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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归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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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么被驯服的小狗,暂时的顺从和依赖随时可能会消失。他的爱在说出口的瞬间无比坚定,真挚得令人落泪,却会眼看着它在一秒钟后消散在空气里,并不觉得可惜。

如果他想消失,谁都留不住他。

时淮堪堪止住慌乱的脚步,向路人询问一个亚裔小伙子的去向。人们纷纷摇头,对描述中的年轻男人露出茫然的表情。

就像他从不存在。

时淮闭了闭眼,回忆餐厅的位置,在逐渐剧烈的心跳声中思考应允会喜欢停留的地方,脚下调转了方向,朝着砖红色屋顶的旧居民区跑过去。

一幢幢楼房依势而建,从山顶错落到河畔。橙黄的夕阳映着杜罗河的波光,把狭窄的石板路照射成一条金色的光带,从眼前一晃而过。

时淮猛地顿住,往回倒了几步。

高低错落的石阶被晒得金黄。不远处的房前屋檐下,应允蹲在树荫里,还在跟路过的老爷爷挥手,“Hola!”

“呃……”就是一只笑得阳光灿烂的小狗,蹲在台阶上见谁跟谁打招呼。

时淮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地恼火。

明明是吃喝不愁被惯着长大的,怎么往那一蹲就蹲出了天生地养没人要的流浪狗气质。

笑得那么欢。

他好像觉得当一只流浪狗更快乐。

作者有话说:

要家暴了家暴了(bushi;

零点左右还有一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 第 24 章

你就不能先给我回个电话?

时淮一只手就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此时应允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跟平常一样开开心心地喊了声哥,看见他手里的冰可乐,甚至笑盈盈地伸手想要去拿。

下一秒, 那瓶已经快要恢复常温的可乐重重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吃痛地缩回了手, 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皱起脸可怜地望着时淮,“哥。”

“跟我回去。”

时淮连看都不想看他, 冷声抛下一句就转身走人。余光里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委屈地捂着手背解释,“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就是没看见。”

“我刚刚已经回秦炽哥说了,马上就回去餐厅找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哥, 你好厉害。”

“是不是我手机里有什么定位软件?你趁我睡着的时候下载的吗,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哥……”

他都快跟不上了, 加快脚步去拽时淮的手,却被扯开扔到一边,“别叫我哥。”

“呃……”应允愣了愣, 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委屈巴巴地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餐厅时秦炽还稳稳当当地坐着玩手机,看他俩一前一后回来气氛不对,才觉得有点良心不安,“那个什么……还去河边儿逛逛吗?”

本来说晚上去找个酒吧玩玩的,看这情形也只得先作罢。时淮真动了气,一路回到住处连半句话都没跟弟弟说。

秦炽看看这个哥, 再看看那个弟, 本来觉得没多大点事, 硬是也跟着一起发愁了。

其他人都还在外面玩没回来,许青蓝和夏赢是直接一整天都没出门。小情侣窝在客厅的布艺沙发里,用带来的switch一起打游戏,看三人神态各异地回来,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柄。

“怎么啦小乖,过来。”许青蓝朝应允招手,“吃糖吗。”

应允垂着脑袋走到他身边,沮丧地说,“不想吃。”

“你哥哥骂你了吗。”许青蓝小心地抬起他的右手,看到他的手背略有些红肿,很镇定地叫夏赢去冰箱里拿点冰块过来,“你们打架了?”

应允摇了摇头,看着不争气的右手心里更沮丧了,“我单方面挨打。”

“噗。”夏赢拿了冰回来,正赶上这句,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怎么回事儿啊。”

许青蓝熟练地给他冰敷。以往大家排练时总会有些磕碰,自己做临时处理都已经成了习惯。

听他讲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便也说,“我们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万一遇到坏人或者走丢了确实不安全。你哥哥很担心你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走远。”他瞟一眼秦炽,撇了撇嘴角,“我都跟小秦哥说了待会儿就回去,他非要提前跟我哥告状。”

秦炽干咳一声,“我也没想到狮子鱼会有这么大反应。”

时淮一个人上楼,回到房间锁了门,应该是想一个人冷静。许青蓝郑重地说,“承认错误态度要诚恳。你是不是没有好好跟他说话?”

应允反驳不起来,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还以为跟平常一样,笑笑闹闹就能含混过去,没想到他哥更生气了。

“知道我们队长最讨厌什么吗?就是他认真的时候看到别人还在嬉皮笑脸。”

夏赢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好想怎么跟你哥道歉吧。”

冰块压在手背上冷得发麻,刚刚回来路上火烧火燎的胀痛倒是缓解了些。应允抬头望向卧室紧闭的房门,不明白为什么时淮会生那么大的气。

又不是很严重的事。出来玩不就是到处逛吗。

许青蓝听着觉得他态度不端正,再次教育他,“不能这么想。既然你哥哥那么生气,就说明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事。你也要重视起来才行,不要不服气。不然就算道歉,他也不会接受的。”

“哦……”应允虚心接受批评,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很快又垂头丧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道歉啊。他都不想见我了。”

三位见识过队长动怒的August成员商量后给出建议:“过会儿吧,等他气消了比较好说话。”

应允又哦了一声,窝在沙发里不说话了。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他从外面回来额头上都是汗,许青蓝又叫夏赢去开空调,怜惜地给他扇风,扇完脑门扇手背,善解人意道,“你可以哭。”

“我才不哭呢。”他小声地说完,伤心地闭上眼睛,“你们玩你们的,我在这等着我哥。”

小时候他惹着时淮经常会被摁着打屁股,打那种肉厚耐揍的地方,也不是很疼。还以为挨打没什么呢。

可是打手背这么疼。这可是他画画的手,以前集训每天的练习强度都很大,他累得衣服都不想脱,回家就往床上倒。时淮会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按摩手腕,帮他洗干净指甲缝里的颜料,还亲口说过他的手很金贵来着。

时淮是担心他走丢才生气的,冲着这个,他可以原谅自己的右手挨了打。但前提是时淮也快点来原谅他。

他有点想去蹲门口等。如果是在自己家,他可能已经过去了。偏偏大家都在,他还过去蹲门口就太没面子了。

完蛋了,他哥会不会也觉得主动下来和好很没面子啊?

应允刷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

秦炽正在研究小情侣玩儿的主机游戏,余光里见他鲤鱼打挺支棱起来,吓一跳,“干嘛去啊?才十来分钟,再等等,一般你哥要消气起码等半个小时。”

应允充耳不闻,到处找拖鞋,趿上就往卧室走,“我看看去。”

秦炽还想再拦一下,免得火上浇油。许青蓝却支持地点点头,“没关系的,让他去吧,他们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应允没什么底气。他其实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处理,主要是很久没见过时淮真的动怒。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有什么话要见了面才能说。

站在卧室门前时,他又觉得应该先想好开场白,这次不能再像刚才在路上那样不正经地乱说话了,要听小许哥的,诚恳一点,郑重一点。

做好心理准备,他抬起手准备敲门。几乎是同一时间,手指还没叩响,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房间里带了个小浴室。时淮刚洗过澡,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发尾还滴着水。应允皱了皱鼻子,嗅到他身上清冽的陌生香味,心想他哥气得沐浴露都不跟他用同一瓶了。

时淮打开门也是一愣,漠然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板着脸说,“进来。”

想好的开场白完全排不上用场,一看见他就忘光了。应允小声说了好,低头进来找个地毯角蹲下,准备接受审判,大不了再挨顿打。

直到右手被拉起来放在膝盖上,才注意到他哥握着云南白药气雾剂,打开瓶盖给他的手背喷药。

刚刚开门是准备下楼去给他这个吧。

应允眨了下眼,灵魂重新注入身体,鼓起勇气说,“哥。”

“嗯。”时淮垂眼看着他的手背,“疼不疼?”

“有一点。”他抓住机会,乖乖地认错,“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乱跑了。”

时淮抬眼一瞥,“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没有了没有了。”发觉他态度松动,应允马上改口,笑起来眼尾上翘,黑亮的瞳仁闪闪发亮。“我真的知道错了。保证再也不会不接电话,不会一个人去不熟悉的地方,回国之前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他态度诚恳得要命,自觉地捡起床头的浴巾,贴心地帮时淮擦头发,“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好不好?哥,别生气了。”

他对着时淮的后脑勺说话,彼此表情都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气氛缓和了许多。

应允舍不得浪费这样转好的氛围,连吹风机都没走开去拿,勤勤恳恳地给他哥擦头发,没几下就被挡开,“行了。”

时淮让他去旁边安生待着,自己潦草地揉了几下,又问,“看到电话怎么还不往回走,自己找不到回餐厅的路?”

“找得到啊。我本来是要走的。”听这语气好像不怎么生气了,应允放下心开始复盘,“我也觉得很神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会来找我。”

“我怕你来了找不到我,就想着留下等等吧。结果没几分钟你就真的来了!”

“呃……”时淮沉默了很久。

应允还在想他哥是不是也被这种心有灵犀的场面感动了,觉得人生的际遇真奇妙,没想到听见一句——

“你就不能先给我回个电话?”

应允张了张嘴,恍然点头:“也对哦。”

时淮又不说话了。

应允看见他的胸口深深地起伏了一下,瞬间头皮发紧,危机感袭上心头,立刻靠到他身边总结发言,“抱一下吧?”

“抱一下我们就算和好了,不不不能再生气了,快点,哥。”

他主动张开手臂,半是恳求半是撒娇。时淮看着他,总觉得他还是在耍赖。这小混蛋每次言之凿凿说些什么屁话,隔天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可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被温暖的怀抱迎面包裹,应允安心地舒了口气,下巴蹭着哥哥的肩,又开始不老实地提要求,“我可以喝可乐了吗?”

“呃……”时淮强忍着再揍他一顿的冲动,“明天再喝。”

只是晚一天喝可乐而已,应允欣然答应,又被押到楼下去写保证书。

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纸和笔。口头保证不可信,他在几个哥哥的监督下,趴在餐桌边一笔一划地写检讨,连把手疼当借口都不管用。

“挺好的,”许青蓝欣慰道,“带回国贴在房间里吧,这样以后每次看见都能长记性。”

“都说好不乱跑了。”

他抗议无效,在时淮的眼神镇压里不满地小声嘀咕,“干嘛不相信我。我说话算数的。”

作者有话说:

来唠!

二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 第 25 章

别叫我乖。

除了被大家围观挨批有点丢脸以外, 他不想写检讨还有个重要原因,是他的字不好看。

平时潦草惯了,签个名都像画画, 忽然要一笔一划地写, 僵硬得很,跟小学生刚开始学写字的笔迹差不多。丢脸加倍。

时淮把他的小学生文笔保证书折两下收了起来,没有点评什么。看起来好像已经不计较了, 又好像还没完全解气。

秦炽没看住弟弟,自觉有点责任在身上, 帮着打个圆场,“行了行了,说开了就过去了哈。”

“明天出门可别再单独行动了,还得坐火车呢, 要是丢在火车站可不好找。”

波尔图逛得差不多了, 按照计划明天他们去里斯本玩。那里有全世界最可口的葡式蛋挞, 是不能错过的地道小吃。

应允白天听说还去别的城市玩还兴趣很高,可晚上睡觉时整个人恹恹的, 躺在床上总觉得不舒服, 一个劲儿地翻来翻去。时淮给了他一巴掌才老实。

“手疼。”他睡不着,得想个理由作妖,“哥,你把我可乐藏哪儿了?”

喝可乐就不疼了?

时淮懒得理他。

他又说,“我明天不想跟你们一起去吃蛋挞了。想睡懒觉。”

“明天不去要等什么时候,”时淮说,“还想自己一个人去?”

“反正明天不想去。”

他手脚并用在被窝里刨了个坑, 没过一会儿又把被子踢开撂到一旁, 充分体现出心情,“唉,烦躁。”

他还好意思烦躁。

时淮想再给他一巴掌。

“我睡不着,起来打游戏吧。”他干脆一骨碌坐起身,“哥你要不要打?”

“不打。”

“那我去楼下玩,不吵你睡觉。”

应允果断地下床拿手机和充电宝,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早有预谋般开门出去,头都没回。

他看得出来,再翻腾一会儿他哥该烦他了,横竖是睡不着,还不如懂事一点自己爬。

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莫名烦躁,明明下午的矛盾已经解决了,时淮没打算再跟他计较。手也不怎么疼,消肿之后只是擦破了点皮,握笔写字都没事,画画也完全无碍。

想来想去可能是这两天都没打游戏,给他憋着了。今晚的客厅空无一人,他过来开了盏落地灯独占沙发,深夜单排打发时间。

第一局比赛就打得很累,在峡谷里跑来跑去到处挑架的仿佛不是游戏角色而是他本人,手脚都疲惫得不听使唤了,熬战到最后还是没能扳回局面。

这一局他是败方p,表现很不错,所以输得不甘心,即使已经感到疲倦,胜负欲作祟顺手就又开了一把。

打得正激烈时,微信里忽然弹出了好友申请的验证消息。

——

卧室门被反手关上。时淮翻了个身,背对房门睁开眼,脑海中在转动一些白天无暇顾及的细节。

为什么应允看到未接电话后先回了秦炽,却没有回他。

当哥的人不可能真开口问这种矫情的问题。就算问了,他那个弟弟也只会无辜地望着他问怎么了?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无知无觉没心没肺的人,活得更快乐。却也让人恨不得把他整个儿剥开看看,他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出门的计划白天答应得好好的,晚上说不想去就不想去了。时淮对着个空房间生闷气,过程中没忘了和团队里的其他人提前报备,调整明天的游玩计划。又等了大半天,外面还是没动静,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看时间。

打他妈个破游戏两个多小时了人还没回来。这弟弟是不能要了。

时淮压着火气起床,下楼去抓人。

客厅里游戏声已经停了颇一阵子。应允在沙发转角里窝着,人已经睡着了,还抓着手机不肯放开。明明个子不低,蜷起来却是不大的一团。

走进了看才发现他烧得嘴唇干燥,脸颊被潮热蒸得透熟,连额头都是红的,不用摸都知道烫得要命。

这一眼看过去,把下楼时的心思全看乱了。时淮皱眉叫他,声音已经轻了好几度,“乖,醒醒。”

怪不得睡觉前在床上瞎折腾。自己哪里难受都搞不清楚,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使,再给烧傻了。

“嗯……为什么,”他隐约能听见些声音,可困乏得睁不开眼睛,神志不清地嘀咕,“我不。”

时淮拉住那只受伤的右手绕过自己的脖颈,顺势把他拢进怀里抱回了房间。

行李箱里备有常用的退烧药。应允从小会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发烧,包括但不限于感冒。有时候即兴得让人想不通,好像纯粹就是无聊了发个烧,给无趣的生活助助兴。

旅行尚未结束,应允暂时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

大家的关注点都在「他闯祸了时淮生气了」这件事,连带着他也只顾着想怎么才能让他哥不生气。却忘了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路上没说话,他自己也在生气。

那句「别叫我哥」比可乐瓶子打到手背上还疼。www.kuailewx.com可他还是愿意把时淮放在自己的感受之上,等哄好了他哥,自己心里的委屈才后知后觉地泛出来。

烧得迷迷糊糊身体忽然一轻,他被搬醒了,紧接着有人说了句话。好像是句咒语,反反复复地在他耳边回荡,仔细一听满脑子都是同一句「别叫我哥」。

心好痛。

悲伤小狗拒绝吃药。

“张嘴。”时淮没有心:“再不张我碾碎了泡水里灌你,一杯水是三百毫升。”

那不是要苦死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应允睁开眼飞快地吞了药片,片刻不停地转身钻进被窝里,甩给他一个后背。

发着烧气人的功夫也没落下。时淮哑然失笑,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冰凉的手碰他的腰窝,冰得他一哆嗦,“作什么妖?乖。”

应允试图在被窝里尥蹶子,可惜手脚绵软使不上劲儿,踢不着他还轻易就被压住了,只能无能狂怒:“别叫我乖!”

“呃……”被子都让他卷得乱七八糟。时淮抽出来抻平,边边角角地重新掖盖,从背后抱着他。他哼了几声,倒是没再反抗,口头无论再怎么凶,一抱就乖。

退烧药见效没这么快,怀里温度还在持续攀升。时淮等得有些心焦,抱得太紧两个人都在出汗,恍惚间觉得自己也在发烧。

“是不是因为我白天骂你了?”他低声问。

他偶尔也会有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年纪更小些,他二十岁出头应允十来岁那会儿,刚出道的压力和弟弟的不省心混在一起,应允挨过不少打。

只是外人眼中乖巧而已。平时有多听话,作妖的时候就有多气人。

从前有段时间总忙不过来,每天的联系只限于几分钟的日常询问就匆匆结束,他知道所谓的作妖并不是真的想作,只是不甘寂寞的小狗想要得到更多关注,可在气头上,还是控制不住会下狠手打。

挨完打铁定发烧,看着弟弟病恹恹的他又会后悔心疼。

应允故意没有回答。他们如此了解对方,知道怎么能让他心里也难受。

谁让他不好好当哥哥,乱说话。

“明天在家里睡懒觉吧,不想出门就算了。改天再去。”时淮握他的右手,“睡到什么时候都行。”

他自动分开手指,好让他哥的手指能插?进来,却还是小声地说,“这里又不是我家。”

时淮问:“想回国了?”

“也不是。”他就是想抬杠。

手心和手背两面都是汗。有一面是他的,另一面是时淮的。

应允想起自己八岁那年,大人们都在忙应小蝶去世的事。时淮握着他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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