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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痴呆?”周如翊心神不宁地站在门外,余光却瞥见在她犹豫的这几秒内老太太已经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
晌午时分,应帙终于抵达遂徊的老巢,历经7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当然,其中还包括二人不务正业胡闹耗废的半个小时。
蛇巢位置很隐秘,洞穴外生长着防蚊虫的植株,应帙还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却听遂徊解释说这些植物是他自己后来种的,在这之前,他防蚊虫的主要方式是靠利维坦吃。
山洞外遂徊还拿木头和塑料搭了小棚子,他说是洗澡的地方,旁边还有简易的晾衣架,以及据说是厨房,但应帙看来就是废墟的一个矮棚。
山洞内光线相对昏暗,有一张破破烂烂的石床,其实就是石头上堆点布,不过这堆布铺得非常平整,看得出来城主确实在遂徊求学期间有派人来打扫。
石床顶上竟然还有个天然凹陷的书架,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堆儿童书。四周墙壁上面用石头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图案,看得出来是遂徊无聊时为考古者留下的伟大画作。
“书是哪来的?”应帙取下一本,内里已经被翻得散架,仅仅是翻开扉页就掉下来许多碎纸张。
遂徊看起来也好久没回这里,非常怀念地环视一圈,回头解释道:“是治安队的人免费送我的,他们会上山巡逻,有一次我不小心漏了行踪,被他们追了好几天,没找到我,后来就定期派人搜山,硬生生排查到我家。不过发现我是特种人小孩之后,他们也没做什么,还会给我带吃的,玩的,还教我认字。”
“他们之中就没有人想过收养你?”应帙问。
“有,当时的治安队长就想收养我。”遂徊说:“但我不愿意,我觉得人类都好吵,我不喜欢聒噪的生物。”
“那后来你是怎么愿意跟城主下山的?”
“是他强行把我扭送下山的。”遂徊提起这事就来气,“我想回山上,他就把我锁起来,还打我。”
“打得好。”应帙冷漠地拍了下手,“要我说城主还打得少了。”
遂徊不久之前刚和应帙亲密接触过,现在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痴傻的喜悦,满身情欲未消的费洛蒙,不管小应主席如何的冷言冷语,他都能自动转化成羞怯娇嗔,还时不时回味一下应帙高潮那刻隐忍的闷哼和喘息。
早该这样了,他心想,若是能早些和应帙做这些舒服的事,他的精神域哪还会混乱?一早梳理得油光水滑。
至于应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他也爽到了,不是什么被遂徊缠得没办法了,被迫无奈满足了一下哨兵的愿望,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心有好感的哨兵求欢,他很乐意去和对方一起探索身体的奥秘。
两人对视一眼,即使没有建立精神链接,也能瞬间从对方的这道眼神和解下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中,体领会到这人脑子里正在产出什么黄色废料。
遂徊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问:“要不要继续?”
方才之所以半个小时解决战斗,并不是遂徊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也不是应帙态度坚决地提出拒绝,而是……在他们互相帮助的时候,有一只碍事的毛毛虫忽然从树上掉了下来,还恰好掉到了两人赤裸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粗细,那瞬间的冲击力,即便利维坦眨眼间就张开血盆大口把这只虫子吃进肚子里,应帙还是……萎了。
“我起个大早千辛万苦地上山,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和你搞黄色的。”应主席终究还是事业心占据了上峰,“昨晚城主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遂徊说,“另外,傍晚你和你妈妈的谈话我也听到了。”
他抬起碧绿的眼:“就是说我们可能是亲兄弟什么的……”
“……”应帙头疼地闭上眼,“那是我瞎猜的。”
“真的也没关系。”遂徊说。
应帙猜他未尽的言语应该是:那搞起来岂不是更刺激了?
“所以你都还记得什么?”应帙问,“那个死在山里的人,你还有印象吗?”
遂怀摇了摇头:“我没有印象。应帙,我怀疑我的记忆可能被影响过,不是说高等级的向导有这个能力吗?”
应帙抬眸看向他:“记忆被影响……?”
“嗯。最简单直观的例子就是我的名字。它是凭空出现的,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名字是遂徊。我不知道它的由来,更不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因为我那时候连一二三四都不会写,但我会写自己的名字。”
“所以,你究竟是被保护影响了记忆,还是因为你知晓了什么秘密,才被恶意封锁了记忆?”应帙分析道,“抑或是你小时候受到了什么刺激,产生了记忆障碍?”
遂徊安安静静地坐在应帙身边,看着向导认真思索的侧脸。
“能够影响哨兵记忆的高等级向导,屈指可数。”应帙又换了个角度解题,“……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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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第 117 章
应帙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人, 特别是面对他爸这个极端谜语人,如果还委婉地讲究什么旁敲侧击,应识笺绝对能一直把答案憋到他入土的那一天。
所以产生疑问, 当即质问, 应帙立刻爬出山洞,用终端给远在首都的老父亲拨去语音通话——不出所料没人接。
不过虽然应识笺是个不称职且谜语的父亲, 但应帙对他的人品还是信任的,如果真那么巧,是由应主席为年幼的遂徊做了记忆影响, 那一定是出于保护的目的, 而非隐瞒阴谋故意伤害。
沿着这条线继续发散思绪, 应帙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他小时候曾经见过遂徊, 也被父亲干预了记忆,所以忘却了那段过去。
好像过于戏剧化了,像星网小说里的剧情。
……但也不是不行?毕竟灵魂互换这么离谱的事情都在他们身上发生了, 青梅竹马变天降听起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故事。
想到这里,应帙忽然察觉他和遂徊好像从期末考至今都没有再次交换身体,也没有再见过应龙和燧石。谈及变异精神体,又令他迅速联想到耿际舟,应帙指尖一转, 又拨通了耿际舟的视频邀请。
没过一会, 真正的青梅竹马就接听了通话,耿际舟的脸出现在悬浮屏里,他的眼底有些青黑, 但见到应帙和遂徊的瞬间就笑了:“你俩这是在哪啊, 真去当猴了?”
“对啊。”应帙将悬浮屏转了一圈, 全方位无死角地让耿际舟也感受一下传说中猴王的居所,“怎么样?”
“有点意思。”
应帙原本唇角也噙着笑,但等屏幕重新转回来的时候,他便缓缓收敛了笑意:“你这几天没睡好?又开始频繁做噩梦了?”
“没有。”耿际舟打了个哈欠,“通宵背书背的。”
“……文化课补考而已,”应帙皱眉,“你为什么需要通宵背书?”
“我想考个满分,超越你,下学期顶替你成为主席,行不行?”耿际舟嬉皮笑脸地说道。
但应帙不吃他这套,他最近已经被转移话题够多了:“你把精神体放出来。”
“它在楼下吃鱼呢。”耿际舟又打了个呵欠,“你打视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炫耀遂徊的老巢吧?”
遂徊一言不发地坐在应帙身侧,看着他撑在石床上的手慢慢捏紧,紫色眼瞳深得像渊壑,“际舟,从小到大,你有什么秘密,瞒着爸爸都不会瞒着我,你分明状态很差,为什么不跟我讲实话,该不会是想说什么怕我担心吧?”
“哎哟我服了,真的没什么,反倒是你,你在疑神疑鬼什么?做没做噩梦我自己不知道吗?”耿际舟无奈地看着应帙,“到底有没有正事?没事我挂了,还要继续背书呢……你不会是故意来耽误我学习的吧?”
“……”
“行了行了,考完再聊。”耿际舟挥挥手,先行挂断了通讯。
怎么耿际舟也变成谜语人了?!应帙很不爽地摁熄终端,回过头,就发现唯一未被谜语荼毒的哨兵正用简单而直白的目光死盯着他看,眼瞳里没有任何多余或复杂的念头,就是单纯的——我要搞你,怎么搞都可以,快让我搞你。
至于其他的,全都以后再说。
太好懂了,好懂到应帙感觉对方比谜语人还难对付。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吞咽,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问:“那具尸体发现的地点在哪里,你知道吗?带我去附近看一下。”
“时隔十多年,就算过去也很难再发现什么。”遂徊再次靠了过去,把下巴搁在应帙的肩膀上,掌心覆盖向导的手背,蛇尾也不规矩地缠住应帙的腰和大腿,感受向导素随着体温渗透他的每一颗细胞,“而且当时治安队就认真搜查取过证,小景哥后来也去过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听起来你好像很不在乎……”话说一半,应帙感觉颈侧的皮肉被牙齿轻轻地咬住,尖锐的犬牙扣在皮肤上,哨兵口腔内湿热的温度隔着颈带传递给他。感受到应帙下意识地避让,遂徊从咽喉处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似乎是讨好,似乎是勾引,更是明目张胆地递出互相帮助的邀请。
“我就是不在乎,我只在乎你。”遂徊无师自通地说起情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应帙不得不头疼地专心应付起眼前人:“夏季难道是蛇类的发情期吗?”
“是的。”遂徊没有犹豫地承认了,“蛇的发情期在3到10月。”
“剩下的时间在冬眠,”应帙说,“除了冬眠就在发情。”
听出他话语中揶揄的意味,遂徊不服气:“那山羊的发情期呢?”
应帙可疑地沉默了:“……”
遂徊意识到什么,立刻上星网搜索:“山羊每隔21天发一次情,你一年四季都在发情,还好意思嘲笑我?”
“……”
……
应帙最初的打算是和遂徊一起在山里待三天左右,充分体验这里的风土猴情,感受当年的遂徊是怎样独自生活的。但实在是耐不住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哨兵的热情,遂徊是认真努力地在实现他的愿望——绑架应帙,关在他的山洞里,不让他穿裤子。
并且这人还是直接跳过了前面两个步骤,一跃进行到了第三步。
隔天上午,应帙就很受不了地强烈要求下山。
很难想象仅仅是几个月前,遂徊还是一个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偷窥心上人的阴沉哨兵,拥有混乱的精神域和无法解决的过度防卫症,但现在,他背着应帙一步步地下山,还时不时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对你一点性方面的吸引力都没有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做那些事?”
“说话能不能讲良心,我哪里不愿意了?”应帙伏在他后背,“我是向导,你是哨兵,体能之间鸿沟似的差距,你不懂吗?”
“那为什么我看星网上,都是哨兵被向导玩得受不了?”
“那是五感操控。”应帙耐心解释,“但我们玩不了,因为你的精神域没法碰,所以也就没办法和你建立精神链接。”
“你懂的还挺多。”
“……”
等回到城主家里,因为时间还早,聂景行还没有下班,应帙母亲燕煦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只有周如翊一人待在场院里,呆呆地单手托着下巴坐在小木凳上发呆,灰熊安静地坐在她身边剥玉米,见到应帙和遂徊回来,它起身去井边端了一盆切好冰镇的西瓜出来,贤惠得应帙恨不得叫它妈。
一直到应帙和遂徊都也在场院内坐下啃西瓜了,周如翊才陡然发现他们,错愕地啊了一声:“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们都快敲锣打鼓地进门了,怎么就没声音了?”应帙疑惑地给她也递去一片西瓜。
遂徊接在应帙的话后面问:“昨晚的市集好玩吗?”
“啊……”周如翊接过西瓜,欲言又止地摇摇头,又快速点了点头,“好玩,市集好热闹。”
应帙狐疑地眯起眼睛:“……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入迷,连我们回来都没发现。”
“没想什么,”周如翊快速摇头,“我就是晒太阳犯困,走神了。”
“……”又一个谜语人出现了,全世界都被谜语人占领了,地球属于谜语人!
应帙气愤地闭上眼睛。应识笺和燕煦是他的父母长辈,耿际舟离他太远无法逼问,但周如翊你这个就在面前的同龄人,他还能被这家伙唬骗了去?
想到这里,应帙嘴角勾起一个笑,眼底是势在必得的自信:“如翊,你知道我们A级以上向导是会读心的吗?”
周如翊愣了一下,随即眼眶瞪圆,下意识地向后避让。
“是在我和遂徊走之后,你独自出门,”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周如翊脸上的表情,“是为了将小猫还给那个老婆婆。”
提及老婆婆这三个字的时候,周如翊眼神有明显的躲闪,应帙其实也是在猜,不明就里地继续顺着这个词延伸:“这个老婆婆,很古怪,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心神不宁到现在。”
周如翊果然还是太年轻,应帙三言两语就把她骗得团团转,脸上瞬间写满了:高等级向导竟然这么厉害,还会读心?
遂徊在旁边全程面无表情地旁观应帙骗可怜女生,一年级的向导常识刚背过,向导只能读取和他结合的哨兵的心里想法,并且受等级和契合度的影响。
“我总觉得是我想多了。”周如翊见瞒不住,干脆和应帙还有遂徊商量起来,“但越是细思越觉得奇怪……难道我妈妈以前来过这里?她来这等一个人?”
等下,这和你妈妈,环际集团掌权人有什么关系?
应帙和遂徊对视一眼,又听周如翊继续:“不然没办法解释黑猫婆婆为什么说她见过我。”
她反手指向自己,“我百分之一千之前没来过这里,我也就是个小糊歌手,没有自信出名到连一个城邦老婆婆都眼熟我。”
“你问问你妈妈不就好了。”应帙大概理解了事情始末,理所当然地建议。周如翊母亲是珠宝和服装设计师,去各地采风是非常正常的事,指不定就曾经来过这所城邦。
周如翊无奈地叹口气,“问不了,我妈之前出过车祸,失忆了,我出生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你妈妈失忆了?”应帙诧异地问。无怪他反应大,毕竟昨天刚听到遂徊说他幼年的记忆受过影响,今天突然又来了一个失忆,出现次数好像过于集中了。
但也可能是视网膜效应,毕竟周如翊的妈妈和遂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很难有什么联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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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第 118 章
“那就更应该问她了, 如果她曾经真的来过这里。”遂徊倏然打断道,“或许故地重游可以帮助她找回过去的记忆。”
“对哦……!”周如翊恍然,又小声嘟囔道, “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说着她点开终端, 在一排联系方式中划拉两下,又犹犹豫豫地收回了手, 抬眸道:“我还是再去找黑猫婆婆确认下,不然闹乌龙就不好了。失忆这件事在我家还挺敏感的,长辈都不许我随意提……我听婆婆邻居说, 她有点老年痴呆, 万一只是胡言乱语呢?”
周如翊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下午2点,黑猫婆婆会不会在睡午觉?你说我几点再去比较合适?她有没有可能下午有事不在家?……”
应帙默默听着她紧张局促地疯狂自言自语, 叹口气,转头看向遂徊,后者当即起身进了后院, 没一会开出来一辆破破烂烂的三轮车,还是脚踏版本的,原始得不能再原始,都能摆进首都的历史博物馆。
小应主席,你的车来了。
周大小姐看惯了豪华自动驾驶的悬浮车, 头回见到这种小破三轮, 简直两眼都在发光,“好厉害!”她小心翼翼地抚过车辆身上的铁锈,跨步踩上去, 坐姿端正地挤占了后座的一边。
在应帙上车之后, 灰熊蠢蠢欲动地也想爬上来, 结果半吨的体重差点把轮胎给压爆,遂徊立刻严厉喝止,让它继续回场院里剥玉米。
灰熊愤怒地拿玉米棒子砸遂徊脑袋。
三轮人力车歪歪扭扭地在小路上行驶,遂徊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驾驶员,简单便利的三轮车都能被他骑得像喝了假酒,一路带着应帙和周如翊往沟渠里冲。
不过好在技巧不行力气来凑,哨兵在体能方面的硬实力还是让他蹬得脚踏快要起飞,风驰电掣地在马路上狂飙。甚至中途遂徊还有空跳下车在街边买了三碗镇民挑扁担卖的清凉冻,三人顶着烈日坐在路肩缘石上吃完了才继续上路,跟随周如翊指挥找到了黑猫婆婆的家。
还未等抵达门前,熟悉的猫叫声再次传来,抬头就看见那只蓝眼睛小公猫又又又爬到了外墙上,正调皮地顺着屋外的树往外攀爬。
“它怎么又跑出来了!”周如翊头疼地抻直了脖子向上张望,“我上次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它抓到!!怎么又放出来了。”
应帙正要安慰她不用着急,他来想办法,结果上一秒还在卖力蹬三轮的哨兵嗖的就在眼前消失,眨眼间就出现在树上。
城主家门口的那颗树枝干只有小腿那般粗细,成人没有办法爬上去,但老婆婆家外的这棵树干非常结识粗壮,遂徊噌噌两下直接到了树顶,在黑猫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捏住它命运的后脖颈,接着径直从高处一跃而下。
极端天气生存赛上,周如翊还没来得及和应帙他们汇合人就没了,后期只能通过屏幕关注队友们的一举一动,没有近距离见识过遂徊的身手。今日一见……就发现肉眼根本看不清遂徊的动作,只知道一眨眼人没了,再一眨眼人又出现了,手里还捏着个炸毛的黑猫。
周如翊又想夸好厉害了,但转头一看应帙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连忙收起自己‘没见识’的模样,一言不发。
“我也看不清他的动作。”临下车前,应帙倏然回头说道。毕竟周如翊的心思真的很好懂,全都写在了脸上。
周如翊眨巴了一下眼睛,对高等级向导能读心这件事彻底深信不疑。她突然想到什么,惴惴不安地跟上去追问:“我是不是想什么你都知道?那我上次……”
“我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读心。”应帙抬手敲响老婆婆家门,“不过偶尔也会无意识地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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