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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寒无奈地说:“因为你又发烧了,我的祖宗。”
“啊?怪不得我觉得自己脑袋轻飘飘的,我就说你头上怎么长了犄角……差点儿以为你是龙呢。”沈溯比划着,还想上手摸一摸并不存在的犄角。
江欲寒心想哦豁完蛋,这和上次一样烧迷糊了,再烧额头就可以煎鸡蛋吃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确定没有犄角后,稳住了这个试图爬到自己身上抓角的小人类,说:“你先躺着去,我给你找药,上次的应该还在。”
沈溯并不满意,皱了皱眉,很不喜欢被拒绝。
“你拒绝我。”
这下次轮到江欲寒欲哭无泪了:“你生病了,得吃药。”
“你拒绝我。”沈溯重复着,“你为什么拒绝我?是不喜欢了吗,还是要丢掉我,感到腻了。”
很奇怪。平时不敢问的问题,借着发烧脑子很一热,就说出来了,轻而易举。自己肯定是丢了脑子,算了就当没有发生吧。
江欲寒却握紧了他的手。
不可置信的是,在一起那么久了,自己的爱人居然认为自己只是玩玩而已,这四个字对他来说打击很大。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我很抱歉,没有给你安全感。”
“没有,就是感觉,你很喜欢猫。”
沈溯想到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内心又一阵酸痛。
江欲寒喜欢猫?谁喜欢?江欲寒?那个人鱼?
“谁说的?”
“啊是……那个……”
平稳的呼吸声逐渐传来,江欲寒小心抬起了胳膊。
沈溯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第73章 活蹦乱跳
在梦里并不好。几乎算得上是噩梦, 身处陌生环境,伸出手看不见自己的五指,漆黑一片。
沈溯想张开嘴发出声音, 想知道附近有没有人。但嗓子就像失去了声音,怎么往外地用力大喊, 始终听不见,只是自顾自。
慢慢的, 视线也越来越昏暗。他坐起了身往前走, 像陷入循环一样,无法走到道路的尽头。
噩梦缠绕着,感受到气温突然变得冰冷, 像手捧着冰块,冰块融化, 灼烧感在肌肤上久久消散不去。
开始冒冷汗,从后背一直到额头, 汗珠不断,掌心也都是汗水,身体像失控一样地在发抖。
但是在沈溯的耳旁,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
江欲寒刚接了一杯热水放到桌子上,觉得长发太烦了半扎了起来。怀里揣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药,正端详着里面自带的说明书。
余光中看到缩在床上正在发抖的小人,担忧地走了过去, 轻轻拍了拍后背:“沈溯?”
沈溯迷迷糊糊中抬起了沉重的眼皮,身上酸痛也没有力气, 像散了骨架一样, 抬起胳膊也很费劲。
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一脸紧张,正用额头给自己试温度的江欲寒, “好近。”他吐出两个字,然后又闭上了眼。
“别睡了,起床吃药。”江欲寒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说,“目测体温有三十八度,但搞不好是三十九度,以防万一再给你贴一个退烧贴。”
他把退烧贴撕好,晃晃悠悠地贴在了沈溯的额头上,自认为比较完美地点了点头,接着去拿那一杯热水。
热水递给了迷迷糊糊大脑还在发懵的人,江欲寒很怕他喝水都可以呛到。但沈溯只是懒得张开嘴,只想睡觉。
“我能不吃吗?”沈溯看着这些小药丸,又说:“我不想开口。”
不想开口是真的,感觉烧的牙都好痛,一张开嘴就难受。
“那你去外面绕着小岛跑五圈。”江欲寒丝毫不保留地说,“暴力降温,说不定跑完就精神许多了,也不发烧了。”
在跑步和吃药之间沈溯还是选择吃药。天知道拖着这身体出去会怎么样,走几步都可以原地栽沙子里,当一只寄居蟹,卧沙。
说到寄居蟹。沈溯把药吃完后舔了舔发干的唇,烧的皮都有些裂开。
“我的寄居蟹呢?”他坐起身环视着那小鱼缸,很显然从这一角度看不到什么什么,只是胡乱一片。
江欲寒抓住他在空中挥动的爪子,“藏在小角落,还活着,放心养病吧我的祖宗,别想那么多了。”
听到寄居蟹还活着,沈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过头好疼啊,自己是不是要长角了?如果可以的话想要独角兽那样的角,别的角不好看。
他还试图说点什么,就又困意来袭,抵都抵不住。最后只能跟小猫似的挠一挠江欲寒的胳膊,表达自己不满。
江欲寒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哼唱着沈溯从未听过的歌谣,沈溯感觉到身体变得沉重,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进入了睡梦中。
“我爱你。”
作为歌谣的结局-
等到睡醒的时候,窗外昏暗一片,风也止住了。沈溯混乱中很乏力,困难地抬起手,贴在自己额头处感受着温度。
自我感觉是良好的,手背贴上肌肤的那一瞬间温度没有什么变化,应该是退烧了。于是他掀起被子决定下床出去走走。
刚触碰到地面,又没站稳往前倾了一下,还好扶到了墙,“看来我病的不轻,四肢都要废掉了。”沈溯有一种平静的疯感,淡淡开口道。
身上还穿着松垮的睡衣,额头已经是替换过的退烧贴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他精神的很,没有那么容易犯困了,现在的他可以绕着岛跑一百圈……不对,一圈吧。
人不能太看得起自己,要不然到时候滑铁卢容易翻车。
话也不能说太早。
踩着楼梯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愉悦,直到最后一阶,就和端着一本书,正想上楼的江欲寒面对面碰了个正着。
“你……”江欲寒看着活蹦乱跳的沈溯,感觉到头痛,“不难受了?嗓子还疼么,头怎么样。”
于是江欲寒放下了那本十分厚的书,把它扔去了沙发上,潇洒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犹豫,也不怕扔错地方。
天大地大老婆的健康最重要。
沈溯揉了揉干涩的双眼,随之又打了个哈欠,抿着嘴。江欲寒双手空空,无处安放,紧张到不行,生怕这个宝贝出了一点意外。
把他视如珍宝。
嗓子比早上好多了,至少现在不像唐老鸭那样沙哑。沈溯开心地说:“我感觉我退烧了,这次我是不是很厉害啊,江欲寒。”
他双手正开心地晃着江欲寒的肩膀,想从他口中得到夸奖。殊不知自己兴奋过头了,什么话都容易往外说。
“我感觉我可以单挑海里的鱼了,我要不要去抓一条试试呢?之前下手抓的时候都抓不到,准心不行。”沈溯盘算着去哪一块地方抓鱼好,又忧心忡忡:“万一是翻车鱼怎么办?我打不过它,比我还高。”
结果被江欲寒一句话堵住了嘴:“打不过就打不过,不过你可以在床上抓我。”
这句话好像没什么问题,横竖都算抓“鱼”,抓大鱼也是抓,小鱼也是抓。人鱼也算鱼,挠他怎么不算一种“抓”。
“不跟你玩儿了,我要去找我的寄居蟹。”沈溯立马转过了身,扶着楼梯就往回走,不打算再理会身后的鱼。
“好嘛。”江欲寒紧跟在他的身后,说:“想抓鱼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海里,上次看你一直盯着鲨鱼,说喜欢它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害怕哪个就来哪个。沈溯走着走着动作一顿,在脑海里浮现那鲨鱼的样子,不禁颤抖。
“不了吧,我有恐鱼症,看见鱼我就害怕,会晕倒。”沈溯表示谢谢好意,但是自己领不了。
闷头走到了浴室门口,转过脑袋看着还跟着自己的江欲寒,心中警铃大作,开始一级戒备,准备试探。
轻轻拧着门把手,“你一直跟着我,你也要洗澡吗?”沈溯问道。
江欲寒靠在门口看着站在里面的沈溯,说:“不洗。”
那站在门口这是干什么,关门也关不上,只好抓着自己的睡衣,和笑着看自己的江欲寒对视。仅仅是一瞬间眼神的触碰,就足以让他感到火热。
江欲寒歪了歪头,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并且换了个姿势靠在那儿,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眨巴这眼,仿佛在文:怎么不继续了?
沈溯支支吾吾地说:“你不洗的话出去可以吗?我要洗澡,身上好难受。”
“不可以。”江欲寒很快回答道。
场面一度尴尬,沈溯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不知道说点儿什么缓解氛围。此刻他跑也跑不掉,进退两难。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要这么害羞,好奇怪。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刚褪去一半,卡在自己右侧肩膀上,就听见门被拉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响声。
沈溯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被关好的门,而刚刚还在门口的那位消失不见。
门外传来一声:“我说什么你都信啊,以后要是真有让把你骗走了怎么办?”
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的他,猛然条件反射地蹲下身,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手背贴着,好烫。
那是因为很相信你-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沈溯的状态更好了,完全看不出昨天还在发烧。现在的他精神很棒,胃口也回来了,仿佛昨天只是个小插曲,无伤大雅。
但只有江欲寒知道,昨天一晚上沈溯做了噩梦,抱着自己胳膊又啃又咬的,就差拿来磨牙,一晚上他都没有睡着,守着。
于是在他白皙的皮肤留下了淡淡乌青。
“你还好吗?”沈溯担心地说,“是我的问题,昨天太亢奋了,所以晚上动作比较多,还可能会梦游。”
江欲寒把热牛奶递给他,揉了揉自己略微发酸的眉心,“还好,你老公还没死。”
“什么死不死的……”沈溯心虚地回答道,“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睡觉。正好明天假期就到了,我也要忙起来了。”
江欲寒在捕捉关键信息,听见了‘分房’、‘好好休息’、‘明天干活’这些关键词。
第一个他当然不同意:“不用分,我的身体素质很好,就算一晚上不睡觉也没什么问题。第二天照样可以帮你敲牡蛎。”
第二个还可以勉强同意:“我不用休息的,你好好休息就行,你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话又说回来,明天又要去和那群粉丝们再次相见了,还有点不是滋味儿。自己的老婆又要扔下去工作,一投入就忘了整个世界,眼里只有可恶的螃蟹。
江欲寒不同意:“我明天帮你抓鱼,不要想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你开开心心就好。”
沈溯并不理解他为何突然说这些话,只好点点头答应下来。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把他的胳膊认成萝卜啃一啃了,就当磨牙了,最近老感觉不舒服。
“唉。”沈溯叹了口气,又抿了一口牛奶,“那就,祝你明天加油咯?”
他又想了想一些事情,最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仿佛头上长出恶魔角,小恶魔的尾巴也在疯狂甩动。
“谢谢江哥哥帮我抓鱼,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不会介意吧?”沈溯忍着笑逗着他说。
江欲寒只是愣了几秒,微不足道。
“我介意。”
“那就把你自己给我吧。”
第74章 烟管鱼
沈溯有些被呛到, 拿着纸巾匆匆擦了擦嘴角,缓了一会儿,最后说:“我自己不值钱, 很贬值的,我可以给你其他的。”
江欲寒就是喜欢打直球, 在什么方面都很喜欢打直球,从不拖沓, 说的话简而易懂, 在这方面还是挺好的。
“给我你的心。”江欲寒这样说,“我已经把我的心交给你了,你忘了吗?”
心?
什么心。这这句话让沈溯进行一波记忆回溯。这么久收到过的东西……难道是那个大珍珠?像珍珠的大宝贝, 不知道被放在哪个地方呢。
嘶,好像也没放在哪。好像被自己锁在保险柜里面了。因为沈溯觉得这个是贵重物品, 而且还是江欲寒很在意的,说是, 定情信物。
那就当定情信物吧,也要跨年了,马上是第二年。这个时候,自己也送他礼物,补上去也算是定情信物了。
“知道了。”沈溯淡淡地推开江欲寒靠过来的脸,说:“很快就会给你,只要你不搞幺蛾子就好。”
幺蛾子……只要他别再给自己抓海星、海胆、蓝环章鱼、河豚等等就可以了, 抓的轻而易举,放生放的腰酸背痛。
江欲寒好像听懂了其中含义:“那我……抓海草?红色的海草, 你喜欢吗?”说出来这句话自己都没绷住。
难道是上次自己说红色的海草?这东西还记得啊, 记忆力真好,有点小羡慕。不过真有红色的海草吗……一会儿去搜搜大屏幕看看。
很加分, 不过江欲寒知道自己想他跳海草舞的话,会气到把自己揍一顿吧。
或者把自己打包扔进海里。
不过换一种想法……
我觉得他真的穿上海草跳海草舞的概率比较大。
一转眼就看见江欲寒真诚的眼神,正紧紧盯着自己,欲言又止一样,有话说不出口。沈溯疑惑地歪了歪头,仿佛在说:怎么了?
“其实……”江欲寒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如果你想看那种热带风情,喜欢的话,我可以穿给你看。”
他说的很坚定,仿佛下定决心一样。整句话轻而易举脱口而出,没有一丝犹豫。
沈溯愣了几秒,“什么热带风情?”他不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喜欢菠萝还有杨梅,这个算热带风情吗?好像不算。”
“你上次说梦话喊着我的名字一直笑,说想看绿色的海草,还要我穿着跳舞扭一扭,你还要给我录视频。”江欲寒目中无神地说,仿佛主人公不是自己。
而一旁说梦话的人,想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本以为自己偷偷想就够好了,幻想一下,结果那天太兴奋了,居然说了梦话,说的还是身旁人。
不对,这鱼大半夜不睡觉啊?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盯了多久。沈溯试图从这方面找回气场:“你为什么半夜不睡觉盯着我看?”
江欲寒耸了耸肩,说:“你自己笑声太大,把我闹醒了。”
他用手指关节叩了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又像是无奈一样,对着沈溯笑了笑,拿他没有办法。
好吧。看来从这一方面也没找回气场。
趁着江欲寒还在发呆盯着自己,打算端着杯子就跑,跑去一个人独处,要不然一回忆就太尴尬了。
江欲寒看了看沈溯正在蓄势待发,问:“你要跑?”
沈溯一屁股坐了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怎么会呢,我要去研究热带风情。”他尴尬地笑了笑,“你说你们人鱼是不是喜欢头上顶着海星啊?之前在书里插图都是这样。”
这个是真的。他看了很多图片,头上不是海星就是海草,还是海星比较好看。
江欲寒想了想别的鱼在海里的样子,难道沈溯喜欢这样的?
“你要是喜欢的话。”他清了清嗓子,说:“我也可以穿成这样。”???
沈溯立马连连摆手道:“穿成哪样?你别乱说,我可是正人君子。我从来不会被美□□惑,我是好人。”
确实是好人,正人君子。
刚见到人家口水都流到地上,还和人家说第一次见裸/.男,让他忍一下。
“你在想哪样?就很正常啊。”
好吧看来是自己又想多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他要去搞直播了。
回想起昨天的那个下午,沈溯真的要疯掉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想把自己的脑子扔出去洗一洗,天天都在乱想什么。
那是一个黑色的下午,他被逼着去看人鱼穿的服饰。什么样的都有,还有露腰露后背的,还得是他们衣品好啊,穿上去果然高端大气上档次,和自己两模两样。
不过后面江欲寒停在了某一处图片上,低着头观察了许久。沈溯被圈在了怀里,刚想问问他怎么不翻了,一低头看着图片里的衣服,有些沉默。
不出所料。
江欲寒问自己能不能穿。
沈溯:TD
江欲寒:收到。
——
思绪回归,他又要背着自己亲爱的小筐还有熟悉的小桶去沙滩上站桩了。跟个看守保安似的,每天不定时去巡逻,时不时还能碰到新角色。
不过越冷的天气,遇到新角色的概率越来越低,大大减少。更多的是不怕冷、无所事事的螃蟹,其次就是藏在石头缝里懒散的皮皮虾。
也对,这种魔鬼天气他自己都觉得冷,怎么这些海鲜不怕冷呢?真是想不通。
于是他慢慢地开口:“你们海洋生物不怕冷吗?你看。”抬起手捞起留下一串行动轨迹的螃蟹,“它真的不觉得冷啊。”
【当然怕冷啊!我现在都穿上棉袄了好不好QvQ】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地上爬的不觉得冷是不是因为它们有壳?我们有人形态。很怕冷。】
沈溯觉得这说的挺有道理,点了点头:“不知道今天可以遇到什么,还会有奇迹发生吗海滩?”
【没有。】
【没有+1】
【唉楼上姐妹不要这么坏!我还想看新角色呢,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不过这种天气咱也不要求什么了,挖个猫眼螺?还是捡个派大星?】
感觉这些也捡不到了。虽说很常见,但今天的海浪不是很给力。
“求你了海浪咱给力一点吧。还有小海鲜们咱也都出来玩一会儿吧就别回家吃饭了。”沈溯发自内心地说,“我管你们饭,和妈妈说今天我就要远航。”
【好一个背井离乡,好一个远航。】
【远航到你的锅里嘛?(走来走去)】
【虾:妈妈今天不回家吃饭了,我被做成饭了。】
沈溯看了眼弹幕,觉得他们说的挺对。不过自己真的可以管饭,求你们出来吧,腼腆的捞汁小海鲜们。
空闲之中,他刚想找个地继续掏石缝,今天可是带着手电筒了。就算是水母也逃不过自己的火眼金睛。
结果就看见远处水浪里正在游动的小东西,轻轻一下就跑掉了。移动的速度非常快,不是一般的快。
清澈的水里,小东西还在左右摇动。凑远处看很小,非常小。沈溯在远处只觉得那一块在动,等到他慢慢走近,有点震惊。今天真的遇到新角色了,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很欠揍的声音:“长笛!”
【什么长笛?还有笛子啊,让我看看。】
“没有笛子,它别名长笛鱼而已。”沈溯一开始想撸起袖子去抓来着,他带了小鱼网,适合捕捉。
“它叫烟管鱼,细细长长的,很像烟管。”
现在遇到的鱼,它比普通鱼很瘦,一条杆一样,而且体型还略微小。
小到自己捞上来了都不一定能发现它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待着,而且移动速度很快。慢慢游动的时候还好,快速在水里动起来很像蛇的样子。
沈溯感叹:“尾巴很像一条绳,十分纤细。”
“我也觉得,十分像斯内克。”
江欲寒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跟着附和。
【到底叫啥呀!我搜了一圈笛子,懂跟我说笛子不是海洋动物quq】
【楼上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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