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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

作者:青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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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画作之上,而后对了一下边缘,便压着纸张一点点徐徐向后展开。

被剑舞绘出金光轮廓的薄纸紧贴太过浓丽的画作之上,不过才露出一指宽的真容,就已经让人倒吸一口冷气,为之啧啧称赞起来。

只见随着这层雾纱一样的薄纸重叠蒙上,竟然像是融入了画中,完全看不出来这层薄纸的存在,却又让原本过于鲜艳的景色变的柔和,而被方才剑舞所绘制出来的金色轮廓,却又正好叠加在每一层山水亭台之上,叫这山水亭台,竟然像是活了一般,荡漾出一层层被夕阳照耀出来的光辉。

让人瞬间便联想出璀璨夕阳之下,万事万物都被堵上一层光辉的凌波湖景。

在此殿内的缕春之人,看着这熟悉的景色渐次呈现眼前,神色不由恍惚,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晴日,也从来没有见过夕阳下霞光璀璨的凌波湖,竟然觉得这般景色,变得有些陌生与遥远了呢。

而从未见过晴空下夕阳夕照凌波湖的其他人,更是看的如痴如醉,昔日只是听说凌波湖美不胜收,湖上三十六亭造型各不相同,自成一体,却又互为映照,也不是没有想象过那是怎样的景色,如今真正的盛景跃然纸上,便觉得远比想象之中更为风光旖旎。

画作卷到最后的时候,有一点寒光闪烁,那与粼粼光辉其实别无二致,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得到。

但就是在众人仍沉浸在眼前这如梦似幻的画像之中时,商不朝却忽然神色一寒,猛地一拍桌案,眼前这美轮美奂的画卷瞬间四分五裂,化为非分,散落一空,叫众人都吓了一跳,眼看美景粉碎眼前,不由为之感到心痛,但抬头朝商不朝看去的时候,却被吓得更加失色。

因为商不朝的下颚处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刀痕,正往外渗出血水。

片刻的沉寂之后,终于有人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

“刺客——有刺客!!”

一声惊叫之后,大殿之中瞬间乱作一团,诸位宾客东逃西窜,生怕下一个被盯上的会是自己,侍卫警戒起来,连忙将王大人,与他带来的所有人全都控制起来,然而人影瞳瞳,却已经找不到那名叫做映红的侍从的踪迹。

这一切发生电光火石之间,许多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商不朝下颚还在流淌血水,那是谁也不相信竟然有刺客存在这殿内,饶是如此,众人互相惊慌的查看,却完全没发现一丝一毫所谓刺客的踪迹,他好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也许已经逃跑,也许仍藏匿殿内……

找不到刺客的踪迹,更是人心惶惶。

“灵公——您如何了?!”

前来赴宴的宾客正惊慌失措瑟瑟发抖时,另外一群人自然也早已经围绕到了商不朝身侧,担忧的看着他的伤口,那伤口不可谓不锋利深刻,尽管已经连忙止血,渗出的血珠却仍看的人心惊胆战。

“真是给我好大的惊喜啊。”

商不朝看了被压制跪趴在地上的王大人一眼,冷笑一声。

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怀疑,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场剑舞有什么蹊跷之处,甚至也猜测对方会不会在舞剑时寻一个时机刺向自己。

然而那名侍卫竟然真的是为了舞剑画图,并且将剑交给了别人,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故意先放一个容易让人生出戒备的剑舞,但没有任何的行动,来让人放下戒备,而就在放下戒备的时候杀机却刹那显现,当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出这条计策的人,实在是摸透人心,而这名刺客的身手,也真是让商不朝刮目相看了,他摸了摸伤口处,这一刀既快且狠,甚至也足够精准,那是直接朝着自己的脖颈来的,必然是资历老练的刺客。

若非自己反应快速,说不定今日还真要被一个刺客刺杀,那就真是太可笑了。

商不朝一把将流出的血水完全抹去,看了看手中的血痕,沉声道

“送我这样一份大礼,我若不将回礼奉上,岂不愧对这番杰作。”

他身侧围过来的人当然也怒不可遏,朝着人群哈出一口气,乱眉飞舞,怒目圆瞪,大声呵道

“哪里来的毛贼,竟然敢行刺灵公,还不快现身出来,看老子我不劈了你!”

商不朝摆了摆手,神色从厅内众人身上掠过一周,慢声道

“不必,这份回礼,孤亲自奉上。”

说完之后,他便一展衣袖,重剑出鞘,朝地猛然一刺,刹那间磅礴灵气如浪潮一般朝四周扩散而去,瞬间铺天盖地,而整座宫殿厅堂,如褪墨一般尽数化空而去,变作空无一物的苍白世界。

身处期间的众人也一个个随之消散不见,只剩下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位置,又在眨眼见跃出数丈之外,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映红——不,该说是扮作侍卫的李藏名见无路可退,便也只好转身,看向眼前之人,看向周围天地。

这是……灵域!

虽说天下修为,三层灵台为一大关,那是被称为渡劫之关,然而十层灵台前后的进阶,却是天地之别,登天跃门之关,若能成功步入十层灵台,便可展开一方灵域,自成一方世界,在灵域之内,万事万物,皆为所控。

自然,在眼前这方灵域之中,李藏名一切伪装完全作废,他的实力与修为不够,远远不够,所以无可遁形,只能被逼现行,正面以对。

李藏名注视眼前之人时,商不朝同样在看着他。

这道毫不起眼,甚至连相貌也平庸至极的少年身影,便是差点刺杀自己成功的刺客,若非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啊。

商不朝笑了一声,朝他漫步走了过去,又慢慢说道

“你的刀够快,但你还有第二次挥出的机会吗。”

李藏名:……

李藏名缓缓吸入一口气,不敢掉以轻心,对方纵然不动,他已经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威仪与压制,对方若动手……自己也没有胜的机会。

碧血阁从来没有教过和人正面决斗的功法,只有口耳相传的警示,身为刺客,若被发现踪迹暴露人前,就已经是失败的刺客,若一击不中给了对方喘息之机,那就完全陷入劣势,自求多福吧。

而李藏名此刻的处境,却又比简单暴露人前更为绝望,这自成一界的灵域,他若找不到破开的办法,那是逃无可逃,必死无疑。

第168章 一线生机

李藏名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刺杀的机会已经用过, 一次逃生的机会,或许需要搏命,才有几分渺茫成功的可能。

置身灵域之中, 同样十层灵台以上, 当然可以互拼灵域, 但十层之下,想要逃出生天, 那就只能等灵域周转的瞬间立刻逃出。

展开灵域要耗费巨大的灵气与修为,自然不可能长久留存, 若想要一直维持下去,中途怎样也需要进行循环周转,区别在于时间长短而已, 所以,等这方灵域世界出现循环周转的一刻,那是李藏名唯一的机会。

但等待周转的时间,却无时无刻不是煎熬。

在灵域之中,无论李藏名想要靠近商不朝,或者远离此人, 都会天降一只灵剑被立刻阻挡,纵然他出手去打碎一只灵剑,却还有下一道灵剑继续接上, 天上如悬无穷剑, 簌簌而落, 挡住他所有的去路。

纵然有那么寥寥几次逼近商不朝,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抵挡过去, 李藏名感到无力的同时,也让商不朝对他起了轻视之心, 这刺客刺杀的功夫也许够快够狠,但正面应敌的能力,却差得太远。

商不朝甚至用不了五分力气,对方已经伤痕累累了,若不是这刺客的速度够快,而商不朝又起了慢慢折磨的逗弄心思,他早已经死了。

但一个胆敢来行刺自己的人,如此轻易地让他死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商不朝在灵域之中行走,与李藏名的狼狈逃窜相比,商不朝可谓是闲庭胜步了,他看着对方在剑雨之中来回穿梭,不紧不慢的猜测此人的来历

“你是龙王部的刺客?应该没这样可能,如果龙王部真能培育出你这样实力的刺客,也不会输的如此惨败,所以你是龙王部故属请来复仇的刺客?刺客嘛,最有名的当属枯荣草堂,但里面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流浪之人,虽说杀人在行,却也是依仗自己的修为决斗而已,没你这样只为暗杀而生的存在,若说培育弟子只为了暗杀,那就不得不提另外一个地方了。”

商不朝看向对方乍然顿住的身影,微微一笑,将答案说了出来。

“你是碧血阁的人,对吧。”

李藏名并不意外对方可以猜出自己的来历,只是在被猜出的瞬间,难免身形一滞,但多余的回应却也不必,他向来也不是话多善辨之人。

况且,若在平日,总也能隐忍一切情绪,但真正面对与自己有血海深仇之人,且还是自己远远不能敌对的存在,虽说不该让对方发现丝毫破绽,心中却难免郁郁,不肯否认身份,能忍住不去再做多一步的回应与泄露,已经算他耐性极佳。

商不朝同样站定下来,看着眼前沉默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不说话,难道还是个哑巴?说来,前些时日,我身边出了一个叛徒,但派去除掉他的人讲,有人先他一步杀了此徒,按其伤痕特质,是碧血阁出手,若那个人是你,我该感谢你替我除去一件烦心事。”

商不朝眼含笑意,言语真诚,然而对方却仍然没任何反应,于是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

“其实,我不但应该感谢你,还要感谢有你们碧血阁的存在,万灵承天会太多赘余之人,我实在头疼不知要怎样处理才好,真是幸亏有你们来替吾抹去这些废物,方才能让吾之万灵之军更为精粹勇猛——可惜,我大概是不能和你们阁主见面,而你既然是哑巴,也没可能替我和你们的阁主说一声感谢了。”

李藏名:……

李藏名只是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他看,心中不是不知道对方十之八九是在激怒自己,讲这些话是要动摇自己的心神,但他却忍不住产生怀疑,韦止途是商不朝要杀之叛徒,却也成为碧血阁的目标,最终竟然是自己来替他解决了这个叛徒,这是自己亲手所杀,亲眼所见,那过往所除去的万灵承天会之人……

是否也是如此,都是对方故意抛出来的弃子呢。

若果真如此,果真如此……那过往所做的一切,以为是再复仇,结果却是为仇敌解决麻烦,世上还要比这更为荒谬的事情吗。

李藏名心绪混乱,愤怒与悲哀在心中来回变换,在要冲破心胸的时候,他听到了一点突兀的声响,感受到一丝不属于这方灵域的光辉。

那只是一瞬间渺茫又轻忽的声音,如同被风吹来很远之外的交谈声,若有似无,好像真实出现,但若说是绝望之下的臆想也不无可能。

可却足以让李藏名收起所有飘散的情绪,他心里立刻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连辨别这道声音,这道光辉是否是幻觉的犹豫也没有,强行逼迫自己将心间方才涌现的无数情绪尽数压下,李藏名立刻朝着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任何阻拦他的灵剑都被他尽数斩断,那是全无保留的出招。

商不朝站在原地,他一直注视着这名碧血阁弟子,看到此人如预想之中变得动摇混乱,却又在一瞬间神思清明,收敛了所有情绪,然后当机立断,转身逃命。

看着那道逃窜的身影,商不朝并没有追踪的意思,他决定给这名刺客一次逃生的机会。

“逃吗?那就用尽一切力气逃吧,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然——”

就得死在生机之前了。

后续的话悄然无声,商不朝挥手一指,一道千钧剑气便朝着此人后背直直劈去!

要躲开这一剑吗?

不躲,这一剑必然会让他血流骨断。

躲,必然会错过这次逃出灵域的机会,若等下一次循环流转,可他还有等到下一次的机会吗,他还要在这里遭受充满蔑视的折磨吗?!

不要,没有,不能躲!

李藏名感受到已经接触后背的凌冽剑气,但他毫不犹豫,也未回头,没有丝毫停下抵挡或者躲避的意思。

在他跃出灵域的同时,那道剑气劈开他的后背,一声细微但清脆的声音涌入耳中,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后背瞬间一阵麻木,随之而来的是绵延全身的疼痛,然而落地之后,李藏名也只是略微踉跄一下,随后在殿内宗众人都还在茫然之中时,便如阵风一般,立刻冲出大殿,直奔庭院中的湖水之中,一跃而下。

湖中尚有积雪薄冰,坠入其中的瞬间,便感觉到迎面铺来如千万道寒针密密麻麻刺入血肉之中,而还没等李藏名还没适应着冰凉刺骨的湖水,就先感觉到身后仍有杀气逼命而来,与水流之中努力转身回头看去,恰听见一声鸟鸣,看到一阵水花四溅,随后一只白鹭冲入水中,朝他直追而去!

冰凉湖水争先恐后的涌入后背的伤痕之中,冲刷着全身模糊血肉,然而那竟然让李藏名既感觉不到凉意,又不觉得疼痛,又或者二者融合一起,汇聚而成巨大的麻痹,让他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同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沉沉坠入湖水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白鹭冲面而来,而除却抬一抬手指,再无力做出任何抵挡。

一串蝴蝶从他指尖飞出,在水流之中被白鹭一冲即散。

大雪纷扬而落。

一层薄薄的雪花,就足以将地面上本就淡无痕迹的脚印转瞬间覆盖的无影无踪,若非江飘蓬放出法相,若非听到接连两声如水的声音,若非殿内有落下的血滴,若非雪中还有融化扩散的血痕,厅内等待的诸人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负伤之下还能逃窜如此之快,这刺客之实力不容小觑,只可惜慌不择路,竟然跳入湖水里,这样的季节,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安静不过片刻之后,就再次听见一阵巨大水响,随着水花四溅,白鹭从水中飞出,冲天而起,盘旋一周后,冲入殿内,落在了江飘蓬身侧,朝他扬起了头颅。

江飘蓬伸手在其喙下,一只残缺的蝴蝶便轻飘飘落在他的手心,然而不过挣扎片刻,就化作灵光一片,消散无踪。

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江飘蓬喃喃道

“蝴蝶……竟然是如此脆弱之物,真是少见。”

他放下手指,看向已经被控制在一旁的王大人,真心叹道

“王大人,当真是演了一场好戏,找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刺客,可惜,功败垂成。”

王大人听闻此言,笑了一声,而后又神色恍惚的笑了两声,三声,仰头哈哈大笑,他笑的开怀,脸上却是涕泗横流,如泣大喊

“城破主亡,吾辈苟活,寝食难安,如今为主而死,虽死犹——呃!”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便惨叫一声,那是整个人被一斧自中央劈开两端,瞬间鲜血飞溅,五脏六腑散落满地,血水留了满堂。

这变故来的突然,短暂的死寂之后,充满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庭院,众人瞠目欲裂,又不敢置信,大脑里空茫茫一片,竟觉得眼前变故比刺客的出现更叫人肝胆尽破,心神崩溃。

砍人者乃是灵公麾下四大将之一的田流炎,乱眉厉目,于此严寒之际也斜扎衣物,露出半身横肉,其素来暴虐非常,此刻更是让人感觉可怖。

而听到这些尖叫声,叫田流炎更是心上暴躁,不耐烦的一挥长斧,怒目一呵

“叫喊什么,也想死吗?!”

尖叫声瞬间停灭,四处乱窜的身影也僵硬原地,不敢再动一步,庭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唯有火炭仍噼啪燃烧,却带不来温暖一丝。

第169章 计划者谁

田流炎人屠魂杀之恶名, 在万灵军内也是人人避而远之,更何况是缕春城内这些龙王部的旧部之人呢。

平常见他都觉得心惊胆战,如今他怒气勃发, 更无人敢表露丝毫情绪, 生怕被他注意到, 成为下一个被斩于斧下之人。

众人浑身发抖的缓缓朝后挪动脚步,不敢靠近此人, 亦不敢沾染一丝一毫地上流淌的血液与散落的骨肉,又侧目闭眼, 仿佛多看一眼,心神便要多破一分,一时之间, 竟觉得殿内比庭院中的大雪更为寒冷。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江飘蓬有些头疼的叹气,无奈道

“你将他如此轻易地就杀了,是要找谁问刺客的来历,又逃亡何处?”

田流炎不以为意道

“不是已经跳湖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可没讲他死了。”

江飘蓬挥了挥手, 身侧的白鹭走动了两三下,便消散不见,他看了一圈殿内之人, 问道

“这湖水通往何处?此殿之中, 应该会有人告诉我答案吧。”

“这条湖通往何处?”

一片死寂之中, 侍从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只是回答一个简单的问题, 却支支吾吾,磕磕绊绊, 好像回答什么性命攸关的问题一般。

“是,是一直和护城河通着的。”

田流炎嗤笑一声,显然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他能游到城外?”

护城河……若是从这里算起,最少也要游动十多里才能到达,莫说一个健康强壮之人,一气游这么远都很是费劲,更何况是在冰水之中,且身负重伤之人呢。

江飘蓬也随之点了点头,说

“若真是打算游动出去,那他必死无疑,而从其毫不犹豫就奔着湖水跳入的行动来看——我想,他这样做,必然是因为城内有接应之人,会为他安排喘息之处,甚至连转移出城的方法,也说不一定,早就想好了。”

“什么?!”

听前半句田流炎还认同的点头,后半句却是大为意外,没想到这刺客跳湖不是慌不择路,自寻死路,而是有所预谋,并且还有其他帮手。

他是以为缕春城,甚至整个霖州境内活着的人,应该都已经归顺了灵公才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不止一个明面上降服称臣,暗地里却又谋害灵公之人存在。

心中既然起了疑窦,那再看其他人,尤其原本就是龙王部的在此宾客,便以为他们都是参与其中,该死之人了。

田流炎手持长斧,独自站在血水之中,看了看灵公下颚处那道明显的伤痕,再想起那个胆大妄为的刺客,又见这些殿内人如此萎缩模样,便生出无数烦躁与恼怒。

想想刚才那个什么王大人,也是这样卑躬屈膝,想尽办法来讨好灵公,却没有想到他暗地里竟然怀着刺杀灵公的心思,竟不知余下这些看似畏缩害怕,阿谀奉承之人,还有多少是假意奉承,表里不一之人,也许全都如此也说不一定!

田流炎越想越气,一时心中怒火更胜,横眉瞪眼,如虎怒吼

“老子早就说这群龙王部的老小子活着碍眼,如今看来,更是虚伪险恶之徒!竟然敢来行刺灵公,留之何用,不如全杀了清静!”

……!!!

这是什么话呢!

此人此言,更让人群之中碧龙部旧部之人脸色惨白,甚至有人连站都站不稳,哐当跪地,乃至晕厥过去。

而清醒之人互看一眼,皆是神色绝望,此人说要杀人,那绝不是开玩笑的话。

难道真要全都要死在这里了吗?虽说也有人并不畏死,然而却也有人觉得倒霉,乃至委屈,怨恨起来……是说既然已经降服,又何必再做这些无用之事,平白丢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要连累旁人……只是无论是怎样的情绪考量,却也没有人敢主动开口说一句求饶的话。

唯恐一开口讲话,还没说出意图,就先被杀掉。

最终,在此寂静僵持的氛围之中,仍是那位同属灵王麾下的江飘蓬江大人,顶着这样强大的杀意与怒火,平静的开口说道

“人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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