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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闻祁身上像有种挺舒服的甜味儿,不知道是刚才的布丁还是什么。
姜晚宁迅速松了手,转身摸起相机说:“走吧,景拍完了,待会儿拜托你当一下模特。”
付闻祁没应声,人像特别恍惚,还原地站着,光手臂垂下来了。
“来啊,吓傻啦?”姜晚宁回头,扶正相机对着付闻祁拍了一张。
按下快门的瞬间付闻祁像突然回神了,侧过脸来比了个剪刀手。
“你好土噢。”姜晚宁扫了眼拍好的照片,“你干脆上那边拎树叶剪刀腿来一张…”
“神经病啊!”付闻祁顿时笑得不行,“那还不如来条丝巾举过头顶呢。”
刚还有点儿诡异的气氛就这么回复正常,姜晚宁让他随便走动,不用刻意摆pose,自己随机抓拍。
等相机里的新照片过五十张,树林里已经是日落西山的光景。
敞篷车这回慢慢驶在橘红的暮色里,回到工作室时天已经漆黑,漫天星辰闪烁。
姜晚宁先下车,付闻祁这回要将敞篷锁起来,落后了不少距离。
隔得远远的,姜晚宁突然在工作室那片竹的背后看见了个人影。
身材挺健壮,这会儿手里正高举着锤,作势要往落地窗砸去——
“喂!”姜晚宁大喊了一声。
人影晃动了一下,姜晚宁赶紧冲过去,对方玻璃没砸成,拿着锤子就没命地逃。
“不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你们家就是死路一条!”对方吼。
姜晚宁:“…………???”
这是在演什么?讨债的傻逼江湖剧?
对方提着锤跑得像个运动健将,迎面对上了锁好车下来的付闻祁。
姜晚宁:“拦住他!”
喊完姜晚宁就迅速反应过来不对,赶紧改口:“快躲开!”
健壮的男人精神像不大正常,嚎叫举着锤冲了上去,姜晚宁手边什么也没有,付闻祁还没来及移动。
时间仿佛定格,付闻祁侧身躲避,男人手里的锤子落下去,却猛地偏了个角度——
“啊!!!”男人痛吼。
一秒前,姜晚宁掷出去的镜头狠狠砸在了他的右肩上。
好几万的镜头就这么哐地跌碎了,男人锤子脱手,啊啊嚎着逃跑。
付闻祁当即坐上敞篷,车子嗡地一声咆哮。
“不用追。”姜晚宁喊,敞篷及时刹住,姜晚宁像松了口气,说:“脸我记住了,指纹在锤柄上。”-
晚八点半,工作室二楼挑空平台上,冬阴功泡面蒸蒸往上冒着烟。
唐垚埋头嗦了一大口,盒里泡好的面给一次性塞进了他的嘴里。
对面坐着的姜晚宁付闻祁二人竭力掩饰住震惊,看着唐垚举起第六个空盒,预备喝味精汤。
“算了吧,”姜晚宁抬手制止,“喝了没营养。”
唐垚这才作罢,惋惜地将泡面盒搁下,摸过姜晚宁画好的人像。
“查案啊查案,三天没吃饭了我。”唐垚一脸沧桑,“隔壁局查我也查,这功我不领了,让他们继续查通宵去吧。”
“查的什么?”付闻祁问。
“弟婿想知道?”唐垚一摸鼻子,“大案,不能告诉你,而且这才刚扯出点儿线头…”
付闻祁陷入了沉思,姜晚宁拎着锤头部分,将锤子提溜上台面:“很抱歉给你增加工作量了,但这件事可能跟之前的恶搞短信有关联。”
还有先前付闻祁造纸厂遭埋伏的那件事,当时没太重视,现在想来可能都彼此相关,做这些事的说不定是同一个人。
“刚才那人说了,让我们交出东西。”姜晚宁说,“跟短信里‘无所不知是大罪’的说法是类似的。”
“你们是不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唐垚神色凝重。
付闻祁拿询问的眼神看姜晚宁,姜晚宁摊手。
“你仔细想清楚。”付闻祁说。
姜晚宁愣了愣,很明确地说:“真没有。”
付闻祁摸过姜晚宁画的人像,仔细地看了,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纹身的东西。
然而因为是冬天,姜晚宁画的人外套袖口早遮过了手腕,什么都看不见。
“刚才这个人,”付闻祁捋起袖子,露出白净的手腕内侧,“这地方有纹身吗?”
“不清楚。”姜晚宁回想了一下才说,“他风衣扎袖口,举锤的时候也看不见…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付闻祁说。
实际那天他烧晕了,现在也不确定到底有没在跟踪他的人手腕上看见像纹身一样的东西。
他要有姜晚宁那记忆力就好了。
“画和锤我带回局里,查出什么我马上联系你们。”唐垚将锤和画分别装进取证袋内,起身,“这阵子你们还是多留神,有什么情况也马上联系我。”
“辛苦了。”姜晚宁点头-
翌日一早,巴萨杂志总策划岳衡杰带着合同上门拜访。
岳衡杰是个面相和善的人,梳背头扎个小辫留了小胡子,确实就是搞时装杂志人的样子。
“大黑!”岳衡杰上来就是一个拥抱,身后紧跟着…袁起。
“姜老师,又见面了。”袁起抱倒没抱,眉眼含笑地伸出手,“能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啊来介绍一下,这是巴萨专职摄影组的总负责人,袁起…你们认识?”岳衡杰说。
姜晚宁:“……”
这哪门子的摄影小白?
付闻祁敲了两下书房的门,特别“贤惠”地端进咖啡和刚网购回来的布丁。
“小白!”岳衡杰招个手,付闻祁头一点,视线转向袁起时明显愣了愣。
“白老师好。”袁起热情洋溢地伸出手,“咱们合作过,您肯定记得我吧?”
“我姓付。”付闻祁冷淡地和他握了手。
袁起将合同拿上来,姜晚宁在付闻祁手下工作时间久了,习惯性翻了翻,扫过没问题才签了名。
“合作愉快!”岳衡杰又想再来抱他。
姜晚宁默默让开了,只握手:“合作愉快。”
“姜老师加油,期待你的摄影作品!”袁起欢快地说。
姜晚宁一脸尴尬地将人送走,付闻祁懒洋洋跟到了门边,手里端着刚才大家都没吃的布丁。
按照约定,他给姜晚宁对半分,留了俩。
“那个袁起是gay。”付闻祁吃掉一个才开口,人靠在沙发背上。
姜晚宁回头,皱眉。
“你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付闻祁继续说。
付闻祁从箱子最深处,缓缓取出了那条漆黑的、镶银的皮鞭。
他试着将它攥在手里,就仿佛那是一件得心应手的武器,他右手捏着鞭柄,左手摊开,掌心向上,顺着冰冷的鞭身轻轻抚过。
几乎与此同时,他身后的房门被敲了敲,发出“叩叩”两下响。
“77?”姜晚宁的声音传进来,“你在里面吗?”
付闻祁喉结轻微滑动,他垂着眼睫,不动声色地把这些道具都收回进了纸箱,按捺下了刚刚涌起的,那种带有罪恶味道的欲.望。
他用与平常无异的声线回道:“嗯,我在。我马上就出去。”
第 75 章 第 75 章
“”75
班上四十多号学生陆续进入教室,原本安静的课室逐渐被笑闹声填满。
“姜晚宁,我能坐你这儿吗?”一个欢快的声音说。
姜晚宁从书页里抬头,看见背着书包笑着的何田田。
何田田是个挺可爱的女生,喜欢笑,喜欢摆弄植物,就是经常脱线不在状态,反应总是比别人要慢很多。
这样的学生在理创班里本该是很吃力的,但何田田总是那么高兴,在她身上找不到半点儿被学业施压过的痕迹。
姜晚宁也对她笑,说:“当然可以。”
何田田于是开心地坐下了。
班上许多同学都投过来羡慕而遗憾的目光:他们担心姜大学神不想被打扰,早知道刚才他们也去问就好了。
何田田坐好就开始翻书包,姜晚宁才注意到她背的书包鼓鼓囊囊的,而里边装的不是书本和文具,而是各式各样的散装零食。
有薯片、紫菜、棉花糖、亲嘴烧、吸吸冻、法式小蛋糕…品种多得数不完。
城南一中不禁零食,只要好好听课,上课吃老师也不管,但姜晚宁还是头一回看见人带这么多吃的回来。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卖部。
“随便选,别客气。”何田田示意姜晚宁。
“我很少吃零食。”姜晚宁将目光移回来说。
“选一个。”何田田拿起一包巴掌大的薯片,“这个香辣小龙虾味儿特好吃,你拿一包,以后我还想问你题呢。”
“谢谢,”姜晚宁短暂斟酌半秒,伸手拿了个法式小面包,“我要这个就好。”
“诶…”何田田有些意外,“原来你喜欢这种很健康的。”
姜晚宁心想自己不喜欢,将小面包收进桌洞角落,听着前后左右的同学快乐地分食何田田的零食,一直闹腾到上课铃响。
高三的第一天开始了,姜晚宁和付闻祁之间无限的竞争也开始了。
付闻祁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对现今的这个位置非常不满意。
一是因为他能随时看见姜晚宁的背影,二是他旁边坐了一个聒噪的秦淮久。
这都是因为付闻祁落座以后,一直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身边的座位便空着,最后被成绩几乎吊车尾的秦淮久“捡漏”。
老实说,付闻祁不明白秦淮久为什么是姜晚宁的好朋友。
秦淮久这个人…没有颜值,没有成绩,除了打篮球以外没有特长。
关键是还很吵。
“你知道世界上最小的岛屿在哪儿吗?”秦淮久在物理课上忽然发话了。
“瑙鲁,在南太平洋密克罗尼西亚群岛里。”付闻祁一脸烦,眼睛盯着投影上的题。
秦淮久特地拿手机查了:“哎还真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儿不是理科班吗…”
付闻祁懒得理他。
没想到秦淮久又发问了:“那你知道哪里有绿色的行星吗?”
“闭嘴。”付闻祁瞪了他一眼,抢在姜晚宁面前举手,用第一排也能听清的声音说:“510N。”
姜晚宁这回没和他抢答,付闻祁看见姜晚宁正和他的新同桌开小差:何田田不知道说了什么,姜晚宁笑了。
“绿,色,行,星。”秦淮久还在逐字输入百度,看过结果后不怕死地用胳膊肘撞了付闻祁一下:“猜猜呗。”
“无聊。”付闻祁看下一题时没法心算了,摸过了草稿纸。
“所以你不知道。”秦淮久将手机熄屏,故意说:“我想起姜哥之前也说过,绿色的行星…”
“冥王星。”付闻祁一手将草稿纸揉团,终于转过头看秦淮久:“再说一句,我把纸塞你嘴里。”
秦淮久识相闭嘴了。
第一排里,姜晚宁偏过头说了一句很短的话,何田田笑得拿黄冈密卷盖着自己的头。
万东方狠狠敲了一下讲桌,粉笔摔断一支,在姜晚宁桌上划了一道粉笔痕。
城南一中早上五节课下午三节,下午五点半放学,学生自行去吃饭、洗澡,或者留在教室自习。
姜晚宁第一个回寝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夕阳还闪耀着,另外三个室友都没回来。
他很不喜欢住宿,浴室太小了,转身就能碰到墙壁,出水还时大时小,时冷时热。
八月天非常炎热,他走出寝室楼的时候,身上已经微微出汗,感觉澡是白洗了。
离晚自习还有不少时间,姜晚宁不想回教室,绕着校园里走。
操场、有空调的阅览室、小卖部、新华书店,这些他都转了一遍,最后一无所获。
走到食堂时,姜晚宁就没再往前走了,食堂里油汪汪的饭菜味儿飘出来,姜晚宁皱了皱眉。
“姜晚宁!”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姜晚宁只得停下脚步,看见从实验楼连廊走过来的郭老师。
郭老师是城南一中教语文的名师,四十岁年纪,以前给初中的姜晚宁补习过语文。
当然是没有收费的,因为郭老师与姜晚宁的妈妈是多年的好朋友。
“郭老师。”姜晚宁习惯性笑了,打招呼。
“一个假期没见你,好像又长高了。”郭老师笑起来,亲切地问:“吃饭没有?”
姜晚宁想说吃了,但不确定郭老师有没看见自己是从书店过来的。
“没吃一起吃。”郭老师马上道,“走,我带你上教职工饭堂去,吹吹空调。”
教职工饭堂跟学生饭堂是分开的,饭菜用油不是猪油是金龙鱼,有清蒸鲈鱼有红烧肉有油焖大虾,空调开21℃,是一个所有学生都会向往的地方。
姜晚宁想起大虾,于是跟着去了,坐在蓝色的宽敞长椅上,背对着空调,感觉到一阵舒爽。
“想吃什么随便点,老师请客。”郭老师大方地说,“你现在太瘦了,应该多吃点儿!这么高的个儿,有没有140斤啊?”
姜晚宁被带到点餐窗口,一眼就看见了大盘的油焖大虾,盛在方形铁盘里,已经去好了虾头,颜色鲜艳,虾壳炸得酥脆。
“喜欢吃什么?”郭老师冒头出来的瞬间,姜晚宁硬生生移开了视线。
随后他目不斜视地点了香菇青菜。
“就吃这个?你们学生食堂也有这个菜呀。”郭老师笑了,“再点个肉吧,糖醋里脊喜欢吗?”
“这个就够了,谢谢老师,天气太热吃不了什么。”姜晚宁说。
郭老师了解地点了点头,吩咐阿姨往姜晚宁盘里再舀了一大勺他最讨厌的啤酒鸭。
姜晚宁温和地笑了,端着盘子去位置的时候心里骂脏话,刚落座便看见万东方领着付闻祁进来。
付闻祁一眼就看见他了,万东方朝这边挥手,郭老师和姜晚宁也都挥手打招呼。
没过一分钟,姜晚宁就闻见付闻祁端着一大盘油焖大虾路过了,香味儿熏得他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郭老师一边吃饭,一边问他学习上的事情,聊到姜晚宁上学期末写的作文,夸赞他很有自己的想法,行文里透着思辨精神。
姜晚宁心想哪儿来的事,全都是为了应付考试逢场做的戏,全是技巧没有半毛钱感情。
他没有付闻祁那么充沛的感情。
“你们班付闻祁的那个作文…”郭老师果然马上就说到了,也顺带往后看了眼付闻祁,放低声音说:“我们语文组改卷的看了都流眼泪,他写的内容很能感染人,想不给高分都难。”
“他作文一直很好。”姜晚宁说,面对着“滂臭”的啤酒鸭,笑意难得进了眼睛。
“真是看不出来,他平时那么冷冰冰,又不爱说话的一个人。”郭老师说,“不过不提倡大家像他一样,考试的时候写散文,太容易离题,改卷老师匆忙间还经常意会不了。”
姜晚宁称是,他自己就有写离题过。
郭老师饭吃得很快,姜晚宁因为不合胃口,吃得极其斯文,送进嘴里了面不改色又艰难地往下咽。
幸好郭老师已经开始玩手机,没注意他吃了多少。
趁着郭老师笑得红光满面与人打字聊天时,姜晚宁赶紧起身,拿了几乎没动过的啤酒鸭去倒。
浪费食物是不对的,只是他是真的很讨厌鸭。
芹菜可以不嚼太碎直接下咽,鸭不可以。
姜晚宁将空托盘放好,去洗了手回来,发现付闻祁正站在姜晚宁坐过的桌前,朝郭老师伸了手。
郭老师说:“干什么?学生不可以拿手机。”
万东方跟了过来,被高大的付闻祁挡在后面:“怎么了?”
姜晚宁走近,听见付闻祁用冷冷的声音问:“你拍他做什么?”
“拍谁?”郭老师仿佛没听明白。
姜晚宁下意识便将目光落在了郭老师手里手机的摄像头上。
“姜晚宁。”付闻祁说,“我看见你拍了很多张。”
郭老师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笑起来:“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啊,都拍得很帅的。www.huayuanxs.com”
她说着把相册打开,缩略图前五张都是姜晚宁,姜晚宁不能理解地看着她。
“是你妈妈说想看看你,我才拍的。”郭老师实话实说,“你住校去了,她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饭吃的什么,压力大不大。”
姜晚宁听了,没有任何了然的感觉,一种熟悉的名叫不寒而栗的感觉爬上了他的背脊,他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还是付闻祁将他把这种感觉里拉了出来,付闻祁说:“想知道可以打电话问。这是偷拍,删了吧。”
第 76 章 第 76 章
76
姜晚宁这辈子都没想过,还能有这种好事。
他的丈夫亲自cos了他喜欢了上十年的角色,还原度高达90%以上,对方甚至在言行举止上都贴合了角色。
就连摆在他面前的晚餐,也是狱长大人的最爱——白面包搭配肉酱鹅肝酱、三分熟牛排,外加一小份填满樱桃番茄的蔬果沙拉。
男人用餐时动作优雅,但也带着种符合监.狱环境的野蛮,只见他手腕轻轻一转,闪着寒光的餐刀便自在地打了个旋,锋利的刀刃划开牛肉,汁.水淌出。
姜晚宁坐在他对面,很老实地吃着自己过分丰盛的“牢饭”,荤素搭配不说,甚至还有奶油蛋糕。
虽然食物相当美味,但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面前的美.色上,感觉一秒钟都不想错过。
他轻轻吻.舐了姜晚宁受伤的手腕,仿佛指望那样能够缓解疼痛,能够快速治愈。
付闻祁听见动静回头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亮。
姜晚宁人很高大,披一件质地很好的灰色长外套,内搭黑色毛衣衬下身的黑裤,显得原本就长的腿越发颀长。
挺特别的是,姜晚宁今天还戴了副半黑框眼镜,显得人有点儿书生气,干净不花哨,特别的…性感。
付闻祁是天然gay,是底下那位,但这么些年沉迷赚钱,他承认自己对性兴趣无多。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就刚才某个瞬间,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十分犯贱的想法。
“啊,这个挺好吃的。”付闻祁站起来,“我今早多网购了二十箱。”
姜晚宁沉默,脑子不受控制地计算那是多少钱。
“你要是想吃,我再多买十箱…”付闻祁说着就要掏手机。
“停,”姜晚宁赶紧拦下这败家玩意儿,“你一个人吃二十箱?你怎么不直接当饭吃?”
“我之前就是当饭吃的。”付闻祁说。
姜晚宁再度陷入了沉默,开始思索付闻祁这个性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
“你来这儿干什么?”姜晚宁终于想起问了。
“来给你练手,大前晚不是说好了吗?”付闻祁说。
“我以为你烧糊涂随便说的。”姜晚宁说。
“只要是我说过的话,就一诺千金,什么合同都比不过。”付闻祁走向自己开来的敞篷,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吧姜老师,想去哪儿拍?”
这种感觉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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