再次出现:“根据计算,你并不喜欢与满意这个称呼,我们在体恤你的心情。”
面纱青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在心里却实实在在的认为贾思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他们并没有真正的看透这个男人。
就看这道声音对贾思的态度就说明他的身份不简单,至少他绝不单单只是个叛徒。
面纱青年好奇且探究的眼神是直勾勾的,叫贾思想忽略掉都不行,存在感很强。
但他此时没有心情解释,所以当做没察觉一样,加重了语气词和声音聊天:“是的,但是秋蝉也不是我很满意的称呼呢。”
他似笑非笑,狭长的眼眸流转着光晕,看上去剔透干净极了。
“秋蝉是先生给予的称呼,你该学会尊重先生。”声音有些不悦,楼道的灯光明暗不定的开始闪烁。
“我该给你个教训,这是先生也允许的事情。”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平淡,反而多了许多个人情感在里面。
不难看出,这道声音对他口中的先生格外重视,也格外忠诚。
面纱青年后撤一步与贾思挨在一起,手指捏着面纱,做好准备的防备着声音的后招。
贾思则不以为然,他知道那个人的恶趣味,那个人一定是想要见到他的,不可能仅限于监视器里的观察。
如果声音的举动是把他带走,那简直是太好不过了。
可惜,声音在冷冰冰的公布一些游戏规则。
“你们无法暴力通过,这是一层的规则。”
“而规则还说,一层的走廊内存在三间特殊房间,房间里分别困着三只A级诡异,它们会是你们通关的关键。”
“谎言、诚实、玩偶乡。”
“一个爱撒谎,一个不说话,一个还在沉睡。”
“规则限制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整层消杀,秋蝉,不要让先生失望,他会在六层等你。”
第170章 实验室(3)
滋滋两声后, 声音消失,但摄像头并没有转回去,还是直直的对着两名人类。
面纱青年有些不太适应被人监视的感觉, 一直正对着摄像头看,而贾思却习以为常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他的掌心张开一只眼睛,正努力的贴近缝隙往里窥探着。
贾思已经确定这条缝隙后面就是可以被打开的暗门,而他现在想知道暗门后面有什么。
至于声音口中的规则, 贾思厌倦的想到, 他为什么还要遵守他们的规则呢?
他挂上讽刺的笑容,眼眉处满是狠绝, 他早在举报实验室时就不再是那个遵规守矩、被牢牢束缚的孩子了。
也不会是那个被人无视、被人当做工具使用, 却为了活下来不得不顺从的提线木偶。
用三只B级诡异就想让他乖乖听话,B级而已, 看来老家伙对他的认知还停在从前。
掌心的眼睛贴着墙壁, 瞳孔紧紧的缩成一个小点, 在有限的空间内晃动,而它的视线正与贾思相连,里面的场景令贾思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血红色的眸子与掌心的眼球相隔不到一毫米。
在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球。
里面的怨毒满的快溢出来了,血红色的眼球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黑色点点,令人不寒而粟。
贾思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没有断开和眼球的连接, 眼球里的瞳孔摆动幅度变得更大, 但可惜的是血红色的眼睛堵的很严实,他无法看清里面除了眼睛外,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而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们要按照规则行事吗?”面纱青年不确定的询问着。
人类从不会主动的违背规则,因为数十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规则是约束诡异的存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人类不被污染,也不被诡异杀死。
面纱青年指向一侧,从他们身前数的第六个门,“那上面浮现出一个圆圈的标记。”
“不用管。”贾思头也不抬,仍然借着掌心的眼睛观察缝隙。
诡异的眼睛总能看见一些人类看不见的东西,就比如他转了各种角度,终于能不被血红眼球上密密麻麻的黑点干扰。
那些黑点在红色的液体里挤挤囊囊,可中间仍有透明的液体能让贾思透过眼球的组织,缓慢的,一点一点的看清楚眼球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三条竖线,竖线缠绕、扭曲,它们连接着眼球与……与不同方位的某种事物。
贾思聚精会神却也看不具体了,但面纱青年指向的地方恰巧和其中一根竖线的终点重合。
“其它两扇门上也浮现了圆圈。”在贾思埋头的时候,面纱青年又绕了一圈回来,将其它两扇门的位置找到。
看来那道莫名的声音并不打算在这方面难为他们,也对,拢共就一个小时,找门如果花费太多时间就太没有趣味性了。
“好。”
贾思想了想,感觉可以不用按照规则走,如果他的猜想正确,那正常的做法应该是去找三只诡异,解开三只诡异的游戏或者规则,达成一个目的,让这三条竖线带动着眼球发生变化,从而让暗门出现。
但是现在他发现了最根本的要点,应该可以跳过一些步骤,直达终点。
眼珠咕噜一下,发出黏腻的水声钻回肉里,贾思张合几下手掌,对着面纱青年笑笑。
“走,去他们的房间转转。”贾思步伐轻松,笔直的走到离他们最近的那扇门前,还不等面纱青年反应过来,就“唰”的一下拉开门。
里面是一位“呼噜呼噜”睡得死沉死沉的诡异。
面纱青年看见诡异的那一刻就立马停下往里走的脚步,也顺手拉住贾思的胳膊,生生把他已经迈进一步的身子拉的后退一步,彻底撤出房间。
胳膊上的力道大的出奇,令贾思猝不及防,连反抗都没有,简简单单就被拽出去了。
而面纱青年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
贾思:……
他无奈的拍拍青年没有松开、仍然握着他胳膊的手背,“没事,B级,别紧张。”
面纱青年不说话,那个手也没松开,还又有了往后带的力度,似乎是想要挡在贾思前面。
贾思叹气,薅住他的胳膊,不得不再一次强调着:“放心,你不用太小心翼翼,我有我的底气,能活到现在,还请你相信我。”
“也对,你是从这里出来的,如果没有你,我们也找不到这个地方。”面纱青年的手指一紧,但见贾思坚持,只好放开手不再阻拦。
“对,所以不要紧张。”
贾思一愣,虽然他并不知道实验室的位置,这个信息是黑影告诉他们后,他们再转述给人类的,但他无法解释,也就只能顺势认下来了。
毕竟在人类眼中,他是从实验室里面逃出来的,那知道实验室的位置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不过……
对于这栋实验大楼贾思的印象并不多,更多的时间他都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勉励睁开双眼,视线也只能看清洁白的天花板,耳朵里也只能听见滴答滴答液体流进血管的声音。
而清醒时,他又被关在特定区域,周围全是诡异,只有他一个人类。
那段日子宛若梦境,是朦胧的、模糊的,是残缺不全的,他当时就像是行尸走肉,完全记不清什么细节,只有断断续续的画面与深入灵魂的痛苦在提醒他,他的经历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妄想。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逃离出来的了,只知道等他的记忆清晰,他就已经湿漉漉的躺在草地上,是被冷风吹醒的。
回忆被里面的呼噜声打断,贾思抬脚往里走去。
面纱青年跟在贾思身后,房间的门被大大的敞开,里面的空间很宽敞,大概有二十多平方米。
一个硕大的圆形沙发就在正中间,软软的凹陷下去一块,诡异舒展着身子呼呼大睡,时不时还翻个身挠挠肚皮。
而十多盆种类不一样的植物围绕着圆形沙发排开,在往外,顺着方形墙壁,是一行行长方形的鱼缸,里面有的游动着五彩缤纷的小鱼,有的是一整个缸子都只养了一条骨骼外凸的大鱼,还有一把大剪刀横插在鱼缸里做布景,当真是风格迥异。
走进屋内,脚下便踩到了一层毛茸茸的毯子,画笔白纸散落的满地都是,这里看上去不像是实验室,倒更像是给宠物布置的宠物房。
贾思无视掉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更是直接无视掉墙上挂着的小黑板,上面用彩色粉笔歪歪扭扭的写了这个房间的规则。
不过贾思连一眼都没有给过去,让小黑板显得孤零零的,连上面的字迹都黯淡了。
面纱青年还是没能抵住长期来的习惯,第一时间来到黑板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研读。
但还没等他看完两行,房间里就传来叮铃桄榔砸东西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
贾思正举着不知道从那里找到的大剪刀,对着一个大鱼缸砸。
玻璃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掺杂在地毯里面难以分辨,水和鱼在激烈的晃动中摔打出来,鱼无力且凶恶的在地上蹦跶,尾巴一甩一甩的,鱼鳃张合,没有牙齿的嘴还一闭一合的咬着空气。
晶莹的水珠折射着灯光,有几滴都飞溅到面纱青年脚边。
贾思的这个行为令他感到茫然,对贾思身份的不确定性再次加强。
他真的不是实验室里负责钓鱼的鱼饵吗?
面纱青年微妙的想警戒起来,可又觉得他的行为和态度不像,一时间有点搞不清贾思是什么路数。
“呼……呼……”这墙做的也太结实了。
贾思的身体还是比寻常人弱了一些,连砸了好几下,墙面才浅浅的出现一个小坑洞,墙皮碎裂了几块,半掉不掉的垂在半空,活像一个吊死鬼。
可是贾思已经没力气了,他握着剪刀的手腕在颤抖,骨头外现的腕部青筋凸起,剪刀一上一下的摇晃着。
“我来吧。”面纱青年看不下去的开口。
贾思想拒绝,但刚想说话就觉得手掌酸痛,指关节因为用力太猛而显得僵硬。
他只好把剪刀递过去,随手捡起地上的蓝色画笔,在墙壁上圈了个圆圈,用笔尖戳了戳最中心示意:“砸这里。”
“噢。”面纱青年抡起剪刀就像是抡起大锤,剪刀尖一下又一下精准无误的砸到蓝色点上。
贾思的掌心眼睛再度冒出,他确认着位置,观察砸墙砸到那根竖线对外面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万幸,没有。
面纱青年几下狠砸下去,墙面就已经深深的凹下去一大块,裸露出漆黑色的金属表面。
剪刀从金属表面滑落,力度很大的敲砸对它而言没有起到作用,连半个白点都没能留下。
面纱青年掂了掂剪刀,攥紧猛的甩打过去,“嘣——”剪刀的尖被生生砸弯砸断。
可金属表面仍然没有变化。
震得面纱青年的虎口破裂渗出血液,一时脱力下,剪刀从掌心脱落。
贾思迅速的撕下自己的衣服,托着他受伤的手将伤口包扎起来。
血腥味对诡异而言,吸引力很大,需要尽快处理,不然……他略微带了点担忧的瞅了瞅沙发上的诡异。
面纱青年比贾思高了一头,微微垂下脑袋就能看见贾思头上的发旋,与披散到脖颈上、又顺着弧度滑到身前有些长的头发。
他的目光顺着看下去,这让他想起实验室为贾思下的病毒。
他看见因为清瘦而轮廓清晰的锁骨,上面那些凸凹的骨头仿佛是毒素侵扰后的徽章,是短期内无法消退的磨痕。
再瘦几分就会脱相,毒素再在体内待几天,就会到一个无法挽救的地步。
如果没记错,面前这个为自己耐心处理伤口的青年,眼脸处仍有青紫色的黑眼圈,自带烟熏妆效果。
面纱青年用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手腕,它因为衣服布料的阻隔,显得迟钝不少,已经不好再拿东西了。
不过不论如何,如果这是为了欺瞒人类而造就的苦肉计也实在是太逼真了些,而实验室对待贾思的态度“暧昧不清”,但贾思本人似乎对实验室并没有“藕断丝连”的意味。
姑且还是相信他吧,面纱青年短暂的放下疑心。
“剪刀比起这块金属,材质有点太软了。”他踢了一脚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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