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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还是忘记改。
宝贝:走了,门口等你。
姜晚宁夹了一筷子三宁鱼,斟酌五分钟后起身:“付闻祁好像醉得有点儿厉害,我先陪他回去。”
众人应声停了嘴,醉红着齐刷刷一脸淫.笑-
付闻祁远远看见姜晚宁出来了,一扭头径直往前走。
姜晚宁给饭局吵得头昏脑涨,又微微有点儿醉意,索性隔个十几米跟着。
付闻祁没有回船屋的意思,徒步走了半个多小时,走不动终于在夜市区停了下来。
这人挺神奇的,对高档海鲜餐挑三拣四,现在又跑去买路边摊。
“这些都是什么?”付闻祁目光阴冷。
“章鱼丸,铁板鱿鱼,咖喱鱼蛋,拔丝地瓜”好脾气老板一样样指给他看。
“一样来十”付闻祁感受到了姜晚宁的视线,遂改口道:“两盒吧。”
老板:“好嘞!”
“拔丝地瓜多放糖。”付闻祁指了指姜晚宁,“免得糖喂不饱他要打我。”
姜晚宁:“???”
五分钟后,二人分别坐在一张长石凳的两端,中间堆了三十盒小吃。
“刚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蒋希了。”姜晚宁说。
付闻祁注视着漏茄汁的鱼丸,微微蹙眉:“嗯?”
“可能来旅游的吧。”姜晚宁摸过椰子喝了口,“他走在我前面,懒得打招呼。”
“爱丽丝的白兔。”付闻祁说。
“什么?”姜晚宁没明白。
“我说蒋希,他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白兔。”付闻祁放下鱼丸,不吃了,“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出现,然后消失,状似什么也没做,实际却是整个故事的线索。”
姜晚宁开始怀疑付闻祁是不真喝醉了。
两人吃路边摊硬是吃出了七成饱,像刚才那样隔着十来米,一前一后往回船屋的方向走。
天气很好,气温舒适得让人几乎忘记这是冬天。
就是这片区域过分冷清,正好做拆除重建,荒凉得很,眼下除了他们没别人。
“你该不会真被海豚那啥了?”姜晚宁忍不住打破了寂静,却一不留神挑了错误的话题。
付闻祁猛然停步,眼神犀利:“我发现你真的特讨人厌。”
“真被顶了?”姜晚宁一脸震惊。
“就被蹭了一下。”付闻祁人抖了抖,给姜晚宁刺激到了,“你你给我记着。”
姜晚宁没再说话,静谧里突然传来一声狂笑。
就在他们身后。
“笑毛啊你!”付闻祁愤怒回头。
姜晚宁无辜举个手,随后在付闻祁眼里看见了惊恐。
几乎是瞬息之间,姜晚宁选择了闪躲,身后举刀的男人扑了个空。
但笑声没停,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瘆人可怖。
男人大笑着挥刀砍来,不是上回工作室门前那位,却明显精神也不大正常。
姜晚宁和付闻祁快速跑起来,四下可见皆是空无一人的荒芜。
“别跑啊!你们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狂笑。
不跑难道站着等你砍吗!姜晚宁内心很咆哮。
“你这做的什么几把噩梦!”付闻祁暴躁吼了声,姜晚宁没听清。
付闻祁跑不动了,姜晚宁一把拉过他手臂,想找地方躲躲,然而他们迷路了。
这儿黑得四处都一个样,乱跑的结果便是闯进死胡同。
姜晚宁的心跳像骤然停止了。
“找到了!找到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男人狂喜着迎面冲来,刀锋在唯一的月光底下划出一道森然白光。
付闻祁闭上眼,姜晚宁一记转身拉过他,朝侧面猛扑闪躲,但来不及——
刀身最终浅浅嵌入肉.体,姜晚宁抓付闻祁的手臂倏然收紧,牙缝间溢出声闷哼。
鲜血在刀起的那刻涌了出来。
虽说姜晚宁也有了反应,算起来,他们上一次已经是在除夕夜,中间隔了有十天了。
付闻祁亲吻的动作停顿,意识到了自己的前后矛盾,重新安静地抱着他,就好像在假装没听见。
姜晚宁则是忽然有了某种比较大胆的想法。
他承认,偶尔,他也是会使坏的,尤其是在长大以后,他没有当年那么善良乖巧、尊重“哥哥”了。
他说:“我们来玩过家家好吗?像小时候那样。”
付闻祁愣了愣,浅灰色的眼睛里不禁染上一抹笑意。
他语气略带怀念地问道:“还是由我来演哥哥吗?”
“不是。”姜晚宁说,“既然今晚你累了,那么就乖乖待着,不用你动,我来给你洗澡。”
第 64 章 第 64 章
64
“快!把钱都交出来!”
隔壁学校的混混甲凶神恶煞地勒住了付闻祁的校服领口。
付闻祁没反抗,懒洋洋看着对方,随后开始掏口袋。
“每天劳斯莱斯接送,家里肯定不少钱吧。”混混乙说,“怎么来这种破学校念书?你们有钱人不读艾利斯顿商学院吗。”
“艾利斯顿要高中毕业了才能读。”付闻祁一脸诚恳,从兜里摸出张黑漆漆的卡,“没现金,能刷卡吗。”
俩混混一脸懵。
付闻祁简直不能再兴奋,这就是传说中的敲诈勒索,原来作为普通学生上下学,日子是可以这么精彩纷呈的。
混混甲挥拳而来时他没怕,因为只要他开口,付成海安排在十几米外的人就会冲上来,打爆这俩混混的狗头。
但估计为了让他长点儿教训,付成海似乎决定让自家傻儿子先挨一拳。
付闻祁猛地偏开头,那拳没落在他年少英俊的脸上。
混混甲和混混乙同时惨叫一声,不明原因又屁滚尿流地跑了。
付闻祁:“……”
夕阳更换一个角度,如同追光洒在巷口走来那人的脸上。
来人高大,皮肤棕黑,眼神阴鸷而杀气腾腾,付闻祁认得这人,这据说是他们学校的“老大”,像是叫…姜晚宁。
姜晚宁扫了他一眼,手臂上伏了只脏兮兮的白猫。
尚且年幼的付闻祁反射性就是一哆嗦,想了想还是说:“谢谢你救我。”
姜晚宁再多看了他一眼,深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实际是困惑,然而付闻祁将之理解为杀意。
“我只是路过。”姜晚宁最终说-
姜晚宁一开始没多大感觉,突然听见警车鸣笛声,才觉得右肩像要疼裂了。
发了疯的男人被冲上来的特警按住,边挣扎边狂笑,最终被拷上押走。
“姜老师!你们没事儿吧!”袁起从其中一辆车上跳下来,慌忙朝这边跑。
姜晚宁左手摁着没止血的伤口,衣服被染得很是吓人。
“你报的警?”付闻祁伸手带过姜晚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啊?”袁起很懵,“不是我报的警,你们离开酒店没多久我也走了,遇到执勤的朋友聊了几句,结果就这么遇到…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砍你们?”
“你朋友还挺多的。”付闻祁没回答。
“那个人你们认识?我看他像精神不大正常的样子。”袁起再问。
“…我们看上去像认识精神病人的样子吗。”姜晚宁烦得很。
“啊哈哈,没有没有。”袁起赶紧否认,随后皱眉:“伤口还在流血吧?还是赶紧包扎,希望不会影响拿相机。”
姜晚宁疼得不再想说话,这一刀下去伤着肩膀,短时间要想拿相机确实不行。
袁起的执勤朋友带着他们到医院包扎伤口,再按照惯例到局里录笔录,等经历一番折腾回到船屋,已经是大晚上十一点。
“要跟唐垚说一声吗?”付闻祁进门以后问。
姜晚宁疲惫摇头:“这就是普通精神病人,运气不好碰上了而已。”
“你说报警的人,会不会是蒋希?”付闻祁斟酌了很久说。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姜晚宁拧着眉,“你今天提他两次了…之前在造纸厂,真是你第一次遇见他吗?”
姜晚宁情不自禁地猜想,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个世界的自己和付闻祁是不是跟蒋希有过什么别的往来。
“没见过。”付闻祁打开船屋里所有的灯,“但是名字…好像在哪里读到过,新闻还是报纸,忘记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蒋希这名字挺普通的,像个高考状元。”姜晚宁没大在意。
付闻祁没再说别的,眉心紧锁地去翻行李箱找衣服洗澡。
姜晚宁伤口已经包扎过,刀锋刺穿了灰色薄毛衣,破碎的衣料被染上的鲜血已干,呈现出紫黑色。
他皱了皱眉,左手扯上毛衣边角,付闻祁这会儿看了过来。
“我来吧。”付闻祁走过来,自然地伸手帮他脱掉毛衣,最里头的内衬明显已经不能看,“流了这么多血啊,疼不疼?”
“挺疼的。”姜晚宁不大自在,尤其是当付闻祁伸手继续为他脱下内衬的时候。
付闻祁垂下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伏到伤口附近吹了吹。
姜晚宁没忍住就笑了:“你吹什么?”
“这样会不那么疼吗?”付闻祁看着他。
姜晚宁也看着他,两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彼此对视的沉默。
“伤口不能沾水,今晚擦擦身?”付闻祁先移开了视线。
“嗯。”姜晚宁起身往浴室走,付闻祁跟着,“你干嘛?想帮我擦吗?”
姜晚宁也就是开个玩笑,但付闻祁竟然点头了。
就对方这个温顺的模样,让姜晚宁觉得特不可思议。
姜晚宁靠左手给自己换了条干净的内裤,付闻祁适时推门进来,很沉默地拿盆和毛巾装水。
浴室里安静得只有水声,付闻祁试过水温,将毛巾拧干递过去:“前面你来,我给你擦后背。”
姜晚宁只觉得有点儿好笑,左手持毛巾擦着身子,付闻祁全程盯着盆里的水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还是算了,刚逗你玩儿的。”姜晚宁说着转身洗毛巾。
“没事儿。”付闻祁回过神,伸手接过,“我们好歹还没离婚呢,你背过去。”
姜晚宁于是只能背过身,感受湿润温暖的毛巾抚上背脊。
他实在很高,付闻祁给他擦身的时候得略微踮脚,到这时候才敢大方注视姜晚宁的身体。
姜晚宁后背宽厚,右肩上缠绕的绷带下隐约可见健壮的肌肉。
付闻祁稍微愣了愣,洗过毛巾顺着肩背往下,到达腰身。
“今天谢谢你救我。”时隔多年,付闻祁还是这一句,“这回你不是路过了。”
毛巾顺着姜晚宁脊柱沟往下擦拭,继而往腰侧去。
这副身体无论怎么看,都像有种蓄势勃发的生命力。
付闻祁手下猛然顿住,十分久违地意识到了某种不妥。
姜晚宁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皱眉,反手扣住付闻祁的手臂:“你怎么知道路过那事儿的?”
按理说,学生时代付闻祁遭遇混混姜晚宁路过这事儿,应该是只属于过去的世界里他和付闻祁之间的回忆。
这个世界的付闻祁应该不知道才对。
姜晚宁刚要回头,付闻祁急得把毛巾扔了,手湿湿地摁住了姜晚宁的脑袋。
“别回头!”付闻祁脸烧着红,开口嗓子微哑:“敢回头我把你脑袋摁海里!”
第 65 章 第 65 章
65
姜晚宁摔下去的时候,身体是没什么感觉的,第一反应就是心灵上的尴尬。
这尴尬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迅速爬起好,还是干脆就这么躺着假装地上很好玩。
“没事儿吧?”对方在一脸震惊过后要来扶他。
姜晚宁反应很快,撑地翻起来,越过对方冲到洗手台前洗手。
妈的怎么回事儿?连着两天当着同一个人的面摔两跤,这个人有毒吧!
浮着肥皂泡的地面的触感让他觉得恶心,一看外套上膝盖上全是湿的,姜晚宁整个人顿时烦躁得很,耳根又因为尴尬烧着烫。
“手我看看。”对方竟然没走,跟昨天一样也是一身白衣服,只不过今天穿得明显就像个医生。
李华说这儿是岛上唯一的中医诊所,那这个人应该是在这里当医生。
姜晚宁没管手边的疼痛,拿手背关上水龙头,一宁不发地将外套脱了。里边是蓝色格子睡衣,今早睡过头了没来及换。
“看什么?”姜晚宁拎着外套抖了抖。
“我借你身衣服吧。”白衣服说。
“我从来不穿别人的衣服。”姜晚宁说。
“有没穿过的,你也不想就这么回去吧。”白衣服一脸平静道。
姜晚宁看了他会儿,最后妥协了,说:“我在这里等你。”
白衣服也看了他会儿,估计是在心里吐槽他,姜晚宁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在白衣服出去前还补了句:“不要太丑的啊。”
白衣服脚步一滞,大步走出去了。
姜晚宁掏了手机,发微信让徐冬他们先回去,不用等他。
徐冬消息回很快:你还上大啊!
姜晚宁懒得理他,点开和程灏的聊天框,发了个熊猫头表情包: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敢死.jpg
程灏估计已经在上早读了,很没良心地回他表情包:龇牙马头.jpg
徐冬的消息这时再来:华哥问要不要给你送纸。
姜晚宁刚打出“滚”字,有只手敲了敲门,探头进来:“是你要衣服吗?”
这不是白衣服,是刚才那个躺在院子太师椅上睡觉,给他指厕所在哪儿的人。
“是,谢了。”姜晚宁连忙走过去。
对方看上去很困,将衣服给了他就要走,结果又倒了回来:“我忘了,还有这个。”
姜晚宁再接过,看见一块轻松熊图案的创口贴。
“付医生说,如果你不方便贴上,让我帮你贴。”对方一脸快乐道。
姜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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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古板的铃声敲响,姜晚宁好容易找到上课的教室,看了眼牌子:高二篮球班。
这实在很奇怪,但整所学校就是这么按训练专项分的班,他们一个寝都是选考篮球,也就分在篮球班,李华在羽毛球班,另外还有排球班足球班乒乓球班。
老实说他还挺好奇体校会怎么上课,但没想到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迎接他的是个惊天大嗝!
坐门边的同学打的,打完就和姜晚宁对上了视线。
本来就挺吵的课室一下子炸了锅,姜晚宁那头红发在早操的时候已经足够扎眼,现在身上还披了件绿得所有人发慌的军外套。
款式其实挺帅的,但配着红头发视觉效果还是很冲击。
那付医生绝对是故意的。
讲台上站着个穿一身迷彩的高瘦男人,看着应该是老师,但班里鼓掌声议论声根本毫不遮掩。
“哈哈哈樱木花道是咱班的啊!”
“红配绿666,优秀!”
“好他妈像棒子,确定不是从隔壁音校爬过来的?”
姜晚宁一脸冷漠地环视一周乱七八糟的教室,一地的桌椅全是胡乱摆放的,所有人应该都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下,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他知道到新环境越是没表情,别人越是要说他拽,可他是真笑不出来。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学校。
“好了。”讲台上的迷彩服将一个哑铃砸在了铁做的讲桌上,在吵闹声里道:“新同学姜晚宁,麻溜点儿鼓掌欢迎啊!”
“卧槽人家叫少爷!好拽啊真的好拽!”刚打嗝的那位一边鼓掌一边笑。
“要不这样…小姜,你上来做个自我介绍吧。”迷彩服老师招手。
姜晚宁没犹豫径直往讲台上走,粉笔一摸转身往黑板上写自己的名字。m.sanguwu.com
一笔一划的,力道大得粉笔掉粉,教室里的分贝随之降低了些许。
他字写得很好,这是从小被他爸锻练出来的,字儿工整而遒劲有力。
姜晚宁回身粉笔一丢,在迷彩服老师没反应过来前摸过哑铃,轰然往讲桌上一砸!
巨响让所有人都反射性吓了一懵,姜晚宁指着黑板上的字,用十分平稳的声音说:“姜晚宁。”
他寝室的几个人都坐在后排,徐冬带头吹了声口哨。
“我不希望听到有人念错。”姜晚宁说完,在再度炸了锅的议论声里往讲台下走。
老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边鼓掌边喊:“很好!我们上课!”-
上午两节课过去,姜晚宁大概搞明白了在这里上课是个什么流程。
这两节课里他一直坐在教室的最后边,后背贴着瓷砖,手里没书也没笔。
这倒没关系,因为除了老师,所有人手里基本也是一无所有的。
所有的任课老师都是体育老师,穿迷彩服这位叫许强胜,四舍五入算他们班主任,带他们班专项篮球训练的同时…还兼任语文老师和地理老师。也许还会有别的科目,只是姜晚宁还没上到。
姜晚宁在原本的学校是体育特长生,读理科,到了这边强行转了文科。
因为这破学校只有文科,老师们也只会通过照书念的方式教文科。
姜晚宁原本还想听听课,他以前的学校是全市升学率第一的重点,上课时间除了学习不让干别的,这致使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靠听听课来打发时间,即便听不懂。
现在一下子全变了,玩手机都不用躲卫生间里玩了,但是抽烟还要。
姜晚宁半趴在课桌上,思索着他丢了的打火机,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朦胧里他被叫起来,看见许强胜抱着语文、地理、历史课本看着他:“你睡一节课了。”
“眼神这么好啊。”姜晚宁坐起来,教室比前两次课间更混乱。
“现在课间操时间,你今天不用去做,跟我来领课本吧。”许强胜说。
姜晚宁打着哈欠,班上还是有不少人在瞧他,但估计是三节课里班主任一直在的缘故,没有任何人过来找茬。
“不好意思,本来该是我到港口接你的。”许强胜从教室后门走出去。
“没事。”姜晚宁人还没睡醒,摆了摆手。
“月初开学的时候,你怎么没来?”许强胜问。
“家里有些事儿,回了趟老家。”姜晚宁皱了皱眉,看许强胜要追问,索性直说:“我太爷爷去世了,我家关系挺正常的。”
一般不良少年转学过来,老师很自然会猜测是家里有问题,导致了这个孩子心灵扭曲。
比如什么母亲有家不归,父亲吃喝嫖赌,每天家里砸锅摔盘子随时还有人上门讨债等。
这种大都是小说,姜晚宁家实际除了父母关系不大和,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噢。”许强胜应了,然后便是沉默。
姜晚宁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估计都下去看课间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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