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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染林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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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李禅秀也搁下筷子起身, 闻言轻点了点头,目光仍难掩忧虑。m.shangyuewu.com

他本来还想叮嘱一句:尽量忍住脾气,不要跟吕公公起冲突。

可想到吕公公先是要杀裴二, 这次又直接把人叫过去问罪, 哪怕真忍让,也没什么用。

何况裴二向来老实沉闷,本就不是会有脾气的人,当初蒋百夫长那般辱骂他, 又踢翻他的饭盆, 他才忍无可忍, 还手打对方几下而已。

这般一想,李禅秀又觉不必叮嘱, 只是担心仍少不了。

送走裴椹后,他就在药房来回踱步,蹙眉思索。

以吕公公的身份, 军中几乎没人能压制他,没办法像以前对付蒋百夫长那样, 拉陈将军制衡……

“张虎, ”他忽然快步走到药房外,把还没走远的张虎叫回来,拜托道, “麻烦你到中军帐外守着, 多带些人, 万一吕公公真要把裴二下罪,你立刻带人冲进去, 就说城墙那边有紧急军情,直接把裴二拉走, 不要给吕公公机会。”

张虎一听,立刻明白,拱手道:“沈姑娘放心,我这就带人过去。”

李禅秀看着他大步走远,这才略略放下心。

这个办法虽然只能解一时之危,但吕公公现在手下没什么人,只是空有监军名头,只要张虎带去的人多,先把裴二救出来,之后不再回军营,吕公公就是想治罪,也没那个本事抓人。

其实陈将军让张虎转达的提议就很好,刚才裴二就不该去,但……唉,裴二实在太耿直,太老实了。

李禅秀无奈叹气.

中军帐中,性子很直、很老实的裴椹正坐在陈将军右下手的桌案旁,姿势大马金刀,单手转着茶盏,面无表情看着坐在对面的吕公公。

陈将军见他竟真来了,一口茶险些呛住,忙拼命朝他使眼色。

偏偏裴椹仿佛没看见,只盯着吕公公,漫不经心道:“听说公公要治我罪?不知我犯了什么事?”

吕公公见他一进来就大阔步走到对面坐下,态度嚣张,面上已是大怒,再想到那没了的一百死士,更是心疼——不是心疼人命,而是心疼训练那些死士花费的银子。

他当即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来人,先把他给我压跪下!”

话音刚落,他身后仅剩的几名护卫立刻上前,握刀朝裴椹走来。

陈将军一听,脸色忽变,忙要阻止。却忽然,中军大帐的门被掀开——

杨元羿带玄铁兵冲进来,直接当着陈将军和吕公公的面拔刀。

一阵锵然刀响,帐中瞬间刀光交错,兵器相撞。

转眼,打斗已经结束,吕公公手下护卫尽数被擒,押跪在地。

还没反应过来的陈将军目瞪口呆,吕公公更是惊得瘫坐在位,半晌哆嗦抬起手,指着杨元羿等人,最后指向裴椹,颤抖道:“反了,反了,你反了天了!”

裴椹全程淡定饮茶,仿佛看不见刚才的刀光和杀气。

此时一切结束,他终于抬眸,看向吕公公,语气淡淡:“把他也拿下。”

站在他旁边的杨元羿直接抬手挥挥,玄铁兵便大步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吕公公从座位上拖下来,按跪在地。

吕公公此刻全身都快瘫软,可仍不明白眼前这个千夫长哪来的胆量,不由哆嗦着声音,色厉内荏道:“大、大胆!好你个裴二,竟敢对监军如此无理,知法抗法!咱家、咱家定要参你……”

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一个小千夫长根本不用他到皇帝面前参,于是转头又对陈将军厉声道:“陈高峻,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人把这姓裴的拉出去砍了?还是说你们军中这是要哗变?”

陈将军终于回神,一听到“哗变”两字,脸色骤变,赶忙说情道:“不不,公公误会,裴二他只是一时冲动。”

说着赶紧快步下座,拉住裴椹胳膊,低声急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了?他可是宫里派来的监军,还不快把人放了!”

“放了?”裴椹唇边浮起冷笑,拽回手臂,沉眸看向吕公公,语气不紧不慢,却带着无形威势和压迫,“吕全,将你如何勾结蒋氏兄弟贪墨官盐和军饷,又如何指使他们勾结山匪打算销赃的事都一一招了吧。还有,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王家是给谁办事?大头赃银都流向了哪?严郡守是否参与其中,梁王知不知道这些?”

陈将军一听整个怔住,不可置信看向吕公公。

吕公公也如耳边骤然炸雷,身体一下瘫软,脸色煞白,可仍强撑着,哆嗦厉声道:“你、你……胡说八道!诬陷,你分明是诬陷!还敢攀扯梁王殿下和严大人,一个小小千夫长,你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陈将军,还不快把他——”

“不说?那就关进牢中,慢慢审。”裴椹直接打断,抬眼示意杨元羿,“把他关到蒋和隔壁,不肯招就用刑。”

杨元羿嘴角一咧,道:“得嘞。”

随即抬手一挥,带人将吕公公等人全部押走。

吕公公还想转头大骂,但被架着他的玄铁兵抬手就甩两掌,直接堵住嘴。

杨元羿“啧”一声,也不阻止。他们当边军的,最恨这种贪墨军饷的蠹虫,虽然贪的不是并州军饷,但不妨碍他们同仇敌忾。

何况这姓吕的还骂裴椹,须知他带来的这些玄铁兵,个个都对裴椹敬佩有加,忠心耿耿,估计早想打他了。

帐外不远处,张虎带人看见吕公公狼狈被人架出,一时愣住:这这……情况跟沈姑娘说的不一样啊。

中军帐内——

陈将军在杨元羿等人离开后,很快也回神,喃喃道:“吕公公竟然也……”

忽然,他想起什么,又震惊看向裴椹,道:“你你你……你刚才逞什么英雄?”

接着痛心疾首:“就算吕公公也参与其中,这事你也不能出头啊!那姓吕的来头简单吗?背后的水不知道有多深!你说你一个小小千夫长,你有几条命?啊?你又不是那位姓杨的,人家是并州来的厉害人……”

“……唉,我本来还想提拔你当校尉,结果这一下弄的……等着吧,要不了几天,上面肯定会来捞人。不,我看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今晚,肯定来捞。”

裴椹坐在案边,神色淡定,继续喝茶道:“来了正好,谁来救,谁就也有嫌疑。”

陈将军明显一噎,瞪他道:“你还想审出后面的人?你不会以为仅凭你一个人,就能把后面那些大人物都揪出来吧?你以为你是……”

说到一半,他语气忽然一顿,改为伸手去拉裴椹,头疼道:“来来来,请请请,裴千夫长,您请上座,这个将军,你来当!啊,我能力浅,没本事,以后我坐你的位置,我当千夫长!”

他没好气地说。

哪知裴椹听了,竟点点头:“也行。”

陈将军一噎:……你还真不客气。

正这时,杨元羿回来,刚一掀帐进来,就朝裴椹拱手道:“俭之,都办妥……哟,陈将军还在呢?”

陈将军:“……”这是我的中军大帐!

他不在这,他在哪?

不过他此刻也看出,这位并州来的、身份不一般的杨姓军官,跟裴二关系匪浅。

莫非这就是裴二敢动吕公公的底气?

陈将军一时狐疑,他摸不透杨元羿的具体身份,但他昨天看过对方的令牌,知道对方在并州军中地位不低。

可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裴二忽然这么有底气和胆量?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裴椹忽然搁下茶盏,像是叹了声气,接着抬起手,并拢的食指中指朝他招了招。

像上级招下属过来。

陈将军:“……”这小子,忒没大没小!

但还是立刻走近几步。

裴椹偏头,低声跟他说了句什么,说完面色如常,继续喝茶。

陈将军却彻底怔住,仿佛瞬间变成一尊石雕,半晌才回过神,不敢置信磕巴:“你你……我我……”

裴椹打断:“此事不宜暴露,陈将军一人知道就行,还请替我隐瞒。”

“……好好,是是。”陈将军几乎僵硬点头,显然一时半会儿还没接受完冲击。

“另外请将军派人守好牢房,无论谁来要带走吕公公和蒋和,都不能同意,哪怕是严郡守亲自来。”裴椹再次开口。

“是是,好好。”陈将军仍僵着,只知道点头.

离开中军大帐后,杨元羿转头看一眼帐门,不放心道:“让他知道没问题?”

裴椹皱眉:“要处理吕全,没办法避开他,而且他知道后,能帮我遮掩,更方便我在军中做事。”

好在对方是雍州前郡守张大人提拔的人,裴椹这一个月对他也算了解,能够信任。

“也对,反正不需要隐瞒太久,等雍州危机解除,再查清你娘子的身……咳,总之,用不了多久,你就回并州了。”杨元羿接道。

裴椹听到这,忽然皱眉。

杨元羿以为是自己提李禅秀身份的缘故,刚想解释几句,却忽然听对方问:“你身上带钱没?”

杨元羿:“啊?”

裴椹皱眉:“先借我点。”

刚才杨元羿提他娘子,让他想起来中军大帐前,妻子得知吕公公要问他罪时,担忧深情的眼神。

接着又想起他昨晚惹妻子生气,到现在还没哄对方。两厢一对比,着实有些愧疚。

而且他听说,成了亲的男子,会定期给妻子交家用。

昨天他和杨元羿一起吃饭回去晚,是他不对,若多交些家用,不知能否哄对方高兴点。

倒不是他怕那小娘子,非得去哄对方,而是失忆时自己跟对方恩爱非常,必然会这么做。若他恢复记忆后不这么做,岂不露馅?

然而半刻钟后——

“就这点?”裴椹掂了掂手中钱袋子,皱眉问。

还没之前宣平给的诊金多。

杨元羿已经翻遍衣袋,无奈道:“我好歹得留点平时用吧?再说我来雍州是找你,没事带那么多钱干什么?”

接着又问:“你要钱做什么?要是紧急的话,用不用把其他玄铁兵兄弟都叫来,让大家一起凑一凑?”

裴椹:“……”

他看对方一眼,约莫是丢不起那个人,说:“不用,就这些吧,等回去还你。”

第 72 章

裴椹收好钱后, 正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吩咐:“胡人粮草被烧, 之后可能会有其他动作, 尤其是武定关那边。你派人去盯紧,一旦有撑不住的迹象,立刻来报。”

杨元羿一听,神情瞬间严肃, 当即说:“好。”

裴椹点点头, 再次离开。杨元羿忙也跟上。

刚走两步, 裴椹忽然转头:“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去办?”

杨元羿:“……哦,那你去……?”

他语气踟蹰, 还是有点好奇他借钱干什么。

裴椹:“……”

“我自然有正事。”他轻咳一声,严肃道。

随即更快步离开。

杨元羿站在原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虎在中军大帐外守了一阵, 确定裴椹没事后,就赶紧去把情况告诉李禅秀。

李禅秀正在伤兵营帐忙碌, 听完微微蹙眉:“吕公公被那位杨姓军官带人拿下了?”

“是的, 不知他是什么人,竟不怕上面派来的监军。”张虎点头。

李禅秀心中也狐疑,这个“杨元”敢把吕公公下狱, 恐怕不是普通的戍边军官。

正思忖时, 帐中忽然一静。

李禅秀下意识转头, 看见营帐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身影逆光, 冷峻修长。

他神情微怔,那人很快大步走来, 甲衣随步伐发出规律的撞击声,周身裹挟着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

像是知道自己身上带着寒气,快到李禅秀面前时,他脚步忽然顿住。

离得近了,李禅秀终于也看清他,熟悉的冷峻英挺面容,眉目深邃——是裴二。

对方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那双乌黑眼睛看向他时,像带着笑,又不那么明显。

李禅秀莞尔失笑,不由想起他之前还住在伤兵营时的情形,也是这般看着冷冷的,偶尔又莫名其妙地心情好。

“怎么忽然过来了?”他开口问,打断对方一直注视的视线。

裴椹像是忽然回神,轻咳:“去药房没见到你,猜你应该在这,就来了。”

话落,周遭响起一阵带着善意的轻微笑声。

裴椹这才注意到周围伤兵,有一些还是他手下的,于是正色几分,说:“主要是来看看伤兵。”

来都来了,自然要看望一下伤兵,并非是他给自己找理由。

李禅秀理解,裴二现在毕竟是千夫长,以后还可能是校尉、将军。当一名好将领,除了要会用兵,也要爱兵。

他点点头:“那你去忙吧,我先帮这几名伤兵处理一下伤口。”

裴椹:“……”

李禅秀说完,就低头继续帮一名伤兵清洗伤口,接着上药、包扎……忙完直起身,刚要擦拭额头时,忽然发觉身旁仍站着高大身影。

裴椹反应过来时,已经抬起手要帮他擦额上细汗,只是抬手后才想起自己穿着甲衣,手腕处是冷硬皮革,只得收回手,在身上摸了摸,想找块干净的布巾。

李禅秀见他仍站在旁边,被吓一跳,奇怪问:“不是要看望伤兵?你怎么还在这?”

裴椹:“……”

他找半天,也没找到块像样的布巾,而李禅秀这时已经擦过汗。

他微微放下手,心中不知为何遗憾,余光看向刚才被李禅秀处理伤口的士兵,才说:“正好要看望他。”

接着便语调平直,慰问伤兵:“伤好些没?在这里吃的如何?好好养伤,有什么难处尽管说……”

被慰问的伤兵一脸茫然,自己不是裴千夫长手下的兵啊。

李禅秀暗暗摇头,接着往里走,给另一位伤兵处理。

没一会儿,高大身影又走过来。

李禅秀无奈转身,维持半蹲着的姿势,微微仰起脸,逆着光问:“你是不是有事?”

裴椹顺着光线,目光落在他素净白皙的面容,明显怔了一下,半晌才轻咳道:“没有,就是……不是让你在药房休息?怎么又来伤兵营了?”

李禅秀摇头,转回身道:“伤兵的伤要及时处理。”

裴椹蹙了蹙眉,据他所知,妻子这些天一直忙着照顾伤兵,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什么休息时间,难怪他昨晚抱着对方时,感觉对方又瘦了。

“我来吧。”他忽然接过李禅秀手中的活道。

李禅秀一愣,看着他要给伤兵处理伤口的架势,迟疑道:“你……能行吗?”

裴椹:“能。”

只是清理伤口和换药、包扎,又不需要他缝合,从军打仗这么多年,哪可能这点事都做不了?

李禅秀闻言点头:“那我去帮另外几个伤兵缝合。”

裴椹:“嗯。”早忙完早回家。

半刻钟后——

“嗷——!千夫长,那是烈酒,您轻点往伤口上倒!”

“嘶!疼疼,千夫长,还是我自己包扎吧。”

裴椹:“安静!”

这点疼也穷叫唤,没出息!

转头再看下一个——

对方一见他看过来,立刻往床里缩,干笑道:“那什么,裴二兄弟,我伤不重,就不需要换药了。”

裴椹皱眉,很快认出他:“陈青?你腿伤还没好?”这都在伤兵营住多久了?

陈青一听立刻苦脸:“哪能呢?这不刚好就赶上胡人来攻,昨天在城墙上又被一刀划到胸口。”

裴椹拧眉,胸口受伤还让他妻子帮忙换药?缝合就算了,换药完全可以让别人来。

“躺好,别乱动。”他面无表情上前。

陈青惊恐:“别别,我今天不换药,等明天胡郎中回来再帮我换,要不让胡圆儿来也行嗷——疼疼疼!”

李禅秀忽然听见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缝线的手差点轻颤一下。

不过有裴椹帮忙,今天确实很快就帮伤兵处理好了伤口。

离开时,伤兵们都感动不已,纷纷夸赞裴二不愧是跟他们一起住过伤兵营,从底层爬上去的千夫长,升了后仍不忘兄弟,不骄不躁,体恤下属,视他们这些伤兵如亲人,不仅亲自来看望,还嘘寒问暖,帮忙换药,就是……如果明天能别再来就更好了!

李禅秀和裴椹一起离开,药箱被裴椹拎着,他呵了呵被冻得有些冷的双手,转头,双眸微弯:“今天谢谢你,辛苦了。”

裴椹对上他清浅笑容,目光有些不自然:“没什么,体恤伤兵也是我应该做的。”

何况他们是夫妻,他帮妻子做些事,不算什么。

说完见对方拢着的双手被冻得微红,他忽然伸手覆上去,干燥暖热的掌心将对方修长漂亮的手指完全拢住,轻咳说:“这样暖和些。”

并非是他想要去握妻子的手,而是失忆的自己此时肯定会这么做。

李禅秀刚怔住,闻言又怀疑是自己太过敏感。

他疑惑看对方一眼,见裴椹神色正常,好像确实是自己想多了,终于放下心。

但想了想,他还是不动声色收回手,悄悄缩进衣袖里,岔开话问:“对了,我听张虎说,杨元把吕公公绑起来,关牢里了?”

裴椹刚攥起忽然空落的掌心,背在身后,闻言“嗯”了一声。

李禅秀蹙眉,又问:“他是不是……不是寻常将领?”

否则怎么敢把吕公公绑了?

裴椹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装不懂。

李禅秀见状,只好说的更明显一点。

裴椹这才“恍然”道:“好像他是哪个世家的子弟,来军中历练的。”

李禅秀顿时明白了,难怪对方不怕监军,果然背后有靠山。

裴二能结交到这样的人,对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只是自己以后需避着这个杨元。对方不知是那个世家大族出身,万一是洛阳的,见过自己或父亲,认出他就不好了。

下午,两人也是在军中吃饭。

天黑前,裴椹又去城墙巡防一番,然后回来和李禅秀一起回小院。

到了家中,他终于掏出在怀中捂了一天的钱,放到李禅秀手中,道:“这些你拿着,不够用再跟我说。”

李禅秀接过后一愣,下意识问:“哪来的钱?”

应该还没到发饷银的日子,而且饷银也不会发这么多。

裴椹:“……陈将军给的赏钱。”

顿了顿,又云淡风轻地强调:“虽然没有宣平给的诊金多,但你放心,以后会更多。”

李禅秀:“……”

他看出裴二对钱的执念了,之前还想去贩皮子赚钱来着。

他忍不住好笑,知道拒绝没用,便跟上次一样道:“一起埋在床边的墙角吧,谁需要用的时候,就去取。”

裴椹见他露出笑容,一直提着的心终于稍松,眸中不自觉也浮现笑意:“好。”

两人一起把墙边的坑挖开,将两包银子都放进去,只留一部分在外,留着平时花销用。

看着地下小银库越来越充实,两人莫名有种小日子越来越富裕的错觉,好像他们真是从一穷二白,到慢慢积少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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